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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闹翻天:国师大人要淡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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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抬爪,轻轻挠脸,歪头瞄一眼毫无动静的祁连流末。
这个人心思难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可是,就算本公子想去长见识,也得有人来领路不是?”
“现下看来,除了柯神捕,都没人愿意领我们去呢——”
愿意二字的音咬地特别重,语音清雅没有讽刺的语气,但话中的冷嘲热讽却一听就能听出来。
柯乐脸色一怒,瞧一眼对面的属下。
果然,几个人要不就是在看地,要不就是在望天。
一句话总结,没有一个人出来执行他的命令。
听梵察觉到柯乐青白的脸色,心中微乐。
这捕快,官职不高,也就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还挺要面子。有趣,有趣——
白银也是,同样很有兴致地观察那群缩手缩脚没胆子逮人的小捕快——
此时这一幕倒也挺有趣——
柯乐一步一步地朝那群捕快走过去,而那群小捕快挤在一起,望天看地,就是不敢看柯乐。
这局面活像是青楼里老鸨在逼良家妇女接客——
唯一的不同是,这群良家妇女长得有点丑——
柯乐走近属下,双手掐腰,暴喝:“脚下沾了胶水还怎么地!吃东西领饷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谦让?!”
柯乐觉得自己胸腔里有熊熊怒火在燃烧,一直烧到了头顶。
“让你们押个人都这么为难,还当个屁捕快,趁早给我把这身衣服扒了,回家去种地!”
几个捕快心里一慌,他们可不能丢了饭碗呀。
默了半响,有一道怯弱地声音响起。
“老大,你都打不过那个小白脸,更别说我们了。”
“打不过,让我们怎么去抓啊?”
柯乐眼一瞪,“我那不是打不过,是暂时轻敌!轻敌!懂么?!还有,你们不会挑弱的下手么?!一群笨蛋,跟了我这么久还没变聪明!”
粗短的手指指了指祁连流末的方向,“你们!去抓那个!”
“至于那个会武功的,我来!”
说着,他又冲着听梵而去。
听梵虽然闭着眼睛,却对周围的情况一清二楚。
见此,魅惑耀眼的俊颜上晕出一抹清浅笑意,出口的话就像是蓬勃春日里娇艳花朵的绽放声,低哑却能开在你心上。
“能跟他一起被抓,我很是高兴呢——”
祁连流末对此无动于衷,一如既往的无视他——
白银却是高高竖起了耳朵,琉璃一样清澈流转的大眼睛骨碌碌不停乱转。
抬爪垫住下巴,再次沉思——
她肿么感觉,这两人之间,有华丽丽的奸情捏?——
瞄一眼笑容魅惑的听梵,再斜一眼云淡风轻的祁连流末——
心中不由得一动,妖魅攻和帝王受?
不对不对,清冷攻和妖魅受?
好像还是不对——
这两人长得也太好了,亦攻亦受啊有木有?!
难道,难道是互攻互受?!
想到这里,白银暗暗点头,很像诶——
正沉思呢,冷不防一个脑瓜崩从天而降,打断了她欢乐的yy——
小脑袋一疼,仰脸,瞅见的是祁连流末精致优美的下巴。
白银呲牙,瞪他,靠,你是金主了不起啊?!
刚才捏住我的后腿捏的我疼死了,这还没跟你计较呢,你又打我头?!
如同上等猫眼石一样的淡蓝色大眼就那么愤愤地瞪着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祁连流末已经被她劈成无数瓣了——
完全无视白银的愤怒,祁连流末云淡风轻地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炸毛的银团子,凉凉开口:“你若是再不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给掐掉,本座就不能保证你这身皮毛的安全了——”
气势汹汹的白银一听到这话就蔫了,眼中露出讪讪之色。
佯装羞愧地低头,抱着白绒绒的肥爪子,默啃——
这家伙怎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也太强悍了吧!
这神棍国师不会是有读心术吧,那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祁连流末当然没有读心术,这只小狼有什么心思全部都写在脸上了,他哪里还用得着猜——
她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和听梵,眼里全是八卦激动,心里想的啥他自然能看的一清二楚——
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往他这里挪移的几个捕快,狭长的凤眼微眯,溢出丝丝危险气息——
走在最前头的张青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祁连流末,见他忽然朝这边看来,脚步一顿,停在他三步之外,不敢再走。
虽然,眼前这个不像是个会武的,毕竟贵族公子一般都是这样的。
但是他就是有点怕,总觉得这位公子比那个一直笑着的危险多了——
祁连流末一个威慑地眼神成功制止几个小捕快,他广袖一挥,身形一闪,下一秒便移形挪位站到了巷口。
几个捕快先是一愣,他们只觉得一道紫光闪过,眼前的人就不见了。
再一看,那人已经到了巷口。
就在几人惊讶时,祁连流末开口了,声音低沉又带了上位者的威压。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听梵。”
还在逗柯乐的听梵低面一笑,身形一动,也到了巷口。
两人同是绝代风华,同是惊才绝艳——
柯乐一时失了攻击目标,差点又来了个狗吃屎,心中更是恼怒。
看着两人站到巷口,扯起嗓子吼,“怎么,你们俩这是要畏罪潜逃么?!
白银听梵:“……”
祁连流末:“……”
他们俩看上去像是能畏罪潜逃的人么——
祁连流末连个眼角都懒得甩给柯乐,转身,离开。
听梵还算是好心,望着被他们气得七窍生烟的柯神捕,解释道:“不是要去衙门么,那就走吧——”
随机,也转身,跟在祁连流末身后。
心中却是暗叹,果然,他还是选择了要搞清楚这邪恶气息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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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还是有奸情??
柯乐一愣,这两个小白脸要自投罗网么?!
这么自觉?虽然他丈二摸不清头脑,以他的智商也搞不明白这两人想要干嘛,但他还是,一挠头,跟上了。
反正他逮住了罪犯,这总是没错的。
见老大走了,几个捕快对视一眼,也连忙跟上。
走出小巷,这东市正是热闹时。
整个街道,灯火闪烁,璀璨繁华交接,古老的街道上开满火树银花。
祁连流末行在前头,广袖挥摆间流出绝色风华。
走了约莫半盏茶功夫,眼前豁然开朗。似是已到东市深处,街道宽敞,可容八辆马车齐头并进。
流光月华孕着点点星光混合散落,光辉之耀眼,若九重天上银河款款流下。
与来时所见的平民接地气的风格不同。这里的风格,富丽堂皇,高端奢侈。
精致小巧之中,流露出太平盛世的歌舞升平之色。
白银心中感慨,耳边回响着亭台楼阁上,红船轻舫中的吴侬暖语。
街道两边,茶楼酒肆、赌坊铺子林立,清风中混着清淡的茶香,浓郁的脂粉香,各种香味扑鼻而来,再加上客栈店铺里或高或低的话声,彰显百年古城的繁华。
男子翩翩风度,女子浅笑贤淑,大家风范无意之中表现无疑。
但,所有风华都不及街道正中缓缓走过的两人。
过往的女子或含笑,或娇羞,手帕轻扇掩面,面带春意,星光璀璨的目光全都落在那两人身上。
就连脚下的步子也放缓了许多。
女子便罢,就是许多男子,都目显惊艳之色。
一人翩跹高华若雪山冰寒之清莲,一人妖娆魅惑似浴火艳丽之红瑰。
白银嘴角抽动,啧啧,这媚眼拋的,真他妈有技术。
可真真是绝了……
又瞧一眼连眼角动都没动一下的祁连流末,果真是应了那句话――
人长的帅,艳遇来的快――
神棍国师都已经帅到惨绝人寰的地步了,不知道那多得没地方放的艳遇会不会把他砸死――
祁连流末脚步看似缓慢,却是三转两转的就到了赤金府衙。
感觉到祁连流末脚步停下,白银懒懒抬眸,眼前的府衙大门极是威严,檀木色的大门,上挂有流金的正楷刻字。
“赤金府衙”
门两边各站着三个衙役,皆是神色严肃,背挺直。
见忽然来了人,一个衙役上前一步,礼貌地笑“公子可是要报案?”
白银见此,心中一动。对这赤金府台生出了些好感。
从这些衙役的行为就能看出,这府台应该是个行为严谨的清官。
祁连流末一看便是大家的贵公子,从那一身华丽的紫衣就能看出来。
而眼前的这个衙役脸上毫无谄媚之色,完全是以平常心对待。
想到这里,白银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这赤金府台,御下之术了得啊。
祁连流末还没说什么,几个衙役眼角微跳,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惊愕神色。
白银,也听到了那杂乱细碎的脚步声――
来了几十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祁连流末风光霁月的俊脸上剑眉挑了挑,眼中不耐烦之色一闪而过。
冷飘飘地出口,“门打开,把你们府台叫出来。”
祁连流末身后,一路忙着给小姑娘们飞吻的听梵姗姗来迟。
身后,还跟了一群春心萌动的小姑娘――
小姑娘们后边,跟着一路被无视的捕快们――
听见祁连流末的话,听梵抬首,一只手捂住胸口,呈四十五度角忧伤“仰望”天空。
也不知道他闭着眼,在看什么――
过了一会儿,低下头,凄凄艾艾开口“啊――公子的话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你,难道都不念旧情的么?”
白银肥爪子一抖,看一眼祁连流末,瞄一眼忧郁低首的听梵――
旧情?――
她是看出来这俩人应该是挺熟,可是,这妖娆的家伙顶着一张青涩的少年脸,一副被人抛弃了的控诉之色。
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祁连流末摆都不摆听梵,一手负在身后。
袖角扬起,清紫的华衣上盖着一层流华月光,就如同是秋日里泛着氤氲白色的晶霜,似冰似魄。
“看看你这嫌弃的样子!”听梵抬头,上前一步,神情控诉,伸出一根如玉手指指向祁连流末,“想从前,你我几经寒暑,几度春秋,如今,你就要如此对我么?!”
欺霜赛雪的俊脸上露出激动神色,如魔似幻的双眼微闭,眼睑下投射出道道睫毛剪影。
狭长的眼角处似是有晶莹之色一闪而过,那脆弱的美人模样碎了一地少女心――
祁连流末嘴角抽搐,不想看见这个癫狂的神经病,不再等着那衙役开门。
广袖一扬,门,无风自开。
看着祁连流末走了,一路愣神的柯乐好似才回过神来。
又扯开金嗓门,边往后堂跑去,边大吼:“府台大人,大人,我这次真的逮住了凶手啊!!啊啊!你这回总该相信我了吧?!”
听梵正哭诉的起劲儿呢,没了指控的对象,一愣。
但旋即,轻捻佛珠,朝着门口那群穿的姹紫嫣红的少女妖娆一笑,也抬脚进了府衙。
“啊,啊啊啊”
激动的少女捧着砰砰直跳的心,捂着通红的小脸儿,花痴中――
白银懒懒抬眼打量着府衙大堂,不错,还是挺宽敞的嘛。
祁连流末斜倚在门堂下,眉眼如画,映着堂中烛光,倒是去了几分清寒。
华袍舒展,画出了一片人间绝色,映出了如画江山水色。
白银正打量着府衙,心里比较着跟中国古代的衙门有什么不一样。
一道有些书生气的声音从大堂后边传出来,“小柯,你这是在干什么?大晚上的,没见我正在看书么?”
柯乐一边拽着李孟,一边回到,“大人,你不总说我不能破案,没脑子,老是给你添乱么?!”
“瞅瞅,瞅瞅,我这下子可逮住个杀人凶手了。”
白银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穿青色官袍的中年书生从后堂走出,身材清瘦,长相斯文。
只是一双有些混浊的眼却在不经意之间有精光闪过。
李孟一进大堂,就看见了懒懒站立的祁连流末。
题外话:额,突下瓢泼大雨,刷网硬是刷了半个多小时――美男拿出,赠与妹纸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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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谁在审案?
李孟脚步顿了一顿,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礼道:“这位公子是?”
祁连流末慵懒抬起眼皮,有意无意地望了他一眼,“赤金城以往治安如何?”
“赤金城一向治安良好,归于大同,乃是河清海晏之地。”
能当上一方府台,李孟自然有过人之处。
一眼就看出祁连流末并不是那些坐吃等死,靠着祖上基业荫庇的贵族纨绔。
所以,他拱手以礼,回答了祁连流末的问题。
“大人,他就是被我逮着的犯人,你还跟他费什么话,赶紧的升堂,把他给绳之以法啊!”
柯乐目光瞪着祁连流末,那架势,恨不得他自己升堂把祁连流末给扔进大牢里。
听见柯乐的话,李孟脸色一沉,袖袍猛地往后一拂。
微怒:“放肆!”
“逮着的犯人?!你抓人抓对过么?!你给本府说说,这位公子又是犯了什么罪?”
“这回要还是抓错了,你就扒了这身官袍,给本府回家种地去吧!”
李孟心中无奈,柯乐性子耿直,是个好帮手。但就是立功心切,偏偏脑子不好使,还想去当什么神捕,破个大案。
幸亏这赤金城一向太平,也没招惹出什么乱子来。
但如今,他竟然把个贵族公子给抓了回来,这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护得了他——
这天下,是贵族的天下,平民惹了贵族,那便是死路一条啊。虽说他是赤金府台,但也只是个地方官员而已,又怎么能惹得起呢!
而且,若是个一般的纨绔子弟还好,说不定用点计谋能平安地混过去。
但眼前的这个,绝对不是什么满脑子草包的纨绔子弟啊!
李孟心里一阵慌一阵急,脸上却是极力地保持镇定。
向前一步,对着祁连流末道:“我这个属下做事有些心急,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海涵。”
“你这个府台倒是还有点眼力见,不像是个草包。”
听梵一身浴火红衣在月光下隐着盈盈华光,正缓步走近,檀木佛珠在手中捻动着,不紧不慢地抢了祁连流末的话头。
白银蓝莹莹泛着水光的大眼眨巴了下,眸中遗憾之色一闪而过。
还以为会看场好戏呢,结果这府台一上来就道歉啊道歉,不好玩了——
听梵走进来的时候,几个捕快也正好抬着尸体进来。
李孟听言一抬头,先是看见了听梵,然后才看见了被放在地上的尸体。
极美与极恶的视觉差让他呆愣了一阵,回过神来,有些迟疑地开口,“这位公子——和这具尸体?”
“什么叫这位公子和这具尸体啊,本公子跟她没任何关系好么?!”
听梵有些不耐地皱皱眉,知道祁连流末是不可能开口解释的,苦逼的就只能是他了——
“事情是这么一回事——”
听梵说得简单,三言两语给李孟解释了这件事。
李孟一边听着,眉头逐渐皱起,眼中也露出沉思之色。
“赤金城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发生过命案了,如今却发生了如此诡异的杀人事件——”
“这——”
祁连流末凤眼眯起,神色微动,是挑选了特定地点,才动手的么——
几人皆是沉吟,过了一会儿,李孟转头,对着柯乐吩咐道,“你去把那个跟你
报案的人找过来。”
题外话:姨妈驾到,这天过得活去死来,死去活来——
今儿和明儿可能更得少——
少的字数,默默会在周末双倍补上——
啥也不说了,下辈子立志做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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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死了的报案人
柯乐一愣,带了两个捕快去找那个报案的人。之后李孟又找人把尸体抬到验尸房去,叫了验尸官王臣验尸。
布置完所有事情,李孟转头冲着祁连流末和听梵笑道:“两位公子也算是此案的证人,便委屈两位公子在这里等一等吧。”说着,便吩咐衙役搬了两把椅子来。
“那是自然,本公子也正好对这个案子有点兴趣——”听梵唇角勾起,施施然坐到椅子上。
祁连流末没说话,只是负手站在堂中,如玉的脸上面无表情,等着那验尸官的验尸结果。
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论断——
半晌时分过去,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急匆匆走进大堂,正是验尸官王臣。他朝着李孟恭敬行礼,抬手说道“大人,尸体小的已经验完了——”
李孟连忙问,“可有什么发现?”
“大人,死者应该是个青年男子。具体的年龄,大概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王臣顿了一顿又接着说。
“这,死亡原因——是,是——”说到死因,王臣面带迟疑,犹犹豫豫地不敢开口。
毕竟,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即使,他是验尸的那个。
祁连流末瞧了眼王臣,皱皱眉头,手抚摸着怀里的白银,眼中是如夜空般深邃的墨黑色泽。
死亡原因,是么?
听梵捻动手中佛珠,也静静听着王臣的验尸结果。
“凶手的杀人手法极其诡异,不像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死者像是在一瞬间被抽走了体内所有精气,生命力完全丧失,才导致死亡。”
李孟惊讶,高声反问:“这怎么可能?!”心中满是震惊。
王臣躬身,笃定回道:“大人,小的做验尸官做了几十年,所断的死因绝对不会出错。而且,据小人所知,大陆上也没有任何一种毒药和武功能让人呈现出如此死状。这种诡异的死法小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孟一愣,手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你是说,这杀人凶手——不是人?!”
王臣点头,没有说话。
李孟拧眉沉思,多年的官场生涯让他拥有极其灵敏的直觉。
心头涌上凝重感觉,这件案子,绝对不简单。
就在李孟考虑该怎么办时,一道有些慌张的声音从堂外传来——
“大人!”
“大人不好了,报案的人也死了——还差点把我们也杀了——”
柯乐领着两个捕快跑进堂里,两个捕快肩上还扛着副竹架子,竹架子上躺着一具尸体。
李孟听言一惊,什么,报案人也死了?!还差点把柯乐也杀了?!
“王臣,快,看看这具尸体死状是不是跟上一具是一样的?”
“是”王臣也不顾及,当即在大堂上就开始验尸。
祁连流末低眸瞧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凤眼陡然一眯,果然不出他所料——
“大人,死状一模一样。”有了上次的经验,半盏茶功夫,王臣就确定了地上人的死因。
李孟看向还在呼呼喘气的柯乐和两个捕快,沉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差点把你们杀了又是怎么回事?”
柯乐用衣袖抹去头上汗渍,道:“大人,这人叫高东,住在城西。我们几个一路打听到了他家里,却没想到刚进了他家。这高东就跟发了疯一样攻击我们几个,完全不像是之前我见到的那个人——”
“我也算是力气大的了,可这家伙那冲过来的力道跟牛有得一拼。而且,完全是一副要跟我们同归于尽的架势。”
“我们几个拦不住他,没办法,只得跑。”
“——本来以为得好一阵功夫才能甩掉他,结果这家伙追杀我们跑到半路竟然忽然倒了下去。我们几个小心翼翼走回去,却发现这家伙不知怎么地就死了。”
“我就让他们弄个架子把他给弄回来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长了一副书生的脸,劲儿竟然比我这个粗人还大!”
还不待李孟说什么,祁连流末微凉的目光扫到柯乐身上,开口问道:“你们到的时候他忽然性情大变?还毫无神智地对你们攻击?”
“是啊,非但如此,他还想杀了我们呢!看见我们的时候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整个人就变的跟野兽一样,像是要把我们给活活撕碎了一样!”柯乐下意识地回到,他刚一见到高东的时候,被他狠戾的样子给吓出了一身冷汗,逃跑时候又热出了一身汗。这一天过得,可真是惊心动魄——
这不出事则以,一出事,他就有掉命的危险啊——
果真是,称职捕快不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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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就凭本座是祁连流末!
祁连流末听到柯乐回答,心中一沉,抬步走出大堂,抬眸望着天上明月。
此时夜色更深,堂外的些许零花在夜风中轻轻摇摆,细碎的花朵浸了夜色的清寒。
堂中沉默几人皆是望着那立在院中的男子。如清辉一样的月光挥洒在男子身上,如同是一副泼墨水色,给那身清傲华紫绣上了万里锦绣山河,清袖挥摆间便见人间极致风华。
李孟从一时地怔愣中回过神来,扬手招过一个衙役,“你去把这事的始末禀报城主大人,请他来定夺此事。”
李孟做事向来谨慎,这也是他能坐在这个位子上十几年的原因。
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若是调查,少不得要闹出点动静。
单是从边边缝缝里流出点风声,便足以引起百姓的恐慌。
他提前跟城主大人打好招呼,这样调查或是不调查,到时候出什么事都不会找到他身上。
那衙役刚要出门,却听祁连流末道:“这事情告诉李进一人便可,尸体一会儿本座会令人带走。这事,你们就不必管了——”
夜色沉沉染尽院中青竹,疏密繁叶在风中簌簌作响。
祁连流末眼皮懒散下垂,看不清眸底神色,但那一向云淡风轻的眉宇却少见地蹙起——
如此死状,如此的死前反应,再加上那深寒刺骨的邪恶之气,却是那秘法无疑了——
没想到,过了数千年,这种邪恶的修炼功法竟然还会重现人间——
祁连流末话音刚落,便听一道呼喝声起,他凉凉回头,一直毫无存在感趴在祁连流末怀里的白银也是抬眸,便见柯乐还有些涨红的脸沉了一半。
粗短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指向祁连流末,“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王老子么?!”
“不过是一个坐吃等死的纨绔子弟,还想指使我们府台大人做事?!脑子被……被……”
柯乐说到一般的话陡然变弱,气势也完全消失不见——
因为,他忽然感觉到有一束森寒目光朝他看来。
那双浸了寒气的墨色瞳仁,让人望之便心生惊意。
清眸中映出的光泽冰冷锋锐,且无情。只是淡淡瞧了他一眼,便让他不由自主地升起怯懦,心头颤抖,像是在寒冬里碰到了冷到透心的冰水。
嘴里要脱口而出的话顿时噎了回去。
这人,怎么跟他之前所见的不一样——
之前虽然感觉也是贵族公子,有些读书人的样子,但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现在,他眸底的森寒却让他生了恐惧。
一直看戏的听梵站起身,缓缓走到院中青竹旁,站在祁连流末三步外,脸上笑意清浅,额上的刺青在月光下闪着妖艳寒光。
祁连流末心中已是不耐烦,冷眼扫过惊住的柯乐后,又瞧着站在堂里的李孟。
李孟顿时惊住,只见那站在院中的男子,清寒染了眸色,眼中呈现出的冷然之意明显凌厉。
李孟走上前,顶着头顶森寒,有些艰难地开口:“公子非我赤金公门之人,这事得禀报我赤金城主定夺。”
“至于这尸体——还得放在我府衙中,公子若想要带走,还得拿出点凭据——”
“毕竟,两位公子现在也还没洗脱杀人嫌疑,即使是现在离开,也还得拿出证据证明两位公子的清白才行。”
李孟心中也是叫苦,他一向是对这些贵族采取迂回礼遇的政策,不到必要关头他是绝对不会得罪这些人的。
但是,眼前这位明显不是他打两句哈哈就能混过去的人,所以,也只能顺着程序办。
李孟回过话后便打眼瞧着祁连流末,却见他广袖一挥,转身朝府衙门走去。
清光照映他颀长清傲的背影,华紫长袍在风中舒展摇摆,晃尽人间清寒颜色。
一片竹叶声中,只听见男子声音淡漠,却睥睨天下,威势赫赫。
“证明?!本座就是证明!”
李孟微愣,直直问道:“公子怎能算得上是证明?”
彼时,祁连流末已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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