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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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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是他悄悄给的。


    三万两是多少钱?换成人民币是多少?她不知道。在每一个朝代的价值都不一样,不过,古代的算法和现代不同,貌似一斤等于十六两,瞧瞧那半斤八两的说法就知道了。


    三万两能花多久呢?能花多久当然要看自己了。住在豪宅,请些奴仆,过上悠闲悠闲让人侍候的生活,不知道能过多久?哈哈!有些人一夜千金,三万两又顶得了多久?


    她心里没一个谱,只是知道慕容景给的数,绝对不会是少数目。


    天马行空了一会儿。


    人已经踏出了客栈。


    在街道上闲逛了一会儿,并没有瞧到什么异样。即打算购买一些路上必需的东西。毕竟现在没有人跟在身后,可得自己照顾自己了。


    蓦然,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案什么罪的,再有前面越来越喧哗,还听到什么闪开闪开的吆喝声。沈素儿闪到一旁,行人也纷纷闪至一边。


    这时,她问了旁边一个人,“这位小哥,发生什么事啊?”


    “大事了!肥三死了,凶手给捉到了。”


    “啊啊?给捉了?谁?”沈素儿有些错愕,这个事儿她不留意也得留意,可是差点扣到她身上的罪啊。


    人人都有八卦精神,看是多少罢了。


    这小哥一听,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哎哟,这事儿可曲折了。这五天啊,凶手真是扑朔迷离的,先是说路过的一个有钱的公子,说人家和肥三有过节,可是谁晓得那有钱的公子可是女扮男装的……强奸一事自然没了,过前二天那小丫头醒来说出了强奸自己的人,居然是肥三!真是死有余辜的,可是毕竟杀人是犯法的,那又是谁杀了肥三呢?……”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3

这小哥说得口沫横飞。


    越说越令沈素儿惊讶!


    真凶居然是某客栈的老板娘叫凤竹,那不正是第一天她和初雪识撞入的客栈?那一天说什么全城最风骚的女人?!汗汗,她怎么会成了杀人犯了?


    这时,有一辆囚车驶了过来。


    官差吆喝着人闪开。


    囚车里面缩着一个发丝微微凌乱的女人,衣着倒是挺干净,意外的是神情挺平静,不哭,也没有闹,更没有给自己喊冤。


    虽然几日不见,沈素儿还是一眼瞧出了正是那一个风骚的老板娘,毕竟这人可打着自己的主意,当时自是会忍不住多瞧几眼。只是一个女人……呃,同情!她同情这一个女人,想必身上的辛酸也不会少。


    “小哥,是不是冤案啊,你瞧瞧,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怎么能杀得了一个大男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发起威了,老虎也能打杀几只。再说,拿着刀子,一捅就得了!”说得兴趣,这小哥还作势摆了摆样子,狠狠的表情。“据说这女人和肥三的关系可是非浅,传说有一脚。嘿嘿,大概是见到肥三背着她干什么勾当,一下愤怒把他给杀了。这下连杀人的动机都有了。”


    沈素儿小小恶寒了一下。只是小哥说得也太牵强了。三岁小孩子也不会相信这种杀人动机。


    再说,这种事情她也管不了。


    正当她不想瞧的时候,又有好戏来了!


    一个落魄的书生居然惊慌失措般的拦住了囚车,断断续续说着她不会是凶手,是什么好人,情急之下还说自己就是凶手,想顶罪了,还求差爷放过凤老板娘。


    官差正想捉起来一同带走,不料愣了许久的凤竹突然出言制止,还含泪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说不用想替她顶什么罪,人是她杀的就是杀的,谢谢他的好意。人一落难了,平时那些情深意重的人可是作鸟散了……有一个人肯如此为自己做,也算是一大欣慰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4

书生手无抓鸡之力的却硬来拦着囚车,还不是让官差给揍了一顿,再踢到路边儿去了。


    沈素儿见着挺可怜的,摇头叹息!


    目前她也一样可怜。


    果然这个世道……叹,那个朝代都有不平事啊。


    再说,真不平假不平?自己又没啥证据,不好评论。


    囚车渐渐远去,观看的人戏没得瞧了,自然也作鸟散。


    这时,一个好心的大叔过来扶起了那书生,摇头叹道,“哎哟,你乍那么傻呢?什么不好惹,偏要去惹什么官儿呢。……过来先瞧瞧伤,喝杯热茶吧。”


    这时,那书生想道一声谢,却惹来一阵猛咳。


    沈素儿觉得他们有些眼熟。


    这时,再见他们一起来到一处卖豆腐花的小摊。


    不由想起了和初雪一起吃豆腐花的情形……


    世道真是MMD小,难怪见他们眼熟,原来见过一次啊。


    那书生不会是凤美人的姘头吗?床上客?不过刚才瞧瞧,二个的恩情貌似也不错的。只是女人的眼光怎么那么差点,要挑怎么不挑一个强悍点的男人,挑一个病怏怏的书生干嘛?到现在自己落难了,却没有人能帮上自己一把。


    瞧来她的客栈也肯定给封了。


    可怜。


    某女的八卦精神真的不太浓烈的,知道了些前因后果也不太感兴致了。


    她离开了,去准备自己的事情。


    先去裁缝店买了一套男装,再买了二套女装,有些时候女装也是必备的。再路过打铁的店辅,顺便买了一把匕首。瞧到墙上挂的长剑,仔细想了想,又买了一柄长剑,当装饰也好,当扁担挑包袱也行。有这种东西,多少也会令心怀叵测的人产生一点忌惮。


    江湖规矩,持剑的人可不太好惹滴,有剑肯定会令一些挑软肺子的混混望而生畏。


    沈素儿此举是明智的,的确因为这样在路上避掉了不少麻烦。


    十余两银子也就这样花光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5

沈素儿拿出了一万两银票,到了一处大钱庄换了一张五千两,两张二千和一张五百。再拿四张一百两的银票,将剩下的一百两又换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剩下的五十两换上现银。一下子,她也不敢拿太多银子出来,路上带着不方便,也露了眼儿,引来居心不良的人对自己可没啥好处。


    沈素儿打算明天就出城了。


    走到哪里算是哪里,碰上好地方自己又不累了,住下来也不定。


    至于未来要做什么讨生活,那暂时不需要想的问题。


    今天她消费了一下,感觉一万两足够她一个人花上很多年,再说,身上可是三万两。


    这个数目,对一般人来讲可真是天文数字啊。


    她就知道,一个出手的王爷,一个是皇帝,怎么会吝啬呢?


    在宫里问的小太监,说一万两在京城花上三四年,原来是指官儿们的奢侈日子。她过的可不是京官的生活,只是一般的小资日子,平淡逍遥的,而平时京官一天的消费就够普通人过上好几个月,如此推算下来,三万两足够她过一辈子了。


    怀里着揣着银子,拿起着包袱,再带上剑的。


    这好好的一把剑,真拿来挑包袱了,一搭一晃的,步履优雅又轻盈的,缓缓走出,忒提有多潇洒了。


    突然间,都有种自己是江湖侠客的感觉。


    只有她自个儿晓得,自己只是一个伪侠客,随便上来一个有点实力的人都可以将自己灭了。


    真才实料没有,但装装样子,充充门面,她是很拿手的。


    回客栈的路上,她捡到一个麻烦了,在路过的巷子角落。


    那书生倒地哪里喘着息,一副快要挂掉的样子。


    她皱眉了,真不想管!一点都不想。


    可结果,她还是带着几分无奈地管了,好心问问书生住那里,他却虚弱说出了,平时就免费住在凤美人的客栈,本想凑足回去的路费再离开的,可如今客栈封了,即没地方可去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6

沈素儿想了想,即决定暂时搀扶着那书生往自己住的客栈走去,到时再请个大夫瞧瞧吧,可恰恰没走多远即碰到一个医馆,顺便说想带他进去,但是书生貌似随时会倒的样子却还不肯进去。


    沈素儿再三的追问之下,他方羞涩给出了一句:没钱。


    汗!读书人真惨。


    这是她唯一的印象,于是,她带他进去了,说她暂时帮忙付。


    进了医馆,找大夫看了,也抓了药。


    这时,沈素儿方知道一个人怎么会随便倒下了,原来这书生病了,本身有疾病缠身又受了风寒,正发着高烧啊!外加又给揍了一顿,真是祸不单行。


    回到客栈,到了自己租的小院,在她住的屋子旁,还有一间偏屋的,暂时也就由书生养病了。她吩咐小丫头去熬药,自个儿坐一会即想回房。


    “兄台,请留步……”书生叫停了她。


    她回首问:“何事?”


    “今日……多谢了,无以为报……”


    “不客气,我也只是暂时无事做才帮你。你好好养伤罢,我也回房间想想,未来要往哪里走……”


    “不能养伤了,小生要去救凤竹姑娘。得去找恩师,去京城找恩师……”书生喃喃,那慌然的时候像足了一只无头的苍蝇。


    沈素儿给他的形容,“那女人杀人了没?”


    “杀了,可是情有可原,也罪不至死。”好像他知道真相。


    “清醒之下,故意杀的?”


    “嗯……但是——我得救她!她是一个好人。收留我,还给我吃的,还找大夫给我看病……”说得这里,书生的脸颊有些不自然,还微微有些羞涩和晕红。


    沈素儿凤眼一瞧即知道了啥,心里某一种兴致来了,扑到床沿笑得相当古怪地问:“她上你床了?”


    “那个……那个……”书生避开了她的视线,分明是欲盖弥彰又想不好的借口,“凤竹姑娘后院也同时住了好几个落魄的文人……”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7

“那个……那个……”书生避开了她的视线,分明是欲盖弥彰又想不好的借口,“凤竹姑娘后院也同时住了好几个落魄的文人……”


    靠!这算不算是男宠?!MMD,好羡慕!这女人真令她妒忌到掉渣了。现在死了,还有什么遗憾的?只是……


    “她干嘛要那么笨去杀人啊,这种好生活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过的。”说话中,可是赤裸裸的妒忌。这一下子,也不怪书生想救人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瞧这个样子,这书生貌似也给上过好几回了。


    “那是因为……因为肥三禽兽不如,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奸淫。恰恰让她撞上了,即……凤竹姑娘的前夫就是肥三。那女儿也是她亲生的……”书生大概是瞧上沈素儿救了自己,也不算是坏人,即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情节是挺老套的。


    那天晚上凤竹打尖了即挑着好看的衣物和一些吃的想带给自己的女儿,结果是碰到喝个烂醉的肥三正骑在自己八岁的女儿身上一上一下的活动着,愤怒中的女人是不计后果,抡起一旁的椅子即往他头大力一砸,怕他不死还挑着一旁的刀子往他身上刺。直到见血时方惊醒自己杀人,惊惧之下逃了出去!


    在回到客栈时,恰恰由书生瞧见了她身上的血迹,在书生几番安慰之下也说出了真相。想不到没几天即让衙门查了出来。


    沈素儿听说完了,想不到古代的衙门也不是全吃闲饭的,承认自己以前是有一点偏见了。不由轻轻叹息一声,“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你就看开点吧。”


    “不是……那个……”满脸愁云,悲悲恸恸。


    “你干嘛要这么做啊?”沈素儿做做好心,就帮他理理,开导一下吧。有些读书人貌似都挺死板的。


    书生吱唔着说,“我……要对她负责。”


    沈素儿真不想打破他的美梦,爱做梦的可不是女人的专利啊。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于是直接问了,“哎哟!负责?你知道凤美人是什么人?”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8

太过理想化了,读书太多了。


    “这么烂的借口只有傻瓜才会相信,自作多情。”跟他说这话多,貌似自己才是傻瓜了!瞧瞧这书生还蛮纯情,对上过自己的女人这么上心,也没什么女人贞节的问题,想不到男女之事挺想得开,由着自己的女人搞三搞四,还说有苦衷?


    不对!对凤美人来讲,或者他就像是一棵清菜,偶尔吃吃也是不错的。


    女人心理,纯粹恶趣味。


    某女四下无人之时,也会想这么干,却一直没这个胆子罢了。


    摇头,叹息。


    “你想徇私枉法?找你的恩师一起?”


    “我……”毕竟圣贤书读了,也略通律法。书生刚才的慌乱居然渐渐没了,大概是理智回来了吧。他本是一个路过的考生,不料落榜了,回家时到这里来身上的盘缠也用完了。


    “书生啊,过好自己的吧,人各有命,强求不得。”聊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名字呢,索性叫书生了。


    书生错愕了半响,貌似也有些想通了,“咦?恩人怎知我姓名呢?”


    “诶?什么姓名……”愣了愣,说啥?


    “我姓舒,单名一个生字,字然之。恩人要如何称呼?”


    “我……叫穆轻。”想不到好名,暂时用用吧。


    沈素儿和舒生聊了半天。


    舒生也依然想通了什么,但还是决定明天去牢里探视。


    沈素儿也没啥好阻止的,这是人家的自由。


    翌日,事情发生了。


    昨夜凤竹居然在牢中自缢了。


    凶手一死,这案不用审也就结了。


    舒生难过了三天,躲在自己的房间不同来。


    沈素儿也叫上送饭进去,还准时送药,好心到还连大夫也请来了。她这是包吃包住还得包医病,人家凤美人这么干,还有报酬呢,那报酬是什么?OOXX了。


    她呢?目前可是什么也没得到。


    摇头,不过她也不在乎,目前得认识一个人……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9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


    舒生的身体好多了,即向沈素儿提出要离开邯城,只是大恩无以为报,并留下地址,说它日再什么什么的,客套一大堆,不过他让沈素儿留住了,说她也想离开,正好结伴一起。


    舒生一听,眼中露出了喜色。


    备好了马车即退了小院,慕容景放着的钱,没有花完,掌柜的也退回了些银子,也有好几十两。


    沈素儿将退回的钱顺手给了舒生,“拿着。这些钱你自己备用。”


    “恩人,我……”


    “拿着,要还的哦,等你什么时候发财了再还我。”沈素儿将钱塞给了他,即步出了。


    踏出客栈,小丫头叫的马车已经守在门外了。


    沈素儿也掏了一块碎银悄悄地赏给了小丫头,谢谢她连日来的照顾。弄得小丫头感动得眼睛哗哗直流,很是不舍的。


    就这样,舒生多出了一个伴,而沈素儿也不用一个人上路,反正她的目的也是走到哪里,算是哪里的。


    马车渐渐驶出城……


    ***********


    时间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天气也渐渐回暖,初春已至,柳树也开始发起新芽,而依然在路上的沈素儿已经懒得不成样子了。


    路途中多一个伴真是非常明智的举动,一切皆由舒生打点了。有些人天生就会懂得怎么让自己好过,怎么不会费脑袋去想一些生活的琐事。目前瞧来,貌似某女就是这种人。


    不禁令人怀疑,当时她那么好心救舒生,也是抓紧人家报恩的心理,打算将来好好奴役滴。


    他们的目标正舒生的家乡坡山镇,据他说,家中还有一个母亲,眼睛不太好使。不用他说,也知道是家境清贫了。


    傍晚,他们到达了乌镇。


    算是相当繁荣的小镇,据说天天都有不会路过的商客。


    晚上他们是不赶路,找了一间客栈即住下。


    翌日清早,二人吃完早点,退了客栈即又上路。下一个地点,好像就是栖城?沈素儿有点汗了,据说水路就半个月的路程,她这旱路走起来花了一个月,可见走得有多蜗牛。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0

马蹄声嗒哒作响,很有规律。


    街道上行驶,走得并不快。


    这时舒生不坐车里面,说想暂时在外面瞧瞧沿途的风景。


    沈素儿也不勉强,反正她是懒得动了,生活有些无趣。


    感觉自己在混日子,混时间了……


    宫外人生重新开始,却并不怎么精彩,经常想玩也提不起兴致。


    无精打采地看向车窗外渐渐流逝的街道,各种店辅如往身后退去


    微合的眼睑之下,隐藏的思念越来越深了……有人说,分开越久越淡忘,然而对她来讲,时间越长越是沉淀,沉淀形成了一种伤,一个疙瘩,一个迟来的心病,即是那一晚让初雪打断的遗憾,当时她真的很想和他发生什么,真的很想。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至少……也要将那晚上的事做完了,才算没有遗憾。


    心病啊心病,要如何治呢?


    那一个俊脸,那一抹背影,在脑海中不断交缠浮动……


    突然,车子后面好像有一些骚动,传来行人的几声惊呼,接着是清晰的马蹄声,有些凌乱,听起来应该不止一匹俊马在疾驰,大概在街道上跑得太快,引起了别人的恐慌。


    她精神生了一些,带着一点想瞧个究竟的心理,往外探出了小脑袋。


    这一瞧,惊得她差点魂儿都没了!


    慕容景一身简单衣着,手中拎着一个小包袱,一手握剑一边握着缰绳正策马狂奔而至!身后还追着数个握剑的清一色灰衣男子,疾马逛追!


    蓦然,慕容景神色一闪,目光凌厉深沉,视线再度似有似无扫向前面的马车,那熟悉的视线令其心中大惊,不带一丝迟疑的,迅速与她擦肩而过,策马狂奔!


    仅留下一阵清风……


    看着渐渐变成小点的人,沈素儿惊愕不已。


    怎么回事?皇上让人追杀?!一个人?侍卫呢?!


    “马夫,快点!追上去,快快!”沈素儿顾不得那么多,窜出了车厢,让马夫赶着马儿向前,希望能追上去!


    虽然是感觉不太可能,她还是想追上去……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1

沈素儿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的,夺过了马夫的鞭子即挥着。


    车子外面三个人怎么容得下,舒生这种文艺书生差点没有挤得摔下去,幸好及时扶了一个车把子,大喊:“恩人恩人!怎么啦?”风大了,不大声说话怎么听得见?


    “你进车里面去。”沈素儿吼着。


    风在耳边呼呼过,马车也颠簸得很,舒生赶紧小心进了车厢。


    沈素儿和马夫说了几句,马夫满脸无奈的,刚才的事儿一瞧就是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普通人是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么会刻意追上去。


    但沈素儿不依,说加银子,还抢过马鞭子自己挥。


    马夫害怕人未追上就先翻车摔死,赶紧拿回沈素儿的鞭子,还是答应了。


    马车直直往道上追去。


    远远的道上,望到天际也只瞧到几个如芝麻大的影。没几秒,连个影也没有了,“穆少爷,那个人不见了,人家是俊马,我们这破马车是追不上的。”这时,马夫也不惜贬低自己的赚钱工具了。他是干这一行的,自然知道人家那马儿的好坏,一瞧比自己这二匹便宜瘦马来得强多了。


    “不管!反正你要一直往前追,直到我说停为止!”沈素儿心中焦急,已经任性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在心底,她比谁都清楚这破马车是追不上,但是,她不想放弃追!眼睁睁看着他碰到危险,却不管,做不到……


    眼眶莫名红红的,他会不会出事?


    路越来越不好,道也渐渐变小了。


    已经走了约半个时辰了。


    这时,马车进入了一个林子。


    车依然往前赶着,但前面的人呢?


    早已经不知所踪,重点是还不知道是不是继续往前走!


    “穆少爷,还要不要往前……”马夫担忧喊。


    虽然只是一条道,但人家有没有绕开也不知道。本想说出来的,一瞧到沈素儿眼眶中随时会掉下的泪,什么也不敢问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2

马夫是感觉追下去徒劳无功,累人,也累着马儿,但目前瞧来好像前面有什么重要的事。。


    可是,偏偏这时候舒生也冒出了半个身子,担忧问,“恩人,怎么啦?”


    话未完,即发觉天下雨了?有一滴水洒到了他的脸颊?


    “天下雨了?”他瞧着沈素儿的背影,摸了摸脸颊的水,并不知那是风吹出了某人的眼泪……


    忽而——


    “不是说不会再见吗?干嘛要追来?”在头顶有一个清冷又疑惑的嗓音倏地响起,虽然在马车疾驰中,风吹中,但还是依然能清晰传到旁人耳朵里。


    错愕回首,马夫瞥见车篷顶儿上俨然立着一个人,目光清冷却又饱含着别样,强盗?心中一惊,那缰绳及时一拉!舒生是突然给摔到了,整个人往里倒去。


    而沈素儿错愕中又怎么会防备,眼瞧要摔下马车了!危险万分之中!倏地身影一闪,她安然地落入一个结实又温暖的怀中,紧张地抱在怀中,身子还止不住微微地颤抖。若刚才那一摔?他不敢想像!


    冷眸扫向马夫,眼中带着杀意。


    刚才若她出事,他第一个就会杀掉这马夫!


    马儿再奔了片刻,渐渐慢了下来,再到停了。


    慕容景下令马车继续往前赶,不急也不缓的,不要引起别人的怀疑。


    他抱着怀中的人儿进去了,自然——舒生给慕容景一个眼神即给赶了出来。


    车窗,车帘全放下。


    在狭小的空间中,在颠簸的路上,好像只剩下二个人的心跳。


    相拥的二人,谁也没有推开谁……


    良久了,那埋在他胸前的小脸也一直没有抬起。


    她不想哭的,真的不想哭!


    只是眼泪好像不受控制……染湿了他胸前的一片衣衫。


    慕容景眉宇深锁,想放手却又放不开。


    时隔近二个月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无意中碰见!


    “说过不会再见的,因何还要追上来?”他还是忍不住质问了!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她的想法?!有一种渴望在漫延……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3

怀中的人儿身子僵了僵,半晌,貌似在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有点耍赖小声道:“我又没有追你……是你自己出现的关我什么事?路又不是只许你一个人走……”说她没道理她又有理,说有理又像没有理。他若不出来,她也见不到他的。


    片刻听不到慕容景的回应,她继续小声说着:“我没有破坏承诺,再说我只是抱着你……闭着眼睛,没见到……”既然耍赖,那就耍到底吧。给骂白痴幼稚也没关系。


    她搂住他腰的一双小手,在不知不觉中加了力度。


    虽然很小很小的力度,但给予慕容景的感觉却完全不同。眉宇在不知不觉得松了开来,有些哭笑不得,然而更多是来自心底说不出来的喜悦之感,还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她在乎他吗?在乎吗?


    慕容景倏地神色凝重,来不及细问,自知那些人已经快寻来了,在她耳边轻声道:“栖城,云来客栈再会。”


    “你干嘛会给追杀了?”心中的疑问。


    “当贼了。”慕容景简单的留下了三个字人已经飘出了车厢,往林中疾去。而沈素儿回过神时,瞧到的依然是一抹消失的身影。


    沈素儿马上吩咐马夫和舒生,任何人问起都不能说见到刚才的人,否认会天下大乱的。她没有夸张,的确会天下大乱,若皇帝出事了,试问天下还能不乱吗?还有,皇帝当贼?汗!她是闻所未闻,第一回听到。


    只是她的心安了,由刚才可见到,他不会有事,有足够的实力甩掉身后的追兵。


    这一次,碰上他纯属意外。


    意外的,算不算是缘分?孽缘啊!


    不能在一起,却要碰上了?这不是没有理由的……或者是自己人品爆发了一回,老天爷刻意给她的一次机会,好治疗一下心中的疙瘩和病。的确,这心病一天不治好,放着一天也好像不得安稳!人生有遗憾,未来要怎么活?


    莫名的,她鄙夷了一下自己,并笑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4

“我这算是什么?好像……”OOXX他成了愿望?窘!如果有一次都行了,那往后的人生即可以回味了?了无遗憾了?有人说,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不然……呃,未来会有心理障碍滴。(PS:歪理来了!借口有了……窘。)


    目前的问题是慕容景貌似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如果他想在那一个晚上就已经做了。而他的想法,她多少也能猜出一点,不过他的想法未必就是她所愿的。


    偶尔算计一下,也未偿不可。


    像今天这一种见面的机会……或者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了。


    错过了,即不会再有。


    她真的不想人生还要留下什么遗憾。


    这时,有人拦住了他们的马车,询问了一下情况。二个也照沈素儿吩咐地说了,但那些人还是并查看了一下马车,见车厢上没有藏人即放三人继续往前走。


    沈素儿也认出那些人的衣着,正是追慕容景的人。


    不过瞧他们的样子,对马夫和舒生也算是蛮客气,没有过分的举动,或者仗势欺人之举,倒也令她奇怪了。这些人瞧起来不太像是坏人,可怎么会追杀慕容景?难怪真如他说的,做贼了?


    疑惑,得要见到人才能解开啊……


    马车一直往栖城的方向去。


    中午在河边歇息了一下,也吃了些干粮。


    看着前面的路,又有一个问题突然冒了出来。她去的方向是栖城,离京城是越来越远的。慕容景说去栖城见面,难道不也是离京城越来越远?猜不透啊!道理上说他应该回京的才对。


    沈素儿想不明白,没半天心中即隐藏着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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