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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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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气不顺,郁闷得不行。明肆说了什么,楚天歌根本就没听,兀自懊恼着。

    话音刚落,手就被某个不满的人拉住了,再一用力,楚天歌就跌进了明肆怀里。

    “就那么放不下?”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这样亲密起来。楚天歌想,也许是在顶峰阁上没有甩开明肆的手的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出院那天开始的,或者更早一些,是在机场的时候开始的。楚天歌自己也说不清了,反正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开始了。没有告白,什么也没有,就好像他们本来就该如此似的。

    看着揽在腰间的手臂,楚天歌一时忘了比赛的事,也忘了问明肆“什么事儿放不下”,就那么愣愣地发起呆来。

    明肆气恼了会儿,见楚天歌半天没回应,再一看,都不知到底是该气还是该笑。

    “想什么呢?”

    明肆叫醒了楚天歌,楚天歌却一脸茫然无辜地看着他,问道:“什么?”

    明肆都没了脾气,低头在楚天歌脸颊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道:“你不是说要吃螃蟹么,我们去超市。”

    楚天歌点了一下头,然后才去想,自己到底说了这话没有。这么一想,才发觉,自己似乎并没有说这话,又一想,或许是自己记错了,刚才说了也不一定。又仔细想了一遍,还是想不起来,反而头疼起来。

    她今天真的是受刺激了,以至于脑子都不清楚了。

    楚天歌一直以为,她很沉稳。高考她都可以做到不动如山;去兑奖时,也做得有条有理;预选赛时,她也可以做到率性而为。可为何进了国家赛之后,就变了呢?变得沉不住气,以至于一次又一次犯错。

    楚天歌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她心里有所求,因为又想要的,这心就杂了,也就容易乱。

    高考时,她还如一张白纸,老师说什么,她信什么,老师说,只要把会做的都做对了,也就行了。她坚信这一点,所以她把自己会做的都做对了,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中奖那会儿,说白了,楚天歌那会儿的心思根本不在奖金上,她那会儿的心思全在能重活一回这事儿上。

    预选赛么,因为根本不相信她和靳喆这对半路搭档能有个什么好成绩,全当平时一起玩了,赢了是意外,不赢是意料中的事。因为无所求,所以也就无所谓。心态好了,反而正常发挥甚至超常发挥了。

    楚天歌想着想着又发起呆来,都没发觉明肆吃了自己的豆腐。

    “天歌?”明肆忽然就后悔了,看楚天歌的样子,分明是放不下,应该是很喜欢吧,才那么放不下。自己应该多支持她,而不是因为莫须有的酸意,就一味拦着。

    楚天歌应了一声,一回头就对上明肆满含愧疚的眼神。忽然,就轻松起来。

    难得主动地上前挽住了明肆的胳膊,笑得一脸灿烂。

    “我没事,我就是心理不平衡,”楚天歌说着,就撅起嘴来,嘟嚷道:“唉,本来想,不得个金牌,得个铜牌也好啊,结果,凳子还没坐热,就出来了。”

    “怕什么,以后还有机会的。”明肆十分大方地间接支持楚天歌和靳喆打牌,可是说完,就后悔了。

    “嗯。”楚天歌点了下头,拉了明肆就往车库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走,咱们买螃蟹去,我要吃三只,你吃几只?我跟你说啊,这回,我要买最贵最大的。”

    看着楚天歌的脸从阴云密布转眼间就便成了阳春三月的太阳,明肆不由得不感叹: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楚天歌的心,千万别去猜,不然,自己都能把自己郁闷死。

    貌似,每次都是她自个儿嫌大的太贵,只肯买中等个儿的。

    “行,你说买哪样的,就买哪样的。”即使这样想,明肆可没蠢到真说出来。

    “我还想吃香辣牛蛙,再买两只牛蛙吧,再买一张千张,买点里脊肉,做个水煮千张里脊肉,里面就放豆芽吧,还有……对了,还有瓜子,就买最小的那种瓜子,留着晚上看电视的时候吃。”

    明肆胡乱应着,也没注意楚天歌说的什么。反正到了超市,不用他提醒,楚天歌自己就会把该减的减去,买回家的东西,必然是刚够吃一顿的,他一点也不用操心吃不吃得完。

    这一次,很显然,明肆失算了。楚天歌真的把她念叨过的东西买了个遍不说,反而还添了不少东西。

    冲动过后,自然是后悔。

    “这么多,这一顿肯定吃不完,看那些能放的,留着明天吃,正好明天不用买菜了。”

    楚天歌还不忘为自己说点好话。

    “嗯。”明肆点了点头,忍着没笑出来,怕楚天歌恼羞成怒。

第一百一十七章

    看着明肆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打开一个小瓜子儿,也没看见他如何动作的,里面的肉就被取了出来,放进了楚天歌面前的小碟子里,楚天歌施施然地挥舞着手里的筷子,准确无误夹起那一粒瓜子肉,放进嘴里,细细嚼起来,眼睛却跟着明肆的手转过来转过去。

    “是不是自己前世太倒霉了,所以这一回就送了这么一个十全十美的男朋友来?”

    楚天歌面上享受不已,心里却千头万绪,这其中,有自我嘲讽,也有不信,还有庆幸。

    “明肆,你到底喜欢我哪里?”这话早就想问了,可楚天歌一直憋着没问,她自问除了皮肤傲人以外,真没多少值得说道的优点。

    或许是没想到楚天歌会问这个问题,明肆抬头看了楚天歌一眼,轻轻地笑了起来,仍旧低了头仔细去取瓜子肉,道:“哪里都喜欢。”

    说了其实等于没说,如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楚天歌也不能免俗,高兴得不得了,心里甜蜜蜜的,脸也微微发烫。

    “说谎,我又不漂亮,脾气也不好,连饭也不会做……”

    楚天歌数着自己不满意的地方,越数越多,心里不禁有些沮丧,貌似自己不是一般的差啊。

    “胡说,”明肆及时的打断了楚天歌的自我否定,道:“你很漂亮。”

    明肆说这话时,很认真很认真,楚天歌差不多就信了这话,仍旧羞红了脸,低声嘟嚷了一句,“油嘴滑舌。”

    两人离得近,这话明肆自然听见了,顿时哭笑不得,仍旧接着说:“不要总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其实你很好,只是你自己没发现罢了。”

    不得不说,这话很受用,楚天歌虽不以为然,仍旧放进了心里。

    “能不能和我说说以前的事?就是高考以前,我和你的事。”忽然很想知道之前的事,明肆对自己的好,楚天歌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这好,却又如空中楼阁一般,美是美,就是让人不敢放心,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来。每每从甜蜜中醒过神,总要患得患失好半天。就在方才,也许的明肆的认真,也许是明肆眼里的柔情,也许……也许还有别的,就这么触动了楚天歌的心神,她就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一点弯也没有拐。

    “以前?”明肆搁了手里的瓜子,褪了一次性的手套,方才抬头看向楚天歌,把手伸向楚天歌,楚天歌略迟疑了一下,方才伸出手,放进明肆手里,明肆握着楚天歌的手,拉着楚天歌在他身边坐下。

    “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明肆只是轻轻地揽着楚天歌,并没有别的动作。

    “我不是忘记了么?”楚天歌有些心虚,在别人面前,她悠游自如,只有在明肆面前,她总会心虚,明肆待她愈好,她便愈是心虚。在父母家人朋友面前,她楚天歌就是楚天歌,可只有在明肆面前,楚天歌既是楚天歌,也不是楚天歌。而明肆,到底是喜欢这个从后世来的楚天歌,还是从前的那个楚天歌呢?

    楚天歌说着,不自觉地往外挪了挪。

    明肆愣了一下,随即手臂用力,直接就把楚天歌揽进了怀里。楚天歌的身子僵硬了片刻,才放松了轻轻靠进明肆怀里。

    明肆似无所觉,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当然,明肆没有指着楚天歌回答,问完,就接着说道:“那时候你才四岁,感冒了发烧,阿姨送你来我家里看病,我爸问你是打针还是吃药,你想都不想,就说吃药。”

    其实,明肆没有说实话,他第一次见楚天歌,还是在楚天歌几个月的时候,也是病了去他家里打针。那个时候,他也才刚刚两岁。

    有几个人还能记得自己两岁时候的事?所以,明肆下意识地隐瞒了。

    话出了口,明肆才发觉自己说了谎,有心改口,又一想,何必多此一举?难道隐瞒了这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对楚天歌的心就不真了么?

    明肆说着,似又回到了那一日,还带着婴儿肥的小女孩,梳着两个小辫子,小声却又坚定地说:“吃药。”

    白嫩嫩的脸儿,细细的柳叶眉,黑亮的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儿,不知别人怎么想,反正明肆看着时,就爱到了心里。

    那个时候的楚天歌,虽然也乖巧听话,说话细声细气,却也很活泼。

    上学后,也每日和同班的同学踢毽子、跳绳、抓石子儿、跳格。每日疯玩,却又记得按时回家做饭。

    长大后,性子就越来越沉静。

    他有意的接触,楚天歌才待他和别人不相同,直到他上了大学,才挑明自己的心意。楚天歌单纯得如一张白纸,哪里是明肆的对手,稀里糊涂的就和明肆好上了。万幸的是,楚天歌一根筋,倒也没因此影响了学业,反而能更光明正大的接受明肆的指导,成绩反而更上一层楼。

    进入高三,便和明肆约定,也考到上京去。

    明明是自己的事,楚天歌却像听故事似的,越听越郁闷,怎么这么像养成。待听得明肆就用一句话就骗了自己去,心里就有些愤愤不平。

    “你太可恶了,”说了,楚天歌仍旧有些不甘,也有些不信,不知明肆是不是故意逗自己的,就揪了明肆的耳朵,故作恶狠狠的模样,道:“说实话,别欺负我不记得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想起来了。”

    手上也没有停,轻轻地转了四十五度。

    可以说,楚父楚母都没有明肆了解楚天歌。楚天歌这个人,一旦接受了谁,便会对谁掏心掏肺的好,心肠也软。

    知道楚天歌根本就舍不得用力,明肆根本就不担心,连做个样子都没有,笑着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丽姝,我们之间的事,她都知道。”

    说起这个,楚天歌更郁闷。明明是她的私密事,竟然她不清楚,一个外人却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第一百一十八章

    楚天歌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也放开了明肆的耳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直接起身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拿了他刚才用过的手套就要往手上套。

    明肆笑着伸手拉住楚天歌的手腕,很轻易的便掰开了楚天歌的手,拿回手套,道:“还是我来吧。”

    楚天歌白了明肆一眼,便转过身去看电视。

    她是想起了明丽姝心里不太舒服,又不是真生明肆的气。这些事儿,楚天歌还是分得清的。

    “怎么了?和丽姝闹矛盾了?”若论对楚天歌的了解,楚父楚母只怕也比不过明肆。见楚天歌不高兴了,明肆只觉地认为和明丽姝有关。

    “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还闹矛盾呢?”楚天歌正调着频道,听言,回头给了明肆一个白眼,仍旧回过头去换着频道,一边说:“你忘了,我忘了许多事。我哪里敢和她亲近,而且,”说到这里,楚天歌叹了一口气,只要一想起这么多年的感情付诸流水,仍旧有些惋惜,“也实在是亲近不起来。”

    楚天歌想到和明丽姝走到这一步,就心里发寒,心情自然不可能愉快起来。明肆则以为楚天歌是在担心忘记某些事情的事被别人发觉,才有意远着明丽姝。一时后悔自己没想到这一层,还几次让楚天歌和明丽姝亲近,令她为难;又高兴楚天歌的这个秘密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可见自己在楚天歌心里,毕竟还是不同于别的人。

    想着,明肆起身坐到了楚天歌身旁,伸出手,就看见手上油汪汪的手套,又缩了回来,说:“是我没有考虑到,让你为难了。”

    这样一来,楚天歌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是随意扯了一个理由,明肆却当了真。

    “我又没怪你。”

    见楚天歌别扭,明肆笑了笑,继续剥瓜子。

    其实楚天歌心里也不平静,方才重温了一遍明肆说的事儿,就又想起明肆口中所说的第一次见面的事儿。

    就如明肆一直防备的一样,有几个人还能记得自己两岁时候的事,可又有几个人能清晰地记得自己六岁时遇到的一件极平常的小事儿呢?

    明肆家里是开诊所的,几乎每天都要接待感冒发烧的小孩子,也都会遇到是吃药还是打针的事,怎么明肆不记得别人,偏偏就记住了自己呢?还记得那样清楚,连是什么病,说了什么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除非,明肆和自己一样,那个六岁的身体里装着的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而且还特意地留意着楚天歌,这样才解释得通?

    若明肆真和自己是一样的,那么,明肆待自己这样好,又从小就关注,只能说明,在明肆的前一世里,两人就关系不同一般。这样,问题就来了。

    楚天歌清清楚楚地记得,在前一世,她和明肆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那就剩下最后一种可能,假设现在所处的时候是第三位面,自己的前一世所处的是第二位面,那么,明肆的前一世所处的是第一位面。也许,可能,在那个第三位面,明肆和自己是一对相爱的人。

    话到了嘴边,楚天歌终究没问出来。她想,不管是第二位面的相识不相交,还是第一位面的相知相许,其实和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关系了,知道了如何,不知道了又如何。

    楚天歌终究还是做了鸵鸟,不敢去触碰那些未知的东西。

    那一面,明肆也在想这个问题。自上半年五月楚天歌过来京大报名,明肆就已经有所怀疑。先是高考后莫名其妙的失忆,以及后来楚家忽然发达,去年买房,到今年五月四凤的开张,还有报考精算师的事,这些事儿,每一件,都透着蹊跷。

    这里面的任何一件事,都不是他认识的楚天歌能做出来的事儿。可这些事,偏偏就是楚天歌做的。而且,每一件事都做得很好。

    不过,这样说也不完全对。这一世,高考之前的楚天歌确实不可能做到,但是,若是自己前世里的那个楚天歌,就一定可以做到。

    但是,若真是前世里的楚天歌回来了,那也该认识自己啊。

    明肆也想过,会不会楚天歌因为前世的事生自己的气,所以装作不认识自己。这个可能,连明肆自己也无法认同。若是生气,楚天歌根本就不会理会自己,更不会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而且,当时,楚天歌确实是认识自己的,只是很陌生,就像前一世之前的那三十多年一样,认识,但没任何的交集。

    可怜明肆一个男生,本身就不爱看小说,前世时又是做计算机编程的工作,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也根本就没时间看小说,哪里知道穿越重生等这些玄之又玄的事儿。

    自身的这一番际遇,明肆也只敢死死地藏在心里,也只有在初见楚天歌时冒了个头,而去试探了一下。

    还记得那会儿,见楚天歌完全是一个真正的小孩子时,庆幸多过于失望。那些不幸的事,他一个人记得就行。楚天歌么?她只负责快乐,代替他再过一个童年、少年。而他,则会一直守着她,维护这份幸福。

    当楚天歌说想知道以前的事时,明肆条件反射的以为楚天歌问的是前世的事,吓得他的心跳都慢了一拍。前妻背板他后,他就一直不太敢相信女人,娶楚天歌,也只是为了儿子,所以,他待楚天歌,只能用“相敬如宾”这四个字形容,他们从来都客客气气的,从来不吵架,互相敬着,如对客人一般,谁也没料到,就连明肆自己都预料不到,在危险来临时,楚天歌会推开他;比这更预料不到的是,他竟然条件反射地去护楚天歌。如今想来,那会儿,他没想到年迈的父母,也没有想到还未成年的儿子,那个时候,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楚天歌——她到底有没有事。

    但是面对着楚天歌,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想骗她,若是楚天歌真问出来了,他会如实的说,不管楚天歌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也仍旧会一如既往地爱她、疼她、宠她、守护着她。

    不过,楚天歌没问,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至于楚天歌身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他也决定不去管,只要这个人是楚天歌就行。

第一百一十九章

    楚天歌做的那副壁挂由全国大学生冬运会筹备委会收藏后,就在冬运会开办期间,专门展了出来,四凤的名声,也因此鹊起。

    而布艺,也在同一时间,风靡全国。

    许多人慕名前来,四凤的生意,一时间爆满。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赵书懿,这家伙,完全继承了她妈妈的精明,在壁挂被冬运会筹备委会收藏后的第一时间里,迅速开了一家分店,由小姜坐镇。

    赶在冬运会期间开的业,给梧桐街这边减去了不少压力。就连美艺的手工小栈,也借着这股风,把花艺和十字绣都撤了,生意也是好得不得了。

    随后,上京的布艺店,如雨后的春笋,一段时间没出去,再一出门,竟然也是随处可见了。

    冬运会结束后,赵妈妈往东临去了一趟,在东临开了第三家分店,把小姜抽了过去,上京的分店则由后来跟着学的肖涵负责。生意虽不如上京,却也算不错,至少第一个月就盈利了。

    十一月份时候,精算师的成绩下来,基础数学二也复利数学都过了。

    “想去哪里庆祝?”

    “去四凤吧,”楚天歌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才接着说:“她们说想尝尝你的手艺,我推了几次,这一次实在是推不过,那个……”楚天歌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了,又不是纯情的小女生,这点话都说不出口。吸了口气,又给自己打了气,便一气说了出来,“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半年了么,她们想见见你。”

    说完,楚天歌又觉得不好,连忙又解释,“其实也不全完是为了这个,东临那边没有折还挣了几千,分店那边和梧桐街的盈利都非常不错,一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庆祝过……”

    越说,楚天歌越觉得傻,自己这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明肆嘴角含笑,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楚天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以前大家也见过面,也认识,但那会儿,她是以楚天歌老乡的身份和她的室友见的面,这回,却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见面。这其中,大有不同。

    “好哇,你们约的几点?”等楚天歌说完,明肆方才爽快地应了,明目张胆地欣赏着楚天歌的窘态。

    “我太亏了。”楚天歌咬牙切齿地自个儿跟自个儿气了半天,方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明肆自然知道楚天歌说的是什么,连忙上前哄着。

    “你算一算,我从六岁认识你,就开始追你,这一追,就追了十六年,我容易吗我?”

    “要是觉得不划算,那你现在就去追那容易追的啊,又没谁强迫你。”楚天歌一滞,又忍不住笑起来,强忍着拉下脸来,一边推明肆一边说道。

    “我想想,谁比较容易追?”明肆低了头,似乎真想起来。

    楚天歌一看,明明知道是假的,可就是有点生气。

    “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说完,真个就要走,明肆连忙上前拉住,一本正经地说:“我想了想,没有舍近求远的道理,我都追上了一个,还去费那个劲追别人做什么?”

    “你?”楚天歌一个没忍住,当时就笑喷了出来,把冰冰的手放进他手袋里,故意往他手心里塞,瞪了一眼,嗔道:“也不嫌酸得慌。”

    “怎么这么凉?把那只手也伸进来,我给你暖暖。”虽然这样不太好走路,楚天歌仍旧把右手也伸进了明肆的口袋。

    “你的手好小。”楚天歌骨骼细,手小脚也小,不过,明肆没有料到,竟然会这么小,他一只手几乎能把楚天歌的一双手包住。

    这句话,曾经也有一个男生说过,那是楚天歌的初恋。也是冬天,那个时候,多纯情啊。大冬天的晚上,两人从网吧里出来,站在路边买煎饺,男生把女生的手握着放进口袋里,也是一件浪漫得不得了的事儿。

    楚天歌往明肆身边靠了靠,两人挨得更近了一些,笑道:“你才知道啊,可见你根本就没用心,还说追了我十六年呢,根本就是骗人的。”

    “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去买菜吧,省得等会儿堵车。对了,她们都喜欢吃什么?”楚天歌表现出来的亲昵,明肆自然知道楚天歌只是说笑。不过,楚天歌不怪他,他却要怪自己,夫妻几年,他竟连自己的妻子手有多大都不知道,他该有多浑。

    楚天歌只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转移话题,得意了会儿,才点了头说好。

    店里有个熟客,看见楚天歌和两手提着菜的明肆上来,就笑着打趣道:“楚老师真的有男朋友了,我还当郑老师说笑呢,也不说早点带过来我们瞧瞧。”

    楚天歌把包也递给明肆,说:“你先上去吧。我一会儿上去。”

    “你们先忙。”明肆点了点头,与郑妮儿和小陈以及几个顾客打了个招呼便上楼去了。

    郑妮儿忙跳起来,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反正我也帮不上忙,就先上去了。”

    “就你会偷懒。”楚天歌瞪了她一眼,一句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走了。遂摇了摇头,走到那熟客对面坐下,笑道:“怕吓着你们呀。”又问:“今天做个什么?”一边说,一边就往她手上看了一眼。

    “这么大一帅哥,哪里吓得着我们?我看,楚老师是怕被我们抢走了吧?”跟着小陈的那位顾客笑着打趣道。

    “哪里会,这不是带来了么?你们只管去抢,我不介意的。”楚天歌也跟着说笑。

    “有我们楚老师这么温柔贤淑又有本事的女朋友,别的哪里还看得上眼。”

    “就是。”

    “是你们班上的?”

    面对这一众人等的八卦热情,楚天歌还真有些承受不住。

    “不是,他是京大的。”

    “哪里人?”这回,跟着小陈的那个索性过来和楚天歌坐一桌,小陈也是满脸八卦的转移了阵地。

    “服了你们了,”她一上来,就见郑妮儿和几个人说得火热,楚天歌还以为她已经说了,才有问必答。没想到,郑妮儿压根就没说这么详细。她这算是自己把自己给卖了,一转眼就见本应该守在下面的马玉芳也围在桌前,立马就起身拉了马玉芳,一边往楼梯旁走,一边说:“是不是有什么事?”

    到了楼梯口,也不管马玉芳怎么回,扭头和小陈几个说:“我上去喝杯水,一会儿再下来啊。”说完,头也不回地上楼。

    小陈几个在下面哄堂大笑,更有人说:“楚老师害羞了。”

第一百二十章

    “她们怎么放舍得放你走?”一进门,就被赵书懿看见。

    楚天歌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见明肆从阳台上进来,猜到他是要帮着搬椅子,楚天歌摆了摆手,说:“我自己搬,又不重。”

    明肆并不理会,搬了那张楚天歌最喜欢的藤椅,说:“喝点什么?”

    楚天歌摇了摇头,跟着明肆去了阳台,一边坐下一边说:“感情你们都知道啊?就看着我被人欺负?”

    楚天歌怨气冲天,可惜那三个根本就不理会,赵书懿拿了根芹菜问明肆。

    “这个怎么摘?”

    见了芹菜,楚天歌的怨气更大了,“没良心的,亏我还记得你喜欢吃芹菜。”

    见楚天歌伸手要去拿桌子上的芹菜,明肆忙把袋子往另一边推了推,让芹菜离楚天歌更远了些。

    “今天的芹菜味道有些重,你别碰。”

    芹菜是明肆挑的,楚天歌只告诉他赵书懿喜欢吃芹菜,尤其是小芹菜。

    “你不喜欢芹菜的香味?”赵书懿十分诧异。

    于敏华也拿了一根芹菜研究着怎么摘,闻言,便说:“她不吃芹菜的。”

    “啊?”赵书懿有些尴尬,她在为人做事上可以说是个滴水不漏的人,但是在生活细节上,绝对是个大马哈。她就从来都没发现每次点的有芹菜的那盘菜,楚天歌从来都不碰的。

    “真是服了你,既然喜欢吃,怎么连怎么摘都不知道,还真是大小姐,在家里就没干过事吧,摘掉叶子就行了,根留着等会儿用刀切。”楚天歌挺怕面对这种情况,浑身都不自在,硬着头皮出声说道。

    赵书懿本就是行事大方的人,一时尴尬罢了,楚天歌这一开口,就缓了过来,也不再纠结那个问题。

    “就你能干,行了吧。”

    赵书懿跟着说笑了一句,这话也就过去了,几个人就摘菜。

    才静静坐了一会儿,郑妮儿就坐不住了,说:“天歌,你会不会做饭啊?”

    “会。”楚天歌说了一个字,郑妮儿立马就兴奋起来,“那……”楚天歌不等她说出来,伸手示意她等自己说完,道:“我能煮熟,好吃不好吃可不敢保证。”

    “你你蹦谦虚了。”郑妮儿根本就不信,赵书懿和于敏华也是一脸怀疑地看过来。

    “真不是谦虚,不信你问明肆,我是怕浪费了这好材料,到时候你们都不吃,我多没面子啊。”楚天歌有些郁闷,她说的句句是实话,半句假话都没掺,竟然没人信。

    郑妮儿便转向明肆,“天歌真的不会做饭啊?”

    楚天歌更郁闷了,她说了她会做好不好,就是不像明肆做的那么好吃罢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估计解释了,这三个怕也不信。

    明肆有些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貌似这个问题不太好答。

    “天歌会做饭,就是她嫌不好吃。”

    楚天歌立马瞪了他一眼,道:“我没嫌不好吃,只是没你做的好吃,好不好?”明肆连忙低下头,他早就知道,无论他怎么说,绝对以及肯定是都会犯错的。

    “今儿炒两个菜我们尝尝,怎么样?”一听这两人的话,郑妮儿就知道有戏。

    楚天歌看了一眼,脸上一热,连忙摆手,道:“还是别了,我都一年多没拿过锅铲了,手艺肯定倒退了,等我练练手,再做给你们吃吧。”

    “那我可记着了啊。”见楚天歌红了脸,郑妮儿看了一眼明肆,就知这话是真的,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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