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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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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计。这是一生的大事,得早些拿个章程出来。”眼见着楼歪了,明父一句话又拉了回来。
认真论起结婚的事,明母又犹豫起来。
“这真的就结了?这可不比买衣裳,不喜欢了就重新买一件。”
第二百二十七章暂时不要订
第二百二十七章暂时不要订
两人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但这个过场也马虎不得,不然,为何有求亲一说?
求亲,求亲,关键就在这个“求”字之上。
既是用的求,那么男方的态度自然要放得低低的。不过也是,人家父母养了十几二十年的女儿,一朝嫁出去,就成了你家里的人。自然得端好架子,拿捏敲打一番,彰显自家女儿不是那么好娶的。
历经磨难,才知珍惜。
明肆和楚天歌的事儿算是早就定了的事,明父清楚,只要定好了日子,别的不须他操心。现在是徐毅明儿就要来,便暂时放下楚天歌和明肆的事儿不提,又仔细说起第二天怎么招待徐毅的事来。
次日,天色赏早。明母为了几个儿女,改了家里的习惯,早上熬了粥当早餐。刚吃完,徐毅就来了。
徐家的礼不算厚,但比起村里人家要强不少,一刀五花肉,两瓶单价八十多的酒,两盒上等芝麻糖,一共四份。
明肆陪着他几个叔伯家里转了一圈,回来过了早,就摆开麻将桌打牌。
楚天歌这回是坚决不上桌,把明肆推了上去,自己则拉着楚一鸣去二妈家玩了。
昨儿就听楚一鸣卖弄了,说楚天涯今年试种了花色花生,她早就心痒痒了,想看看这花色花生和一般的花生有什么不同。
当然,希望永远是美好的,现实么,就是很现实,没啥不一样的。
秦棂已经五个月的身孕,肚子很大,楚天歌看着她站着就替她觉着累,伸手扶了她,也不敢让她陪自己进小菜园,让楚一鸣搬了椅子还小桌子出来,摆上水果和小零嘴。楚天歌挎着小竹篮剪玫瑰花苞,秦棂就坐着和她说话。
篮子才铺了个底,楚天涯上街回来,看见她,就笑着说:“不是说他家里今天上门么,你怎么没在那边玩?”
楚天歌正看到一个枝头上好几个鲜嫩的花苞,听言,连头也不抬,就说:“他们打牌,我不喜欢,就过来玩,怎么,不欢迎啊?”
一边说着,几个花苞就都剪好了,转头问秦棂。
“姐,家里有没有晒好的?”
“有,等你走的时候我给你装一袋,都是今年晒的,去年的早就没了。”
玫瑰茶能美容,楚天歌约莫记得是因它有活血的功效,也拿不准,这才直起身子,转向秦棂,说:“玫瑰茶好像孕妇不能喝吧。”
秦棂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查了百度,也问了医生,都说不能喝,我去年还特意留了些,最后都便宜了别人,今年都不想晒的,我自己又不能喝。还是妈说,你们喜欢喝,才晒了些。”
楚天歌就笑起来,说:“你下半年就生了,到时候不就能喝了?这会儿不晒,到时候你想喝,再花钱买,外面卖的哪里有这个好,说不定就是染色的。”
二妈出来帮着楚天涯往屋里拿东西,听了这话也说:“可不是,前些时,电视里不还说,双江哪里卖的干子就是染的色,说那东西人根本不能吃。真是黑良心,为了几个钱。”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利用;为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赶犯任何罪刑,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利益的驱使,使得一些脑经灵活的缺斤少两,然后就大着胆子以次充好,见没什么事,就敢以各种方式造假,只要能挣到钱。
两人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但这个过场也马虎不得,不然,为何有求亲一说?
求亲,求亲,关键就在这个“求”字之上。
既是用的求,那么男方的态度自然要放得低低的。不过也是,人家父母养了十几二十年的女儿,一朝嫁出去,就成了你家里的人。自然得端好架子,拿捏敲打一番,彰显自家女儿不是那么好娶的。
历经磨难,才知珍惜。
明肆和楚天歌的事儿算是早就定了的事,明父清楚,只要定好了日子,别的不须他操心。现在是徐毅明儿就要来,便暂时放下楚天歌和明肆的事儿不提,又仔细说起第二天怎么招待徐毅的事来。
次日,天色赏早。明母为了几个儿女,改了家里的习惯,早上熬了粥当早餐。刚吃完,徐毅就来了。
徐家的礼不算厚,但比起村里人家要强不少,一刀五花肉,两瓶单价八十多的酒,两盒上等芝麻糖,一共四份。
明肆陪着他几个叔伯家里转了一圈,回来过了早,就摆开麻将桌打牌。
楚天歌这回是坚决不上桌,把明肆推了上去,自己则拉着楚一鸣去二妈家玩了。
昨儿就听楚一鸣卖弄了,说楚天涯今年试种了花色花生,她早就心痒痒了,想看看这花色花生和一般的花生有什么不同。
当然,希望永远是美好的,现实么,就是很现实,没啥不一样的。
秦棂已经五个月的身孕,肚子很大,楚天歌看着她站着就替她觉着累,伸手扶了她,也不敢让她陪自己进小菜园,让楚一鸣搬了椅子还小桌子出来,摆上水果和小零嘴。楚天歌挎着小竹篮剪玫瑰花苞,秦棂就坐着和她说话。
篮子才铺了个底,楚天涯上街回来,看见她,就笑着说:“不是说他家里今天上门么,你怎么没在那边玩?”
楚天歌正看到一个枝头上好几个鲜嫩的花苞,听言,连头也不抬,就说:“他们打牌,我不喜欢,就过来玩,怎么,不欢迎啊?”
一边说着,几个花苞就都剪好了,转头问秦棂。
“姐,家里有没有晒好的?”
“有,等你走的时候我给你装一袋,都是今年晒的,去年的早就没了。”
玫瑰茶能美容,楚天歌约莫记得是因它有活血的功效,也拿不准,这才直起身子,转向秦棂,说:“玫瑰茶好像孕妇不能喝吧。”
秦棂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查了百度,也问了医生,都说不能喝,我去年还特意留了些,最后都便宜了别人,今年都不想晒的,我自己又不能喝。还是妈说,你们喜欢喝,才晒了些。”
楚天歌就笑起来,说:“你下半年就生了,到时候不就能喝了?这会儿不晒,到时候你想喝,再花钱买,外面卖的哪里有这个好,说不定就是染色的。”
二妈出来帮着楚天涯往屋里拿东西,听了这话也说:“可不是,前些时,电视里不还说,双江哪里卖的干子就是染的色,说那东西人根本不能吃。真是黑良心,为了几个钱。”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利用;为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赶犯任何罪刑,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利益的驱使,使得一些脑经灵活的缺斤少两,然后就大着胆子以次充好,见没什么事,就敢以各种方式造假,只要能挣到钱。
歌挎着小竹篮剪玫瑰花苞,秦棂就坐着和她说话。
篮子才铺了个底,楚天涯上街回来,看见她,就笑着说:“不是说他家里今天上门么,你怎么没在那边玩?”
楚天歌正看到一个枝头上好几个鲜嫩的花苞,听言,连头也不抬,就说:“他们打牌,我不喜欢,就过来玩,怎么,不欢迎啊?”
一边说着,几个花苞就都剪好了,转头问秦棂。
“姐,家里有没有晒好的?”
“有,等你走的时候我给你装一袋,都是今年晒的,去年的早就没了。”
玫瑰茶能美容,楚天歌约莫记得是因它有活血的功效,也拿不准,这才直起身子,转向秦棂,说:“玫瑰茶好像孕妇不能喝吧。”
秦棂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查了百度,也问了医生,都说不能喝,我去年还特意留了些,最后都便宜了别人,今年都不想晒的,我自己又不能喝。还是妈说,你们喜欢喝,才晒了些。”
楚天歌就笑起来,说:“你下半年就生了,到时候不就能喝了?这会儿不晒,到时候你想喝,再花钱买,外面卖的哪里有这个好,说不定就是染色的。”
二妈出来帮着楚天涯往屋里拿东西,听了这话也说:“可不是,前些时,电视里不还说,双江哪里卖的干子就是染的色,说那东西人根本不能吃。真是黑良心,为了几个钱。”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利用;为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
第二百二十八章
第二百二十八章
炉子上架着钢丝网,就没有用竹签子串起来。四个人围着炉子坐下,先就夹了好几个鸡腿鸡翅膀丢在钢丝网上,就各自烤自己爱吃的。
秦万里几个小家伙去院子里查看了一番蓝莓,又去查看了桃树上的桃子,过来就七嘴八舌的嚷嚷。
“先烤鸡腿,先烤鸡腿。”
“我想吃羊肉串。”
“我还没吃过烤豆腐呢。”
多了几个孩子,顿时就热闹起来。
“自己看看,不都烤着么?去玩会儿,玩会儿回来就能吃了。”
楚天歌打发了几个孩子,查看了一下,想一想他们要的,又取了豆腐用刀划成小块小心地铺上。
“种的全都是黑花生么?”
楚天涯就笑起来,说:“嗯,明年再试一下别的颜色。”
这是要轮着种么?楚天歌忍不住笑起来。
“那今年种了紫薯没?”
“种了,”楚天涯点了点头,说:“没有往年种得多,丰台也有人回来种,今年的价格肯定不如往年。”
往年都是他一家独大,有了第二家,就有了竞争,价格自然就降下来了。
其实这也是迟早的事,只是相隔就这么近,又是一个镇里的,也算是一方人,这不是窝里斗么?
“那他种紫薯,我们就种花生得了。”
大嫂一直没说话,听到这话,就说:“他们种,你们才更应该种。不然,看你们种紫薯挣了钱,他们就种紫薯,你们让一步,等今年你们的黑花生挣了钱,明年就有人种黑花生,你是不是就再改种别的?”
楚天歌有点脸红,她这性子还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不知争,只想着太平。这一退就是示弱,你一弱,别人就强。
这世上的人,多是欺软怕硬之辈。
她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心里总把人往好处想,既然自己有多的路子,让别人一条两条也没所谓。却不知别人就眼红你的财路,一心想断了你的财路。
傻笑着说:“是这个理,我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
楚天涯摇头笑笑,说:“我把郭台和王屯的地也包了,郭台和原先烟堤的地都种了紫薯,王屯种的花生。”
郭台是前面的村子,王屯是后面的村子,而烟堤是左边的村子,烟堤的地楚天歌读大一时就把练成片了一不分租了。
没有减少种植面积,反而扩大了种植面积。楚天歌想一想,也就明白了。楚天涯有技术,通过这几年的发展,也有销路,他种多少,自然就能卖多少。至于丰台,其实和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他们,也会是别人。
这又不是头一次,那一年种香瓜,看着他们家里挣了钱,周围一圈的人谁不眼红?第二年立马跟着种,只烟堤种了十几年西瓜的那家没种,结果他家里那一年的西瓜比香瓜卖得还要贵。
这些人都怕冒险,不敢尝试新鲜的东西。但是,人嘛,谁又不想坐享其成呢?
虽说挣得少一点,但是稳定。
村里的地都租给了楚天涯,紫薯挣了钱,他们也都有分的,才没人眼红。外村的人没这个顾虑,自然想要分一杯羹。
“几月收?”
问的是花生,楚天涯道:“七月收,你们放假回来正好帮忙。”
自然是说笑,等他们姐弟几个回来干活,只怕花生都在地里发芽了。
楚天歌笑着说:“那我们可以煮花生吃了,就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一样。”
羊肉切得薄,一会儿的功夫就熟了,撒上孜然,香味传得老远,不一时,就听见小孩子的哭闹声。
这定是哪家的孩子闻见香味想要过来讨吃的,家里的大人嫌丢人正训斥呢。
几个小的闻到香味早跑过来了,大嫂是只顾着自家儿子,楚天歌就把肉分在几个碗里给那三个小的。
秦万里被二伯管教了这两年,那个霸王性子也只是收敛了些,左右一看,见姐姐和表兄和自己的一样多,就不依。
楚天涯立马板了脸,反问:“是姐姐的比你多还是哥哥的比你多?”
秦万里却倔强地瞪着楚天涯,楚天涯顿时就火了。
“不想吃就放着,多大的人了,还吃独食,书都白读了,我和你爹爹跟你讲的道理都讲到狗肚子里去了。”
大嫂本就看不惯楚天彩这么惯秦万里,刚才楚天歌若是没开口,她也要开口。楚天歌么,楚天涯说得是对了,她干嘛要拦着,这不是助长歪风邪气么?
秦万里原本是看着舅妈和姑姑在这里才敢如此,一见这两他以为的靠山根本就靠不住,立马熄了火,灰溜溜地端着碗去朋友面前炫耀去了。
楚天涯看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眉头皱得能挤死蚊子。摇了摇头,道:“矫正了几年,还是这个样子,再过几年大了,就更难改了。”
大嫂撇了撇嘴,道:“还不是天彩太惯孩子了,她要不把这毛病改了,你们再怎么努力,一样没得用。”
楚天涯只能苦笑,他何尝不知这个理。只是他姐姐那性子,又倔又固执,不管好话歹话,那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见鸡腿和鸡翅膀都出了油,楚天歌拿小刀戳开,省得外面焦了里面还是生的。
楚一鸣吃完肉回来说:“姑姑烤的没有舅舅烤的好吃。”
楚天歌脸一僵,这死孩子,吃都堵不住嘴。
“有得吃就行了,还挑三拣四的。”
大嫂见楚天歌的窘样,明了了,立马笑着问:“你们两谁做饭?”
楚天歌哪里会上她的当,翻了一下韭菜,别烧着了。
“不做饭,被导师天天当牛用,哪里有时间做饭吃,每天吃食堂。”
大嫂就换了个话题。
“那你们两谁做饭好吃?”
您就一定要问个一清二白么?楚天歌翻了个白眼,装听不见。
楚一鸣立马说:“我家家说,舅舅做饭比酒店做的都要好吃。”
大嫂和楚天涯都笑起来,楚天歌恼羞成怒,又不能说楚一鸣说的不对。速度地装了一碗肉,往他手里一塞,打发他给大妈二妈她们送过去。
“你现在还是住外面么?”
楚天歌点了点头,已经可以猜到大嫂接下来要问什么。
“那你们住一起?”
楚天歌脸上滚烫,便低着头给鸡腿和鸡翅翻面,一边说:“我买了房子,去年上半年交的钥匙,我从去年就搬过去了,现在一个人住?”
说是一个人住,其实明肆经常赖在雅城馨居不走,但是很这话打死她都不会说,不然,他们肯定要往那方面想了。
“哦,”大嫂点了点头,又说:“你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
“还好,有时他有时间就过去接我,”怕大嫂又往那边想,连忙又说:“两个小区挨着,离得不远。”
“他在我住的这边也买了两套房子,一套租了,一套现在借给了珊珊住。”
秦万里却倔强地瞪着楚天涯,楚天涯顿时就火了。
“不想吃就放着,多大的人了,还吃独食,书都白读了,我和你爹爹跟你讲的道理都讲到狗肚子里去了。”
大嫂本就看不惯楚天彩这么惯秦万里,刚才楚天歌若是没开口,她也要开口。楚天歌么,楚天涯说得是对了,她干嘛要拦着,这不是助长歪风邪气么?
秦万里原本是看着舅妈和姑姑在这里才敢如此,一见这两他以为的靠山根本就靠不住,立马熄了火,灰溜溜地端着碗去朋友面前炫耀去了。
楚天涯看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眉头皱得能挤死蚊子。摇了摇头,道:“矫正了几年,还是这个样子,再过几年大了,就更难改了。”
大嫂撇了撇嘴,道:“还不是天彩太惯孩子了,她要不把这毛病改了,你们再怎么努力,一样没得用。”
楚天涯只能苦笑,他何尝不知这个理。只是他姐姐那性子,又倔又固执,不管好话歹话,那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见鸡腿和鸡翅膀都出了油,楚天歌拿小刀戳开,省得外面焦了里面还是生的。
楚一鸣吃完肉回来说:“姑姑烤的没有舅舅烤的好吃。”
楚天歌脸一僵,这死孩子,吃都堵不住嘴。
“有得吃就行了,还挑三拣四的。”
大嫂见楚天歌的窘样,明了了,立马笑着问:“你们两谁做饭?”
楚天歌哪里会上她的当,翻了一下韭菜,别烧着了。
“不做饭,被导师天天当牛用,哪里有时间做饭吃,每天吃食堂。”
大嫂就换了个话题。
“那你们两谁做饭好吃?”
您就一定要问个一清二白么?楚天歌翻了个白眼,装听不见。
楚一鸣立马说:“我家家说,舅舅做饭比酒店做的都要好吃。”
大嫂和楚天涯都笑起来,楚天歌恼羞成怒,又不能说楚一鸣说的不对。速度地装了一碗肉,往他手里一塞,打发他给大妈二妈她们送过去。
“你现在还是住外面么?”
楚天歌点了点头,已经可以猜到大嫂接下来要问什么。
“那你们住一起?”
楚天歌脸上滚烫,便低着头给鸡腿和鸡翅翻面,一边说:“我买了房子,去年上半年交的钥匙,
第二百二十九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
明肆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和楚天歌两个去双江,一路上什么也没说。楚天歌还只当他是体谅自己想家,一路高高兴兴的。等到了家里,明肆和自家父母商议起婚事来,她才恍然大悟。
春节时,于莲华还和她提过结婚的事,那样的着急,恨不得两人立马结婚,怎么可能不答应?
一方问,一方答,几个人谈得相当和谐,楚天歌在一旁坐着十分无语。
可怜她是他们话题中唯二的主角之一,却没有话语权,从头到尾,都没人问她一声,你是否愿意。
好容易等到他们说完,于莲华下楼买菜,楚天歌立马把明肆拉到自己房里。
“你怎么事先都不和我说一声?”
明肆的眼神那叫一个复杂,有无奈,也有宠溺,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么?”
楚天歌见他说得认真,她也确实有些爱忘事,想想,说不定她还真说过。不过,这么重要的事,也能忘?楚天歌自己都有点不信,却又担心冤枉了明肆。
“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楚天歌把最近一段时间的事仔仔细细想了一遍,仍旧毫无结果。既然想不起来,那就问吧,给点提示也行啊。
明肆见她皱着眉头苦想傻呆呆的模样,不禁笑起来,上前拥了她在怀里,才凑到她耳边说:“就回来之前,你不是说把你送给我么?”
这话确实能这么理解么?楚天歌立马就要发火,脑子里去人飞快地转着,这一想,就想出问题,好像还真能这么理解,结了婚自己可不就是他的人了么?
“你这是偷换概念。”楚天歌气急就口不择言,这话出口,就又后悔。
“那应该怎么理解?”明肆故作不解。
“你……”楚天歌瞪着他,半响,才下定决心,狠狠地踩了某人一下。
这一次可是实打实的,可不是以往做样子。
明肆倒吸一口凉气,看来是真惹急了,不然哪能下这么重的手?连忙又想心思怎么挽回,索性就装疼,做出些怪模怪样的样子出来。
楚天歌一脚踩下去,本就有些后悔,再看了他这样子,立马就心疼起来,只是拉不下脸。再见他如此,怎么也忍住,笑出了声。
“你就明知故问吧。”楚天歌哪里还看不出他是故意的,说完,就把他推到门外,自己趴床上。一会儿想到明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就气得咬牙切齿;一会儿想到结婚,又忍不住脸红心跳。
明肆原订的四号或者五号两家老人见个面,也因楚正礼和于莲华不同意而取消了。
理由是明丽雅的婚期还没定。
潜在的意思就是现在正在商议明丽雅的婚事,而且无论怎么看,明丽雅的婚期也绝对是在下半年。
正议姐姐的婚事,弟弟跑进来插一脚,算是个什么意思?不知情的人,还只当是有什么隐情呢。比如,未婚先孕,他们还丢不起那个人。
最要紧的是,本来就是没有的事,何必让自家女儿平白被人说嘴。
楚正礼和于莲华私底下讨论了一回,觉得还是等到第二年五一比较好,省得明肆姐弟两的婚事离得太近了。
明肆开始只想着早些和楚天歌结婚,没想这么多,既然岳父岳母有这个顾虑,他便是心急也得尊重,自然是满口同意。也不回去了,天天帮着楚正礼卖菜或者是帮着于莲华卖毛线。
菜店里的菜一直都是别人送过来,其实是算帮忙,但是也不好一直麻烦人。今年开年后,楚正礼就自己去拉货。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拉了两回菜,人看着就瘦了。
于莲华想,自家又不是缺这个钱,开这个菜店也只是为了有个事做。既然不是为了挣钱,何必让人吃这个苦。干脆了请了个人来帮忙,请的就是表姑父,也就是明溪的父亲。
事情并不多,就是每日要早起去接菜卸菜,然后就是在店里帮忙,称菜收钱等,都是轻松活计。楚正礼和于莲华也没有亏待他,给的工资比双江一般办公司的白领都要高。
楚天歌还笑说,要起个早和表姑父一起去接菜体验体验生活。结果,这晚转钟,楚天涯打电话来说外公外婆跟着送货的车来双了,没把一屋子的人吓坏。
说是新社会,外公外婆老一辈的还是老思想,他们有儿子,自然是跟着儿子住,没有在女婿家长住的道理。出了院在这边勉强住了半个月后,死活闹着回了家。
谁也没说,两老人家包袱款款的就这么来了,这不孩子一样么?
果然是老小孩。
见了面,于莲华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又是担心,要问,才开口,外公就瞪眼,于莲华便不好问,招呼两老吃了早点。
刚端碗,大舅的电话就来了。电话一响,屋里的人都猜到是大舅打来的,楚天歌就没去接,事实上,于莲华的动作非常之快。
先礼后兵,报了平安,于莲华问:“老头老娘过来,你们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和我们说一声?深更半夜的,两个老人出门,你们也没个人送,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大舅满心愧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舅老实,于莲华早就知道他的性子,没想着他说什么,继续问:“老头老娘为什么来?”
这是一个重要问题,于莲华很有耐心。大舅哼哧了半天,才尴尬地说:“和你嫂子吵了两句。”
于莲华冷哼了一声,也懒得再问了,连说的心思也没有,就大舅妈那人,说了不等语白说么?只说:“那老头老娘就住在我这里。”
又问外公和外婆要不要接电话,外公十分干脆地说:“不接。”
刚挂电话,于菁华又打过来。大舅打过来时,大舅妈也在给于菁华打电话。
于菁华猜到是到了于莲华这边,挂了电话就打过来,听得两老果然在这边,好好的没有事,就说下午过来。
果然,吃了中饭,楚天歌呵欠连天地要回房午休时,于菁华和米娜母女两个到了。
看见楚天歌和明肆两个,两人有些意外。于菁华问了明丽雅的事,接着就半是认真半似玩笑地问他和楚天歌什么时候结婚。
明肆笑眯眯地说:“最迟明年五一请您吃糖。”
于菁华一听这话,就知道两家已经在谈婚事了。视线不禁转向身边的女儿,又不动声色地转开,笑道:“那我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啊。”
米娜因为在换鞋子,一直低着头,看不见她的神色。但是,明肆说话时,她的手停顿了一下。
这个时候,除了于菁华,也没人注意到她。
外公外婆高兴坏了,一个问明肆问个不住,一个拉着问楚天歌问个不住,楚家父母是欣慰地看着自家女儿和女婿,越看越般配,至于表姑父,自然是连声道喜外加讨喜酒。
两人呆到吃了晚饭就要回去,邀请外公外婆过去住几天,外公外婆说过几天再过去,就又邀楚天歌和明肆,两人也没同意。
于菁华也没有坚持,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下了楼,去车站的路上,于菁华就问米娜。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米娜面无表情,似乎不明白她妈妈说的什么。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她非常清楚她妈妈说的什么。也正是因为明白,她才更厌恶自己。
感情不是商场里的一件衣服,你可以决定买或者是不买,动了心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从来没有后悔动过心,但是,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和楚天歌争。
她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地知道,明肆只是她的表姐夫,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就算他和楚天歌无疾而终,两人分道扬镳,她也绝对不会和明肆之间有什么。
虽然如此,刚才听到两人的婚讯,她的心仍旧很疼。
她妈**心思,她当然清楚,当初报志愿时,非要她报上京的学校,其实不过是看重了明肆的公司里面的男性资源。米娜也知道,她顺了她妈**心,未尝不是因为她自己也有私心。留在上京,就能经常见到明肆。
她不明白的是,她妈妈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她自认为她隐藏得很好。
没有收藏明肆的照片,日记本也没有出现过他的名字,甚至,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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