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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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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里还是学校?”

    “我才学了几天,这点水平,肯定是系里啊。”星期五校里选节目,楚天歌去了,不过当时没下通知,不知道选上了没有,按楚天歌的意愿,当然是选不上。

    不知该说楚天歌的妄自菲薄还是她运气不够好,第二天回到学校,赵书懿就通知她,说她的节目被校里选上了。

    “到时候通知一声,我过去给你捧场。”

    “别啊,”楚天歌立马放下筷子,看向明肆,见他不像说笑,急急地说:“我唱得不好,真的不好,只是因为是唯一的一个戏曲节目才会被选上的。你千万别去,我会不好意思的。”

    楚天歌可谓一语中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校里选上她,就是因为是唯一的一个戏曲节目,楚天歌虽然唱得不算好,和专业的自是没得比,但是在业余里面,也算是很不错的。

第七十八章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很忙,但是并不是忙学习,都是为元旦晚会的事。赵书懿要为班上元旦晚会筹谋,楚天歌三个和她住一个寝室,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帮着出点子、跑腿,都忙得没有一刻空闲的,楚天歌比之郑妮儿和于敏华,还要更忙一些,学校里不时通知楚天歌过去排练,以及商议晚会时的服装等问题。

    “穿旗袍吧,校里的在艺术系举行,有暖气,又有灯光,舞台上很暖和的,再配一个披肩,一点也不冷。”赵书懿如是建议。

    “还是穿戏袍,那样才有味道?”郑妮儿满脸趣味,恨不能立马就看一看楚天歌穿上戏袍上大妆后的样子。

    楚天歌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耐着性子说道:“我唱的是《贵妃醉酒》,你是不知道,杨贵妃的那套行头,光那个花冠就有几斤重,而且也很难借到合适的,还有,我是刚学,还不会甩水袖,万一在台上袖子散了怎么办?再就是化妆,我也还没学,那个妆可不同于我们平时画的,没人教自己琢磨琢磨也不会太难看,那个画不好很难看的。”

    楚天歌说了一大串的话,郑妮儿却只听到了水袖二字,“水袖是什么东东?”

    楚天歌噎了一下,几乎忍不住要咆哮,懒得理会郑妮儿,和赵书懿讨论起来,“李秘书也是这样的话,校里的那位也是这样的话,不是旗袍就是戏服,怎么就没有别的呢?”

    “比较应景啊,唱京戏你穿个礼服,多不像样子啊,也没那个意境不是?”

    这边郑妮儿拉着楚天歌的胳膊摇晃了半天,见楚天歌都没理会,索性挂到了她身上,一脸谄媚地问:“天歌,你就和我说说呗,什么是水袖啊?”

    “就是戏服袖子前面那节白的,我又不是没和你说过?”楚天歌实在是没精神理会她,又拗不过她,大略说了一句,又叹道:“那我还是穿旗袍吧。”

    下了这个决定,又忍不住挠头,“那我不是还要去做旗袍,这大冬天的……”

    旗袍啊,那是贴身穿的东西,她得里里外外脱多少层才能量准尺寸,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冬天的,还有人做旗袍么?

    “明天我陪你去吧,我知道一个店,他们家的师傅做功特别好,而且,他们家只做旗袍。”居然是于敏华。

    她强调了只做旗袍,可见师傅的手艺是真的很不错,纯粹做旗袍,也能生存下来。

    “好,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感激的话,楚天歌重生后决定对待朋友时不说太多,省得把人说生分了,记在心里便好。

    “你平时就是太客气了。”却是郑妮儿说的,于敏华也笑着点了点头。

    “我以后一定毫不客气。”楚天歌有些无奈,原来她改了这么多,她们还是嫌她太过客气了,那以前她的朋友该是怎么样的感受?也不怪她的朋友那么少了。

    第二天,下午的课一结束,两人连寝室也没回,就直奔校门。没想,刚到楼下,就见一辆的士停在门前,里面的人正下车,两人倒省了好些路。

    楚天歌并没想到,于敏华带她去的位置不止偏,而且一看就是古建筑。

    下了车,穿过一道小巷,眼前豁然一变,路不再是水泥路,是江南水乡的青石板路,各处都是粉墙木门,黛瓦飞檐。楚天歌认不出到底具有哪个时代哪个地方的建筑,只觉着一股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犹如穿过了历史隧道一般。

    于敏华直接带着楚天歌走至一扇虚掩的黑漆大门前,门上兽头门环,兽头黑漆漆的,圆环与兽头衔接的上半部也是黑漆漆的,唯独下部分却锃亮,一看就知道这是长期用手触摸的缘故。门楣上挂了一块黑褐色的匾,依稀能看见木纹,该是没有涂漆,上面阴刻了四个隶书大字,楚天歌一个也不认识。东边门环下面挂着一个形状古朴的牌子,上面写着“正在营业”四个花体字样。

    于敏华上前拉开门,就见里面还挂了一层帘子,帘子是白底青花的棉布所制,颇有些重量,北风吹来,竟也未撼动多少,这回,不等于敏华动作,楚天歌捏了帘子一边就掀开,不出她所料,帘子里絮了棉花。帘子才掀开,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忽冷忽热,脸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不由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个年约三十岁的中年妇人正在饮水机旁倒茶,听见响动,回头笑着说了声欢迎光临,又冲西间喊了一声。楚天歌见她穿着锦缎小袄,袖口和腰间隐约有绣花纹样,下身一条黑色大脚长裤,脚上也是一双锦缎绣鞋,长发盘起,簪了一根琉璃簪子,戴一副璎珞耳环,长长的穗子垂到肩上,别有一番气韵。便以为她是老板,悄声问了于敏华,才知是店员。

    只看这屋里,半点也想不到是做衣裳的地方,光溜溜的只有四张桌子,北面也开了一个门,和大门一样,挂了一副白底青花的帘子,密不透风。东西两面墙靠北对开了一扇门,各挂的是一副青花短帘子。

    东北的那张桌子坐了两个中年女子,正翻看着一本十六开印刷精美的书,两人就对着她们寻了西北的那张桌子坐下。

    不多会儿,从西间出来一个略高挑些同样打扮的中年妇人出来,不过头上插的是一根银葫芦拖着穗子的簪子,却戴一副琉璃耳环。出来就热络地和楚天歌于敏华打了个招呼,就和琉璃簪子的妇人一起倒茶,琉璃簪子端了两杯往东北那一桌去,银簪子就端了两杯到楚天歌两人的桌上,一边就问:“两位是要做旗袍?”

    楚天歌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袖口的绣花,就没听到,于敏华代为说了,又问是做无袖的还是有袖的,长的还是短的。

    银簪子的手收了回去,楚天歌才惊醒过来,忙说:“大冬天的,自然是做长的,长袖的。”

    银簪子就从桌子下面拿了一本图册出来,“您先看一看,这是我们这一季的新样子,里面还有样品,您也可以试一试,也好知道哪样更适合您。”

    若都不满意呢?楚天歌没去自讨无趣,做销售的人,都有一张巧嘴,无论你怎么说,她都能给出一个好听而又令人挑不出错的答复来。

    两人翻开图册仔细看起来,甄选了半天,选了三个款式出来。

    一件月白,一件鹅黄,一件淡绿,都是净面的。楚天歌趁着银簪子去拿衣服,就把册子又往回翻了几页,找到那件黑色的,就抱着册子进了西间,拿到银簪子面前,说:“等会儿把这一件也找出来我试试吧。”

    试衣间和西间一前一后相连,布置也与别处不同,没有用帘子,用的是屏风,里面一张小型的罗汉床,床前放着一双拖鞋和一双高跟鞋,温度也比外面要高一些。

    没想到最后是那件黑色的穿着最好,那银簪子也是没想到,连声赞道:“你皮肤白,穿什么颜色都好看,”又转过头与于敏华说:“倒想不到这黑漆漆的颜色她这样年轻的小姑娘穿着也这样好看。”

    正说着,里面屋子里出来一个年纪更大的妇人,打量了楚天歌一眼,就对银簪子说:“把里面那一件拿出来给这小姑娘试一试。”

    于敏华挨着楚天歌说:“这就是这里的老板。”

第七十九章

    也是一件黑色的,边线上窄窄地透出一丝银色,裙摆上也用银线细细地勾了些图案,看不出是花还是草。楚天歌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上这一件黯然失色,顿时就喜爱上了。

    等换上出来,几个人眼前都是一亮,果然比刚才那件黑色的还要好。那老板上前来帮着楚天歌整理袖子,一边说:“这衣服与你有缘,一点都不用改了。”

    这时,先进来的那两个女人也进来了,都笑着说好,见老板这么说,就说:“这是周师傅新做的?”

    “刚做好。”老板点了点头。

    “果然是缘分,小姑娘,这衣服可得买下,周师傅现在都不怎么做衣服了,买到一件可不容易。”

    真的假的?楚天歌不由地看向于敏华,就见于敏华微微点了一下头。这衣服也确实合适,和定做的根本没区别,就点了点头,说:“好啊,那我就买这一件了,有没有搭配的披肩什么的,我一起试一试?”

    周师傅就在中间的架子上扒拉了一条浅粉红色银边墨梅的宽大披肩出来,细心地替楚天歌披上。

    有这粉嫩的颜色衬托,楚天歌整个人就显得柔和下来。楚天歌挺满意的,也懒得再到处跑,索性就一起买下了。

    不过,大师傅就是大师傅,东西可真不便宜,就这么一件衣服一条披肩,整整花了近两千大元。

    花钱的那会儿还没什么感觉,待出了门,冷风一吹,方才的热情唰唰直往下掉,楚天歌就有点后悔了,就为了一个自己不大情愿表演的节目花了这么多钱,还真不划算。再一想,买都买了,钱也花了,就当是第一次上台的纪念吧。这样一想,又释然了。

    忙碌的时间总是特别好过,一晃就到了一号。三点钟四个人就赶着吃了晚饭,然后兵分两路,赵书懿定然是要留在系里看着班上几个表演节目的人,郑妮儿陪着她,于敏华就陪着楚天歌往艺术系去。

    后台里面已经到了不少人,校宣传部长正是数学系大三的学姐,好容易今年数学系选上了一个节目,对楚天歌很是热情,看见她进来,就上来拉了她一起坐下,又问吃了饭没。

    “吃了过来的,你呢?”

    “和你们一样,你是第四个,要早些准备,王秘书叮嘱了我不知多少遍,我哪里敢怠慢?”

    “啊?”楚天歌不太喜欢欠人的情,她这样说,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呐呐道:“不好意思啊,要你也跟着忙。”

    “看你,还当真了,”师姐一眼就看出了楚天歌的顾虑,不过她挺喜欢楚天歌的,人真诚。现在多的是两面三刀的人,当着是一套,背着人又是一套,真诚的人真的不多。心里自然不愿楚天歌自责,就转移了话题,道:“你衣服换好没?”

    楚天歌指了指放在一旁凳子上的袋子,说:“没呢,穿这个过来还不把我冻死了。”

    “那你赶紧去换衣服,里面隔开了就是给你们换衣服的,一会儿还要梳头化妆,都挺花时间的,看着还早,一晃就过去了。”

    楚天歌进来就发现里面坐着的三个女孩子都换了衣服,外面套了羽绒服,另有几个女孩子正帮着化妆,就点了点头。

    不想里面正有人换衣服,楚天歌只好提着袋子又回来,师姐就安慰她,“等一会儿,没事的,你的头发是就这样披着还是……”

    “过会儿换了衣服后梳起来,我穿旗袍,披着不好看。”

    正说着,那边的门开了,里边的人出来就喊:“谁要换衣服的可以进来了啊。”

    倒是个热心人,楚天歌就和师姐于敏华说了一声,起身就过去了。

    那女孩挺爽朗的,见楚天歌起身,就问:“你是第几个节目?”

    “第四个。”

    “咦,你就是那个唱《贵妃醉酒》的啊?”楚天歌回过头去,就见一屋子的都人望过来,也不知是哪一个喊的。

    “真的?你好厉害啊,是从小就学的么?”

    “也不是,开学那会儿才学的。”这事本就不好说,楚天歌就想混赖过去,可说了,才发现这话说得太过于自负了些。学了几个月就能上台,那置别人于何地?

    “我去换衣服。”说完,怕她们又追问,忙就窜进了里面的屋子,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才看见没有把袄子带进来。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没出去,这会儿不给人看,等会儿上台还是要给人看的,总是要给人看,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么关系?

    这回楚天歌倒是多虑了,屋里几个人不过看了一眼,赞了声好看,问是在哪里买的也就各做各的事,不像之前那么热情。

    楚天歌暗暗松了一口气,于敏华已经把羽绒服拿出来了,楚天歌忙套上。

    “你挺适合穿旗袍的。”师姐倒是盯着看个不住又说:“下次穿戏袍。”

    “多谢夸奖。”可能是与想象中的落差太大,这会儿师姐称赞,楚天歌一点感觉也没有,反而有点臭美。

    楚天歌不大喜欢涂脂抹粉,就央着师姐只给描了眉毛,打了腮红,再就是涂了个口红,也就完事了。

    “你这样肯定不行的,等会儿陈秘书来了,肯定不满意,你还是得重新画。”师姐不大满意楚天歌的妆容,苦苦劝起来。

    “差不多了吧……”楚天歌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嘴唇更是像喝了血一样,这样还不够浓?

    “你想怎么梳?我帮你。”师姐见楚天歌的眉头一皱再皱,索性不劝了,反正还有时间,自己说不过她,总有制服得了她的人。

    楚天歌见她拿了把梳子,不知是谁的,就从自己包里拿了自己的出来,说:“挺简单的,我自己就可以。”

    挺简单的发型,配旗袍还不错,后世很流行了一段时间。楚天歌几下就梳好了,别上一枚粉色蝴蝶结的发夹便好了。

    比楚天歌先到的几位竟然还在化妆,楚天歌倒是有点佩服她们了。

    师姐就拉着楚天歌说:“挺不错的,你从哪里学来的?”

    在路边摊上买头花时老板教的?楚天歌滞了滞,没敢说实话,“我就是在路边看见人家梳过一回,觉得挺好的,就记住了,试着梳了好几回,才成功。”

    “有什么诀窍?”师姐说着,就坐不住了,拆了自己的辫子,才想起若是拿自己做示范她也看不见不是,就拉了于敏华说:“你再示范一遍,好不好?”

第八十章

    知道于敏华不会不同意,不过楚天歌还是摇了摇头,拆了自己的头发,说:“我再梳一遍就是,你再自己试着梳一遍,也就会了,很容易的。”

    “皮筋一定要扎紧,不然容易散……像我这么长的头发,要留出四指的距离……”

    楚天歌这里一边示范一边讲解,不多会儿,周围就围了一圈人。有那后来的,就小声问着旁边的人:“前面是怎么样来着?我来得晚,没看见。”

    楚天歌也只装作没听见,周围这么多人,总有几个人是听全了的,也看明白了的,她犯不着去做这个好心人,手一直举着也很累的。

    像楚天歌这样简简单单地收拾了一下,竟然就到六点多了。快七点的时候,陈秘书来了,大略扫了一遍,看到楚天歌时就皱了下眉头,“你妆画得太淡了,到了台上,灯光一照,跟没化一样,赶紧再补一补。”说着,就上前来拿了桌子上的腮红,不由分说就往楚天歌两颊上拍打着。

    果然被师姐说中了,待陈秘书走了,楚天歌索性也不去看镜子了,省得别人还没嫌弃自己,自己先就嫌弃上了。

    陈秘书又扑了腮红不说,仍旧不大满意,“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旁边就有一个女生说:“耳环,要是再配一副坠子很长的耳环就好。”

    陈秘书就笑了起来,说:“是的,就差一副耳环。”

    这个问题,之前寝室里的几个就说了,但是没有办法解决。

    “陈老师,我没有打耳洞,那些耳环都戴不了。”这可就没法子了。

    也不知是谁,从哪里找出来的两个小灯笼上的穗子,刚才说话的女生拿了过来在楚天歌耳后比划了会儿,把穗子往前面拂了拂,正好能扒在肩上,就说:“不如拿这个,用卡子别住,在前面看着也挺像戴了耳环的。”

    “倒是个主意。”陈秘书显然很满意,竟然拿了卡子亲自上前动手。

    楚天歌往于敏华那边瞟,正好于敏华也看过来,便眨了眨眼,表达着自己的无奈。

    “这头发谁帮你梳的?挺不错的。”可能刚才一直与楚天歌面对面,陈秘书并没有看出楚天歌的头发有什么特别的,待转到了身后,才看清。

    楚天歌动了动嘴唇,还在组织语言,就有嘴快的说开了。楚天歌便闭了嘴不言语,见陈秘书被一群人围着转到了别处,忙就把刷子塞到于敏华手里。

    “快帮我弄弄,还真让我这样出去见人啊?”

    “其实还挺不错的,不是太红。”于敏华忍着笑。

    一听就言不由衷,楚天歌也不管她,连声催促她赶紧动手。

    “实在不行,我就去洗了重画。”

    “不要紧,用粉底遮一遮就好。”于敏华这才放过楚天歌。

    晚会临要开始时,郑妮儿忽然跑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陪书懿的么?”

    “她忙得要死,我一个人太无聊了,就过来找你们,顺便来看晚会。”

    两个人说了一句话,就有人推开房门冲里面喊:“快点,快点,主持人,谁是主持人?快点,马上就到时间了。”还没看清人,门“啪”地一下又关上了。

    屋里立时就乱了起来,似乎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并没有什么成果,这个说头发乱了,那个说要补个妆,人都走出门了,后面还有人手里拿着耳环追出去。

    屋里人被这一通闹,也都着了慌,尤其是第一个上台唱歌的女生,急得一个劲地问她身边的女伴。

    楚天歌原本还不在意的,见这屋里一个个的紧张起来,也不由地问起于敏华和郑妮儿起来,自己也各处检查,忽然看见垂在肩上的穗子,忙就拉了于敏华,说:“赶紧把这玩意拿下来,我是说怎么哪里不太对劲,一直没想起来,这大红色和我的披肩实在是不配。”

    “难怪我说怎么哪里有点不协调,你这一说,就看出来了。”郑妮儿说着,就上前来和于敏华一起。

    马后炮,楚天歌翻了个白眼,见她兴奋的样子,连忙伸手拉住她不让她动手,口里也哄着她,道:“你别跟着凑热闹了,赶紧帮我瞧瞧,妆有没有花,要不要补一补?”她真要动手了,自己恐怕还得重新梳一回头。

    这一忙乱,楚天歌又不慌了。

    “楚天歌准备了啊,下一个就是你的了。”

    被叫到名字,楚天歌又开始紧张得不得了,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师姐一听,连忙拉了楚天歌起来,指挥着“赶紧,咱们再检查一遍,就该轮到你了。”

    于敏华帮着楚天歌脱了外面的羽绒服,郑妮儿早就迫不及待地把披肩拿了出来,用胸针固定。

    师姐看见桌子上的灯笼穗子,这才发现楚天歌已经下了,忙抓起来又要给楚天歌戴上,“哎呀,赶紧,抓紧时间,赶紧戴上,怎么就把它给忘了?”

    楚天歌哭笑不得,一把拦住她,道:“才拿下来的,”见她一副疑惑的样子,又接着说:“你看看这颜色,再看看我的衣服,我的披肩,实在是不搭,戴了还不如不戴的好。”

    刚才没披上披肩还看不出来,这粉色的披肩一上身,这大红的穗子自然就显得极不搭调。

    “你这披肩真漂亮,和衣服也搭,你这个是自己买的吧?”借哪里能借到这样合身的,就像照着身材做的一样。

    别看郑妮儿咋咋呼呼的,在外面人面前,其实特知道进退,这会儿她就不说话,楚天歌点了点头,说:“是的,披肩也是一起买的,我一点心思也没花。”

    “在哪里买的?这旗袍做得真不错。”师姐挺羡慕的,她伸手摸了一下,就知道这旗袍料子不是外面的大路货,何况裙摆上还有绣花,这样好的料子,应该不是机器绣的,想来不便宜。这些系里的干部,也一个个都是人精,说是问的卖家,其实还不是拐着弯的问价钱。

    什么牌子,什么店,衣服的价钱其实很明朗。

    *亲们,就差这么几票,凑了几天咋就是凑不齐呢*

    晚了啊,不好意思,今天是新年第一天,那个自动的设置出了点问题,我今天又起晚了,那个,就罚多更一更吧。

第八十一章

    *新年新气象,加更庆祝*

    “楚天歌,快,楚天歌,轮到你了,赶紧赶紧,前面马上就要出来了。”

    外面一喊,楚天歌还没来得及着慌,师姐倒是着起急来,那边话音未落,她就慌忙拉了楚天歌起来,“快,咱们赶紧过去。”

    楚天歌被她拉着,只得扭着头对于敏华和郑妮儿说:“你们去看节目吧,等会儿我去下面找你们。”

    在门前,正好与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楚天歌一看,正是在她前面换衣服的女生,看见是楚天歌,就笑着说:“加油啊。”

    “多谢。”

    两人赶到幕布前,台上主持人说什么,楚天歌完全听不到,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脏擂鼓一样的闷响。

    这么会儿,这心脏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没个消停。

    楚天歌是暗骂自己不争气,好歹讲台上站了几年的,竟然上个舞台还怯场了。

    “天歌,快,赶紧上去。”楚天歌正自怨自艾,那边主持人已经退场了。

    这脚才踏上舞台,心忽然就安静下来,整个世界,如同只有自己一个似的。下面满场的观众,在她眼里,全都看不见。

    如同之前的多次排练一样,听着鼓乐声响,楚天歌一入场,便开唱起来。

    楚天歌觉得自己像魂游一般,出了舞台,却又自然而然地清醒过来,一点紧张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很兴奋,甚至为之前的紧张感到奇怪。

    “你竟然一点也不紧张。”一出后台,就有人善意地打招呼,说着祝贺的话,楚天歌一一微笑着道谢。

    左右看了一圈,不见师姐,想她应该去台下看节目了。也是在门口,楚天歌碰上了下一个出场的女生,和她的同伴两个人也是急得不得了。想到刚才在门前听到的那声加油,心念间,楚天歌忽然就做出一个决定来,笑着和她说了声加油。

    这是以前的楚天歌绝对不会做的事,对于陌生人,她总是冷漠的。这会儿说出了口,楚天歌觉得自己在心境上有了些变化,似乎更开阔了些。

    那女生忙露出个笑容来道谢,虽然那笑容很勉强,仍旧可以看出她的神色轻松了一些。

    里面不管已经下了台的,还是还未上场的,包括帮忙的,或者看热闹的,或者陪同的,都笑着和楚天歌祝贺,楚天歌仍旧微微笑着一一道谢,这一圈还没下来,郑妮儿和于敏华两个也回来了,郑妮儿直接就扑了上来,把相机凑到楚天歌眼前。

    “没想到在台下看更漂亮,你是没看见,底下的男生都看直了眼。”

    一看拍了照,有那节目在后头不太急的,就也凑了上来,一群人围着看。赞赏的话像不要钱似的,尽数往楚天歌身上砸。

    “秦老师也过来了,还有那天一起吃饭的老爷子老太太们。”于敏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楚天歌瞪着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见她不像是说假话,才苦笑起来,又有点兴奋,小心翼翼地问:“那秦老师是什么表情?”

    于敏华脸上的笑容加深了点,却不言语。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于敏华都打趣上她了。楚天歌忍了忍,就转过去看向郑妮儿。这孩子咋咋呼呼的,一向藏不住话,说不定能说。哪里知道,郑妮儿也学精了,捂着嘴笑得几乎打跌,就是一个字不肯露。

    “不说,我还不听了。”楚天歌气闷了一阵,反倒想开了。她们不就是想看自己着急,自己要是不放心上了,她们只怕就要着急了。

    “别呀,你再问问我,指不定我就说了。”郑妮儿立马就忍不住跳了出来。

    “反正秦老师也要找我的,到时候自然会说。”楚天歌不为所动的样子,又说:“我去换衣服了,等会儿我们去吃饭还是接着看晚会?”

    “你越来越不好玩了,”见楚天歌真的要去换衣服的架势,郑妮儿就掐不住了,连忙求饶,“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就是,秦老师说你不怯场,这就比别人强,唱得也比平时好。”

    楚天歌开始还忍着笑,到了后面,实在忍不住了,就笑出了声。她这一笑,郑妮儿就知道她受了骗,再看于敏华也是一副忍笑不住的样子,更是恼羞成怒。

    “好哇,”郑妮儿咬着牙,难得的没有爆发,反而推楚天歌进去换衣服,“让我想想,等会儿该怎么罚你。”

    “今天晚饭我请,怎么样?”楚天歌一边说一边拎了衣服去里间。

    “不行,这样也太便宜你了,换个时间,你得请我们吃大餐才行。”郑妮儿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样子。

    “行,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这样总行了吧。”楚天歌说完,就关了门,把郑妮儿的一副阴谋得逞的笑容隔在了外头。

    不用看,楚天歌也能想像得到。

    楚天歌换好了衣服,就去洗手间把脸上的东西洗了,三人不想看晚会,预备直接回党校那边和赵书懿会合。想起秦老师在这边,少不得要过去打个招呼。

    楚天歌又是一圈喊下来,赵老师拉着她在身边坐了,说:“你平时就是太不爱打扮了,这一打扮,我们几个都认不出来了,小姑娘就该多打扮,”说着,也拿出相机来,找出刚才拍的照片,“你看看,多漂亮。这旗袍买得也好,你小小年纪,这黑色竟也穿得出来。我认识一家店,那家的周师傅手艺特别好,改天我带你去。”

    一听周师傅三个字,楚天歌猜着应该是一家,就笑着说:“说不定我已经去过了呢。”一边说,一边就拿了旗袍出来给赵老师看。

    赵老师拿在手上略过了一下,看了一眼,就笑着说:“果然是她的手艺,我年轻时穿得多,都是在她家里做的,这几年穿得少了,就少去她那边。听说她眼睛也是不行了,这几年动手也少了,一年做不了几件,你到是好运气,竟然买到了一件。”

    “可不是,都说我运气好,我不买都不行。”楚天歌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委屈的模样。

    “少来。”赵老师笑骂了一句,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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