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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远在天边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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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烟侧头想了一阵,道:〃我也不知道要怎样。〃他家教甚严,不像停云公子,经常能做一些风流之事,便对喜好的人物特别敏感,所以他对赵长青感觉就像得了一样新的玩具,十分新奇,只是觉得这个平凡之极的人,怎地情色之後竟是如此动人。他一手解了赵长青的腰带,将赵长青自身後绑住了他的双手,拉著赵长青到了一个小树林里。
赵长青双手被缚,重心不稳,走的十分缓慢,心里又想著怎样才能逃脱,有点分神,脚下一个不稳,立刻便摔倒在地。他挣扎著便要爬起,却被江寒烟从上面按住,撩起了他身下的衣袍。
赵长青更是吃惊,颤声说道:〃江公子,我并没欠了你,为何不肯放过我?〃
江寒烟清亮的双眸看进他眼睛里,摸著他下身的长裤,看见他这麽失态,有些轻蔑地笑起来,说道:〃长青,你的裤子怎地湿了?是不是因为想我弄的?〃
赵长青仍是穿著昨夜的衣衫,他是谨慎小心的性子,即使是早上慌乱的时候,也不会遗失了自己的东西。那条裤子是棉布的,他虽贵为天风山庄的总管,但是为人十分简朴,穿丝绸也只有大宴宾客的时候,平常多半是穿棉布的料子。这条裤子是黑色的,不大看得出流了血。
江寒烟刚开始摸,只觉得湿湿的,伸手一看,却是血迹。
江寒烟脸色大变,他走的时候赵长青并没有流这麽多血,一定是被洛云飞那个混蛋弄的。他将赵长青仍在洛云飞的床上,当然是存著报复的心理,但是没想到,洛云飞那个笨蛋这麽容易上当,居然又把人上了一次。江寒烟又嫉又恨,仿佛自己的玩具被人玩过了,怎麽看怎麽不爽。
一声衣帛碎裂的声音,江寒烟撕裂了赵长青的底裤。赵长青一直沈静的脸上不禁微微变色,江寒烟已经抓住了他的性器,小心的套弄起来。
赵长青双手被压在身後,支撑不起,他正要扭动,却被江寒烟先行按住了身体。江寒烟坐在他的腿上,摸著他的身体,看见这个一直端肃沈静的人,脸上又是羞耻又是难受的禁欲表情,绝丽的容颜露出了一丝微笑。
赵长青看见他的表情,吃惊得失了神。这个相貌娇豔柔弱的少年,做事任性诡谲,实在是防不胜防,仿佛天下至毒的花朵,却散发著柔弱的美丽。
这个小树林在天风山庄庄下的一条行人小径旁,江寒烟也没走多远,此时赵长青听到马匹经过的声音,知道是庄主带著人下山来寻,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便要呼救。
江寒烟脸色微变,一指点了他的哑穴,起身便走。赵长青只道他是心里惧怕停云公子的威严,听到马蹄声便立刻离开,稍稍放心後,想到被人看见他下身赤裸,血迹与精液混杂在一起,不知是何种表情,又是羞愧欲死。
只听马蹄声响,却是往此地而来。
赵长青惊惧交加,奋力挣扎,手上的绑缚已经有些松了,正在暗暗欢喜,却见马上的人竟然是江寒烟。原来是江寒烟夺了别人的马匹,去而复返。
江寒烟并不下马,经过他身侧时,俯下身,一手便将他抱起,放在身前。轻声一叱,快马往前行去。
赵长青被他紧紧扣住,下半身却是毫无遮掩,此时已是天色大亮,路上随时会有行人出没。江寒烟却是毫无所觉,一手提著丝缰纵马而驰,一手抱著他按在自己身前,手指还在不规矩的揉捏他的身躯。
虽然是隔著衣物,赵长青仍是能感到江寒烟手上的温度与快感在自己胸前的两点上按压跳跃,也不知是不是马背上的摇晃让他感到不适,他感到一阵晕眩袭来,赤裸的下半身直接在马鞍上摩擦著,自己的欲望在视觉中也似乎摇摆不定。这样极致的凌辱让他浑身轻颤,欲望与理智挣扎著,反而变成了更为可笑的场景。他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又被理智驱使,不能做出再让江寒烟言语羞辱的事,只得勉强忍耐。
远远看见前方有行人,赵长青心里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晕死过去或者装晕,江寒烟已经停了下来,勒住了缰绳。
赵长青松了一口气,江寒烟总算是名门之後,不会做出太出格之事。
04
江寒烟娇弱的面孔微微绽开笑颜,赵长青不禁微微失神。如此近的距离明显看的出,这张精致的面孔毫无瑕疵,娇嫩异常。连庄主也忍不住将他掳了回来,果然不是平庸之辈。也难怪庄主会说出爱极念极的话。
赵长青正在出神,江寒烟已道:〃长青,你好色哦,居然又发情了。〃
赵长青又遭他语言调戏,更觉羞愧,一张脸胀的如同鸡血石一般。他在小树林里被江寒烟猥亵了一阵,还没来得及熄火,又在马背上磨蹭,自然不能退了情欲,只有更加火上浇油。
江寒烟就是要激得他更觉羞惭,看见赵长青一双不大美丽的眼睛微微垂下,竟是说不出的羞怯可爱。江寒烟笑嘻嘻地道:〃长青,你这样始终不是办法,要是被人瞧到可就不好了。是吧?〃
他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让赵长青面色终於有点发青,却也说不出骂人的话。他为人十分冷淡少言,但又因他做事妥贴,从无遗漏,是以虽然他不常生气处罚,下人也对他也十分敬畏有加。
江寒烟轻轻摸了摸他的火热,缩回手,一脸纯真地道:〃你不说话,那就是要晾著了?〃
赵长青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只道:〃你。。。〃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江寒烟一只手仍在他胸前抚摸,道:〃你叫一声,‘求求你,好哥哥',我就帮你。〃
刚开始时江寒烟还叫他哥哥,现在反过来要他叫哥哥,江寒烟稚气未脱,玩心大起,现在显然是玩上了瘾。自己年纪肯定要比这个少年要大上一些,叫他哥哥明显不伦不类。如果要叫的话,以後落下把柄,更要被这少年耻笑,正在迟疑犹豫,却见远远的行人正要往这个方向走来,赵长青吓得手足僵直,火烧眉毛之下,只得小声叫了一句。
江寒烟大为兴奋,微笑道:〃乖孩子,哥哥疼你。哥哥帮你包起来,不让人看到喔。〃他笑嘻嘻地,从袖口掏出一块锦帕。
这块锦帕只是普通大小,却又如何遮掩得住?
赵长青正在吃惊,却见江寒烟将他的前端部分小心地包起来,甚至手也不碰他的灼热一下。那锦帕长宽很小,连双球也不能包住。
显然江寒烟所指的遮住,根本不是指遮住他的下体,而是指他身体的前端情欲遮掩不去的部位。但是被他这麽一包,别的地方仍然赤裸,显然更加明显。赵长青几乎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锦帕上绣的鸳鸯,只觉得再也忍耐不住,喷薄而出。那锦绣的鸳鸯一双,增添了几许汪汪水意,登时春光明媚,春意盎然。
眼见那远远的行人已经快走到面前,赵长青早已受不得刺激,晕死过去。
江寒烟看见他晕了,忍不住喃喃说道:〃这麽快就晕了,那我还玩什麽?〃
赵长青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身四周十分安静。他睁开眼睛,仍是觉得有些困倦,却看见眼前的美丽面容像是花朵一般,倏忽间在近处绽放,赵长青忽然感到一种惊心动魄的窒息。
赵长青登时说不出话。
原来这是江寒烟住的地方,木雕纹刻,精致优美,却又不显一些奢华之气。庄主的居处是文秀典雅,但这个地方隽丽清芬,若是两相匹配,不论性别,单是站在一起,便是一对离尘绝世的神仙眷侣,脱俗得不像人间的人物。自己在他们身侧,也就是一个打杂的下人。
江寒烟十分幽怨地道:〃你醒啦!我可等了好久。〃
赵长青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他撑著坐起,却听到铁链的撞击声。他呆了一呆,看见双手手腕上分别系著银链,蜿蜒而上,另一端扣在了床头。他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挣脱。
原来这是江寒烟读书练武的别苑,平日里也没人打扰,流水剑客江波对儿子要求极严,每个月有二十五天是要在这个地方静修。遇到洛云飞当然是那剩余的几天里偶然发生的巧合。
赵长青此时盖著一条丝被,却感到被子的下面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他有点吃惊,道:〃江公子,你干什麽把我。。。〃
〃你醒了就好。〃江寒烟没理他的问话,却捉住了他的腿,面无表情地问:〃这个七巧同心锁是不是他给你扣上的?〃
赵长青看见他不同寻常的怒意,心里一紧,道:〃你怎。。。知道?〃他怎知道这是同心锁,他怎知道是洛云飞给自己扣上的?难道那天晚上他躲在暗处,还没有离开?赵长青心思绵密,一瞬间已经飘到了千里之远,不由得冷汗淋漓,看著江寒烟的一眼,不禁有些难堪。
江寒烟面上有丝傲气,道:〃我怎地不知?哼,我想尽了办法也取不下来,除了七巧同心锁,还有什麽?〃
赵长青感到足踝处有擦伤的痛感,想来定是江寒烟在设法取出那同心锁时磨损了皮肤,心下稍安,却听到江寒烟说道:〃既然他在你身上动了手脚,我也要放点东西才行,可不能输给了他。〃
赵长青感到一瓢冷水从头到脚,连忙道:〃不、不,江公子,这只是误会,他那天晚上将我当成是。。。〃赵长青说了这个,自然是自动暴露了那天晚上江寒烟走後又被人蹂躏了的事情,脸上通红,再也说不下去。
江寒烟冷冷道:〃你懂什麽,他放了东西我取不下来,就是我没用,我当然要放个东西让他也取不下。〃
赵长青心中登时了然。江寒烟对此耿耿於怀,当然是心中对洛云飞暗存好感,所以才会十分别扭,自己插在当中,真是平白做了炮灰。
如果促成了他们,想必自己也少了点折磨。赵长青想著,说道:〃江公子,其实庄主为人很好,少年俊美。。。〃其实赵长青在天风山庄中做事两年,见到庄主的时间也少得可怜,他绞尽脑汁地想著洛云飞的优点,但是除了江湖的传闻,别的优点一时也想不起来。
江寒烟听他称赞洛云飞,心中更是大为光火,将赵长青身上的软被掀开,一手便抓住了赵长青的要害。
赵长青〃啊〃的一声,不由得轻喘出声,便要阻拦江寒烟:〃你、你干什麽?〃
江寒烟抓住赵长青双手手腕上的银链,铰在一起,打成一个结,赵长青的手立刻便不能动了。他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束在头顶,眼睁睁地看著江寒烟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移,渐渐往下。。。
05
江寒烟柔软修长的手指再次握住赵长青的前端时,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难堪地转过头不去看,仍是感到江寒烟白皙的手指灵巧地让自己的欲望节节攀升。他难耐地喘息出声,立刻忍住,却被江寒烟听到,轻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中除了戏谑之外,却是有些不悦:〃长青,你的水变淡了喔,可是人不能太色,不然会对身体不好的。〃
如果不是江寒烟摸来摸去,赵长青也不会到了这麽悲惨的境地。其实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基本上算是一个本朝的大好青年,如果不是有庄主太过优秀的对比,或许他早就娶了庄里的某一个丫环为妻,生几个大胖小子。
此时遭到江寒烟的语言猥亵,赵长青也十分羞惭,江寒烟对他自己也很少去关注的地方像是十分了解,几乎不用片刻,就能让他的欲火炽热到连自己也难以忍耐的地步。
赵长青再也顾不得羞耻,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正在此时,江寒烟又一次放开了自己的手。
看到江寒烟如此促狭,他吃惊地叫了起来:〃你。。。你。。。〃
江寒烟十分无辜地道:〃长青,我不是说了吗?不能太色,不然会亏了身体。〃他偏著头想了一下,道:〃看见你这麽痛苦,我还是帮帮你好了。〃他自身上的衣衫上撕下一幅白色丝绸,在赵长青的坚挺上慢慢缠绕起来。
这幅丝绸极薄极软,缠了一层,仍是能看见火热的欲望透出娇豔欲滴的颜色,但江寒烟缠得极紧,丝绸几乎嵌入肉里,缠到末端时,江寒烟在玉茎的顶端打了一个结。
赵长青感到自己几乎快泄出的滚烫体液却被紧紧勒住,像是波涛汹涌的长河奔流,却被一道坝堰堵住,激流洄漩,形成了巨大的狂情漩涡,他整个人再也忍受不住,无意识地在白色的被单上呻吟扭转。
赵长青蜜色的肌肤显出一种奇特的色彩。江寒烟笑嘻嘻地,揽住了他柔韧的腰身,抱住了他。
赵长青感到下体忽然一阵痛楚,脑子登时一片空白,疼痛中,感到江寒烟的坚硬摩擦著他崩溃的顶端,赵长青已经浑身泛出微微的红色,漩流瞬间冲散了阻隔,洁白的丝绸已被濡湿。
赵长青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麽地方,睁著眼睛看了很久,才发现江寒烟正在关切地看著自己。他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此时他腕上的银链已经取下,但困倦之极,全身上下动一寸都觉得酸痛难当。便沙哑地道:〃江公子,能劳驾帮我倒杯水麽?〃
江寒烟倒了一杯茶,喂他喝了一点,竟是十分温柔。赵长青看见眼前这个绝色少年露出十分温柔的表情,心中不禁一动。
江寒烟说道:〃长青,我有事出去一些日子,你好好等著我。〃
赵长青正想问些什麽,江寒烟已经出门走了。
从这次之後,江寒烟来得少了,却让一个哑仆来服侍他,十分尽心尽力。但是他要离开画舫,那个哑仆却是不许,直接在他左手手腕上套了一条长长的铁链,这铁链虽长,比银链要粗大许多,让他可以自由在船上移动,却不能离开船上。这个哑仆武功也十分高强,赵长青也认认真真练过几年,但连这个仆人也打不过。
大概是江寒烟把他玩弄了一些日子,也失去了兴趣。但是把他放在这里是怎麽回事?难道是帮助他逃脱洛云飞的魔掌?
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江寒烟到底要拿他怎样的时候,江寒烟终於出现了。
赵长青拖著长长的铁链,正在江寒烟的书案上整理。做总管的最受不得杂乱,江寒烟却是东一本西一本的乱扔。
江寒烟看书居然跟洛云飞一样的爱好,喜欢在旁边做批,不同的是洛云飞一针见血,尖锐之极,江寒烟委婉含蓄,却更刁钻恶毒。赵长青自幼读书,本来以为洛云飞已经是极品,谁知还有一个江寒烟。这两人的论调大概都是以气死圣人为目的。
赵长青正在微笑,不想左手手腕一紧,铁链被狠狠扯了一下,他手中的书掉在地上,惊呼一声,却已到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江寒烟捏住他的下巴,露出恶质的笑容:〃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不乖?〃
赵长青下颌疼痛,本有些怒意,但看见江寒烟稚气的脸,却生不起气来,心平气和地道:〃江公子,你回来了。〃
江寒烟十分扫兴,松开了他的下巴,滢滢如水的目光微笑看著他,道:〃是呀,有好东西送给你。〃
赵长青似乎毫无喜色,神情淡淡的道:〃江公子若是能放了小的,小的自当铭感五内,江公子的大礼却是愧不能受。〃
江寒烟本来想捉弄他一下,谁知他这麽平静,几天不见,赵长青已经变成了原来那个平平无奇的赵总管,再也没有情事时候的半分妩丽。江寒烟有点心浮气躁,抓住了赵长青的肩膀,便去剥他的衣服。
〃你干什麽?!〃赵长青大叫著,他面色虽然一直平静,但时时刻刻都在防备江寒烟,此时江寒烟一声不响,立刻便要动手动脚,他惊惶失措,便奋力挣扎起来。
江寒烟的小擒拿手却是练得火候精纯,立刻便又反手将他的手扭到身後,笑嘻嘻地看著他羞愧难当的表情,说道:〃长青,你越是挣扎,我就越高兴,你是故意要我高兴的麽?〃
赵长青气得发晕,却是无言以对,他的确打不过江寒烟,再挣扎也只是取悦了江寒烟而已,便只有不动,冷冷地看著江寒烟。
江寒烟也不生气,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在自己拿回来的包袱中摸索著,取出了一副精钢手铐,将他的手反铐在身後。
赵长青脸色不由得发白。他以为江寒烟对他丧失了兴趣,谁知过了几天,又是从头再来。
江寒烟将他的衣服一片片撕下来,笑眯眯地道:〃长青,你还是什麽都不穿好看。〃
赵长青只得将脸转过了一旁。只听裂帛之声频频响起,过不多时,他已经浑身赤裸。江寒烟的一只手慢慢放到了他柔软的性器上,他不由得浑身一颤。
江寒烟却是没做什麽,只是从包袱中取出一个锦盒,盒中嵌著三个白色金属半环状的物事。其中两枚小些,有一枚大些,上面都刻著繁复的花纹。
江寒烟取出大的一枚,合在赵长青性器的末端,紧紧贴著小球,轻轻扣住。赵长青只觉得下体一凉,自己的性器上已经套上了一个小环,有些沈甸甸地质感,却是十分合适,几乎像是贴肉而生。
赵长青看见自己的柔软像是戴了一副重枷,垂头丧气地耷拉著,不由有些惊惧,想伸手褪下,手却被锁在身後,颤声道:〃这是什麽?〃
江寒烟微笑道:〃这环中有机关,一旦扣上,便再也不能取下,但却可由内括之力撑开,也能贴肉收缩,是以长青不必担心会废了身体。只是它大小也有限,想要撬开,除了多受些苦楚外,那是休想了。〃
他取出另外两枚,捏了捏赵长青的茱萸,赵长青这才知道是什麽,不由退後了一步,後腰一紧,已被江寒烟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江寒烟低下头去,在两粒茱萸上轻轻咬了一阵,赵长青感到酥麻的快感,又是疼痛,又是怪异,正在吃惊,江寒烟已飞快地,将白铁的小环刺入茱萸,合上接口。赵长青双乳剧痛,惊呼一声,不由得喘息,只见两行血珠,自乳尖滑下。茱萸经受蹂躏,犹自微微颤抖,衬著两粒小小的白环,更显得十分娇嫩可怜。
江寒烟露出满意的笑容:〃长青,你好漂亮。〃他用丝绢轻轻拭去血珠,便用手去摸赵长青的下体。
在江寒烟心中,只是将他当成玩物,肆意玩弄。
赵长青看著落在一旁的书,散乱的书页,里面江寒烟秀气狂乱的字体在眼中纷繁一片,他心里尖锐地一痛,猛地一挣,转身便要飞奔而去。
猛然间,江寒烟紧紧抓住了他,将他按在地上,纤细而有力的手指抚慰著他的下体。
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厮打著,仍是被江寒烟轻易制住,粗大的铁链缠绕在他身上,勒紧了蜜色的肌肤,坚韧修长的躯体,乳尖的金属环轻轻颤动,脸上的表情尽是情欲下的悲伤愤怒,这一幕,竟是华丽而淫糜的景象。
江寒烟很快地便挑起了身下人的欲望。他让打造七巧同心锁的工匠打造了这个环,(= =||||这个工匠平时都在干什麽。。。)便是为了看到赵长青情欲上涌,却消散不去的情态。也只有这个时候,平凡至极的赵长青才展现出羞辱难过,却又按捺不住的妖娆。
赵长青立刻便知道了自己身体的这个白环的用处。狂潮上涌,他只能伏在地上喘息呻吟,但欲望却丝毫不能缓解。
而眼前的江寒烟却是一副好奇迷醉的神情。
赵长青感到一阵绝望,一滴眼泪从眼角渗出。但是看在江寒烟眼中,却是视觉的顶端美丽。
如果只有一死,才能让自己的悲惨命运立刻结束,那麽有什麽理由还要面对人生残酷?
赵长青在地上呻吟扭转,猛地便要一头撞在地上。
江寒烟大吃一惊,连忙拦住,两个人纠缠著在地上滚动,此时,一个尖锐清脆的声音响起,竟是赵长青脚踝上的七巧同心锁上的铃铛其中一枚,里面的棉花在挣扎时掉出来,发出了声音。
江寒烟紧紧抱住了赵长青,皱眉道:〃赵长青,你别忘了,你父亲还活著。〃
赵长青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著江寒烟,只见江寒烟漫不经心地道:〃放心吧,他现在很好,不过你要是死了可就难说了。〃
赵长青感到一阵绝望袭来。
同心锁的长鸣还在响起。
同声共振,同气相求。可是,明明不同心,这锁为什麽还会响呢?
赵长青感到自己还在流泪,却都是流进了心里。神情一片情欲迷乱。
江寒烟忽然道:〃洛云飞要来了,走!〃
他用剑砍断赵长青腕上铁链,扯下一张被单,裹在赵长青身上,横腰一抱,便推窗而去。
06
洛云飞找了好几天,首先找到了赵长青的父亲。赵伦当时已被江寒烟的人看守著,洛云飞逼问那些人,很快地就找到了江寒烟的清修闭关之地。
但这个地方也不小,很可能等他找到之前,已经有人通报了江寒烟。正在洛云飞焦急的时候,他手中正无聊摇晃的七巧同心铃发出了尖锐的长鸣。
洛云飞立即就辨出了响声来源,但当他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由於江寒烟走得匆忙,留下了不少蛛丝马迹。洛云飞经常在江湖中走动,很快地便找到了江寒烟在湖上的一条大船。那船正离开湖岸,轻飘飘地往湖心荡去。渡过了这一片湖,便出了江,那是本朝最大的漕运河口。
洛云飞摘了一片树叶,往湖上一掷,双足一点,人已轻飘飘地跃出,正要落下时,足尖点在叶面上,叶子飞快地沈入湖心,洛云飞身体再度掠起,轻轻落在了船头,船竟纹丝不动。
见他显露的这手轻功,船夫立时呆在当地,竟然忘了划桨。洛云飞一掌切晕了他,走入船舱。
里面雕栏玉砌,雅致清幽,竟是十分宽阔。
他本以为见到的是自己的总管抱著江寒烟正在甜言蜜语,两个被现场抓奸的人惊恐万状,赵长青磕头求饶,谁知竟然是江寒烟长剑在手,秀丽娇柔的面容上全是敌意,身侧被单下像是有个身躯轻微颤动,大概是赵总管吓坏了,躲在里面发抖。
洛云飞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道:〃寒烟,我对你之心,你还不明白麽?这个人猥亵下流,俗不可耐,哪里及得上我?〃
江寒烟呆了一呆,显然他一时忘记了,洛云飞还蒙在鼓里。他狡狯一笑,道:〃云飞哥哥,你若是好好邀请我,我哪有不去的道理,可是你强行掳我,当然会让我不舒服。其实我心里。。。唉,我将赵总管带走,也是为了让你亲自来寻我。谁知你这麽久不来,真是好生伤人家的心。〃
洛云飞俊秀的脸上不禁露出笑容,缓缓走近,说道:〃云飞哥哥这次前来,当然是给你赔罪的。烟烟,跟我回去吧。〃
江寒烟婴宁一声,便要投入洛云飞的怀抱。正在此时,江寒烟剑尖直指洛云飞,往他咽喉刺去。
洛云飞迅即挥袖,江寒烟当初就是这样被迷烟迷倒的,这时立刻屏住呼吸,谁知这次竟无粉末,洛云飞已经挑开了被单,被单下赤裸修长的赵长青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竟是说不出的情色。
洛云飞立即看到了赵长青脚踝上的七巧同心锁,呆了一呆,说道:〃烟烟,你是怎麽取下同心锁的?〃
江寒烟眨了眨眼,说道:〃我当然自有办法。〃
江寒烟虽然狡猾,但是江湖历练明显少於洛云飞,洛云飞愣了一下,看见江寒烟的神色古怪,立刻知道是江寒烟说谎,但是如果说那天晚上陪他上床的居然是赵长青,这个刺激对停云公子来说,实在是不小。
但是赵长青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撩人得紧,几乎难以让人相信就是那个古板平凡的赵总管。
无论如何,也只有把人带回去再说了。
当下,洛云飞手上已扣了一把迷香,笑吟吟地道:〃烟烟这麽聪明,告诉云飞哥哥又何妨?〃
江寒烟笑道:〃好啊,云飞哥哥,你过来些,我跟你悄悄说。〃
洛云飞一脸痴情,缓缓走过去,还没等江寒烟动手,他便袖子一挥。他这一把的迷香太多,此时整座船舱都是粉末,纷纷而下。大概如果呆得太久,就是连有解药的洛云飞也要被呛死。
江寒烟不禁呛了一下,骂道:〃洛云飞,你够狠!〃立刻屏息,也顾不得赵长青,穿窗而出。出了船,便跃入水中,竟是不见了。
洛云飞知道他立刻便要凿船,一手抱起赵长青,出了船舱,一手将舱板抄在手中,依样葫芦,便向湖岸飘去。
他一手抱了一个人,仍然快捷之至。转瞬已没了踪影。
07
赵长青一醒过来,便看见洛云飞一双修长的眼眸凝视著他。奇妙的是,洛云飞和江寒烟的眼睛都像水,洛云飞是碧水深潭一样的宁静幽深,而江寒烟却是水汪汪的一弯清泉。
洛云飞露出深思的表情,看见赵长青醒过来,也没什麽特殊表示,只是对他上下打量。心中不停地做出评价:这个男人没姿色,没背景,皮肤也不白皙。。。
赵长青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心想他放走了江寒烟,洛云飞一定是要想个残酷的刑罚折磨他。苦笑一声,道:〃庄主,你杀了我吧。〃
洛云飞看见赵长青毫无惧意,心下有些惊讶,道:〃你以为我下不了手?〃
赵长青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道:〃小的失职,请庄主责罚。〃他艰难地起身,便要下床跪下,下体的疼痛忽然传来,他一个不稳,便要滚下来。洛云飞上前一步,将他接了个满怀。
赵长青好生吃惊。原来他下体痛楚,几乎到了麻木的地步,动了一动,才有知觉。手腕上的镣铐已经被斩断,留下磨破的伤痕,火辣辣的疼痛,茱萸上被穿刺的地方也胀痛难当,但比起下体已经快到麻木的痛楚,根本不算什麽。
他虽然疑惑,但被洛云飞抱住,更是吃惊,他此时仍是浑身赤裸,但已经顾不得羞耻,挣扎跪下道:〃小人该死!〃
洛云飞自己也不知是什麽滋味,心中百感交集。看见居然是这个人,他满心的失望恼怒,但是看见这个人身上被人留下的痕迹,他内心又是难以言喻的嫉妒痛苦,总而言之,种种的负面情绪,让他在赵长青昏迷的时候又把他上了一次。
这具身体的触感反应,证明了他的猜想没有错,但洛云飞更加不快。他心中难以置信,足足看了赵长青有一个时辰,直到赵长青醒来。
洛云飞淡淡说道:〃你既然知罪,当然也知道我不会就是让你死这麽便宜。赵长青,那同心锁在你身上也没什麽,但是你是我天风山庄的人,怎能身上戴著别人的饰物?你自己除下罢。〃
赵长青硬著头皮道:〃庄主,小人实在是无法除下,这饰物上有机关。。。〃
洛云飞冷冷道:〃你不从命?〃
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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