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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女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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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清楚。”
“放屁。”林秋桐刷的一下站了起来,面对着单容,愤愤的叱了一声,“你爱做什么尽管去做好了,我林秋桐不是被吓大的。”就算成为过街老鼠又如何?一个天凤容不下她,她大不了带着一家老小离开,她本也不是什么天凤人,没有所谓故乡的概念,就算在这生活了一段时间,产生了一点感情,可是她适应力超强,天大地大,凭她的本事,难道还会活不下去不成?
外面有人敲了两下门,林秋桐眼睛盯着单容,冷冷说了声进来,然后就有个伙计提着水壶走了进来。那伙计见到里面冷面对立的二人,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呆愣了好久,才战战兢兢的为她们各自面前的茶壶里续了水,很快便退了出去。
等那伙计出去,又过了一会,单容才缓缓后退一步,嘴角牵起一抹浅笑,意味不明,不知是喜是怒,“呵呵。。。看样子,我好像也小看了你。”
退回原先的位置坐好,慢条斯理的提起茶壶为自己的杯子里添了些茶水,单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忽然转头看向林秋桐,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像是在会一个关系不错的老朋友,“林秋桐。。。圆滑世故的,卑微怯懦的,固执重义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重要吗?”林秋桐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平复下来,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容,“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也只是想守护我身边重要的人而已。”
“身边重要的人?”单容淡淡挑眉,似乎不是很理解,过了一会才听她轻笑,眼带探究的细细审视林秋桐,“我之前一直在想,像你这样诸多心机,毫无原则的人,为何能写出那样忠肝义胆,气势磅礴的词句。。。。。”
“那么现在呢?”
摇头,“仍是没有答案。”单容的眼底带着亲和赞叹的笑,“不过我想,或许有一天,只要给你足够的理由,你或许真会变成你词里写的那样的人也说不定。只是,你心里坚守的东西,与我们不一样,所以注定无法与我们共进退。”
这是单容第一次以这种认同的态度与林秋桐说话,林秋桐实在觉得有些吃惊,她不敢相信,这个单容居然这么轻易便认同了她的想法,并且完全理解了她。这让她心里徒然一暖,说话的声音也不觉多了份感动。
“谢谢。”她很真诚的说。
单容却又摇了摇头,唇边依旧带笑,“尽管如此,我说出的话,仍是不会改变。”
“你。。。。”林秋桐再次被她激怒了,这个单容,她是在耍她玩吗?一会状似诚恳的示好,转眼却又把那么恶毒的事抬出来。
单容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只伸出一指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淡淡笑道,“虽然我的决定不会变,但却可以让你心里舒服些。”
“什么意思?”
“原本,若你只是个做顺水人情,圆滑世故的小人,这些话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而且还会将洛寒回去之后的事说的严重些,怎么也不能让你的日子过得那么心安理得。”单容偏头笑吟吟的望着她,对于林秋桐脸上瞬间堆满的愤懑视而不见,“不过,现在看来,的确是我错看了你,所以。。。。其实你大约不知道,赤宇当今的皇上对你那位朋友的重视,恐怕远远超过你的预期,就算你那位朋友回去,只要她说不愿留下,那位皇帝未必会勉强她。就像你说的,她已经付出太多,目前的身子也不适合再征战,性子太直,也不适合官场,怎么看,她都不适合再留在朝中。。。。”
“也就是说,洛寒回去后,她还能再回来?”
“是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无需相信我,你只需回去问问你的朋友便行。”
林秋桐沉默了一会,“按道理,天凤与赤宇是盟国,不是早就通商了吗?为何会有现在的情况?”
单容颔首,“的确是一直在通商,所以我让你的朋友回去,并非求通商权,而是赤宇对天凤边境灾民的无条件捐助。”
林秋桐吃惊,“洛寒有这么大能耐?”
单容淡笑,“这个,你不该问我。”
。。。。。。。。
一场谈判,以单容压倒性的胜利告终。
最后,林秋桐只低低的问了一句,“你今天所做的一切,王爷知道吗?”
单容淡笑着反问,“你觉得我有可能背叛王爷吗?”
林秋桐沉默了。
是啊,既然她不会背叛王爷,那么她做的一切必然都是为了静安王,只要结果是好的,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又有什么关系呢?难怪,以静安王的性格,应该不会让单容做这种事,这事,必然也是她自己擅自决定的。
想必,静安王如今能始终保持屹立不倒,这个单容的功劳,一定不小。只是,希望静安王有一天知道了她在背后做的这些事后,能够理解她的苦心才好。
。。。。。。。。
对于单容,林秋桐是毫无办法,斗智斗不过人家,斗勇,人家身后有大部队撑腰,尽管她再不愿意,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人面前,她只有乖乖顺从的份。
于是晚上回来,她开门见山的将一切事由都告诉了洛寒,包括之前她为求红尘之恋,而答应随静安王入军,之后又和莫芷月演戏欺骗静安王的事,剩下的,就由洛寒自己决定了。
以她对洛寒的了解,洛寒知道她求完红尘之恋又反悔不想入军的事,恐怕会很生气,说不定还会像静安王一样,对她十分不齿,却没想到,洛寒在听她说完一切,只沉默了片刻,便毫不犹豫的点头,“好,我明日便启程回赤宇。”
林秋桐顿时呆了,“你。。。你都不考虑一下?”
“有什么好考虑的?”洛寒不解,“这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自然应该由我来解决。”
“可是你去了真的没问题吗?你们那个皇帝真的会这么轻易放你离开?”
“没事的,现在的皇上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与她还算有些情义在,她定不会为难我的。”
“你确定?”
洛寒笑着颔首,“我确定。”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反复无常的小人?”虽然知道自己的态度有点幼稚,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很介意洛寒的反应。好像到了这个世界,这是唯一一个会让林秋桐在她面前任性,甚至毫无顾忌的人。而无论自己态度如何,洛寒总是一味的包容。所以下意识里,她总是希望洛寒能理解她所做的一切。
洛寒失笑的望着她,“你就算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也是被我逼的,若不是要救我,你何至于将自己逼上这样的境地?”
“说来说去,还是觉得我小人。”林秋桐失望瞪了她一眼,然后起身就要往外走。
洛寒赶紧伸手拉住她,也跟着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意更深,“莫公子说你孩子气,我原还不信,现在一看,果然没错,真跟个孩子似的。”
林秋桐狠狠的甩开她的手,理也不理她。
“你会那样对她们,那只是因为在你心里,她们都不重要而已。”洛寒在她身边低低的说,“认识你这么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了解吗?”林秋桐看似对一切都漫不经心,那是因为她将所有的关切都给了她在意的那几个人,只要是在她羽翼下的人,她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守护好,而之外的一切,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而洛寒自己,或许因为自己的命是她救回来的,她很庆幸也成为了林秋桐羽翼下的一员,她怎么还可能有任何怨言呢?
“切。”轻叱一声,林秋桐故作冷漠的抿了抿嘴,但心里的阴霾已经完全散去了,忽然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有点太小家子气了,明明当着那么多人被骂都没感觉的,现在怎么又会这么爱计较?
只是,她所做的一切说到底的确是为了洛寒,别人怎么样自然无所谓,但洛寒若是不能理解她,她心里就是不痛快。
“你现在的身子,上路没问题吗?”撇开刚才的话题,林秋桐开始担心洛寒的身体,她现在的身体这么虚弱,一路舟车劳顿,可怎么受得了?
洛寒笑着摇头,拉着她在桌边坐下,“我已经好多了,注意些的话,没问题的。”
“好,那我去收拾一下,明天陪你一起去。”
“不要。”洛寒立刻拉住她再次要离开的身影,“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现在身子这样,一路怎么也需要个人照应着。”
“我没事的,不用了。”
“不行。”林秋桐断然拒绝,“你若不答应,那我们就从长计议,反正她们也没限定时间,我就多拖一段时间,等你身子好点在说。”
洛寒无奈苦笑,“多拖一段时间,那该有多少灾民遭殃?”
“那也不能罔顾你自己的身体啊。”林秋桐的声音也低了下去。不是没想过所谓的旱灾下,灾民的生活是什么样,她之所以答应单容的条件,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听说现在边关经费吃紧,朝廷又没有过多的钱粮派发,士兵们将自己的军粮都捐出来派给灾民了,如此情况下,林秋桐自然也希望自己能出一份力,但以她自己微薄的能力哪里够?于是犹豫再三,这才勉强答应了单容的提议。在不影响洛寒未来生活的前提下,能为边区的灾民做些事,她自然不遗余力。
“我真的没事,你忘了,我内力深厚,虽然现在身子差点,还到底底子还在,没什么的,你只管待在这里安心等我回来,我不在的时候,多替我去看看流儿,我这一去可能要一个来月才能回来,这么久没见到你,流儿一定会想你的。”
洛寒说的都是真心话,如今她自己无法去见女儿,林秋桐便三不五时代她去看小清流,如此下来,小家伙已经将对娘的思念,一股脑寄托到了林秋桐身上,对她更是依恋的紧,现在洛寒要再回赤宇,林秋桐若同往,小清流那,她总是不放心。反正她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倒不如让林秋桐留下来多陪陪女儿,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为女儿做的了。
“好,我不去也行,但我要派一个人陪你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洛寒无奈的摇头,知道这已是林秋桐的底限,自己若再拒绝,她就要发飙了,于是只得点头,“好吧。”
。。。。。。。。
于是,第二天一早,在秋日的朝阳下,洛寒和林秋桐从外地招回来的知心上了前往赤宇的马车。
虽然现在刚入秋,可到了晚上仍是渐见凉意,以洛寒此时的身体,大夫再三交代不可吹风受凉,所以林秋桐实在是不放心,和莫芷月还有楼晚清童叔他们一起商议后,在她的马车内铺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软垫子,然后又在周围钉上了挡风的厚帘子,就怕万一她在路上着了风寒。
临上车前,林秋桐再三交代知心,路上务必好好照顾洛寒,又交代了很多细节,知心都认真的记下了。看得一边的洛寒直摇头,她一个大女人,以前常年在外征战,何时被人如此小心翼翼的关心过?就算当初她父母健在,每次她要出征,她们纵使担心,也只是交代一声她要多加小心,便再无他话。会想到对一个女子如此细致照顾的,大约也就只有这个林秋桐了。
但是她不习惯归不习惯,心里仍是觉得异常温暖,家破至今,她尝尽人间苦痛,到目前为止,也只有林秋桐能给她这种温暖的感觉。
“路上小心,快去快回。”透过掀起的布帘,林秋桐站在车外认真的看着她。
她笑着颔首,“恩。”
林秋桐心里却酸涩起来:今日一别,之后又会有怎样的境遇?再会时,可还是今日模样?
。。。。。。。。
马车缓缓驶去,林秋桐搂着身边的莫芷月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心里隐隐的不安却总是挥之不去。
注意到她纠结的眉头,莫芷月小手环着她的腰,靠在她肩头低道,“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林秋桐用下巴在他的发丝上轻轻磨蹭,声音带着些迷茫,“我是不是很没用?”
当初自告奋勇的担下一切要救洛寒,结果辗转折腾了一圈,还是要洛寒自己为自己的事买单,那她在这整件事中,又是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自以为做尽一切,却原来只是在做无用功?
莫芷月环住她抱得更紧,抬头认真的对她摇了摇,“你怎么会没用?若没有你,洛寒早已死了,今日又哪里还能为了那些灾民去赤宇求旨?说来说去,无论是洛寒还是那些灾民,她们都应该感谢你啊。”
林秋桐苦笑着揽他往回走,“你可真会安慰我。洛寒的命明明是王爷求来的红尘之恋救的,而那些灾民,则是单容提出来的,而洛寒因为要报王爷的恩,所以才去求的旨,哪一件事,都不是我做的,怎么会与我有关?”
“可是,没有你,王爷怎会进宫求药?没有你,洛寒怎会毫不犹豫便回赤宇求旨?”莫芷月娇嗔的白了她一眼,纤纤玉指戳向她的额头,“枉你平日那么聪明,现在竟钻起这样的牛角尖来。”
“我聪明?”林秋桐苦笑,“那是因为你没见到真正聪明的人。”
就是因为见识到真正聪明的人,她才会深受打击,觉得自己好像一无是处,什么都做不了。否则又何至于被人牵着鼻子走,害洛寒抱着那样病弱的身体暂别女儿身边,千里迢迢回赤宇?
50、暂别 。。。
“别人聪不聪明不关我的事,在我眼中,你总是最好的。”莫芷月淡淡的说着,缓缓将头伏在了她的胸口。
林秋桐听到这话却忽然一震,恍惚中,仿佛自己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
记得,那是一个寒寂的深夜,她搂着身边的这个男子一步步走在清冷无人的街道。那一天,正好是上元佳节,那一天,她亲眼看见自己最爱的男人受到别人的责难,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于是,在沉默的陪他走了一路后,她对他说,“芷月,不要胡思乱想,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在我眼里,你总是最好的。”
那时候,他一直沉默,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以为他没有听到她说的话,所以也未在意,却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记得。
紧紧搂住身边人纤细的腰肢,她心里瞬间轻松了许多,她吻着他的发丝低喃,“芷月,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
“我知道。”莫芷月靠在她怀里低应。
那就够了。林秋桐满足的闭上眼。
两个人默默从城门口一路走回莫府,火红的朝阳将她们紧挨的身影重叠映在地面,拉的很长很长,仿佛没有终点般。一如她们前面的路。
直到回到莫府林秋桐的小院,莫芷月才轻轻挣开她的怀抱,抬头很专注的看着她,纤白的手指缓缓划过她的眉梢,掠去她被晨风吹乱的发丝。
“我也是。”他温柔的笑着,“我也很爱你。”
林秋桐笑着拉下他的手,一手扣住他的后颈,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俯身紧紧吻住了他的唇瓣,四片唇瓣交/合,暖暖充实的感觉顿时流遍全身,让人欲罢不能。
许久之后,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缓缓添了一下上唇,靠在他耳边低吟,“我知道。”
早就知道了啊。不是吗?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有一种立刻将他扑倒的欲望。
只是,还是不到时候啊。
。。。。。。。。
作者有话要说:唉,码了通宵,可怜的我~~~明天要睡一天,大家多多撒花,么么~~~~~
51
51、芷月番外(作者有话) 。。。
彼时,金风送爽,橙黄橘绿,她们一个是将军府天资绝顶的俊雅少主,一个是名满京城的落月公子,年少轻狂,恣意风流,就这样在那一片丹枫树下相遇。
他二八年华,风华绝代,巧笑倩兮,顾盼生姿,一身白衣胜雪,在漫天飞舞的枫叶中,如绝伦出尘的皎皎明月,一瞬间吸引了她所有的视线。
而当时的她,刚随母亲自边关回京,玉树凌风,温文尔雅,虽只长他一岁,却是惊才风逸,沉稳内敛。她策马而来,藕荷色的嘴角,挂着淡若秋水的浅笑,同样的一身白衣,她在马上,他在马下,四目相接的瞬间,顿时天地失色,万物无颜。
她们,就这样相爱了。
那一场由朝廷举办,为朝中青年才俊与商贾之间加深联络的秋猎,让她们一见倾心。
于是,她开始经常到开元街附近流连,总是似无意般在莫府门口驻足,只盼能再见一面那让她魂牵梦绕的身影。
而他,因为知道家门口时常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打理生意的时候再不能专心,总想尽快回府,即使每日只是面无表情的从她面前匆匆走过,他却觉得心跳加速,兴奋异常。
年少时的爱恋,青涩稚嫩,却是干净纯粹,只为彼此间深深的吸引,让她们就这样为了每日匆匆的一面,甘心痴等上整整一天。
多少年后,物是人非,再回首那一段,他心里却仍是充满感动。
而她亦然。
很快,双方家长都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一官一贾,财势结合,门当户对,于是提出了联姻。。。。。
一切,都美好似梦境。
女才郎貌,天作之合,多少人当面恭喜,背后艳羡。一时间,整个京城,都传的沸沸扬扬。
只是定亲刚过,却是边关告急,她生于将门,自然再次随母出征。
留下他,心甘情愿痴痴等候,这一等,便是两年。
再回京,她立功受爵,官拜兵部侍郎,朝中新锐,后起之姿,风采直逼其母。无论是凌府还是莫府,无不为她高兴喝彩,上门拉拢攀附的人群,更是几乎将门槛踏破。
每个人都说他有眼光,会挑人,甚至连一直以来从不正眼看他们父子的莫府正夫,也专程来到他和他爹的小院,问他们有什么需要的,样子殷勤,毫不在意他一脸的冷漠。
他面上冷笑,心里更是鄙夷,若非他懂事后千般表现,聪慧的利用自己的一切优势,博得莫府家主的另眼看待,他和他爹又哪里能安稳过到今日?儿时那些被欺侮谩骂的经历,他历历在目,却不想,只转眼的功夫,这些人便想将一切抹杀。
她前程似锦,他看在眼里,满心祝福,却并无多少欢喜。眼看一个个官宦大贾将自己风华正茂的儿子望她面前带,他心里再也平静不下来。即使她对他温柔依旧,从未多看其他男子一眼,但他却总是忘不了那一双双痴恋在她身上的眼睛,更控制不了自己妒忌中带着深深的恐惧的心。
父亲一生的痛苦,他铭记于心,这近乎成为了他的噩梦,让他无法淡定的看待出现在她周围的男子,总害怕下一个出现的,会带走她。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猜忌,终于让她精疲力尽,在一次他歇斯底里的任性吵闹之后,她没有去哄他,而是默默离开了。
也就是那一晚,让她遇到了她这一生再也无法放开的另一名男子。
。。。。。。。
那是一个如玉般温润剔透的人儿。初见时,他被几名女子围在街上,虽被调戏,却不见丝毫胆怯和慌乱。反而眼底带笑,倾国容颜,如出水芙蓉,一身白衣下,纤细的身段隐约透着英气。只是她当时心不在焉,只当他是名普通男子,随手救下被当街调戏的他,带着一身被未婚夫逼到无可奈何的失意转身离开。
而他,原本淡笑的眸子,却忽然深邃起来,就这样记住了这个英姿不凡,器宇轩昂,眉宇间却带着淡淡哀愁的身影。
众星拱月的第一公子,就此沦陷。。。。
。。。。。。
莫芷月的爱情,从来都是单行道,三个人的纠葛,走到最后,必然会产生杯具。
于是,当他发现自己一次次的任性推拒后,却让一名叫楚寻烟的男子越来越走近她身边,他的心,彻底慌了。
没有人有义务爱另一个人一辈子,爱情是最经不起沉淀和比较的东西,她之前千般宠爱,万般包容,他自然感动,却没有表示,因为他以为一切都还未成定数,自己若现下就认定了她对自己矢志不渝的真心,万一以后她变心,后果又岂是他承受的起的?
却没想到,这样的畏缩,在另一个温柔通透,真心理解她的男子面前,却只彰显了他的任性和不识好歹。
他不是蠢笨的男子,当他不吃不喝的将自己关在房里一天一夜之后,他终于想清楚了他和她之间矛盾症结之所在,那就是,他的退缩,和她所谓的风度。
之前的他,越是在意,心里便越无法平静,每次见到别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他心里明明是想将人赶走,想向全天下宣布自己对这个女子的所有权,表面却只是骄傲的在她面前甩手走人,甚至连听她解释都不愿。她一次次追上来,一次次被他以冷言冷语击退,最后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像一个疯子一样的当着她的面砸烂屋里所有的东西,只为将她从他面前赶走。
不是不想她在身边,而是不敢。他讨厌这样失去自控力的自己,更讨厌她明明知道他的痛苦,却还是能那样无辜的问他“怎么了?”
她的一句怎么了,可以瞬间击溃他所有伪装的冷漠,让他像失控的野兽般疯狂发泄。
明明她才是造就他一切痛苦的根源,可为何她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问自己怎么了?
当她用她那最让他痴迷的温柔,应付每一个到她面前的男子时,就没想过他心里会有如针扎刀绞般的痛苦?
她的温柔,他只想独自拥有,不想她分给任何人,即使她说她只是对他们礼貌客套,可是她却不知道,每每那个时候,她自己脸上的笑容是多么的温柔如水,而站在她对面的那些男子,眼底的痴恋,又是多么的明显而深刻。
痛定思痛,他终于开始清醒的面对自己的爱情。若这份感情注定多波折,那他就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她的温柔太容易招惹片片桃花,他便以他自己的手段斩断那层出不穷的桃花债。
之后的时间,过得很漫长,他放弃了他所有的猜忌和别扭,又开始平静的与她相处。只是那些不断送上门的男子,却越来越少了。
没有人知道他背后做了什么,他依旧是沉静淡然的样子,只是他眼神却越来越深沉难懂。
唯一的例外,便是那有第一公子之称的楚寻烟。他是京城镇南镖局的大公子,论相貌才艺,莫芷月自认绝不输他,只是,他为人谦和,待人有礼,经常出入市井,喜欢帮助一些老弱孤寡,所以在百姓间颇有威望,再加上他难得的文武双全,这才以区区镖师之子,当上了这全京城,人人趋之若鹜的第一公子。
对于这些虚名,莫芷月从不在意,他本就为人傲慢,对于外界对他的看法,他从不放在心上。虽然之前也听说过这楚寻烟,却也未曾在意,丝毫未将对方放在心里。却不想有一天,这个人真会成为自己的劲敌,来和他争夺他这一生最重要的。
不过,以莫芷月的手段,他从不认为任何人有能力从他手中抢走他想守护的一切。所以,他很快通过母亲联合了这京城中另一家更大的镖局,也是之前与镇南镖局有过节的,京城首富慕容家旗下的定远镖局。莫锦华与慕容遥使计压制了楚家镖局所有的客源,并且害镇南镖局行镖途中镖物被劫,最终,慕容遥名利双收,莫锦华的施压,更是几乎让楚家倾家荡产。
原以为这样一来,楚家人势必会阻止楚寻烟与凌风落来往,而莫芷月最大的威胁便可以解除了。反正这其中从头到尾出面的都只有莫锦华和慕容遥,就算将来凌风落知道一切,莫锦华凭借未来婆婆的身份,打着为儿子着想的旗号,凌风落就算再气愤,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更不会让莫芷月为难。
却没想到楚家人到最后依旧一身硬气,一句怪责楚寻烟的话也没有,楚寻烟更是最终也没有告诉凌风落镇南镖局一夜间倒闭到底是因为什么,但他却也不能再待在凌风落身边。
楚寻烟独自离开之前,只找莫芷月说了一句话,“你既无法接受她身边有别的男子,为何却从不告诉她?”他一直以为,凌风落这样的女子,应该不可能被任何人独占,既然如此,他们同时陪在她身边,又有何不可?却不想,莫芷月竟是如此偏执的性格。
莫芷月冷笑,叫他如何说出口,他之前告诉她他无法接受她身边有别人的时候,她心里从来都只有他,而当她心里有了别人的时候,他再说介意,已经没有意义了。
楚寻烟就这样随着楚家人一起消失了,不明就里的凌风落疯了一般几乎将整个京城都翻了遍,却依旧没有找到。
莫芷月一直默默陪在她身边,看着她为别的男子失魂落魄,看着她时不时的抚摸那枚楚寻烟留给她的玉佩,眼里带着浓的如何也化不去的哀愁。他知道,属于他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而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何时不见的。
不是不心痛,可是他心里仍有希冀,无论如何,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自己却还在她的身边,他相信,她们之间的感情再深厚,也终究赢不过时间。
只是,又一个两年过去了。他年过双十,她们却仍未成亲。她借故军务繁忙,常年随母驻守关外,偶尔回来时,她依旧温柔体贴,他依旧沉静淡然,只是礼貌客气,再也回不去当初那种心心相惜的时光。
他自然知道她所谓的军务繁忙,其实只是在满世界找楚寻烟而已,只是,她脱离了他的视线,他无法掌控,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表面淡定,背后日夜纠结。见到她的时候,他故作沉稳,固执的以骄傲粉饰自己的无措。
但时间匆匆,她们之间的距离,却依旧越来越远,远的仿佛再也看不清,当初那个自己爱上的人与眼前这人,到底有何相同?
那一天,她终于又回来了,随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个消失了两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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