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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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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了你,把时间安排这么紧,你是嫌高考一次不过瘾,再来一回吧。”待看清是时间表,就仔细看了一遍,不禁好笑,心里却也佩服得紧。

    好容易过了高考,多少人想的是如何放松,这个倒好,是想着怎么多学点东西。

    赵书懿被她引过来看了一遍,就说:“我们也要制一个时间表出来,尤其是你,别到时候这也完成不了,那也没做,就得不偿失了。”

    郑妮儿瘪了下嘴,道:“我还是别说话了,随便说句话都能被你找出错来。”

    “先给你选,找个最红最大的,弥补一下你受伤的小心肝。”楚天歌忍不住笑了起来,开了柜门,拿了石榴出来给她选。

    郑妮儿立马就转了笑脸,笑眯眯地故意拣拣挑挑了半天,才选了一个出来。

    楚天歌又叫赵书懿选,赵书懿随手拿了一个,楚天歌就提了袋子去于敏华那边给她挑。

    赵书懿就问:“你这是去什果香玩了吧?”

    楚天歌想了想,没有一点印象,就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是在东郊,听人说他们家的石榴最好。”

    郑妮儿就说:“那就是了。”

    说着,楚天歌也拿了一个出来要剥,赵书懿就摆手,说:“别剥了,天晚了,这一个又大,剥多了也吃不完,咱们四个分一个就够了。”

    四个人吃了石榴,就各忙各的。

    十点钟的时候,明肆打了电话过来,问了些楚天歌上课听不听得懂,习不习惯等语,楚天歌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就挂了。

    刚才自己态度似乎太冷淡了,楚天歌愣了会儿神,想了一回,忽然又觉得很傻,电话都挂了,还在这纠结个什么劲,便打开书本接着看后面的。

    有五六年的时间都是自己在教别人,蓦然换成自己坐在底下听课,开始还有些不习惯,过了一个星期,才好些。

    周五明肆又过来接楚天歌,看见她还带了毛笔墨汁,就问:“买这个做什么?”

    楚天歌就笑着把学画学字的事儿说了,又说:“练字的事是一天都不能停的,这才刚开始学,是绝对不能偷懒的,泄了气,往后就难坚持了,我带着明天早上练字用的。”

    明肆笑着点了点头,说:“你喜欢的尽是些老东西。”

    “你是想说我的老古董吧?直说就是,我绝对不会不承认的。”楚天歌撇了撇嘴。

    “闲的时候我去逛了逛,帮你看了几个配置,回头你看一看,看哪个好,明天去买也能省些事。”

    国庆时楚天歌就打算买电脑,可惜的是天气不好,没买成,就约定了这个周末天气好就去买,没想到明肆一直记在心上,连东西都看好了。

    “我对这个不懂,你帮我拿主意吧,那种性价比更合算就买哪一种。”

    “也好,我选的几个配置都还算不错,到时候你再看看款式,总要选个喜欢的。”

    “这倒也是。”楚天歌愣了一下,随即就笑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两人没敢出去得太晚,怕没有车位停车,赶在人家开门就到了,商场里人还是有点多,两人快速地看了一遍,楚天歌只看机子的外形,倒是很快就买好了。两人出了商场,楚天歌看了一下时间,总共只用了半个小时,不由笑着说:“咱们只怕是买东西最爽快的了,那老板肯定都高兴坏了。”

    明肆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告诉楚天歌,看的这几家都是相熟的人,他早先就过来看过一遍,要是这样还不快,那老板只怕都要哭了。

    晚上打平安电话回去,于莲华说住的房子已经买了,就在中商平价那一块,是个复式楼,四室两厅两卫的格局,因为是现房,价格上每平方米贵两百块钱,已经在装修,大概过年就能住了。

    “你说客厅是装木地板好还是瓷砖好?你爸爸说装瓷砖好,我觉得装木地板好,冬天暖和一些,不过装瓷砖也有装瓷砖的好处,好做卫生,人来客往的,也好打扫。”

    楚家本就是乡里人,来往的人自然也都是家乡人,这些人可没城里人的意识,会知道维护东西。实木地板好是好,就是不好维护,而且于莲华也没有那个耐心。于莲华的话里虽然并无偏颇,可楚天歌是她生养的女儿,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其实于莲华还是想装实木地板,不过是找女儿做同盟。

    “装木地板吧,哪个东西还能用一生?来了客就多备几个垃圾桶,我就不信他们那么厚的脸皮还到处乱扔,平时您要是不想做卫生了,请个钟点工,一二十块钱的事,一个月能请得了几回,用得了几个钱?”楚天歌连忙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那好,就装木地板。”

    于莲华又问了些学习生活的事,楚天歌就问了些家里的事,倒是知道了一件高兴的事。

    楚正礼已经从厂子里退出来了,把厂子交给了小姑妈夫妻两个。不过本钱没退,只当是借给小姑妈。不过楚天歌想,楚正礼肯定没想过把这钱收回,于莲华心里肯定也是清楚的。

    小姑妈家里过得不好,原先楚正礼家里钱也紧还想法子帮扶两个,何况是于今有了,更是要帮趁。

    那边的门面仍旧开着,不过也顶给了小姑妈家,小姑妈请了婆家的一个侄女守着。

    和小姨妈家也就顺势散了伙,她们拿出了本钱,仍旧做以前的老本行,不过是从布匹换成了成衣。

    楚天歌一直都有些忧心这件事,于今顺利解决了,心里自然高兴,特意做了双皮奶请明肆吃。

    明肆虽然没听见于莲华说什么,不过从楚天歌的话里也猜出几分来,看她高兴,就由着她得忙进忙出的,自己也乐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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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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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电脑其实就是为了写小说,就又多了一件事,时间也就更紧了些。不过楚天歌本也没打算把它当一件正经事做,想起来时就写,忙的时候就放下,倒也并不占时间。

    星期一的下午照例也只有两节课,晚上还要去学画,下了学,几个人也没打算出去逛,预备回寝室做作业。郑妮儿要买点东西,楚天歌想着出去逛一逛,就当歇一歇眼睛,就和郑妮儿两个拐去了超市。

    楚天歌并没有特别想要买的,纯碎是跟着瞎逛,逛了一圈,一样东西也没选,郑妮儿拿了几包“小面包”,又选了几样零食,楚天歌见她买了零食,就看着她买的又选了几样不同的。

    “你一回买了多少啊?开学这么长时间,一次也没见你买过。”开学都一个多月了,从来就没见楚天歌买过“小面包”,郑妮儿有些好奇,就问了出来。

    经她一问,楚天歌才想起来,她何止是一次都没有买,自重生后就没有买过,三个多月了,老朋友竟然一次也没有来,她竟然也没有注意到,实在是糊涂至极。

    “这个东西你别一回买太多了,要用再来买,时间放长了不好。”

    郑妮儿又叮嘱了几句,楚天歌才惊醒过来,想起前事,浑身打了个冷战,也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只胡乱点头,心里暗暗想着要把这事记在心上,又怕自己一忙混忘了,就打定了主意等会儿回寝室就先查一查上京的医院,看哪个中医院最好,周末就去一趟。

    周四晚上明肆例行打了电话过来,闲话了会儿,就说第二天下午来接她。楚天歌想着周六去医院,又是这样的病,连寝室里的几个她都没打算告诉,何况是明肆一个男孩子,她哪里好意思教他知道,就谎说周末有活动,不过去。

    今天专家值班的两位医生都是女的,楚天歌选了一个年纪大一些的交了挂号单领了号牌。医生四五十岁,面相极和善,细声慢语问了些话,仔细切了脉。

    虽然过去许多年了,太过于仔细的可能记不清楚了,但是大概的都还记得,一一仔细说了,医生忘记问了的,她记起来的也都仔细说了,医生听了,又切了一回脉,就提议说:“要不做一个B超,”说完,又忙说,“你放心,这个没有什么影响的。”

    大部分人对B超的认识,就是用于妇科病和怀孕的女子,未婚的小姑娘少有用这个做检查的,难怪医生会这样强调。

    不过楚天歌又不是真的什么不懂,已经治过一次的病,所以很爽快地同意了。

    还是原来的问题,**发育不太好,长得偏小,问题大也不算大,小也绝对不算小。若是这个时侯没有注意,晚个几年才发现,问题就大发了。

    医生问得楚天歌是学生,就斟酌着开了个不贵又合用的方子,“我给你开煎药吧,我们这边药房能代煎,一副五毛钱,比较合算一些,吃之前用热水泡一会儿,也不麻烦。”

    楚天歌自然是答应,又道了谢,又问有没有什么禁忌。

    “尽量不沾冷水,不要吃生冷的东西,辣的也不要吃,注意保暖,别的倒没什么,记得吃完了药再过来。”医生说完,想着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在外面求学,遇着这个病,还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多思多虑也不适合养病,就又劝慰道:“别多想,这个病不算严重,你年纪还小,完全可以治好的。只管放宽心,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过来。”

    楚天歌本就对这医生的感觉很好,又见她说话行事完全为病人考虑,不觉就生了亲近之心,笑着点了点头,又问医生的值班时间。

    医生却不答,只笑着说:“不要紧的,我不在找别的医生也是一样。”

    再对比后来见的那些医生总是交代下回还过来找他,就更是敬服,笑着说了声好,也不强求。

    取了药,从医院里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楚天歌想着心事,没得心思吃饭,就直接去了车站。

    台站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抱着一摞印刷精美的宣传单,仔细地甄选着人发着。楚天歌经过她身边,不经意中看见是卖房子的,就要了一份。

    看了下地址,竟然就是明肆家里附近的楼盘,之前竟然未曾发现,十二月二十四开盘,不过现在可以预付定金拿号。

    看了一下站牌,这里竟然离那边挺近的,有直达车过去,就决定过去看看。

    近也有近的好处,互相也有个照应。

    想到这,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这也想得太远了,就算是买下这一处的房子,没得三四年恐怕也交不了房,那时谁还知道自己在哪呢?明肆又在哪里?近了远了又有什么区别?

    要到对面搭车,楚天歌两边看了一下,没有斑马线,只有一座天桥。

    提着几斤重的汤药,开始还没觉得,待爬高时就有些受不住,简直是一步一挨,正下桥,不知谁喊了一声。楚天歌还未反映过来,手上一暖然后就是一轻,抬头就见明肆在眼前,手又被明肆握住了。

    “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我送你过来?”眼里有掩不住的着急、关切和心疼。

    “好巧啊,你怎么在这里?”楚天歌只当自己看错了,笑着说道。随意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两只手互相揉着勒疼的地方,两只眼也到处打量着,猜着明肆会是从哪里过来的。

    又仔细地回答他的问题,“学校有车直接过来,再说,哪里好总麻烦你。”

    “我过来办事,看见你在桥上。”见楚天歌两只手手心里都勒得发红,心疼不已,“别总说这麻烦不麻烦的,都不是外人,你总这样说,我可真就要生气了。”

    楚天歌也知这话说得太生硬,忙转移了话题,问道:“你的事可办完了?”

    “嗯。”明肆点了点头,问:“这是多长时间的药?”

    “半个月的。”

    “吃完了还要不要过来?”

    “要的。”楚天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已经料到明肆接下来会说什么,却不好不说,只得硬着头皮挤了两个字出来。

    “正好是三十号,到时候我送你过来。”

    刚刚说了应该互相照应的话,楚天歌哪里还好意思拒绝,含糊应了。怕他又问出什么病之类的话来,连忙转移话题。

    “你吃了没?”

    “还没呢,你呢,吃了没?”明肆心里确实有些忧心,他不知楚天歌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半句话也不肯露,转移话题也转移得这么明显。就想着回头再慢慢试探也是一样,就顺势遂了楚天歌的意。

    说完,不等楚天歌说什么,就说:“这附近有家店的菜味道不错,要不要过去尝尝?”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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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吃了饭,楚天歌就和明肆一道回去了。

    她也真是个反应慢的,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才开始感到害怕。听见敲门声,连忙擦了眼泪。

    “请进。”

    明明眼泪已经擦干了,情绪也调整好了,心里也确实是高兴的,偏偏这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流个不住。

    前世她不懂事,一腔情意付予一人,最终却落得个孤身一人,也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她一直故意遗忘这件事,郑妮儿无意中提醒了她,记起这个病来,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些永远都不想再想起的往事。好在,她这样的幸运,能够重头来过。

    失而复得,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了。她愈是高兴,这眼泪就愈是止不住,一行行地淌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净。

    楚天歌是标准的东方人的身材,纤细婉约,因在家里,楚天歌就把外面的风衣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苹果绿的高领毛衣,下身一条黑色修身棉布裤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更显得单薄。

    明肆见她站在阳台的落地窗户前,笑得那样灿烂,偏偏又哭得那样的伤心,窗外下午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似乎也是冷的,没有半点温度。这般情景,只觉满屋子弥漫的都是浓浓的悲伤。

    明肆只觉得心里如针刺一般的疼,恨不能把那个女子揉进骨血里,再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这样想着,他也是这样做的。

    “不怕,有病咱们就治病,现在医疗水平这么高,肯定能治好的。”明肆只当她是为了这次不能说出口的病。

    中医本来是国术,可现在大多数的人都愿意看西医,若有些疑难杂症西医也没有法子时,才会想到中医。明肆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就误会了。

    明肆一手揽着楚天歌的腰,一手轻拍楚天歌的背,轻声安慰着。楚天歌一时没料到,被明肆搂在怀里,脑中竟一片空白,任她怎么努力去想,也什么都想不起,她不知自己要做什么,该有什么反应。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渐渐清明过来。发觉自己靠在明肆的怀里,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还有些贪念他身上的温暖,脸上一热,忙推开了明肆,讪讪道:“不好意思,我没事。”

    明肆怀里陡然一冷,不觉有些失落,又见楚天歌一张脸通红,知道她是害羞了。有了情绪变化,不再像方才那样,似乎离得很远很远,随时都会不见了一样,明肆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

    “赶紧喝药吧,冷了会更苦。”明肆只作无事人一样,似乎方才什么也未曾发生过。

    “好,”楚天歌胡乱点了一下头,就往洗手间跑,“我去一下,很快就回。”

    待出来时,就见明肆坐在桌旁,正在揭装药的碗的盖子,一旁放着一包散称的乌梅,袋子的封口已经开了,听见声响,明肆回过头来,看着楚天歌就笑了起来。

    “已经不烫了,赶紧过来喝了。”

    楚天歌被那个笑容晃花了眼,不觉愣住了,明肆说话才惊醒过来,面上一热,忙应了一声,在另一把藤椅上坐了。

    明肆端起碗,楚天歌不等他送过来,忙就伸手接了,确实不烫嘴了。闻着味道就怪得很,楚天歌苦着脸一口一口抿着,心里想,也难怪都不愿意看中医了,这药也实在是太难入口了。

    这会儿,楚天歌早忘了她之前还说国人把这点国粹都丢了的话。

    明肆看她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喝了半天,那碗里的药似乎动都没动过,恨不得能代她一口喝了,就用小叉子叉了一个乌梅递过去。

    “是不是很苦?你不能这样喝,一口喝了只苦那一会儿,你这样一口一口的不是更苦?来,先吃一颗话梅,剩下的就一口喝了。”

    劝小孩儿一样,楚天歌没注意到,捧着碗,苦着脸摇了摇头,说:“别了,吃了这玩意我就再喝不下了,你别管我,我慢慢喝,吃一两天,习惯了就没那么难喝了了。”

    听言,明肆就把叉子放了回去,仍旧有些担心地看着楚天歌,“我一个朋友的妈妈就在那边中医院里面工作,要不,我联系一下他?”

    初一听来,楚天歌是极动心的。这也算是国人的一种习性,做什么事,找了熟人才会觉得心安一些。再一想,就有些不太情愿,她这病哪里好说给明肆听,不说给他听,他找别人帮忙时连个说辞也没有,万一她妈妈擅长的不是妇科怎么办。不过,真放弃这个机会好像又有点舍不得。

    “你知不知道她妈妈在什么科?”

    明肆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注意,我替你问问,回头再告诉你。”

    看楚天歌犹豫不决又尴尬着不知怎么说的样子,明肆就大体猜出她的病的大致方向。何况他本就是试探着问一问,有个大体方向找人时也好说话。未免楚天歌太过难堪,便不再说这个,想着回头私下问一问同学,看能不能介绍一位好中医,回头带楚天歌再去看一看。

    “吃了药睡一会儿,碗留着我来洗,你就别沾水了。”

    明肆可不知不能沾冷水的事,只是不想楚天歌做事而已,没想正中楚天歌的心事。以为明肆是猜到了,只觉从头到脚,全身无一处不烫的,连声应着,低了头喝药,不敢去看明肆。

    却不想,明肆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即便能猜出个大概方向,又哪里懂得这些?

    中午睡了个中觉,一觉醒来,楚天歌的心才算是定了一些,这才发现房里书桌上多了几样东西。竟然是整套的文房四宝以及配套用的镇纸等东西,别的楚天歌不识货不知好不好,但是那从大到小一溜五个扁圆型的笔洗却深得楚天歌的心意。漂亮可爱得不得了,尤其是最小的那一个,不过楚天歌巴掌大小,白瓷剔透,其上花鸟,亦栩栩如生。

    楚天歌把玩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下,出门正碰上明肆买菜回来,忙过去帮忙,“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不叫我?”

    “谢谢。”想到桌上的东西,总不好装糊涂,道个谢是必要的。

    “谢什么?”这不清不楚的,明肆哪里想得到文房四宝上面去。

    “桌上的东西,我很喜欢。”楚天歌笑眯眯地说着。

    “你喜欢就好。”明肆有点小得意。

    “你怎么买那么多笔洗啊?一个就够用了。”楚天歌看着他脸上的笑,忽然觉得有些刺眼,连忙就扔了句话回去打击打击。

    “我看着挺有意思的,就都买了,”明肆似乎根本没听出其中的揶揄之意,仍旧温和地笑着,末了,忽而看着楚天歌,说:“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些东西么?”

    楚天歌看人笑话不成,反被人看了笑话,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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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楚天歌写好了今天的字,明肆也已经打好了豆浆,热了银丝卷和酱牛肉,还煮了两个鸡蛋。

    明肆一边剥鸡蛋,一边说:“吃完了咱们就去市中医院吧,那里有一个老中医很不错,正好今天上午在。”

    楚天歌正喝粥呢,闻言,竟忘了吞咽,热粥顺着喉咙下去自然就漫进了鼻腔,呛得咳了起来。

    明肆吓得连忙丢了手里的蛋,上前拍着楚天歌的后背,又问要不要喝水。

    楚天歌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还没开口,就又是一阵猛咳,只得连连摆手。半天才缓过来,就见手上地上都是饭粒,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偷眼看了一下桌上,还好,刚才躲得快,桌上并没有被祸祸。

    “放着,我去一下回来打扫。”楚天歌连忙就去洗手间,又怕明肆来打扫。这样的事叫他打理,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又抱怨这明肆说这些话也不会找时间,怎么掐得这么好。

    明肆又是好笑又是后悔,他也没料到楚天歌的反应有这么大。若是知道,他肯定不会找这个时间说,不过,再一想到楚天歌起身时偷偷瞪他的样子,似嗔似怨,又觉得这样似乎也挺不错的。

    虽然楚天歌说不要他打扫,不过明肆仍旧去拿了吸尘器过来,拿起插头,一想到楚天歌气急败坏恶狠狠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楚天歌出来,就见明肆仍在剥鸡蛋,其中一枚剥好的放在了碟子里,桌子旁放着吸尘器,地上仍旧是原来的样子。知道是明肆拿过来的,又想:“这人东西都拿来了,也不说打扫了,难道我还真会怪你不成?偏偏这样放在这里,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吧?”

    若是明肆知道楚天歌是这么想的,肯定得郁闷死。

    吸尘器只能打扫饭粒,米汤仍旧搭在地板上,清理了吸尘器里面的袋子。见明肆老神在在地坐着不动,又觉得这家伙太不像样子,都不说帮个忙。这么一想,明明准备吃了早餐再去擦地板的,就决定这会儿擦,就又去洗手间拿抹布。明肆劝了两句,都被楚天歌拒了。

    明肆一听楚天歌的话音,再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不高兴了,一时就怀疑刚才是不是领会错了意思,楚天歌其实说的是反话,他应该把地打扫干净的。

    “我来吧,你赶紧去吃,鸡蛋冷了就不好吃了。”明肆想着,就坐不住了,忙起身去接楚天歌手里的抹布。

    “不用了,反正我已经脏了手,何必又糊了你的手。”见明肆起身要帮忙,刚刚那点愤愤不平明明已经消了,心里甚至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说出来的客气话偏偏是硬梆梆的,还带了丝抱怨。

    明肆哭笑不得,心道这女人的话果然都是听不得的,说的尽是反话。哪里还真敢让楚天歌继续擦地,伸手去拉了抹布就擦起来。

    抹布被抢走了,楚天歌心里那点怨气瞬间就消散了,甚至还有点喜悦,不过,她还没感觉到,就瞬间就被随即到来的尴尬挤到了犄角旮旯里。

    楚天歌就怔怔地站着,进不得退不得。

    明肆很明白她的心理,地上脏的地方也不大,不到一分钟就擦干净了,起身见楚天歌还站着,扭着手指手足无措的样子。见自己起身,更是扭过头去,一副不好意思见自己的模样,有些好笑。

    “粥都冷了,你换一碗吧,锅里还有呢。”明肆一副一无察觉的模样。

    “好,我也帮你换一碗吧。”楚天歌却似得了特赦令,连忙点了点头,端起两人的粥碗就去了厨房。

    楚天歌自觉做错了事,主动请缨去洗碗,明肆难得的没有拒绝,不过仍旧叮嘱了几句。

    “用热水,别用冷水。”

    楚天歌蚊子般哼哼了两声算是应了。

    市中医院虽说比起楚天歌星期六去的医院小一些,但是是同一级别,而且就年代而言,也要老一些。那边也算是这边的分医院,因是新建的,又大一些,所以很多人都只当那边比这边好,实际上两边差不多。

    明肆那位朋友的妈妈是内科的,介绍给楚天歌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看了病历,给楚天歌切了脉,就说原先的药开得尚可,楚天歌若是愿意重新开药她就重新开一副,若是不愿意,仍旧吃原来开的药。

    楚天歌拿不定她的意思是不是说那个医生开的药方并不是极好的,就有些迟疑。那老太太看见,就接着说:“这样吧,原先开的药你仍旧吃,我另给你开一点成药,两个药一起吃,效果也是一样的。”

    她这样一说,楚天歌就知道老太太是认为那个药方不太好,但又不好明着说出来,那样就是质疑人家的医术,不太道德,所以就暗示。见楚天歌犹豫,也没想到她是没听出来,就以为楚天歌是舍不得之前开得药,毕竟都是钱买来的。

    楚天歌这里还想着,明肆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只听见他问道:“自然是怎样效果好些就怎样治,医生您尽管开药,若是原先的药不大好,就不吃了,您重新开。”

    “不是这个话,先头那位医生开的药也是好的,不过药效慢一些。我是想着她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开的药可以猛一点。”老太太仍旧笑着说道。

    “药效猛了对身体会不会不好?”楚天歌恨不得一把把明肆推出去,说好了他在外面的,怎么私自跑进来了,还不知道听去了多少。一想到她刚才说了好多的私密之事,却叫他听了去,就恨得牙痒痒。楚天歌瞪着他,眼睛都瞪酸了,他也无所觉,竟然还敢接着问。大庭广众之下,楚天歌又不敢有别的动作。见实在是阻止不了他,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不会的,中医本就是以调理为主,里面也有几味补药。”

    “那好,您重新开吧,原先的就不吃了。”见老太太这样说,明肆立马就同意了,连楚天歌的意见也不问。

    “会不会太浪费了?”楚天歌嘟嚷了一句。

    那老太太本已经写了几味药了,听言,就停了下,说:“浪费也确实不好,不然还是按我刚才说的,另外开一些成药配着吃,也差不多的。”

    楚天歌又犹豫了,她刚才其实是同意重新开药,不过老太太这样一说,她又觉得真的是有些浪费了,正天人作战,明肆那边就说:“您重新开吧。”

    楚天歌正拿不定主意,听言,忙就反映过来,药效差不多,可不是药效一样,立马就觉得还是重新开药的好,连连点头,“就重新开吧。”

    老太太看着这姑娘是个没主见的,也难怪这男孩子跑进来拿主意。原先还有些看不过眼,这会儿觉着倒还好。

    开了一个星期的,仍旧是医院代煎的。两人等熬药的时间,就去明肆朋友妈妈的办公室过去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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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星期三下午原本是体育课,中午忽然下起雨来,就临时取消了。四个人窝在寝室里都没出去,睡了午觉起来,楚天歌仍旧是看书做习题,于敏华则磨了墨画画,赵书懿和郑妮儿两个在阳台上说话。

    “嘟嘟……”很少响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楚天歌连忙起身接,“您好,请问找哪位?”

    “请问楚天歌在么?”

    找我的?楚天歌一愣,辨了一下声音,确实是不熟的,“我就是,请问您是谁?找我有什么事么?”

    “我是曾军,你下午有时间么?”

    曾军?楚天歌想了会儿,才想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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