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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土豪网游系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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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开口,打破这份诡异的氛围。
“喂,你说走就走么?”还是那个叫“普河”的土豪,首先打破了这沉寂。
“怎么?”郎乐乐停下了脚步,但并未回头,而是僵直着背影,淡淡地问道:“请问,有何指教?”
“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逃出此采*花盟么?”他冷静的声音,透过层层夜幕,分外清晰地传到郎乐乐的耳朵里,耳鼓一阵发麻。
“不能。”郎乐乐抖了抖,简短地回答他。
“那你还走?”此人微微扬眉,唇边泛起冷笑。
“……”郎乐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心里确认,此人是敌。还是友?
若说是敌人,那他怎么会出如此高价参加竞拍呢?若说是朋友,他为什么此时,又出声质问呢?
看他的气场。绝非一般池中之物。
在没有弄清敌我的状态之下,一律将之当敌人看待,时刻保持警惕之心,才是可以坚强活下去的最有力保障。
“走或者不走,这都不是我的归宿。”考虑了一会儿,郎乐乐终于转过了身,深深地看着此人,凄凉一笑,柔声道:“我还只是一个学生,我还得回学校上课。”
不停地眨着眼睛。声音真诚,音调诚恳。
此言一出,众人深感意外,私底下炸开了锅似的议论纷纷,八卦起来:“原来她不是自愿的。那就是被逼的了。”
“那也说不定,现在什么人没有,有人为了最新的爱疯6手机,居然**游街……”
“是哦,还听说有人卖肾买手机……”
“对哦,还听说,网友见面开房。提出现金交易,那个男的因为钱没带够,一气之下杀了那个女的……”
“咦,好可怕……”
……
背景声音嘈杂又闹哄哄的,但还是有些议论,飘飘乎乎灌进了郎乐乐的耳朵里。她不屑地扯扯嘴角,不以为然地转身,这次是向着舞台相反的方向,从容轻快地走去。
“不管如何,我出了价格。你就得跟我走。”普河不依不饶,快步赶了上来,他的手下,也都紧随其后。
赌歌赌命当然不服气,亦疾步赶了过来,他的手下也以他的马首是瞻,亦跟着过来,自觉地站在他身后。
以郎乐乐为中心,两队人马分别左右,站好阵营。
“喂,我说你是谁?”赌哥赌命浮起一个懒懒笑容,轻蹙眉头,说道:“是我先出的价钱,你知道有先来后到之说吗?”
“哼,我只知道,钱是老大。”那人冷哼一声,沉静的眸子看了看赌哥赌命,然后优雅地向后招手,之前那个马仔走上前来,手里提着一只发光的密码箱。
“打开。”他冷静地命令,马仔回答:“是”。
随同答应的声音刚落,密码箱的锁应声而开。
当盖子被掀开的一刹那,郎乐乐都以为自己掉进了银行里的金库里了。
差点亮瞎了她的眼睛。
满满一密码箱的金叶子,静静地炫目地躺在那里,仿佛金色的小太阳,将月亮的光华都遮盖住了,但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皆流着哈癞子心想,要是自己的该有多好啊。
要是他随手丢下一把金叶子,我自问我比别人高?比别人胖?比别人有力气,可以抢到吗?只怕到时候人挤人,撞着那里,或被人撞着,都不好。
这得多少的金币,又能换多少个郎乐乐呀。
面对如此巨豪,郎乐乐小小心脏,再次受打击了,她不无怨恨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样?这足够买你的一夜,与你共度春……宵了吧?”普河忽然掉赌哥赌命,脚步优雅地来到了郎乐乐身边,马仔关上了密码箱,如影随行。
“呸,春你个头……”郎乐乐最听不得“共度春……宵”,这样难以启齿的话了,娇嗔地斜睨了他一眼,再低头向着地面,吐了一口痰。
“呵呵,还知道害羞呢?”普河高大的身影,立在她的面前,一根修长的食指,抬起了郎乐乐的下巴,轻轻笑曰:“我喜欢。”
平常大大咧咧的郎乐乐同学,在男人魅惑的语言中,瞬间被夺去了呼吸,失去了思考,脑海一片空白。
211 还要吃霸王餐啊
众人看到普河准备用满满一密码箱的金叶子,买郎乐乐,即现在的花名“米兰”的一夜,要与她共度**,人群又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够了够了,可以可以……”众口一致地替她回答了,并送上满满的祝福道:“真心祝福,祝有情……人可以牵手一直走下去……”
倒,这明明是一场商品交易,与有情……人牵手,没半毛钱关系呀。
郎乐乐哭笑不得。
依她这之前的个性,必定会点头如捣蒜,抓起密码箱就跟人家走。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的母亲在宁凡采手里,兔纸和佑纸,以及小灵都在人家“采*花盟”的老巢里,这可是关系到几条人命哦,她哪敢掉以轻心。
暂且之计,还是从了此人吧,然后两人单独相处时,放倒普河,对,以酒灌倒他,然后就可以逃跑了,不是吗?
但是,会有这种可能吗?
不管了,如此这般是最佳方案了,起码家人和朋友都暂时安全了。如果现在任性逃走,只怕自己的小命白白弄丢了不说,还会连累母亲和朋友们了。
那么好吧,就依了大伙儿的意见办吧。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想明白这层意见之后,郎乐乐灿然一笑。
“好,谁出的价钱越高,米兰就跟谁走……”她笑语嫣然,还故意将粉红风衣撩开了一丝缝,欲露还拒。
充分体现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最佳境界。
在色香味俱佳的热潮中,郎乐乐伸出手去,她想要接过马仔手里的密码箱。
马仔却将箱子提了提,退后一步,向主子请求道:“普总……”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本就是钱货两清,商品交换的规则。所以大家都以为普河肯定会答应,那马仔的请求也是多此一举。
但他们都猜错了,此普河真实面对郎乐乐时。却犹豫了。
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没有给予这个马仔明确的指示。
老总没发话,马仔当然不会轻易将密码箱交出去的。
郎乐乐的手碰到密码箱了,但人家不松手,她也不好硬抢的,对不对?
哦,不好,她不是不好意思硬抢,而是抢了几下。人家的手劲比她大,密码箱纹丝没动。
最后只得尴尬地收回了手。
自我解嘲道:“看样子米兰不值……”
唉,低叹一声,郎乐乐的脚步开始往赌哥赌命方向移,亲切地叫道:“还是赌哥最好了。”
“那是。”赌哥伸手。抓住了郎乐乐的手,却被郎乐乐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赌哥有点恼火,问道:“米兰,不愿意吗?”
郎乐乐摇了摇头,正欲回答。
“你敢!”犹豫了一忽儿的普河看到米兰与人家拉拉扯扯的,他的心里又不好受了。当即发狠话制止。
“咦,明明是你自己舍不得金币的,怪不得别人。”赌哥心里有了火气,可算找到了好火的对象了,他跳到普河面前,将大砍刀一挥。佯装进攻,同时并讥讽普河。
普河被砍刀挥来,他偏头躲过,赌哥赌命返身,抓起郎乐乐就跑。他手下人断后。
这次郎乐乐没有拒绝了,看到赌哥赌命都挥砍刀了,再不跑就要打起来了。
作为采*花盟此时主人的宁凡采,万万没有料到,居然演绎成这种局面了,不是竞拍,却成了一幕“抢人”的重头戏,置他“采*花盟”何种位置呢?这让她情何以堪?这让她如何服众?
“喂,你给我回来……”宁凡采腰肢一扭,踏尘无痕,飘摇摇轻如落叶,几个起落,挡住了赌哥赌命,回眸笑问:“赌哥,就这样走么?”
“哦,宁总。”赌哥将很长的大砍刀扛在肩上,亦如先前普河的行为,右手往后一招,紧随他身后的马仔立马上前,将手里的公文包递了过来。
赌哥接过,直接交到宁凡采手里,浓眉上挑,淡淡笑曰:“等同于十万个金币的银票,请你清点。”
既然人家一点都不矫情,有备而来。宁凡采本想大大方方不欲当面清点,又是众目睽睽之下。
虽说了解这个赌哥,自己开的就是地下赌场,信誉一向都非常好。但是,不可不防。
宁凡采在公文包紧紧抱在怀里,转头四顾,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寻找自家的财务人员。
想想想她堂堂采*花盟副盟主,好意思大庭广众之下,数钞票玩吗?
这里采*花盟地盘,工作人员遍地都是,就是财务人员不用执外勤,都在室内等着收费来着,所以,满目所接触到的,都是手拿警棍的保卫人员。
“不用再找了……”又是那个普河,总在气氛颇为尴尬之时,出声发话了。
宁凡采将怀里的公文包搂得更紧了。
同时,盯牢他一步一步,步伐沉稳的朝她走过来的脚步,入眼处,跟随脚步移动的,还有他手里的密码箱。
“怎么,想起来交换了么?”宁凡采嘴角掀起好看的弧度,娇语轻问。
“不。”来人淡定地站在宁凡采面前,一幅趾高气扬的模样,右手食指放于唇边,轻轻的回答。
“恕不奉陪。”宁凡采被人家强大的气场所震慑,她亦将右手食指和中食放进嘴里,很用劲地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声。
立刻,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警卫人员,呼啦啦集结,朝宁凡采这边跑了过来,蜂涌而上。
宁凡采微微一笑,转头对赌哥赌命,叮嘱道:“赌哥,米兰你先带走吧,记得明天准时送过来哦。”
“好。”赌哥赌命得到了应允,不管郎乐乐同意不同意,拽起她就跑。
他的手下跟着他一路狂奔。
“休想逃……”普河又插进了话,随同威胁之声,人。鬼魅般飘至宁凡采身边,不知何手法,宁凡采怀里的公文包,却变戏法似的。到了普河的手里。
“人,钱都是我的……”他一手拽着公文包,一手锁住了宁凡采的咽喉。
他手下2、30十条汉子,将郎乐乐、赌哥赌命与他的手下,围在了中间。
果真,没有两下子,哪敢这么嚣张。
他这是明着抢劫,还要吃霸王餐啊。
“喂,普总是吧?”赌哥赌命手提砍刀,威风八面的站在圈子中间。自有一股气场,怒气冲天,问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采*花盟砸场子,也不去打听打听……”
嘿嘿。他不敢搬出自己的名号,却搬出了采*花盟名号,真是狡猾大大滴哦。
宁凡采在普河手里攥着,不能大显身手,大展拳脚了,但嘴还是自由的,因此。接着赌哥赌命的话,继续火上浇油:“是啊,普总活得太腻味了吧,想找坟墓,我采*花盟自当成全。”
她的手下一听主子发话了,这是要打架的命令。一个一个抖擞精神,拿起武器,与普河的手下混战在一起。
普河带来的人大约2、30人之多,而是采*花盟出动的保安,又何止三十人左右。目测,大约2、300人之众,比你多十倍还不止。
这样立刻形成了,采*花盟的人将普河的人围在中间,普河的人又把砍刀帮的人围在中间。
最后还有看热闹的看客们,组成的更大的包围圈,他们即是外围,对战斗中的包围圈不构成威胁。
好一场混战,普河的手底下以一抵十,居然越战越勇。
你们不是有砍刀加警棍吗?他方清一色的流星锤,铁链子下挂着硕大的铁锤挂,体积够大,运用起来还够灵活。
不时听到人群发出:“啊啊啊……”、“痛痛痛……”的惨叫声,双方各有损伤。
那赌哥赌命也不是吃素的主儿,一把砍刀舞得虎虎生风,风生水起。一挥二斩三削,比陈咬金的三板斧,那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出三招,就将那名给普河提公文包的家伙给砍趴下了。
半天没爬起来,他也没想要再爬起来。
战场上,装晕或装死,是保命的一种方法,前提是不要被长官给发现了。
不然,没被敌方杀死,却成了同伴的手下冤魂了。
“别动,放下武器。”普河一看,形势对已方不利,一把无声手枪,抵住宁凡采右太阳穴,并刻意上好了膛,打开了保险闩。
声音很小,但在冷兵器的衬托之下,手枪的威力那是有目共睹,全都停下了攻击,看到了宁凡采额头滚落的晶莹汗珠。
虽说赌哥不在乎多一条人命,何况又不是他们砍刀帮的会员。
但好歹他也知道,目前的形势是,他和采*盟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蚁,一荣俱荣,一枯俱枯,如果宁凡采死在人家手里了,他砍刀帮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此时唯有应战,并救下宁凡采,得到采*花盟的全力支持,岂不是皆大欢喜。
“有话好说,请先放了宁总。”赌哥在分析完形势之后,对普河出言相求。
“你把米兰送过来。”普河直接提出要求。
谈判正式开始。
这时,现场上空拉响了警报,广播里也在不停地、循环地播放着:“现在开始清场,请无关人员,都往东门口集合,那里准备好了飞机,请速速离开……”
战争一触即发,看客们很听话的,纷纷朝指定的方向跑。
虽然很想看看战争的火爆场面,但真正身处其中了,又深感害怕。
逃命,是身处危险之地最本能地诉求。
只恨爹妈少生了二条腿,要是像四肢动物中的“马”一样的,跑起来很拉风,还特别快,保命追击不在话下了。
郎乐乐望此场面,她也想跟着逃。
无奈身处包围圈内,只得见机而动了。
212 梨家二公子
不经意回头,看向三楼被挟持作为人质的兔纸和佑纸,可那里已人去楼空,袅无踪迹。
整座楼房,九十间房,房门紧闭,黑漆漆一片,虽然各个房门上,大红灯笼依旧照亮着,但没有了人来人往,人进人出,显得格外的凄清与寂寥。
所有不相干人员,都已经按指定的时间到达指定的地点,是不是被飞机送出采*花盟,郎乐乐就不得而知了。
而此时的采*花盟,居然宁凡采副盟主被人挟持做了人质,这可是自立门户以来破天荒头一遭,要是传出江湖,还不得笑掉人家的大牙呀。
你没采成花,事实上是没帮人采到花,还被人家端了老巢,岂不是严重地影响了采*花盟的声誉。
在三楼盟主办公室里的杜渐鸿,拍案而起,吩咐“爱璃说”秘书:“去,彻查普河的资料,立刻,马上送到办公室。”
“是。”爱璃说领命而去。
不大一会儿,爱璃说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办公室主任“君无知”。
“盟主,君主任已经调查清楚了。”受璃说报告完之后,自动地退到杜渐鸿身后,手里拿着笔和记事本,开始做记录。
君无知上前,简单的报告:“盟主,据可靠消息,普河是梨家镖局二少爷,才从警校毕业回来……”
“什么?”杜渐鸿不知是没有听见,还是不敢相信,他瞪大眼睛,直视君无知,问道:“你再说一遍。”
君无知一字一顿,讲解汇报:“梨家镖局,与蜀中唐门齐名……”
“哦,原来如此。”杜渐鸿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从三楼的窗户望下去。隐约可见,场中一片混乱,刀光和剑影,火药与暴电……
不停地交织着颜色与威力。不时的有人被抬下去,又有人涌上去……
看得出来,战斗还是很激烈的,各为其主,各显神通。
“那就是他的暴雨梨花枪吗?”当一声枪声划过夜空,杜渐鸿坐不住了,回头问到了梨家镖局的独家秘技。
既然不是一个门派,却以家族闻名,必定有其傲人的资本绝技。
蜀中唐门以“暗器”闻名于世,他梨家镖局却以“枪支弹药”等热*兵器而傲视群雄。
在文气大陆。是不实行枪支管制的,允许各家各户拥有少量的枪支弹药,是为了自卫。
虽然文大陆的治安较好,但是,不能排除少数犯罪分子所进行的恐怖活动。民众配置枪支有助于自卫还击,间接地起到了维护社会安定团结的作用。
镖局:就是“受人钱财,凭藉武功,专门为人保护财物或保障人身安全的机构。”相当于现在的保安公司。
梨花镖局在创立之初,也有人提议就叫“梨花保安公司”,但梨家大少爷觉得不风雅,还是叫“梨花镖局”更符合江湖气息。
霸气外漏。王者之气,神一般的家族,令人景仰。
那么,梨家二少爷来采*花盟捣乱,梨家大少爷知道吗?
“君主任,你给梨家打个电话。我下楼救宁总……”杜渐鸿急迫地吩咐完,音还未落,人已飘至门外。
君无知给梨家大少爷打电话通知,不提。
且说杜渐鸿已知道了这个普河的信息了,心底不是没有畏惧。而是深感畏惧的。
他是黑道,人家是白道,从来老鼠怕猫,这不是谣传。
梨普河警校毕业,那应该是进了警备局,搞不好还会分在“东林魔法学院”所属的“精彩人生巷子警备所”,受命于“精彩人生12”所长来此收集犯罪证据的吗?
自古镖局不属于黑道,也不属于白道,他是民间组织。
做镖局生意要有三硬:一是在官府有硬靠山;二是在绿林有硬关系;三是在自身有硬功夫,三者缺一不可。
也可以说是在官府与绿林之间行走,火中取栗。
如今他们梨家,出了一个警校毕业生,这说明他们已经偏向了白道,与官府形成战略合作伙伴,那会不会要端了他采*花盟,为梨普河准备的进级大礼呢?
但看刚才的视频录相,此普河明明是既要劫财,还要劫色,并不是要一锅端的架式。
杜渐鸿这才放宽了心,以他的“踏尘无痕”技艺,张开双臂从空而降,飞过场中打架的众人头顶,落在了梨普河对面。
“停……”
杜渐鸿一亮相,警报声已解除,高音喇叭广播:“都停下来,采*花盟主驾到,请听盟主裁决。”
倒!还裁决?
是不是要切腹自杀?
郎乐乐暂时安全,就有闲心狗拿耗子了。
刚才一场混战,她乐观其景,她一直被赌哥赌命护在身后,那把大砍刀舞得风生水起,把接近他们周围的人马全砍得七零八落,不敢近距离搏斗。
最后还是在普河以无声手枪,抵在了宁凡采太阳穴位上出声为要挟,众人才都住了手,没敢进一步行动。
只是围而不攻。
这时杜渐鸿盟主驾到了。
“杜盟主,救我。”宁凡采在人家的枪杆子底下,硬是咬紧牙关没有求饶。
她心里明白的,求饶也是白求。如果她求饶了,那她采*花盟副盟主的身份,立马被抹去,下场会非常非常惨。
她是亲自见识过采*花盟对于叛徒的惩罚,誓必抓回来,按帮规进行处决。
就在此老巢最下面的水牢里,还关着众多的采*花盟叛徒,关着你还算处罚较轻,重则死无二话。
所以,宁凡采在梨普河的威胁之下,一直保持着优美的站姿,不卑不亢,从容面对。
可一旦见到了盟主,即相当于见到了“同事,熟人,领导……”,终于模糊了视野,流着泪恳求。
“采儿。你忍耐一下。”杜渐鸿微微笑着,好言安慰:“稍安勿躁,一会儿就好。”
既然盟主大驾光临,他都保证了。宁凡采破啼为笑:“谢谢盟主关心。”
梨普河任由主仆两人寒喧完,他这才咳嗽一声,扬眉笑道:“哦,你就是杜渐鸿杜盟主,久仰大名,普河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他嘴里说着久仰,可手里的无声手枪并没有放下来,还是抵在宁凡采的太阳穴位上。
他这是久仰大名,有幸得见真容的态度吗?
杜渐鸿不与他理论。而是保持满面笑容,说道:“原来梨家二公子光临采*花盟,不知大公子可否一起来了……”说着话,边故意转头看向四处。
“杜盟主,别找了。我哥哥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梨普河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举枪举累了,他撤下了手枪,将枪管放到嘴边,吹了吹。
但他的一只手,还有维持着大拇指和食指,锁住宁凡采喉咙的姿势。
他的意思是告诉杜渐鸿。你有人质在我手里,你可别轻举妄动。不然,我是不会客气的哦。
孺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竟然这么倨傲,没把采*花盟放在眼里,他作为采*花盟的盟主。能不生气吗?
杜渐鸿心里来气了,但他知,还不到表露出来的时候。
“二公子,不知宁总哪里得罪了你?”强忍怒气,杜渐鸿继续陪着笑脸。陪着小心,软言相求:“请看在我的薄面,念在她人小的份上,你就大人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她吧。好吗?”
“不好。”梨普河干脆利落地拒绝,决不拖泥带水。
杜渐鸿愣了。
众皆满脸黑线,石化了。
“二少爷,采儿知道错了,你就饶了采儿吧。”既然盟主都为她求情了,宁凡采感激地望了眼直接领导之后,亦跟着他向梨普河求饶。
“那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梨普河顺杆子往上爬,笑问道。
同时,抬起了手里的无声手枪,动作夸张地对准了宁凡采的额头。
她只感头部发麻,头部不自禁地向后仰着,想脱离手枪的威胁。
可那手枪与她额头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一厘米的距离,你往后仰,它也跟了过来,宁凡采只有保持标准的站姿,在手枪的威胁之下,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错在不该没有落锤,就把标的物送了人……”
“no,不对。”梨普河一口回绝了。
众皆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说词,郎乐乐还是很有期待。
有意思,这个普河看起来,与自己差不多年纪,应该还是学生,或者刚毕业吧,却一幅大人模样,大人的口气训斥宁凡采,她暗暗叫好。
“哼,好你个宁凡采,好的不学,专学歪门邪道,就该有人好好教训才是。”
“那我错在哪里了?请指出来……”宁凡采哭丧着脸,诚恳认错并保证道:“我改,我一定改。”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郎乐乐觉得很解气,不由得抿嘴笑了。
支起耳朵,继续听梨普河说教:“你错在不该有眼无珠,不该只认钱不认人,不该附炎趋势,不该欺软怕硬,不该……”
倒,他居然说起了排比句,而且好像亲身经历过一般,将宁凡采的心理活动揭露无遗,针针见血。
宁凡采却大不以为是,在心内为自己叫屈:“这明明是我们智人类共有的通病,好不好?怎么全安在我的头上呢?”
唉,如果,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有眼有珠,都只认人而不认钱,都不附炎趋势,都不欺软怕硬,……那?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213 我只管劫财劫色
“呵呵,二公子,你是代表人民警察来此办案的吗?”杜渐鸿真生气了,脸色巨变,色厉内荏的喝问道:“请问,有拘捕令吗?”
“呃,这个……”刚才还大义凛然的梨家二公子,梨普河同学傻眼了,张嘴结舌的样子,亦将郎乐乐给看傻了。
杜渐鸿也还只是一个毕业生,你梨普河也是差不多年纪,可在临场发挥这点上,大大的不如人家盟主老大,狡猾大大滴哦。
“既然没有拘捕令,就请放了我们宁总吧。”杜渐鸿胜券在握,说话的语气傲慢但理性,起码中间还带着一个“请”字,说明人家礼数周全,保持着盟主和主人的应有的风度。
“人,我可以放。”普河将无声手枪撤下,同时左手上却多了一杆变异了的梨花暴雨枪(即一根既有尖刺、又有枪管的红缨枪,比正常的红缨枪要短些,只有宝剑那么长,带着方便,适合于远、近距离作战,远距离就是可以射击子弹,近距离就是肉搏了,相当于带刺刀的冲锋枪):“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只要你放人……”杜渐鸿眯着眼睛,望着这个胆大的同龄人,嘴角缓缓的拉起一抹温和的弧度,笑着保证道:“只要杜某能够做到的,一定,肯定,以及确定尽全力完成。”
让做为人质的宁凡采感激涕零,多么好的领导啊,为下属出头不说,还甘愿为下属付出,这份深情厚义,真是比天高,比海深啦。
“公文包我拿走。”梨普河用眼色示意他手下人手里的公文包,轻轻地说道。(他早将抢过来的装银票的公文包丢给了手下保管了,他要负责捉人质。)
“好,可以,我答应。”杜渐鸿的目光也落在了公文包上。那里装着相当于十万个金币的银票哦,虽说被人强行拿走有点心疼,但比起能够给自己赚更多钱的宁凡采来说,这就算作这一次的投资失败好了。
做买卖嘛。有赚就有赔。这次赔了,下次再赚回来,而且要加倍的赚回来,嘿嘿,反正是不用生产的买卖,来得太容易了,又何必斤斤计较此一时的得与失呢?
想明白之后,杜渐鸿不再流连公文包了,转而望向梨普河,笑意融融地问道:“那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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