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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江山美人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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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聚贤道:“那前辈为何会在这皇宫中的一座废弃房子里呢,这伤又是怎么回事。”

    陈洪此时对眼前这位年轻人颇为的喜欢,道:“你可知当时我所抱走的婴儿是谁吗?”

    没等水聚贤回话,陈洪自答道:“那是皇太子,这所废弃的房子名叫玉秀宫,是皇后所住的宫殿,皇后失去自己的儿子后,由于相思成疾,最后郁郁而终,这也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住在这里就是要惩罚我自己,要让自己时刻不要忘了这件事,也是我当时受了重伤,朝延四处追捕,无赖才躲进这里,为了疗伤报仇,一躲便二十年,没想我早就被那狡猾的女人发现了,但见我重伤使终不愈,所以也就没有对付我。不想今日出现叫我传剑法给二皇子,我没答应让他恼怒,一掌让我如此内伤加重,所以寒毒我无法压制,看来是天不亡我,让我命不该绝,小兄弟,你赶快救我出去,她还回再回来的。快快………!”

    此时陈洪有些恐慌,情绪一激动,竟昏了过了,水聚贤将他背在身上,尽全力跃起,直出皇宫。

    左逸凡此时以经回到了客栈,但见水聚贤不在,心想是又夜探皇宫了,正在担忧水聚贤的安危之余,见有人推门而入,左逸凡回头发现是水聚贤,满头大汗的背着一个人,连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水聚贤将陈洪平躺在床上后,运功帮他除出寒气,左逸凡上前看着,也没搞清是怎么回事,见水聚贤收功,道:“你又夜闯皇宫了,为什么将他救了回来。”

    水聚贤答道:“他受了重伤,内功以经被人给打散了。”

    左逸凡惊呀,道:“这位前辈的武功相当了得,会有什么人能将他伤得如此严重。”

    此时陈洪以苏醒,听见左逸凡的话,弱声道:“你怎得知我武功了得。”

    左逸凡道:“其实我也并不知前辈武功,只是前辈身上一种沧桑气息能让我体会到前辈肯定有过某种特大的不幸,而前辈又不曾释怀不幸为你所带来的愤怒与仇恨,所以前辈因为有恨要去复仇,你说一个心中充满仇恨一刻不停的苦练武功如何不是位高手。”

    陈洪听到左逸凡的一席话,一种恨意由然而生,只是这种恨是恨自己,对自己遭遇的一种自怜。

    左逸凡没等陈洪开口,便又道:“可是前辈,就因为你永远不曾释怀心中的恨,将这种意念深埋在心底,反而导致前辈功力无法更上一层楼,即便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也依然不能有所突破,因为前辈被心中的仇恨给套上了,它就像一张无形的网,虽然看不见,可是却牢牢的罩着你的心,让你在痛苦的挣扎。”

    陈洪此时长叹了一口气,道:“是啊!这二十年我无时无刻的不被仇恨所折磨着,它竟然以经成为我生活在世上的唯一理由了,想来真是可可悲啊!”

    “你刚才说心中有仇恨是练不成上层武功的,这话怎么说?”水聚贤问道。

    左逸凡此时开始念想起师父师娘来了,因为这句话是他师父教的。

    左逸凡道:“这句话是我师父在教我武功时跟我说的,我师父跟我说武学之道重在于其修为,而修为即是修心,只要做到心无障碍即自能明静如水,也只有心里透澈如同清泉一般才能将武术发杨到至臻化境。”

    陈洪哈哈的笑了几声,道:“想不到当年大师传我剑法时这么一个道理,我二十多年都没有想明白,一直浑浑噩噩的活到现在,大师你禅机竟被你这几句话道得清清楚楚,真是后身可谓啊!”

    水聚贤此时道:“要让自己心明如水,虽然道理简单,但要做也起谈何容易,前辈做不到也不足为奇,我水聚贤此时也与前辈一样,身负大仇,心中的障碍想来是无法释怀了,我现在生存的目的也就是复仇。”

    左逸凡听水聚贤一些泄愤的话,目光很是深远,说道:“是啊,要想做到心明如水,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呢,师父让我此次出来行走江湖,就是要我找到心中了迷障,让我不在受心的禁固,得以心灵的解脱。”

    三人言后都各自思考着自己心里到底受到哪此东西的羁绊,各言回忆心中美好的,曾经有过伤痛的一幕一幕,三人眼中闪烁着生活的希望光芒。

    第二天一大早,左逸凡就去找了位大夫为陈洪治伤,可这位大夫左看右瞧的,反复的把脉,就是不下个诊断结果,见一旁的左逸凡和水聚贤都有些不耐烦了,最后极为无耐的道:“二位公子,恕在下无能,这位先生的病是在下行医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的,脉搏微弱,而五脏六腑又被一种寒气袭扰,而这种寒气却被一种极强的力量压制着,可不知为什么这道力却慢慢的消失了,假若是一位普通的老百姓那早就撑不住了,想来这位先生一定是一位内力十分深,在强行用内力压制这股寒气时又被人所伤,在下可以只为他续上三到五天的性命,要想救制,我实在无能为力。”

    左逸凡和水聚贤听大夫如此之言却也豪不意外,他们两人都是饱览武学经书的人,岂能对此完全不知呢!

    这位大夫看到他们俩有些悲伤,又道:“二位公子,不要着急,我先开服药,先生缓解一下这股寒气发作的速度,你们若是有缘去请一位名医,他叫三味草。”

    一听三味草,二人立即齐声道:“你是说江湖人称侠医的那个三味草。”

    大夫见他二人有如此大的反应,惊奇道:“二位公子认识此人。”

    他二人都没有回答,左逸凡继而说道:“只是三味草先生远在华山,这如何能远水救近火呢。”

    大夫迟疑了一会,道:“我开几服药减慢他寒毒发作的时间,看二位公子都是内力深厚之人,你们定时为他输内力,压制住这股寒气,这样赶往华山,我想应该没问题。”

    二位想了想也许只有这个办法了,大夫开好药方交给左逸凡,便离开了,左逸凡心知水聚贤此时正处于丧父之痛,又求妹心切,便道:“聚贤兄,华山之行就由我去了,你还是找寻灵儿要紧。”

    水聚贤也很果断的道:“那陈前辈就拜托给你了。”

    左逸凡又道:“还有那些失踪的少女,我想是被当今的二皇子那一伙给抓起来了,你去找大内侍卫总管,他会帮你救人的。”

    由于陈洪的伤势不能耽误,水聚贤找了辆马车,立即便起程上华山了。

    华山真是雄伟,云气缭绕,如同仙境。左逸凡赶着马车直向华山而来,此时左逸凡早以忘了一切身外事,自己陶醉在这仙境一般的景色中,但这一个月来,为陈洪输内力压制体内的寒气导自自己体力有些不支,看天色还早,天黑之前一定能赶到三味草那里,左逸凡便停下马车,将陈洪扶下坐在旁边的早地上,旁边的马儿也静静的啃着这一片绿绿的草坪。

    左逸凡又为陈洪输了一次内力,陈洪在左逸凡的照顾下,体内的寒气不断没有发作,反而越来越规矩了。

    输完内力后,左逸凡神色有些倦泛,便开始自我调气了一下,陈洪在一旁看着,短暂的调息,左逸凡立即便神彩奕奕,陈洪惊奇的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连老夫在没有受伤时都有点自叹不如啊!这连日来真要多谢你。”

    “前辈不客气,马上就到三味草了,前辈马上就会没事。”左逸凡只是简短的答道,没有多言。

    陈洪见左逸凡没有多言,自己便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这周围的一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无比的轻松,脸色平静的露出一丝笑意。

    左逸凡看见陈洪如此,道:“陈前辈想来以经放下了心中的恨意,此时以经突破了心中恨意的禁固,所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这次的重伤,虽然让前差点丢了性命,但却你放下了仇恨,以后前辈便又得以新生了。”

    陈洪哈哈的大笑,此时的笑是由内心发出来的,所以声音甚为的清脆,即便是重伤之中。

    收住笑声,陈洪豪情道:“左逸凡,好样的,你年纪轻轻,不论武功修为高,而对人生都有一定的理解,将来你的成就定然相当了得。不错,不错!哈…哈…。”

    左逸凡听了前辈的夸奖,心中颇有丝喜意,但看天色,要赶路了。

    二人即续前进,一边欣赏着周围的美景,一边闲聊着,慢慢的来到了三味草。

    三味草是华山掌门丁琴先生的师弟,此人医道高明,救死扶伤,素有侠医的美称。但这个人有些奇怪,譬如他将自己取名叫三味草,自己住的地方也要三味草,也只让别人这么叫他三味草。

    二人在三味草门前下车,只见一个貌似仙女般的白衣女子在院子里翻晒着药材,见有来道,向前来问道:“你们二人找谁。”

    这女子虽外表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但开口说话却有此泼辣。

    左逸凡很恭敬的答道:“我们是来寻侠医三味草,这位前辈被奸人所伤,求三味草前辈能出手相助。”

    “前辈,你叫三味草前辈,哈哈……!”这女子高兴的道

    然后回屋叫到:“爹,我说你老了不是,你看都有人叫你前辈了。”说完又开始哈哈的笑着。

    从屋内突然跃出来一个光影,直袭左逸凡,这轻功甚是了得,转眼连出数招,但左逸凡不慌不忙,将对方的招数一一化解,对方见得不了便宜便停手了,可停手就大声问道:“你这小子,你看我像前辈吗?”

    “这人分明只是三十左右,但刚刚这女子却叫他爹,”左逸凡心想

    陈洪在旁一直没有出声,此时说道:“三味草的医术的真是高明,想不到能将自己的容貌定住,记得二十年前我曾见过你一面,那时的你与现在的你没有丝毫变化,佩服,佩服。”

    三味草一闪,便到了陈洪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摇摇头道:“你是…。我怎么记不得了。”

    陈洪道:“当年在少林寺,一剑击败你师兄丁琴的就是我。”

    此时的陈洪受内伤及仇恨折磨了二十年,早以十分衰老。

    “哎呀,哎呀,是你啊,不是说你抢了皇子,被大内侍卫给杀了吗,你怎么成这么一个模样了。”三味草道

    陈洪道:“是一言难尽啦!都是当年太年轻气盛。”

    “不用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留在我们脑子里的都应该是开心的事。”没等陈洪继续说下去便打断了他的话道。

    三味草继续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你受了重伤吧,再说这小子还能接我这么多招。”

    没等说完,三味草又是一闪便握住了陈洪的左手,为其把脉。



………【第五章 侠医】………

    陈洪与这三味草数年前即相识,三味草的顽童性格陈洪也早就见怪不怪了,此刻被他握着左脉,明感有一股强大的气劲正渗入身体各大穴位。陈洪只是闭眼凝神。

    三味草此时点了点头,微笑道:“放心吧,死不了的!”

    三味草一松手,陈洪只感体内各穴位被寒气封住,痛苦不堪,表情抽畜不断,并未答话。

    突然三味草,一招华山剑法中的追风逐月,直逼左逸凡的要害,这华山剑法在江湖本就堪为一绝。此时三味草出手让左逸凡实料事及,只是本能的使用内功全力的一掌推出,不竟这全力的一击把现场的人都惊住了。

    正待大家都还未反应过来时,那一直在铺晒草药的白衣女子,冲向前泼口便骂道:“你这混蛋,谁叫你使那么大劲把我的药给打翻的。”

    其实左逸凡这全力的一掌不仅将三味草推出数丈之外,若不是他轻功了得,怕是要重重的摔在地上了。

    左逸凡见刚才一掌力道过大,怕伤了三味草前辈,就过去扶他,谁知这白衣女子硬是不依不饶的,直逼着左逸凡大骂。此时三味草满脸气愤,立即走到白衣女子面前大喝道:“到底是你老爹我的命重要还是你的破药重要,你看着你老爹我被这臭小子一掌打开那么远,(还特意的再强调了一下,用手比画做有那么远),你不去救,却在这里找这个臭小子算打翻药的帐。”

    这三味草越说越气愤,此时竟撒起泼来,一个人在那里转悠着,自言自语,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女儿,她不管她老爹的死活,我……我……我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语音还未落地,人便直身冲着墙去了。

    眼看就碰到墙上了,左逸凡直着急,正欲出手相救,那白衣女子却慢慢悠悠的说道:“你要是这么撞死了,能对得起我娘,那你就撞吧!”

    那三味草一听,立马就停住了,站了起来,回头看看那白衣女子,这时满脸的笑容如同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在母亲面前撒着娇以此来求得宽恕。

    这两人让左逸凡着实看不明白,摸不着脑,此时陈洪的面部表情除了充满痛苦之于又泛起了一丝笑意。

    白衣女子也不看三味草,只是走到左逸凡面前,依旧泼辣,大声的道:“混蛋,去,给我把那些药捡起来。”

    左逸凡不怒,只是有些惊,缓言道:“混蛋,是叫我吗!”

    “不是你还是谁,就是你这个混蛋打翻了我的龙灵草。”白衣女子恶言回道。

    左逸凡在师父的一手调教下,休养及好,依旧不失风度,谦道:“在下左逸凡,刚才是我的不对,好我去捡。”

    正当左逸凡要伸手去拾捡时,三味草摇着个头,像孩童背三字经一般“龙灵草,味甘苦,解百毒,未成药时掉入泥士,不仅无效反有毒。”

    白衣女子一听,“哼”了一声,便走进屋内了。

    左逸凡还准备要捡,这时三味草走了过来,笑着对他说道:“你这个臭小子,不用捡了,这龙灵草,一掉在地上不仅不具解毒之效且还有毒,你还去捡这些毒草做什么。”

    左逸凡一听,更有愧疚之感。

    未到左逸凡开口,三味草便说:“臭小子,不要内疚,这药后山就有,等一下我宝贝女儿再去采就是了。”

    左逸凡道:“前辈,刚才是在下无礼了,不仅差点伤了前辈,还打翻了这些草药。”

    “不是你的错。”三味草,围着左逸凡转了几圈,边转着边说道。

    “你这小子的功夫不错,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内力,说,你师傅是谁。”

    左逸凡回答道:“在下的师父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值得一提。”

    “不说拉倒,那这陈老头是不是你一直输内功为他保命的。”三味草还是如此的边转边问。

    “是,这位前辈受了重伤,是晚辈一路用内力压住他体内的寒毒,所以还请前辈救他一命。”左逸凡肯求着三味草。

    三味草此时有些生气,说道:“我说了我不救了吗,我三味草是见死不救的吗,去,你现在就去把那臭老头扶进来。”

    左逸凡将陈洪扶到屋内,只见屋内挂着一幅大大的画像,这画像上的人不就是刚才那位白衣女子吗,可细看又有些不一样,正当左逸凡纳闷着,那白衣女子手里拿着一本《百草经》走了过来,说道:“臭小子,老看着我娘干什么?”

    左逸不语,心想原来这画中的美妇人是这位姑娘的娘,回答道:“你与你娘简直是一模一样。”

    “废话,她是我娘,我们当然一样了。”白衣女子道。

    这时,左逸凡将陈洪扶进一间小暗隔内,三味草叫左逸凡去门外打两桶水倒入这暗隔中的一个大木桶里。

    然后三味草,将一颗花蛛取了过来,小心异异的用银针扎了一下这只花蛛,然后花蛛的血滴在木桶内。三味草让左逸凡将陈洪除掉外衣后扶他座在木桶内,然后用银针在陈洪的天台,曲池,膻中,命门等各大穴处扎针,再用内力封住了陈洪心脏周边的穴道。大约半个时层后,只见陈洪和三味草满脸都是汗珠,此时白衣女子走了进来,对左逸凡不客气的小声说道:“他们还要很久,你陪我去山上采药。”

    左逸凡怕打搅到他们,便随白衣女子出去上山采药了。

    二人一出门,随着一条崎岖陡悄的山路,便到一处悬涯,此时白衣女子长袖一甩,轻身便跃下去了,左逸凡只知此女子艺高,但未听一言就见她往悬涯下跳,左逸凡还是本能的往下跳,左逸凡全力一跃,转眼便搂住了白衣女子,此时两人缓缓的落了下来。

    还没等落稳,白衣女子,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了左逸凡的脸上。

    左逸凡摸着火辣辣的脸,有点委屈的道:“你干什么打我。”

    白衣女子恶狠狠的回答道:“你个臭混蛋,不要脸。”说着自己的脸上有此泛红,本就白皙的脸庞泛出微红,此时更显得妩媚动人了。

    左逸凡此时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直溜的盯着她。

    白衣女子显然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越来越红,左逸凡也回过了神来,也是同样的表春qing怀,感觉到不好意思了,也红了脸。

    两人只是良久的就这样的站着,谁都不好意思打破现在的尴尬局面。

    此时左逸凡先开口道:“对不起,在下失礼了,我看你说也没说就往这涯下跳,担心会有危险,所以就……”左逸凡也没好意思再往下讲。

    这白衣女子也真是奇怪,此是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用柔情的目光看了看左逸凡,轻声的说道:“那你就这么随我跳下来,不怕危险吗。”

    左逸凡被他这么一看,心神更是动荡不已,自己扯了扯衣襟,答道:“在下没想这么多。”

    白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笑了笑,满脸的羞意尽显在那桃花般的脸上。

    白衣女子此时又回复到往常,但依旧难掩她那柔情美丽的神姿,只是略有娇声的道:“别那么文绉绉的啦,我叫琬儿,你叫左逸凡,以后我就叫你逸凡,你叫我琬儿就是了。”

    “好了,现在随我去采龙灵草。”琬儿说道。

    这悬涯下面真是宛若仙境一般,四周薄雾如纱,花香鸟鸣,白衣漂亮如仙的琬儿与英俊不凡的左逸凡在此间慢慢走来,真是神仙倦侣一般,让人好不羡慕啊!

    琬儿带着左逸凡走过一条平整的石子小路,来到一处竹楼内,左逸凡惊叹到,“想不到此处竟有如此一处,真是好看极了。”

    琬儿此时对左逸凡的态度大变,不再那么恶言相向了,只是一直在不经意的时不时看看左逸凡,眼睛里是少女初开的情窦,尽是柔情了。

    此时琬儿对左逸凡说道:“这里是我娘以前住的地方,名字叫桃花谷,这里四周都是龙灵草。”

    没等左逸凡说话,琬儿继续说道:“因为这龙灵草有解百毒之效,但它只能生长在这四季如春的山谷里,等一下你随我一起去采吧。”

    左逸凡却没有理采这事,只是说了一句:“这里真是人间仙境,如果能与琬儿一直住在这里该有多好。”

    琬儿一听,心马上扑……扑的激烈的跳着。

    “说什么呢!”琬儿非常不好意思娇声道

    左逸凡缓了缓神,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再说:“想来你娘是一个能文善书,温柔善良的美丽女子。”

    琬儿此时一听说娘,便有些伤感之色,说道:“是啊,我娘在我小时候常常教我舞剑,弹琴,只是她太善良了,被恶人所害,我一定要查出仇人,将他碎撕万断。”琬儿越说越气愤,边说边紧握着拳头。

    左逸凡见她如此气愤,便上前安慰道:“是怎么回事,是谁害你娘的。”

    这琬儿从小便在华山长大,未出过山门,除了华山派的一些师兄弟外,也很少见到外人,现与这风采偏偏的英俊少年相处,难免渐生情愫,见到他上前过来安慰,便舒服了很多。

    二人坐了下来,泡一杯清茶,琬儿对左逸凡道:“这是我娘最喜欢的茶。”

    两人相对而坐,品铭着清茶,琬儿便回忆说:“在我小的时候,我爹经常外出行走江湖,救医济世,可江湖有太多厮杀,我爹又哪救得过来,所以一年到头难得在家,那时只有我和我娘两人在这桃花谷里,她整天教我弹琴舞剑,生活过得很快乐。

    可后来有一天,我娘在上山采药时遇到一位身受重伤的人,我娘便将他带回到我爹的三味草医治,那人不仅只是受伤,而且身中剧毒,只是我娘查了许久都不知那人是身中何种奇毒。我娘用我家传的九香续命丸将他的命保住,我娘为他日夜寻求医治的方法,查遍各种医书,最后找到了那个是身中蛊毒。”

    左逸凡一听,蛊毒,便说道:“那是西域苗疆的毒药,听说中了蛊毒后,毒性发作不得解药,那些蛊毒就会在中毒者体内生长出配毒者所配治的各种毒虫,从而食咬中毒者的五脏六腑,这种毒实在是太残忍了。“

    琬儿接着左逸凡的话继续说道:“不错,那的确是一种最残忍的毒,并且如果不能查出是中何种毒虫卵所配制而成的毒药,便无法去配制解药。后来我娘使用转血**为他除毒,这转血**太伤元神,我娘在使用法转血**后,身体虚弱,想不到那人一清醒过来突然就是一掌,至使我娘身受重伤不敌,便跑了出来,直以涯边,从上跳了下来,那人不知这下面是别有洞天,以为我娘就此身亡,这才躲过那贼人的追杀。”

    “那后来呢。”左逸凡问道

    琬儿讲到这里,不禁热泪盈眶,哀伤之情难拟,有些抽泣的说道:“那贼人我一定要杀了他,为我娘报仇……,我娘由于使用转血**,元神耗损过渡,又突然受他一掌,让我娘气血难济,又全力的避开追杀,到竹楼时,就已经……。,她还没有告诉我仇人是谁是离我远去了,娘……娘……!”琬儿此时早以泣不成声。

    左逸凡听到这儿也十分气愤,不禁的一拍桌子,说道:“岂有此理,恩将仇报,这等恶人,我一定要杀了她为你娘报仇。”

    左逸凡见琬儿满脸泪痕,便用衣袖为她去擦拭眼泪,看到面前这楚楚可怜的琬儿,她暗自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帮她报这杀母之仇。

    二人继续坐了一会,在左逸凡的安慰下,琬儿很快就恢复了心情,等采了些灵龙草后以是黄昏夕阳时,这桃花谷此时更是霞光四射,两人在此美景中便缓步回去了,边走边交谈着,二人心情好不愉悦。

    到三味草时,只见三味草与陈洪二人正在对弈,左逸凡一见到陈洪,看他此时精神抖擞,便高兴的说道:“前辈没事了吧。”

    没等陈洪说话,三味草抢先答道:“臭小子,陈老头不会死的,只是寒毒在他体内已经多时,一时片刻也清理不干净,只要多加调理,无碍的。”

    陈洪此手摆了摆手,对左逸凡道:“放心吧,小兄弟,这老小孩的医术是天下第一啊,我不会有事的。”

    三味草一听,这陈洪夸他的医术是天下第一,开心的哈哈大笑。

    此时三味草,看到琬儿,笑着对她说:“宝贝女儿,这小子没有欺负你吧,她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爹,我帮你揍他。”

    此时琬儿有些娇声的和不耐烦的说道:“爹,逸凡他没有欺负我。”

    这话一出,三味草就更觉不对头了,直从她娘死后,女儿对她总是有些怨恨,平时的态度也是凶巴巴的,此时居然这么乘叫爹,还这么亲热的叫这臭小子逸凡。

    三味草是越想越不对竟,这女儿可是他的命根子啊,自从他妻子被恶人所害后,就剩他父女二人相依畏命了,但此时听到女儿叫爹,心情更是爽朗,便没有多言。

    左逸凡这时想到华山掌门丁琴先生要来寻问帮助查问归云山庄庄主所中毒之事,便开口对三味草问道:“请问前辈,丁琴先生有没有来问过归云山庄庄主所中为何毒。”

    三味草答道:“噢,我师兄前些天是来过,据我所知,那是一种大内皇宫才有的毒药,名叫丹顶红,是天下第一奇毒,此毒无色无味,中毒之后无药可医啊。”

    三味草继续的问道:“怎么你小子是归云山庄的人。”

    左逸凡答道:“在下不是,只是与归云庄的庄主有过一面之缘,并且我也答应过少庄主说要帮助他追查此事。”

    陈洪听到后,也说道:“那丹顶红是皇室的机秘毒药,一般人是不可能接触到的,难到归云庄主是被这毒给毒死的。”

    左逸凡答道:“不错,并且就连三皇子也一同遇害了,死后连头都被凶手给割了去。”

    陈洪惊疑道:“有这回事。”

    三味草此时一改往日的玩童样,此刻变得深沉起来了,眼睛中散发着无比深邃的光芒,叹息道:“江湖厮杀,不知何时休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逸就起床了,看到陈洪正在练剑,见他内息匀均,剑法流畅,想来是康复了,心中不禁对这三味草心生敬佩。

    琬儿此时从屋内走出来,见到左逸凡和陈洪道了声“早!”便还是在掏腾着她的灵龙草。

    此时陈洪收起剑,看到三味草,便道:“老小儿,多谢救命之恩,我今天就告辞了!”

    三味草也不多言,只是笑笑说:“该到哪去就到哪儿去,省得打饶我清修。”

    陈洪笑了笑,左逸凡一听陈前辈要走,便问道:“前辈这伤才好,便要离开。”

    陈洪此时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兄弟,你功力深厚,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可是我还有仇没有报。”

    说着,就是纵身一跃,几个起伏,便朝山下去了。

    琬儿见状,过来柔声的问道:“你也要走吗。”



………【第六章 剑圣】………

    左逸凡被琬儿这么一句问来,实在难以回答,因为此时她也不想离开,由其是不想与琬儿这么快的分开,但是他也一直记挂着水聚贤和水灵儿,不知他们现在如何,刚准备回答,这时山下传来一位华山弟子的声音,有些急切的大声叫道:“师叔,师叔,师父请您马上回去。”

    那华山弟子越跑越近,气喘吁吁的摸样加上他那胖乎乎的体态,不尽有些好笑,但是他却满脸的着急,没等顺过气来,就向三味草道:“师……师……师叔,出事了,师……师父请您现在就回去,有……有……!”

    三味草打断着,有些急的,又嘻笑的说道:“死胖子,急什么,慢慢说吗!”

    这时琬儿也有走来,端了杯茶给他说道:“师兄,先喝口水,别着急,慢慢说。”

    这胖子,看了看琬儿,很开心的笑了笑,顺了顺气,说道:“师妹,太师叔的病又犯了,现在以经打伤了好几个师兄弟,师父现在快顶不住了。”

    没等胖子说玩,三味草与琬儿便纵身跃起,直奔去了。左逸凡见状,也一同前往,这三人都是当世之高手,轻功都甚为了得,转眼便到了大殿,只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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