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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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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是恨我自己吧,当日上官庭勾结那个女人控制住了这个国家,我母亲拼死将我藏在一处密室,可却被阿百他们发现,然后她带人来捉我,眼睁睁看我跳崖死掉。”她简略说了缘由。
  花容看她,不语,倾听是最好的安慰。
  “我不怪她,她以为我还活着,呵呵,真是够吓的了。”幽幽接下来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
  然后就是沉默了。
  看着幽幽那隐在阴影中小小的身躯,花容叹气,转头继续看窗外的天,这天黑地,可真是应景啊。
  突然想起那女子的神色,她眸子一暗,便低下头托腮思考着什么,之后一夜无眠。
  第二天是个好天,阳光投过竹窗子间的空隙洒入居室内,明晃晃的,可惜主人家的脸色依旧像是被某种怪物吸干了血一样,惨白惨白。
  怪物来了
  吱嘎,推开卧室的门,伸个腰,花容走了出来,立刻看见了两个点头哈腰无比管家的人。“神医,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啥?
  花容的头歪了一下,示意再说一遍。
  “神医啊,这是本村的特产素果子茶,都是小民一早爬了山去采的最新鲜的果子啊,看,颗颗饱满透着香气,请神医品尝。”阿南弯着腰双手托着一只镶着金边的花碗,神色恭敬。
  思考三秒,花容彻底明白了。大约是看见他们的长生公主还活着,把一道的自己当做救死扶伤起死回生的神医了。
  不过当神医不吃亏,幽幽的死人身份也不易曝光,于是她摆摆手大言不惭道。“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举手之劳……“说完接过茶,一饮而尽。
  “神医……”那阿南刚要继续说话,却听噗一声,便感觉脸上湿乎乎的,一抹竟然满脸的茶水,对面的花容笑嘻嘻道。“哦,抱歉啊,我有个养生习惯,清早起来第一口水必然是漱口之用,你们也可以试一试啊,延年益寿的哈……”
  呸,才不喝叛徒敬的茶。
  背后跟上来的幽幽见状嘴角微微翘起,竟是笑了。心念花姐姐真是体贴入微的人呢。
  那阿南被吐了一脸口水加茶水,有些懵然,但是心中既然将男子打扮的花容认作了神医,自然是不可反驳的,于是将一丝怒意压入心底咬了牙道。“很有道理,是小民疏忽了。”此人能将坠崖的长生公主救活,自然实力不可下看,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花容道。“昨晚打扰了,我们还有事,就告辞了。”刚要抬脚,那阿南却普通一声跪下,突然抽泣起来。“神医好心,神医能来此地绝对是是小民的福分,求神医念在小民可怜份上,救救小民。”
  咦?这人是得了软骨病么,动不动就行大礼,拜大神,受之不起。
  花容抬起腿轻轻抖掉他抱着的手,说道。“恩?”她故意显得高深莫测一些,对于这心里有鬼的人,此招甚好。
  果然那阿南见似乎有希望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当年我们犯下大错,实在是追悔莫及,恨不能以死谢罪……”
  花容想那你们活地挺好的么,身后的幽幽也露出鄙视神色。
  这时候端着一只盘子的阿百突然出现了,她也是猛地下跪,哭道。“我们有罪,可是稚子无罪啊,我可怜的孩子生下来就得了怪病,每每到了月中就会痛苦不止,偏要用极重的止痛草药才能止住,可是在这么下去孩子就要死了,我实在是后悔啊,求公主开恩~”
  花容冷冷看她,不似作假,这么说她的孩子果真是遭到报应?
  她不信
  于是她回头看幽幽,这毕竟与她有关,是否要插上一脚,还是问问为好。
  “看看吧。”幽幽面无表情地点头,不知所想。但是她暗地里却与花容传音。“花姐姐,阿南与阿百没死,我想问问他们城里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他们有愧于我,现在又有求于你,我觉得……”她没继续,但花容知道该怎么做了。
  很快,看过那孩子,花容拧起眉头。她不是神医,但却并非不会治疗这病,事实上如她所猜测的一样,这孩子是中了毒。这个孩子眉宇间有着一条暗青色的细线,像是一条小蛇隐隐跳动着,他的皮肤很干燥,时而还会有鳞片般的碎屑刮落。
  “还好有《道藏》,真是一本好书。”花容低低笑道,伸手接过阿南递来的布,擦了擦洁白的手。
  大约是当时那上官庭为了控制阿百和阿南给怀孕的阿百下的毒吧,只是不知他现在是否在城里呆着,是否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花容扭了扭眉头道。“我需要一些药材,这里有药铺子么?”
  “有的有的,村东头的纳吉姥姥是村里的老医生了,她开着一个药材铺子,可惜连她也没有办法治好我们家冬儿,哎哎哎……”阿百皱着眉头,又要哭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白帮你们,冬儿的病是好治的,不过我需要一样东西来换。”花容说道。
  “什么东西?”阿百与阿南的脸色霎时间恢复了惨白惨白的状态,刚才激动的红晕顿时消失无踪,又是一脸要死要活模样。
  “好啦,反正不是你们的命,先不说这个,你们还是先去准备一筐甘草,三筐苦丁叶子,六筐三味果子,还有……”等她竖着指头说完,阿百和阿南已经快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神医,我们村没有这么多的药材啊。““我有,不过都是我多年积蓄,何况我灵石消耗已尽,很难办啊……”花容偷偷捏了捏玉蛊灵犀,故意摆出一番不舍模样,终于可以发挥这个药田的作用了啊。这对夫妇是叛徒,不用可怜,此时不敲一笔更待何时?
  犹豫了一会儿,大约还是孩子的命重要,阿百泪眼婆娑地跑入内屋,不一会儿拿出一个布包,说。“都在这里了,一共一块三品灵石,十六块四品灵石,还请神医可怜……可怜。”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喘着吐出来的。
  看着他们痛苦而扭曲的脸,花容心中暗笑。“我就是敲诈,怎么着了。”
  敲诈也是个技术活儿呀
  
  第十九节 恐怖的撑伞少年
  
  
  假借卖药之名替长生公主略略报复了一下这对夫妇,花容便寻了个内急的理由,急急忙忙闪入一边的小屋子里。
  是茅厕,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小灵犀,实在是委屈你了。”摸摸鼻子,花容将玉蛊灵犀挂在一边的木架子上,心神一动,便进入了里面。
  久违的清新感觉扑面而来。
  也是许久不来的关系,满目的苍翠给人一种淡淡的陌生感,也带着一种成就感——这是她独有的领地,个人的空间。拍拍手,于是巡查时间开始五色土上的植物长地很好,郁郁葱葱,还有那些一排排的罐子也安安稳稳,整齐划一,嗅一嗅,满是淡淡药草香,宁神静气。
  很快她挽起袖子抡起膀子将需要的药材收割,鸳鸯环有些委屈地成了镰刀,虽然大材小用,但是效果出色,不一会儿一大堆地药材收割完毕,望着清幽幽绿茵茵的第一批“产品”,花容由衷地舒了一口气。“如此来说,我倒是可以开个药材店,必然收入大增。”如此想着,自己也有些忍不住笑了。
  数了数种类齐全,她便将它们收入储物袋,出了玉蛊灵犀,打算做一回奸商。
  阿百依旧在门外候着,见了花容大喜过望,急道。“神医,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制药?”
  “不急不急。”花容摆摆手,她故意做出叹气状以示情况不容乐观,病人岌岌可危。“冬儿是重症,哪里这么简单就能治好,这病还需一味药引方可。”
  这毗罗人生活在巫术的环境下,多数人都略懂医理,听这话也在理,不过奇怪的是那阿百慌地也有些过头了,她脸色大变立刻握住花容手臂直晃,焦急问道。“那么是什么药引?心头血?无根水?抑或是黑水谷的龙鳞和凤凰羽?不论如何我都会去取的”花容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想到任何父母对于自己的孩子总是真心的吧?一瞬间心里也软了一下。
  不过想起他们害死了幽幽,心脏瞬间又坚硬了一些,奸商之心迅速茁壮发芽,她从储物袋中将速成的草药一捆一捆拿了出来,一边叹气一边瞎掰道。“这些都是我多年珍藏,用极为名贵的高山雪水滋养着,令其不会枯萎。”见阿百面带疑惑她继续道。“你可先用大锅熬制着,记住,每样都是要分开熬的,时辰也是有讲究的,必须从子时熬到次日午时,不可多一秒,不可少一秒……”
  “啊?”见阿百有些愣住,花容脸一板。“你是不想治好冬儿么,他这个样子如果不及时救治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那阿百慌了神,立刻又趴下磕头,花容想估计是宫里日子呆久了,磕头成习惯了,也不去管她。“好了,你丈夫呢,那药引的事情还需他的努力啊。”
  “怎么?”说起阿南,花容注意到阿百的脸色一瞬间有些异样,似乎透出一股子惊慌了,心中更加肯定了猜测,故意说道。“其实和你说也没什么大碍。”
  “哦。”阿百脸色瞬间一松,似乎有什么心事得以解开。“是什么?”
  “我行医多年游历各地,听闻毗罗国有一块神石,是不是?”
  “确实是,可是……”阿百果然惊慌起来,看来果然神石有事儿。
  “我要的药引就是这神石浸过的圣水,只有这圣水,才能激发药物的灵性,将功效发挥到最大,我想你们与那城主关系必然不错,所以借一下神石,想来问题不大吧?”花容将昨晚与幽幽想好的试探的话尽数说出,看她反应。
  刚才出来便一直不见总是忙前忙后的阿南,联系到他们昨晚的奇特表情,还有毗罗国前尘往事,她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看她表情,更加肯定了有事情。
  不过这情况她早就意料到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住的道理。
  有索有求,只是最后谁胜谁负,谁得了好处谁吃了亏,便要各凭本事了他们要供出她们,她们还求之不得。
  “求,求公主与神医恕罪,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那……那城主的厉害不是我等小民可以抵抗的啊。”
  于是痛哭流涕中阿百竹筒倒豆子般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那日公主跳崖,内城皇宫着火,简直末日。上官庭将所有人迫到一处大锅处威胁,那锅子中烧着滚烫的油,十分可怕,如果不说出神石所在便一个一个将他们投入油锅,他先是杀了宁死不屈的老臣,然后开始杀那些重臣的幼子。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说出了秘密,之后上官庭将一些普通人下了禁制放走出城,那些有灵力的都被他留下了,阿百和阿南没有灵力,便被视为无用放出了城。
  “那些有灵力的人呢?”花容想象当日画面,不免感到恐怖。
  “大约死了吧,我也不知道,后来他们都没有出现过了。我与阿南被下了禁制只能听从他的吩咐,如果不从就会……”她露出一个极为恐怖的神色。“万蚁噬心我们不是故意通报消息的,实在是迫不得已啊,求求你了……救救冬儿。”想起当日恐怖画面,阿百瑟瑟发抖,她似乎可以闻到当时的血腥气以及看见那个人无穷无止的杀戮之心。
  果然那个男人是去通报消息了,长生公主回来,上官庭一定很开心吧,花容皱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着阿百花容唏嘘,若不是前怕狼后怕虎,他们如何要生活在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里,既想救孩子,又不敢脱离控制,可悲可叹。
  正要说一些话,竹门猛地被推开了,两个人出现在眼前。
  阿百惊叫一声:“好快”不过瞬间意识到花容她们在场,于是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嘴巴。
  撇嘴,看来她倒是想先得了药房再拆桥的,无奈抵不过人家的脚快。
  花容抬眼看,面前俩人,一个是熟人,阿南筒子,他正双手抱着肩膀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像是行尸走肉。
  他的身后站着另一个人,一袭红色的衣衫煞是惹眼,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他额头皮肤倒是白净,只是蒙着黑色面纱,看不见其余模样,整个脸只余一双好看的眼睛。那眼虽然好看却生的极为怪异,黝黑的眸子仿佛琥珀闪着远古的光,便是被他这一看,整个人浑身上下便是被看透了一般,十分不悦。
  最为怪异的是这个人手中撑着一把黑纸做的伞,此时外面天光明亮,骄阳当空,撑着一把伞,倒是有些“出类拔萃”了。
  花容为了缓解一下凝重的气氛决定还是先打个招呼先。“你好,有事么?”
  其实她这句话完全是多问,看着样子就知道是来抓人的,谁会无聊到用如此“关注”的眼神盯着不相干的人看,除了看肉票就是看美女了,但这个人气质上明显和色狼不搭界。
  而且她此时也不是美女,是美男。
  这个男人,有点儿恐怖呢,握拳。
  
  第二十节 随意弄死
  
  
  生活永远充满一盆又一盆的狗血,只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泼下来。
  之后事情发展很流畅,毫无悬念,一如所有的绑架或者劫持一样,花容与长生公主很顺利地随着那个蒙面男子踏入了主城的区域,进入了传说中的毗罗城。
  不得不说,这个撑伞的年轻人作为一名先头部队来说还是很称职的,首先他不苟言笑,任凭花容使用各种手段说话,就是紧闭着嘴巴不说话,惜字如金。
  其次他比较注重人权,虽然是对待俘虏,但是一行四人除了阿南好像气势上是低人一等外,其他人就犹如朋友闲逛,十分和谐。
  不过鉴于他有禁言的爱好,花容也不打算自己去“舍身炸碉堡”,她转而攻击阿南,事到如今什么都摊开了说去,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了,她说。“阿南,你不是说要我救你的儿子冬儿的吗?你倒是好意思过河拆桥啊,我都把所有的药材都给了你们家阿百了呢。”
  “啊。”听起冬儿的名字阿南明显神色不对,但是他飘着眼睛看看了一便的红衣少年,愣是不开口。
  花容抖抖肩膀,乌黑的眸子转转,她加足马力。“我那方子还有一味药没有说呢,就是那个神石的事情……”她说道这里故意一顿,偷眼看那红衣人,却见他一脸平静,眸子中波澜不起,实在看不出所想。真是一个无趣之人啊,莫不是哑巴啊?她脑子里天马行空地乱想起来。
  幽幽见她似乎走题,暗想这处变不惊也该有个度,只道这花姐姐对于上官庭那老贼未免也太不放在心上了,于是她传音说。“花姐姐,马上就要到了,咱们还是……还是小心为好。”
  不过红衣人的态度摆明了她是多虑了,除了偶尔扫一眼她们一歪,对于他们的对话以及动作他一概无视,都是浮云。
  果然是哑巴,恩。
  大约走了不多久,一道青色大石头砌就的城门出现,又高又大,入了门就是王城了,花容侧眼看了看幽幽,果然她的神色变了,一抹悲凉浮上脸颊。
  不着痕迹地安慰她。“长生。”她握住她的手,微微凉凉。
  幽幽一笑,神色疏朗:“我知道。”
  见她们“眉目传情”,那红衣少年头一歪,鼻子里不自然地哼了一声,细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但是花容听见了,她嘴角一翘,暗笑:“原来不是个哑巴呀,嘿。”
  这毗罗的主城并不大,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王宫,这王宫有些出乎意料地简朴,在花容看来这不过是一间大一些的庄园,想必这里的国王是极为亲民的。
  只是一路上没有看见一个人,随着幽幽的脸色也愈加地黯沉,花容的心也渐渐变冷——这个上官庭,似乎是个赶尽杀绝的人呢,那些被放出去的人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可那些有灵力的人,都被他杀了吧?
  就这么一时冲动地深入虎穴,是不是太大胆,太自负了?
  想到这里她握了握胸口挂着的玉灵犀,一股淡淡的凉意在指尖缭绕,瞬间抚平了心中的不安于焦躁。没关系的,有这个宝物,一定有机会。
  何况她的目标并不是杀了上官庭,而是找到那块石头带回去而已,只要有办法知道那块石头在哪里,然后接近那块石头,然后什么都不是问题了。
  想到这里,她心定了一些些。
  进了庄园的前厅,坐了一会儿,本想着见见上官庭到底有那些个三头六臂可以将一个国家搞到分崩离析,可无奈人家不是大*OSS也是**OSS,哪里这么容易见,直接让一个浑身黑衣包裹的下人带来了一道命令——将长生公主投入大牢听后他的指示,她身边的人让夙随意弄死就可以了。
  夙嘛,大概就是那个阴魂样子的红衣人。因为花容注意到听到命令后他轻微地抖了一下肩膀。
  不过回过头来看这个命令,她很不欢喜,什么叫做随意弄死,实在是太不把自己这个美男神医放在眼里了,这个随意,可大有讲究。
  譬如你要杀一个人,可以烧死淹死闷死,如果比较有创意一点儿,还可以参考古代帝王历朝历代的经典案例。
  比如花容呆的世界有个叫做商纣王的家伙,协同爱妃妲己可谓是死亡艺术的发明创造大家,创造了炮烙、万蛇坑、挖心之类的刑罚,搞地天下宛如地狱。
  又好像还有一个朱某人,热爱过河拆桥,凌迟、刷洗、剥皮、称杆抽肠……堪称酷刑之父。
  希望这个什么夙不要是同道之人有变态爱好,搞些类似的法子来消遣她,她受之不起。
  偷偷斜他一眼,只见夙垂着眼帘,乌黑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低低哼了一声,算作应了,然后顿了大约有好几秒的时间,似乎在考虑,很久才开口。“那就送到黑水谷吧。”他的声音低低淳淳,带着一丝吸引人的感觉。
  “咦?”花容心里却浮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哪里听见过似地。但是不可能啊,这个人怎么会见过呢,他是上官庭心腹吧?
  大约是太好听的关系吧,美丽的东西总是相似的,好听的声音也有着类似感吧,她这样解释。
  可是,放在这种人身上实在是浪费了啊“喂,既然要送我去,那还不快走。”花容见幽幽被一个黑衣人连扯带拉地带走,心里烦躁,说话也冲了起来,什么小心谨慎一瞬间破功了。
  好在那人似乎并不在乎,而是用那双奇异的灰蓝色眸子看了她一会儿,道。“走。”
  这是一个惜字如金外加毫不怜香惜玉的人呐,黑水谷花容脑子里有印象,思索了一会她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不会就是幽幽说的那个黑水谷吧,王若萍说的巴蛇似乎也在那里……
  “哎呀,我脚没力气了。”她突然身子一斜往红衣人的身上靠过去,心里早就做好打算了。嘿,顺便种点儿小蛊,找个机会溜走。
  只要躲入玉灵犀,便是有了机会。只是心里打算地好,人家可没有这么痴傻,那红衣人手一挥一道微风将花容托起,耳边即刻就响起红衣少年微微带着薄怒的声音:“你一个女子,怎地不庄重些”
  黑线加沉默……竟然早就被看穿了身份啊……花容对于自己的易容技术再一次深深失望。
  
  第二十一节 给我生路?
  
  
  红衣少年见她不走了,闷闷地说:“你这是做什么,去了黑水谷,要是你能活着,就放你走。”
  “什么”——大震惊。
  “你与这件事无关,我不会亲自杀你。”
  “你怎么知道我无关啊?”——求真相。
  “你不是毗罗人。”
  “不是毗罗人就无关啊?”——咬住不放。
  ……
  夙这个时候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子的嘴巴堵上然后直接扔出城外,她是脑子坏了还是怎么了,能有活命的机会还唧唧歪歪问东问西?是活腻了还是怎么了?
  于是他干脆地闭上了嘴巴,以行动说明,他把她一把捞起挎在臂弯里就飞上了高空,大概飞了一刻钟,最后在一处不着一毛的山崖处停下,指着下方冷冷道:“我只是不想杀人脏了自己的手罢了,黑水谷的生还的机会是十分之一,所以说你死掉的几率是很大的,哼……”
  花容向下看去,果然黑漆漆一片看不见底,貌似十分可怕。“怪不得叫做黑水谷丫,啧啧啧。”
  正惊讶着,对方大约不耐烦了,在背后推了一把,她就这么直直地落了下去,耳边一袭掠过一个声音。“东十五里有一个深洞,记得白天之前要离开。”
  山崖,夙静静站着,过了好一会儿,他蓝灰色的眸子中突然闪过一道红光,低头看着深不见底的山谷轻声道。“回去吧,我是回不去了,你回去吧……”然后转身离去。
  此时花容却正是云里雾里,不着天地呢。
  说起刚才那个貌似叫做夙的红衣少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她推下了山谷,还以为就要和狼牙山五壮士一般壮烈牺牲了,却不料落到一半的时候脚下却神奇地浮起一团云团,白白的,软软的,托着她晃悠起来。
  山谷很深,被这软软的棉花般的云团抱着,飘了许久花容才缓缓落地,双脚踏上柔软的草地的一瞬间,一股莫名的心安感觉浮起,她抬头看着谷顶那浅浅的淡蓝色天光,微微皱起眉,低声呢喃。“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没有人答她,站定后那朵云团就消失了,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暂时抛开心中的疑惑,考虑到孤军奋斗危险比较大,于是她打算唤出银子一道寻找生路,只是不知道那夙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他放她一马的心大约是真的,只是他口中的这十分之一的生机却又是真是假呢?
  “银子,银子……”她张口默念道,很快黄色小鸡从灵袋中跳出,不过它塔耷拉的脑袋显示其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奇怪,这个家伙平时都是好像打了兴奋剂一般的雀跃的,怎么今天如此奇怪?花容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她。“你是怎么了,不舒服么?”最近它的确有些安静,不似平常,不过她心里事情多,也没有好好注意到。
  “倒也没什么,没什么。”说完银子用脚踩了踩草地。“怎么?又有什么事情麻烦我?”它仰着头,瞪着眼,貌似恢复了精气。
  见它恢复一贯地泼皮样儿,花容也放心了,说:“我这次的运气是一半对一半,本来是要没命回去的了,可那先头部队不知道是和他老板不睦或者是其它什么的,竟然似乎有意放我一马,这不把咱丢这黑水谷了么。”
  “那现在怎么出去?”银子晃悠着脑袋,左看右看,似乎检查着什么。
  “咱们往东十五里走走,或许有出路。”她记起那个人最后的轻语,大约可以信吧?
  那么,就姑且走一走吧。
  黑水谷并不很大,不过怪在狭长,弯曲的地势从高处看犹如一条蜿蜒的蛇,伺机而动地等着伤人。不过身在其中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顶多是穿堂风大一些,刮地脸颊子有些干燥,花容从储物袋掏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一些油脂般的东西抹了抹——那是芦荟的制的膏。
  出门在外,不管如何形象工程要注意,玉蛊灵犀就是好,什么东西都能种,化妆品也不含糊。不过走了一段时间一直跟在身后的银子开始不对劲了,走起来摇摇晃晃,速度也很慢,花容扯过它看了看,有些担心。“银子你不是病了吧?”
  她摸了摸银子黄忽忽毛茸茸的额头,皱起眉头,这人要是病了她还有些法子,伤风着凉痢疾拉肚这些都是常见病,顶好医治。可是银子是一只鸡,而且到底是妖兽OR神兽还未有定论,这兽医她可没接触过实在难办地很。
  “银子你哪里不舒服?”她抱抱它,眼角眉梢都透着关心。银子虽然是兽类,可是会说话会跑会跳会修炼,若说是个孩子也不为过。所以长久以来花容都是把它当做不懂事儿的小dd来看的,见它难受她心里也不好过。
  “有些晕,还可以,我是男人抗地住,你不想快点出去吗。”它挥了挥翅膀不以为意的样子,花容听完那句我是男人后禁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小孩子……
  摸了摸它的脑袋,又轻轻拍了拍,她笑笑从储物袋又掏出一个瓶子来,银子见了大叫:“我可不要涂一些女人的东西。”大约它看见花容刚才抹脸的行为了,花容只得抖抖嘴角解释说。“这是大还丹,来吃一粒。”说着就掰开银子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这大还丹是补充灵气的灵药,她一共带下山一瓶20粒,现今余下5粒,给银子吃完后她自己又吃了余下的几粒,盘腿而坐。
  “怎么不走了?不是有十五里的么?”银子见她停下,有点儿摸不到头脑,“难道不是要早些出了这黑水谷才安全吗。”这个女人脑子到底想些什么?
  “磨刀不误砍柴工,银子你也快些把大还丹吸收了罢,我要冲击筑基了。”她在谷里行了也大约有半个时辰了,发现夙最后的话的确很有深意,他说白天之前要离开,也就是说白天这儿是安全的,没有危险的,到了晚上可就不好说了。而她的脚程来看,大约一个时辰能走两三里的路,十五里的话走快一些也要五个时辰,此时已是午时过了,时间并不充裕。
  万一再迷路,就更不好办了,想到即使出去也是要回到毗罗城的,于是她改变了主意。
  扬起头看天,天光明亮,有白云静静飘过。
  “如果会御剑的话,会简单很多吧,等着我吧。”嘴角浮起一个坚定的笑意,花容闭上眼,运起丹田中的灵气,开始冲击筑基。
  
  第二十二节 糯米正太
  
  
  熟悉的感觉布满到身体的各个部分,她知道接近突破的顶端了。
  很快蓝色的气流从丹田中缓缓升起,化为一颗实质性的圆球,圆球散发着幽幽的蓝光,蓝光渐渐变亮,顺着四肢经脉飞快地循环游动起来,仿佛一条灵活的小鱼。
  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小鱼”的速度才慢下来,光球也缩小了,似乎被消耗了,花容知道那是身体再吸收灵气到各个经络。
  然后波一声,小球消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遍布了各个毛孔,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花容抬起头看看已经昏暗的天叹气道:“竟然花费了四个时辰。”
  不过这四个时辰值得地很,她筑基了。
  说完她笑着转头去寻银子。“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但是却没有回应。
  银子不见了!
  糟糕,竟然忘记这个家伙是也是个极为不安分的,冲击筑基布下结界的时候居然忘记把它一块儿限制住,这下鸡影全无,叫她到哪里去找。而且这天黑蒙蒙的,空气中也渐渐弥漫起不安的因子,如果不快些离开,恐怕凶多吉少。
  “嘶”突然一声巨大的吼声引起了花容的注意,那声音透着一股痛苦,似乎谁被抽经剥皮了一般。她连忙侧耳判定了方位。“西边五里处。”说完脚下一点,飞快地腾空而起。
  脚下的树叶子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到处充斥着一股野兽与虫子的泥土腥味,很快,夕阳下沉,天边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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