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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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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周末呀。”郑妮儿很失望,楚天歌三个却笑了起来,却把书法社的两人给笑蒙了。
“是啊,平时大家都有课,很难统一,只有周末,大家才有时间啊。”对于楚天歌四人的反应,两人实在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想了一遍,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那我们考虑考虑再说。”
刚才的事,令楚天歌想起了另一件事。她每次买桔子,就会问老板甜不甜,哪个人愿意吃酸的,哪个老板会说自己的桔子是酸的呢?自然是肯定又肯定地保证自己的桔子是甜的,往往还要添上一句绝对不酸。这个时候,楚天歌就会很遗憾地表示,她不喜欢吃很甜的,最好是偏酸一些的。那老板就傻了。
“这完全是耍人玩。”
听了楚天歌的话,赵书懿也想起了楚天歌买桔子的事。说起来,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哪个都没你这样坏。”
几个人正说笑着,楚天歌的电话就响了,楚天歌忙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就和赵书懿三人说:“是店里的电话,不知道是什么事。”
“喂。”
“楚老师,是我,小姜。”小姜说话语气有些急。
“是小姜啊,有什么事?”楚天歌说着,就看向赵书懿三人,表示是小姜打来的。
“楚老师,南京路那边好像有人预备做我们这个生意,已经在装修了。”
听言,楚天歌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赵书懿几个人都看过来,以目问询。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楚天歌开始还有点惊慌,不过再一想,也就没什么好怕的。做生意,只要别人觉得有利可图,就肯定有人做。自己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成为别人的模仿对象,主导布艺手工制作的流行方向。
“今天中午我一个朋友逛街时看到了,就和我说了,刚才趁着闲吃饭时我也特意过去看了一下。楚老师,怎么办啊?”小姜见楚天歌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没相信,更加着急起来。
“我知道了,这事我们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和小程多努力一些,争取早日上手。你过去看了,有没有打听到那边什么时候开业?”楚天歌不紧不慢地说着。
“说的是七月十号,到底到时候开不开得了不太清楚。”小姜自己说着,也才意识到这个时间上的差距,也放了心。
“我们没法常在那边,也没有时间经常出去逛,这些事就得你们多留心。”
“嗯,楚老师,你放心,这些事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把那边的地址发给我。”
“好。”
挂了电话,楚天歌就把事情和赵书懿三个说了。
“原先也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叫我妈妈去打听一下,看是什么人开的。”听了这事,赵书懿几个心情也不大好。
“嗯。”
星期六上午考数学基础一,下午考数学基础二,明肆中午拿了准考证,就和楚天歌打了电话。
考场就设在顶峰阁,京大最高的一座山头。顶峰阁其实是一栋三间相连深五米的房子,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就在顶峰阁后面,有一栋三层的教学楼,京大的师生也称其为顶峰阁。
早上下起了雨,气温比较凉爽。
站在山脚下,石头砌的阶梯蜿蜒上去,道路两旁都是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古树,得两人才合抱得过来,都是针叶的长青树,遮天蔽日。树叶经年累月的积下来,踩上去松松软软的。
“这里应该没人打扫吧,竟然没一棵杂树。”楚天歌一边说着,一边探出脚在阶梯外面踩一下又赶紧缩了回来。
看着楚天歌孩子气的动作,明肆的嘴角不自觉就翘了起来。
“怎么可能不打扫?只是我们没看见。”明肆说着,伸手扶着楚天歌。
“小心点,下了雨小心滑。”
“考的人多不多啊?”楚天歌一偏头,就看见旁边走过两个男生,手里都提着考试用具,忽然就没了兴致。
“怎么?没信心了?”
“嗯,”楚天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也不能这么说,之前吧,我的打算是试一试手,可是报了名呢,尤其是这几天,我又特别想这一次就过了,就有些患得患失,啊……”
“小心。”明肆连忙拦腰搂住了楚天歌,顺势带到了石阶上。
“没事吧。”
楚天歌低头看了一下,见石阶边沿上一条绿痕直直地从上往下拖下来,很显然是踩到了青苔。
“没事,多谢啊。”楚天歌说着,上了两个石阶,躲开了明肆的手。
走了上去,楚天歌又觉得不好,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那封发送失败的短信,就特别的想说出来。
“那天,我本来跟你发了一条短信的,结果没发出去。下去的时候我又忘了带手机,就没发现,电话也没接到。”
“什么?”明肆有些迷糊,不知道楚天歌说的是什么。
“三号,那天,对不起,我……”楚天歌低着头,一步一步地数着阶梯,却总是数着数着就数忘了。
“跟我,不用说对不起。”明肆脚下略顿,看着前面的楚天歌说道。
听言,楚天歌也忘记了走路,回过头,正和明肆四目相对,心头一跳,偏头避开明肆的视线,一时无语。
第一百零七章
“咦,明肆,你也报了这个啊?”
“是你啊,不是我,我陪她过来的,你报了几门?”明肆说着,一边就和楚天歌介绍道:“陈文华,我们班上的。”
来人先捶了明肆的肩膀一下,才和楚天歌打招呼,“你报了基础一?”
“我啊,”楚天歌有点为难,“两门都报了。”
“她,就是报着玩,课都还没上。”明肆看了楚天歌一眼,略带了些许贬意。
“这不是还有你。”陈文华了然道。
楚天歌知他定是认定了她和明肆的关系,笑了笑,没有反驳。其实,这种美丽的误会,还是很不错的。何况,谁又能说这就是误会呢?也许,它就是事实。
“怎么样?有几成把握?”明肆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这哪里好说,看他们录多少人。”
三人一路闲话,不知不觉,便已近峰顶,前面的道路也宽阔起来,峰顶四周的汉白玉栏杆也已在眼前。
“这栏杆一共有三百六十五根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有石狮子,一共是三百八十个,没有一个狮子的形态表情是一模一样的。”才刚看见栏杆,陈文华就迫不及待地介绍起来。
“真不容易。”楚天歌叹道。
明肆笑着说:“考完了再来逛。”
石阶正对着顶峰阁,大门紧闭,门楣上书“顶峰阁”三个大字,右边是稠密的树林,左边有一条仅三人并排而行的通道,门前的广场上空无一人。
“考场在这里面还是在后面么?”看不到其他的建筑,但是楚天歌仍旧无法相信,考场会设在这明显是古物的建筑里面。
“怎么可能在这里?学校里宝贝得不得了,从来不开门的。”陈文华很不客气地鄙视着楚天歌。
楚天歌看了他一眼,有点奇怪他的自来熟,然后就看向了明肆。
“后面有几个教室,平时也用不着,就是考试的时候才用一用。”明肆淡淡地笑着,解释道:“二次大战,就在这里,就发生了近十场大大小小的战役,真正的顶峰阁其实早已经毁了,”明肆说着,指着周围的汉白玉栏杆,接着说道:“除了这栏杆上的石狮子,几乎没有多少是原先的老东西了,这顶峰阁,也是解放后重新改建的。当时复兴文化,要求京大重建顶峰阁。当时,京大正在建教学楼,地基都了,没有办法,还是拆了。后面的一栋教学楼还是因为已经建成,也不会影响顶峰阁,才保留了下来。老的顶峰阁其实都没现在的一半大,也没有这样高,但是所用的木材却都是最上好的楠木。有的炸烂了,有的被人偷了,留下来能用的,就是现在的三根主梁。”
听到教学楼三个字,楚天歌不由地看了一眼身后看不到边际的阶梯,以及远处如蚂蚁般大小的人群,面容有些古怪,道:“不是吧,这么高,有谁肯爬到这上面来上课?”
明肆和陈文华都笑了起来,明肆说:“是啊,原先就是艺术系建的教学楼,结果上面来了文件,都被拆了,艺术系就重新选了地方建了教学楼,这边就搁置了。后来,有新开的系,收的学生少,才往这边来上课,往往不过一两年,就再不肯过来上课,实在是都怕了。而且,终其毕业,他们都再无一人再上过顶峰阁。到了现在,这里基本上没什么用了,前几年精算师考试在上京的考点设在京大,这里才又被想起。”
“原来如此,我说呢。”一行人一边说,一边穿过了游廊,又是一个广场,上面三三两两站着一二十个学生,多数手里都拎着一个透明塑胶袋,装着考试用具。也有空着手陪男朋友陪女朋友来的。
陈文华独自走了,楚天歌便与明肆,也学着旁的人一样,找了一处无人的栏杆,在涯边俯瞰下面。细细密密的雨,如烟雾一般笼罩着墨绿色的树叶,宛如江南。
“紧张?”
楚天歌点了点头,她确实紧张。她和明肆说的是练一练手,她也一直这样告诉自己,但是,只有楚天歌心里明白,她对这次考试抱着很大的希望。
“高考都没这样紧张。”当然,楚天歌所说的是她前世时参加的那次考试,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有不同程度的失眠,以及吃不好饭。但是她,该睡的时候就睡,该吃的时候就吃,没有半点不适。甚至,可以说,比考前那一个月过得要轻松得多。
“最早的时候,这里其实是一个祠堂。在古代,祠堂,除了供奉祖先灵位,另一个功用就是培养后代子孙,大多数的族学,一般都是和祠堂建在一起……”
明肆并未像别的人一样,去安慰,去劝解,反而风牛马不及地说起顶峰阁的历史来。而且,他说得也很成功,楚天歌很快就被他说的故事吸引住了注意力。第一道预备铃响了,都还没反应过来。明肆一停下,楚天歌就愣愣地看着他,等着他接着讲。
明肆哭笑不得地推了楚天歌一下,道:“打铃了,快进去,右手边第一间教室,等考完了,我再给你讲。”
楚天歌又羞又囧,脸瞬间红透了,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头也没敢回,直冲冲地往教学楼走去。
考场十分简陋,老式的桌椅,三张一并,一排共九张桌子,两边挨着墙,中间留出了两条走道,一排坐六个人,中间要么隔一张桌子,要么就隔一条极窄的走道,却只有一个监考老师。
楚天歌进来时,人已经都进来了,楚天歌直接找到空着的座位坐下,第二道铃声又响起,监考老师就开始发草稿纸,一边说:“这里多数是第一年参加精算师考试的,考试的规矩我重新和你们说一遍,只要记住一条就行,不能作弊。只要被逮到,直接记档,终身不能再参加精算师考试。那有的人就说了啊,我们不能考国内的,那就考西米。那我能很肯定的跟你们说,不能考国内的,那么,西米也不能考。你们既然决定进入这个行业,就应该明白这个行业的职业要求,这是最起码的品德。”
明明很清楚说话的不是同一个人,也记得说的话不尽相同,但是,楚天歌仍旧恍然了,一时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双江大学的樱花园还是在上京大学的顶峰阁。
考试的节奏,一如既往的把握得很好,做完试卷,还有三十分钟,重新检查了一遍,发现了几个小问题。
许是因为上午做得很顺,下午人就不紧张了,相反,还充满了信心,自然也就更顺。
出来考场,明肆就站在考场外显眼的地方,楚天歌一眼就看见了,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有的,只是理所当然和应该。当然,只有楚天歌自己知道,这会儿,她心里的喜悦,最想与之分享的,最先想到的一个人,不是父母,也不是赵书懿三人,而是明肆。所以,在见到明肆的那一刹那,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更高兴了,兴奋得都有点过了头,没有在意周围还未散去的考生以及监考老师,竟然就那么向他跑去。
明肆当然更加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楚天歌的笑脸以及她这会儿的反常,证明她考得好,他只有为楚天歌高兴的。明肆往前迎了几步,楚天歌也及时收住了脚步,明肆略有些遗憾地接过楚天歌手里的东西,却在收手的一瞬间看见楚天歌腕上溜出来的紫檀木镯子,他忽然改变了主意,反而往前拉住了楚天歌的手。
“怎么样?想去哪里庆祝?”
楚天歌微微愣了一下,便决定听之任之,也就由了明肆。
“等考试结果出来了再说。”
“意义不一样,今天你圆满地完成了考试,也要庆祝。”
楚天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她拒绝得实在是太假了。出考场时,她就特想庆祝一番,就为了这个美好的开始,这确实是一个美好的开始,是她为自己制定的人生目标的一个美好开始。
这第一步,她认为,她成功了。
这个成功,并不是说考试通过,而是这个过程,她一直在为她既定的这个目标在努力,在奋斗。她没有因为学习幸苦而放弃,也没有因为事情太多而给自己偷懒的机会,时时刻刻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她也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克服了她骨子里的懒惰因子,这是另外一个值得庆祝的理由。
“那我想想,”楚天歌皱着眉头想了会儿,明明很想自己做一回主,却发现,她仍旧拿不定主意,也许,她是改不了了,所以,很快,楚天歌就放弃了,“我不知道,要不,你说个地方。”
“想去外面吃,还是回家?”明肆说着,就在心里计算起到超市的时间,大概做几个菜,要买那些食材,可能用到的时间,以及做菜要用多少时间。
“要不,”明肆不过提了一个建议,或许,楚天歌问明肆的目的就是要明肆把这句话说出来。明肆话音才落,她就迫不及待地说:“那还是回家吃吧,”说完,楚天歌又觉得不太好意思,又说:“你做的比外面的好吃。”
“好,”明肆始终嘴角噙着笑,“想吃什么?是这会儿走还是玩会儿再回去?”
楚天歌有些泄气,又懊恼,刚才不应该解释的,这家伙或许早已经知道自己的选择。至于明肆那点小心思,她也很清楚,明明是两个选着,却偏先问了想吃什么,其实不就是提醒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买菜么,便赌气道:“玩会儿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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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要我帮忙么?”
厨房早已成了楚天歌的禁地。
厨房里的事,楚天歌最厌恶的是洗碗,其次是洗菜,最喜欢的是切菜,其次才是炒菜。
自上次事件后,切菜这一项,已经被明肆明文禁止了,至于炒菜,有明肆在,除非是想自找虐,不然,绝对不会想到亲自动手,楚天歌很有这个自知之明。
所以,楚天歌一般不进厨房。
可是,楚天歌又无法忍受别人在劳动时自己一个人在一旁享清闲,因此,明肆做饭时,她总是站在厨房门前和他说话,时不时的来上这么一两句废话。今儿,楚天歌更甚,问话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个杏子啃着,明显没有任何诚意。
明肆习以为常,连头也未回,专心地把几个彩椒改刀,打趣道:“都已经好了,只等下锅,你要不要试一试?”
“去,”楚天歌瞪了他的后背一眼,瞪完才想起明肆看不见,颇有些郁闷,“做了也没人吃,我才不讨那个没趣呢。”
明肆笑了一阵,顿了一下,又笑着说:“谁说没人吃?我喜欢吃啊。”
这样明显讨好的话,楚天歌干干地笑了两声,没有说话,不过心里还是欢喜的,女孩子大抵都喜欢听男孩子说这样的话。但是,楚天歌一直固守着一方清明,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用太放在心上。话,人人都会说,关键是能不能做到,而且是长长久久地坚持下来。
楚天歌的反应,明肆似料到了,并不气馁,也没有追着问信不信,转而说起四凤的事来。
“梧桐街的生意最近怎么样?”
“好些了,最近上京没死人了,出来的人渐渐多了。”说完,楚天歌想了想,还是把南京路新开了一家店的事说给了明肆听。
“你是怎么想的?”
别看楚天歌在郑妮儿面前说得那么轻松,即使她当时也确实那么轻松,可过后再想起时,就不大确定了,每多想一次,这份不确定便增一分。在明肆面前,更是特别的想说一说,不过,却不是想要求得明肆的建议,而是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明肆没说自己的想法,反而问楚天歌的想法,不过,这正合她的心意。
“我的想法是不去管他,这才刚开始,我们的计划也是早就做好了的,这会儿贸然改动……”楚天歌暗叹了一声,她终究优柔寡淡了一些,在这些可能发生意外的事儿上,总是拿不定主意,说着说着,就不敢相信自己了,“我觉得不太好。”
楚天歌表现得很明显,只听她的口气,不用看脸色,就可知她此刻的忐忑。明肆熄了火,一边盛菜,一边笑着说道:“你这样想就对了,这才只是一家,你就乱了阵脚,那等以后你的生意好了,竞争也更多了,又该怎么办?按照自己想的去做,你们的计划做得很好,不要被对手打乱阵脚。你们要让别人追着你们的脚步走,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不然,就落了下乘。”
见明肆毫不犹豫地肯定自己的想法,楚天歌的心瞬间就飞扬起来,越发的觉得这个决定是明智的。连着胃口也好了起来,竟然一不小心多吃了一碗饭,结果吃撑了。
第二天到四凤,赵书懿就把她妈妈打听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谁也没想到,这店里的老板居然是美艺社的社长,同时,她还聘请了十字绣以及布艺两个社的社长。
很显然,这是要和楚天歌四个打擂台。既然三个社的社长都在南京路的店里,那么,她们的社员去南京路的几率自然比去四凤的几率要大。
“那她到底做哪一行?”美艺社的社长擅长纸艺花,这个楚天歌也学过,但是自问比不上美艺社的社长,十字绣和布艺两个社就不必多说了。这样杂乱,到底是准备三样都做还是独做一样?不过,楚天歌心里偏向做三样,不然,即使为了招揽生意,也不一定请得动那两人。
学生,大多都有一些书生意气,又岂肯为五斗米折腰?
“暂时还不知,不过看装修,应该是三样都做。”
“还不知道她们的店有多大。”
“不大,七十多个平米不到八十的样子。”赵书懿一愣,随即就明白了于敏华话里的意思,脸上忽然就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来。
“八十个平方?小了点,若是单做一样,还算宽敞,三样……就太挤了一些。十字绣倒好,有一张茶几几张凳子也就罢了,摆在哪里都行;做纸花却少不得一张大长桌;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尤其是做我们这个事的,最占地儿,案板,缝纫机,哪一样不占地儿?还有布料,种类繁多,花样也多……”楚天歌皱着眉头,一边想,一边摇着头慢慢说着。
连她都看出不太妥当,别人不应该想不到,看来应该是想到了解决的法子。
楚天歌说到后面,连连摇头,又笑道:“别人的事,我倒想这么多,自有她们烦去。”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当然要多了解一些。”
楚天歌知道赵书懿性子要强,做什么事就想要做到最好。这原也是应该的,楚天歌忙就笑着点头,说:“你说得有理。”
六月一号,楚天歌的第一本手工书正式面世。上京大大小小的书店都摆上了,论坛上也在显眼之处发了广告,四凤更是专门辟了一个柜台放书。
其实这就是宣传计划中的第二步,广发名片。
而书,就是楚天歌等人确定的“名片”。并不求赚钱,而是告诉人,在梧桐街,有四凤女红坊这么一个地方。
书是自费出版的,放在各个书店代卖罢了,这前期,根本是一分钱没有收回,反而贴了一大笔。
钱用得多了一些,但是效果也是显著的。六月二号,四凤的客人就多了起来,论坛也比往日热闹了许多。
令人意外的是,书竟然卖得很好,比之楚天歌的预料,一个天上,一个底下。原本,楚天歌就没想能收回多少成本,指望四凤这边能多做一些生意,多少挽回一些损失罢了。却不料,不过两月,书就卖去了近三成,成本大略就收回来了。
第一百零九章
对于美艺的社长或者该说是美艺的手工小栈的老板汪美艺,楚天歌没有任何印象,就是名字,也是不久前,才刚刚和美艺社以及美艺的手工小栈联系起来,人还是对不上。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或者是以后,楚天歌从来也没有想过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自家门前。
“请问你找谁?”门外的女孩很陌生,六月的天,头上却戴着一顶毛线织的帽子,楚天歌想,她要么是很喜欢戴帽子,要么就是她的头发有缺陷。
汪美艺愣了一下,有点不相信门内的人竟然不认识自己,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却又有些好笑,不觉就笑了起来。
“我就是来找你的,”汪美艺说着,朝楚天歌伸出右手,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汪美艺。”
“哦,找我有什么事么?”楚天歌伸手与她握了一下,更加不明白她能有什么事会找自己。
刚刚放学回来,正是楚天歌四个休息吃零食的时间,楚天歌去开门,却半天没有动静,郑妮儿就喊了一声。
“天歌,是谁啊?”
楚天歌回头看了一眼阳台上扒拉着门往这边看的郑妮儿,然后又回过头看向汪美艺,觉得好像不大好说,就侧身让到了一边。
“进来玩一会儿。”
“这家伙,什么人啊,这么神秘?”没得到楚天歌的回应,郑妮儿正好奇着呢,一直盯着门,眼眨都不带眨一下的。看见汪美艺的那一瞬间,生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来做什么?
“晒太阳呢。”汪美艺十分了得,直接无视郑妮儿的变脸,笑眯眯地打招呼,犹如老朋友见面。
赵书懿和于敏华也有些好奇,均往屋里看,她们俩显然比郑妮儿的道行要深。于敏华微微点了一下头,仍旧低了头去看自己的书,赵书懿则笑着指着楚天歌的凳子请她坐。
“下午也没有课?”
“是的,我就住前面一栋,本来过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你们真在。”
“我们也是刚回来。”
郑妮儿不太喜欢她,但对方始终一副笑脸,她也不好说得什么,气嘟嘟地学于敏华,低了头看小说,就赵书懿与汪美艺一来一往地说着话。
“喝杯水,”楚天歌倒了水过来,就靠着门框问她:“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
汪美艺道了谢,接过水,听言,就笑了起来,把水放到茶几上,翻起包来,一边笑着说:“我很喜欢你的作品,又是校友,不要个签名,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说着,已从包里拿出一本精装书来,正是楚天歌出版的那本。
楚天歌一直站着,她却在那里坐着楚天歌的椅子,稳稳当当的,却又说出这样低姿态的话来。楚天歌听着,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荒唐。
大概,这就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无论是人,还是鬼,都得被他哄得迷迷糊糊,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认识了吧。
“请你体谅,我想你能理解的,我实在没有那个时间。”楚天歌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话说得很隐晦,都是一个学校的,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也会有第三个,乃至百个千个,这样一来,她哪里还能安安静静地学习。
不过,楚天歌一点也不担心汪美艺听不懂。
“那可真遗憾。”汪美艺很适当地表现出了浓浓的遗憾,然后就收起了书,没半点纠缠。
即使是对手,楚天歌觉得,这个汪美艺也是一个可爱的对手,让人厌恶不起来。
又坐了一会儿,汪美艺就回去了。
汪美艺一走,郑妮儿就忍不住问道:“她来找天歌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去想。”赵书懿一点也不留情,说完,就起身回屋里做作业去了。
汪美艺到底为什么而来,楚天歌也想过这个问题,想来想去,似乎都有道理,又似乎都没有道理。不过,楚天歌很快就想通了,不管到底的为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生意场上,没有永久的对手,也没有永久的朋友。何况,如今美艺的手工小栈还没有开业,汪美艺顶多是个未来的竞争对手,抑或是合作者。多了解一下总没有坏处,还是人家送上门来的。
至于竞争这个事,也在于怎么看,在楚天歌看来,这是一件好事。有竞争,才会发现自己的不足,才会有进步;有竞争,顾客才有对比,才有消费的热情。
所以,汪美艺过来到底是打探消息的也好,还是真的找楚天歌要签名也罢,抑或是别有什么目的,都没有任何关系。
楚天歌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个干干净净,一心忙手工大赛的事。当日楚天歌在赵书懿三人面前说得洒脱,却偏又忘不了李秘书的话。精算师考试结束后,楚天歌做了一个圆形的抱枕,正面绣了校徽。做好了,又不满意。
赵书懿一进去,楚天歌就跟着也进了房里。眼见着就要到交作品的最后期限了,仍旧没有头绪,现在,楚天歌心心念念的全是这个事,连作业也没有心思做。
“你们也帮我想想啊,到底做什么好啊?”
“不是你说的么?能不能得名次,李秘书也不会说你什么?再说,这个抱枕也很不错啊,又有寓意。”郑妮儿得理不饶人,一想起上次为楚天歌着急上火的,偏那个人一副万事不在心的样子,就忍不住要噎她几句。
楚天歌一滞,说不出话来。喏喏半响,才嘟嚷道:“要不要记得那么清楚?我那会儿忙得要死,哪里有心情管这个,不就是随口一说么?”
赵书懿三个都笑了起来,闹了会儿,赵书懿就说:“这几天我也想过,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那个抱枕其实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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