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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弯男先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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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墨,算得上是自兰婷婷夏友靳以及包子之后,唯一交心交的彻底的人了。不知怎么的,心里的苦就想告诉他。

    “墨鱼,你还记不记得朋友他们总会说我这么些年过的很苦。是因为看透了世间的冷暖。我一直以来不愿长大,可十九岁那年被逼着长大。

    我一直都不能释怀的事情是,当年很兴奋的认为,如果婷婷可以和肖瑶在一起一辈子就好了。我向往那种初恋陪你最后的爱情,可我没想到恰恰因为肖瑶,兰婷婷去了环境差的学校,在学校里重病。我觉得我对不起她,如果没有在高二那年陪着她去见肖瑶,不同意他们复合,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俞墨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我立马摇头,伸出手掌立起来阻止他的话。

    我吸吸鼻子,接着说:“你造吗,兰爸爸告诉我,婷婷生病在医院,说她想我了,然后又说宋子瑜那傻妮子太忙了。我当时很难受,之后就退了工作室,我觉得我还没有对兰婷婷很好很好,我来不及炫耀我拿到稿费设计费,来不及请她吃遍好吃的,来不及介绍兰婷婷给她看我的男朋友,来不及的事太多。我也会怨上苍残忍,善良如她,怎么忍心剥夺她的生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向兰爸爸尽孝道。”

    我捂着嘴,死死的咬着唇,俞墨已经走到我身边,将我圈在怀中,无声的一遍一遍拍着我的背。

    他什么都不说,却是给了我最大的力量。我趴在俞墨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抓着俞墨的衣服。

    “你看,我们认识不过半年,你都能在我伤心的时候安慰我。可是当时,我和室友认识那么久,包子打来电话告诉我兰婷婷去世最难过的是我,让我好好哭一场。我泣不成声的时候,室友在打游戏,她不耐烦的对我说,‘哭哭哭,你够了吧,烦死了……’,后来如看笑话一般看我。

    墨鱼你知道么,我那时觉得全世界都要抛弃我了呐,在学校里孤僻的过着,有时候呼吸不过来气还为此去找中医调理。我一直都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爸妈他们,连夏友靳都没有讲,可是真的好痛苦……”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把委屈倒给俞墨。

    俞墨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那之后,他抱我的力道似乎更紧了些。

    他喃喃低语,“夏友靳和我说过那段时间你过的很不好,可我没想到竟能如此不好。”

    我只顾得难过,没有注意到俞墨的话,俞墨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

    “没关系,好在都过去了。宋宋,你很坚强的撑到了现在。没关系,现在有我在,不会让你再受一分委屈,好不好?”

    他一遍一遍的安慰我,我在他怀里哭得像是个孩子。五年来,第一次那么放肆那么毫无顾虑的哭泣着。

    我怕我的难过引来更多人的难过,我不能在任何一个认识兰婷婷的人面前哭,因为我一哭便会引起他们心底的难过。久而久之我不能哭,因为兰婷婷已经逐渐走出他们的生命。

    我推开俞墨,用手蹭了蹭鼻子,我想这时的我一定够狼狈。

    “俞墨,我没有带纸巾,你带了吗,我要擦鼻子……”

    俞墨表情僵硬了两秒,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来,抽出一张捏住我的鼻子,“擤鼻子,我数一二三。”

    “一、二、三……你怎么不擤鼻子?”俞墨皱着眉说。

    我满脸委屈的望着他,“那个,除了我妈还没人这样对我。我不适应,擤鼻子没感觉……”

    “那好,现在开始适应。我再数一遍,一……”俞墨好脾气的耐着性子重新数,我决定残忍的打断他。

    “你别数了,不舒服。你还让我自己来吧,不然我觉得我自己像小孩子。”

    “嗯?你才发现么?”俞墨缓了缓,道。他修长的眉眼间染了淡淡的笑意,他拍拍我的脸颊,非常有耐性的说:“来,我们再数一遍。”

    “一、二、三。”

    “……”

    逗比之所以是逗比,因为她逗比起来的时候她自己都不曾发现。

    我已经在俞墨面前没有形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俞墨带着我逛了九连山,他方向感很好,而我是路痴,所以几乎是每一步都扯着他的衣袖,生怕我自己走丢。

    为此俞墨说,你不是有手机么,我们电话联系不就可以了。

    我回他,在这个科技发达到泛滥的境地,万一谁盗了我的号用了我的话费我停机了怎么办?万一我走到连中国移动都覆盖不了的区域呢?万一手机掉了呢?

    一连三个疑问句,俞墨一个眼神扫过来,我不卑不亢的看着他。

    他唇角挂了抹浅浅的笑容,“嗯,是我忽略了这一点。很好,笨鱼又聪明了。”

    “那是。跟着大神你不聪明能行么?即便我这种品种的鱼有七秒钟的记忆也必须是聪明渡过的。”我拍他马屁的时候不忘自夸一下。既然学俞墨的聪明那么就顺带着学他的自信好啦。至于自恋,已经同夏友靳学的七七八八了。

    想到夏友靳,我赶紧给夏友靳发条短信汇报情况。思来想去我这男闺蜜最怕的事情无非就是我陷入回忆而不能自拔,不愿相信兰婷婷不在的事实。

    '小夏子,你放心,我已经在释怀了。哈哈,开车驶回舒城,你丫好好照顾小东西哦,明天带着好吃的去看你们。'

    而很快,夏友靳就回我了。

    '哎,摊上你我就不知道放心那俩字怎么写,不容易啊。'

    我撇撇嘴,忽视夏友靳的抱怨,坐进俞墨的车里,驶回舒城。

    ——

    我和俞墨到我们家楼下的时候,张栋林和曲严冬正站在公寓楼口,曲严冬那厮还是一身黑,脸上戴着个墨镜挡了大半个脸。

    无事不登三宝殿,对于这俩人一起出现,绝逼是非奸即盗!

    曲严冬直接忽视我而走到俞墨身边,“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

    我在一旁听着,哎呀这有种绝世小受的腔调啊,不仅如此还有种小受爬楼的感觉。曲严冬这是在演受了气的小媳妇么?

    “有事出去了。怎么了,你和副总监一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俞墨没有表情的说道。

    曲严冬脸上挂着轻挑的笑,明显着是有话说可偏偏装高贵装矜持,不屑于说。倒是张栋林,很不客气的宣布他俩来的目的。

    “严冬的新书,你之前答应过帮严冬出书的事情,现在难道要反悔了吗?”张栋林和我说话的时候盯着我看,我把脸扭到俞墨那,实在是觉得看张栋林很别扭。

    “我没答应,只是说能帮就帮。”找文字漏洞,我比张栋林要擅长的多。

    张栋林毕竟年轻,太容易情绪化。一脸欠抽的表情全挂他一人脸上了。他满脸的怒气,解开袖口的扣子,然后撸袖子扯领带,“宋子瑜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和严冬在这里等你们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们这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啊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艺人。”我没好气道。

    我已经饿了,急切的想上楼给俞墨和我做饭吃。可张栋林在这会儿缠着我说出书的问题,这不怪我,是他自己往枪口上撞的。

    “宋子瑜你怎么了,眼眶红红的,你哭过了么?是这小子欺负你欺负哭了?”张栋林忽然就怼开俞墨了。他气急败坏的对着俞墨说,“等不及现出真面目了么?现在就开始欺负宋子瑜是不是你不把我当男人看啊?!”

    俞墨嗤笑,眉间挑起淡淡的讥诮,一把把我从张栋林身边拉了过去。

    “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男人来看。小学弟,好好去练泡妹子的本事吧。”说完俞墨就要拉着我往公寓楼门口走去。他输了密码,无视当场羞愤难当的张栋林和看不出表情的曲严冬。

    我们进大门的最后一句话,我听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关门之后我小声的鼓起掌来,狗腿的夸俞墨。“大神,你好腻害啊。刚刚气场完爆张栋林和曲严冬。”

    俞墨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再夸我了,你已经夸一路了,赶紧上去做饭,我很饿。”

    “好咧,遵命哒。”
第78章 我是你后妈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拿着手机照了照发现自己眼睛肿了,不用想就知道准是昨天哭太多了。可我都和夏友靳说好了要去领小东西回来的,他要是看见我这样,非笑话死我不可。

    我坐在床上把被子掀开一半后开始发呆,头扭到太阳光照过来的地方。暖洋洋的,与太阳光亲密相处的感觉也是挺好的。

    俞墨拎着早餐进了门,看到我在那里不动的坐着,他换了鞋放下早餐过来看我。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我,“怎么不换衣服,愣什么神呢?”

    我扭头对他嘿嘿一笑,八成是我笑得诡异,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我说:“我在思念春天拥抱太阳啊,你没觉得这样的天气晒太阳是种享受么?”

    俞墨:“哦,原来是思春了,行,你慢慢享受,我先去吃饭。”

    我:“什么叫思春了啊,我这是感慨春天来的很快桃树都开了。”

    俞墨不理我,他坐到沙发上开始慢条斯理的吃包子喝豆浆。我看着他吃的这么津津有味,从床上下来后去柜子里拿衣服跑浴室换。

    等我洗漱完毕后坐到沙发上的时候,俞墨从兜里拿出了一小瓶药膏,他交代我:“涂完了药膏再去找夏友靳,我今天有个案子要处理,把你送到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接你。”

    我接过药膏朝他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下午还要去趟杂志社,你忙你的就好了,我已经给你添很多麻烦了。”

    他一副“你是朽木但可雕琢”的表情望着我,缓了会儿说,“嗯,你也知道你是个麻烦,很好,你很有自知之明。”他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弄得我哭笑不得。

    我拧开药膏之后,用手指蘸了一点然后细细的涂抹在眼周围,冰凉的触感很舒服。我闭着眼睛说,“其实我今天早上想了想,你说我要是干掉了熊猫,我会不会就成了国宝了呀?”

    我能感受到俞墨那讥诮的笑声,他鄙视我:“在成国宝之前估计,你会去体验一下监狱生活。”

    “哈,那就是监狱风云的另类演绎了吧?我记得之前柯震东他们那些明星进去的时候,有些疯狂的粉丝给警察叔叔添乱,非要和柯震东住在一个地方。”

    我说完后睁开了眼睛,发现俞墨正在翻手机。他眉头轻轻皱着,黑白条纹的线衫衬出他俊朗的线条。他那纤长的手指轻轻扣了扣茶几,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

    “这几天我可能很忙,晚上在事务所熬夜也不一定,回来后会比较晚,你睡觉的时候把门锁好。”

    “哎?”我撇了撇嘴,“后天呢,你很忙么,晚上下班不能早点回来?”

    后天是我的生日,忧伤的踏入二十五岁,总要有人陪着庆贺吧。我想请夏友靳他们吃饭,可要是身为我的“老公”的俞墨不在,夏友靳不说,但沐青阳总会说的。

    “后天也不行。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俞墨已经开始整理他的公文包了,我咬了咬牙,还是把“我生日”三个字咽到肚子里。

    “没有,能有什么事情呢,我就那么随口一问。”说完我就低头喝豆浆。

    不能再耽误俞墨的时间了,他带我去九连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笨,但我不傻,俞墨怎么可能知道九连山在哪里,即便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兰婷婷的具体位置。这一定是我妈告诉他的,这么些年我妈都不和我说兰婷婷的具体位置,她怕我受不了。

    我偷偷瞄了俞墨一眼,他正在门口换鞋子,换好鞋后又拿着衣架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开始整理休闲西装的外套。我感激的望着他,这么一个腹黑的洁癖却在大事小事都很细心,他表面上损我逗我,却私下里关心我,有这样一个搭伴过日子的人真好。

    我在心底默默说:俞墨,如果有一天你可以收获你的幸福,那么宋宋我一定护好结婚证为你打掩护。

    这是五年后,我第一次有那种想要掏心掏肺对除了婷婷和小夏子之外的人好的想法。

    我妈他们经常形容我:说风就是雨。为了对得起他们给我的形容词,我马上就打开我的笔记本,问度娘怎么养胃会比较好,发现姜是养胃至尊宝,于是保存了几张养胃营养餐的做饭步骤,准备闲来无事就研究。

    我去找夏友靳的时候夏友靳正在谈生意,我只好窝在沙发上扣手机。

    藤吉走过来挨着我坐下,他看着我,“你的眼怎么肿了?”

    我去九连山这事藤吉是不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想引起他的感伤,随口编了句,“昨晚看韩剧虐到自己了,果然韩剧三宝完胜了,车祸癌症治不好,我是哭到不能停啊。”

    藤吉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死鱼,你又被棒子们虐眼泪了吧。哈哈,好久不见你被虐哭还挺不习惯的。”

    艾玛,这都是什么损友啊,我就知道藤吉会是这反映。

    藤吉嘲笑我之后又敛了笑容,目光扫了周围一圈,然后压低声音俯在我耳边,说:“那个叫孟凡的女人,我之前陪我女朋友买衣服,在商场看到过她,她带了一个大约三岁的小男孩。”

    “嗯,然后呢?”我漫不经心的回藤吉。有孩子很正常啊,现在的妈妈们,孩子五六岁自己看起来还像是没生过孩子没结过婚的大有人在。这种让人艳羡的童颜和身材确实能够隐瞒住真实年龄。

    “然后?你个没大脑的,你知不知道她在我们工作室的简历登记表上写的是单身啊。单身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要么是她离异,要么就是她欺骗广大男人的感情!”

    “你妹的,你至于这么激动么?”藤吉说到激动处猛地拍了我的肩膀。啊啊啊,他经常视察工地,是从基层做起的,由于天天搬砖都搬出肌肉了。

    我欲哭无泪的揉着我的肩膀,然后藤吉抱歉的笑笑,“忘了忘了,你是女人,我手劲过了,哈哈。”

    “……”

    “这么明显的性别你怎么能忘记?!”

    我往一边挪了挪,藤吉笑着要搭我的肩膀,我挥开他的手,撅嘴皱眉,“大哥,你放过我吧,肩膀疼!”

    “怎么了藤吉,你丫又欺负死鱼了?”夏友靳抱着一沓文件走过来,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揽过我的肩膀,又拍了一下我被藤吉拍的地方。

    “啊……”我尖叫了一声,形象什么的让它随风而逝吧。我偏过头来瞪着夏友靳,“你想怎么死,说!鹤顶红还是一丈红,要不然杖毙或者五马分尸?”

    夏友靳做惊恐状,手迅速的从我的肩膀上拿开。他双手抓着下巴,连连摇头,“最毒妇人心啊最毒妇人心。哎,我们的同胞俞墨是怎么撑过去的,快,藤吉,去办公室拿我手机,咱俩帮助他来个绝命大逃亡吧。”

    “小夏子!”

    夏友靳无视我的喊叫,继续摇头感叹,“藤吉啊藤吉,咱哥俩好歹认识俞墨一场,要不要在死鱼送俞墨上路前咱们送他一程,请他喝个酒?”

    这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被调戏的骨头都不剩了。

    我站起身,猛地弯腰拍了一下沙发又忙站好。指着夏友靳,“你这个没有形象爱yy的小夏子。”右手在空中划圈,又指到藤吉那快笑抽过去的脸上,“还有藤吉,你们这对最佳损友真是够了。我宋子瑜认识你们算是栽了,本来还想请你们吃饭,看来没有必要了。赶紧把我家小东西交给我。”

    “别介啊,饭还是要吃的。”夏友靳立马嬉皮笑脸耍无赖的站起身,长臂一伸搭在我的肩膀上,他轻轻的揉了揉,转脸对藤吉凶神恶煞的说:“黑煤球,谁让你欺负死鱼的,下手没个轻重的,赶紧去我办公室把小东西带过来。速度!”

    被说成“黑煤球”的藤吉双手拍了拍屁股,白了一眼夏友靳,“老子黑代表老子man老子男人味十足,你丫白的就当一辈子小白脸把。”然后他冲我露出那大白牙,“死鱼不哭,站起来撸,我这就去带小东西,咱们一会儿商量吃什么。哈哈。”

    我看着他那矫健的身影渐行渐远,挥掉夏友靳揉我肩膀的手,气呼呼的说,“晚了晚了,这会儿献殷勤太晚了。”

    我俩又重新坐在沙发上,夏友靳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和夏友靳说了一遍,包括夸赞了俞墨。

    “你都不陪我去,小夏子你不厚道。”

    “小样啊你,行了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有俞墨了嘛。哥哥我一进那种地方就头疼,我是不能进庙的。”

    夏友靳说的没错,他一进庙宇就头疼,疼的都受不了,更别提九连山这种佛道文化盛行的地方了。

    我靠在沙发上,学夏友靳翘着二郎腿,“小夏子,我马上就二十五了,心塞塞的。”

    夏友靳嗤鼻一笑,“哥哥我早都二十五了也没你这表情啊。你要想你不是二十五岁生日,而是第八个十八岁生日,这么一想是不是雨过天晴,瞬间畅快了?”

    我点点头,对夏友靳举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你自我欺骗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来的。”

    夏友靳毫不客气的接受我的夸赞你,那小眼神挑的,单眼皮的魅力十足。“哥哥我本就不是一般人。这么些年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

    “死鱼,死鱼,饿了,饿了……”小东西扑腾着翅膀飞到我怀里,这小家伙由于这阵子养肥了,到我面前刹不住车,一头撞我胸膛上,蔫吧着缓缓滑到我的腿上。

    就此不忘喊饿……

    我在藤吉和夏友靳的大笑中捂脸,弱弱的挥手,“这不是我养的绝逼不是我养的啊,小东西赶紧认亲去,我是你后妈你后妈。”
第79章 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
    和藤吉夏友靳插科打诨了一上午,时间好像是赋予某种魔法,总觉得是回到了中学时代。只不过比起当时那一个个单纯可爱得面孔,现在的我们,一个比一个丢节操。

    藤吉这一上午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小东西,还不止一遍的拍大腿,一惊一乍的那种。

    “求放过,藤吉。”我揉揉脑袋,小东西窝到我怀里死活不出来。

    藤吉哈哈大笑,想要揉我怀里小东西的脑袋,结果小东西利索的逃到了夏友靳的身边。藤吉兴致缺缺道:“成,先去吃饭,放过这只小白脸。”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快餐店,点了几个菜,藤吉还要了一瓶二锅头。一杯酒下肚,藤吉就开始唠叨了。

    “哎,快帮我想个法子。我想和我女朋友结婚,可她觉得还早我们还年轻,所以就不同意。我和她这都在一起六年了,就快赶上七年之痒了还没办证,你们说说我该咋办?”藤吉说这话虽然是看着我和夏友靳的,但我总觉得他是对我说的。

    果不其然,在夏友靳耸耸肩投给藤吉一个无奈的表情之后,藤吉就巴巴的望着我,“鱼啊,哥虽然黑点,但没黑过你啊。你谈恋爱那会儿没听你吭气你都结婚了,还不支两招给哥哥?”

    哎,要么说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我觉得我要是不说点啥藤吉是不会放过我的。关于他和他女朋友的相处模式,他护女朋友护的让人羡慕,所以她女朋友决定的事没人能改。虽然我觉得我是没啥发言权的,我俩处境有本质上的不同。

    “唔,你得感动她或者让她有迫不及待想结婚的念头。”我敷衍他。

    “我觉得我经常让她感动,然后久而久之,她就再也感动不起来了。哥哥我在喷泉广场跪在她面前,千人场面求婚成功,可她就是不和我去领结婚证。”藤吉握拳捶脑袋,他感觉不过瘾就又改为抓头发。

    我抿抿唇,都替他的头发感到堪忧。

    “少年,你放过它吧。虎毒不食子啊,你的头发是你生出来的,这么残忍真的好么?”我伸手捏了捏下巴,叹惋的说着。

    藤吉无视我的话,他猛地揪头发拍桌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一脸兴奋的对我们大声说道:“你说我要是把她弄怀孕了怎么样?我俩在一起都是我戴套子,我怕她吃药对身体不好就不让她吃。你说我要是把套套们都扎破了,总能中招吧?卧槽,我特喵太天才了!”

    “……”

    “……”

    他说完之后我和夏友靳纷纷扭头装作路人甲。旁边那几桌坐的有学生有老人还有抱娃的辣妈们,听见藤吉如此开放的话,脸上神情各异,迷茫嫌弃鄙夷赞叹兼有之。

    夏友靳从衣服里掏钱包,顺便拍了拍我的手,“咱俩撤吧,这里太危险了。”

    “卧槽,老子不是急了么,你说要不然咋弄,不戴的话她肯定偷吃药!”藤吉完全没注意他说话声音有多大,把这里当成了工作室。

    我捂脸,尼玛这是公共场合啊,藤吉你要出名你还是自己吧,姐姐我不和你抢风头。

    夏友靳冲他伸了个中指,狠狠指着地面变成鄙视的手势,在藤吉抱怨声中拉着我去柜台结账撤退。

    下午沐青阳打来电话说让我补个采访,四月份无线的期刊要出了。

    因为事情来的突然又紧急,所以夏友靳开车送我去杂志社。临走时碰见孟凡,她暧昧的朝我笑笑,我点点头,表情有些不自然。

    “小夏子,你对孟凡是什么看法啊,知不知道她有个孩子的事情?”车开之后我问夏友靳。

    他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听闻我的话摇了摇头,失笑,“藤吉这个话唠,早在前天的时候他就给我说了,说远离孟凡。孟凡又不是我的菜,她有没有孩子关我什么事,知不知道都是无所谓的。”

    夏友靳这话让我吃了个定心丸。不管孟凡有什么样的苦衷隐瞒孩子的事情,端看她异性缘好的程度,就不能让夏友靳和她在一起。

    “吃醋了?”夏友靳拍了拍我的头。

    “没有,我在关心你的婚姻大事,你也该找个不错的女孩谈一场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了。”

    “那可就难着咯。小红娘,你看凡是你撮合过的,哪次能成?就你那表姐,人家都把我踹了,我一个一本的高材生哟。哎。”

    我冷哼一声,心虚的低头看窗外。

    总的来说,夏友靳那不是我撮合的,是因了我的缘故他们才有过那么一段,我是中间人,也算变相的红娘。

    到了杂志社后,沐青阳把她的笔记本塞给我,抱过我手里的小东西然后拉着我往会客室跑。

    “什么采访这么急啊,为什么非要我来呀。不是说四点半要给印刷厂稿子么,耽误了怎么办?”我气喘吁吁的问她。

    “啊我都要疯了,实在是崩溃,那个小鲜肉拒绝其他人的访谈,赶紧吧亲爱的。”沐青阳把会客室的门拉开,推我进去,利落的关门。

    背后传来一声不屑的单音节,我转过身,曲严冬正双手抱肩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着。他一手拔了左耳的耳机,敲了敲沙发臂膀,一张口就是十足的命令语气。

    “快点过来采访!”

    我瞅着曲严冬那个将他脸挡的严严实实的眼镜,呼了口气,抱着笔记本坐在他的对面。

    按着格式化的问题一遍问下来,曲严冬的答案还真是奇葩的要命。

    就像问他觉得自己怎么样,一般人都很谦虚的说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独特一点的就有什么说什么,而曲严冬?他冷哼过后就赏我仨字,“你问我?”

    十六道问题,这三个字出现的频率不亚于考试卷大红叉叉的频率。我耐着性子就着他的回答加以美化,然后就给沐青阳打了电话让她赶紧校对稿子。

    主编回家待产,而沐青阳在上一个星期荣升副主编,暂替主编的位置。

    张栋林见缝插针,他和沐青阳一道进来,见我想走又把我挡了回去。

    “宝贝,我们杂志社和无线合作关系确立了,当然无线手里的艺人要出书一定是我们来负责的。鉴于曲严冬他……他本人的磁场和你相吻合,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有问题么?”沐青阳对我露出公式化的笑容。

    这种笑容就是在不讲情面的说公事,我知道沐青阳公私分明的性格,只能答应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看曲严冬的自传,听说是他经纪人代打的。

    一下午我看完了那不足二十万字的自传,修改标记了个别地方,一看表竟然六点了,拿u盘拷贝后带上小东西就回家做饭去了。

    俞墨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正好修改完个别的地方准备睡觉。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味,俞墨说过,只有遇见压力的时候才会吸烟。我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踏着拖鞋去热饭菜。

    厨房门打开,俞墨把我的外套披我肩上,“热身遇见冷风,容易冻感冒。”

    “没事,我心火旺盛,不怕冻。”说完我就打了个喷嚏,真是应了那句说嘴跌嘴。

    他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小东西,去厨柜里拿了碗盛粥。

    他吃饭那会儿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死心的问他,“俞墨,你这两天真的很忙,忙到你后天抽不出时间么?”

    “嗯。有个重要的官司要打,如果赢了不仅能打击恶势力,还能成为律师界一大传奇。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全力以赴。”

    “哦。”我看着他眼里认真又期待的光芒,再扫了扫他那疲惫的眉眼,打消了让他参加我生日宴的念头。但还是告诉了他我后天生日。

    “嗯。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之后补给你?”

    “不用,一句生日快乐就好。补给我的礼物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意识到自己语气竟夹杂了抱怨,连忙笑着改口,“那啥,我的意思是其实你不需要费心的,好好打官司帮助弱势力!我不求礼物的。哈哈。”

    我笑的有些无力,这么虚伪又矫情的话语从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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