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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狂妃,腹黑王爷傲娇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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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奇差,遇到挫折只懂消极逃避,甚至不惜染上毒。瘾。一个看着挺正常,心理素质也够强大,却活生生被教成了一个愚孝不懂爱的男人。一个索姓彻底心理阴暗,残暴不仁,性格完全扭曲到脱离了人类的本姓。
“娘子,我有……”朱鄞祯张了张口,又闭住了嘴。他本来想说他有苦衷,可是一想到上次沈梦璐因为他这句话而发飙的模样,朱鄞祯及时将这二字咽回了肚子里。
我不是苦瓜投胎!朱鄞祯默默念叨了一句,然后抬头望着沈梦璐,决定对她坦言。“娘子,我不对父皇说,是怕他承受不住。”
沈梦璐嫌弃地挥挥手,表示不爱听。“得了吧你,皇帝老头的心理素质绝对比你强大!”朱鄞祯可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腹黑段数有多高,心理素质就有多强大!种种迹象表明,明德宗的腹黑段数远在朱鄞祯之上!
皇帝……老头……朱鄞祯的眉骨跳了跳。“娘子这话是没错,可是父皇心疾严重,已经受不得任何打击了。”
朱鄞祯找安公公和明德宗的专用太医刘太医详细了解过明德宗的病情,然后得到了令他惊愕的答案。
明德宗的心疾居然比朱鄞祁更厉害!!稍有不慎,就有一命呜呼的危险。并且,明德宗已经有过几次心疾发作,差点驾鹤西去的惊险体验。
这一次朱鄞祯收集到的,关于朱鄞褶在番族所作所为的情报,信息量有大又惊人。刚一听到这些的时候,朱鄞祯自己都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消化过来,沈梦璐也是一次又一次错愕不已。
连他们俩个心理素质强大的人,都被这些信息给激到了,这换成心脏脆弱的明德宗,朱鄞祯实在是怕,明德宗经受不住刺激,直挺挺倒下。到时候,明德宗命悬一线不说,他也会被按上一个弑父的罪名……那样的后果,朱鄞祯可承担不起啊!
沈梦璐的眉心打成死结。“你说,父皇也有心疾?”明德宗看起来那么一个心防强大的人,竟然会拥有一个玻璃心,这让沈梦璐觉得十分意外。
“是!只不过父皇的心疾与朱鄞祁不同,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说到明德宗的病情,朱鄞祯的面上不自觉地染上一层哀伤。
“据刘太医讲,父皇的心疾被发现的时候,也是近十几年的事情。父皇一开始出现胸闷疼痛,心悸乏力,都是生气之后,一开始只当是急怒攻心,并未太放在心上。可后来寻常时候也出现过几次胸闷气短的情况,且胸痛一次甚于一次,这才往意识到或许是心疾。因为太祖皇帝,也是病逝于心疾。”朱鄞祯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是一阵叹气。
那时,改立太子风波刚刚平息不久,明德宗生怕他身患心疾一事被曝光,会再次引发朝堂动荡,所以便责令为他诊治的刘太医不许张扬。并且以连长生丹为由,将刘太医纳为长生殿专用太医,让刘太医潜心钻研心疾,并为明德宗和朱鄞祁父子炼制救心丸,护心丹一类的药物。
而正是因为身体缘故,所以明德宗开始让朱鄞祁开始更多地分担政务,批阅奏折。而朱鄞祯也被赋予越来越多的权力和责任。
朱鄞祯以前不明白,明德宗为什么经常将那些棘手闹心的事情统统交给自己去办,他原以为那是对自己的历练。得知明德宗的身体状况以后,朱鄞祯才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明德宗是受不得气,迫不得已才将那些推到了自己的头上。
沈梦璐紧抿着唇不语,这么说来,流传甚广的所谓明德宗追求长生不老丹的说法,全是障眼法而已。明德宗为了掩盖自己的病情,竟然不惜营造出这样一个有损他英明的负面假象。也好在是明德宗善用仁政,是个难得的明君,是以,他追求长生不老这类的负面消息并无损他高上大的形象,
“父皇患心疾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咯?母后也不知情吧!”沈梦璐用的是感叹句,而不是疑问句。
“嗯!”朱鄞祯眸光幽暗地点了点头。姬皇后要是知道这些,就不会跑到明德宗面前去批斗他了。上次姬皇后与明德宗不欢而散之后,接连好几天,明德宗都夜夜胸痛难眠。
“你怎么尽学不好的!”沈梦璐白了朱鄞祯一眼,她越来越发现,朱鄞祯这个对自己人不坦诚的坏毛病,完完全全是继承了明德宗!
“娘子这话什么意思?”朱鄞祯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沈梦璐的意思,眸光疑惑又充满热切地望着沈梦璐。
“没什么。”沈梦璐微微侧头避开了朱鄞祯灼人的视线。“那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瞒得过初一,也瞒不过十五,下个月番族王子哈里克就会来大明议和了。这场看似友好的议和,显然又是朱鄞褶精心准备的一个预谋,到时候只怕还会再生事端出来。
“我打算送父皇去天山修养一段时间。”朱鄞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明德宗的身体每况愈下,留在京城于他的病情有害无利,并且有明德宗在,也实在是会妨碍朱鄞祯和朱鄞褶的对抗。
送明德宗离开,一来可以保明德宗安康,二来也可以让朱鄞祯毫无后顾之忧地与朱鄞褶好好干上一场。
“那朝政怎么办?”沈梦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打算接太子之位了吗?”
朱鄞祯眸光深深地望着沈梦璐,“娘子不是说为夫应该承担起应尽的责任么?”
沈梦璐怔怔地望着朱鄞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是的,她是对朱鄞祯说过,要他不要推卸江山社稷的责任,也曾义正言辞地批评过朱鄞祯把太子之位推到景轩头上是不负责任的做法。她也曾答应过姬皇后会鼓励朱鄞祯夺帝位,她也一直在这么做着。
可事实上,对于朱鄞祯称帝这件事情,沈梦璐的心情却一直很复杂。姬皇后曾派人给沈梦璐送来过她亲手撰写的皇后守则,里面详细交代了身为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而其中最让沈梦璐印象深刻的一条便是,身为一国之母,并时刻以皇室权益为先,以天下为先;身为六宫之首,须有非凡的容人之肚,不可独享君恩,不可与后宫妃嫔争风吃醋,不可自视甚高,欺压后宫妃嫔。相反,须和三千后宫佳丽和睦相处,并鼓励皇上广施雨露,做到雨露均沾,为皇室开枝散叶。
而,新皇登基,皇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皇上纳三宫妃嫔,六院秀女,扩充后宫。甚至,姬皇后还十分贴心地为沈梦璐拟了一份名单,上面全是姬皇后认为人品家世都过关,可以做为嫔妃人选的官家小姐,世家千金。
姬皇后这样的体贴,在沈梦璐看来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姬皇后一厢情愿地认定沈梦璐会成为一国之后,也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沈梦璐倾囊相授,以帮助她日后能顺利坐稳皇后这把凤椅。
姬皇后的用心,换做这大明天下的任何一个女子,恐怕都会感激涕零,对姬皇后感恩戴德。可,沈梦璐却不是大明的灵魂,姬皇后的恩德,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沉重的压力。
将自己的男人送到别的女人chuang上,这一点,沈梦璐只想对姬皇后说一句,臣妾做不到!
朱鄞祯许她一个正妃的位置,满足了她不与人为妾的坚持,可是却始终无法完成她不与人共夫的条件。现在的沐王爷不行,以后的帝皇,更加不行。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呵!她这样简单的爱情愿望,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上古时代,终究是个童话。而不是每一个童话故事,都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的。
她注定不会是童话故事里那个获得美好结局的公主!沈梦璐原本明亮的眼眸,暗淡了几分。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她无法接受一个不圆满的结局,那么,只好放弃这个童话了!
朱鄞祯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她也该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再动摇了。
带着他们的宝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对沈梦璐来说,那是她与朱鄞祯之间最美好的结局。
女人会有的,孩子也会有的!少了她,朱鄞祯一样可以过得风生水起,精彩纷呈的!
 ;。。。 ; ; 老父听到朱鄞褶这番颠倒是非黑白的话,顿时老脸一白,脸色血色尽失。
“你……你……你当初明明不是这样说的……”老父颤抖着手指指着朱鄞褶的鼻子。
明明是朱鄞褶怂恿他们上门找朱鄞祯和沈梦璐的麻烦,并且拍胸脯保证会替他们讨回公道的!明明是朱鄞褶说未免尸首**,还是让他们的儿子早日入土为安,所以才偷偷掉包了尸体的!
他们明明这么信任朱鄞褶,可是现在……朱鄞褶这副翻脸无情的模样又是哪般?
朱鄞褶伸出手,状似关切地握住老父抖得如同秋风中的叶子一般的手掌,“老人家,你们是本王下属的家人,本王本该对你们多加照拂。可是你们恶意中伤本王的四弟和四弟妹,本王实在是无法包庇你们。你们可不要怪本王!”
听完朱鄞褶这句话,老父不光是手在颤抖,而是整个人都如触电一般浑身颤抖起来。“你……你……你这个……”魔鬼!
老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衙役捂住嘴拖了下去。老父再无知,此时此刻也终于明白过来,他们被朱鄞褶坑了,他们全家都被朱鄞褶坑了!
不一会儿工夫,所有侍卫家属都被衙役拖了下去。只剩下脸色煞白的近卫军小队长孤零零地跪在公堂之中。
“沐王爷,沐妃娘娘,世子殿下,那些闹事之人已经处置了。不知道这一位,您们打算怎么处置?”李牧涎着脸,一脸谄媚地走到沈梦璐等人面前。
沈梦璐的脸色十分难看,她厌恶地盯着面前的李牧,恨不得一拳打穿他这样虚伪的嘴脸。不过她此时更想打穿的却是朱鄞褶的嘴脸!
我擦!他们被黑了!活生生被朱鄞褶给黑了!分明是朱鄞褶买通李牧对那群侍卫家属下毒手的,竟然还将这样的恶名推到他们头上来!
沈梦璐压根没打算处置近卫军小队长,相反的,她答应过近卫军小队长,只要他出堂指证朱鄞褶,她必然会保他平安!
可是现在……他们被朱鄞褶黑了!
该怎么处置近卫军小队长,这成了沈梦璐难以回答的问题。
朱鄞祯伸手轻轻握住了沈梦璐的肩,给予她安定的力量。
这一次,沈梦璐没有挣开朱鄞祯的手。朱鄞祯掌心的温度传到沈梦璐的肩头,令她莫名有些鼻子发酸,不知道是为那些无辜枉死的人们,还是因为朱鄞祯这样无声的关怀。
朱鄞祯神色平静地望着朱鄞褶,冷声开口。“既然聚众闹事一案,李大人已经擅自结案。那么也就没有本王和爱妃什么事情了。他是恭王爷的部下,又是被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逮捕进来的,该怎么处置,就由恭王爷和李大人再次商议决定吧!”
朱鄞褶想泼黑水到朱鄞祯和沈梦璐头上,也得看他们肯不肯让他淋!
朱鄞祯要把近卫军小队长交给朱鄞褶?!沈梦璐听到这句话,一颗心顿时凉了。那等于是将近卫军小队长送羊入虎口了!沈梦璐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近卫军小队长,为他的下场感到抱歉。
近卫军小队长注意到沈梦璐的打量,却意外地冲她裂开嘴,露出一个充满感激和希冀的笑容。沐妃娘娘,请按约定保住我的家人!
近卫军小队长眼里的请求,沈梦璐接收到了。近卫军小队长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沈梦璐也猜到了。她有些不忍地将头埋进了朱鄞祯的怀里。
“王爷,属下目无军纪,违抗军令,扰乱公务,证据确凿。属下罪该万死,属下愿以死谢罪!”近卫军小队长朗声说完这句话,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冲向了公堂旁边摆放着各种长矛短剑的兵器架,当场血溅京畿府衙大堂!
兵器架倒塌的声音传入沈梦璐的耳朵,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用力抱住了朱鄞祯的腰!这一次,是她算错了剧本!
朱鄞褶的残佞又上一层楼了!朱鄞祯紧紧抱着缩在他怀中的沈梦璐,眸光幽暗地望着倒在血泊中的近卫军小队长,久久不语。
这一场,朱鄞祯和沈梦璐没有赢,可是也不算输!这样的结局,还算是在朱鄞祯的预料之内,他早就猜到,朱鄞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故意引他们到京畿府衙,绝对是有备而来的。
只不过,朱鄞褶用二十余条无辜人命来跟他们斗气,这样的手段,总归是残忍了些!
再一次,朱鄞祯坚定了除掉朱鄞褶的信念!
大明江山,如论如何都不能落到朱鄞褶手中,不然只怕以后会暴政横行,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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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从京畿府衙传出来的哀嚎声,响彻街头巷尾!
这一天,惊堂木的嗡嗡声一直围绕在沈梦璐耳边,令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在沈梦璐又一次翻身之后,她耳尖地听到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叹息声。
“谁?”沈梦璐敏锐地翻身坐起,防备地握住藏在枕头下的匕首。
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是谁在哪里?出来!不然我叫人了!”有人隐匿在她的宫殿中,沈梦璐冷静地发问。
又是一声轻叹!然后黑暗中有人向沈梦璐靠近。沈梦璐下意识地挺起腰背,正襟危坐。
“娘子连为夫的气息都分辨不出来了吗?”朱鄞祯略带叹息的嗓音传入沈梦璐的耳中,紧接着屋中的铜灯被点亮了。
“是你!”沈梦璐望着朱鄞祯,暗暗松了口气。
“除了为夫,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潜进娘子的寝宫?”朱鄞祯在悦梦宫周围排了无数暗卫,加上又有凝霜这个一等一的高手对沈梦璐的贴身护卫,有一只苍蝇想飞进沈梦璐这寝殿都不是易事,更何况是人!
“娘子既然睡不着,让为夫陪你说说话好吗?”朱鄞祯在距离沈梦璐半米开外的地方站住,不敢再越距靠近,怕引起沈梦璐的反感。
自从沈梦璐态度坚决地提出来,需要一个绝对自由的空间,并且将悦梦宫占为己有之后,朱鄞祯便听话地再没有私自闯入过。这一次也实在是因为担心沈梦璐,朱鄞祯这才悄悄潜了进来,躲在暗处看着沈梦璐。
沈梦璐自打从京畿府衙回来之后,就一直面色阴郁,郁郁寡欢。这让朱鄞祯很是担心。
这该死的京畿府衙可真是跟沈梦璐命中犯克,每次去过京畿府衙都准没好事。他真该将这京畿府衙夷为平地!朱鄞祯恼怒不已。
沈梦璐望着朱鄞祯的靴子,垂下了眼眸,朱鄞祯的小心翼翼,令她莫名有些伤感。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无间,恩爱深情,朱鄞祯也曾在这悦梦宫中给她带来过那么多无法言说的欢愉和喜悦,可现在,朱鄞祯竟连靠近自己都不敢了……
虽然是沈梦璐自己亲手将朱鄞祯推开的,也是她执意要离他而去的,可面对朱鄞祯的怯步驻足,沈梦璐却还是忍不住一阵心酸难过。
怀孕会让人变得多愁善感吗?沈梦璐用力将浮上眼眶的酸涩逼回心间,暗暗自嘲到!
“娘子……不愿意见到为夫吗?”见沈梦璐不搭理自己不说,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他,朱鄞祯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看来果然是他想太多了!朱鄞祯也有些自嘲,在京畿府衙时,沈梦璐没有拒绝自己的温柔,朱鄞祯还曾暗喜过,以为沈梦璐开始重新接受自己了。果然是他太天真了!
沈梦璐依旧抿唇不语,对于朱鄞祯的问题,倍感纠结。不愿意见吗?是……也不是……
那是一种想靠近又害怕靠近的纠结!
在京畿府衙时,朱鄞祯突然给予的温暖,令沈梦璐很是眷恋。而正是那种眷恋令沈梦璐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潇洒地转身的,可朱鄞祯毫无防备的柔情,却让沈梦璐突然明白。面对爱情,原来她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洒脱。
原先面对朱鄞祯的刻意隐瞒,和对姬文华的全心维护时,沈梦璐生气过,怨怒过,心伤过,冷然过。可是当事实真。相如剥洋葱一般被层层揭开后,沈梦璐对朱鄞祯的怨怼却逐渐被心疼和愤怒取代!
朱鄞祯被父亲算计,被妻子背叛,被兄弟陷害误解,这所有的种种,无一不让沈梦璐对朱鄞祯产生了深深的心疼。可是心疼过后,更多的却是愤怒!愤怒朱鄞祯对自己的残忍,愤怒朱鄞祯不懂得爱自己,愤怒朱鄞祯宁可默默承受痛苦也不开口为自己辩解!
沈梦璐一直以为朱鄞祯对自己的隐瞒是出于对自己的不信任,可是当她发现,朱鄞祯对所有他关心爱护的人都是如此的时候,沈梦璐才开始明白过来。朱鄞祯的蓄意隐瞒,不是不信任,而是他自以为是的顾全大局,以及保护爱人的方式。
而朱鄞祯自以为是的保护方式,却让沈梦璐倍感受伤。这样的顽固朱鄞祯,沈梦璐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了,于是,只好选择逃开。
“如此,那为夫就不打扰娘子了,娘子你好好歇息吧!”沈梦璐的沉默令朱鄞祯黯然神伤,他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要走。
“等一下!”见朱鄞祯转身,沈梦璐莫名有些心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朱鄞祯眼眸一亮,飞快转身,“娘子,有话要对为夫说吗?”
沈梦璐懊恼地抿了抿唇,对自己下意识的叫唤有些不满,不过面对朱鄞祯殷切的眸光,沈梦璐多少有些不忍心拒绝了。
“听景轩说,你打算送他出征。”沉默了一会儿,沈梦璐找了一个最安全的话题。
“嗯。”朱鄞祯没有否认,他已经暗中为景轩安排好一切了,接下来只要找个由头,说服姬皇后和明德宗就行。
“为什么?”沈梦璐定定地望着朱鄞祯。
朱鄞祯勾唇笑笑,“这是景轩的心愿。”难得景轩有了自己的主意,朱鄞祯这个当父亲的,于情于理都该支持儿子,不是吗?
沈梦璐摇摇头,“你该明白我问的不是这个!”她想知道的是,朱鄞祯为什么改变主意,不再坚持将太子之位按到景轩头上去。她想知道的是,接下来的帝位争夺中,朱鄞祯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朱鄞祯抿了抿薄唇,拖了把椅子在沈梦璐的榻前坐下。“娘子,朱鄞褶的残佞,你也看到了。景轩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谢老和谢将军已经答应会亲自教导景轩。景轩跟着他们二位,一来能学到真本事,二来,我也比较放心。”
想起公堂之上,朱鄞褶将大掌搭到景轩脖子上的那一幕,朱鄞祯到现在还有些心惊肉跳。朱鄞褶当时丢给朱鄞祯的眼神里,分明是充满了警告和暗示!
朱鄞褶会对景轩不利!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
朱鄞祯的考虑是对的,沈梦璐咬了咬唇,“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景轩走?”
朱鄞祯抬眼望了望黑漆漆的窗外,“下个月之内吧!”虽然朱鄞祯迫不及待想送走景轩,可是眼下还不是时候。下个月吧!下个月之内,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送走景轩!
“我祖父和舅舅下月要出征吗?”沈梦璐拧起眉头,这事情,一点风声都没有。而且她祖父谢义贤年事已高,自从谢子渊当上大将军之后,谢子渊也已经有几年不曾领兵打仗了。
朱鄞祯眸光纠结地望着沈梦璐,不知该不该告诉沈梦璐实情。不过沉默了一会儿,朱鄞祯最终还是决定对沈梦璐坦白。先前因为他的不坦诚,已经让沈梦璐一次又一次对自己失望了,朱鄞祯实在不忍心再看到沈梦璐黯然神伤的模样。
“娘子,番族的哈里克王子要前来我们大明议和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说起番族议和的事,朱鄞祯的神色都凝重了起来。
“嗯。听说时间就订在下月中旬。”番族议和不是秘密,沈梦璐早就知道了。
“那是个圈套!”朱鄞祯叹了口气,“我派鬼魅去番族打探过了,番族皇室早已被朱鄞褶控制住了。真正的番族王子早在番族战败的时候,被朱鄞褶给杀了。”
什么?沈梦璐错愕。“那你是说,下月要来的哈里克王子,是假的?”朱鄞褶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连邻国议和一事都敢弄虚作假!
朱鄞祯摇摇头,“也不能说是假的!只是他应该不是番族国主的儿子!”
沈梦璐被朱鄞祯绕得有些糊涂。“你说明白一点。”
朱鄞祯深呼一口气,转头定定地望着沈梦璐。“现任番族王子哈里克,今年十四岁!而朱鄞褶驻守番族十五年。我怀疑,哈里克是朱鄞褶的儿子!”
说是怀疑,事实上朱鄞祯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因为鬼魅带回一张哈里克王子的画像,哈里克王子容貌虽然继承番族国后比较多一些,可是却依稀能从他的五官上看到他与朱鄞褶有几分相似之处。
当然仅凭一张画像无法证明什么,最关键的一点是,朱鄞祯派人深入调查了一番,竟发现番族皇室会落入朱鄞褶的掌控之中的原因,竟是因为番族国后与朱鄞褶有染,倒戈相助朱鄞褶造成的。番族的老国主,早就形同虚设,并且恶疾缠身,番族国事都早就已是由国后代为掌控。
沈梦璐一直认为自己算是个出惊不变的人,可是现在听到朱鄞祯这句话,沈梦璐却忍不住目瞪口呆。这个消息来得太劲爆了!沈梦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朱鄞褶了。
朱鄞褶通过利用一个女人,打败一个国家,这或许算是一个高招。可是沈梦璐实在无法想象,朱鄞褶到底是怎么迷惑住番族国后的!
据沈梦璐所知,番族国后年逾四十,长朱鄞褶十岁有余。本来姐弟恋不算什么稀奇事,可稀奇就稀奇在,这场跨国姐弟恋发生的时候,朱鄞褶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
 ;。。。 ; ; 朱鄞祯皱眉冷睇了朱鄞褶一眼,警告他管好自己的眼睛!
朱鄞褶看沈梦璐的眼神,无论是迷恋也好,觊觎也好,还是挑衅也好,这都让朱鄞祯十分不悦。因为,在朱鄞祯看来,朱鄞褶这种一身污秽的人,哪怕多沈梦璐一眼,都是对她的玷污!
朱鄞褶挑衅地朝朱鄞祯扬了扬眉,他这向来视女人如粪土的四弟,对这沈梦璐倒是有那么几分真心的嘛!唔……这样才有意思,爱得越深,才会伤得越痛嘛!
朱鄞褶那么急不可耐地想看看朱鄞祯在失去心爱的女人时,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想必一定很会很精彩!
“堂下犯人,你们聚众闹事,故意在沐王府华妃娘娘忌日当天,抬着棺材在沐王府门口哭丧,意图扰乱沐王府华妃娘娘的忌日,你们可知罪?”简单叙述了原告和被告,李牧惊堂木一拍,就等着给那群侍卫家属定罪了!
堂下跪着的一群人,被李牧这一声掷地有声的惊堂木惊得哆嗦了一下。听清李牧这句话后,一帮人顿时又哆嗦了一下。
那两个侍卫家属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把视线落到了朱鄞褶身上。他们有点搞不明白状况,明明是他们来喊冤的,要告状也应该是他们状告朱鄞祯和沈梦璐仗势欺人,残害他们的儿子兄弟才对。
可怎么反过来,变成景轩状告他们了?他们明明应该是原告,怎么就变成被告了?
朱鄞褶权当那群人的视线不存在,只扬眉望着一脸义愤填膺的景轩。让景轩来当原告么?
唔,这沈梦璐倒是有点意思。朱鄞祯身边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能让景轩看得起的,可这沈梦璐嫁到沐王府不过半年,竟然能让景轩心甘情愿喊她一声母妃,并且对姬文华从此改口称为生母……
啧啧,这姬文华要是还活着,听到景轩这句生母该是怎样的表情!
见无人回答,李牧又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本官在问你们话,你们一个一个耳朵都聋了吗?”
惊堂木的声音本就洪亮,加上李牧为了增强威慑力,都用出了十分的力气,那一声,震得檀木桌嗡嗡直响,也震得沈梦璐的耳朵一阵嗡嗡响。
沈梦璐不舒服地掏了掏耳朵,朱鄞祯眼眸一沉,冷着脸横了李牧一眼,“李大人再多拍几回惊堂木,怕是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听到朱鄞祯这句充满嘲讽的话,李牧有些讪讪然,原本盛气凌然的气焰也顿时削弱了一半。“王爷提醒得是,下官……下官会注意一点的。”
朱鄞祯嗯了一声,“那就请大人继续审案吧!”
李牧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用力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质问到。“堂下犯人,若是再不回话,本官就当你们是伏法认罪,无话可辨了!”
认罪?认什么罪啊?他们压根没有罪啊!他们才是受害者家属啊!这昏官到底会不会审案啊?
侍卫家属们本来等着朱鄞褶给他们指示,可见朱鄞褶一副无视他们的态度,他们心里也开始没了主意,慌了神。
那群侍卫家属们你推我,我推你,推攘了半天,才终于选出一个代表回话。
“冤枉啊!大人!草民……草民等人到沐王府门口哭丧,并非是故意闹事。实在是草民的儿子枉死,草民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伤难忍,才抬着跑到沐王府门口,想为枉死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的!”回话的是其中一个侍卫的老父。
朱鄞褶不给他们指示,他们只好将哭丧当日准备好的措辞拿出来用。姬文华忌日当天,他们这番精心准备的哭冤状词没机会用,现在用,应该也不晚吧?
那老父等着李牧询问他自己儿子枉死的内幕,然后好好将朱鄞祯和沈梦璐的恶行添油加醋地,声泪俱佳地复述一遍。为了他们的冤屈效果,那老父甚至已经开始酝酿情绪了。
“请大人明察!请大人为草民的儿子做主啊!”想到自己枉死的儿子,老父不用弄虚作假,就经不住老泪纵横了。这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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