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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毒师:一等巫蛊悍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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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大小姐真被宠坏了,连继母都敢毒打?事情闹得这么大,娘娘就是想包庇大小姐,也有心无力。
子害母,这在重孝道的大楚国,是必须处于极刑的。
李姑姑坐于大堂正中,喝了口热茶,准备传御医检查镇国公夫人的伤势。
丹霞院的贵夫人虽多,但李姑姑是皇后的信使,代表的是皇后,被请坐在最上座。
外面传开赫连沐筝来了,李姑姑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宫女说:“让大小姐到跟前来。”她要先看赫连沐筝怎么说,再决定如何让事态最小化。
赫连沐筝却没有前往大堂见李姑姑,而是直接进了寝室,口中叫道:“听说夫人又病了,又说是我打的,我来看看夫人……”
恶毒后母PK坏坏继女(14)
赫连沐筝走得极快,在丫环上来阻挡前,已走进了寝室。。#?
镇国公夫人这次是真真实实地怕了赫连沐筝,她真的被打怕了。想到昨天,那几记又冷又硬的鞭子,抽在身上,疼得她直想叫娘。
她的三个丫头,压根制不住赫连沐筝,镇国公夫人有隐隐有种预感,就是再多几个丫头,赫连沐筝要打她也照样打。
尤其是昨天晚上,她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骨头破碎的声音清晰地落在她耳中,她的世界如同末日,全是绝望恐惧。
如今,镇国公夫人一听到赫连沐筝的声音,冷汗就涔涔而下,满是骇意。
赫连沐筝来到镇国公夫人榻前,姣美的脸庞充满了关切之意,“夫人又怎么了?”
小手摸了摸镇国公夫人毫无感觉的双腿,暗中在其中一处输入一丝巫力。
那一丝巫力,如一把钥匙,镇国公夫人腿内看不到的巫纹瞬时化为乌有。
镇国公夫人太过惧怕,没有留意到身上、腿上恢复了感觉。她只瞪大了眼瞳,如同见鬼般盯着赫连沐筝。
赫连沐筝冲镇国公夫人笑得甜甜的,“夫人还不起床吗?”
袖下的小盒子打开,一只拇指大的蟑螂落在镇国公夫人脸上,爬来爬去——
“啊——”镇国公夫人凄厉的尖叫声响彻丹霞院。
李姑姑才听到赫连沐筝进寝室,马上就听到镇国公夫人的惨叫,饶是平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她,也不由微微一变色。
暗中责怪赫连沐筝:这时候,竟然还去虐待镇国公夫人,她嫌命长吗?
李姑姑慌地向寝室赶去。
与此同时,众夫人都以为赫连沐筝要害镇国公夫的性命,与李姑姑一道,蜂拥而上,挤入寝室,拯救镇国公夫人于水火之中。
“啊——蟑螂——”
寝室里,镇国公夫人从床榻上一跃而起,又是拍身,又是摸脸,在房内又跳又蹦,哪还有方才在床榻上要死不活的样子。
不止李姑姑,众位夫人俱是惊诧地盯着镇国公夫人上窜下跳,活力四射。
“蟑螂——好大的蟑螂——”
李姑姑心下大怒,镇国公夫人如此生龙活虎,方才要死不活的样子敢情是戏弄于她?这贱妇敢骗她!
李姑姑是奉皇后懿旨而来,欺她,便是欺皇后!
随即,李姑姑心头又掠过喜意,不管镇国公夫人的两次行为为何截然相反,她都必须一口咬定:一切都是镇国公夫人做的骗局!骗了世人,骗了宫妃!更骗了当今圣上!
一切罪名落在镇国公夫人身上,赫连沐筝就是被陷害的无辜者、受害者!不但不必受到惩罚,反而有机会一洗先前的恶名。
而宫里,贵妃无证无据就状告皇后与太子,诬陷皇后储君的罪名,足以让贵妃与二皇子不死也脱去一层皮。
李姑姑心念电转,在众夫人反应过来前,首先给镇国公夫人定下罪名,找顶最大的帽子扣下。
“蒋晴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李姑姑沉声喝道,不怒而威。
众位夫人面面相觑,欺君,可是杀头灭族的罪名。
恶毒后母PK坏坏继女(15)
她们心头也疑惑连连,镇国公夫人前两天说毁容,结果是个乌龙。〔。m~。这次说残了废了,结果又蹦又跳的,哪像个动弹不得的废人?
镇国公夫人的精神正在崩溃之中,完全没有时间思考此时面临的灾难。方才的那大只蟑螂,令她完全失控了!脸上还有蟑螂爬过的痕迹,她恶心得直想吐,想杀人!
猛然听到李姑姑的喝声,镇国公夫人心头大惊,醒过神来——
她怎么……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能蹦三下……
难道又跟上一次一样,是假伤?
又被赫连沐筝给耍了!
被打一顿,又被耍了一场。
镇国公夫人憋屈得几乎要吐血。
昨晚上她把事情闹大,一是自保,二是要逼死赫连沐筝为自己报仇!可没想到,自己搬起的石头,砸的还是自己的脚。
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镇国公夫人顿时脸无血色。
镇国公夫人不愧是手段百出的阴谋家,只一刹那的功夫,就想到缓兵之计。
她被李姑姑喝醒后,不止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疯了。一边尖叫,一边胡砸东西,见什么砸什么。一时间,茶碗药碗满天飞,险些砸到众夫人和李姑姑身上。
众夫人生怕伤到李姑姑,纷纷护着李姑姑退出寝室。
将人都赶出去后,镇国公夫人为自己争取到十分短暂的缓和时间。
此时,才发现前身后背都是冷汗。
怎么办?
怎么办?
说残废却不残废,这回谁都救不了她。
她真恨不得此时真的残了废了!
残了、废了……
这几个字眼在镇国公夫人脑海里不断地闪烁着。
留给镇国公夫人的时间不多,等李姑姑她们都退到外面,派人进来制住她时,她就真无转寰之地。
镇国公夫人目光落在多宝格上的玉马,那玉马高一尺七寸,重十斤。
镇国公夫人一咬牙,搬起玉马,抡起,狠狠地在腿上连砸几下。
砸得太狠,她都听到骨折的声音。
此时不对自己狠,就是别人对她狠,镇国公夫人想活命,只能选择对自己狠。
镇国公夫人吃力地将玉马放回多宝格,腿直打颤,瘫倒在地上。
最后,她又抓起一把铁篦,使了劲地往在身上刺打。
外面大堂上,赫连沐筝趴在李姑娘的膝前,低声哭泣。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中伤陷害我的事,我就不提了,说起来也都是家丑。就说前两天,在座的好多位夫人是亲眼看见的,她分明没有毁容,却说毁了,还说是我打的,是我毁的。呜呜……我百口莫辨啊姑姑……”
李姑姑心疼地搂着赫连沐筝的脑袋,潸然泪下。“我苦命的大小姐啊,可怜的这没有亲娘的孩子!娘娘要是知道您在镇国公府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知会哭成什么样子,你九泉之下的娘也不瞑目啊!”
堂中所坐所站的夫人,很多经历了前两天的毁容事件,最有发言权。
魏国公夫人平时最热心,地位又高,所以两次来镇国公府,她都是走在最前头为镇国公夫人伸张正义,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恶毒后母PK坏坏继女(16)
一次是意外,两次也是意外?魏国公夫不由得不怀疑,“镇国公夫人平常以贤德服人,真没想到会做出这等中伤苛待继子继女之事。∷。#。”
旁边太子一系的静安侯府夫人见此良机,正是为太子翻身的好机会。马上冷哼一声,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外面一口一个如何对继子继女地好,实则在府里,是非辱即骂的。真真可怜两个年幼的孩子……”
另一位同太子系派的一品夫人也立刻出来附和,“我就奇怪嘛,真有这么好的继母,怎么会养出一身恶名的继女?我们都是当娘的,谁家养孩子,不是教以慎于接物,教以善于待人。镇国公夫人要真是如同她贤名般,大小姐应该会知书知礼,一样贤良淑德。”
不管镇国公夫人真贤还是假贤,都必须将一切罪名落在镇国公夫人身上,与任何人无关。如果太子受到牵连,拥护太子派系的,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李姑姑投于两位夫人赞赏的目光,抹了抹眼泪,说:“可不是,谁不知道前镇国公夫人仙逝的时候,大小姐才两岁。一个两岁的孩子连话都说不清,路都走不快,怎么传出嚣张跋扈的名声,还不是有人故意的。”
李姑姑又抱着赫连沐筝痛哭说:“我可怜的大小姐,您受委屈了!这么多年来被人陷害中伤,让品性那么好的一个孩子,生生地给毁了。”
赫连沐筝红着眼睛,靠在李姑姑怀里,睁着懵懂的眼睛。一副世界好黑暗,人心好凶残,大人的世界小孩子我真心不懂……
李姑姑一语惊醒梦中人。
众夫人再看着懵懵懂懂的赫连沐筝,怎么看怎么单纯,心下都明了。
形势突转,堂里属于贵妃与二皇子一派的夫人识相地噤口。事实强于雄辨,这时候为镇国公夫人说话,就等于自己也是虐待子女的恶毒妇人。同时,她们也想到,如果将一切罪名套在镇国公夫人身上,贵妃与二皇子也是被蒙骗的……
于是,大堂内众夫人不约而同地群怒了!
方才还恨不得将赫连沐筝绳之以法的夫人们,这时,个个恨不得弄死镇国公夫人,让她装!让她骗!
群情激昂,全是讨伐镇国公夫人的。
鲁迅先生说,人总是不吝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当年别人是如何憎恶造谣赫连沐筝的,如今全部都落在镇国公夫人身上。更有平时嫉妒镇国公夫好名声的,骂得更凶,各种有的没有的罪名一股脑儿安在镇国公夫人头上。
其中还有一部份当着李姑姑的面拍起皇后的马屁:“最可怜的是皇后娘娘,这等真真正正贤良之人,却被此等小人害得有失德言论。可怜的皇后娘娘,可怜的太子殿下!”
……
赫连沐筝冷眼看着堂中夫人们,暗想:就算这次镇国公夫人还能把这个局圆回去,贤惠名声已是彻底毁了。
有些东西,毁了就毁了,再也回不去了。
赫连沐筝突然想,她是否可以把以后每做的一件坏事,都推说是继母教的?
毕竟,她现在也才十一岁,还是个孩子,孩子懂什么,做什么还不是大人教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这根下梁,是被镇国公夫人给歪的。
恶毒后母PK坏坏继女(17)
李姑姑适时站起来,止住越骂越凶的贵夫人们。‖。m*。“传御医!”
在宫里混久了,李姑姑比任何人都明白,有了人证,再加上证据,交于帝王面前,镇国公夫人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赫连沐筝被李姑姑抱在膝上,靠在李姑姑的怀里,等待御医验伤后的结果。
她很期待,事情到了这地步,镇国公夫人会用什么法子翻身。
她从不小看任何一个对手,因为能被她当成对手的,本身就不是弱者。
便宜老爹赫连元亮后院的小妾上百人,姨娘也有两位数的储备,蒋晴岚能在这么多姨娘中脱颖而出,没几把刷子可能吗?
一盏茶功夫后,御医提着药箱,走进大堂。
“镇国公夫人的双腿均有多处骨折,身上各个部位也伤痕累累,需要卧床医治三个月才能痊愈。”
御医的诊断结果一出,堂内贵夫人顿时窃窃质疑起来。
李姑姑面露疑色,伸手止住众夫人的私语,“你没有诊断误会吧?或者收了镇国公夫人的好处。”
御医连忙说:“下官不敢。姑姑要是不相信下官的诊断,尽可请其他御医来诊断。”
魏国公夫人也生了疑心:“方才她还又跑又跳的,怎么可能会骨折?哪个骨头折了还跳得起来。”
李姑姑把赫连沐筝抱下,站了起来,“我倒要看看她又在作什么。”
赫连沐筝马上跟在李姑姑后面,并悄悄向苏妈妈使了一眼色。
镇国公夫人已躺在床榻上,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额头全是冷汗,嘴唇白无血色。“方、方才被蟑螂吓着,落了地、使、使昨日好不容易接好的骨头又、又断了……”
“原来如此。”李姑姑皮笑肉不笑,走到榻前,五指抓着镇国公夫人的小腿,使劲一捏——
镇国公夫人猛抽一口冷气,白眼翻了一半,要不是眼前的情势容不得她昏迷,早就一昏了事。
见镇国公夫人不似作假,李姑姑也只是冷笑着,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听说镇国公夫人的腿是大小姐打残的,不知以大小姐的小力气,什么凶器能把夫人的腿打成这样?”
“是……”镇国公夫人在李姑姑的逼视下,缓缓闭上眼睛。又猛然张开眼睛,盯向床头侍候的玲珑。“是玲珑……”
赫连沐筝一愣,随即明白,镇国公夫人要弃车保帅了?
果然,玲珑一咬唇,跪在李姑姑面前,“昨晚夫人与大小姐在院中游玩,奴婢不小心推了夫人一下,令夫人从台阶上摔下来,断了腿。奴婢怕夫人责怪,推说是大小姐做的……”
赫连沐筝目瞪口呆,这样也可以?仰头瞧向李姑姑。
李姑姑嘴角含着一丝讥讽,却没有拆穿。“这么说,由头到尾,都与大小姐无关了?”
镇国公夫人硬着头皮说:“是,都是这个玲珑这个小贱…人欺骗了我。”
“四个通房丫头的事呢?”李姑姑又问道。
镇国公夫人闭上眼睛,无力地回答说:“都、都是玲珑背着我…干的……”
恶毒后母PK坏坏继女(18)
不管别人相不相信,她都得把一切推到玲珑身上。~?她只能在玲珑替她死后,照顾那一家人。
镇国公夫人心里清楚,她的借口李姑姑信不信,就要取决于她丈夫赫连元亮对皇后与太子的影响力。只要皇后与太子还需要赫连元亮,还要倚仗镇国公,就要慎重考虑她这位镇国公夫人的份量。
在没有赫连元亮的默许前,谁都不敢处死她,包括当今圣上。
苏妈妈突然走上来,取出那个用布团包住的东西,是一个装药剂的小瓶子。
李姑姑看了一眼,认出是什么东西。这些来自巫药师的东西,岂是一个婢女买得起的?
似笑非笑地看了镇国公夫人一眼,李姑姑收走了这个证据,再牵起赫连沐筝的手,走了出去。
面对外面众夫人探究的目光,李姑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神情各异的贵夫人们,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冷笑连连,更多的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李姑姑是皇后最倚重的人,顾虑到的自然更多。朝廷得到一批臭鼹兽皮制作的新战甲,装备大军后,赫连元亮带领的军队乘胜追击,又大胜几场,将北燕国打得元气大伤,二十年之内不成气候。圣上已颁下圣旨,令镇国公赫连元亮班师回朝,论功行赏。
赫连元亮与齐毓鸿军功相当,却一个异姓王,一个只封为镇国公,这其中,有皇上刻意打压赫连元亮的意思。
赫连元亮是皇后的姐夫,一直以来是皇后与太子最倚仗的军方支持者。圣上自觉还年轻,太子的实力又太强,君威难测,太子一派已经不得不低调行事,以免触怒君威。
因此,李姑姑虽然知道镇国公夫人说的话全是谎言,但也容不得她继续追查下去,一切都要回宫与皇后商议再定夺。
她到镇国公府的目的已达到,粉碎贵妃与二皇子的阴谋,又有诸多贵夫人作证赫连沐筝的无辜。接下来,就是当权者之间的较量了。
于是,李姑姑站在众位贵夫人面前,威仪庄严。“既然御医证实镇国公夫人的确骨折,而镇国公夫人如方才大家所见伤势并不严重,我便回宫向皇上与皇后复命,届时若有宫里的人下来验证,还请各位夫人实话实说。”
众贵夫人都是心思玲珑剔透的人,一听李姑姑含糊镇国公夫人的伤势,言语间,也在为赫连沐筝正名,显然皇后与贵妃的较量将由明处转到暗处。
她们识趣地不敢刁难,皇后与贵妃,不管哪一个都不是她们惹得起的。
李姑姑拉着赫连沐筝的手,走到一边叮嘱说:“大小姐,我会把镇国公府的事禀告娘娘,你与二公子且放心,娘娘自会为你们讨回公道。下个月宫里会放一批宫女出来,娘娘会挑几个放心的到镇国公府里,有她们照看着,我看谁敢轻待您与二公子!”
赫连沐筝暗中赞一个,有个强势的皇后姨妈做靠山就是不错。
皇后直接派人插手镇国公府事务,往后还有镇国公夫人站的地方吗?
两把菜刀(1)
她倒不怕谁给她使绊脚,只是不放心二哥哥赫连沐欢,她在的时候可以护着他,她若是不在呢?那老实的二哥哥非被人生吃了不可。(m?#
有皇后的人镇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使生诡计的人先掂量掂量后果再说。
李姑姑临走前,又召见了镇国公府内外两大总管,狠狠地敲打训斥一番,才摆仪仗回宫。
李姑姑回宫后,丹霞院的贵夫人也呼啦啦地离开了。
人走茶冷,热闹之后的冷静才是最令人伤怀的。
赫连沐筝看了看冷冷清清的丹霞院,老气纵横地摇着头,带苏妈妈回墨香居。
回到墨香居,苏妈妈忍不住心头的疑问:“那恶妇的事,就这样了?”
赫连沐筝一叹:“还能怎么样?斗来斗去,损失最大的是皇后与太子,得益的是贵妃与二皇子。算了算了,都一家人,谈什么隔夜仇呢?”
何况,她要的目的已经达到。镇国公夫人失了她的名声,就等于没了遮丑的衣服,往后还不夹着尾巴做人?再想以伪善脸孔作恶,是不能的了。
往后她要是与镇国公夫人起了争执,舆论只会帮着她这个曾经被连连陷害的小孩……
赫连沐筝与镇国公夫人的第二次交战落下帷幕,这一次,以赫连沐筝的大胜而落幕。
接下来,宫里斗,或者朝廷斗,就不关赫连沐筝的事了,她开始进幻夜森林之前的修练日子。
只拥有巫力,却不懂巫术,相当于一个人只有内力,却没有招式。
神府是一个大仓库,蕴藏着充沛的巫力。这些巫力,必须要有巫术做为媒介才能最大威力地爆发出来。
“御风术!巫力从神府牵引下来,运用于双足,可以使身轻如燕,脚步如飞。”
神府内,桓寐微凉的手指点在赫连沐筝额头,将御风术的心法传于赫连沐筝。
体内的经脉在赫连沐筝成为巫师时,已经和神府一道打通了,这段时间的修练,也将身上的杂质消除干净,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脱胎换骨,成为巫师之体。
赫连沐筝从神府出来后,脚步呈八字迈开,双手合抱,双目微闭,从神府里牵引两缕巫力通过经脉游到脚底。
随着巫力越引越多,赫连沐筝仿佛踩在云端里,两条腿在巫力的灌注下,也变得轻若鸿毛。
赫连沐筝大喜:很容易嘛,一学就会了!
往前迈出一步,嗖的一声,赫连沐筝收势不住,结结实实地撞到墙上。
“砰——”
赫连沐筝抚着额头,痛得眼睛差点掉下来。
脑海里,传来桓寐揄揶的声音:“不错,学得蛮快,一步就能跨到墙上去了。”
赫连沐筝嘴角抽搐,她要不是打不过他,铁定要进去揍他一顿。
吃了教训,赫连沐筝再也不敢在房间里练御风术,收拾了墨香居主屋后的小广场修练。
不敢掉以轻心,在魂力充足的情况下,精细地分配每一缕巫力,完全控制它。
广场上,赫连沐筝如履薄冰,蹒跚地一步一步缓行。
两把菜刀(2)
用巫术不止十分耗费巫力,更耗魂力。~m!。饶是赫连沐筝比一般巫师更充盈的巫力和强大的魂力,第一次学习御风术,也只能坚持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巫力透支,浑身汗水如水洗,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连动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魂力倒有些剩下的,这多亏了她的灵魂被始源级灵气锻造过,十分强悍。
神府内,桓寐对赫连沐筝第一次学习巫术就能找到其中的决窍大为惊讶。
当赫连沐筝进入神府,看到桓寐脸上来不及掩去的惊讶时,很是得意非凡:“怎么,本姑娘的天斌让你惊呆了吧?说不准用不了几年,本姑娘就能达到你巅峰时的境界。”
如此狂妄?桓寐收了玉箫,扬了扬长长的袖摆。神情风轻云淡,但口中说出的话,把赫连沐筝打击得体无完肤。“神府越大,境界越不容易提升。你应该感激本座,要不是本座帮你收了这些始源级灵气,你单靠外面的天地灵气填充神府,从小巫到大巫的境界,足足需要一万年的时间。前提是,你能活到一万岁。”
巫师只有境界达到巫士之后,才能比普通人多出一百年的寿命。小巫与大巫除了身体和感应力比普通人要强壮一些,寿命也普通人无异。
言下之意,赫连沐筝能有今天,一切得亏于他。
赫连沐筝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你要是没有我,早就魂飞魄散了,你能活到现在,也全靠我。所以,我们两个,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不用感激谁了。”
桓寐星眸如流光潋滟,淡淡扫了赫连沐筝一眼。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脸皮很厚?”
赫连沐筝不以为耻,反而以此为荣。“脸皮厚不好吗?保暖呀!”
桓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垂头。他还是吹…箫吧。
呜呜咽咽的箫声中,赫连沐筝盘膝坐在桓寐用灵气凝成的蒲团上,闭目养神。她发现在灵气凝成的东西上面修练,速度要快许多。
赫连沐筝的神府在桓寐修练完后的无聊时光中,变得有鱼有水,有椅有凳,还有一个秋千。
桓寐如今就坐在秋千上,低头吹…箫,随着秋千轻摆,一身白衣如白云飘动,黑发微扬,不带半点人间烟火。
赫连沐筝想着,哪天让他弄个三房一厅,不,三房两厅。还要前后两个阳台,南北通透。窗户要飘窗设计,再用灵气弄个地中海风格的装修,墙上挂一副蒙娜丽莎的油画……
修练的日子过得特别快。
白日练巫术,晚上入神府练魂力,睡觉修练两不误。
一个月后,赫连沐筝终于熟练掌握了御风术,虽然达不到日行千里的速度,但日行个几百里还是没有问题的。再在房间里施展,也行如神助,身影如电,敏捷而轻巧地绕过桌椅,毫无半点滞碍。
赫连沐筝以前就有一副好身手,御风术配合以前所学,施展开来,不止快,还滑溜,像个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桓寐见此,不由得暗中叹服。
因为赫连沐筝改造过的御风术,赫连沐筝除了小魔女的外号,后来又多一个外号:小泥鳅。
两把菜刀(3)
学完御风术后,桓寐又授于赫连沐筝火球术,用巫力化为小火团的远程攻击巫术。~。m。~
对于玩火,赫连沐筝可谓是经验丰富、情有独钟。几乎是一听到火球术,赫连沐筝就爱上了这个巫术。
没意外地,火球术也被她改造了。火弹,火球,火团,还能飞上天变烟花玩……甚至,她不惜大费魂力与巫力,将火球用魂力搓成细细的一条小火线,从门缝里钻进去,勾了一件衣服一双鞋子出来。
桓寐由不得再次叹服:她简直天生就是做贼的材料!
桓寐没有猜错,做贼是当年赫连沐筝的老本行,她需要的巫油材料根本没地方买,哪来的?还不是到各国国库里去偷。
赫连沐筝表示:做人,不能忘本,不是么?
御风术、火球术都是最基本的巫术。
巫术与修练巫力的心法一样,都有分等级。共分为天地人三级,每级又分为高中低三阶。至于天地人三级之上,传说有神级的巫术与巫修心法。
桓寐给赫连沐筝的天巫心法,是天级高阶心法,亦是桓寐的独家心法,在桓寐那个位面,是顶级的巫修心法。
至于巫术,桓寐只说一句:没有最烂的巫术,只有最烂的使用者。
至于这话,不管桓寐相不相信,反正赫连沐筝是不相信的。
她很怀疑,桓寐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太吝啬,不舍得将高级的巫术教于她。
桓寐看出赫连沐筝的想法,无语良久,他低头。还是吹…箫吧。
赫连沐筝修练的日子,镇国公府从所未有的平静。
镇国公夫人一直在丹霞院养伤,不能下床,皇后派来的宫女过来,以镇国公夫人养病为由,按管了镇国公府的所有事务。
这一切,对赫连沐筝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毕竟,以前镇国公夫人为了表示心怀宽广,在吃穿用度上,是从来没有亏过她与赫连沐欢。
日子最难过的,莫过于镇国公夫人,先是替她顶罪的玲珑被宫里派来的人活活打死。
然后财务被夺,吃饭穿衣都要受人辖制。
更令她担惊受怕的,还是赫连沐筝这小魔女。
赫连沐筝练巫术的小广场靠近镇国公夫人养伤的院子。
先前半个月无故响起呜呜风声。明明阳光高照,树不见摇,草不见摆,偏生赫连沐筝的院子里狂风大作,镇国公夫人几个晚上被吓得从梦中惊醒。
后半个月,赫连沐筝的墨香居经常火光烛天,烟花满天飞。几次飞到镇国公夫人的院子里,幸好火花一落地即散,没有烧伤人与物,虚惊几场。
接下来的这个月,镇国公夫人更难熬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
镇国公夫人新提上来的一等大丫头青莲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又怎么了?”镇国公夫人心口一抽,猜到又与赫连沐筝有关。
青莲顾不上擦去满头的大汗,把看到、听到的事情告诉镇国公夫人。
“大小姐现在不放火了,改玩刀了!”
“什么?玩刀?”
两把菜刀(4)
“是,大小姐打开了老爷的兵器房,叫人拖了一把大环刀出来!”
镇国公夫人听及,不屑地冷道:“她那小胳膊小腿的,给她刀也提不起来。~?*”
赫连元亮的兵库房镇国公夫人是知道的,里面的兵器都是赫连元亮常使用的,最小的也有八十斤,最重的,有一千多斤重。
别怪镇国公夫人瞧不起赫连沐筝,那小身子,别说拿了,砸也能砸死她。
青莲哭丧着脸,“夫人,大小姐不但将大环刀搬回墨香居,还让人把兵库房的一棵老树给砍了,说拿去是试刀!”
“你说,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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