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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闹翻天:国师大人要淡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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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盆花凭空立在盒子上空,四月暖日,花开的正盛。
但却只有一朵,下方枝叶伸展,翠绿的叶子生机磅礴,亭亭玉立。
孤立的花站在最顶端,黑色的花瓣妖娆盛开,花叶间有淡淡的清光流转,风吹来,有艳丽的香气四散溢出——
有大臣震惊出声,“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修罗魅?!”
”枝上单花,花开永恒。
永恒修罗,黑色魅惑。
妖娆盛时,巅峰一世。”
这是一首描述修罗魅的诗,传说修罗魅开在苍穹顶,谁得到它,就能随着花香,永生永世,花不谢,人不亡。
“修罗魅,好像真的是修罗魅——”
“……”
暗狩呵呵一笑,“的确是修罗魅,这就当是我献给赤老王后的礼物了——”
赤老王后面露激动,“好,好,好——”
暗狩收回缠绕在修罗魅上的黑色雾气,解释道:“事实上修罗魅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但也确实是有惊人的药效。赤老王后将她放在寝宫,有延年益寿之效——”
……
白银望着眼前神色各异的众人,但那惊喜激动的神色却是掩饰不住的——
心中微微一动,果真是如此么?
那北辰墨一行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又怎么会这么好心地送上能延年益寿的丹药和修罗魅,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又瞅瞅面带喜色的赤国众臣,这欢喜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挠挠头,白银疑惑了——
祁连流末点点她小脑袋,“事情不能看表面,虚与委蛇是这些人的拿手好戏——”
白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国师大人,可对暗狩有所指教么?”暗狩见赤老王后收下修罗魅,眼中有阴森之色闪过,扭头再次向祁连流末问道。
祁连流末挑眉,轻笑:“暗祭司已经修行了多年,怎么一直执著与得到本座的指教呢?”
暗狩一噎,光顾着观察祁连流末有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却没想到自己的举动却成了欲盖弥彰——
看祁连流末面色平常,暗狩下一刻就很是随意地回道:“听闻国师大人术法高深,暗狩自是很想跟国师大人交流交流——”
祁连流末轻轻勾起一抹笑:“暗祭司的术法修炼也是高超,本座甚是佩服——”
 ;。。。 ; ;
第77章 解除诅咒?
……
三场斗法,以祁连流末的获胜结束。
之前的诡异气氛也在暗狩献上修罗魅和慧心丹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丝竹声起,舞女翩翩起舞,宾尽主欢,看上去一片盛世平和之景。
月色清然,星空璀璨。
风扬起,吹得清澈的湖面起了波澜。
一波带着一波,层层叠叠,就如同复杂的人心。
风已起,水已乱,倒不知,水波何时会平——
……
不知不觉,深夜已至,这盛宴也已经结束——
赤王宫,龙华殿。
“国师大人,我赤国的旱灾真的能在半个月之内解决么?”
赤王脸上有喜色显出,看上去苍白无力的脸倒是好了不少。
祁连流末懒懒靠在太师椅上,微笑着点点头,“只要你愿意,本座自然能够做到。”
赤王一愣,随即条件反射地说道:“赤国的百姓已经饱受旱灾之苦,本王身为赤国的王,又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咳咳——”
有些激动地情绪扯动了他虚弱的心脏,苍白的脸曝出青筋。
赤王努力压下胸中的痛楚,面上保持平静,“希望国师大人能尽力帮助我赤国,本王感激不尽——”
赤老王后担忧地看他一眼,又望向云淡风轻的祁连流末,雍容的脸上出现迟疑之色,“国师大人能不能救治好赤王?”
祁连流末挑眉,“为什么不能?”
“真的么?!”赤老王后有些不敢相信,声音里带着颤抖。
祁连流末抱着白银,不亦乐乎地捏着她的腮帮子,“本座说可以就可以,你是在质疑本座的话么?”
殿中寂静了一刻,赤王虚弱单薄的声音响起,“本王的命不重要,但是赤国王族延续了百年的诅咒本王绝对不能再让它传下去!”
白银眸光看着虚弱的赤王,他眼中有决绝之色,这才显出一国君王的至尊威严。
祁连流末淡笑,“这诅咒倒是也可解——”
“还请国师大人出手!”赤王和老王后齐齐喜道。
祁连流末眉头扬起,墨黑色的瞳仁深若寒潭,“旱灾可以解决,诅咒也可以解决——”
眸光轻飘飘地,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话中带着些深长的意味,“单看你怎么选了,赤王——”
两人齐齐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白银也是唰地抬头,眼中有疑惑之色,祁连流末这岂不是强人所难么?!
通过刚才的对话她也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大概——
赤王想让祁连流末帮他们解决旱灾,还想让他帮忙去掉赤国王族身上的什么诅咒——
但祁连流末的意思是,只会出手解决其中一个——
解决了旱灾,赤国王族的灾难就得继续下去——
解决了诅咒,那赤国的百姓就完了,赤国也就完了——
白银伸爪子拍拍祁连流末的手,“嗷呜嗷呜?”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祁连流末淡笑,如玉的脸庞完美精致,却也带着高高在上的无情冷漠。
赤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觉得自己的嗓音有点干涩,“国师大人的意思是?”
祁连流末冷冷看他一眼,“本座的意思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一遍?”
“国师大人难道就不能——”赤老王后急切地出声,不相信祁连流末竟然会给赤王这样一个艰难的抉择——
“不能!”祁连流末淡淡打断她的话,声音冷淡,“本座不是救世主,没有义务帮你们。”
“能让本王再想想么?”赤王有些怔愣地说道。
祁连流末将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白银压住,起身走到大殿入口。
清冷的月光从殿门外照到他身上,他高贵的样子就好像是要御风而去的仙人——
有些渺茫的声音响在大殿里,“天道如此,轮回往复,这是赤国百姓的命,也是你的命——”
殿内还有些心冷的二人皆是抬头,看着那个负手而立的男子。
夜风袭来,吹得他衣袂卷起,颀长的身影站在月色里,月影碎了一地,有些清,有些冷。
男子抬步走出大殿,殿外清白的银花开的正盛,花瓣若翩跹蝴蝶在空中优雅舞动。
华紫色的衣袖在夜风中摆动,带着肆意潇洒。
他脚步所至,四散的花瓣被银色的清光阻挡在外,不得近身——
殿中两人只能看到男子走在一地落花中,逐渐地消失在清光中——
只听的他低扬的话声,“命中注定,本座也只能顺天时,应天势——”
赤王呆呆盯住殿门,许久,低低笑出声来,“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本王病魔缠身,命中注定本王活不过三十?——”
低低的笑声却夹杂着深沉的不甘,和心底积蓄已久的寒意——
赤老王后脸上有明显的心疼,“夜儿——”
赤夜冷冷一笑,“本王有经天纬地的雄才大略,明明可以治国安邦平天下,却困于尺寸之地,整日担心自己会不会明天就再也醒不过来——”
“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命中注定?!”
赤老王后忍不住心中疼痛,以手遮面,轻泣出声……
“那我们不管什么赤国天下了,就去找国师把你身上的病治好——你已经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十几年,以这个病弱的身子守住了赤国,已经能对得住赤家的老祖宗了——”
“我们去找国师,母后带你去找国师——”
“母后!”赤王低喝一声,苍白的脸上不见痛苦压抑,他再次压下了身上的苦楚。
“我是赤国的王,我就必须得守护赤国百姓,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弃百姓于不顾,弃赤国天下于不顾呢!”
一向温和的脸上如今却带了刚硬,带了王者的威严铁血。
老王后一怔,雍容的脸上尚能看出年轻时的美丽容貌,喃喃出声“可是夜儿你——”
赤夜云淡风轻地一笑,“本王担起了赤国的王位,就要守住赤国的百姓。”
“母后,你将那个暗狩祭司献上来的东西送到国师府。北辰墨他们来者不善,定是使了什么手段在里面。”
老王后疑问地看向赤王,“为什么让母后送?”
赤夜温和地一笑,眼中带着算计,“因为母后的身份最是适合。”
老王后忽地反应过来,点点头,“那好。”
赤夜走到殿外,仰头望向那广袤的星空,苍白的脸上是温润的笑容,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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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夜探
夜色清凉,月光倾泻而下,大地流白一片。
街上已是寂静,偶尔有三两个行人匆匆走过。
祁连流末抱着白银走在街上,眼眸带着隐隐的冷意,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周围。
白银眼珠子转了转,心里还惦记着祁连流末收下的那只红狐狸,左瞅瞅右瞅瞅,没看见月末跟在后头,不由得心中一动。
小爪子勾住祁连流末的衣袖,仰脸望他“嗷呜嗷呜——”
月末呢?
还有那三个护法呢?
祁连流末眉头一皱,这小家伙竟然还时不时地惦记着他的几个属下?
心里莫名的不爽,轻轻一哼,捏住她薄薄的耳朵,“怎么,你是想他们了?”
祁连流末力道下得有点重,白银甩甩头没挣脱开他的控制,也不知道祁连流末怎么会这么想,扁扁嘴,肥爪子重重拍上祁连流末的手,“嗷呜嗷呜!”
松开松开啦!
祁连流末勾唇一笑,“先告诉本座怎么惦记起月末他们了,恩?都没见过你惦记过本座——”
白银:“……”老大我们时时刻刻都在一起诶,我干嘛还要惦记你啊——
再说了,我又不是受虐狂,傻了才会惦记你呢——
祁连流末眸光一闪,看出白银的不屑,轻轻用力拉扯着她的腮帮子,“烤肉不想吃了,恩?”
白银懵住,乖乖敛起眼中的不满,“嗷呜嗷呜——”
我要吃烤肉!
祁连流末懒洋洋挑起凤眸,淡淡看她一眼,那意思——趁早告诉他为什么会惦记月末他们。
白银挫败地低头,眼中带出些羞涩,“嗷呜嗷呜——”
我只是想问问月末是不是把那只红狐狸给带回国师府了——
祁连流末眉眼舒展开,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笑意,故意无视白银眼中的忿忿之色,声音低沉淡然,还带着点笑意,“这么喜欢那只狐狸?幸好本座把它收下了,多了个玩伴你是不是很高兴?”
白银淡蓝色的眼底显出清寒的眸色,奇异地没有对祁连流末的话作出反应,只是眨了眨眼,下巴垫在祁连流末的胳臂上,窝在那里,不动了。
祁连流末眉眼微蹙,衣袖一挥,宽大的袖袍盖在了白银身上。
任他再是腹黑精明,也猜不出白银现在在想什么,他还以为白银是困了,足月大的小狼正处在成长期,充分的休息是必要的——
白银闭眼,感觉到身上轻薄的衣料,心中想着修炼之事。
祁连流末对她的确是好,无处不至的温柔让她险些忘记自己只是一只狼,在他眼里,自己只是高兴时逗一逗,不高兴时晾在一边的宠物。
虽然现在祁连流末还是对她很好,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移情别恋”,那时她可就完蛋了。
今天赤雪送上来那只红狐让她从安逸中猛然惊醒过来,心底升起一种很深的危机感。
在修成人形之前,她一定要捍卫自己的地位!
低眸瞧一眼自己枕着的胳臂,又拽了拽身上的袖角,舒服地眯起眼睛,在祁连流末怀里蹭蹭。
大喇喇地抱住身下的胳臂,不经意的动作却是显出她心里的占有欲,心里暗道,这个软硬适中的人形轿子一定是她的,吼吼!……
祁连流末感觉到小狼勒住自己的力道又紧了些,无奈地揉揉她的小脑袋,也只有她才会敢在他面前这么肆无忌惮——
怀抱里太温暖,白银眼皮眨了几下,终于扛不住周公的召唤,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祁连流末眼皮懒散垂下,脚步放轻,让怀里的小家伙睡的更舒服些——
做了这些还不够,右手食指轻轻一划,白银周身泛起银色清光,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响动。
做完这一切,祁连流末脚步平缓地往西街国师府走去。
……
子时的打更声响过三遍,整个国都安静下来,惟有清湖水还在轻缓的流淌,无止无息,不知疲倦。
夜色迷离,如沉砚的夜幕深沉无边,笼罩苍穹一片。
就在这安然寂静中,忽然有一道人影闪电般从屋檐上飘忽而过。
那道人影的速度极快,瞬息就飞过百米,衣角在猎猎夜风中上下翻飞,冲着某处狂飙而去!
……
西街,国师府。
祁连流末墨发毫无束缚地披在肩后,修长如玉的手拿着一本古籍,带着懒散的眸光落在书上,衬得他眉宇矜贵傲然。
他懒懒靠在书桌一旁,背靠明窗,窗外有银白月光照进,映的他容颜如画,天人之姿,耀眼绝世。
轻紫的华袍自然而然地顺着软塌垂下,显出几分洒脱不羁。
祁连流末将目光从书上移开,望向不远处床上缩成一团的肥团子,眼中有无奈宠溺之色闪过。
这小家伙,睡着了比醒着还难缠。
醒着的白银欺软怕硬,祁连流末随随便便一个冷眼扫过去她就乖乖服从了。
可是睡着了那就不一样了,任他威逼利诱就是面不改色不为所动,死活不松开它勾住自己衣角的爪子。
祁连流末没有办法,原想用法力把这小家伙给送到小窝里去,但白银愣是有办法让他心软——
只要白银一发现自己怀里抱住的胳臂不见了就会扁嘴,然后哼唧哼唧地装委屈,于是铁石心肠的国师大人就心软了,割地赔款许下无数承诺之后才将睡的迷迷糊糊的白银从身上弄了下来——
祁连流末眼神落在白银身上,忽地凤眼眯起,眼中清浅的笑意淡去,只留下一片剪影。
抬手给白银设了个结界,祁连流末眉眼轻扬,缓步出了房间。
国师府一向不准外人进入,也没有人敢冒触怒国师大人的风险一探这个神秘的地方。
但今天倒是不一样,竟然有胆大包天的人连连破掉祁连流末设的两处阵法进到了国师府内院——
翠绿的竹子随风摇摆,清雅的竹香顺着风飘扬到了整个国师府。
祁连流末抬手让场中的护法退下,清冷的眸光在对面的人影上扫了一圈。
夜风吹起祁连流末披散的墨发,飞扬的发梢让男子冷漠疏离的容颜多了几分疏狂。
“夜探国师府,连破本座青竹红莲两阵,你倒是胆子不小——”
 ;。。。 ; ;
第79章 夜探
月光仍是轻灵,风吹的竹叶沙沙作响,夜寂静,危险。
“哼!我不仅胆子不小,本事更是不小!”冷冽的声音带着刚硬,杀气。
夜探国师府的人一身青衣,身形瘦削,二话不说,直接开战!
只见青衣人脚下刺目青光大放,身形如电,朝祁连流末暴射而去!
天地间猛然青光大盛,杀气狂飙,直冲入云!
青衣人招招致命,眼神狠戾决然!
祁连流末眉眼一沉,凤眼陡然眯起,幽深的瞳仁溢出丝丝寒气,通身的冰寒气息陡然升起,锐利的银光明明灭灭,身子轻飘飘地一转,轻而易举地躲过青衣人的攻击。
青衣人心陡然一沉,原本以为祁连流末的功力只不过是比那几个护法略高一筹,所以她才无所顾忌地出手,却没想到他竟然……
青衣人的攻击极速狠戾,无边的杀气透体而出,直冲祁连流末,那架势,就像是要跟他同归于尽!
面对如此迅猛强劲的攻势,祁连流末应对地不急不缓,衣袖轻飘飘地一摆,轻描淡写化去青衣人的攻击。
青衣人越打越心惊,最初的强盛气势逐渐被祁连流末化解而去。
祁连流末的动作虽慢,却是能轻而易举打破她的攻势。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洒脱的样子像是在漫步,招式并不凌厉,却能在关键的地方攻破她的防守,令她不得不收回攻击。
青衣人脑子转的飞快,正想打乱祁连流末轻缓的攻击,却见祁连流末忽然眼睛一眯,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流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青衣人身子忽地一震,瞳孔骤然一缩,如狂风暴雨一样的攻势也忽然顿住,手下慢了半拍,胸前门户大开!
祁连流末冷冷一哼,凤眸中流露出冷然的光芒,宽广的华袖毫不留情地一挥,衣袖挥摆间有凛冽的清光朝着青衣人狂飙而去,呼呼风声在天地间狂躁咆哮!
与此同时,祁连流末脚步一移,行云流水地往后一退,淡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青衣人。
青衣人被清光打中,强劲的力道将他抛飞而出,重重落在石子路上,坚硬的石头也承受不住那力道,硬生生给砸凹了——
暗暗压下喉咙口涌上来的腥甜感,青衣人踉跄着起身,“咳咳,没想到一个人类功力竟然能达到如此地步,是我轻敌了——”
祁连流末眉眼冷然,没有回答。
倒是身后的六护法嗤笑,冷嘲热讽道:“别给你脸上贴金了,再怎么样你也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主子!”
青衣人冷冷一笑,没有反驳,若不是他被消耗了百年多的功力,又怎么可能被人族打败!
祁连流末看出他眼中的不服,负手在后,袖袍划过一道冷冽的弧度,淡漠开口,“旱妖果然是旱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都被关了几百年,火气还这么重。”
凤眸中闪过一道冷光,“只可惜,你澎湃的火气跟你被消耗殆尽的功力有些不相称——”
青衣人一愣,瞳孔骤缩,话里带着震惊和不敢相信,“你,你怎么会知道?”
祁连流末心里起了些不耐烦,懒洋洋挑起眉峰,“谁把你救出来的?”
青衣人心中又是一震,这个男人竟然是什么都知道?!
暗暗一咬牙,看来自己这次是鲁莽了,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但是他也没想到,时隔百年,人族竟是出了如此人物——
青衣人有些艰涩地出口,“你,到底是谁?”
祁连流末冷然一哼,“夜闯本座的府邸还问本座是谁?!你出来干坏事都不带脑子的么,全靠发达的四肢?”
青衣人:“……”
使劲闭了闭眼,把心中冲天的火气压下去,他现在可不能冲动,冲动的后果也只是他被甩出去——
“我们做个交易,我告诉你我是被谁救出来的,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可以!”
青衣人见他答应,也不担心他会反悔,直接说道“是兵部尚书解开了那阵法。”
祁连流末眉峰一厉,凉凉的眸光在青衣人身上扫过,心中了然。
青衣人上前一步,“我都告诉你了,你现在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祁连流末似笑非笑望他一眼,“被关了几百年还这么天真,你也算是奇葩了——”
“本座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
青衣人眼神一滞,气急败坏“你竟然耍我!?”
祁连流末脚步一移,青衣人只能看见他颀长的背影,他没有回应青衣人的质问,只是低声道:“赤国都的旱灾是你造成的吧——”
青衣人目光一闪,眼中有心虚之色,顿顿卡卡着说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祁连流末轻叹一声,旱妖是上古大妖,实力强悍,却也有致命的弱点。
他们每隔五百年历经一劫,历劫时所处地方旱气大盛,雨水不达,水汽不至,千里大旱,草木难生。
祁连流末抬眸望了一眼天空,星辰正是璀璨时,一轮圆月熠熠生辉。
“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你今晚怎么会到这里?”
青衣眸中闪过深深的恨意,话语中带着浓重的寒意,“我被那道士困在阵中几百年,破阵以后听到国都里的百姓都在讨论什么国师大人。我以为他们口中的国师是那个臭道士,才会夜探国师府——”
祁连流末暗叹一声,“你想复仇?”
青衣人眼睛眯起,咬牙切齿“没有任何征兆的被人背叛,困在法阵里上百年。我上百年的功力不能被白白耗掉,这痛苦也不能白收,我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祁连流末微微点头,心知让他放弃是不可能的,“那你就暂时待在本座这里吧,这里的灵气比外界浓郁数倍你的功力也能恢复地快一点。”
青衣人一愣,疑惑地看向祁连流末,月光下男子容颜如画,看起来高贵凛然,淡漠地样子让人心生怯意——
“为什么要帮我?难道你不怕我心怀不轨?”
祁连流末淡淡一笑,负手而立,眸光睥睨天下,“再完美无缺的阴谋也抵不过强大的实力,你想怎么做跟本座无关。”
 ;。。。 ; ;
第80章 国师成闹钟
“……本座并不是无偿帮你,日后你自要还本座这个人情。”
青衣人眼中神色飞快变换,他现在的功力不到从前的一半,至少在这里能够先恢复他的实力。
“好!”
意料之中的回答,祁连流末眉头一挑,“在这里的首要条件是让本座看的顺眼,明天本座不想再看见一个浑身上下包裹着妖力的女人,会污了本座的眼——”
青衣人眼神一滞,随即释然,他既然连自己面临大劫的事情都知道,能看出自己是个女人也很正常——
礼貌地点点头当是回答,寄人篱下,她自然是要收敛一点。
祁连流末观战的护法们齐齐一愣,还没从刚才精彩的战斗中回过神来,又听到这种爆炸性的消息,一时都被炸晕了——
震惊地望向一脸平静的青衣人,眼睛跟探照灯一样紧紧盯住她,从上扫到下,从下扫到上……
六护法月清嘴角一抽,手指在空中抖啊抖,“这个没有胸没有屁股还一脸凶相的竟然是个女人?!”
二护法月封轻咳一声,将眼底的惊讶压下去,手指一动展开山水墨扇,又开始展现他的博学多才,“许多大妖都有易形之术,她既然是上古的旱妖,能改变容貌也不奇怪。”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表面上只有几百年功力的小妖竟然会是上古的旱魃——
这么弱的旱魃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没有顾及属下们的惊讶,祁连流末脚步一移,袖袍轻摆,不再浪费心神在这里,“月封,你去安排好她的住处,顺便给她治治伤。”
月封应一声,心里却想,这种事不应该是月灵干的么,为什么轮到他身上了?
目送祁连流末渐渐走远,月封上前一步,站到青衣人面前,温和笑道“随我来。”
青衣人微微一笑,硬生生压下胸口的疼痛,清淡地点了点头,“多谢。”
月封一边领路,一边说道,“国师大人打出来的伤必须要用独门的疗伤功法才能奏效,否则只会使伤势加重,还请姑娘忍一忍。”
青衣人淡淡扬眉,没有说话,脸上却是平静一片,完全看不出受了重伤。
她几百年都熬过来了,还怕这一点点小伤小痛?……
留下月末几个人立在原地,瞅着那两人的背影。
月清的娃娃脸上满是兴味,八卦道:“这种事情一向都是月灵做的,怎么叫这书虫去了?”
圆溜溜的眼睛一眯,似是想到了什么,贼兮兮地勾上五护法月卓的肩膀,小声八卦,“国师大人通晓古今,这次让月封去给那姑娘治伤,会不会是?……”
月卓冷着一张俊脸,毫不留情地拍下月清的手,“无聊!”
语罢,转身就走。
只留下笑眯眯看着月清的大护法月末,见月清一副委屈的样子,很是温柔道:“想知道为什么?”
月末最能猜中祁连流末的心思,虽然也是十猜九不中,但好歹比他强,月清连忙点头。
月末神秘地一笑,低声道:“因为国师大人也会怜香惜玉啊——”
语罢,转身就走,只留下搞不清状况的月清在原地挠头,国师大人会怜香惜玉?为什么他不知道?
困惑了半晌,他猛然回过神来,愤懑地一蹦三尺高,无耻的月末,竟然又耍他!!!
“啊啊啊”月清挠着头,愤愤的喊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
晨光起,清风飞扬。
曙光将国师府笼罩在一片金黄中,大气,威严。
祁连流末侧坐在床上,无奈的按了按眉心,心想这小家伙可真能睡——
只见宽敞的大床上,一个白团子缩成一团窝在最中央,毛茸茸的尾巴把小脸盖住,遮挡了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
祁连流末凉凉地眸光在小团子身上转过一圈,修长的手指拉下她的尾巴,露出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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