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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灵行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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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少年只发出微弱的声音,他全身骨头都粉碎了,想动都动不了。他的生命已经犹如风中的残烛。
"在你死之前先告诉我,"头领踩着少年的头冷酷地问,"世界之壁最后的一个封印,确实是在你身上吧?"
"。。。。。。天晓得。"少年小声地回答道。
"呸!"头领朝少年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死到临头还嘴硬。算了,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把脑袋切下来,让狐人族的家伙们调查记忆体就可以了。到那时你只剩下一颗活着的脑袋,被探脑术活生生榨干所有脑浆,这个过程一定会让你飘飘yu仙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狼人少年眼中的某种光芒正在消散,他看到的世界,渐渐被名为'绝望'的黑暗所笼罩。他知道自己的命运要在此处终结。。。。。。
1:16 缘起之于白银(下)
1:16 缘起之于白银(下)
可是,虎人头领那刺耳的笑声突然停止了,带着惊恐,头领转过头看:"怎。。。怎么可能?!"
发着青绿sè光芒的光刃,已经从背后刺穿了虎人头领的胸口。在他看见自己胸前刺出这恐怖的光刃的一瞬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他转过头来,想要看看从背后偷袭自己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看到的是一名年轻的骑士。这不是法兰西骑士的盔甲,这小子是潘托拉肯骑士!
"怎么可能!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人类能够在我不察觉的情况下从背后偷袭我?!"头领不可思议地喊道。
"别臭美了,该死的兽人。"亚瑟冷漠地一句带过,"你得意忘形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破绽。"他一提光剑,想要把兽人头领拦腰劈成两半,但是头领却忍痛推开剑身,逃开了!
"臭小子,你是谁?!"虎人捂着被光剑烧焦的胸口,叫道。
"你都快死了,还有必要告诉你吗?"亚瑟冷笑道。他随时准备着,对这名虎人的残杀。
虎人头领知道不妙。他本来对自己的护甲很有自信,以为不可能被普通的剑刃伤到的。然而,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光剑,jing准地从虎人头领盔甲的缝隙里刺入。
这家伙绝非善类!他的一击不仅仅是凭着运气的偷袭,他是隐藏了气息,找准了动手的最佳时机,然后通过jing准的计算,再施以必杀的一击!
明明只是一名瘦弱的少年。可是,虎人面前的这名骑士,却非常的冷静,有头脑,杀人的手法也非常的熟练狠辣!这名少年恐怕早已身经百战,击败过无数比他强得要多的敌手!
重伤的虎人头领知道现在的自己打不过这名骑士。不。即使他的身体是完好状态,也未必能够打得赢!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逃跑!把银狼贝维尔夫在这里的消息带回去!过不了多久,数百名凶牙族战士所组成的大部队就会把这个地方辗平!
虎人头领在一瞬间拿定了主意,他马上把使用了局部狂化,把拳头变大,朝骑士挥出一拳。
划!手臂上传来痛楚,虎人的手臂被骑士劈成两半!
但是,虎人早已打算放弃这只手臂,他一击阻碍了对手的行动,马上拔腿就跑!
能逃得掉。以他自信的脚力,能够逃出敌人的追杀!
可是,虎人头领惊呆了。
毁灭的村子里耸立着无数的少年骑士,每一个看起来,都和刚才那名少年骑士一模一样。
这是某种幻象,虎人心里清楚。但他在伤重和慌乱之际,无法分清哪一个是幻象,哪一个是本尊。他迟疑了一下。
致命的迟疑。
亚瑟早已绕到虎人头领的背后,把兽人头领拦腰劈成两半!他再一转剑锋,把对方的头砍了下来。
"怎么样,我们来猜猜?你说之后来给你收尸的狐人,是否会为了调查你是被谁打败,而对你进行探脑?"年轻的骑士半带调侃半带认真的说。
落在地上的虎人的头,显现出一脸惊恐。由于没有了肺和声带,他发不出声音。但是那目光似是在哀求年轻的骑士快点把他的脑袋破坏掉。
"哇啊,还真的会动,"亚瑟看着地上的头,"匈加人就算被砍掉了头还能活着一个月的传说原来是真的?多么可怕的生命力。"
虎人头领眨了眨眼。
"感觉真恶心。好吧,你一路走好。"亚瑟说毕,手起刀落,几刀把对方的脑袋完全破坏了。
空气中飘荡着尸体被烧焦的臭味,骑士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接下来。"年轻的骑士走过去看了看地上的兽人少年,"你还没死吧?"
狼人少年只是静静地看着亚瑟,犹如看着某种不可思议的事物。
"你的名字是什么?"骑士亚瑟不带感情地问。
"贝迪。。。。。。贝迪维尔。"少年小声回答道,"。。。。。是这个村子里的人给我取的名字。"
"那么,贝迪维尔,"骑士问,"我可以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以你这伤势,确实无疑会死掉。
我也可以把你带回去骑士团里治疗,但我不保证骑士团的家伙们肯治疗你。就算治好了,他们也许会从此给你套上颈圈,像是其他兽人奴隶一样使役到死为止…毕竟你们匈加人就是这样卑贱的生物。
……你到底是想要选择带着尊严地死掉,还是要卑贱地苟且偷生?回答我。"
狼人少年闭上眼思考了片刻,他身体的痛苦让他生不如死,但是他却暗中下了决心。
"我。。。。。。想要活下去。"他低声道,"怎么痛苦也还是。。。。。。想要活下去。"
"很好。"骑士亚瑟脱下披风,把伤痕累累的狼人少年包裹起来,然后慢慢拖走了。
1:17 凶兆之于暗临(表)
1:17 凶兆之于暗临(表)
黑暗,渐渐降临。吞噬了少年认识的一切。
他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全部都不知所踪,有的只是,无边之暗,无边的虚无。
活着变成从未活着,否定了一切的存在,单纯的混沌和寂静。这样的世界,实在太可怕了。
"啊!"仿佛作了个噩梦,狼人少年贝迪维尔猛然睁开眼睛,额角上满是汗珠,汗液从他毛发的末梢渗出,把他的毛发粘成一团一团的。
"醒了?"一个声音问。
狼人少年仍然一脸迷惑,看着面前那位比他年纪稍大的少年骑士,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渐渐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里是。。。。。。?"
"潘托拉肯北天骑士团的基地。"骑士亚瑟回答道。
"我昏迷多久了?"贝迪维尔问。
"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狼人少年吓了一跳,几乎从病床上跳起来,疼痛却把他压制回去。
"。。。。。。村子。村子的情况呢?"
"很抱歉,除了你以外没有幸存者。"骑士漠然地道,"能找到的遗体都好好安葬了。"
"是吗。"贝迪维尔的脸上一阵yin霾,"谢谢你了,年轻的骑士。欠你一个人情了。"
"不是'年轻的骑士',是亚瑟。凯尔顿。"骑士亚瑟道,"好好休息吧。治疗师说你的骨骼已经顺利再生了,但乱动的话,说不定哪里的骨头还会断开。"
"不,"狼人少年忍着全身的疼痛爬起来,"我要见你们的头儿。"
亚瑟冷笑:"哦,你以为天位骑士会那么容易接见你吗?"
"别开玩笑了,这事很重要!"狼人少年急忙道,"凶牙族的家伙们打算开启'世界之壁'!"
"世界之壁?"亚瑟看了看墙外,"你指的是'世界的尽头'?"
非常遥远的天际尽头,一面古老的围墙拔地而起,一直往天空延伸,一直在无尽的地平线上延续着。它把地球上的生灵隔绝在这片围墙围起来的土地上。
亚瑟看着窗外极遥远的地方那隐隐约约存在的墙。'世界的尽头'……吗?
"无论你们换了什么叫法,那东西就是'世界之壁'。"贝迪维尔说,"既然你知道世界之璧的事情,你也该知道,拜那个所赐,东欧才有那么一大片的'幽暗地域',那里每天只有四个小时能看到太阳,整片幽暗地域不是贫脊的荒地,就是瘴气弥漫的毒沼。"
"……我知道。匈加人生存的环境的确很严酷,所以你们才不断进犯西欧诸国,抢夺食物和武器。"亚瑟抢白道。
"不对!抢夺的只有凶牙族,其它好几个种族都是在幽暗地域里安分守己的生活着的。"贝迪维尔为兽人们辩解道,"ri子虽然难熬,但大家都是老老实实地过着,用那有限的资源世代生息着。直到…"
"直到?"
"直到某一天,狐人族发现了一座古代格里克人的遗迹。他们解读了遗迹里的资料,发现了一个让他们怒不可遏的事实。"
"世界之壁并不是原本就存在的,那是你们的祖先,盎格努人,凯尔特人,罗马人,埃及人。。。。。。以及其他古代人,一起合力建造的。兽人原本是古代人们的奴隶,被强制接受基因改造,目的就是要他们在幽暗地域里生息,管理世界之壁。"
"为什么?世界之壁有这么重要?"亚瑟不解地问。
"没有人知道。有的人说,世界之壁外面就是世界的尽头,而世界之壁就是用来阻挡来自世界尽头的洪荒。也有人说,世界本来就没有尽头,世界之壁的另一面是东方的黄金大陆,在那里遍地是黄金,粮食美酒享之不尽。"
"……两个假设听起来都像是骗人的。"亚瑟不屑地一下冷笑。
"不管怎么样,"贝迪维尔接着说,"兽人里有很多人都认为应该把世界之壁打开。墙的对面有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墙不再存在,幽暗地域就会拥有更多的阳光,大家的ri子就不会过得这么艰苦。"
"不错的想法。可是,这种设想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你说的是'那个'世界之壁吧?无论用多强力的攻击都无法刮出一丝花痕,硬得难以置信的巨墙。古代人的技术我们再过一千年估计都无法超越。"
"用强硬的手段当然无法打开。"贝迪维尔道,"但是,如果我告诉你,有钥匙可以打开它的话?"
"钥匙?"
"被七个兽人宗族守护着的,在各宗族族长里代代传承下来的魔术纹章。那就是打开世界之壁封印的钥匙碎片。七个碎片合在一起,就是一把完整的钥匙。"
"那就是虎人们追捕你的原因吧?"亚瑟用锐利的眼神洞察着狼人少年的心。
"恩,你也知道了吧,我的那一族已经被灭族了,我大概是族里唯一的生还者。我无法告诉你我族的钥匙碎片在哪里,但其他的钥匙碎片,已经落在凶牙族手上了。
本来七大宗族有四个族不同意打开世界之壁的。但那些卑鄙的凶牙族人!……他们趁族长们出席宗族大会的时候暗算他们,族长们的钥匙碎片就这样都被抢了。我父亲。。。。。。我们族的族长,在集会前就预料自己到会有杀身之祸,提前把最后的钥匙碎片给了我保管,因此避免了最后的碎片落入凶牙族手中。但我们的宗族马上被凶牙族围攻,最后还是灭族了。"
"原来如此。你也过得挺辛苦的。"骑士不以为然地道,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怜悯,"那么说来,只要把你手上的钥匙碎片藏好,匈加人的计划就永远无法实行?那还不简单吗,把你一直藏在潘托拉肯骑士团里的话……"
"会这么顺利吗?"贝迪维尔绝望地叹道,"兽人们,包括本来就支持计划的三个宗族,再加上失去族长,害怕被灭族,不得不支持计划的另外三个宗族,他们加起来有三百万大军。
兽人单体每一个的战斗力都比你们人类强。
你们就算和欧洲各国组成联合军,人数也超不过两百万,仍然无法平衡这军势上的巨大差距。
以前,他们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没有对西欧诸国作出什么显眼的举动。但是现在,他们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为了得到我手上最后的钥匙碎片,一定会不惜一切地进攻。……那时候你们该怎么办?"
亚瑟看着贝迪维尔,脸上没有一丝动容:"那个时候,就只好把他们全部杀光。"
"……你是认真的吗?你疯了吗?!"
亚瑟不作声。狼人少年却从骑士的眼神里看出来,对方的话决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至少他是认真的考虑过一个人对战几百万兽人大军的这种近乎疯狂的做法。
眼前的这名骑士确实无比轻松地一剑秒杀了那名虎人头领。贝迪维尔自己连一点赢面都没有的那名头领,确实是被这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骑士,以简单得近乎无聊的手法所秒杀掉。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还是说,潘托拉肯的骑士们都是这样强,强得像是怪物一样?!
也许,真的还有一丝希望。
狼人少年跪倒在地上:"骑士亚瑟,请教我剑术。我想变强,不,我不得不变强,我必须阻止兽人们。"
亚瑟感到一阵不知所措,"就算要我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剑术是。。。。。。比较特殊的,是为了配合我自身的体质才研究出来的东西。就算别人勉强去学,也无法发挥出原本应有的效果。"
骑士顿了一顿。"呃,对了。我不能教你'我的'剑术,但我知道一个人能教会你,'只属于你'的剑术。"
"只属于我。。。。。。的剑术?"
"没错。那个人是,'指导别人武术'的天才。"亚瑟道。
1:18 凶兆之于暗临(里)
1:18 凶兆之于暗临(里)
北天骑士团基地,机械仓库。
"所以,"兰斯洛特一脸不悦,丢下手中的螺丝刀,"你就让他来找我了?!"
"对不起。"亚瑟心不在焉地道歉,脑子里却不断地想着各种劝说的借口。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了吗?!为什么你郑重承诺过的事情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反口?"金发少年更怒了。
"这才第二次而已。。。。。。而且凯也知道你的事,所以,上次应该不算吧?"亚瑟装作无辜地看着他的朋友。
"问题不是第几次!!"兰斯洛特的脸已经涨成猪肝sè。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贝迪维尔连忙说,"而且,有谁会相信一个卑贱的兽人的胡言乱语?"
"你少插嘴!"兰斯洛特怒火中烧,连插话的贝迪维尔都骂了。
被吓了一跳的狼人少年一屁股跌在地上。
"兰斯洛特真是凶啊,连小孩子都欺负。"一旁的亚瑟事不关己似的说,"为什么呢,他小时候明明对动物很温柔的啊。养的小狗死掉了不是哭了三天三夜吗?"
兰斯洛特又恼又羞,给了亚瑟一个恶狠狠的眼sè:"你!……我以后再找你算帐!"然后他看了看地上的兽人少年,"小子,你多大了?"
"十。。。。。。十二岁。"贝迪维尔结结巴巴地答道。
"这不还是个小屁孩吗?我以为你的年纪会再大一些的。算了,匈加人的个子比人类高,或许我该把这个也考虑在内的。。。。。。"
兰斯洛特在自言自语着的时候,亚瑟凑过去贝迪维尔的耳边小声说:"这以后就看你自己的了,但是记住一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要打探兰斯洛特的身世,'父亲'这个词在兰斯洛特面前是禁语,不想死的话就注意点。
那么,我先走了。部队里还些事情要处理。"亚瑟准备开溜。
"又去干那些无聊的系统测试工作吗?我原本以为你一个星期就坚持不下去的。"兰斯洛特道。
"没办法,再无聊的工作总要有人完成的。报酬还好,没什么好抱怨的。"亚瑟随口敷衍道。
贝迪维尔察觉到二人的对话有微妙的违和感,但是他决定不去深究,免得惹出更多的麻烦。
黑暗之中,天位骑士一个人坐在他的大椅上,摇动着手中的酒杯。冰块在装满威士忌的杯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工作时间喝酒?"年轻的骑士摸进房间中,借着火炉发出的微光看着天位骑士。
"没有这个怎么渡过这该死的严冬。"天位骑士说,"来一杯吗?"
"我还没成年。"亚瑟冷淡地答道,"而且,现在只是初秋。"
"哦,差点忘了。"里昂迪更斯大公爵漫不经心地说,"不过,你真冷淡啊。把那小毛孩丢下不管了?项圈的事也不用跟他事先说明一下?你姑且算是他的监护人,他要是死了你要负责任的。"
"又随便决定我的事了吗,大公爵阁下?"
天位骑士里昂迪更斯呷了一口酒,酒jing味在空气中荡漾。他不紧不慢地道:"骑士团一向都是这样的规矩:你救回来的人一定是你负责到最后。不过,你还真是捡了个麻烦的东西回来。什么封印,什么钥匙碎片,什么世界之壁的。……这么一来,岂不成了我们和匈加人的全面战争吗?"
"那也没办法,无论世界之壁打开了以后是怎么样的风景,对这个世界都是灾难。是世界之壁背后的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怪物比较可怕? 还是得到阳光,休养生息不断壮大的兽人军团更可怕?"
"的确。"大公爵呷了一口威士忌,"所以,你更要看紧那小毛孩,别让他落在兽人的手里。"
"如果有必要,我会亲手杀了他。"亚瑟不带感情地道。
"到必要的时候再说吧。骑士的信条就是'正义',你的行动不能违背信条,否则我们就和单纯的杀人犯无异了。除非只有靠牺牲一个人才能拯救所有人,否则不能牺牲任一个无辜的人。"
"谨遵大公爵阁下的教诲。"虽然心中不屑,年轻的骑士还是行了一个礼,然后从房间退了出去。
多么没有效率,愚蠢的信条。亚瑟心想。
1:19 发端之于宿命(上)
1:19 发端之于宿命(上)
第二天。
贝迪维尔醒来,发现一名女子正在为自己换绷带。
"啊!"他吓了一跳,几乎要从病床上跳了出来,但女孩马上一手按住他。
"别乱动。"她说。
"可是……"
"伤员别说话。真不明白那木头骑士为什么擅自把你带出医疗室,这伤本来还要再躺上一个月的。你看,伤口不是裂开了吗?"
"木头………"想到说的原来是亚瑟,狼人少年心里不禁觉得好笑。这形容实在再恰当不过了。
"我的伤已经没有问题了,"贝迪维尔红着脸说,"所以,呃。。。。。。可以离我远点吗?"
没想到这话起了反效果,那名治疗师笑道:"害羞了?果然是小孩子,真是可爱。该不会。。。。。。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
"不,不,怎么会。"贝迪维尔的脸更红了。
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像是洋娃娃一样漂亮。但她那双美丽的翠sè眼睛里,又透出像是野马一样桀骜不驯的气息。
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移动着,像是有意挑………逗着狼人少年的身体。
不好!再这样的话……
"哦,小毛孩的小毛孩竖起来了。"女孩带着作弄的语气道。
"对不起。。。。。。"贝迪维尔小声道歉。
"我每天要治疗骑士团的伤兵几百人,你不是第一个这样子的,孩子。"女孩狡黠地笑道,"把这想象成对我魅力的一种赞美吧。但如果你再sè…sè地在我身上看来看去,你以后就用不着这样的'赞美'了。"她举起拆绷带用的工具剪刀。。。。。。
兽人少年感到下体一阵无形的酸痛,他惊恐地把目光移开,"知道了,小姐。对不起。"
女孩轻笑,这才放下手中的剪刀:"不是'小姐',是格林薇儿。"
一个声音补充道:"而且是北天骑士团团长的女儿。你这小毛孩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打天位骑士女儿的主意?"
格林薇儿转头一看,原来是骑士亚瑟。
"我不知道你原来还有幽默感?"
"我有吗?"亚瑟耸了耸肩。
"哼哼哼。"格林薇儿笑了笑,她笑的时候,脸上平添了几分狐狸似的狡猾:"把你的仆人领回去吧。既然你这么在乎一个小仆人,你应该亲自帮他换绷带,而不是让他在女士面前出丑。"
"遵命,我的女士。"亚瑟半似认真的行了个礼,领着拆了一半绷带的贝迪维尔走了。
1:20 发端之于宿命(中)
1:20 发端之于宿命(中)
五分钟后。骑士亚瑟的新宿舍里。
"这是你的房间?"狼人少年贝迪维尔问,"这怎么。。。。。。完全不像是有人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多么大,但又是多么空空如也的房间。除了床,桌子椅子这些最基本的家具以外,什么都没有。真不明白房间的主人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
心灵空白的人,生活也必然一片空白吗?
"你什么意思?"亚瑟丢给兽人少年一套衣服,"自己把绷带换掉,去洗个澡。你全身一股野兽味,臭死了。"
狼人少年无奈地走进浴室。但是不到十秒钟,他又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你你你你你们!你们对我的身体做了些什么?!"
"什么'做了些什么'?你哪里少了吗?"亚瑟还在写报告,他停下手中的笔,不解地问。
"少了?"(贝迪维尔下意识地往下看)"不,我……我怎么成了。。。呃。。。。。。人类?"
"人类?不。"亚瑟不以为然地说,"你脖子上的项圈,右侧有个按钮,按下去看看?"
贝迪维尔将信将疑地照做了。
他手臂上银sè的毛发又"长"了出来,就像他所熟悉的自己一样,他还是原来的那个狼人少年。
"光子立体投影技术。近距离仔细看能看得破这层伪装,但远看时你和普通人类不会有太大的差异。"亚瑟解释道,"不过,这东西只作用于生物体,衣服还是要穿的。"
狼人少年羞红了脸,马上躲进浴室里了。
"哦,还有,"年轻的骑士一边写报告一边说,"没有我陪同的情况下,别想离开骑士团的基地,也别想要拆下那个项圈,不然它会要了你的命。"
"知,知道了。。。。。。"贝迪维尔回答道,"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这点程度的防范措施是当然的。"
"还有,"骑士亚瑟补充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随从了。要做的工作包括整理装备和铁骑的整备。不过,这些东西你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知道怎么开始吧?我会一点点地教你的。"
"铁骑。。。。。。就是那个像是摩托车一样的机器吗?"贝迪维尔感兴趣地问了一句。
"是的。不过它搭载了光子爆炸引擎,可以进行高速反重力飞行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亚瑟讽刺道,"要坐一下看看吗?"
"啊?"
"哇啊啊啊啊啊!!!"随着狼人少年凄厉的惨叫,一道银光划破天际。
"停!停下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停下!快停下!要吐出来了!"贝迪维尔用最高的分贝叫道。
一分钟后,树林里。
"呜呕……"狼人少年贝迪维尔扶着树干,吐了又吐,吐得几乎虚脱,他的脑袋却仍然是一阵眩晕。
"真是没用,才这么点速度就受不了,你以后该怎么办?"亚瑟冷嘲热讽着。
"三百多公里的时速算是'才这么点速度'?!"
亚瑟拍了拍铁骑的机身,"这台铁怪物最高时速可以达到音速。不过,没有能够承受那个速度的驾驶员而已。就算**怎么去锻炼,内脏是无法通过锻炼来加强的。想要达到最高速度的人,内脏都会因为光子缓冲效应而受到损伤,内出血而死。"
"明白了,我现在也快要死掉了的样子,谢谢。"贝迪维尔又大吐了一阵。
"快点完事。脏死了。"亚瑟别过脸去,随手丢给狼人少年一个水瓶,"再坚持一小段路吧,快要到了。"
狼人少年贝迪维尔用水淋着脑袋,这才感觉到舒服了一点:"到了?到哪里?"
"**师之塔。"
1:21 发端之于宿命(下)
1:21 发端之于宿命(下)
**师之塔,又或者被平民们称为'象牙塔',不用多说,是魔术师的圣地。在以往那个喜欢以异端为名随意烧死魔术师的年代,魔术师们把这里当作自己最后的堡垒,用无数的幻术把这里隐蔽起来,用空间扭曲术把整座塔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用防御法阵把塔的外墙加固到几乎坚不可摧。
总之,一切可以用来保卫这个'家园'的手段都用上了,以致于到了两千多年后的今天,这座洁白的高塔仍然屹立不倒,而且习惯xing地每年自动换一次风景。
噢,我说了它是"屹立不倒"吗?这说法其实也不对。如果"屹立不倒"对应的只是地面上凡夫俗子所建的那些建筑物,那么我们就不能把它拿来形容这座高塔。
因为,整座高塔,连同它的地基,早已被一种永久xing的飘浮魔术所影响而飘浮在离地面一公里的空中。附带一整套葱绿的空中庭园,以及半永久xing的,只对受欢迎的访客开启的浮游石梯。除非掌握非常高等级的传送法术,否则,任何人都无法穿透法师之塔的强大保护罩,强行进入这个法师的圣地。
"哦,来了吗?"**师默林已经在庭院里等待着亚瑟他们。他穿着一身深灰sè的天鹅绒法师袍,映衬着自己的银发和白肤sè,看起来犹如鬼魅一样。
贝迪维尔一边因为晕车而仍旧头昏目眩,一边也被面前这神奇的景象所映照得头昏目眩。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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