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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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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歌对小姑**话保留意见。

    “对方也是在这边打工,家里条件也是不好,现在上京房价这么高,就他们那点工资,一辈子也别想买房子。”

    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楚天歌不好劝。不过八九年的时间,上京所有能做房子的土地已经都做上了房子,基本上没有新楼盘,要买房子也都是买二手房。你看着毫不起眼的房子,那价钱却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您是想文文找个本地的?”

    小姑妈点头,叹道:“这样至少不用为房子发愁。”

    只怕许行文不这么想,哪个男人愿意住到老婆家里,天天看丈母娘的脸色,被人说没本事,连一个家都按不起。楚天歌不相信小姑妈想不到,只怕是被金钱迷了眼,也许,仅仅只是屈服于现实。

    现实总这样残酷。

    这也是楚天歌曾经的生活。

    楚天歌能理解,但她无能为力。

    “妈,姐姐。”楚天歌正陷入回忆不可自拔,许行文过来了,抱着莫芳华的女儿。

    小丫头刚学会走路,说话还不大清晰。许行文哄她喊表姨,小丫头认生,怎么都不肯叫。楚天歌抱她,她也不让,反而往许行文怀里躲。

    小孩子的手肉肉的,满是肉窝窝,软乎乎的似乎没有骨头,楚天歌的心瞬间软得化成了一滩水,轻轻拉住,就怕力气大了伤着她。

    “妈妈呢?”

    小家伙的脾气不小,楚天歌拉着她的手她还不高兴,撅着嘴不理楚天歌,还和许行文告状。

    许行文笑着说:“打牌呢。”

    小姑妈见她看见小丫头那眼睛里就没了别人,笑着说:“芳芳比你还晚一年,孩子都会跑了,你呢,准备什么时候生?”

    楚天歌苦笑,怎么又绕回来了。

    “她跟我是同一年结的婚,我是上半年,她是下半年。”

    小姑妈噎住,立马瞪着她说:“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不说你还比芳芳大两岁呢?”

    楚天歌笑而不语,想着怎么脱身,恰明肆端一盘切好的西瓜进来。

    明肆看见许行文怀里的小丫头,便把盘子凑到她眼前,问:“吃不吃西瓜?”

    这小丫头对她是一个样子,横眉冷对,理也不愿意理。见了明肆又是另一个样子,眉开眼笑,张开手就要明肆抱。

    果真是异性相吸么?楚天歌心理吃味,酸酸地说:“我拉一下她的手都不依我,竟然要你抱?”

    众人都是好笑,明肆抱着小丫头在楚天歌身边坐下,顺便拿一块西瓜递给楚天歌。

    “她认生,还不认识你,自然不要你。”他说着,就哄小丫头和楚天歌交流,果然,一会儿就赖在楚天歌怀里了。

    楚天歌抱着她软软的还带着奶香味儿的小身子,连明肆也丢在了一旁,只顾拿东拿西哄小丫头开心。

    明肆就朝小姑妈使眼色,小声说:“以后要有了,我们家里我就更没地位了。”

    小姑妈笑笑,说:“你们现在是没养,看着别人的孩子是个玩意,觉得好,自己养了,就知道有多操心了。”

    又说:“只怕有了你们一个比一个宠。”

    明肆笑笑,小姑妈又说:“你也帮我劝劝文文,他和那个女孩子不行的。现在文文是得了你们的好,有个住的地方,不愁房租,才能存点钱。那姑娘工资比文文还低,也就能糊个嘴。我的家里你也知道的,就这个样子,他们家里也不好,都帮不上他们。以后结了婚,租房子,过几年再生个孩子,别说存钱拉,够不够用还不好说。他们现在只想讲感情,以为有感情就能过好日子,等没有米下锅的时候,才知道是钱重要还是感情重要。”

    小姑妈这话明着是在说许行文,但明肆却听出一些别的意味来,只怕是想效仿明丽珊和夏雨声,也想借房子结婚。

    “慢慢来,文文也知道您是为他好。”

    “要是真知道就好了,也不让人整日为他生气。”

    人呢,是不患寡而患不均,都是亲戚,帮了这家不帮那家肯定说不过去。

    但他们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总不能结婚没房就找他们要吧?若他真这么做了,那家里的亲戚还不得都往上京跑。

    当初明丽珊要租他的房子,明肆做决定前,也想过这个问题,问题是,那会儿他真没法拒绝。他借钱给明丽杰入股公司了,却又拒绝了把明丽珊安排进四凤,为这个,小娘娘见他一次就说一次,就连他**妈也开了口。明丽珊提起时,他就不好拒绝。

    好在小姑妈并没有明着说,明肆也乐得当没听出来。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到时候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还小?”小姑妈不满意明肆打哈哈,维护着许行文,说:“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公司都开到这么大了,他呢?还这么不懂事。”

    放眼周围几个村子,许行文都算是有出息的,毕业就月薪五千多,年底还有年终奖。但和明肆一比,就顿时失色。

    “我也是运气好。”明肆笑笑,这叫他怎么说。他的成就,不过是得益于重生,这具皮囊虽还年轻,但装着的却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灵魂,

    这是他的秘密,连父母也不知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矣。

    没有本事光有运气如何能成事?小姑妈心里明镜似的。但明肆的话多少给了她一些安慰,至少她可以安慰自己,许行文不是没有本事,而是缺少机运。即便她心里很清楚,即便许行文有明肆的机运,也无法拥有明肆这样的成就。

    “我也不求他发多大的财,只求他过得好,不要像我和他爸爸一样,一生都在为钱愁。”

    可怜天下父母心。

    即便小姑妈在开始说的时候用了心思,但说到后面,却是出自真心的。

    “做老人的,都是这个心。”楚天歌一无所觉,听言,想起楚正礼和于莲华,心有触动。

    想起另一事来,话锋一转,道:“文文都懂的,您别给他太大压力。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趁着年轻,谁都想拼搏一下,即使失败了,那也是一个经历,到老了,也不遗憾。文文现在还年轻,要是事事都听父母的,您只怕又担心他没有主意,那您可就有操不完的心。要我说啊,您啊,就别操那么多的心,等着享福就是。文文一向稳重,做事有分寸的。”

    小姑妈一直以为许行文在盛世工作,实际上,许行文只干了一年就出去了,和几个同学合伙开了个小工作室。

    明肆并不看好,许行文性子沉稳,机变不足莫,是做实事的人,但担不起大任,若遇上合伙人好,那也许不错,但偏他们中间有奸猾之辈,以后必然要吃亏。但许行文十分信任那几人,明肆不好明着说,只隐隐提点了两句。

    许行文如预料中一样,并没有听进去。而且也确实赚了钱,明肆就更没那个必要去讨那个嫌说人家只是要他的技术帮着挣钱罢了。

    楚天歌并不知情,只是不愿意帮着许行文瞒着家里,接着劝小姑妈,干脆把事情点了出来。

第二百五十六章

    第二百五十六章

    “文文,我还是那个话,你还是早些和家里说清楚,自己的爸爸妈妈,又不是外人,他们还能不惟愿你好?趁着你妈妈在这,你就和你妈妈好好说说。现在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做得不错,也是时候和他们说了。总这样瞒着,是在不是个事。何况,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完就起身。

    “小丫头看着不胖,抱在手里称砣似的。”明肆接过楚天歌怀里的小丫头。

    小丫头似乎也感觉到有事,不吵不闹,明肆抱她,她就乖乖地搂着明肆的脖子。

    两人出来,走远些了,明肆才说:“他是个做事的人,就是太是在了,他那几个合伙人不行,只怕做不长。”

    楚天歌并不在意,出来闯荡,就要有失败的觉悟。许行文从出去单干后,人也是看着一天天地在变,从开始比上班拿的工资多了后,骨头就轻了,说话行事都带了几分轻浮。

    那时,楚天歌就感觉,许行文这事肯定会有反复。

    不说他的合伙人怎么样,就他这样沉不住的性子,也绝对长久不了。

    现在得知合伙人也不行,那结局就更明显了,只怕以后生意真做好了,他是第一个被踢出局的倒霉蛋。

    “现在失败总比人到中年再失败的好,正好积攒点经历,以后就知道如何看人了。再说,他既然想多挣些,就肯定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利益和风险总是共生的。利益越大,风险就越大,他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听明肆这话,觉得明肆似乎是在为没有拦住许行文后悔,又说:“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我们无权干涉,就算到了那天他怪我们,我们问心无愧。”

    她并未帮着骗小姑妈,却也没有主动告知。

    明肆还怕楚天歌怪他不早些说,却见楚天歌毫不在意,反而劝慰他。

    “也是。”

    小丫头早就要睡觉了,一直强撑着,这会儿连眼皮子都撑不开了。两人安顿好她,刚出门,就听见楼下传来吵闹声,小姑**声音尤其大。

    “我倒要找天歌和肆肆问问,这么大的事,说都不和我说一声。”

    楚天歌吓了一跳,和明肆对看一眼,均是无奈。这还真是,两人对叹了一口气,连忙下去。

    预备先找许行文问一下事情经过,还没看着许行文,就被小姑妈拉住。

    “天歌,肆肆,我把文文交给你们,就是让你们帮我看着他,别让他犯错,你们怎么看着他犯错,不说不拦着,还帮他瞒着我们。”

    明肆和楚天歌真是里外不是人,这叫什么事啊。

    “您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是什么事。”

    大伯已经和许行文问清了事情经过,气腾腾地过来喝止小姑妈。

    “你事情弄清楚了没,就在这大吵大闹的?”

    大伯这人吧,从前干过校长,训人特有气势,同时也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说一不二。他说什么别人都得听着,连大姑妈和二姑妈在他面前,也只能俯首帖耳。大伯一开口,小姑**气势立马下去了。

    但心里还是不服气,抹着眼泪说:“文文好好的工作不做,出来和几个孩子做生意。他年轻,懂个什么,做生意哪里有上班自在,到了时间有钱拿。这是多大的事啊,他们怎么也不拦着。”

    “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们拦得住?”大伯比小姑妈更理直气壮,“你做**都管不住自己的儿子,还指望别人管住,”一指许行文,“你问问他,是不是他自己要走的?你问问别人来上京找工作的,人家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工作工作安排好了,住的地方也一分钱不花,那么大的房子,我想住还没有呢,世上哪里有这样的好事,还不是看在你是她姑**份上,不然,她凭什么管你们姓许的人。”

    大伯老着脸,小点的孩子都能吓哭,小姑妈心中不服,但却不敢再说什么。

    许行文听着,就想起他最近思想上的一些变化,顿时脸上发烫,十分尴尬。

    先前还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他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忘恩负义么?

    “妈,这和四哥天歌姐真的没有任何关系,我就是怕您不同意,才求他们不要告诉您,他们还劝我,要我和您以及爸爸先商个量,就是您和爸爸不同意,也该和您们说一声,以后再慢慢劝,是我没听。”

    小姑妈此时哪里听得进,尤其是不愿意听许行文说话,还是和自己作对。

    “他们比你大,比你经的事多,怎么还看着你做错事?就算拦不住,难道不该和我说一声?”

    大伯立马横眉怒对,“你这说的什么话,管你的事还管错了?”又指着许行文和楚天歌明肆说:“以后他的事,不,他们许家的事,你们再莫插手,别粘在身上下不来,好了是他的,不好就全是你们的。”

    几个姑妈也帮着劝,“孩子求上进,这是好事,你何必拦着?还怪到天歌和肆肆头上,真正就太没道理了,你要是这样,以后你们再有什么事,谁还敢沾手?”

    小姑妈闹了一场,脾气发出来了,人清醒了些,且也害怕明肆和楚天歌真不管自家,那些好处再和自家无关,顿时气短。加之细想了一番,姐姐哥哥们说的话也在理,实在是她没有道理。

    明肆和楚天歌不过是表姐夫和表姐,又不是爹妈,能管多少?许行文的事他们确实不好管,求到他们头上,要他们替他瞒着家里,两人肯定也不好拒绝。仔细一想,他们虽没说,也确实没有骗过他们,只是瞒着。再细一想,只怕许行文出来单干,还找他们借了钱的。

    当日继续读书,就是楚天歌出钱出力促成的,若没有读研,许行文绝对没有今日的成就。两人能做到这个份上,确实难得。她还怪他们,也不怪自家大哥骂她了。

    想着,自己心里也是愧疚,拉着楚天歌说:“我刚才被文文气糊涂了,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要是说话不中听,你莫放在心上。”

    做长辈的服了软,她一个做晚辈的,还能得理不饶人?连忙表态,还等着人道歉呢?

    “没,哪能呢?其实我也没注意听。”

    说得都笑起来。

    三姑妈就说:“文文也是有本事,一年就做得有声有色,刚我问他,说这半年就挣了十几万,比起你们两个,那可是强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小姑妈又高兴起来。

    晚上送走所有人后就想,幸好当时和明肆结婚时没在上京这边办酒席,不然,这多出一家的亲戚来,不知又要多出多少事儿来。

    早早地洗了澡,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明肆坐在她身旁给她捏肩。

    “明儿在家歇一天,我过去。”

    “用点力,”楚天歌哼哼着,连说话都嫌累,“哪能不去?昨天我晚去了会儿,个个见了我就说,要真一天不去,还不得集体批判啊。”

    说着,手伸到后面抓住明肆的手,“好啦,早点睡吧,明天我去不去,你都得去,只怕一天都不得闲,不比上班轻松。”

    明肆顺势躺下,伸手把楚天歌捞进怀里。楚天歌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不多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楚天云婚礼结束,两人就直接飞去度蜜月了。

    家里的亲戚也于次日返乡。

    不过,总有些人空闲时间不好打发不愿意回去,比如大伯。教育局的人本就没什么事,成天到处玩,只是没有钱去好地方玩。现在学校放了假,更是没什么事,好容易来一次上京,又不要他出钱,自然就不想回。

    按楚天歌原先的想法,此次楚天云出嫁,就把楚正礼和于莲华留在上京。愿意和他们一起住就一起住,不喜欢就住雅城馨居。

    两人年纪也不算小了,关键是几个儿女都不在双江,万一出个什么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但两人在双江过惯了,那边的邻居都处熟了,换个地方什么都不如意,还是想回双江,但还是决定在上京和女儿女婿住一段时间。

    送了人回来,就直接拖着行李回楚天歌他们那边。

    小汪每日按时过来报道,若是想出去玩,就叫小汪开车送他们出去,不愿意出去,就呆家里玩,看电影,下象棋,或是看书。

    史密斯先生介绍了一位好友给明肆,是一位姓李的中年女人。

    约好了时间,找了个借口瞒着家里四个老人和明肆一起出来。

    见心理医生是楚天歌自己提议的,事到临头了,她心里却没有底,脾气就有些暴躁。

    明肆要送她过去,她却害怕他过去,便不让他送,明肆多说了一句,她就发火。

    “我又不是没长脚长腿,你还怕我走丢了不成?”

    这是两人认识以来,楚天歌第一次发火。话刚出口,楚天歌就后悔了。要松口让明肆去又不可能,急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明肆连忙抱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我送你到大门口。”

    楚天歌回抱着他,眼泪不自觉地滴落下来。

    “好。”

    抹去眼角的泪水,又说:“对不起。”

    明肆拍拍她的背,柔声道:“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李医生让楚天歌叫她李姐,两人进行了基本的简单问候之后,楚天歌就主动和她说起她前世的那段经历。只要打听打听,就知道今世的楚天歌绝对不可能有这种经历,因此,楚天歌在叙述时,是假借的朋友之名。

    “现在她已经结婚了,而且非常幸福,他丈夫很爱她,但唯一的遗憾是他们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两人又没有任何问题,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怀上。她总怀疑是和那段经历有关,因为那些经历,她心里有心结,打心眼里排斥有孩子这件事,所以才无法怀上。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

第二百五十七章

    第二百五十七章

    当楚天歌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她是帮她的朋友问时,李医生便猜到是楚天歌自己的经历。当人在说谎时,才会反复强调,这是人的一种本能反应。

    从楚天歌进来到现在,她的所作所为,都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心防很重的人。李医生有些头疼,她最怕遇到这样的病人,她只会让你知道她愿意让你知道的,她不想让你知道的,你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用,根本不和医生配合。

    “我并没有遇到这样的案例,但这并不是说没有这种可能。”

    也许楚天歌从来都没有期待李医生会肯定她的猜测,她所求,不过“可能”二字。听言,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那她该怎么办?或者说,我怎么才能帮到她?”

    “若是可以,最好叫她抽个空来我这里一趟,或者我们在外面约个地方见个面,我们一起聊聊。”

    “她不愿意见心理医生,您也知道我们国家的国情,很多人都……”楚天歌心里一紧,根本不必多想,这理由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冒,说得她自己都以为她真有这么一个朋友。

    “我也是瞒着她来见您的,要是她知道了,说不定会和我翻脸呢。您看,能不能由我做这个中间人?您告诉我怎么做。”

    “这样啊。”李医生表示理解,犹豫了一下,仍旧摇头。

    “虽然我很想帮您这位朋友,每个个体都不一样,你最好还是让她见我一面。”

    “谢谢您,那打扰您了,您忙,我就先走了。”楚天歌问了才想起,她见李医生的目的已经达到,根本就没有再见的必要。也没有必要为子虚乌有的朋友在这里和李医生纠缠,说着就起身。

    “楚老师,我现在也没事,您若是有时间就陪我坐会儿。”李医生还想做一次努力。

    楚天歌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可真蠢,虽然她说是替朋友问的,但李医生肯定不这么想。她心里她才是她的病人,那么她肯定把事情往自己身上套了。但她自己一直都说是替朋友问的,那么李医生应该是想让她说实话。

    她只需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就好,和她聊聊也是好的。

    “我也没事。”想着,就又坐下来,她着几天一直想的是如何说这事,不露出破绽,别的什么也没想。她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着该说的说完了,就无话可说。

    “您认识史密斯先生?”李医生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不认识,是我先生认识,就是他介绍的您,说您经验非常丰富,你们认识?”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不认识能介绍么?但对于无话可说的楚天歌来说,这表明她正在努力与之交流。

    但这并不能让李医生高兴,愿意交流并不是说楚天歌放下了心防,相反,这表明她已经明白她是患者,心防反而更重了。

    “嗯,我们认识多年了,他帮了我很多,可以说,他是我的老师,我们时常交流。”

    “你们这不是泄露病人的隐私么?”这话再一次印证了楚天歌是个心防很重的人,她不太容易相信人。所以在听到“交流”二字时,想到的是泄密,因为她不相信她。

    “当然不能,这是每一个心理医生的职业操守。”楚天歌盯着她,李医生觉得压力很大。

    李医生没解释,但楚天歌已经想明白,脸瞬间红了。

    “不好意思。”

    李医生也笑起来,摇头道:“没事。”换了一个比较轻松的话题。

    “你和您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是一个村的,从小一起长大。”说着,楚天歌到,李医生既然猜到自己所说的那个朋友其实就她自己本人,问这话无非应该是探知她那段经历发生在什么时候。因为看破李医生的想法,楚天歌很高兴,忽心生恶趣味,索性一并告诉她,只是不知李医生会作何感想。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上高中后才分开。我这人很糊涂,对感情这些事反应很慢,一直懵懵懂懂的。我们是农村人,您也知道的,农村人要想出人头地,就是读好书,考个好大学,以后找歌好工作。我那时真的很信这话,什么事都不理会,一心学习。我高二他大一那年,他和我表明心意,我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到今天,我都想不起来我是怎么答应他的,好像根本就没答应。这么些年以来,虽说也发生了不少事,但我们之间从来没出过问题,说实话,几乎连吵架都没有。我妹妹总说我们两人一点也不像谈恋爱,一点激情都没有,像老夫老妻。”

    这是说,她和明肆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极好,根本容不下外人,楚天歌本人也就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经历。

    李医生非常想把面前笑意盈盈的女人一脚踢出去,太恶劣了,怎么有这么恶劣的人。她才刚开个头,她就什么都说了,这让她的工作怎么进行下去。要是多有一个这样的病人,她还要不要活了。

    “你们感情可真好。”

    自然是一无所获。

    等楚天歌一走,李医生立马拨通了明肆的电话。

    明肆一个上午都担心着楚天歌,也是一直等着电话。电话铃一响,立马就抓起来。

    “天歌,怎么样?”

    “是我,她刚走。”

    “李医生,您好,您好,”明肆讪讪的,又问:“她怎么样?”

    “我帮不了她,她很清楚怎么和我说话,我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楚天歌的心结是因前世之事,没有结果是必然的,明肆早已预料到。他支持楚天歌见心理医生,只是让她解惑罢了,免得在心里自苦。

    李医生迟疑了一下,又说:“她不相信我,照今天的情况来看,我认为很难取得进展。所以,我建议催眠,她目前这种情况,恐怕只有这个法子才能帮得到她。”

    开玩笑,哪能催眠,要是李医生不小心问到,或者是楚天歌不小心说出来,那不是完蛋了。明肆想也不想,立马拒绝。

    “我不同意。”

    李医生不太理解,这是目前唯一能帮到楚天歌的法子,明肆竟然连考虑都不考虑就拒绝了。无论是第一次联系,还是刚才,明肆的表现都表明他很在意楚天歌。

    “为什么?”

    真实的理由他如何能说,明肆不知说什么才好。

    半响听不到回应,李医生也知道自己问得唐突了,又说:“没事,我再试试,毕竟这才是第一次见面。我们多见见,她和我熟悉应该会好些。”

    但楚天歌却不敢再见她,这是李医生所没料到的。

    挂了电话,楚天歌仍旧没打过来,明肆想她可能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却又不放心,犹豫了会儿,仍旧打了过去。

    楚天歌从李医生那里出来,压了许久的话说出来了,但她心里并没有轻松一些,反而更烦躁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走出目前的困境。

    想着给明肆打个电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当再一次拿出手机时,手机忽然响了,她吓得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一看是明肆,心里忽然就烦躁起来。

    “喂。”楚天歌知道自己是心情不好,勉强压下。

    明肆却立时就听出来了,装作不知道。

    “要不要中午一起吃?最近新开了一家湘菜馆,听说做得很好,要不要过去尝尝?”

    “改天吧,出来的时候不和妈妈说好了么,中午回去吃?”

    “我忘了,那改天我们一起去吃,外面热,你早些回去,路上小心。”

    “嗯,我知道的。”

    挂了电话,楚天歌松了一口气。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她时不时的就会莫名其妙地烦明肆。就好比刚才,她心里就觉得明肆在以关心的名义限制她的自由,无论她去哪里,他的电话就跟到哪里,她觉得她总在他的视线内。

    但每次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过后又后悔不迭。

    这会儿,她又后悔了。

    她见医生,作为丈夫,明肆怎么能够不担心?他要不打电话过来,她只怕又要怀疑明肆不爱她了。

    她早上和他发脾气,现在和他说话又不耐烦。

    楚天歌犹豫了会儿,还是按了回拨。

    电话刚响,明肆就接了,楚天歌更愧疚。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叫车?要不,你找个荫凉的地方站会儿,我叫小秦过去接你。”

    “好。”那句对不起,吞吞吐吐的就是吐不出去。

    等小秦过来,楚天歌让他直接回公司。

    小林见到她,大为诧异,连忙起身问好,又要帮着开门。

    “董事长在办公室呢,要是知道您过来了,肯定高兴。”

    说不定正生她的气呢,楚天歌干笑着不知该说什么,。

    明肆一脸惊喜地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

    “不是说回去么?怎么过来了?”

    楚天歌挪出几步,回头见小林关了门,才上前抱着他的腰,说:“我给妈妈打电话了,说中午不回去吃饭。”

    明肆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想什么。明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哪里会怪她。

    忙回抱住楚天歌。

    “去吃湘菜?”

    “你做主,我今天都听你的。”

    “你说的啊,可不许反悔。”

    两人都没提起看病的事。

第二百五十八掌

    第二百五十八掌

    重生那会儿,楚天歌的打算是做一名精算师,到毕业时,她却改变了主意,拒绝了几家大公司的邀请,留校做了胡老师的助手。

    正是暑假,时间多的是,想起她和明肆结婚后,这四年以来,真没陪父母出去玩过,干脆就领着四个老人报了一个老年团。

    这天回来,路上接到李医生的电话,其实楚天歌已经不记得她了。

    “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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