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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高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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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要不是杨子手急,我就得掉进水里去。
我浑身冒了一身冷汗,头脑也清醒了不少,船身晃动的非常剧烈,甲板上一层黄泥水,站在上面,往后一滑,就撞在原本缩成一团的船老板身边,我看他还缩在那里,抖擞的厉害,我一拉他,让他直对着我。
我扯着他的衣服大口说道∶“称着那东西还没反应过来,你快点想办法把船开出去,不然你女儿也跟我们一样,是死路一条,你好好想想,你闺女如花般的年龄,你舍得送给这水里的东西吗?”
这河边住的民众都是些极度“迷信”的,船老板也不列外,直说,河里面的那东西是什么河神,说什么命不好,遇上这河神就只能等死,但是听我一提起他的女儿,船老板才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的女儿还在船仓里,赶紧挣扎着爬了起来,大叫着“闺女你等着爹,爹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把你送出去,”拼着劲往船舱里走去。
船老板刚站了起来,突然又停住不动了,我赶紧问道,怎么了,船老板用手指着河面说∶“河神老爷,又回来了。”
我立马反应过来推他进去说∶“别管这个,赶紧进去开船,不然就完了。”
我回过头去望着河面,看到小舅他们也一样直盯着河面,这下正好,船老板把船上的照明灯打开了,这一下我们瞧的非常清晰,只见我们前面的河面上一只青灰色的东西。
上面有许多灰白的疙瘩和绿色的青苔,长的铜皮壳子一样,闪着青幽幽的寒光,两只绿莹莹的眸子比寸还大,深陷入额头里,额头向前突出,眼神非常吓人,让人惊讶的是那张嘴,大嘴里先是凸出的巨齿状的巨大獠牙,向里是锯齿般的森森白牙,非常巨大,以我们的小船估量一下,那东西足有十数米之长,上面是非常明显的鱼类特征,鱼鳍,除了脑袋,全身是青灰色的,鳞片如铁甲一般,刀枪不进。
我比较了一下,那些牙齿大概有一个小孩子的手臂粗细,我们都看的惊了,这河里头竟然存在这么巨大的史前生物,我只能用史前生物来形象这种生物,因为它根本不具有现存生物的特征,我们都惊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他们所说的河神就是这种生物,那的确让人无法想象,以这东西的大嘴,我们这些人还不够它开胃的。
那东西围着船直打转,巨大的尾鳍击起数米高的浪头,这时候我们也能惊讶中醒了过来,看来这东西是不打算放过我们了,这东西全身铜皮铁甲防御力简直完美,只听见那年轻人大声喊着∶“眼睛,它的眼睛。”
我也来不急细想,便大声问船老板,船上有没有石灰一类的,船老板反问我拿石灰干什么,我来不急跟他解释,我把船舱的门一推开,只看见船舱里船老板的女儿倒在墙边,尚有气息,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脸色很苍白,吓昏了过去。
我四下里一望,并没有发现有右灰类的,有些叹气,突然我看到船老板的女儿身体下面程一个不规则的凸出状好像压着什么东西,我大声招呼小舅进来,把船老板的女儿帮忙刻人中,把她叫醒了过来,她晃晃悠悠,一醒来看到我浑身是黄泥的样子,就“啊”的大叫一声,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又昏了过去。
我和小舅没有法子,只好动手把她抬起来,放到墙边,她原本躺着的地方露出一个黑色的包裹来,我打开一看,呛的人眼泪直流,里头的东西,红通通的,像植物的籽,拿起来一闻,原来这是一包辣椒粉,我和小舅赶紧抱着那包辣椒粉走了出来。
这一下子,也顾不上手辣的生痛,抓起一大把就往河里那东西投去,黑暗中,也看不清楚效果如何,好投出几手之后,在附近的水面上,再也看不到那东西,估计是被辣椒的辛辣气味驱走了。
我们坐在甲板上直喘粗气,一个个脸色惨白,被雨水淋成了落水猴,众人看到水里那东西终于消失不见了,才稳下心来,又察看了行礼,背包,还好都没有什么损失,于是招呼船老板往浅水里开,一旦那东西熟悉了辣椒粉的气味,可能再次追逐过来,正当船身刚刚稳定下来,众人喘息了口气,又是一阵晃动,我大骂∶“真他娘的,鬼东西还没完没了。”
船尾又露那个铜皮壳子,匆忙之中,我把整包辣椒粉,投进了水里,那东西可能知道厉害,又沉了下来,不停地撞击船的底部,老板拼命加速,终于摆脱了那东西的追击,把我们送到下游一个码头上,我们想着终于到地儿了,小舅把钱付了,我们托着背包下了船,又嘱咐船老板带他女儿去看医生,在当地找了个旅馆住了一晚。
第12章 ,老林子
我们研究了那张古地图,发现所在的这个地区已经可以说是属于秦陵的陪葬区之一了,不远处便是著名的虢国王国遗址,这个虢国是上古时期的一个小国,可以追述到夏商时期,这里遗迹众多,第二天,我们向当地人打探了地势情况,就一路向北出发,进入当地人传说闹鬼的深林。
我们一路向北前进,途中遇到有些山民打扮的人就走上前去寻问进山的道路,许多人都说不清楚,就算是有些知道的人,远远听到我们打听进山的路,也是谈吐不清,神色紧张,匆匆离去。
我们沿途的村寨子里都问遍了,都没有人愿意带我们进山,说是这大山里头有鬼怪作崇,极度危险,而且山路崎岖,没有导航的东西进去就会很容易迷失方向,即使我们出了非常高的报酬,也打不动这些山民的心,一路下来,我们只好自己试着寻找进山的路。
我们一行走了不少的冤枉路,眼瞅着太阳越升越高,那真的是手脚无力,直喘粗气,只好研究起那张古代地图,小舅拿着地图四周逛了逛,又结合天象地形判断,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沿途小道,这条小路可以说非常偏僻,就在一个山谷的边里头,路上面杂草丛生,估计是被荒废了许久,我们只好沿着这条小道向山里头出发。
小道的两旁生长了无数绿色的藤蔓植物,垂垂条条的,放眼望去一片绿色,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遮掩的大山里有这么如此隐密的一个缺口。
我们走了不久,再看前面,周围全是一些连绵不绝的山峦,比起当初在渭河边上看到的秦岭也有的一比,虽然不如秦岭那般气势磅礴,但也是群峰屹立,大山里靠近中间的地形则越来越低,全是大片的温带大陆性针叶林的原始森林。
林木异常高大,各种植物茂密集中,有些大树的树干宽达数米,十分惊人,需要几个人才能合拢过来,树冠则遮天蔽日,把温煦的阳光挡在了外面,有些零散的阳光从大树繁密的枝叶中遗漏了出来,在地上形成无数个斑斑点点的光晕,地面上阴冷潮湿,在光影的投射下,让人产生一种虚幻的感觉。
有些地面堆满了一层层的落叶,双腿踏上去软绵绵的如同鹅毛一般,使不上力,树林中四处弥漫着一种植物腐烂后发酵的味道,虽然不是很难闻,但是让人感觉不怎么舒服。
丛林里生满了很多根本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有些地方的植物长的非常奇怪,似树又不像树,张牙舞爪的,反正就是一种无法言语的东西,我们一路披荆斩棘,越往深处前进,里头的景色更加惊人。
大山里气温不是很高,因为头顶上的阳光太多数被这些大树的枝叶所遮挡,有些地方沟壑纵横交错,到处是一些枯萎腐朽的古树,这山林里没有足够的阳光穿透导致空气中的水汽很重,地面上十分潮湿,地面一震就可以看到某些枯叶堆中爬出无数的昆虫,密密麻麻的,黑漆漆的一大片。
什么样的虫子都有,空气中水汽的缓慢蒸发导致丛林里面产生了一层由下向上漂浮的白色雾气,非常轻,我们走在里面,透过身体的缓慢移动,带动这些凝聚在一起的雾气,很像西游记里的仙山一样,云雾弥漫,十分神秘。
山林里非常宁静,除了我们踏步行走踩在落叶堆上的细微脚步声,只有山峦间偶尔传来的布谷鸟的叫声,或者有一些动物从我们身前的草丛里一溜而过留下的足迹,除了这些便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有生气的东西。
在这秋夏的时节里,连知了的声音都没有,这真的有些让人敢到奇怪,按理说,一到夏秋森林里到处可以听到知了所发出的那种吱,吱的叫声,不过在这里,我们完全看不到那些树上昆虫的愉快的叫声。
我走在明子的后面,看到他的身体时不时地抖动,像是在摔掉什么东西,于是我低声问∶“明子,怎么了,是不是身上长虫了,看你浑身都不自在啊!”
明子停了下来细声跟我说∶“三少爷,你是不知道,我刚进这林子就不舒服,心里就直发冷,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地里盯着我们,我跟你发誓,这可比真金还金,你可千万别跟邓爷他们说,不然他们又非得嘲笑我。”
我忍住笑意,这明子还真是胆儿呸小,遇到什么怕什么,我也侧耳细声跟他说∶“你别瞎说,这那有什么不一样,我倒是觉的很平常,森林里头都是这样的,别想太多了,你没去过内蒙那些,那里的狼山是一片寂静,里头什么也没有,全是树海,到了冬天就直刮白毛风,那里面你是没去过,我那鼻子被白毛风一刮流了一个冬天的鼻血,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后怕。”
我想起在狼山做驴友的日子里,一个人孤独的在那空寂的大山里头待了一个冬天,那的确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我跟明子聊着天,不自觉就脱离了小舅他们一行,落在了后头。
刚跟明子说完,就听到小舅在前面喊,你们两个还在后面磨蹭什么,没看到这林子里雾气越来越大了,等下掉队了,可别怪老舅没提醒你。
我们俩赶紧跟了上去,看到明子跑的如此之快,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也走了过去,小舅看了我一眼说∶“你们俩在后面搞什么鬼名堂,悠着点,看着路点,这里树木太茂盛了,得做些记号,迷路了也有个坐标方位。”
我说咱们不是带指南针了吧?没必要做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小舅也不说话,拿出指南针放到我眼前,我只看见那指针转动的飞快,磁场的变化太快了,原来调好的方位,现在根本就不在那个纬度上。
导致这种地磁场变化的原因,无非就是周围有大型的铁矿或铜矿造成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在丛林里漫无目的走,怪不得小舅叫我们做些记号,但是我记得我们好像有卫星导航仪器的,于是提醒小舅,小舅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立马感觉有些不对,心想难道卫星导航仪也出现问题了。
但是不可能,因为导航仪是通过无线电传播的,而且是通过gps全球定位系统的,铜铁矿可以影响指南针的指向,但绝影响不了卫星导航仪,除非周围有阻挡无线电传播的工具,要不就是这里根本是片盲区,连卫星也不能定位,但是在这芒芒林海之中,又有谁会在这里放置了工具。
我脑子里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舅拿出一个黑色的仪器,∶说“外甥,你自己看吧”。
我拿起一看,确定导航仪没有信号,我心里想,难道真的有人在这里限制了频率,因为只有这种解释才能说明我们的卫星导航仪的确受到了影响,但是在这茫茫林海之中又有什么人在这里呢?
我们在周围一些非常明显的大树旁边放置了记号,这样可以确保在茂密的丛林看不到阳光,也不至于四周瞎搞,如果迷路了,我们还可以返回去,我们已经渐渐进入丛林的中心地带了,这里的地势变化非常明显,许多的树木之间只有个间隙而以,一路上非常曲折和崎岖,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
走了许久,我双脚已经麻木到了极点,只凭着脑子里的意识来行动了,山林里的雾气也越起越大,前面的许多树木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人隔着两三步就不见了身影,全是白芒芒的一片,仿佛把整片天地都给吞噬了。
我们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前方的路上又长满一些荆棘,刺条非常长,刺在身上,非常痛,在荆棘丛中不知道穿行了多久,我完全已经没有意识了,但还是在三个小时后才走出了这片被浓雾笼罩的丛林。
第13章 ,密林
四周才豁然开朗起来,这里可以说两条山脉之间产生的空隙,在中间形成一条很长,几乎望不到边的峡谷,因为发大水的原故,整个峡谷被泥石流冲刷的面目全非。
原本应该是条河流的地方,堆满了黄泥跟被拦腰折腰的大树,旁边的一座大山包,靠近南面的地方,树木全部枯死,裸露出地表下的玄武岩石跟花岗石,那些石头非常整齐,如同人工堆砌的,两边的山坡都很陡峭,根本不能走人。
前面的峡谷里也堆满了被泥石流冲刷下来的石头,我们看到这种情况,坐在旁边休息了会儿,吃了些干粮,观察了整个峡谷的走向,因为石头已经干了,不再那么湿滑,我们决定动手攀爬,这些石头卡的非常死,本以为还要发一些时间,不一会儿我们就翻了过去,过了峡谷又是一片天地。
这里的森林不跟前面的一样,是长在山里头,而不是平地上,我们刚好位于平地之上,只有一些一人多高的灌木丛,这里地势十分开阔,也适合安营扎寨,在这种漫无边际的原始森林,我和小舅所学的风水之术,根本就用不上,要望形辨势,就需要观察山川河流的走向和构成,而在这种地方,山上全是树木藤蔓,又无明显分辨的大川河流,连天空的星辰也暗谈无光,让人根本无处着手。
眼看太阳已经日落西山,大地也逐渐被黑暗所吞没,这四周的原始丛林也给朦上一层黑漆漆的阴影,而我们从出发点到现在根本就没有走多远的距离,天气已黑,只能在原地安营过夜,夜色中的森林是充满危险的,而且,这属于连绵的山峦之中,气温变化无常,地面也潮湿阴冷,容易生病,所以我们寻了个相对干燥的地点,蚊虫也不多,就地搭起帐篷来,又在营地中央点燃烛火,四周用小石子围住,防止火星四溅,在丛林中形成山火。
杨子跟那小伙两人去附近的的地方寻了些淡水回来,大山水里的水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用过滤器过滤了,又架起行军锅,两头用木头支撑着,烧开了才用。
我又从背包里拿出脱水干面,放在行军锅里煮了,因为我们没有准备什么调料,只放了少许精盐,吃起来味道特别淡,小舅嘴里直抱怨说这东西没法吃了,一点味道都没有,嘴巴里都淡出鸟了,小舅一边抱怨我煮的干面不好吃,一边又吃了三大碗。
吃完饭后,我们坐着聊起来,然后决定轮流守夜,毕竟是在原始丛林里危机四伏,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提意了一下,先是明子然后是我再是杨子,最后是那小伙,小舅因为年龄偏大,走了一天的路,他也累了,就让他好好休息。
头一班岗由明子来值,随后就是我,我也难的休息那点时间,给明子拿了把“手炮”,我抱着把马刀,两个人就坐在火堆旁,把火堆压成暗火,这样可以避免森林的动物见到火光就围了过来,闲着没事,我就轻轻啍了几句歌词,来减轻困意,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的丛林。
我跟明子面对面坐着,明子细声说∶“三少爷,听说这些年你一个人去了不少地方,这不是无聊吗?你就讲讲当做故事听,也长长见识。”
我低下身子说∶“这有什么好讲的,不过我跟你说,黑暗中的森林是最危险的,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你听过狼搭肩莫回头的故事。”
明子低声道∶“什么狼搭肩,还真没有听说过,只听过,人咬狗,狗咬狗,三少爷你就讲讲吧!”
我看到明子期待的眼神便想吓吓他,于是我故意装着有些恐惧的说道∶“这狼搭肩讲的也是以前有几个盗墓,在森林里头迷了路,森林非常之大,跟我们现在这地方差不多,那几个盗墓的在森林里安营扎寨,也是轮流值夜,其中一个尿急,跑的不见人影,另外一个无聊的坐在火堆旁玩小刀,突然狂起了一阵风,值夜的以为是他那个同伴回来了,看了看森林,一片宁静,他以为那个同伙故意捉弄他,便没有理会,过了一会感觉有人用手在搭他的肩膀,搭他肩的人双手很有力量,把他的肩膀都压的有些抬不起来。”
于是他开口说道∶“别闹了,没时间陪你玩。”
可是搭他肩的那个人并不回答他,一直把他往下压,他斜视一下,只见搭在他肩上的手掌很大,全是灰绒绒的毛跟肉垫,他心里一惊,这好像不是他的同伙,因为他的同伙并没有这般有力,手也不是长毛的,心里直道不好,怕是什么山精野怪想乘机来害他性命。
他心里非常害怕,不敢乱动,双手紧紧握住那把小刀,额头上也是冷汗淋漓,身体在渐渐发颤,这下便耳朵旁有什么东西用舌头在舔他的脖子,非常粗糙,上面全是一些带钩的细微肉刺,腥臭无比,他想回过头去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刚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硕大的长毛怪脸,血红的眼晴,突起的獠牙,还没来得急说出个啊字,脖子便被一口咬断了,那鲜血喷的满地都是,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等到同伙回来,只看到满地的鲜血跟残缺不全的尸体,脑袋却不见了。
这时候,平地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把火堆压的更低了,火光在微若地跳动,我对明子眨了眨眼睛,明子的神色马上变得紧张无比、满脸憋的通红,双眼紧闭着手都在抖动,显然是被我吓到了,我提醒他∶“你干吗?有至于吗?”
明子看到我一说才大口的嘘了口气,又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确定没有什么东西,才接着话说∶“三少爷,这大晚上的,老林子里可别说这些,咱们还是小心点。”
我觉的没意思,也没回答他,抱着把马刀找了个离火堆不远的地方准备睡下,这刚躺了不到十分钟,就感觉有人一直在拉扯我,想把我叫醒,我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到天空中阴黑的云层已经移开了,冷清地月光撒将下来。
四周依就是很浓厚的白雾,借着月光,看到面前有个人鬼鬼祟祟的,东瞧西望,在找些什么,我不动声色地爬了起来,用力朝着那人扑了过去,一下子就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我把他的脑袋转过来一看,竟然是明子,我疑惑地问他,你半夜三更地找什么。
他把我推开,用手指嘘了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谨慎的说“三少爷,不是明子多事,你听。”
“听什么,那有什么,你疑心过度了。”
“真的,你听就知道了,”他说的非常小声,急拉起我让我侧身躺在地上用耳朵听。
我看到明子如此谨慎,便侧耳轻听,虽然我没有那种顺风耳的功力,但是在这般宁静的丛林里头,离我不远的灌木丛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轻轻敲击声,那声音不大,却让人觉的甚是诡异,完全没有什么节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这种声音一声一声好同我的心跳一般,嘀哒,嘀哒…我也感觉紧张起来,不自觉就握紧了手上的马刀,前面不管是什么东西,我们有“手炮”跟马刀也可跟它斗斗。
明子说∶“怎么听着像通迅信号,难道里面还有国民党。”
我说∶“你别自己吓自己,都多少年了,那些国民党还不老死,留在这里给你收尸啊!”
明子又听了一会仔细说∶“还真是通迅信号,嘀哒,嘀哒的,跟手机的声音很像。”
“这里怎么会有手机,你以为是长沙啊!等下再跳出几个老乡跟你聊天,”我白了明子一眼说道。
被他这么一折腾,我好奇心大起,拿起一个电筒说∶“别磨蹭了,不管是什么,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明子打结说道∶“三…三少爷,这不能去,那是鬼信号,千万别去啊!”
我停住了脚步疑惑的问道∶“什么是鬼信号?”
明子赶紧跑过来跟我解释道∶“在边远地区多有传说,有些边防部队莫名其妙的收到一些奇怪的信号,有求救的,也有警告的,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反正很奇怪,一旦收到这些信号,部队里以为是求救的,然后就会派人前去寻找那些信号的来源,去的人基本上是一去不返的,所以都传说这是勾魂的信号。”
此时丛林中雾气浓厚,月色泛红,显的很诡异,那种声音嘀哒个不停,让人心底里更加发毛,我好奇心大起,拿起狼眼电筒去寻找这声音的来源,明子在后面直跺脚,不让我去,我说“你不想去就在这里待着,等下有事情我就叫你。”
明子一看四周空荡荡的,全是雾气,想了一下还是不情愿的说∶“我还是跟三少爷一起,两个人才安全。”
我拿着电筒走在前头,明子握着“手炮”紧张地东看西看,我们慢慢靠近那片荆棘丛,那声音也越来越响刚跨进荆棘丛里,明子就停住不走了,我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明子看着一边的树丛,声音都打结了指着地面说“那~~~~那是什么东西。”
我拿起电筒一照,只见那矮草丛里,一闪一闪的,转过去一看,竟然是把银白色的手枪。
第14章 ,鬼影
我眯着眼睛并没有回答,我心里想这里为什么会丢下一支枪,它总不会是从天而降的吧,看样子,这山里头可能不止我们这批人,
】我拆开手枪,发现这枪竟然还能使用,弹夹里还有三颗子弹,那么说明使用这把枪的人,可能遭遇了什么不测,只开了三枪,就把枪丢掉了,这可是沙漠之鹰,非常精良的装备,一般的人可没有办法搞到这些武器,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只好作吧!
明子浑身发颤的说道∶“三少爷,那种嘀嗒的声音什么没有了,这四周也太安静了,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我细细一听,发现原来的那种诡异般的嘀嗒,嘀嗒声,确实不见了,而是一片安静,整个林子里安静的有些不像话,我皱起了眉头,心想难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什么鬼信号,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我虽然也是学风水的,可知道咱们这行是下九流,上不了台面,都是用来骗人的,那些什么葬个莲花穴,便能荫子孙的,都是些鬼话,也只有那些有钱,当官的才信此道,说真的连我自己都不信,不然那些古代帝王将相的陵墓风水还不够好,也没见过能荫福子孙万代的。
此时,月色被乌云遮住,那种泛红的光泽也不见了,我回头一望,原本站在我身后拿着“手炮”的明子竟然就这样消失不见了,四周都是荆棘丛,足有数米之高,我拿电筒一照,发现前面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有一大片阴影,这些阴影很奇怪,仿佛都被卡在树丛之中,非常狰狞,感觉像是在向我招手。
我突然想起以前外祖讲的深山老林里那些妖魔鬼怪勾人的样子,跟这里的阴影一比对,我心里就不由的直发毛,于是我握紧马刀,用衣袖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细声喊道∶“明子,是不是你啊,是的话就回一声。”我连续喊了几声,都不见他回答,我心里更加紧张。
此时,刮起了一阵风不大,刮的林丛沙沙作响,前面的那片阴影好像突的复活了一般,在那里张牙舞爪,就要跨步而出,我双目紧盯,心里不寒而立,心里直骂道∶“这明子真他妈的不讲义气,跑的比猴子还快。”
我这一紧张就感觉脚下有人拉我的大腿,那手非常冰冷,又硬绑绑的,十分有力,一下子就拉着我的大腿往下拽,就像来自地狱里的勾魂使者,勾着我不放,我心想这下完了,还编鬼故事吓明子,这下终于让自己给遇上了鬼勾腿,我双腿直发颤,仿佛被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拔不动。
吓的一下子就扑倒在草丛里,眼看着那拉我腿的东西,慢慢从草丛里面爬了上来,黑漆漆的,两个眸子里闪着寒光,狰狞可怖,与我四目相对,还向我使劲眨眼睛,我一下子也不知道从那里鼓起的勇气,拿起马刀就向那东西砍去,就在电石火光之间,那东西也仿佛受到了惊吓,突然咧开嘴说道∶“三少爷,刀下留情,我是明子。”
我赶紧止住下砍的马刀,拿起电筒一照,还真他娘的是明子,只见他浑身乌黑一片,臭气熏天的,脸上都是一些污物,我皱脸道∶“你死那去了,突然不见人影,又搞这一套,要不是我手快,你这颗脑袋瓜子就要落地了。”
明子条件反射向膀子上一摸,才吁了口气道∶“三少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事先看到前面那里的阴影,这刚想来提醒你,才走了一步,就掉进这下面坑里了,全身都是臭水,恶心死我了,发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来,还差点被你砍了。”
我拿出条毛巾让明子擦擦,这味儿也太大了,明子胡乱的擦拭了一翻,我忍住笑意,用电筒指着前面那一片阴影细声道∶“那依你之见,那里面是些什么,反正来都来了,就搞个明白,不然也睡不下。”
明子颤声道∶“三少爷,不能去啊!那是我们老家当地传说的山鬼,专门在大山深处勾引那些迷路的行人,然后挖心,咱们可万千不能去,这要是被勾了去,九死一生。”
我正要向前走去,明子在背后猛的拍了我一下说∶“三少爷,你看那草丛下面的是什么,好像是血啊!”
我拿电筒一照,只见那草丛里一大片血污,还没有完全干涸,我警惕地观察了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变化,然后仔细察看这些血污,“三少爷,你看,这些血污直接通到那荆棘林里,”明子说了一句。
我顺着明子所说的方向看了过去,在那片有阴影的灌木丛中,也有丝丝血迹,一直蔓延到那片阴影之中,其中,有一处地方,刚好撑开一个容纳一人通过的窄细洞口,旁边便是些刺条很长的藤蔓,我试着把头伸进去,只是两旁的刺条很长,刚把脑袋放进去,便被连刺了几下,脸上就是几个红肿肿的小包,火辣辣的生痛,那里面黑幽幽的一大片,隐约之中有些像生物一类的,也不知是什么,反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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