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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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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东西。
医生过来查房时她还在吃,看见就笑道:“今天送饭晚了啊?”又说:“以后可以换点别的吃,只要是好消化的就行。”
明肆在旁边答应着,又问有哪些忌讳,要不要多熬些骨头汤喝等。
楚天歌的粥喝了一大半就冷了,明肆问她要不要喝点汤。天天喝粥,楚天歌也确实腻烦了,干脆就要了汤喝。明肆试好了温度才给她,不凉不烫,刚刚好,楚天歌就直接端着碗喝。
两人吃完,明肆洗好收拾起来,才过来陪楚天歌说话。
不过,明肆没有同往日一样,陪她聊天或者是念书她听,或者是放电影她看,而是拿出纸笔出来,拉着楚天歌的左手,把笔塞进她手里。
楚天歌愕然,不知他要做什么,瞪着他,问道:“干嘛?”
“画画。”明肆仍旧笑着。
楚天歌也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觉得有趣,干脆就顺他的意,画了一个五瓣花,不是梅花,只是五条首尾相连的弧线。当然,至于那弧线,也不会有人能分辨得出来。反正明肆看见的,就是蚯蚓似的弯弯曲曲的线条,别的都看不出来。
“怎么样?”楚天歌就是故意的,她知道明肆不会说不好。
“第一次,画成这样,挺不错的,再接再厉。”
听到意料中的话,楚天歌仍旧有些高兴,笑了起来,觉得好玩,干脆又画了一个小些的,比刚才的就好了些。
明肆却一个劲地夸奖,楚天歌画了第三朵花后,就没了兴致。放下笔,没好气地瞪了明肆一眼。
“这也叫好?你好意思夸,我还没那么厚的脸皮接着。”
明肆却很认真地拿起笔再一次放进她手里,说:“你现在是用的左手,不是右手,次次都有进步,而且进步不小,怎么不值得夸奖?你不是无聊么,趁着这段时间右手不能动,正好练习一下左手的动手能力。”
楚天歌心里打了个突,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为以后做准备么?岂不是说她的右手废了。心里顿时就慌了,立马把笔甩了出去。
“我才不要锻炼左手,我又不是没手用。”
这个手,指的是右手。
明肆知道楚天歌是误会了,他有点操之过急了,原本是打算若是面试时右手还不能用力,就用左手,才让楚天歌提前锻炼一下,却没顾虑楚天歌的感受,连忙握着她的手解释。
“你想到哪里去了?”然后就把缘由仔细说了一遍。
楚天歌才破涕为笑,又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羞愧,反而不依不饶。
“那你怎么不早些说?害我担心。”
明肆连忙拧了温帕子来给她擦脸,一边赔礼道歉。
“是我不对,以后有什么事都先和你商量,好不好?”
楚天歌觉得自己真是的太娇了,完全被人宠坏了,尤其是这几天,简直到了要星星给月亮还不满的地步。
明肆的话,楚天歌胡乱哼了一声就算是应了,没好意思看他,干脆拿着笔瞎画一阵。
明肆见她撅着嘴瞎画一气,知道她还气恼,也不劝。往桌子上一瞧,但见线条十分流畅,比之方才认真画的要好上许多,不由好笑。
见她一个人玩得起劲,便起洗手间把毛巾搓洗了晾起来。出来时,就见楚天歌已经好了,正一笔一划地练习写字,就不打扰她,坐在一旁开了电脑也开始学习。
多了这个事,楚天歌的日子充实了许多,再没时间去七想八想,心境反而平和了。
一转眼就是元宵,楚天歌能看不能吃,心里郁闷。她心情一不好了,就要折腾明肆。
她那天说是要自省,结果到了第二天,该怎样还是怎样。
于莲华送了饭走走,她就又支使着明肆下去买东西。
明肆还没回来,明母和明丽娜却来了。
“今儿过节,您怎么来了?”她是不能起身迎接的,有点失礼,想着明母最关心的肯定是明肆,又说:“明肆刚刚下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明丽娜笑着说:“今儿节下,医院的人比往常还多一些,人来人往的,只怕是在路上错过了。”
知道楚天歌不能起身招呼,明丽娜自觉地承担起来,问水在哪里,自己招呼自己。
明母问了半天最近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就说起正事来。
“今天来,也是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商量是客气话,实际是有事要她做。她现在这个鬼样子,能做什么?楚天歌愣了一下神,立马就客气地说:“我年纪小,又没经过什么事,您说商量我哪里当得起,有什么事您直说,咱们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明母似很满意楚天歌的话,拉着她的手直点头,笑着夸赞了几句,才说:“还不是肆肆,他放不下你,可他毕竟还没毕业,这样长期不去学校也不是个事。他说已经和学校说好了,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这不去学校上课,老师哪里还会管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话让她怎么说?她亲儿子的话都不信,何况是她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说的话。但是要她违心地承认明母的话,她也做不到。而且,她有些怀疑,明母这话只怕是个引子,后面的话才是重点。隐隐约约的,楚天歌感觉明母说出的话会是她非常不愿意听到的。所以,她逃避了,她不敢应。
楚天歌不说话,明母也不敢催。等了会儿,明丽娜有些等不及,便说:“肆肆他一心在你身上,凡事都为你打算,你也该为他打算打算。”
这话说得也太重了,她难道就没为明肆打算?楚天歌知道她有时不着调,也没太往心里去,只是疑惑地看着她。
明丽娜根本就不在乎,仍旧说:“我知道我说话不中听,但是我说的话,也是为了你和肆肆好。”
楚天歌更不明白了,她这到底是要说什么,连为了他们好的话都出来了。但是她能有什么表示,明丽娜这架势她也看出来了,就算她拒绝听,明丽娜也一样会把话说出来。索性也不浪费口舌了,只管静候着听。
“老大……”明母却似乎有点不忍。
“妈,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反正这个坏人我已经做了。”明丽娜不等她妈妈把话说完,就打断了。
目光从她妈妈身上仍旧移回楚天歌身上,“先不说肆肆为了你,如今连学也不上了,他对得起哪一个?”明丽娜说着,就哭了起来。
“小时候家里穷,为了他们能上学,我早早就没读书了,好容易他们都出息了,大好的前途,他就这样,不和家里人商量商量,就这样断送了。”
楚天歌最怕人哭,别人一哭,她就忍不住也跟着掉泪。明丽娜这一哭,楚天歌的眼泪跟着就流出来。
既然他们都不相信,那么她还是再劝一次明肆吧。
“我会好好劝他的。”
“不,”明丽娜摆了摆手,说:“你听我把话说完,上学是一个方面,你有没有想过将来?”
“将来?”楚天歌更迷惑了。
“是啊,要是你以后站不起来了,你还要拖着肆肆么?”
第一百八十二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姐……”明肆刚到门前,就听见明丽娜这最后一句话,连气也顾不得生,连忙推开门就往床上看去。
楚天歌这会儿最担心的是什么,不就是腿么?明丽娜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把楚天歌都劈蒙了,脑袋里只剩下那句“以后站不起来了”,别的再听不见,明肆那么大的声音,她都没听见,只是茫茫然地看向声音来源之处,眼前一片虚空。
“天歌,”明肆没理会他**妈和姐姐,趴在床边拉着楚天歌的手,她的眼睛没有焦距,明肆更担心起来,又喊了一声,“天歌。”
楚天歌才慢慢回神,看了一眼完全不能动弹的腿,又想起明丽娜的话来,一时,又想起明肆要她练习左手,便信了。
一把抽回手,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明肆。
“你骗我。”
仅仅只有三个字,却包含了楚天歌心里所有的害怕,瞬间便泪如雨下。见此,明肆反而松了一口气,又心疼不已。
不顾楚天歌的挣扎,也怕楚天歌做出过激的行为,拉着她的手,紧紧地盯着楚天歌的眼睛。
“天歌,你信我还是信别人?”
楚天歌立马就软了,她当然信明肆,不是因为这里的那另外三个人里明肆和她最熟,也是因为她更愿意信明肆。
“那你说,我到底能不能好。”
“能好。”明肆理所当然地点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嗯。”说是信了,但是楚天歌还是不敢全信,哭得一塌糊涂。
明丽娜开始也被吓着了,见到明肆这个样子,又忍不住插话,倒是明母看着心里过意不去,拉着明丽娜不许她开口。
明肆又哄又劝,也是楚天歌身体还虚,又精神波动太大,很快就疲累睡着了。
明肆这才有时间和他**妈姐姐说话,怕吵着楚天歌,引着两人出来,又到护士台请了一个护士看护一会儿,才放心地拉着两人找了个地方说话。
“妈,以后有什么事您直接找我,别为难天歌。”明肆知道他**妈耳根子软,又最听他大姐的话,但是没有料到竟然会糊涂到这个地步。明知道楚天歌正是养病的时候,却由着明丽娜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假话来。
“肆,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是怎么和妈妈说话的?”明丽娜本就看不惯明肆对楚天歌的那个样子,见他竟然为了楚天歌对自己的亲妈冷冷淡淡的,立马就怒了。
明母倒是心存愧疚,扯了明丽娜的衣角一下,见她没说楚天歌的什么,才没拦着。
“好了,这事是我们没办好,”说了明丽娜一句,又转过头和明肆说:“天歌这里你替我和你姐姐回缓回缓,别让她多想,但……”明母想了想,这个话到底太过于毒了,还是没有说出口,就立马想出一个围魏救赵的法子来,转口说起上学的事,“但学业的事,你还是要放在心上,天歌养着病,你们到底还没结婚,也不好这样子天天照顾着,何况,有她妈妈,她妈妈要是忙,也还有我,我们都能照顾她,你还是回学校好好学习,读了一场,总要拿个证回来吧?”
“妈,这些我都心里有数,也都安排好了,您不必操心。”
“怎么能不操心,除非你不姓明?”明丽娜一听“不必操心”这四个字就火大,又后悔起来,当初要是她更坚决一些,极力反对,哪里来的今天这些烦心事,弟弟仍旧会是那个听话孝顺的弟弟。
“妈,您是才来吧?吃了没?”明肆根本就不理会明丽娜,好话歹话他都说尽了,明丽娜仍旧一如既往,他再说,也不过是浪费口舌。
上次明肆放下狠话,明丽娜早和明母说了。这会儿看明肆的样子,倒有些像是当了真,她也不好立马就劝。想着亲生的兄妹又没有多大的仇,放些日子,等事情淡了自然也就好了。
“你回去看着天歌,我们在外面随便吃点就回去。”说完,就推着明肆示意回病房。明丽娜还想要说什么,都被明母拦了下来。
回到病房,楚天歌仍旧睡着,只是不大安稳,眉头皱着。那护士见他们回来,连忙起身说:“回来了?那我回去值班了啊。”
明肆拦了一下,一边说着道谢的话,一边打开柜门拿了一袋子沙糖桔出来递给她。
“拿回去分着吃。”
“总吃你们的东西多不好意思。”
明母就说:“姑娘,拿着,住在这里总是要多麻烦你们的,你要是不收,我们也不好意思。”
客气了两句,就收了。
等护士走了,明母才拿出她的包,拉开拉链,拿出两扎钱出来递给明肆。
“我们商量了一下,医药费三家平摊。只是你大娘娘和幺娘娘家里也不宽裕,一家凑了一万,先用着。其余的,只好我们先垫着。她们说了,这钱总还是要还的,总也要等杰杰和鹏鹏他们挣钱了才有这个能力。”
明丽娜冷哼了一声,明母就瞪了她一眼,仍旧和明肆说:“你也莫怪他们,小孩子,都不知事务,难免会犯错,不是老话常说,知错能改,既然他们肯改,这事我们就私下了了,你爸爸也是这个意思。”
明肆当然清楚,这事只能私下了,不然,送进去的不止是两个堂弟,还有他的亲姐姐。但是,这个事的事主毕竟是楚天歌,他不愿意她受委屈,也不愿意这样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替她做决定。
“这个事先不说,等天歌好些了,再问天歌。”明母动了一下嘴唇,明肆又接着说:“就算不问过天歌,也要问一问她爸爸妈妈。”
明母立马就点了点头,说:“这是应该的,我也是糊涂了。”又说:“那我们这就过去。”
想了想,又把钱收起来。不管楚正礼和于莲华是什么想法,这个钱最好还是拿过去给他们过个目,也叫人心里好想一些。
明肆只送她们上了电梯就回转。
到了门前,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害怕起来。他到底还是低估了他姐姐那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性子,到底还是没有保护好楚天歌。
在门前转悠了会儿,终究还是敌不过担心。
轻轻的展开楚天歌紧皱的眉头,松开手,仍旧又皱了起来。弯腰在楚天歌颊上停留了会儿,唇下的肌肤柔滑细腻,却微微有些凉,鼻端满是药水的味儿,舌尖轻轻拂过,连心都是苦的。
他就这样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就想起方才那汹涌的眼泪,就想起了明丽娜。顿时额头青筋直蹦,头也疼起来。
他每次说服他**妈后,明丽娜总是会想法子再扭转回去。
他竟然没有一个万全的法子。
楚天歌迷迷糊糊的听见门开了又关上,有人出去了,又有人进来了。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来的人是谁,但是无论她怎么看,就是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倒是听得见说话声。
“她这个伤啊,很难说,恐怕……”很为难的样子,“你们家属要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楚天歌急得不得了,拼命地想要留住那人,好问个明白。但是无论她怎么喊,那人就像是听不见似的,连停顿都没有,很快消失在门前。她急狠了,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房里应该还有一个人,扭过头看去。
也不知怎么的,周边环境似乎变了,有点像家里,又有点像城市花园,唯一能肯定的是,绝对不是病房。
阳台上的轮椅里坐着一个女孩子,楚天歌也不知为何,看着她,就疑惑她腿上和胳膊上的石膏什么时候拆了,额头上的绷带又是什么时候拆的。
她不知她站在哪里,却能看见外面远处有一个篮球场,心里忽然生出羡慕来,仅仅只是因为他们能那样快活地奔跑跳跃。是的,就是羡慕。一时有些迷糊,到底是她在羡慕,还是阳台上的女孩子在羡慕?但是,她又为何要羡慕呢,她一样也能跑能跳,干嘛要羡慕别人?
正想着,忽听后面一人冷冷地说:“你是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瘫子。”
楚天歌立马回头,面前出现一堆的人,有楚正礼夫妻,也有明父明母和明丽娜,似乎还有同学,大学时期的,高中时期的,初中时期的,前世今生,都混在了一起,各人一个面孔。
怜悯,鄙夷,厌恶,同情……等等,各种表情混淆在一起。
其中一人听见这声音,立马大声反驳道:“你胡说,谁准你这样说的?”
楚天歌定睛一看,却是于莲华,她红着眼圈,这话却说得没什么底气。
略有些疑惑,他们争什么呢?是谁在和于莲华争吵。正疑惑,又听见先前那个声音,似乎又不是那个声音,语气却相仿,声音也有些像。
“谁胡说了?本来就是个瘫子,还不许别人说了。又不是长得国色天香,何必还霸着别人不放呢?”
谁霸着谁不放?是说她和明肆么?想到这里,楚天歌忽然就想起明丽娜刚刚在病房里说的话。
可不就是么?明丽娜的话其实说得很明白了,她站不起来了,怎么配得上她的五好弟弟呢?
一时心神俱灰,是啊,她站都站不起来了,是个没有前途的废物,只怕是个人都不愿意娶她?
第一百八十三章
第一百八十三章
哭着哭着,心里却隐隐有了一个想法。别人不愿意娶她,她难道就一定要嫁那人么?
虽是如此想着,却仍旧心酸难耐,越哭越伤心,似要把多年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可是,这个多年是多少年,又哪里来的多年?
“天歌,天歌……”楚天歌正哭得不能自己,蓦然听见有人喊自己,才慢慢醒过来,隔着泪水朦胧,仍旧能看清面前的俊美容颜布满了焦虑和担心,显得有些憔悴。但是,她心里却生出一丝疏离来。
无视明肆伸过来的手,状似无意地挡去了他的手,自己抹了眼泪。
“是你啊,”眼泪有点多,她也控制不住,擦了一些,又出来一些,不得不接受明肆的好意,接过他递过来的面巾纸,“刚做了个梦,刚一醒来就忘了,也不知梦到了什么,怎么就哭起来了。”
明明泪水不尽,偏偏使劲笑着。
“肯定是梦见被人抢了吃的。”
刚才梦里哭得那样伤心,又是在明丽娜说了那样的话之后,肯定不是什么好梦。明肆不敢问,怕她又想起来心里难受,便开了个小玩笑。
楚天歌的推拒、疏离还有强颜欢笑,明肆都看在眼里,心疼的同时,也为这份疏远而黯然。
明肆还是起身去洗手间拧了温毛巾进来,楚天歌想要拒绝,手伸出去,却又有些不忍心,就那么横在面前,不进一步也没退回去。
明肆暗暗叹了一口气,装作没看出来,手下半刻未停,替楚天歌轻轻地擦了脸,又擦了手。
“要不要喝水?”
“嗯。”楚天歌心里很矛盾,想起明丽娜的话,就想要离明肆远一些,但面对他时,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一分。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性情不大好,就没有说话的心思,要了纸笔一个人认真练字。
不一会儿,于莲华就送饭过来了,看见她练字,笑着打趣了几句。
明肆在一旁问他**和姐姐,于莲华说没见着。
“只怕是在路上错过了。”说完,又把他****话重复了一遍。
“这事错在我三姐,她明知故犯,也幸好是天歌没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做了错事,总要得点教训,知道了,以后才不敢再犯。”说着,明肆忽然想到自己办了一件糊涂事。只有他**妈和大姐过来,他大娘娘和幺娘娘人却没来,还有他二姐和三姐,也没来,哪里有个道歉的样子,也太没有诚心了。他这未来岳母可不好糊弄,搞得不好,只怕还会闹起来。
不过,这会儿人也过去了,事情也和于莲华说了,错也已经犯了,只能尽量回缓。晚些等于莲华走了,他打个电话过去说一声。
就像明肆之前想的一样,于莲华心里也清楚,楚天歌没有事,不管有没有楚天歌和明肆这层关系,这事也只能私了。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然,只怕明家那些人得了好还要卖乖,反过来编排他们家人的不是。
于莲华摇了摇头,脸色阴沉,说:“他们不来人,就拿这么两个钱来打发我们?我还不差那两个钱。”
果然是担心什么来什么,不过,以于莲华的精明,要是这点反应都没有,才奇怪呢,连忙端正姿态。
“这事是我妈妈办得糊涂了。”
于莲华摆了摆手,说:“你不必多想,我和你妈妈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她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你大娘娘和幺娘娘……”
于莲华说到这里,顿住没往下说,却冷哼了一声,直接表明了对她们的不屑。
明肆心里苦笑,面上还不能现出一点半点来。于莲华的话,已经是给他留脸面了,没说他****不是,也是看在他的面上看在楚天歌的面上,怕两家人有了隔阂,他们以后的小日子不好过,只把过错往他两个娘娘身上推。
其实,明肆心里也知道,他两个娘娘只怕也确实打的让他**妈出头的主意。
但是,这些他心里明白就行,不能说出来。
明肆静静地听着,一句话也不说,既没有表达赞同,也没有反驳。他能说什么呢?他什么也不能说,说什么错什么。
于莲华念叨了会儿,顺便四处检视了一番,见各处都干净整齐,对明肆更满意了。点了点头,想起明母已经过去了,屋里没有个人招呼不太好,忙忙的交代两句就回去了。
今天送来的不是粥,和明肆一样,是饭菜。楚天歌的是单独煮的西红柿鸡蛋肉末汤,西红柿是家里种的,鸡蛋是二妈家养的鸡下的,酸味纯正,香浓味美。
去年十月,楚家菜正式进驻双江市,于莲华立马就重新租了一间铺子,专门卖菜。因为是熟人买卖,生意很不错,基本上每天都能卖完。
于莲华也再不用担心自家里吃的菜有什么农药残留啊,或者又有什么废气污染等问题。
明肆仍旧是先看楚天歌的饭菜,见是汤,就直接端着。
“还是我喂你吧?”
楚天歌闻着味就知道是什么菜,听言,再一次犹豫。
明肆叹了一口气,缓缓地把汤碗放到一旁。
“天歌。”
楚天歌看了他一眼,心里明白不该怨他,但是她却忍不住还是要怨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
“明肆,要是我真的……”
“没有什么真的假的,我姐她是胡说八道。”
楚天歌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对于他打断自己的话,隐隐有一丝喜悦,转瞬即逝。
“我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相信我,没有万一。你根本伤得没那么重,三姐及时踩了刹。但是,”明肆说到这里,郑重地握住她的手,才接着说:“毕竟是伤了骨头,可能需要三到六个月才能好。你也知道,任何东西长时间不用,就会生锈,不灵便了。所以,即便是好了,可能还会要做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会很幸苦,我会一直陪着你。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最好,一定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
看着明肆认真的面容,楚天歌仍旧很迷茫,她不知道,她是该相信明丽娜还是该相信眼前的人。
明丽娜有可能疼爱弟弟而说实话,也有可能不满意她这个弟媳而说假话,想要让她知难而退。
明肆有可能因为爱她,怕她崩溃而说假话,但是也不能排除说真话的可能。
其实,也有可能他们的话都不能信,明丽娜和明肆都有可能夸大其词。自然,明丽娜是往坏里夸大,明肆是往好的夸大。
可怜的明肆,说了实话仍旧被人怀疑了。
那么,他们两人都不可信。
不过,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
这样那样的例子她听得还少么,于莲华就说起一个一起做生意的人,二十年前就被诊断为癌症,医院已经下了活不过三个月的通知,小老头儿拿了通知书,立马包袱款款地回家了,该吃吃,该喝喝,该做生意时出摊子,二十年后,人仍旧活得好好的。
靠的是什么,是心态,良好的心态。
再有报纸上登的一则新闻,说的是一个病房里住着的两个人,一个农村妇人和一个有钱人家的太太,年纪相仿,都得了肝癌。有钱人家的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家里人见面就说家里这安排好了,那安排好了,都不必你操心,只管放心;农村妇人身边却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每天吃医院食堂的饭,好容易丈夫来了,两人不是愁医药费就是愁孩子的学费,商议来商议去,最后直接回家了。两个月后,有钱的死了,农村的那位在地里种菜。
是什么支撑着她活了下来,是信念。
还有一个,也是说的医院的事,两人一个没病,一个有病,检查报告弄错了。最后闹着有病的病好了,没病的反而有了病。
这又说明什么,是心理暗示。
所以,她根本没必要去纠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她需要做的,是相信自己,就算是骗的,也要骗到自己相信为止。
想到这里,楚天歌再一次看向明肆,对方的眼睛里,有鼓励,也有信任。忽然,她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自信。璀然一笑,楚天歌反手握住了明肆的手。
“嗯。”
一想过来,不知不觉的,面对明肆,就又娇气上了。
明肆见她的笑是真心的,他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连屋里的空气,似乎都被感染了欢乐的因子,让他也控制不住高兴起来。
弯了弯嘴角,明肆拉着楚天歌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印下一吻,立时就看到楚天歌原本苍白的脸颊慢慢晕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
“我们吃饭吧,一会儿该冷了。”
楚天歌愣了一下,随即却恼了,又故意逗她。她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脸红,气恼地抽出手。
“你的饭在桌子上。”
明肆哈哈大笑起来,捉住楚天歌指着桌子的手,拉到嘴边轻轻地咬了一下。
“我想吃你呢,怎么办?”
这是调戏么?楚天歌拼命的忍,却还是能感觉到耳朵烫得能煎鸡蛋。眨了眨眼,扫了一眼绑成了大象腿的双腿,一本正经地说。
“如果你吃得下的话……”
他应该没这这么重的口味吧?
第一百八十四章
第一百八十四章
明肆哪里有那个心思,他完全是把楚天歌当外甥在逗着玩。就像楚一鸣小时候一样,啃着他的手说要吃他。
他没有调戏的心,却被人调戏了,明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心里却又禁不住去想,连着楚天歌皮肤中散发出来的浓浓的药味儿,也萦绕出丝丝莫名的诱惑出来。
猛然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
明肆连忙收敛心神,强压下心里的躁动。
喂楚天歌吃了饭,明肆自己吃过,再陪楚天歌说会儿话,就招呼她午睡,下午仍旧起来练字。
日子就这么单调地重复着,这样的日子也容易让人意志消沉,当楚天歌意志不坚定时,明肆还得充当心理辅导员,给她打气充电。
又一个周末,米娜背着书包跑来。
“怎么有时间过来?你妈妈也肯放行?”真不怪楚天歌惊讶。
一来,米娜初中是在双江读的,自那时候之后,两人关系慢慢就淡了;二来,她这会儿正是忙得一天恨不能有四十八小时的时候,怎么有空几次三番来探病。
楚天歌其实有点怀疑,她不会是被她妈妈给赶过来的吧。立马,她就被这个想法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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