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瑞王想着,面色微微变幻了起来。
今日街上的人实在太多,璎珞和秦严一起又是那样出众而耀眼的所在,走到那里都有人偷偷的或直接的,或惊艳或嫉妒的往两人身上扫视。
故此他们并没发觉远处瑞王和苏瑛莺的注视,两人吃了元宵,天色便已不早。
顺天门那里,再有一个时辰便要放烟花,随后圣驾便该回宫了。
璎珞如今还被太后留在宫中,秦严自然是需要在圣驾起驾前将她送回去的,更何况,璎珞今日还不曾见过唐氏和苏景华,她还要到祁阳王府的灯棚去一趟和家人团聚片刻。
故此用过了元宵,秦严便牵着璎珞往顺天门的方向而回。
两人一路边走边看,等到祁阳王府的灯棚时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以后了。璎珞有一段时间没见苏景华了,今日苏京华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箭袖长袍,灯影下显得眉目英朗,很是讨喜。半个月不见,少年好似又高了一大截般。
璎珞和苏景华陪着唐氏说了会子话,唐氏问起璎珞在宫中的情况,拉着璎珞的手不舍得松开,道:“既然是腰已经养好了,这两日便辞了太后,告了恩回来吧,明儿祖母便递牌子求见太后,去接你回家。”
唐氏是真想璎珞了,祁阳王府中虽然还有苏京华陪着她,每日过去晨昏定省,可苏景华还要跟着祁阳王四处走动交际,祁阳王望孙成龙,早早已经给苏京华请来了三个教导武艺骑射的师傅,是不是还要亲自看着苏景华读书练武,讲解兵书。
苏京华根本没多少时间陪在唐氏身边,唐氏习惯了府中有两个孙儿的热闹,以前璎珞在府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千禧院中陪着唐氏的,唐氏如今愈发耐不住孤寂,这半个月还是忍了又忍,这才没进宫去催着太后放人。
璎珞并未告诉唐氏自己在慈云宫中治身上伤疤的事儿,此刻见唐氏催促,便笑着依偎在唐氏身边,道:“我也想祖母了,先时腰上的伤便好了,只是太后为我祛除手臂上的伤疤,便又耽搁了这七八日。”
唐氏是知道璎珞手臂上有伤的,闻言不觉一怔,随即高兴起来,也不催促着璎珞回来了,只道让她在宫中再住几日,等手臂上的肌肤长的和身上一样了再回来不迟,免得万一出个什么岔子,岂不坏事儿。
祖孙三人正说着话,祁阳王从外头进来,朗笑着道:“嫣儿回来了?祖父怎么瞧着像是瘦了些?可见宫中再好也没咱自己家好!”
说着他便冲唐氏道:“这两日便递了牌子进宫,早点将孩子接回来。”
祁阳王倒不是嫌府中没了璎珞冷清,而是听闻了秦严在慈云宫摘掉面具的事儿,又知道秦严日日往慈云宫跑,怕自家孙女还没定亲便被占尽了便宜,这才如此的。
璎珞闻言却是心头发暖,起身冲祁阳王见了礼,祁阳王这才道:“顺天门那边圣驾要出来了,收拾下过去吧。”
皇上要登上顺天门外有一处三层高的阁楼凤阳楼,皇帝先前和太后等人都是在凤阳楼中赏灯休息的,这会子快到子夜,皇帝要亲自登上顺天城门,在上头于民同庆,点燃烟花,散吉语花钱。
祁阳王府作为御封的郡王府,祁阳王和唐氏自然是要到顺天门去作陪的。璎珞也要回到太后身边去,闻言便纷纷站了起来。
秦严将璎珞送回祁阳王府的灯棚后便离开了,璎珞挽着唐氏的手一行人到了凤阳楼外候着圣驾出来。
除了三品以上大臣及女眷们,宗室皇亲也都在场,另外后头还有数百被检查过,安排过来于皇帝同庆的百姓。
此刻偌大的凤阳楼前也是人头攒动,接踵擦肩的。并未等片刻,陈厚实便先出了凤阳楼,亲自扬声道:“皇上,太后移驾顺天门,跪!”
一声响起,顿时凤阳楼前跪倒一片,纷纷叩首山呼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璎珞跪在唐氏的身边,耳边是声若浪潮的山呼声,振聋发聩,充满了敬畏和卑谦,她从来没像现在一般意识到皇室的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
“起!”
陈公公尖利悠扬的声音响起,璎珞才略扶了下唐氏,一同站起身来。前头天玺帝以及太后皇后等人已经在拱卫下走出了凤阳楼,往顺天门的方向去。
顺天门外紧挨着便是各位王府的灯棚,信王府,诚王府,瑞王府,靖王府的灯棚皆在最前头。从凤阳楼出来到顺天门就要经过几家王府的灯棚。
王府甭管内里是受宠得势的,还是已经败落的,上元节搭灯棚却也都争相撑起脸面,几家王搭建的灯轮,形状各异,珠珞流苏,星球佳制,光影五色,灯簇明霞。
只几家王府的灯轮便照亮了整个夜空,连天上的星星都黯然失色,被逼退了光芒。
其中诚王府和瑞王府的灯轮相对,两位王府今年像是非要争个长短一般,灯轮各有千秋,夺人眼球。
诚王府的灯轮足有三十丈之高,衣以锦绮,饰以金玉,高耸在顺天门下,整个灯轮足足燃放了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盏大小灯,远远望去仿若通往天宫的仙梯,又簇之如同花树。
灯轮里的灯油中加了上好的檀香,远近可闻,香味缭绕。
而瑞王府的灯轮虽然略小一些,可却造型精美绝伦,远远望去却正是一个大大的福字,且这福字却不是随意一种笔体,而是今年天玺帝开笔书福时,写出的第一张福字。
并且这福字,今年天玺帝亲创了一种写法和笔体,一直引以为豪,如今瑞王府就按这福字摆出了巨大灯轮,便没有诚王府的灯轮那样巨大,可人家这份孝心难得啊,人家这份巧思厉害啊。
谁还敢说天玺帝写的福字不好?方才在凤阳楼中,大臣们评点各府灯轮,瑞王府便生生压了诚王府一头。
诚王面上都快黑的连表面神情都挂不住,这会子天玺帝和太后等人往顺天门去,经过两王府的灯轮便又评点了一番。
诚王见天玺帝目光赞许柔和地瞧了眼瑞王,瑞王谦恭地垂首笑着,他眼眸中却突然闪过一抹奇异的冷嘲来。
天玺帝等人在前在,璎珞也陪着唐氏跟在后头,一步步往顺天门的方向去,刚经过诚王府的灯棚,她却蓦然瞧见永乐公主落后了两步,竟是突然回头瞧向了她。
四目相对,永乐公主唇边扬起一抹轻轻的笑意来,接着便转头不动声色秦严身边靠去,璎珞心中咯噔一下,禁不住有些着急,目光焦灼地盯着秦严的方向。
秦严好似感受到了璎珞的目光,或者说因他时刻都在留意着璎珞的动向,故此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他回头望了过来。
璎珞忙瞥了那边永公主一眼,秦严愕了一下,其实此刻他离永乐公主还有起码十来步的距离,不过想起先前答应璎珞远离永乐公主的话,秦严不觉勾唇笑了笑,竟是转身往璎珞这边走了过来。
璎珞登时脸上一红,忙低头咬了唇。
天知道,如今众目睽睽的,他不再前头陪着太后,也不跟在靖王府的人,跑到这边算怎么回事。
她就是想让他留意下永乐公主,可也没让他过来啊。
她正垂着头有些懊恼,却突然间听到一声尖叫,那尖叫声刚刚响起,后头便突然爆发出一片轰然巨响和喧嚣的杂乱。
璎珞愕然回头,顿时瞪大了眼眸,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只见瑞王府那高有二十来丈的福字形灯轮竟蓦地轰然倒塌而下,上头堆积着的几万盏灯像是漫天洒下的火种流星,顷刻间便染起炎烈,冲破绢纱灯面,从天而降。
火光大亮,烈焰铺面,漫天火星,遍地混乱。
此刻前头官员和女眷已经行过了两家王府的灯轮,瑞王府的灯轮陡然坠落,惊吓的便都是被安排过来叩拜皇帝,于皇帝同庆上元佳节的百姓们。
顿时尖叫声冲天而起,混乱来的急而无可控制。
今日天玺帝和太后这些王朝最尊贵的人都在这顺天门,自然禁卫军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备森严,只这一方天地位置有限,光是官员和女眷,以及几百的百姓都将街头占的满满当当,禁卫军便只有少数人跟随拱卫在四周,而大部分都在外围。
如今突然出事儿,百姓混乱,外头的禁卫军一时过不来,也反应不过来。
混乱的百姓中却已陡然冲出了几把明晃晃的刀剑来,在火光中,有十多个人陡然飞出,向着天玺帝这边便冲了过来。
“狗皇帝,拿命来!”
刺客出现的太过突然,也太出人意料,这边都是三品官以上的朝臣和诰命女眷们,顿时便混乱了起来,瘫软在地的不在少数,莫说是阻挡护驾了,不出丑的都少。
便有祁阳王等几个武将反应的快,但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一时束手束脚,连靠近刺客都不能。
那些刺客倒也目标明确,没有伤害大臣和倒了一地哀嚎尖叫的女眷,像是一头头猛虎直扑向天玺帝。
天玺帝那边倒是留着一队禁卫军,可此刻一混乱,难免行动便慢了起来,待反应过来喊着护驾往天玺帝那边围拢时,已经有三五个刺客冲了过去。
天玺帝倒未曾惊慌失措,脸色阴沉,目光锐利,一面吩咐宫女护着太后皇后等人往后撤离,自己却未曾落荒而逃,反倒抽出了宝剑应敌。
璎珞夹在慌乱的人群中,身不由己地被挤着往街旁去。祁阳王早冲过去护驾了,璎珞一面退,一面还要搀扶着唐氏,生恐旁人将老人推到。
她见那些刺客直扑天玺帝倒是松了一口气,这些刺客若是此刻对着他们挥剑,那简直比砍萝卜白菜还来的容易。
而天玺帝那边是留有禁卫军的,想必也能抵挡一阵子,她想着,顾目四望,想寻找秦严的身影,不想秦严没寻到,倒有一道冷寒的刀光从侧面劈了下来,冷芒若索命的阴鬼带着森森寒气,分明便是冲着她而来。
且只冲着她!
璎珞心下一惊,莫名想起了永乐公主方才诡异的笑来。
------题外话------
嘻嘻,今天更新略早一点,妞们想看虐公主吗?想看赐婚吗?想滴话,月票滴赶紧甩,月票一多我这一激动,说不定能早点码到呢,这就这两三万字的事儿了哦。
041 知晓
璎珞视野开阔起来,眼见着人群圈中那穿着紧身衣裤,身条窈窕腰肢纤细的女子正双手倒立,凌空昂首在重叠的十二重案上,体态轻盈地随曲起舞,她不觉瞧的入神,随着喝彩声拍起了手来。
她这厢的动静,顿时让好些人都瞧见了,今日不少都是新婚或者是只订了亲事的小伙子和姑娘出来看百戏的,都是少年情热,柔情蜜意之时,顿时便有几个健壮的庄稼小伙也将身边的姑娘或小媳妇架上了肩头。
璎珞有了人作伴,愈发看的自在兴起,喜笑颜开起来。
而方才那两个抢人的女子自然也瞧见了璎珞被秦严架起来的情景,两人不觉双眼嫉恨地不住往璎珞身上扫视。
那穿淡紫色褙子的姑娘瞧着璎珞,蓦然面露困惑,皱起了眉,推了推身边那姑娘的胳膊,道:“二姐姐,你有没觉得那女的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穿石榴红褙子的姑娘闻言便也回头望向了璎珞,细柳眉一时也拧了起来,道:“四妹妹不说我一时还没想起来,你这一说,我也觉得见过她!是谁呢……”
淡紫色褙子的姑娘却是突然惊声道:“是她!”
穿石榴红褙子的姑娘瞧向了妹妹,催问着,那四妹妹这才道:“二姐姐难道不记得定安侯府了吗?那次咱们姐妹一起去给姨母过生辰,二姐姐好好想想!”
那二姐姐顿时一惊,道:“对!是她!定安侯府三房那个庶女,那日就是因为她姨母的生辰宴才毁了的。”
这两人口中的姨母却说的是苏瑛莺的母亲白氏,白氏是嫡女,而她们的母亲却是白氏的庶妹,嫡庶不两立,姐妹二人在闺阁时便没什么交情,出嫁后白氏瞧不上她们,平日里两家走的其实并不近。
她们的父亲不过是个正八品的太常寺协律郎,虽然定安侯府没落了,可比起她们这等门户来却也是需要巴结的。
那次白氏生辰,她们的母亲便带着她们到了定安侯府,便是璎珞头一次进入定安侯府。当时璎珞的出现毁了白氏的生辰宴,加上璎珞又是那样绝美的女子,两姐妹对璎珞其实印象很深刻。
只是毕竟中间隔了这么久时间,璎珞如今的气质也略有些和当日装出的可怜模样大有不同,方才又是那种情况下,两人情绪激动又窘又怒,一时间便没能记起璎珞来。
这会子想起来,那常二姑娘眯了眯眼,道:“她不是被苏家赶出家族了吗,可瞧着却像是过的极不错的样子。”
常四姑娘哼了一声,接口道:“什么不错,她离了家族能有什么好的,多半是进了青楼当了妓女,那男人一瞧便是身世尊贵的世家公子,岂能看上她一个被逐出宗谱的女人,多半是她的恩客!”
常二姑娘闻言轻笑了起来,道:“四妹妹说的是,说起来定安侯府被褫夺爵位,可和她脱不开关系,莺表妹从侯府嫡女变成了寻常闺秀,最恨的就是她,四妹妹说咱们要不要将这事儿赶紧告诉莺表妹?”
说起来也是巧,定安侯府被褫夺了爵位后,搬到了一处拥挤的两进宅子,而那宅子却正好就和常府紧挨着。
如今苏瑛莺的父亲成了白身,而常家姐妹的父亲却好歹是个八品官,按说现在常家姐妹不必再巴结苏瑛莺了,可苏瑛莺手中有琉璃阁,银子比常家姐妹多。
常家姐妹虽然出门也是带着护院跟着丫鬟婆子,其实这已经是常府所有的排场了,两姐妹的首饰今日全堆在了头上,她们惦记着苏瑛莺手里的银子首饰,心想着将这消息送过去苏瑛莺总得有所回报才对。
璎珞对常氏姐妹并无任何印象,她这会子正瞧着人群里头的杂耍喝彩。表演杂耍的是一对兄妹,那妹妹从高高的叠案上跳下来休息,哥哥便开始表演喷火。
璎珞对喷火不敢兴趣,见不远处两个小女孩正表演顶碗,便催促着秦严过去,道:“快放我下去,咱们去那边瞧去。”
她说着从随身的荷包中摸出一粒碎银往前一抛,倒是准确无误地落进了那妹妹捧着锣里。
秦严见对她这等投掷技术很是意外,挑了挑眉,璎珞不觉扬眉一笑,道:“我也是练家子!”
她从前办公室里就有飞镖,空闲时便掷着玩儿,如今换了一具身体,可很显然投掷的技术不曾丢掉。
秦严宠溺地摇头一笑,也不放璎珞下来,直接架着她往旁边的百戏摊子去了。
这边二人离开,那边常四姑娘却叫了丫鬟来,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丫鬟应了,脚步匆匆挤出人群直奔四通街上的琉璃阁而去。
苏瑛莺今日确实在琉璃阁的雅间中,从楼上的雅间推窗往外看便是满街灯火,只是她却没有欣赏这灯火的心情。
此刻苏瑛莺正站在窗户边儿上,望着外头的灯火哭的凄切,她身影单薄站在那里,消瘦的肩头像是被雨打着的两朵海棠花轻轻颤抖着,她略侧着身子,很有技巧地露出小半张侧脸来。
那张侧脸精致美丽,柔白洁净,未染脂粉,映衬着推开半扇窗户外的万千灯火,迸发出惊人的美来,灯影下,能瞧见她脸颊上那一道泪痕氤氲蜿蜒而下,有种精致的脆弱。
此刻的苏瑛莺就像落入凡尘迷了方向的仙子,是个男人看到便要心生无限怜惜,恨不能马上便将她揉进怀中狠狠疼爱。
苏瑛莺这般作态自然不会是对影自怜,雅间中确实还坐在个男人。
那男人穿一身深紫色的圆领锦袍,样式很是简单,却在绕袖绕领用金线绣着精美的青松图案,他腰间系着玄色腰带,金线滚边,中间镶着一颗莹润的大东珠,低调中透出奢华。
他面容俊朗,气质尊贵,此刻正慵懒地依着圆桌,目光虽是落在苏瑛莺的脸上,将她刻意露出的楚楚动人看在眼中,可眼底却翻涌着一丝嘲弄之色。
这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夺了苏瑛莺清白的瑞王殿下。
苏瑛莺之前看不上瑞王,即便是瑞王夺去了她的清白,她也不愿意进瑞王府去做个侍妾。
可如今不比从前了,她不再是侯府嫡女,且苏家如今不光是没了爵位,更重要的是名声都坏了,她作为苏家的女儿,如今已然不可能攀附上更好的权贵。
且这一个来月苏瑛莺过的极为不好,她的母亲白氏被休了,她一个休妇所出女儿,便是生的再美也是乏人问津,苏大老爷无法忍受从世子爷沦落为白身,便开始动起了她这个女儿的心思。
竟然想要将她嫁给吏部右侍郎为续弦,好换取一官半职,那吏部右侍郎如今都年过半百了,膝下嫡庶儿子七八个。
如今苏瑛莺的情势,跟着瑞王进府却已经成了她最好的选择,故此今日趁着佳节,苏瑛莺约见了瑞王。
而瑞王也果然来了,可方才她陪尽了小意,最后婉转地提出了想跟着瑞王进府的意思,瑞王却一口否了。这才有了苏瑛莺对窗哭泣的一幕。
苏瑛莺哭了半响不见瑞王反应,便回头盈盈望着瑞王,哀切地说道:“殿下如此心狠,小女……小女的身子都给了殿下,小女如今不求名分,只是想跟在殿下身边,做奴做婢都没关系,殿下连这样微薄的愿望都不肯满足我吗?”
瑞王闻言不觉叹了一声,起身走至窗前将苏瑛莺揽在了怀中,道:“你瞧你,哭什么,本王一直知道你的愿望,那便是求得一心人,你那样高傲,本王怎么舍得委屈你跟在本王身边做妾做婢呢,本王已经有了王妃,你要的本王给不了啊。”
苏瑛莺顿时泪水流的更急起来,依着瑞王,道:“先前是小女还不曾爱上王爷,可如今……如今小女爱上王爷了啊,小女愿意为了王爷放下一切!”
苏瑛莺的眼眸中满是爱恋祈求,能将人的心看的融化。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又说着如此动情的话,瑞王心里却波澜不惊,只因他早便已经将苏瑛莺看透了。
苏瑛莺只以为这场游戏是她在主宰,岂不知瑞王早已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他身边的太监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制造了机会让苏瑛莺偶遇了诚王。
诚王一向偏爱的就是柔弱清甜的女人,见到苏瑛莺果然便起了猎艳之心,苏瑛莺已和诚王私底下见过三面,且相处的甚为和谐。
只是诚王并未告诉苏瑛莺他的身份,苏瑛莺一直以为诚王不过是一个落魄名门的庶子,故此对比之下,苏瑛莺还是更想进瑞王府。
苏瑛莺和诚王结识便是瑞王的安排,瑞王对苏瑛莺脚踏两只船的行为,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会子苏瑛莺哭着说爱,一脸深情,瑞王面上感叹万千,实则心中已充满了厌恶。
他拍抚着苏瑛莺的肩膀,道:“快莫哭了,正是因为你给了本王真情,本王才不忍心委屈你无名无分地跟着本王啊。”
瑞王言罢,苏瑛莺尚未来得及再言语,外头便响起了敲门声,瑞王放开了苏瑛莺,喊了人进来,正是那常氏姐妹派来的丫鬟到了。
苏瑛莺并不想见那丫鬟,正要令人赶走,瑞王却不想再和苏瑛莺共处一室,道:“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总归是你的表姐,见见也好。”
苏瑛莺这才抹了眼泪,令人将那叫翠珠的丫鬟带了进来,那丫鬟将事情说了。苏瑛莺不由双拳握了起来,一旁瑞王本便劫掠过璎珞,只是未曾成功,后来璎珞被驱去家族,又听闻是惹恼了秦严,他便也丢开了心思。
只是后来又发生了京兆府翻案一事儿,瑞王总觉得好多事儿都透着蹊跷,且最近秦严和真宁县主的突然情深,也有些不对劲,他好像已经触碰到了事情的真相,此刻听闻回报,便笑着起身道:“正好本王也坐累了,索性陪着你到青雀桥那边逛逛去吧,也顺带瞧瞧那姑娘是不是你那五妹妹。”
璎珞大年初一并未参加宫宴,之后便一直呆在慈云宫中,也便是今日她才陪着太后到了归雁殿中参加夜宴。只是今日参加宫宴的都是皇室宗亲和宫妃们,却是没有之前见过璎珞的,她并不曾被认出身份,瑞王自然也不知璎珞便是先前的苏家女。
此刻他听闻那丫鬟的回报,却觉丫鬟口中之人,定然就是真宁县主和靖王世子,真宁县主也许和先前突然被除宗又消失不见的苏五姑娘就是同一人!
瑞王对秦严的事儿一向上心的很,他决定陪着苏瑛莺去看个究竟。
瑞王如此说,苏瑛莺自然是不会言个不字的,两人到青雀桥附近,秦严正陪着璎珞吃元宵。
瑞王远远瞧着两人的身影,蓦然一笑,道:“真宁县主?呵呵,不想靖王世子竟当真是个情痴之人。”
而苏瑛莺站在瑞王的身后,自然也将璎珞看了个真切,更将陪着她,容颜清隽无双,俊美无筹,又面带温柔宠溺笑意的秦严看了个真切,她目光禁不住嫉恨的血红了起来,不知不觉地将唇瓣都咬破了都一无所觉。
------题外话------
每天卡凌晨更新好**,差点又更不上了,唉
表忘记票票哦,嘻嘻,再不投真就失效了
040 逛上元节
秦严很喜欢璎珞吃醋的小模样,她咄咄逼人的追问,他非但不觉得面目狰狞,反倒觉得这样的她可爱的厉害,禁不住轻牵唇角,道:“爷连那永乐公主长什么样儿都想不起,哪里能和她有什么?”
璎珞不觉眼冒火光,戳着秦严胸膛的力道重了几分,道:“怎么可能!你在宫中长大,见永乐公主必定不少,怎么会记不得人家长什么样呢?嗯?”
秦严见璎珞明显不相信,叹了一声,道:“爷是真不记得,爷有脸盲之症,无关紧要的人便是天天日日的见面,也只有面对面时才认得出来,转眼也便忘了什么样儿,那永乐公主于爷便是无关紧要之人,爷不曾费心记她的模样,自然是想不起来的。”
璎珞倒不想秦严竟会有此毛病,想到那永乐公主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若然知道秦严根本连她长的什么样儿都记不清,都有些可怜起她来了。
她绷着的脸禁不住又沉了两分,道:“你该不会连我的样子都转眼便忘吧?”
秦严失笑,将璎珞拉到了怀中拥住,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爷连做梦都记得你的模样,还记得你右边这里生了一颗米粒大的胎记。”
他说着抬手在她的右边胸部边缘处轻轻抚了一下,璎珞顿时便绷不住神情,轻打了下秦严,笑着道:“假正经!真流氓!”
她那里确实是生了一个胎记,上次泡药浴时,想必秦严是记忆深刻。
秦严被璎珞娇嗔的模样逗笑,抬手将她在胸膛上轻捶的柔夷包裹在掌心中,这才道:“爷若不流氓,这会子你就是旁人的了!”
璎珞见他时刻都不忘她差点嫁了迟璟奕的事儿,禁不住抿唇而笑,扬眸睥睨着秦严,道:“都说女人才小心眼,我瞧着爷这大男人,大将军却也不逞多让。”
言罢,推开了秦严,她面上的笑容微敛,瞪着秦严,道:“那个永乐公主今日和我说,你早晚都是她的人呢,我总觉得她好像是在预谋着什么,你说她该不会是想对你用药,然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哎呦,好疼!”
璎珞的话令秦严的脸色愈来愈黑沉,待听到最后,他已一脸咬牙切齿,抬指狠狠在璎珞的眉心用指盖弹了一下,道:“胡言乱语什么!爷是什么人都能算计得了的?”
璎珞见秦严一脸厌憎之色,显然被她的话膈应到了,不觉心情大好,拉了秦严的手,道:“爷多英明神武,警觉敏锐,怎么可能被个女人算计到呢。我就是给爷提个醒嘛,反正你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本姑娘的!”
璎珞说着,抬手便在秦严身上脸上一阵的乱摸乱揉,言罢,又退后了一步,叉着腰,一脸霸道地扬声道:“谁要想染指一下都不可以!你的清白是我的!你最好守好自己的清白,不然,哼哼!”
璎珞的话掷地有声,秦严不觉扬眉将她拉了过来,拉住她的手,五指相扣,十指交握,道:“放心吧,爷若连个女人的道儿都能着,也就活不到如今了。”
璎珞却依旧不放心,又叮嘱道:“你莫小瞧了女人,反正你最近离那个永乐公主远远的!”
见秦严点头应了,璎珞才算放下心来,她拉着秦严走了两步,却又骤然停下,道:“不对啊,你到现在也没告诉我,那永乐公主到底是怎么知道你的容貌长相的啊!秦严,你该不会真和她有什么吧,不然怎么一直和我绕弯子!”
秦严顿时一脸无奈,道:“爷都不记得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爷还住在慈云宫,有天夜里睡不着觉便带着阿月到小花园里散心,爷和阿月嬉闹,阿月从假山上扑下来将爷扑倒在了地上,面具便不慎被碰掉了,谁知道就被永乐公主看了个正着,那时候爷的功夫还没修炼到家,没能发现附近有人,不然的话哪里会让她靠近?”
璎珞却依旧眯着眼,挑了挑眉梢道:“阿月?听着像是个女人呢,宫女?”
秦严都败给璎珞了,面露无奈,俯身道:“阿月是啸月的母亲,珞珞,你连只母狼的醋也要吃吗?”
璎珞见秦严眼眸中满是笑意和戏谑,抬脚跺了下秦严。
秦严样貌不俗,月下花前和一匹狼嬉戏,想必当时那画面是极美的,那时候永乐公主该正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那个时期的少女是很容易动心的,可能因一个画面便怦然心动,不可理喻地痴迷一个人。
如此倒也是可能的,虽然知道秦严和永乐公主没什么,可璎珞还是觉得有些闷闷的。她竟然嫉妒永乐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