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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苦尽甘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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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还疼吗?我爸做了红烧肉;给你留了一小碗;走吧,吃完饭还能让你看会儿电视呢!”
“我要吃红烧肉,我要看电视,小昊哥快走,八点再送我肥来。”闹闹拉着沈昊的手就往外拽他。
“你别回来了,住那儿得了。”叶水清没好气地在后面说着。
“太好啦,小昊哥我可以陪你玩到很晚啦!”
“你闺女心怎么这么大呢?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叶水清白了靳文礼一眼。
“怎么分不出来,她爱听的、合她心意的哪句她没听懂?我闺女脑瓜儿机灵着呢!”靳文礼很是得意。
“四婶儿,我也想去小昊哥家。”
叶水清低头一看说话的是靳蕾,就笑了:“可以呀,你小姐和小昊哥在前面没走远,快去吧。”靳蕾这孩子长得像靳家人多些,还算好看,比黄金华强多了,也挺懂事的。
“走吧,咱们也进去吧,好歹能劝着点儿。”等自己侄女也出了院子,靳文礼又和叶水清并肩回到了屋子里。
叶水清进屋后见郑国芳还在哭嚎,其他人都在忙着劝她,于是就特意大量起站在窗户边上的母女二人。
那女的身材很苗条,人很白长的也不错,孩子在她身边安安静静地呆着,像是根本没有被愤怒的郑国芳吓到,表现出了超乎年龄的成熟。
“这日子没法过了,靳文柏你说你还是不是人,胡美妍还没完呢,现在可好真正的野种就来了,今天你们老靳家不给我个说法谁也别想好!不把她们撵走,以后就别想让靳升认你们,我带孩子回娘家住去!” ;郑国芳喊完又开始大哭。
靳冠祥老两口早就不知所措了,看二儿子的样子这孩子肯定是靳家的孙女没错了,这怎么给交代啊,孙子孙女哪个也不能不认哪!所以只能认由着郑国芳闹,却是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
“你说完了吗?”一直沉默不语的刘楚清终于开口了。
郑国芳一愣,然后立即反击:“你一个 第 065 章 自己手里一切能调动的资金,靳文礼也将拉链厂的盈余都拿了出来,而叶水清恰巧又收了一笔书款,这样东拼西凑的竟然凑出了七十二万元的现金,这个数字也让他们自己吃了一惊。
“媳妇儿,这钱我可给杨乐送去了,咱家还真又要像以前那样节省些了。”靳文礼拿着钱有些舍不得往外送。
“快去吧,别磨蹭了。”叶水清也舍不得,就赶紧催促靳文礼把钱拿走。
靳文礼咬咬牙带着钱走了,晚上回来时带回来一兜子国库券。
时间飞逝,转眼又快要过年了,幸好叶水清和靳文礼在临近年关的时候都做成了几笔小买卖,手里才能宽裕些,不然这年还真是不好过。
只是再苦也不能让孩子受屈,虽然家里钱紧但叶水清也没在闹闹身上节省,给她买了一套新衣服,还买了双新鞋,这可把闹闹了乐坏了:“妈妈,过完年我要穿新衣服给小朋友上课。”
因为靳文礼太忙,小黑板已的事早就让他抛到脑后勺去了,这两天听闹闹吵着要才又想起来,于是急忙赶在过年之前给她做出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哪,自己做的事都忘了?”叶水清边给闹闹梳头边问她。
闹闹嘿嘿一笑:“妈妈别说我了,我错了。”
叶水清也乐:“你还真就是有个好态度。”
闹闹见叶水清没生气,就开始美滋滋地拿着小镜子来回照,倒把叶水清又逗笑了。
到了年三十儿这天,靳家所有人都坐在一起吃了团圆饭,然后等着看联欢晚会包饺子,孩子们则是笑闹着玩耍,一家人热热闹闹的,难得一团和气没了纷争。
“文柏和国芳这会儿跑哪去了,一会儿该包饺子了。”
“我看他俩抱着靳升出去了,应该是回家了吧。”黄金从吃完晚饭开始,嘴就一直没闲着,一会儿就要拿点东西出来吃。
“哦,那可能是有事儿,估计一会儿就能回来。”佟秀云说完便继续忙活手里的活儿。
只是这饺子已经包了一半了,也没见靳文柏一家回来,靳冠祥就和靳文礼说:“老四,你去你二哥屋里把他们叫过来,告诉他们大过年的就是要吵也等年过完再吵,还能不能让全家过个安稳年了!”
靳文礼答应一声就往外走,刚走到门边就听外面传来一声阵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凄厉的声音让人听得头皮发麻,于是就停下脚步回头看其他人。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也都被吓着了,闹闹和靳蕾也害怕地躲到了大人的怀里。
“老四啊,我怎么听着像是国芳的声儿呢?”
佟秀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只是她,屋子里的人都听出来了,那就是郑国芳的声音!
73 第 066 章
“老三媳妇你在家看孩子。”靳冠祥见靳文礼只停顿片刻就冲了出去;立即让黄金华呆在屋子里;然后和其他人一起跑了出去。
外面的雪已经整整下了一天;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胡同里即便没有路灯也一样显得明亮。
叶水清出了院子看见邻居家已经有人跑了出来,指指点点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就赶紧加快脚步;然后才发现郑国芳领着孩子站在雪地里。
“二嫂,你怎么了?”靳文礼走到郑国芳跟前打量着,发现她并没有受伤;靳升像是吓傻了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但看样子也没伤着哪里。
谁知郑国芳听了靳文礼的问话;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盯着前面,突然又开始声嘶力竭地喊:“靳文柏,你个混蛋东西,你给我回来!回来!”
周围的人被吓了一跳,于是也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然后就有人指着胡同口的方向大声说:“文礼,那不是你二哥吗?”
靳文礼眯着眼睛也已经认出来了,立即踩着雪费力地追了过去,靳家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郑国芳她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靳文柏离开的方向,时不时地喊一声。
这时靳文柏已经从胡同口转了出去,靳文礼紧随其后也不见了影踪,所有人都只能等,等靳文礼回来告诉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叶水清感觉自己的脚都快冻僵了,正快要挺不住的时候,靳文礼的身影终于又出现在了胡同口。
“文礼啊,你二哥呢?”佟秀云见小儿子满身是雪,好像是在地上滚过了一样,不由得担心起来。
靳文礼眼圈儿有些红,深深吸了口气才说:“妈,你以后就当没生过靳文柏这个儿子吧。”
“文礼,你把话说清楚,你二哥去哪了!”靳冠祥皱着眉问。
“跑了,带着胡美妍和她的孩子一起跑了,我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只说什么也不想要、也不想再回来了,我骂了他,又打了他几拳也还是留不住,只能让他跟着那女人走了。”
佟秀云听完差点昏过去,捂着胸、口情绪很是激动:“遭孽啊,大年三十儿晚上抛妻弃子,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畜生!那个姓胡的难不成真就是个狐狸精,把他给迷住了!”说着就呜呜哭起来,靳冠祥也是老泪纵横又是生气又是伤心,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
叶水清同样感觉心寒,眼睛不由得朝郑国芳看了过去。
郑国芳已经坐在了雪地上,低着头不说话,半天才轻轻抽泣出声,然后越哭声音越大,最后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仰起头嘶嚎:“靳文柏,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撇下我和孩子无依无靠!我等着那个狐狸精把你的钱都骗光了!等着你饿死、病死在马路上没人养老送终!”
靳升站在她旁边也是哭得喘不过气,边哭还边用冻得通红的小手去拽郑国芳:“妈妈!我要爸爸,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了!”
叶水清忍不住也哭了,无论郑国芳平时再怎么可恶,这个时候的她都是让人同情的,这样的打击太大了,孩子也太可怜了,好好的一个家就被靳文柏这么一个既任性又毫无责任心的男人给毁了。
旁边站着的邻居也都跟着抹眼泪,都说靳文柏不干人事儿,哪有特意选今天晚上离家出走的,爹妈、老婆孩子都扔下不管了,还真是少见!
众人任郑国芳坐在地上哭嚎叫骂,等她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才上前将她硬拉起来,又强行将靳升抱回了屋里。
郑国芳木呆呆任人扶着自己,视线也没什么焦距,声音嘶哑:“走就走吧,我回自己屋里呆着,靳升你们先照看着,放心我死不了,这世上没了谁地球儿都一样转,你们好好过年吧。”
靳文业这回难得地懂了事,将靳冠祥和佟秀云扶回了屋子里,邻居帮着把靳升也抱了进去,最后只留下叶水清和靳文礼还站在原地。
“王八蛋!”靳文礼狠狠地骂了一句。
叶水清哭完之后脸更是冻得没了知觉,过去拉着靳文礼的手说:“我知道你难过,咱们先进屋吧,他一个大活人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也不能绑着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爸妈照顾好,别再一上火病倒了,那可不是小事儿。”
靳文点点头和叶水清一起回去了,一家人都静静地坐着谁都不说话,黄金华把几个孩子带到了自己屋里哄着他们睡觉。
坐了大半天,靳冠祥老两口也挺不住了,就让所有人都回自己屋子去。
靳文礼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放到地上,又拿了一条热毛巾递给了叶不清:“在外面冻了这么长时间先擦擦脸和手,我给你洗洗脚,然后把水换了再好好泡一泡。”
看着给自己洗脚的靳文礼,叶水清轻声问:“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了,以前虽然也好,但洗脚可是头一回。”
靳文礼也不抬头,只是声音有些发闷:“那就是以前对你还不够好,以后天天给你洗。”
“文礼,你别太伤心了,你二哥说不定过几天想明白就回来了,毕竟还有靳升呢”叶水清扶着靳文礼肩膀安慰他。
靳文礼停下手里的动作,搂上了叶水清的腰,将头埋在她怀里:“我刚才一直在想,要不是有你在我身边,我当初是不是也早就变成我二哥那样的人了,是不是也能随意地抛下你和闹闹去和别的女人鬼混,去和老疤他们花天酒地论江湖义气,我越想越后怕。媳妇儿,你一定要看好我、保护好我,咱们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就算遇到再难的事情,咱们两个的心也要在一处!”
叶水清搂着靳文礼笑:“好呀,以后咱们家的账都由我管,我要是管不了就找人来帮我管,你呢只负责老老实实地赚钱,要是真就了外心,你就和那女的说,你净身出户,一分钱也没有,看人家还跟不跟你。”
“行,这段时间正好没事儿,过完十五你就去厂里把账接了,我以后不只老老实实赚钱,还要好好伺候你和咱闺女,我现在才知道我有多幸福。媳妇儿,我说的都是真的,谢谢你没让走歪路,没放弃我!”
“不许再说了,你们父女两个就是都长了张好嘴,只会哄人,脚还洗不洗了,水一会儿该凉了。”叶水清眼眶又有些湿润,便不让靳文礼再说下去。
靳文礼嘿嘿一笑,抬起头眼里也透着水气:“这就洗,我闺女自然像我,咱们父女两个以后都哄着你!”
叶水清听了甜甜一笑,她誓死都要保护好今生拥有的一切幸福!
因为靳文柏的突然离开,靳家在继靳福出生之后,又度过了一个愁云惨淡、压抑凝重的新年,没了喜气、没了欢笑,只剩下每天从前面屋子里传来的郑国芳的哭声,佟秀云也是一样成天泪流不止,但心里却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靳文柏哪天突然就能回来了。
只是转眼三个月过去了,靳文柏却是音信全无,有人说在火车站碰见过他,身边还跟着那个叫胡美妍的女人和她的孩子,三个人一起上了火车,不知道是去哪儿了。
靳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是彻底失望了,郑国芳也死了心,带着靳升回了娘家,只等着动迁的时候再回来分房子,慢慢地靳家人的生活又都恢复了平静。
叶水清因为家里的钱都买了国库券,过完年就开始忙着选稿,忙着尽快出书好能多赚些钱,只是随着开放大潮的冲击,人们的眼界逐渐开阔,读书已经不是业余文化生活的首选了,所以题材必须新颖,故事必须扣人心弦,这是叶水清对自己代理的作者提出的最根本的要求,同时也告诉他们要是还像以前一样只是一味地写些无病□□的东西那就别想有发展,也别想赚钱!”
在这一点上何千领悟的最快,很快就完成了一部稿子,取名为《一种幸福》,叶水清一晚没睡通将稿子读一遍,心里暗暗叫好,这个何千真有悟性,果然有竞争才有进步,看来鲍家明还是给了他不小的刺激。
第 066 章 ,把你的心里话写出来就行,越激动越好,我再找人写几篇不同观点的书评,让李茹帮着找找关系刊登出来,兴许你这回真就又火了。”叶水清兴奋极了。
何千也被叶水清的情绪所感染,转忧为喜回家去了。
“媳妇儿,你要找谁帮着写啊?”靳文礼看着准备忙起来的叶水清好奇地问着。
叶水清抿嘴一笑:“自然是找鲍家明了,外面的人一向认为他跟何千是竞争对手,如果鲍家明在这个时候说这本书好,那你想想效果该多轰动啊!”因为叶水清行事低调,又刻意淡化自己的存在,所以没有人知道这两个知名作者其实都是由她全权代理的。
“那鲍家明能同意吗?他跟何千也确实存在竞争关系啊。”
“竞争是指在作品上竞争,不是在这种时候争,鲍家明愿不愿意也要从大局出发,必须按我的想法去做,这是互利互惠的事儿,到时要是何千受了益他不也跟着出风头吗!”
靳文礼吹了声口哨:“有气势!等国库券兑现了, 第 066 章 一发出来,果然引起了社会范围内的大讨论,这回不是只有批评声了,而是有了认同阵线,双方激烈的辩论争吵,将人们对这本书的好奇心完全激发了出来,而在争论达到最高峰的时候著名导演郑维新又突然站出来发声,说自己要采用这个故事,将它拍成电影奉献给观众,至此何千的这本书终于达到了脱销的局面,需要加班加点地印刷出书才能满足市场的需要。
与此同时,何千也得到了权威新闻媒体的高度评价,说他故事虽小却开辟了近几十年来百家争鸣的先河,为已经僵化的文学界注入了一股新活力,评价何千的故事脱离了窠臼式的传统文学作品形式,值得学习和借鉴,此新闻一出几乎让何千成为了大师级的人物,采访授课座谈排得满满的,叶水清偷笑,天知道何千考试分数还没自己高呢,还能去授什么课!
何千也高兴得不得了,也从心里感激起鲍家明来,于是约了大家一起吃饭,靳文礼因为有事儿来不了,就由叶水清代表了,一桌子人欢欢喜喜地边吃边聊。
“郑导,我刚才感激完家明兄,这杯该敬你了。”
郑维新没推辞将酒干了:“这太客气了,以后我还指着二位出好本子呢。”
鲍家明笑着说:“要我说还是水清高明,咱们以后还要跟着总经理和李编辑混才行啊。”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何千这时又拍了拍郑维新说:“郑导,你这片子能不能给我个角色演演哪,让我也出出镜,跑个龙套什么的就行。”
郑维新立即为难了,过了一会儿才说:“还是让水清说吧,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郑维新,你怎么不让李茹发表意见呢,就会让我做坏人!我说何千儿,演员不是那么好当的,像你这种360度全死角的人演什么样的龙套都是抢镜儿,我看还是算了吧。”何千被称为怪才,和他的长相也不无关系。
叶水清刚一说完,鲍家明和李茹就都笑呛了,何千自己也乐,郑维新笑得直拍桌子,几个人心情大好,一直聊到晚上才散局。
郑维新和李茹一起送叶水清回了家,然后两个人又往李茹家的方向走。
“文礼,我给你带了两盒菜回来,把闹闹也叫过来吃点儿吧。”叶水清把菜放到桌子上拿出来摆好。
“你怎么不说话?”叶水清见靳文礼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没理自己,就又问了一句。
这时,靳文礼缓缓地将头抬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像是特别疲惫,叶水清着急了:“你到底怎么了?是厂里出事儿了?”
靳文礼摇头:“我今天去了杨乐家,媳妇儿,咱们买国库券的钱恐怕是要全赔进去了!”
74 第 067 章
叶水清直直看着靳文礼;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便也呆住了。
慢慢坐到炕上;半天才艰难地开口:“出什么事儿了?”
“杨乐说因为买那批国库券的人太多了;后来已经炒到一百三十多块钱了,所以可能要出限制政策,凡事私下交易的都暂时不给兑换了;以在正规交易场所购买的为准。要是这样算,那咱们买的肯定是兑换不了的,听说现在九十块都没人要了。”
“那杨乐说没说咱们买的什么时候能给兑换?”
靳文礼摇头:“短时间内不可能;应该没有期限,兑换也是有一套标准的;符合条件的才可以兑换。”说完又垂头丧气地闭目不语。
叶水清也难受;她还等着这笔钱做好多事呢,开公司、投资新安路市场、给靳文礼父母买房子,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去做了,虽说钱可以再赚,但所有计划就都要延缓了,而且到那时这批国库券还说不上是赔是赚。
新书畅销的喜悦此时已是彻底消散了,抬头看了看靳文礼叶水清又站了起来走到他跟前说:“先吃饭,天大的事咱们也要有个好身体挺着不是?钱没了再赚,大不了多吃些辛苦就是了,千万别上火。”
靳文礼眨眼:“媳妇儿,你不上火啊?七十多万兴许就泡汤了,你咋还能这么心宽呢!”
“不宽还能怎么样,还能去死啊?你忘了之前怎么说的,不是说只要咱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就行吗,先把给你爸妈买房子的钱准备好,这眼看着就要摇号分房了。”
靳文礼刚知道国库券兑换不了的消息时,几乎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这会儿再看叶水清的态度心里一下子好过不少,人也振作起来了:“媳妇儿,我要早知道你这么看得开,也不至于郁闷成这样儿了,只要你不上火就行,你不上火我就放心了。”
“其实我还有个想法,总觉得杨乐不会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他自己不也把所有钱都投进去了吗,我看事情应该还有缓和,不至于就没希望了,再说国家总不会骗咱们老百姓的钱吧,这消息感觉很悬,要是不给兑现那还不都乱套了啊?”
靳文礼想想也有道理,人就也没之前那么颓丧了,不过虽然这样说,但到还是底没胃口吃东西,叶水清又安慰他说何千的书卖的正火,而且随着港台连续剧的播出,之前签的武侠和言情小说也卖的不错,自己手里已经又存了能有将近十万块钱了,就这样连哄带劝地靳文礼才肯吃饭。
“你是不是故意让我费事的?”叶水清看着大口吃饭的靳文礼,也不像没胃口的样子啊。
靳文礼把嘴里的菜咽了才笑着说:“我不得听媳妇儿你的话吗,我要是病倒了,还不是让你心疼吗,我就爱听你哄我。”
叶水清听完没好气儿地推了他一下,又把闹闹接回来跟着靳文礼吃了些东西就躺下休息了。
之后叶水清是尽量往好的地方想,但也做了最坏的准备,尤其是这个消息传开之后,每当听着别人议论谁家里的亲戚朋友把手里的国库券低价卖了换现金,心里就暗暗着急,有天早上起来,叶水清发现自己右耳朵听不见声音了,知道自己还是上了火,但又不想让靳文礼着急,只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瞒着。
一直过了半个多月感觉听力在慢慢恢复,这才放了心。
“水清。”一天叶水清正在书屋和沈振山算账就听有人在门口叫自己,抬头一看竟然是崔必成,不由得站了起来。
“你怎么会过来?快进来坐吧。”叶水清往里让崔必成。
崔必成摇摇头看了旁边的沈振山一眼才说:“我找你有点事儿,你能出来一下吗?”
“可以呀。沈大哥,你先算着吧,我出去一下。”
沈振山也瞄了崔必成几眼,然后对着叶水清笑了笑:“没问题,不过弟妹你别走太远,我怕一会儿文礼过来。”
叶水清失笑,她自然知道沈振山话里的意思,可自己和崔必成的事儿早就是过眼云烟了,如今都有了各自的家庭,连孩子都有了还能如何?她是好奇崔必成为什么来找自己,于是也没理沈振山的话,径自和崔必成去了外面,但也没往远走,只是去了旁边的小道上站着说话。
“你找我什么事儿?”叶水清想不会是崔必成又想出书了吧,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现在但凡叫个主科老师都争着抢着编辅导书,种类一多竞争就多,要是没有出彩的噱头还真就不太好卖。
见叶水清问自己,崔必成为难地看着她,半天才开口:“我是来求你帮个忙的。”
这样踌躇的崔必成倒是很少见,叶水清此时才注意到崔必成脸色灰白很不好看,于是又问:“怎么了,是和肖月波吵架了?”
崔必成摇头,抬手揪了自己头发一把:“水清,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我是不会来找你的,我在家的时候就是想了又想,但最后还是只能和你张口了,我爸病了,脑血栓已经进了医院,我爸那单位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根本报不了销,而且用的药很贵,本来我和月波也攒了些钱,再不济她娘家也能借点儿,可是去年她爸听有个亲戚得了内部消息说国库券能赚大钱,让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去买那些国库券了,没想到现在已经亏了。我来是想,你能不能把我手里原国库券收了,我低价卖你,就是兑现时你也吃不了太多亏,我现在真的是急需用钱!我知道你生意还不错,那国库券虽然不一定能按时兑现,但总归不能不给兑,我只能来求你了。”
叶水清听完崔必成的话不禁在心里苦笑,自己手里还一堆国库券呢,可这个忙她还是有心帮的,前一世崔必成的父亲就是死在了这个病上,当时也是因为家里没钱,不能入院系统治疗,最后回到家瘫在床上过了三四年人也就没了。
这一世,她虽然是想避开和崔必成的婚姻,可却没绝情到看着崔庆平病死的地步。
“你有多少国库券?”
“二十万吧,这是两家人的家底儿,我也不想瞒着你,我先前卖70块都没人要,但我实在不能再低于这个数了,不然看病的钱不够。”崔必成低着头,感觉很是难堪。
叶水清想了想说:“我手里现在没那么多钱,因为我也买了不少的车库券,也许还能凑出点钱,但还要回去和文礼商量,你看行吗?”
崔必成立即点头:“你没拒绝我,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没想到你也陷到里面去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也很困难,但我……”崔必成说不下去了。
“你不用多说,为了自己的父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争取尽快给你消息。”
“水清,谢谢你,这个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我回去了。”崔必成红着眼圈儿说完转身就走了。
叶水清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担心靳文礼知道了这件事会不高兴。
到了晚上带着闹闹回家,叶水清特意买了几个靳文礼爱吃的菜,又换了几瓶啤酒,把东西在炕桌上摆好,让闹闹先吃完就去找沈昊玩儿。
“妈妈,我等爸爸回来一起吃吧。”闹闹的口齿越来越清晰了。
“闹闹乖,吃完就去找你小昊哥玩吧,妈妈有事和爸爸商量。”
“那我也听一听,我可以帮妈妈说话。”闹闹小大人似地端坐在炕桌边上,屁、股底下还垫了个大枕头。
“大人的事儿你参合什么,你也要听一听,想造反怎么着?”叶水清瞪眼。
闹闹立即拿起筷子自己夹菜吃,边吃小声儿唠叨:“我才不想听,我和小昊哥还有机密的事儿呢,我八点之前回不来……。”
“靳柔,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说你多遍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叶水清真搞不明白,这熊孩子到底像谁,还机密的事儿,自己要是不拦着估计再过一会儿什么机密事儿也就都说出来了。
“妈妈,这菜真香,我不说话啦。”闹闹很识相地笑眯眯改了口,然后安安静静地把碗里的饭都吃了。
靳文礼六点多才到家,叶水清赶紧把饭菜热了一遍再端上来。
“闹闹呢?今天什么日子,全是我爱吃的菜,还给我买酒了,媳妇儿,你有高兴的事儿啊?”靳文礼乐呵呵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食欲大开。
“闹闹去沈大哥家了,我是有事儿和你说,你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靳文礼没再多问,倒了酒边吃边喝,然后又跟叶水清说厂里的事,心情很是不错。
叶水清见靳文礼心情确实好,等他吃完之后,又将碗筷都收拾了就准备把崔必成的事儿和他说了。
“媳妇儿,我这好长时间没喝酒了,今天这一喝还真有些头晕,你给我揉揉呗。”靳文礼说着就躺到了炕上。
叶水清自然不会拒绝,坐在旁边给靳文礼按了会儿脑袋,又去给他揉肩膀,靳文礼闭着眼睛吃吃直笑:“我这日子过的跟神仙似的,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好呢,我也给你揉揉。”说个手就往叶水清胸、前摸了过去。
叶水清仍是乖乖地任靳文礼上下其手,过了会儿也有了些感觉,但想到还有要紧事就按住了靳文礼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文礼,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咱家的事儿不都是你做主吗,不用和我商量,你说了算。媳妇儿,你再帮我揉揉下面儿哪,我也帮你揉揉。”靳文礼挣脱开叶水清手要往她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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