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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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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妙霓颤声道:“你……你这疯子想做什么?”
费沧哈哈哈哈狂笑道:“我要作甚么?我要将你带给我的耻辱全都还给你,你不是自命清高嘛……我便在你的手下弟子面前,将你剥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你的女儿家身子抢到手,和你永不停歇的颠鸾倒凤,将你这无人敢碰的仙子变成最最下贱的荡…妇,等这一天,我可足足等了十多年。”
“你敢……?”梵妙霓颤着嗓音娇呼一声,便是身边的弟子们也都轻叫了起来,丁娆娆朝杨宗志的怀中缩了一缩,凑近过来,喷着口齿晕香道:“大哥……大哥……”
杨宗志被她唤回了神,低头道:“嗯……?”
丁娆娆压住嗓门急切道:“大哥,你……你快救救我师父,成不成?”
杨宗志颓然的叹了口气,漫说他此刻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便是他能站起来,也走不出三步远,方才吃饭时,压根也没想到会在凤舞池碰到这等事,全无提防,他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丁娆娆的小脸一白,抬头看过去,见到费沧面色狰狞的走上前,哈哈大笑着伸手捉住了梵妙霓面巾的一角,头顶红灯如绵,费沧的眼神里射出的,全都是激动莫名的狂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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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更新会很不稳定,等我出差了再来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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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雪耻 之二
禹盘翠耐着性子将今日所见那死胖子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初时相听,洛素允还神思不属的扭着小脑袋,偷偷的抹着眼泪,禹盘翠看在眼底,心里头不住的叹气,又害怕洛素允继续胡思乱想,便语气温柔的娓娓道出,说到最后,自己都有些得意忘形,说的愈发夸张。
洛素允背对着他暗暗听着,开始也毫不留意,听到后来忍不住停下嘤嘤哽咽,回头诧异的问道:“什么,你说……那个人在悬空洞中破了丁师妹的剑心修道?”
“是啊……”禹盘翠溜嘴一笑,重重的点头道:“倒是瞧不出来呢。”
洛素允沉思道:“咱们过去都在悬空洞里练过功,那里面漆黑昏暗,悬崖下的潮汐声震得人什么都听不见,外人进来后,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着,怎么可能破得了剑心修道之法?”
禹盘翠笑着摇头道:“还不是那小丫头不管用呗,洛师姐你想啊,她才入门多久,师父把她夸上了天,说她是自己日后的衣钵传人,我看那……师父还是另有想法的。”
洛素允缓缓的摇了摇头,双空眸痴痴的瞪着晕黄色的草灯发呆,禹盘翠小声窃窃的道:“洛师姐,我看师父还是最喜欢你的,她找来小丫头,说不得便是要气你,逼你从后山走出去,跟她服软。”
洛素允微微摇头,娇声道:“开始的时候,师父说不定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不过后来,我听说……丁师妹进步神速,大出师父和玉莹师叔的预料之外,这半年来,师父的全部心血都花在丁师妹身上,便是要为我们凤舞池再造一朵奇葩。”
禹盘翠在面巾下不屑的撅嘴道:“嘁……什么奇葩,我看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弟子罢了,小模小样的,话也不多,咱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被师父从外面千方百计找来的,谁的天资又差了不成。”说到这里,忽然张嘴打了一个哈欠,洛素允娇笑道:“困了么,哎……多亏你今晚来陪我说说话,不然呀,我真要憋坏了。”
禹盘翠轻笑道:“应该的呀,洛师姐你这么好,盘翠便最喜欢和你呆在一起……”说着语气缓缓变得低落,讷讷的道:“想不出,原来等着一个人,是一件这么辛苦的事情,能让素来坚强的洛师姐也赔了这么多眼泪。”
洛素允俏生生的摇头道:“也……也不辛苦的,咱们过去除了练功和吃睡,脑子里面空空的,也装不了什么事情,现在脑子里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嗯,全都是那些,过的倒是有盼头了些。”
禹盘翠笑嘻嘻的搓手道:“是啊,洛师姐的脑子里装得全都是那个人,一会子为了人家相思落泪,一会子又甜滋滋的抿嘴偷笑,你看看你现在,眯着眼睛,就好像吃了蜜饯一样,甜到心底了呢。”
洛素允听得心怀大羞,她同禹盘翠从小一起长大,相处亲密无话不说,却从来没有涉及过男女之间的事情,洛素允在派中是大师姐,平日里大家对她多有尊敬,也唯有这小妮子敢来打趣她,她咯的一声露出笑意,顿时又俏盈盈的止住,肃下脸颊,朝禹盘翠娇媚的横了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只见到禹盘翠露在面巾外的腮边通红,便连眼框中都染起了朦朦胧胧的赤色,草灯一跳一跳的照在她的眸子上,眼眸酥软,看着渲染欲滴,洛素允心头微微一跳,禹盘翠此刻的娇痴模样,便如同自己前些天一般,乃是最最正宗的少女思春之兆。
想起她说那死胖子时,语气柔媚,虽然嘴里骂得厉害,可偏偏嗓子里能听到一丝崇敬之色,洛素允伸手拉住禹盘翠,惊讶道:“盘翠,你……你怎的了?”
“呀啊……”禹盘翠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着玫红色的双眸道:“好累了呀,嗯……今天不知怎了,好像瞌睡的紧。”
洛素允轻轻的吁了一口香气,看着禹盘翠睡眼朦胧的俏模样,不禁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看来自己太过紧张了,害怕其他人像自己这般重蹈覆辙,被师父严厉惩罚,继而又羞啐自己:“呸……素允呀,你……你哪有资格再去管人家哩,自从回到神玉山,跪在师父面前那一刻起,你……你便不是什么大师姐,也不是什么衣钵传人了呀,而只是个一心等待檀郎前来相会的傻姑娘了。”
想想那一刻,自己不知从何处窜出一股子勇气,把答应杨宗志嫁给他的事情跟师父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不但师父,师叔们听得震惊莫名,便是那些师妹们,也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本来还是在一旁良言苦劝的,却是一个个都说不出话了。
“哎……日子可真难挨呀。”数百个清灯孤影的夜晚,没人来说说话解闷,只能听到石屋后,悬崖下小小的海潮声,一波接着一波,夤夜不息,这些浪水便好像不是打在石滩上,而是打在了自己的心底里,人心苦守,寂寞两袖菲菲,点绛朱唇,秀眸思愁袅袅,不知不觉的,便过了这么久了呀。
想想那位坏到家的少将军,他在外面不知过得多么春风得意,他可不会知道,有人儿在这里一心苦候着他,泪眼婆娑了多少夜晚,有时候洛素允也会扪心反问自己,“究竟有没有过后悔……”
这问话实在是找不出答案的,要说没有不甘心,可那人为何一直都不愿意来找我,要说真的后悔了,可又的确说不上的,洛素允只知道,自从自己点头答应嫁给他那一刻起,便断然没了退路,前面是春景无限也好,万丈深渊也罢,自己都只能迎头跳进去。
关在后山的石屋中又能怎么样,只要自己的心里面有着眷眷思念的人儿,也好过去以前那行尸走肉的生活,吃的清淡,穿得朴素又如何,只要想着杨宗志终有一天会找上山来,这股子喜悦的期望便能让自己活得满怀憧憬。
脑子里浮现出杨宗志那笑嘻嘻的无赖模样,洛素允却是暗地羞涩一片,小脸绯红,稍稍低头羞啐了一句:“坏家伙……”这时候才能意识到禹盘翠还在身边呆着,洛素允扑簌簌的打了个哆嗦,轻轻转头向禹盘翠瞥去,暗想自己方才那怀春模样,要是让盘翠瞧见了,不知道又会怎么打趣自己。
只是这一眼看过去后,却惊讶的见到禹盘翠双眼睁得斗大,眼睛里涣散无神,一幅看呆了的模样,洛素允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绯唇,心知方才自己小声羞啐杨宗志那一句,定然被她给听见了,她也许想不出,素来温婉恬静的洛师姐,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心头就好像起了火,烧得浑身通红,洛素允的娇躯轻颤着,便想掩饰住羞涩,娇嗔道:“盘翠,你……”一句话还没说话,忽然面前的禹盘翠酥软无力的瘫倒在她的怀中。
……
“嘿嘿……嘿嘿……”费沧大声狞笑着捉住了梵妙霓的面巾,杨宗志和丁娆娆与他们相处最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乱糟糟的胡须长发,在鲜活的蠕动着,胡须自然不会动弹,盖因他心情激动,抑制不了脸上肌肉的抽搐,可是这么一看,真是让人恶心欲呕,仿佛贪财之人遇见了珍宝,传出那刺耳之极的怪笑声。
玉莹和一干弟子们纷纷闭目垂首,不忍多看,便连丁娆娆也无力的软倒在杨宗志身侧,口中默默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杨宗志皱着眉头,听见她在耳边低声念诵佛偈,心头不由得暗暗一叹,这位小姑娘还是一点没变,总是这么心慈手软,与人为善,每当她孤苦无依的时候,便会偷偷念诵阿弥陀佛,顿时忘了事在人为,求神拜佛,便真的能逢凶化吉了不成。
费沧一双绿豆眼睁大溜圆,手指上的关节咳咳轻响,猛地一咬牙,忽然将梵妙霓遮在脸蛋上的方巾用力扯下,然后口中发出一声惊呼,目瞪口呆的挺身站立起来。
杨宗志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不禁也是眼神一迷,这面前露出的,是一张千娇百媚的女儿家面首,看年纪最多不过三十出头,雪白,小嘴嫣红,眼神里……却是透出狠厉的寒意,他的心头一叹,不由得想起了洛素允在自己面前揭开纱巾的那刻,那个飘飘摇摇,似乎记得清,似乎又记不住的俏丽面容顿时栩栩如生起来。
从气质上相论,洛素允和她的师父梵妙霓有几分相似,都是让人一见便心生愧疚,不敢抬头多看的如花容颜,头顶红灯如绵,融融的照在她的粉面上,杨宗志却是觉得有些刺眼,眼睛下意识的眯了眯。
不知道凤舞池剑心修道是不是能够提炼人的气质,凡是杨宗志见过的两个,都是那种高高在上,让人凛然不敢进犯的冰清玉洁,转念又稍稍有些恍然,暗想南茗公主原本就是前朝贵人,她用王妥传给她的心法,炼造出这套独特的剑心修道,说不定也将她自己的品性揉和在里面,以至于人练久了之后,难免便有些脱出万丈红尘,显得飘飘欲仙,孳孳神采。
也难怪费沧揭开梵妙霓面巾的那一瞬,会震骇的跳起身,惊讶的合不拢嘴,将嘴中那刻独独的门牙暴露在外,见到这样一位倾城佳人,任何人都会先惊讶,再沉醉,继而无法自拔,凤舞池的弟子们听不到响动,一个个睁开眼怯怯的扫视而过,便连她们的眼神中也泛出了震惊之色。
梵妙霓的胸口急剧起伏,小脸憋得通红,牙关咬得吱吱作响,仇视般的瞪着费沧,费沧蹭蹭蹭的退了三步,右手伸出指着梵妙霓,手指尖轻轻颤抖,哑着嗓门道:“你……你……”
“我什么……你看够了?”梵妙霓厉喝一声道。
“你……你不是梵妙霓,你不是她!”费沧疯狂的大吼一声,冲到了梵妙霓的面前,揪住她的衣领,嘶吼道:“你说……她如今在哪里,她怎么会不在神玉山?”
梵妙霓的小脸由通红转为煞白,尖叫道:“你胡说什么,你这疯子……你这疯子……”
费沧扬起右掌,便要在她的脸蛋上狠狠抽上一记,胳膊高高的挥起,手掌落下,在她的脸蛋旁,却又兀自停住了,他呆呆的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娇美容颜,喃喃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和妙霓分别的那一晚,她叫住我,要害我那一时,一阵山风将她的面巾卷起,我分明看见了她的模样。”
费沧痛苦的闭上眼睛,恶狠狠的道:“她也和你一样,长得美貌如花,心如蛇蝎,但是她的样子深深刻在我心底,虽然事过这么多年,我还记得一清二楚,绝对……不是你现在这样,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
费沧说到这里,眼睛蓦地睁开瞪大,将梵妙霓的衣襟拉起来,拼命抖动道:“你说,真正的梵妙霓到底在哪,是不是你害了她,谋了她的掌门之位?”
四周的弟子们发出吁的一声惊叹,听到事情如此转变,一个个忍不住都目瞪口呆,师父相处了十几二十年,怎么可能是有人冒充的,但是转念又想,她们这些人,从没有一个见过师父的真面目,便是两个师父站在面前,说话声音相同的话,她们就难以分辨。
再听到费沧说的言辞凿凿,信心十足,她们的心底也不禁怦怦动摇,玉莹低叹道:“师……师姐,你……你……”
梵妙霓回身厉喝道:“你也信不过我?”
玉莹摇头道:“玉莹不敢,但是……但是……”
费沧嘿嘿狞笑道:“还狡言强辩,我把你的身子剥光了,在你的弟子们面前拷打你,看看你说不说实话。”他口中啧啧的赞叹几声,将梵妙霓丢在地面上,嘿嘿冷笑道:“不过说实话,你和真的梵妙霓倒是几分相似,唔……你们的气质相同,容貌却决然不对,若不是这样,我还真的会认错了人。”
梵妙霓听得娇呼一声,眼见着费沧的身影漫天压了下过来,不禁面如死灰,费沧悲愤的纵泪道:“原以为今夜可以报仇雪耻,尝尝多年来的夙愿,却不成想,碰到你这样一个假货,你既然不承认,我便有几百上千种法子让你不得不说实话,嘿嘿,我费二医仙之名岂会是浪得虚名,真正的梵妙霓在哪里,你说是不说?”
他说话间,从怀中取出一个金灿灿的细针,展手置放在梵妙霓的眉心上,针影在红灯下轻轻发抖,杨宗志在一旁看得心有不忍,终于发话道:“二叔,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她不是你要找的那人,你又何苦害了人家?”
费沧转头怒道:“闭嘴,臭小子,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还记得走之前的那一晚吧,我听到你要去凤舞池的消息,一个失手将银针刺入你的脑后,现在银针随着你血脉流动,除非我亲自动手,否则你一辈子都休想取得出来啦,哼哼……你在这里装聋作哑,我看在幼梅儿的份上,日后说不定会帮你吸出来,你要是想坏我的事,我连你也不会放过。”
杨宗志听的眉头一皱,那银针刺在脑中,他倒是并不害怕,左右不过想不起十岁前的记忆,过去想不起来,日后也不打算再回想,但是此刻费沧口中说的决绝,分毫也不顾念情义,他心知这位费二叔性子古怪,与他的大哥费清都水火不容,更何况自己这半个亲戚,要不是看在幼梅儿的份上,他说不定早就结果了自己。
他的怒气一动,胸口暗暗催动真力,可这软经散着实厉害,浑身上下酸软无力,便是抬头都要累得喘气,想要管闲事,更是不可能做到。
费沧将手中细针刺进三分,留了一根长长的针头在外摇曳,冷冷的问话道:“你说是不说,梵妙霓究竟在哪里,是不是被你害死了?”
地上的梵妙霓痛苦的蹙起眉角,恨声大骂道:“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梵妙霓大叫一声,小嘴里终是忍不住迸出一声嘶叫,费沧嘿嘿狞笑一声,再取出一根细针,快速的刺进她另一边的眉心,两根细针高高的矗立在外,梵妙霓痛的四处打滚,滚到了杨宗志的身边,捉住他的一只胳膊狠命的撕咬。
费沧却是毫不怜香惜玉,走过来踩住她的一只修长的,狞笑道:“滋味怎么样啊,好不好受啊……嘿嘿,这两根细针能叫你气血逆行,倘若我第三根插进你的印堂,你马上就会变成一个白痴,不过我才不会让你这么快傻掉,我要先当着大家的面,取走你的初吻和处子之躯,让你活得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杨宗志只觉得自己的右臂被梵妙霓咬得生疼,两排小小的牙齿刺进了肉中,他嘶的一声抽了口气,却又无力将梵妙霓震下来,低头见梵妙霓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躲避在自己怀内,竟是如此的孤苦可怜,和片刻之前,那咄咄逼人的凤舞池掌门相差何止千里。
杨宗志的心思微微一阵恍惚,费沧解开身上的衣襟,露出干巴巴的精赤上身,大家看着他那皮不包骨的嶙峋身子,不禁个个厌恶的作起了干呕,丁娆娆在背后死死的捉住了杨宗志的肩头,小嘴掩住,一丝惶遽的娇吟传入耳中。
杨宗志只感到侧脸一凉,转头见到丁娆娆呆呆的看着费沧压了下来,拉住了梵妙霓的胳膊,撕开她长长的莹白色绸衣,露出里面小巧的肚兜,梵妙霓毕竟年长了,身子发育成熟,肚兜下是遮盖不住的山峦起伏。
丁娆娆的秀眸中却是悲凉一片,热热的泪珠儿止不住的滴在了杨宗志脸颊上,杨宗志心头一叹,心思顿时便软了,见到这小丫头楚楚可怜的落泪模样,竟是让他想起了洪崁离,叶若碎,和那段难忘的江南岁月,她想远远的避开俗世凡尘,却哪里想得到,烦恼总是无处不在的,人又怎么能避得开呢。
费沧死命的摁住梵妙霓轻轻挣扎的身躯,定眼向下看去,见到这唇红齿白的窈窕佳人,虽有些风霜挂在两鬓,却不增苍迈,只多了不少难得的韵味,费沧的目中一赤,呼气陡然变得急促无比,艰难的抿了抿自己干枯的嘴唇,喉头中赫赫怪叫,屏住呼吸……便要朝梵妙霓亲吻过去。
他虽然活了四五十岁年纪,实则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相亲,眼下这一刻,是他多年来的头一遭,费沧不禁也像十八少年那样满脸酡醉,浑身颤抖的低下脑门,眼睛下意识便要闭上,忽然面前人头一闪,另一个人却是抢先凑到了梵妙霓的红唇上,啧啧的品尝了好几口。
费沧看得呆若木鸡,见到那人艰难辛苦的吻到了梵妙霓香嫩的小嘴上,不但用唇角摩擦,而且还顶住大舌头,强行探入梵妙霓微张的小嘴内,卷出她那又细又长的舌尖,放在口中嘶嘶的舔舐,亮晶晶的丝液顺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嘴角滴落,香媚无端。
就这般亲了好一会,那人才心满意足的转回头来,笑嘻嘻的呼呼喘气道:“二……二叔,实在对不住,梵……梵尊者的香艳初吻,已经被小侄我捷足先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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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成都出差,等忙过了这几天,会有一天左右的爆发。
第五百八十四章 雪耻 之三
费沧咬牙切齿的瞪着杨宗志,见到他说话时,舌头还在唇角咕噜一下,似乎卷进去一丝妙媚的津液,不但费沧看得呆了,就连院内一众弟子们也傻愣愣的痴看这面,想不到……一个男子轻薄女儿家时,可以有这么多挑情的手段,能够让自己下意识从心底里迸发出酸软的呢喃,浑然忘记了,那被杨宗志凑在嘴下肆意湿吻的,是她们最最崇敬的师父。
费沧暴怒道:“你……你这小子真的找死不成,我不想杀你,免得幼梅儿年纪轻轻的就作了寡妇,你却偏偏来惹我……”低头看着地上的梵妙霓,见到她秀眸紧闭,浑身怒冲冲的乱颤不息,腮边粉红,小巧的上唇更是肿了好大一块,依稀可以瞧出杨宗志方才所用的力道。
费沧气得呼呼喘气,这女子是他志在必得之人,也不管这女子究竟是不是真的梵妙霓,只要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清高绝婉的凤舞池掌门人,便是他下定决心要踩在脚下的,怎么能剥下她们高傲的面具呢,便是在她最亲近之人面前,亲手把她蹂躏的毫无半点尊严。
想不到杨宗志冲出来拔了他的头筹,看梵妙霓又羞又怒的俏模样,便知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这一啖……说不定也是她有生以来的头一遭,一记保留了数十年,从未被任何男子触碰过的芳唇韵吻,居然被那死小子想也不想的,就这么抢走了,费沧梦想这一刻等了二十年之久,可惜在最关键时刻丢了先手,叫他如何能够不恼怒异常。
费沧的紧闭,牙龈咬在一起,只听见咯噔一声,独独的那一颗门牙也被他咬碎落地,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滴下,他浑身颤抖的道:“臭小子……你,你去死吧!”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古向杨宗志的眉尖疾刺而去,耳边传来一声颤巍巍的娇叱,丁娆娆无比害怕的扑倒在杨宗志的胸口上,用自己的小脸迎了上去,虽说不明白大哥为何会突兀的轻薄师父,但是看到大哥命在须臾之极,丁娆娆还是忍不住扑了过来,将大哥的脑袋抱在怀中,她的气力不济,便是这么动弹一下,也累得脸色苍白,额角上冷汗涔涔,排了细细密密的一串。
杨宗志苦苦的闭着眼睛,心知自己这一下激怒费沧,费沧必然会将怒火引向自己,先前听到丁娆娆在耳边泣声恳求,他的心思顿时软了,虽然说这一吻放在平时乃是失礼之极的举动,但是仓促之下,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要能救回梵妙霓的性命,不让她被费沧当着众人面侮辱交欢,自己的性命便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方才和梵妙霓吻在一起时,由于梵妙霓被费沧死死压住了双肩,半点无法动弹,可杨宗志心底里也不敢有一丝暧昧的情端,反而战战兢兢,好几次险些被梵妙霓咬住了舌尖,梵妙霓羞愤之下,这几口用尽了全力,若是被她不慎咬到,或许舌头都能被咬下来,杨宗志只好卷出她细滑的小舌,放在嘴外品尝了几下。
这时候能够感觉到两人的舌尖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在盘旋鼓胀,杨宗志的心头一动,忽然想明白自己身上或许有阴葵派的内力,和梵妙霓的凤舞池神功师出同门,两个门派经过百年的变迁,招式和气度已经大相径庭,不过总有些血浓于水的干系是化解不掉的。
梵妙霓体内的真力又纯又厚,霎时顺着舌尖冲到了杨宗志的胸口上,杨宗志只觉得胸口上一阵剧痛,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这时候费沧一针疾刺而下,杨宗志别说是躲开,就连睁开眼睛看看都无法作到。
胸口上扑下一幅软绵绵的娇嫩身躯,耳边又能听见丁娆娆绝望的呼叫,杨宗志四肢一颤,那股真力顺势又冲到了脑袋里,使得耳鼓嗡嗡的巨响起来,依稀回想起在江南的杏林县渔村中,秀凤身受重伤,眼看命不久矣,杨宗志通过与她欢爱将她从阎王殿拉了回来,这股入体的真力,对他或许是有些好处的,可一时又想不出该如何运用得当。
费沧的银针堪堪刺到丁娆娆朱漆般的眸子上,堂外传来一声惊怒的娇叱,一根洁白的水袖飞快的后发先至,卷住了费沧的胳膊,然后拉扯着费沧腾空而起,远远的翻到了院子大门口,从院子外联袂走出两个的女子,一个娇软无力的躺倒在另一个的肩头上,凤舞池的弟子们一看,下意识发出一阵欢呼,轻叫道:“洛师姐来了,……洛师姐来了!”
洛素允蹙着细眉走进院内,低头一看,红灯下,院中横七竖八的躺着好一些同门,她的眸子一呆,惊叫道:“师父……玉莹师叔,你们都怎么了?”
玉莹喘气道:“别……别放过那个人,是他下药制住我们。”
洛素允恍然的点了点面巾下的小脑袋,回头清冷的瞥着院角的费沧,娇声道:“怪不得,盘翠方才来找我说话,话还没说几句,便软倒在我的怀里,我送她回来时,心里总是有些不放心的,你……你是什么人?”
梵妙霓娇哼道:“费话什么,还不快出手杀了他?”
洛素允垂头道:“是,师父……”随手将禹盘翠放置在梵妙霓的脚边,转身看着院角那蜷缩的苍老背影,费沧被洛素允摔得头晕脑胀,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可武功却十分稀松平常,踉踉跄跄的趴伏起来,嘶声道:“你……你是谁,为何没有被我迷倒?”
洛素允咯咯一笑,淡淡的道:“看来你果然在沸泉里下了药,沸泉是神玉山唯一的淡水池,大家吃饭饮水都取自这里,可惜……我却是吃了好久的干粮。”她说到这里,手中的水袖如同波澜一般卷向费沧,缠住了他右脚的足跺。
任凭费沧如何用力,也无法挣脱半点,费沧狂叫道:“滚开……”从衣袖中摸出一包粉末,漫天的向洛素允面前洒了出去,粉末合着湿淋淋的水汽,将洛素允整个罩在其中。
洛素允曾经在江湖上历练修道,倒是颇有江湖见闻,知道人的武功有高有低,有些江湖汉子打不过了,便会下药害人,因此费沧的粉包刚一丢出来,洛素允便下意识屏住呼吸,手中的水袖一卷,将费沧又拉出几丈远。
看到这人如此猥琐不堪,而且害了同门的师父和师妹无数,洛素允心头一怒,下手便不留情面,将费沧拉扯得四处乱撞,脑门子磕在院墙上,磕得星花四溅,蜷缩的弟子们看得心头畅快,一个个拍手叫起好来。
洛素允抿嘴微微一笑,再把费沧拉扯着倒飞过来,用手捏住了他的喉咙,耳听着费沧在面前呼哧呼哧的喘不过气,脸孔涨的通红,额角上却是鲜血飞溅。
洛素允的身子高挑丰腴,而费沧站起来还不到她的鼻尖,洛素允这样捏住他,费沧顿时双眼翻白,不过一会,便闭住气,手指尖一松,一个小小的事物叮咚一声,弹在了地面上。
洛素允下意识低头一看,见到那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菲玉,色泽通体泛紫,盈盈的发出温和的光芒,洛素允只瞥了一眼,便如同被雷电击中,惊讶的大呼起来,一时竟忘了该死死的闭住呼气,吸进去好一口粉尘,她啊的一声低低的娇唤,顿时头晕脑胀,几乎栽倒在地。
手中的费沧不知是死是活的软倒在地面上,洛素允呆呆的看着地面上的紫玉,缠绵的泪珠儿却是扑簌簌的沾湿了面巾,这块紫玉便是费沧从杨宗志脖子上取下来的,一直捏在手心里,此刻不小心掉在地面上,洛素允却是飞快的转回头来,俏丽的眼神在院子内外搜索了好几圈,矮身摇着生死不明的费沧,捏住紫玉符问道:“喂……你醒醒,这个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这般问了好几句,费沧也半点不省人事,洛素允又转头看着师妹们,见到她们的眼角无意间都扫向了师父身旁躺着的,一个胖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身上,洛素允的心头一跳,热血冲上粉面,颤巍巍的向杨宗志走了几步,摇摇晃晃的蹲下,怯弱的问道:“是……是你来了么?”
话音还未落下,婉转的娇啼顿时止不住的哭吟出来,泪珠儿虽然扑簌簌的落个不停,眼眸却是睁得大大的,瞬也不瞬的盯着杨宗志看。
杨宗志正被那股内力催发的恶心欲呕,浑然无法作势动弹,丁娆娆茫然的趴在他的身边,不解的盯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师姐,从大家口中听到洛师姐许多事,无人不赞她的好,仿佛她便是天下最最完美无缺的姑娘,人长得美,气质高雅,风华绝代,性格却又温婉淑芳,此刻真的见到了,丁娆娆才是觉得传言不如一见,只有见到真的人,方知传言不足以形容她的万分之一。
虽然无法看到洛素允的真面容,可就是这半遮半露的风情,便能让丁娆娆自惭形秽好一会,再见到她拿着小玉,摇摇晃晃的走到大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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