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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女神偷:妃不好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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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无礼的家伙!!

日枭愤怒的回头,正欲给他好看,却被他苍白的脸色吓住——

明明知道自己不行,还逞行么。。

他本该说出讥讽的话,可是嘴角蠕动了好几下,出口的竟然是:“你以后不用喂她心血之珠,只要找一个普通的凡人以血换血,她自然就会恢复正常了。”

这是他最善意的建议了,可是没想到季逐日那家伙连脚步都没给他停下,依旧往海边走去。

“凡人……难道就不是一条生命么?”

他听到那家伙轻飘飘的一句话,突然说不出话来。

看到季逐日,她沮丧的拉下俏脸,皱起眉不解道:“你说他究竟在闹什么别扭啊?”

季逐日挑挑眉,“谁?”

“夜州啊!”苏宫锦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水面,她发现自己真的是弄不明白夜州的心思耶!

她都不介意自己此刻变成怪鱼了,他还躲着她做什么?

看到季逐日,她沮丧的拉下俏脸,皱起眉不解道:“你说他究竟在闹什么别扭啊?”

季逐日挑挑眉,“谁?”

你等的人,要来了7

“夜州啊!”苏宫锦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水面,她发现自己真的是弄不明白夜州的心思耶!

她都不介意自己此刻变成怪鱼了,他还躲着她做什么?

想到那张万年不化的冰脸,季逐日笑了起来:“他怎么了?”

边说边将手中的血珠交给苏宫锦,看着她服下,他这才放松下来。

以心血洗清苏宫锦体内的鱼毒,算算看这样已经有些日子了……

他仔仔细细的端祥了苏宫锦一会,一边听着她在他耳边抱怨:“我那天突然变成这个怪模样,又突然之间看见他,当然会惊讶嘛……只是叫他先走开一下下,他还真的从此不愿意出现在我的面前耶……你说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是可怕,季逐日比对了下她身上的鱼鳞,似乎颜色淡了许多。一边安抚抓狂的女人:“他只是不想像上次一样突然出现刺激到你。”

“可是……”苏宫锦郁闷:“刚才我闭着眼睛漂在海面晒太阳,他突然半空而降,急急忙忙的将我抱上岸,叫我千万不要死……应该算是已经刺激到我了吧……”

这样啊……想到那个情景,季逐日失笑,他这个下属做得实在太不称职了,天天无视他这个主人守在海滩不说,还没日没夜吹笛子给人家听,生怕人家孤单……多细心啊!

刚才敢情也是以为苏宫锦出事了,才不顾一切跑出来的吧?!

“所以你刚才又故伎重施,希望逼迫他现身?”

“对啊对啊!却没想到是你。”

她眸中难掩的失落刺激到了他:“这么说我不该来?那我回去了!”

“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她急忙叫住他:“你回去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你要知道一个人待在这海里很无聊的,又没有人听得懂我说话,没有人陪我说话。”

“我想……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了吧!”季逐日说着不着痕迹的话,眼神有着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终究还是追来了。

无论他做了多少,都扯不断他们之间的牵绊。

这种无奈又舍不得太狠心的感觉……那个别扭的日枭也有吧?

否则又如何一次次的放过苏宫锦,舍不得真正将她置于死地。

即使有过伤害,可是因为爱过,所以终究会悔恨。

这就是他如今的感觉吧!

想要自私的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只要抹杀了她全部的记忆,就像那个无知无觉的蓝灵一样……

可是这样没有灵魂的她,就不再是真正的沉凡了。

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想要留住她,想要让她开心,想要得到她的爱?

“沉凡……”他轻轻的低喃着,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啊……总是划不去,放不下。

他静静的看着苏宫锦,看了好久好久,最后说道:“你等的人,很快就要来了!”

苏宫锦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开心、期待,最后渐渐沉淀,她看了看诡异的自己,静静的……沉下海去。

君墨寻上门来8

你等的人,很快就要来了!

苏宫锦的脑海里反反覆覆的回响着这句话,到如今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君墨……终于知道她在这儿了么?

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他,她开心得想要唱歌跳舞,可是在下一秒,身上冰冷的鳞片冷冷的提醒着她——如今的她,在众人眼中是一只丑陋的鱼怪!

这样的她,如果给君墨看见,他会将她视为妖怪,从此做一辈子的恶梦吧?

她不要!

死都不要!

化成金龙的君墨在龙心儿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流云镇的山顶。

一座小木屋前,夜州正静静的坐在那儿,用削铁如泥的剑劈开刚挑好的木材,旁边摆着一张新做的凳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壶茶。

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他们似的,他依旧静静的挥舞着长剑削着木材,看着它们在他手中成型。

碧丝风情万种的坐在那唯一的凳子上,又倒了一杯茶,递到风风火火的君墨面前:“帅哥……喝杯茶润润喉咙……”

又挑眉看了一眼龙心儿,笑咪咪的开口:“说起来太攀蛇与应龙……某方面真的很像呢!”

龙与蛇虽然说不是天敌,但龙天生便高蛇一等。于是龙心儿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目光中尽是不屑。

碧丝不仅不以为然,笑得更是花枝乱颤,“我就说龙没有蛇的脾气好吧……妖皇大人还不信。如今看到了吧……”

龙心儿正欲发火,却被君墨阻止,环顾了一眼四周,他运足气朝着空中大喊了一声:“季逐日,你给我出来!”

龙吟自然非同凡响,夜州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碧丝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如果不是季逐日早做好了防御,估计她们所受的,就不止这么轻了。

一身白衣的季逐日看起来依旧冷俊内敛,像是早就预料到君墨他们的到来。

君墨狠狠的瞪着他,原以为要打一场生死之战,没想到他却连问都没问,就听到季逐日指着西边的方向道:“一直走下去,那里有片海,她在那儿……”

君墨半信半疑:“就这样?”

太简单了吧!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季逐日挑忧虑反问。

“你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这实在不像季逐日的个性。

“路我已经给你指明了,她愿不愿意见你,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他试了试凳子,满意的点点头:“做得还不错。”

至少下次不会被日枭或者别人一推就碎……

看着君墨不再理他,心急的朝海边去了,他的唇边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这次……不是他执意留人,而是……人不肯走了……

幸好君墨没有动手的时间,否则遭殃的岂不又是他这间刚修好的木屋?

看见夜州与碧丝都用奇怪的目光望着自己,他讪讪一笑:“你们也觉得我很好心么?其实我也觉得我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好人……”

两人眼中都不敢露出半丝鄙夷的神色……

他明知道苏宫锦如今是绝对不会见君墨的,还偏叫他去……

好人么……

魂断朝歌

这是燕子那天寻找灵感,在重新看了封神榜之后,突发奇想写出来的短篇,不喜者勿入!!

(一)

我是苏妲姬,终日以纱遮面的女子,掩脸不是因为我长得很丑,而是因为美为祸水。

我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尤物,关于这点可以从我的同胞姐姐身上得已很好的证明,苏妲己,我的同胞姐姐,被商朝诗人誉为: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我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差别只在于她是商王纣的宠姬,而我不是。

我只是太后收养的一个小孤女,自小被人丢弃的小孤女,在我十五岁那年纣太后告知了我的身世,自此,我的心中,便蒙上了黑暗的影子,我恨丢弃我的人,但尊重纣太后,因为她收养了我十八年了,代我那狠心的母亲抚养了我十八年,我想,我是从心里感激她的。

所以,自她生病后,我虽然仍是那样冷淡的表情,心中却着急如焚,我并不希望自己唯一一个算亲近的人也离我而去。

在一个午后,已后召见了我。

已后,一名温雅庄严的妇人,是的,她在我的心中并不是那位曾经艳绝天下、颠倒众生的女子,也并非雍荣华贵、高高在上的商朝太后,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人我心里唯一尊重的女人。

现在,她躺在华丽的□□,面上仍残留着风华绝代的神韵,仅管她已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

那苍白枯燥的唇翕动着,似乎有话对我说,于是我走了进去。

宫中的侍女、卫士早已被遣散,只剩已后的一位王子侍候在侧,我曾听侍女说过,当今纣王还有两位兄弟,微子启与箕子仲衍都满腹经纶、才高八斗,特别是微子启,仁爱贤良,深得民心。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与他在东宫有过一次懈逅,仍对他留着模糊的印象。

经过他身边时,我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惊艳声,即使我仍戴着面纱,遮去了大半张容颜,但丝毫无损我的倾城国色,只似欲盖弥彰。

我用眼角悄悄扫过他一眼,明显感觉到他的注视,却只守在已后身旁,无言地沉默着,并未开口说话。

我疑惑,为什么已后弥留之际,身为商朝天子的纣王竟然不在,却只留微子启在身边。我的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走至已后身边,轻轻地扶起她瘦骨嶙峋的身子,病痛将她的绝代风华无情地磨去,皮相色囊皆是空,再好的皮相又怎能经得起岁月与病魔的摧残。

她让我想起了我那冰肌玉骨、妩媚多姿的姐姐,不知道她会不会因色衰爱弛,那时候纣王还会不会赞她回眸一笑步生花。

不过可能我看不到,美人祸水,红颜薄命,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活到已后的这个年纪。

已后拉起我的手,她的手竟瘦如柴棒;,这心中一惊,这双手,曾经多么葱白光滑,多么纤细骨感,如今,竟似风中落叶,竟似蜘蛛般干枯与僵硬。

我无言地任她握着我的手,深深地感觉到了她的担忧与冀望。

魂断朝歌

这个女子,忧国忧民,她的担忧不正是商朝吗?但翼望?这从何而来?因为我?

我忍不住在白纱下面勾起唇角,我是一个不被祝福的人,已后对我,会有什么翼望呢?

我有些好奇,好奇自己生存的价值。

身为一朝太后,她为什么要收养一个孤女十八年?

在她的心中,我是被立于什么位置上呢?亲人?侍女?还是无意中收留的一只猫,一只狗?

已后示意我揭开面纱,我一征,有点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十八年来,已后将我藏在后宫,唯一忌讳的便是我的容貌,从不不准我揭开面纱,露出真面目,我曾一度怀疑为什么太后不干脆让我毁容算了,这样,即使我的面貌不小心被人窥见,也掀不起什么狂涛巨浪。

但现在为了什么揭开我的面纱?竟然还是在微子启面前。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依言解开面纱。

我从来不会违抗已后的任何一句话,哪怕她只让我去死,我想,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完成她的命令。

又一个妲己!

微子满脸的惊讶,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冷淡地看着预料中的表情,并未出言矫正他满脸的误解。

是妲己如何,不是妲己又如何,我还是我自己。

于是抿着粉唇默不作声。

已后如此做必有原因,我只要看着就好。

“母后,她是谁?”微子凝着眉,深邃的眸子仍锁在我身上,感觉到他灼热的注视,我感到不安,转过身扶起已后,让她舒适地靠在我的身上,她仍紧紧握着我的手,用力而发热。

“启……请过来母后身边。”已后的声音沙哑无比,似久未逢甘露的沙漠,我感觉到喉咙似乎也随之干渴起来,忍不住伸舌润了润唇。

已后拖着我的手,于是我理所当然地随着她的目光直视着微子启,在心中打量着他。

微子神态俊逸,却不失沉稳,他的目光如利剑般,直射透入心。

我垂下眼,以长扇般的婕毛掩去眼底的慌乱。

是的,他的目光太灼人,我的心忍不住有些慌张,他,微子,引起了我十八年来除了冷漠之外的另一种情绪。

我有点紧张,于是又重新戴上面纱,趁机避开他噬人的目光。

“她是苏妲姬,妲己的同胞妹妹。姬儿,这是微王—微子启。”已后说得断断续续,我忙倒了杯茶帮她润喉。并向微子启施礼。

“姬儿,我时日无多,宫中必不是久呆之地,我不能保护你了,你再住在宫中,会暴露你的身份。随启儿去吧!”已后说着说着有开始轻喘,有些力不从心,便停止了说话。

“太后……”我有些难过,相处了十八年,她便是我的母亲,我却从未尽过孝,此刻,她却要死了!

我无法不遗憾。

微子启只点头,看得出来他非常尊敬他的母后,尊从她的任何话语,甚至没有问为什么。

已后示意微子启告退。留了我一个人下来。

我低头,望着她干枯的面容,心中百味杂乱,我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魂断朝歌3

“天下……毁于妲己……”已后吐出几个字,长叹一声,又望着我,眸中有着泪花:“姬儿……答应我,救天下……救微子启……”

“太后……姬儿何德何能,得已救天下?救微王?”我不解,已后的话太玄机了。

“十八年前,哀家遇到过一名仙人,哀家问他天下该如何才能求得和平,当时他给哀家留下了一句话,“毁于妲己,生于妲己……”思索了十八年,哀家终于明白仙人的话了。

此姬非彼己,姬儿你……你是商朝的救星啊!”

我怔住了,这……便是我的宿命吗?我那同胞姐姐毁灭天下,而我……救天下?

(二)

于是,我自飞云阁搬进了微王府,住在府中最为偏僻的迟霞阁。

我喜欢安静,并不反对微王对我的安排。

我仍天天赏花吟柳,自已后的嘱托后,我的生活又回复了以前平静无波的状态,享受着孤寂的快乐。

想来孤寂也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它能逼人深思反省,从而更容易去洞悉人心。

我是个从来不害怕寂寞的人,即使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人,我仍自得其乐,看在别人眼中,我像极了一缕游荡不定的幽魂。

我坐在凉亭中,手上摊着书,突然,自亭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我抬头,好好的艳阳天竟突然下起曝雨来。

吃惊地望着仍高高挂在天边灸热无比的旭日,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晴天霹雳,天之异象,实非吉兆啊!

凉亭外围的石座被全部打湿,我站起身,跑出凉亭,任暴雨似冰霜般击在我的身上、脸上,我竟感觉到畅快,在雨中旋舞,下吧,下吧,再下大一点,让我彻底地体会到毁灭!

下吧,上天,如果收回我能令已后病愈,我愿意死,愿意死。

我在风雨中笑着、跳着、舞着,仿佛天地间只剩我一人,像一片黄昏中飞舞的落叶,尽情地挥洒着生命最后的乐章。

“妲姬,你疯了!”气极败坏的男声由远至近,直奔过来,将我紧紧地禁锢在怀中,我抬起迷茫的大眼,望着他:“你是谁?放开我!”

“我是微子启,跟我回房!你一定是疯了!”他的声音非常激动,口气恶劣得让人很想将他推倒在雨中。

我抵死挣扎,想不到身材高瘦挺拔的他力气却非常的大。

他显得不耐烦,手一捞,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我一惊,落入他也同样被雨侵湿的怀中。

很平稳的胸膛,隔着冰凉的衣裳,他的胸膛更显得火热,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停止了挣扎,任他带我去天涯海角。

伸出手,探索着他令我好奇的胸膛。

微子启低头看了我一眼,神色变得怪异,我的遮面白纱不知何时已飘落风中,于是我便回给他一个清晰的笑容,有着调皮,有些许的妩媚与诱惑。

一带我进房;他立即放下我;吩咐在旁的侍女:“去准备好热水,小姐需要梳洗。”

魂断朝歌4

我的手上仍残留着他火烫的气息,我靠近他:“你不用梳洗吗?”

即使现在满身的水渍,满身的狼狈,我仍是世上最风情万种的女人,只消我一颦一笑,任何人都抵挡不了我的魅力。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我,如果刚才的事是错觉,那现在便是明显的挑逗。

是的,挑逗他,我很想体会一下身为一代艳姬的姐姐的放肆与火热,很好奇这世上既然多出一个妲己,那会不会再出现一个纣王。

而他,微子启,是很好的试验对象。

我吐气如兰,用销魂蚀骨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喃:“陪我……”

我感觉腰间一紧,被人用力地握住,他的手烫得吓人,激起了我的颤栗。

我无视腰间的威胁,更贴近他,撩拨他的感官司,我不信他不会臣服。

微子启一双黑眸紧紧地锁着我脸上的笑靥如花,他的身体绷得好紧,我望进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缕被理智强压制的欲火。

他更力地拉开我,似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别玩火!妲姬,你不能用自己去下赌注,玩这种游戏,吃亏的是你。”

他将我轻置在浴室,便似飞兔般逃窜了出去,速度快得让我来不及唤回。

我望着他的背影,褪去唇角的娇笑,回复以往的冷淡,无视心情似乎涌起一种莫名的悸动,我狠狠撕碎心底对他的眷恋。

我踏入浴室,在心中冷笑,原来,我真的做不了妲己。

传闻,妲己的手段狐媚得任何人都逃不过被吸引的命运。

而微子启,那个男人,刚才狠狠地拒绝了我。

原来那天微子启来找我,只是想告诉我已后驾崩了。

现在举国上下国民哀悼,我在迟霞阁内设了个灵牌,为她祈福。

十八年来唯一算亲近之人也离我而去了,活下来的是我血缘关系最亲近却形同陌路的家人,多可笑的名字,家人!

十八年来飞云阁便是我的家,哪来的如此陌生的名字!

自此之后,我算是真正地孤单了,已后拜托我救微子启,此刻我不禁怀疑,她是否早料到了有这么一天,而给我活下去的借口?

我一介弱女子,除了拥有一副与妲己相同的皮囊之外,还会有什么可取之处?

我烧着冥纸,一遍又一遍地烧着,心中竟觉得从所未有的舒适与惬意。

死,有什么可怕?

死,能令那些生不如死的人解脱。

想来,我是适合去死的,因为我活在世界上早已无任何牵挂,早已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狂嚣,越来越清晰。

我手中的火,不知何时已蔓延至迟霞阁中,我仍烧着,到处都是火苗,我想站起身,却发现双腿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

我一寸寸地匍匐着,终于,我触到了已后的灵牌,漾起一抹凄楚的笑,我将它抱在怀中,闭上双眼,任阁内火光缭绕。

我享受着十八年来真正的平静。

要死了呵,终于得到解脱了!

下一世,我不要做妲姬,不要这一身祸水的皮囊,我只要做一个有父亲疼、母亲爱的孩子,做一个从来不会形单影只的孩子,有一个完整快乐的家,没有战争,没有□□,只有和平与安祥。

魂断朝歌5

下一世,我不要做妲姬,不要这一身祸水的皮囊,我只要做一个有父亲疼、母亲爱的孩子,做一个从来不会形单影只的孩子,有一个完整快乐的家,没有战争,没有□□,只有和平与安祥。

烟雾越来越大,我感觉到呼吸有些窒息,外面传来侍女惊惶失措的尖叫与凌乱的脚步声,但那都与我无关了,在这个美丽的火花世界,只有我,和我尊敬的已后,再也没有别人了。

“妲姬……妲姬……你给我醒过来,不准睡!”

好霸道的声音!

夹着掩饰不住的焦虑与恼怒。

好耳熟的声音!

我勉强睁开眼,火光中那张俊逸的面孔竟显得特别清晰,又是微子启!

我撑起最后的意识,抱紧怀中的灵牌,对他勾起一抹倾城绝艳的笑:“下辈子,愿我和平的世界有一个你!”

说完,我满足地闭上眼睛,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三)

“黄御医,怎么样?她怎么样?”

黄御医刚诊完,微子启立即焦急地问,憔悴的神色再也掩饰不住慌张。

“哎!大殿下,这位姑娘本身并无大碍,只是……”

黄御医欲言又止,让微子启刚刚放松的脸色又紧张不已:“只是什么?”

黄御医摇摇头,“她完全没有求生的意识,死,似乎更能令她心安。其实浓烟只是沧晕了她,并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激起她的求生意志,大殿下,恕老臣无能!”黄御医匆忙告退。

在送走宫中最后一个御医,听着那千遍一律的答案,微子启掀起芙蓉账,坐到苏妲姬的身边,手轻轻地抚上她肤如凝脂的娇颜。

这是一张蚀人心魂的绝世容颜,当今天子宠幸的妲己与她同般国色,但妲己的美邈落在他的眼中,只等于一幅美丽的画,仅止于欣赏。

而她不同,这个连沉睡都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泠淡女子,早已勾起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她的冷漠,她的疯狂,他的放肆,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是什么样的女子,会在狂风暴雨中那样开怀地旋舞?

又是什么样的心情,迫使她抱着母后的灵位□□?

她的唇角带着笑,浅浅的,似乎很满足,很惬意,她一直都在渴望死亡吗?

她以为死亡能得到解脱?

不!他冷下脸,忆起她千娇百媚的调戏,她怎么能在他为她彻底失魂之后一走了之?

活得再辛苦,他也要拉着他一起,死,亦得与他同穴。

“你起来!妲姬,你不是想祸国殃民吗?起来,你不是想玩游戏吗?起来,我陪你!你睁开眼睛,看着我!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你醒来,醒来啊!”

他吼到最后,见那女子仍安祥地躺在□□,心底的狂暴让他忍不住摇晃她:“起来!你给我起来!”

“好吵!”我低喃一声,幽幽地睁开双眸,声音细若蚊蚋。

“啊……”微子启狂喜地将我拥在怀中,力道大得快掐断我。“你醒了?妲姬,起来和我争吵,吵什么都不要紧,你说话,只要你和我说话!”

魂断朝歌

这男子疯了吗?

我微颦起眉,望着眼前这个失去冷静的男人,微子启,火光中他的声音清淅悦耳。

火光……我的记忆回潮,这不是迟霞阁,我此刻仍安稳地躺在□□,躺在微子启的怀中,我并没有死,原来,连死都很难,上天为什么不让我得到解脱?为什么要留我在这个令人憎恨的世界?

我闭上眼,拒绝说话。

微子启似乎被我的冷漠伤了,他征征地看着我,执起我柔弱无骨的手,声音低沉而吵哑:“妲姬,我陪你,你要生要死,我都陪你!”

我的心一颤,将头偏向另一边,任泪水,无声地滑落我白皙的脸颊。

这是个罪恶的世界,名为妲姬的我,还是找到了第二个纣王了吗?

不管结果如保,此刻,我的心是感动的,却仍不愿让他看见我此时的软弱。

十八年来,我第一次哭了。

(四)

我自侍女的口中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四天四夜,而微子启,一直衣不解带地守护着我,请遍了宫中所有的御医,不眠不休照顾着我直至我醒过来。

他的憔悴、他的担忧,落在我的眼中,竟让我的心激起了些微的感动,他是爱上我了吗?

那为什么那天要拒绝我?

我有些猜不懂他的心思,猜疑让自己陷入了暧昧的情愫里,乱了步骤。

我望着他的身影自窗口走进房里,手上端着一碗药。

我忍不住颦起眉,喝了四天的药,让原本就嫉药如仇的我更加讨厌闻到那种味道。

即使微子启知晓我的性子,已准备好了红糖给我,但心中不舒服的感觉让胃里面层层翻滚。

看着他忙碌地铺张着,我知道,他一定又像往常一样亲手喂我喝药。

他……会是爱我的吗?

才对我如此般好?

我听见心动的声音,这种意识吹乱了一波平静的湖水,慢慢荡起了一丝丝甜蜜涟漪。

我陷入了沉思,直到舌尖传来又苦又涩的药味,我才回过神来,反射性地想将口中的苦味吐出来。

微子启快一步地发觉我的意图,他倾身上前,抬高我的脸,竟然以他的唇堵回我欲吐掉的药,苦味又重新流回我的口中,夹杂着细细的探索与甜蜜……

我惊愕地睁大了眼,他……他微子启……竟吻了我!

我无暇感受更多,再回神时,微子启已笑意盈盈地立在我的面前,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

我脸在发热,唇间,还残留着他留下的味道……

“下次,我们接吻的时候,请记得闭上眼睛!你张得那么大一双好奇的眼望着我,我……呃……实在吻不下去了!”感觉像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子。

这该死的男人!我扬起手,准备让他付出越礼的代价。

他迅速抓住我欲逞凶的手,轻抚着、感受它的顺滑与柔软,低叹一声,他吻上我的发丝,在我耳边细声地低喃着:“姬儿……你真是我的劫难!为何妲己与你同般美貌,却勾不起我丝毫的兴趣?而你,自第一眼见到你,却轻易占据了我的心,夺去我的心魂!你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牵扯着它!”

魂断朝歌

魂断朝歌

他将我的手按住他的心口,表情温柔而无奈:“如果可以,我愿付出一切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痛,它比你更痛上十倍、百倍、千倍……多希望你能天天对着我笑,陪伴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我感到心在颤抖,微子启,真的爱上我了吗?

为我如此失魂落魄,为我……痛着我的痛……

我的手轻轻地环上他的腰,与他更贴近一些,让他贴进我的心,用他的火热与温柔赶走我内心的落寞,也感受它消消涌上心头的悸动。

他的表情太认真,他的话太真诚,他的呼吸太炙烫,我被拥在怀中,手足无措。

褪下冷淡的保护色,我在这个男人面前该如何自处?

“姬儿……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了你!我告诉你,我爱你!真的爱你!你这个冷漠的小妖姬!”他低喃着,他的吻开始蔓延,自发丝慢慢滑向耳朵、脸颊、他细细地吻着我,认真而缠绵。

我在他密密麻麻的吻中寻找空隙,他的气息滚烫地燃烧着我,我的心似受惊的小鹿般慌张着,六神无主,只是嗫嚅地轻喘,我的□□,消失在他绵绵不绝的吻中。我的心在发抖。

“别怕……有我!”他终于侵占了我鲜艳欲滴的唇瓣,药碗已不知何时已离手,他顺手放下芙蓉账,满室春意盎然……

(五)

听说,费仲计废姜皇后。

听说,已后自立妲己为正宫。

听说,杨贵妃自缢馨庆宫。

听说,纣王不顾常伦,挥剑向子。

听说,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妲己的狐狸精蛊惑圣聪,引诱人君,肆行不道,挟势弄权。

但这一切又与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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