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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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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又觉得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他感觉得到,楚天歌哪里变了,但真要说却又说不出来。明肆拉着楚天歌走向沙发,自己先坐下,让楚天歌坐他腿上,捧着她的脸端详半响。

    “老婆,怎么觉得你又漂亮了。”

    楚天歌笑着凑近他的嘴唇,嗅了嗅。

    “喝了多少酒?”

    其实他根本就没喝酒,楚天歌的弦外之音是说他说胡话,明肆故意哈了一口气。

    “闻出来没?喝了多少?”

    又说:“怎么不先给我个电话?我是说李卓今天一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没有李卓的帮忙,楚天歌进不了这间房。

    “我想给你个惊喜呗。”说罢就吻上他的唇。

    明肆享受了会儿,就反客为主。很快,他就不再满意于一个吻,一把抱起楚天歌,在她耳边,哑声道:“我们一起洗。”

    楚天歌想起一事来,连忙推开他,见男人欲求不满一脸哀怨地瞪着她,讪讪笑笑。明肆又欺上来,楚天歌忙抱住她的头,问了一句蠢话。

    “那个,你不累呀?”

    明肆郁闷极了,瞪着楚天歌,**他的是她,他的火上来了,她又不干了。她特意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和他躺棉被里纯聊天吧。

    楚天歌见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那个,在浴室不能用那个,你去洗,我等你。”

    “好吧。”他们已经一年多没用那个了,怎么忽然又要用了?明肆看她一眼,这次去东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天歌见他回头,忙说:“我一会儿和你说。”

    “好吧。”明肆只得暂且压下心底的疑惑。

第二百六十二章

    第二百六十二章

    楚天歌就从在飞机场遇见靳敏开始说起,包括她和靳敏等人的见面吃饭,还有她的一些思考,一直说到今天早上她如何想他。也不知怎么的,她今天话特别多,也特别的兴奋,一气说下来,连个盹都没打。也没有想哪些话应该和明肆,哪些话不应该和他说。

    说完了,忽然想起面前的人是谁,就蒙了,关于那人的事怎么能和明肆说呢?

    偷偷看一眼明肆,却见他面色一点没变,倒猜不透他的心思。

    “老公。”

    听这声音小心翼翼的,明肆好笑,说完了才想起来该不该说,还是这么糊涂,他心里却爱得不得了。

    “他比我好?”楚天歌忙摇头。

    明肆又问:“你还喜欢他?”

    楚天歌又摇头,摇了觉得还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又急急地说:“早就不喜欢了,有时想起来,都不知道有没有喜欢过。你知道的,我这人随波逐流,他追我,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就在一起了,慢慢习惯了,就想,马马虎虎的就这么生活一辈子也还行。后来发生了这件事,我也未尝没有错,也没有太怪他,他心里也后悔,也就将就着仍旧在一起,但后来他向我提出结婚时,我又逃避了。是我提出的分手,分手后,反而过得更轻松了。那时,金敏总为我们可惜,总说我心狠,那么多年的感情,说放下就放下。仔细想一想,真有感情么?若真有感情,哪里能够说放下就放下,不伤心,反而庆幸。”

    明肆伸手把楚天歌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道:“那不就结了。”

    “我还不是怕你多心。”楚天歌本就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明肆面对她的过去,眼里无半点酸意,反而满是心疼。既然他都不在意了,她还在意个什么劲儿?白了他一眼,却又往他怀里凑了凑,抱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的眼镜。

    “这不公平,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你的事我却一点也不知。”又撒娇起来。

    “想听?”明肆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想。”楚天歌点点头,明肆的下巴从她脸颊划过,胡茬扎得她痒痒的。

    楚天歌握着他的下巴,抱怨道:“胡子长出来了。”

    明肆就笑着故意去蹭她白嫩的脸颊,惹得楚天歌一阵娇笑。

    才要说,外面有人敲门。服务员送夜宵来了,两人不得不暂且中止谈话。

    送夜宵的服务员还没走,明肆的电话又响了。

    挂了电话,明肆环着楚天歌的腰,亲亲她的唇,歉声道:“对不起。”

    李卓明知她在这里,还给他打电话,想来是非常重要的事。明天就二号了,事情应该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么出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楚天歌有些担心,回亲他一下。

    “没事,你去忙吧,我等你。”

    “听话,”明肆套上外套,一边说:“我可能会很晚,你别等我,早些睡。”

    明肆回来时她睡得熟,都不知道。第二天,明肆大早上就出去,中午都没有回来,而是让李卓过来接她出去和对方一起吃了顿中饭,下午的飞机回上京。

    楚天歌早上还惦记着这事,下午见到明肆又给忘了。

    这一忘,就是许久。

    回来就是郑妮儿的婚礼,接着楚天云夫妻两个邀他们去郊外摘石榴,假期结束,胡老师接了个单子,很忙了一段。

    等事儿做完,已是十二月了。

    圣诞节那一日,趁着楚天烈在上京,他们两个和楚天云夫妻一齐约着去一家新开的火锅店吃火锅,吃完楚天烈随楚天云夫妻回去。

    回去的路上,忽然下起米粒大小的雪珠子来,打在玻璃上“砰砰”作响,楚天歌还说,今年这场雪总算是下下来了,结果她这话没说一会儿,又下起雨来。还未来得及感叹,转眼间,雪停了,雨也不下了。若不是地上还湿着,谁能信刚才下雪下雨来着。

    “今年这天到底怎么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一场雪都不下。”楚天歌看着外面的地面,哭笑不得。

    明明说的是天气,楚天歌忽然就想起这件事儿来。

    只是在路上,明肆又开着车,不是说话的地方。她就记着,等回到家里,洗了澡窝在床上,楚天歌才提起来。

    “你是不是有件事儿忘了?”

    “什么事儿?”明肆不明所以,想了想,忽然笑起来,说:“看我这记性,说了回来转过去买围巾的,怎么给忘了?明儿一定不忘。”

    楚天歌白他一眼,说:“谁说围巾呢?我说的是十一那天我从东临过去见你那天晚上说的事,记不记得?你刚要说,送夜宵的来了,后来李卓又把你叫走了,连夜宵都没吃。”

    “我记起来了。”她一提十一,明肆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

    “明知道我忘性大,也不说主动交代。”明肆苦笑,还不知道说了是什么后果,他怎么会那么笨没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楚天歌却不满地瞪着他,那眼神,明明白白地说:“你这人不讲信用。”

    明肆无奈。

    “想必你知道我结过婚吧?”楚天歌点头,她确实知道,又不是什么机密。明肆面色就有几分萎靡,说:“没几年,我们就离了。”

    这个楚天歌不知道,顿时就心软了。离婚可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她要明肆说前世的经历,除了因她主动告知那人的事而心里不平衡以外,也是因为好奇,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她早想明白了,前世之事早已过去,可人却活在当下,她沉迷前世之事,不过是自寻烦恼。

    明肆从未问过她前世之事,是因他现在最看重的是她,她也该珍惜当下。

    “我不想听了。”

    “怎么又不听了?”楚天歌会如此,明肆早已预料到。那日楚天歌问起,他就仔细想过,他和楚天歌的那段婚姻生活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所以,明知道楚天歌心软,他选择了这样一个开头。

    只要他心里爱的是楚天歌,又何必横生枝节?

    楚天歌本就是多思多虑的性子,孩子的事刚有转机,再告诉她这件事,她只怕会想左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转过弯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楚天歌转眼就想明白了,明肆这是故意的,但她以为,明肆是不愿意说。在现在的妻子面前说他前世的妻子,这本就是一件诡异的事情,而且那并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说得仔细了,她未免会多想。

    明肆就笑,他也没想着楚天歌会看不出来。但他了解楚天歌,他若不愿意说,她也不会追问,她在乎的是现在和未来,不会为过去的事过多纠缠,除非因为特殊的原因。比如,她和那人的事。

    明肆低下头亲吻她的唇,手也伸到她睡衣里。

    楚天歌连忙抓住他的手,起身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见明肆面色沉下来,又靠近了些,讨好地说:“别生气,别生气,这不是有原因么。”

    “你小日子来了?”明肆说着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又摇头,“不对呀,你小日子我记着呢,上回我走的时候不是才走么?”

    说到后面似想起什么,声音渐渐低下去,凑上来抱住楚天歌,涎着笑脸说:“咱们换个惩罚的法子好不好,这个不好?”

    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楚天歌浑身软软的,直觉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这不是,过几天是排卵期么?之前我不和你说了么,医生说预备怀孩子之前,最好一个星期不要同房,保证**的质量,宝宝才更健康。”

    明肆这才停下手,仍旧搂着楚天歌。

    楚天歌以为他同意了,还诧异他怎么这么好说话。不想,过了半响,明肆忽然又说:“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还是怕楚天歌自己给自己压力。

    楚天歌心中感动,笑道:“我想生个聪明漂亮的宝宝嘛。”

    明肆见她说得轻松,想着她只怕是真放下了,心下方定。

    “那不是一个月有半个月要做和尚?”想起这个事实,明肆又郁闷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哪里能忍得住?

    楚天歌打定了主意,不为所动。

    明肆便这里亲亲,那里亲亲,楚天歌被他撩拨得脸红气喘,忙拿手握住他的嘴。

    “你不许这样,要不,你去楼下睡。”

    明肆这才老实下来,抱着楚天歌躺下,手却伸进睡衣里,握着她胸前的丰盈。

    “我要摸着它们才能睡得着。”

    声音闷闷的,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老一套,楚天歌都懒得搭理他,不出声默认了。就算她反对也没有用,他一定会磨到她同意为止。

    做了一个星期的苦行僧,明肆眼睛都绿了。

    吃了晚饭,连碗都没洗,明肆就把她拉到房里,伸手就脱她的衣服。

    楚天歌脸颊滚烫,瞪了他一眼,仍旧替他解扣子。每天被他厮磨,她又不是圣女,没有七情六欲,心里也想他想得厉害。

    明肆不耐烦,脱了外面的呢绒外套,就迫不及待地扯楚天歌的皮带。不一时,那些障碍已没了。

    明肆把楚天歌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双腿,硬邦邦的火热便抵上来。

    楚天歌抬起双腿,环上他的腰,明肆腰身微微下沉,便没根而入。

    一阵狂风暴雨,明肆仍旧留在她身体里,趴在她身上喘气。

    “想我么?”

    明肆的声音带有爱欲后的沙哑,醇厚迷人。

    “嗯。”楚天歌摸索着找他的唇。

    这个吻温柔绵长,如涓涓细流轻抚水底的石子儿。

    下面酥酥麻麻的难受起来,楚天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顿时便觉有什么担心膨胀起来,周壁立时紧张起来,口中不觉轻吟出声。

    这个当口,明肆忽然想起一事来,伸手一摸,楚天歌身上果然冰凉如水。暗暗后悔,他怎么这么性急,连忙退出。

    楚天歌顿感体内空虚,不满地嘤嘤叫了一声,连忙收紧双腿。

    明肆不顾她的反对,拉开她的腿,下床抱起楚天歌,在她耳边安慰。

    “不急,等会儿。”一边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放好水,明肆先把楚天歌脱光了丢进去,自己随即也脱了衣服进去。

    楚天歌立马投入他怀里,贴着他的体温,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才觉身上不那么难受了。

    “暖和些没?”明肆问着伸手去摸她的脚,已经不冰手了。

    “我不冷。”楚天歌略带不满地撅着嘴,什么时候了,还记得这些,心里却暖暖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今年天气反常,冬天都要过去了,一场雪也没正经下过。临近春节,南方忽然大雪连天,就连东临这样没有冬天的城市,也飘起了雪花,已然有成灾的趋势。

    不几日,电视、广播、网络等,各处都传播着道路被阻的消息。长途汽车和火车都被阻在路上,飞机被迫降落,政府不得不劝阻外地务工人员留在当地过年。明母和于莲华一天一个电话,担心他们在回程的路上受阻,一个劲地劝他们就留在上京过年。

    楚天歌和明肆心里清楚,若真不想他们回去,也不会打这么多电话来,还不是想随时告知他们的天气,哪里道路坏了,哪边的人回不了家。基本上是南方的人,北方并没受什么影响。

    两人自然是说回去,不过还是不敢坐飞机。

    如往年一样,楚天歌仍旧买了特产,分作两份,一家一份,提前托快递公司寄回去。

    在双江下车后,仍旧先往楚家去,吃了中饭再回乡下。于莲华见了她就拉着她问有消息没。楚天歌恍然想起,这些时忙起来竟然把这事都给忘了。默默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才发现,她这次小日子已经过去几天了还没有来,却也不敢确定就是有了。她的小日子一向不是特别准,有时会延迟几天。只说还没有,心里却隐隐觉得十有八九是有了。但在没有确认之前,她还是不敢告诉人,包括明肆。怕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下午回去,下楼途径药店,她想进去买验孕棒,却不知找个什么理由进去。说买药吧,家里就是开诊所的,一般的药家里都有。想着,脚下就慢下来,眼睛也一直盯着药店的门。

    明肆走着走着发现楚天歌没跟上来,回头看见,就转头回去。

    “怎么了?是不是要买东西?”

    明肆这么一问,她猛然想起一物来,她可不就是买东西么,立马高兴起来。

    “是啊,你等我会儿,我去去就回。”

    回到家里,当着明肆的面,她把买的那一盒避孕套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明肆笑笑,一句话没说。楚天歌反而心虚,顿时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着了痕迹,有画蛇添足之嫌。

    家里晚饭早,明母又心急,他们到家时,饭已经做好了,菜都切好洗好了,就等着他们回来好下锅。

    明丽英仍旧是一个人,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样方,现在谁给她介绍男朋友她都不见,还加入了一个单身俱乐部,放假就一起到处去旅游,过得倒是悠哉乐哉。

    楚一鸣已经上高二,成绩却不理想,放假回来,明丽娜整**着他做作业,见着他们第一句话也是——你们辅导辅导啊,我就交给你们了。

    明丽娜嘴上说不求多大的出息,但众人都看出,她心里期望很大。

    也难怪,她娘家两个妹妹一个弟弟,都读书读出来了,一个大学老师,一个医生,一个开公司。婆家那边,大伯子小叔子,大姑子小姑子,也是读书的那几个过得好。她和楚天启年少辍学,怎么都觉着不如意。对于好强的明丽娜而言,这是她心中永恒的痛。对唯一的儿子,期望自然高。何况,还有一个嫡亲的堂弟作对比。

    暑假时楚一鸣也去了上京,虽没具体教过他,只是看着做了几道题,却也看出些来。她前世做培训,见得最多的就是楚一鸣这样的孩子。乖巧懂事,上学从不迟到早退,上课看着没睡觉,也不影响别人,似乎很认真,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听,大道理都懂,心里也想要发奋努力,却忍受不了那份辛苦。

    她本不是有大才的人,虽然教了很多年,但一直没找到什么有效的法子。似乎,这一类孩子,除了他们自己醒悟,就没有别的法子。

    他们还未说话,明母就说:“他们才回来,连凳子都没坐热,你提这些做什么。”

    又说:“你天天逼着他学,他学不进去又有什么用?”

    虽是出于对外孙的心疼,但也是事实。

    楚天歌也这么觉得,既然人在这里心不在这里,那还把人困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如让他好好玩玩。这也是楚一鸣这一类孩子的悲哀,学没有学好,玩也没有玩好。但这话楚天歌不会说,即便说了,明丽娜也不见得会领这个情。

    这事暂时就这么岔过去了。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外面就有人叫门。楚天歌被吵醒,迷迷糊糊起身上了个厕所,出来才猛然想起忘了留尿。大惊之下,人也清醒了。

    昨日她买了东西后,确实打算次日就验,当时她多问了一句,才改了主意等一个星期后再验。

    人这一清醒,脑子里就全是孩子的事,幻想着自己是生个儿子还是个女儿。是儿子长什么样,是像她多一些还是像明肆多一些;是女儿又长什么样,是像她多一些还是像明肆多一些。又想到他们什么时候上幼儿园,什么时候上小学,以后有什么特长,上什么大学,甚至都想到娶媳妇嫁人的事。

    越想越兴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又怕把明肆吵醒了,就打算早些起来。刚抬身,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瞬间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还早,再睡会儿。”

    “我睡不着,你再睡会儿,早饭好了我叫你。”

    明肆不肯松手,含着她的耳珠。

    “那陪我再躺会儿,你起这么早也没什么事做,家里比上京冷,别再冻着了。”

    楚天歌争不过她,只得躺着。乡下人嗓门大,一惊一乍的,正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忽闻一声大吼,瞌睡瞬间就吓走了。更是睡不着,挨到天光大亮,忽而听楼下谁问:“儿媳好容易回来一趟,还要你们老的伺候他们?”

    明母就打掩护,说:“他们平日上班忙,昨日又坐了一天的车,回来不好好歇会儿?我们老人觉少,起得早,总不好叫他们也跟着我们起来。”

    她哪里还躺得住。

    起来明母已经做好饭了,楚天歌帮着端菜,明丽娜在诊所里喊明肆。

    “打个电话叫鸣鸣过来。”

    明父就说:“你还怕他饿着了?”

    不同意明肆打这个电话。

    平时人家爷爷奶奶不在家,家里不开饭,过来吃饭是应该的,现在人家爷爷奶奶已经回来了,再叫过来吃饭就没道理了。

    明丽娜就改口。

    “还是打个电话吧,叫他吃了饭把书带过来,正好你们都在,给他辅导辅导。”

    话还没说完,楚一鸣骑着车到了门前。

    “妈,饭好了,回去吃。”

    明母忙出来,“我的饭也好了,来了就在这边吃呢。”

    “都回去,都回去。”明父瞪了老妻一眼,挥手做主。

    明丽娜就和楚一鸣一起回去。

    家里死了老人或者嫁了姑娘的人家,腊月初二十八吃年饭,出嫁的女儿和女婿这一日也要回来。

    楚天云嫁得远,何况这又是这边的规矩,原没想着他们夫妻回来,二十六靳喆打电话说要回来。于莲华高兴坏了,给楚天歌打电话叫他们两个也回去,说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一来楚天烈不在,今年楚天云也嫁了,就剩他们两个老的在家里过年是在是冷清。

    二来,楚天歌实在是被明丽娜盯着给楚一鸣补课烦死了,先答应了,回头戳窜明肆去明父明母面前说项。二十八那天,一大清早,就和明肆两个去了双江,至夜才回来。

    为这个,明母心里还不高兴。

    大娘娘和小娘娘两家过来玩,明母见了小孩子,才又高兴起来,难免就说起孩子的事。

    “他们两个都比你小,孩子都满地跑了,你们还说不急?”说着,又想起明丽雅。

    又说:“一个两个的,都是这个样子,问起来就说不急。”

    看见二女儿,更觉心烦,这一个更是连结婚都不结,还说都说不得。

    明肆想起回来第二日早上楚天歌的反常,猜到只怕又是一场空。恐怕她听了这话,心中更加不好受,忙拦下这话。

    “妈。”

    “知道你们不喜欢听这话,我也懒得说了,我给你们拿东西吃。”

    不知是不是她心思过重,楚天歌觉着明母的背似乎弯了一些,险些脱口而出,幸而她忍住了。

    明母出去,明丽杰拍了拍明肆的肩膀。

    “老人都是一样的心。”

    当着楚天歌的面,有些话他也不好说。

    明丽杰心里自然以为是楚天歌不愿意生。

    明肆对楚天歌如何,只要眼睛不瞎的,谁看不出?明丽杰以为,明肆宠楚天歌太过。

    楚天歌精神不怎么好,坐着没一会儿头就点起来。心里想着明母,越发没了心思,起身回房睡了。

    二十九卤菜,三十吃年饭。

    明母不让她上手。祭拜过祖先,关了门,一家人围桌而坐。满桌的鸡鸭鱼肉,楚天歌看着就觉胃里堵得慌,不大想吃。楚天歌思及这两日思睡,今日又这样,心里隐隐有些欢喜。

    和明肆两个一个斟酒一个倒饮料,明母回厨房端了最后一道鱼进来,门开关之间,一股北风涌进来。

    楚天歌直觉腥风扑面,胃里一阵翻腾,再忍不住,捂嘴起身就往后面跑。

    胃口空了,还干呕不止,直觉连心肺都要吐出来了。明肆跟在后面进来,满脸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

    “怎么了?你肠胃本来不好,下午不该让你吃那么多冷的。”

    楚天歌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再瞒着明肆了,漱过口,垂首站在他面前,小声说:“我可能有了。”

    说完,又抑制不止高兴,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明肆一惊,继而欢喜起来,转而又疑惑。

    “那你回来那天早上怎么不高兴?”

    楚天歌转瞬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月你小日子没来,”明肆笑着轻轻拥住楚天歌,手掌小心地覆在她小腹上,“回来的时候,你买了一盒,就放在箱子里,那天回来,你却又跑去买了一盒,还特意当着我的面拿出来,又交代我不许动你的包。你想想,我什么时候不经你的允许动过你的包?”

    楚天歌面上滚烫,原来她做了这么多画蛇添足的事。

    “所以你猜到了?”又问:“那你怎么不说?”

    “若是有了,你总不是要和我说的,不和我说,也是怕我空欢喜一场。你一心想着我,我为何要辜负你一番好意?那天你起夜出来就不对劲,翻来覆去的不睡,我还以为……”

    楚天歌愕然,又好笑,说:“不是,那日我忘了留尿,又后悔当时怕你发现只买了一支,要是多买几支,也能每日验一次,也能早日知道,心里想着事,才睡不着。”

    又说:“我这两天觉多,吃东西也没什么胃口,我想多半是有了,但还没有确认,你先别和爸妈说,等明儿早起我验准了,再和他们说,正好也是大年初一……”

    新年新兆头。

    话才说完,明肆还未表态,明丽英在外面喊他们。楚天歌这才发现,她和明肆两个开着门抱在一起,连忙松开手退开半步,冲外说:“我没事,这就来。”

    不忘又小声叮嘱了明肆一声,才当先出去。

    回到堂屋,明父明母少不得问起怎么样了。楚天歌只说下午凉的吃多了,凉了胃。

    次日一早,楚天歌早早就醒了,躺不住就起身,明肆也跟着。她回身关门,才发现他一只脚踏进来,不禁面上一红,紧张的心也轻松了不少,笑问道:“你进来坐什么?”

    明肆傻乎乎的,说:“我也要看。”

    你看什么?看人上厕所?楚天歌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嗔道:“你去把东西找出来。”

    明肆这才醒悟过来,顿时讪讪的,忙退出来。看着立时关上的门,摸了摸鼻子,太糗了,他怎么也这么沉不住气。

    看着两道红杠杠,明肆高兴得像个孩子,抱起楚天歌就冲下楼,也不管这是哪里,就大声嚷嚷。

    “爸,妈,天歌有了,我要做爸爸了。”

    见着公婆,楚天歌面色通红,忙捏了明肆胳膊一下。

    “快放我下来,像什么样子。”

    明母看见儿子抱着媳妇站在堂屋,脸就黑了,太伤风败俗了。听了这话,如春风拂面,立马笑起来。再看二人,也不觉碍眼。

    诊所那边进来两三人,笑着讨喜糖,明母一叠声地应了,又交代明肆。

    “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衣服也没换就下来。”

    明肆连连点头,抱着楚天歌就直接转身。明父在后面交代,给岳父岳母也报个喜。

    楚天歌正面对着门外,见空中飘着雪花,门前那排杉树,密密麻麻结满了灰褐色的叶蕾。

    原来,春天已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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