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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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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定文绝望之下不断腹诽,满心绝望焦躁地回了侯府。刚安置躺会床上抹了药,小厮便进来禀,说是大少爷前来探望他。

    苏定文这才知道大儿子已经回来了,对于寄予厚望又早早考上秀才的大儿子,苏定文还是喜欢的,忙令小厮将苏景涵请了进来。

    父子二人见了面,见过礼,苏定文身上带着伤,这般模样在苏景涵面前难免便有些尴尬丢面子,苏景涵却未表现出任何不妥来,也不着急说府中的糟心事,态度恭敬而不失亲近,像是没发现苏定文的窘迫般,只和苏定文说着在外的一些事情,不时请教些问题。

    苏定文的神情渐渐放松了下来,父子二人说了片刻话,苏景涵才道:“父亲,方才儿子已经去看过母亲,母亲的脸色瞧着好了一些,想来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父亲不必担忧。”

    苏定文脸上便又有了几分僵硬,咳了一声,才道:“你这两年不在家中,可能不大清楚家里的事情,你母亲……有些事情父亲也不知该如何和你说,你要相信父亲和你母亲少年结发,又是青梅竹马,若然不是有因父亲万不会委屈你母亲半点,实在是你母亲太过偏激。”

    苏景涵却点头,很是理解地道:“父亲不必多言,孩儿都明白。方才孩儿已经去找过先生,说了今日府中之事儿,先生虽然早已致仕,但在清流中还算有些影响力和人脉,先生怜惜儿子的才华,说会尽力帮忙平息父亲可能会被弹劾一事。”

    苏景涵的先生青溪先生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乃是先帝元年的状元郎,先帝时曾经做过国子监祭酒,后来因为母守孝回乡三年,随后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索性便没在归朝,因他才华出众,又不贪慕权贵,行事颇有文人的洒脱狂放之态,故此在朝廷清流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后来这位青溪先生又收了几个学生,竟然教出来了两位探花郎,名声便也扶摇直上,他愿意为苏定文走动一二,总归是好的,让苏定文又看见了希望,瞧着苏景涵的目光更是慈爱的能滴出水来,连声道:“好,好,涵哥儿这些年当真是长大了,如今都能够为父亲分忧解难了。”

    苏景涵腼腆笑着,却道:“只是此事光靠先生周全却是不够,还需父亲配合方好。”

    苏定文忙点头,道:“那是自然,却不知需要为父做些什么。”

    苏景涵便道:“父亲心里都明白,哪里需要儿子来说,这都是父亲要考校孩儿呢。这首先,父亲也要在同年旧识间活动一二,疏通关系。哪怕是不能劝说他们为父亲说话,也且莫让这些人跟着指摘父亲。其二,我听说如今三房的大小事都是姜姨娘管着,大伯母帮衬着,若此事被外人得知,岂不是让父亲百口莫辩。父亲当先应在府中恢复了母亲掌家的权利,让外人知道父亲不是那等宠妾灭妻的才好。这最重要的便是处置五妹妹和五弟弟的事儿了,按说我这做大哥的该护着下头弟弟妹妹才对,可如今事情闹成这般,却已容不得父亲再顾念父子情,和父亲的仕途,我苏氏一族的兴盛来比,莫说是五弟弟五妹妹可以牺牲,便是需要时儿子也可以牺牲。所以儿子劝父亲听从族老之命,重惩了五弟弟和五妹妹,然后再上自辩折子,只要父亲处置了五弟弟和五妹妹,便算不上宠庶灭嫡,父亲只不过是公务太忙,疏忽了对庶出子女的教养罢了,实在算不上什么私德有亏的大事儿。另外,若然连母亲的娘家都不认为父亲宠妾灭妻,宠庶灭嫡,那么言官再弹劾,皇上圣明也不会听信的。再有先生疏通,到时候有几位清贵朝臣为父亲说话,这事儿便也过去了。”

    苏定文闻言连连点头,看着苏景涵是怎样都满意,又知璎珞已经惹得靖王世子厌恶,想到璎珞虽然容貌不错,可到底已经退过亲,如今攀不上靖王世子,来日想来也再说不上什么好人家,更何况如今他的仕途又到了关键时刻,也容不得再犹豫,苏定文便做出了决断,道:“如此,涵哥儿这便帮为父通知族老们,明日便开祠堂将那对孽障逐出宗族!至于你外祖母和舅父哪里?你看为父如今伤重在身,只怕是想去请罪也有心无力啊……”

    苏景涵便起身道:“父亲不方便做的事情,自然该儿子代之,父亲放心养身子,孩儿这便连夜到定远伯府去拜见舅父和外祖母,一定会说服他们为父亲说话的。”

    苏定文顿时欣慰的笑了起来,道:“好,好。”

    苏景涵连夜通知族老们明日开祠堂的事情,没半个时辰便传到了苏瑛莺的晚风院中。

    彼时苏瑛莺正躺在美人榻上由着冬青按摩肩背,今日老夫人寿辰要比平日要劳累些,苏瑛莺觉得自己身子都有些僵硬。

    听到禀报,苏瑛莺也顾不上按摩了,一咕噜地便坐起身来,面上满是笑意。

    冬青也凑趣地福了福身,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大仇得报了!大少爷这会子通知族老们明日开祠堂,一定是三老爷同意将那对贱人姐弟赶出侯府了!”

    苏瑛莺自然也想到此点了,欢喜地看向冬青,赞许道:“这回多亏了你这丫鬟心思灵敏,想出计策来,这才让本姑娘如愿以偿,这根簪子赏你了,以后好好听差,本姑娘不会亏待了你的。”

    苏瑛莺说着从头上拨了一根赤金镶嵌红蓝宝石的亮金发簪丢给了冬青,冬青满脸喜意的接了,又说了几句奉承讨喜话,为苏瑛莺套上了绣鞋。

    见苏瑛莺下了美人榻竟是自己去取挂着的斗篷,不觉快步跟上,道:“这么晚了姑娘是要去哪儿?此刻外头凉寒,姑娘的身子骨柔弱,莫再着了寒气。”

    苏瑛莺却不闻,只摆手欢笑道:“说起来今儿可是五妹妹在侯府的最后一日了,到底是姐妹一场,明日她就要离开了,我这做姐姐的总不能太凉薄,总要去看看她送送她的。”

    冬青闻言恍若过来,忙笑着道:“姑娘说的对,是要去看看的,姑娘且等等,奴婢去安排下。”

    苏瑛莺见她这样的知情识趣,愈发满意,点头应了,满脸志得意满地在屋中转着圈儿,裙摆都飞扬了起来。

    夜色降临,侯府因今日闹出的丑事,好似比整个京城都更早地进入了寒冷漆黑的冬夜,四处没半点动静,下人们都龟缩着大气不敢出,整个侯府都笼罩着一层阴云。

    侯府东南的偏僻柴房,璎珞和苏景华自上午时被丢进来到现在已在里头关了五六个时辰,其间自然不会有人给两人送水送吃食,两人已经饿了差不多一日。

    不过好在璎珞之前令婆子松开了捆绑,不然这会子就算不饿死,身子也要冻僵冻坏。

    入了夜,这柴房更加阴冷起来,璎珞和苏景华正窝在一起互相取暖,外头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骚乱,有脚步声靠近,从门缝中依稀可以看到灯笼的光芒。

    有人来了呢,璎珞姐弟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分开了些。

    果然很快房门便被推开了,有人挑着灯笼走了进来,璎珞有些不适应突来的光线,微微眯了眯眼,再瞧去,才见那挑灯笼进来的是苏瑛莺身边的丫鬟冬青。

    冬青进了屋,看都没看璎珞姐弟一眼便满脸嫌弃的挥了挥手,侧开身子,道:“姑娘还是别进来了吧,这里哪是人呆了地儿,姑娘多金贵的人,没得被这股子污浊气儿给熏坏了。”

    苏瑛莺显然很满意冬青的表现,一面脚步优雅的提着裙摆进了屋,一面道:“瞧你说的,这里不是人呆的,难道是畜生呆的不成?”

    说话间她进了屋,一副无处落脚的模样,站在那里跳着脚,目光落在坐在角落里的璎珞姐弟身上,脸上得意遮都遮挡不住。

    璎珞却瞥了眼她,淡淡转开了视线,实在不忍心看她那副落井下石,小人得志的嘴脸。

    见璎珞便这般境地了竟还敢无视自己,似乎只一个眼神便能压过她的所有气焰,苏瑛莺脸上的笑容顿时便挂不住了,也再难装下去,忍不住撕破脸冷声道:“苏璎珞,你这会麻溜地滚过来给我磕两个头,说不定我明日还能看在姐妹一场的情分上帮你求下情,你大概不知道吧,大堂哥回来了,已经说服三叔父将你们姐弟赶出苏家,明日便会请族老们过府开祠堂!”

    璎珞这才转眸瞧向苏瑛莺,道:“谢谢四姐姐特意跑过来禀报消息,不过三姐姐这里好像不大够用。”

    璎珞说着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一脸惋惜的冲苏瑛莺又道:“苏瑛莺,你得有多蠢,才会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真以为求了你便会为我们姐弟求情?就你那脑子,还是别想着来忽悠人了吧。”

    苏瑛莺气的脸颊涨红,正准备想措辞还击,璎珞却又冷笑了一声,道:“苏瑛莺,你若是敢让你的丫鬟上来痛揍我们一顿,我还能高看你一眼,可惜这会子你不敢节外生枝,那你这会子来除了能占占嘴上便宜还能做什么?哦,不对,瞧这样子,你连嘴上便宜可能都占不到。如此,我奉劝你还是赶紧滚回去的好,要知道真正高贵的人是不屑自降身份跑到这等地方就为显摆一下的。你装高贵,起码也装的专业一点好吗?我不求你能灵魂也高贵起来,但至少别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丑恶嘴脸摆出来恶心人行吗?”

    苏瑛莺脸色顿时紫涨了起来,因为她发现璎珞的话不知为何竟然直刺她的内心,撕开了最真实的一面。

    她前世时出身便不好,后来也没能好好上学,早早便在城市里混,干的都不是什么高端的工作,就靠着一张脸还算混的不错,也勾搭上了几个有钱人。

    前世她高贵不起来,今生她投胎投的好啊,她出身高贵了,她努力做好侯府的嫡长女,一开始她确实做的挺好的,甚至连老夫人都觉得她比本主在时候灵动出色了,她以为她终于也成了人上人,就像前世那些看不起她的贵族子弟一样,可如今她才发现,她依旧高贵不起来!

    这让苏瑛莺觉得难堪,她脸色狰狞着,当真想上去在苏璎珞的脸上狠狠抓上几下,让人将眼前这个可恶的人打成一条死狗,可她发现正如璎珞所言,她根本不敢。

    这会子她真这样做了,苏璎珞姐弟被赶出去的事儿可能就会出现什么变故,而且如今苏璎珞姐弟光脚不怕穿鞋的,若是在族老们面前攀咬她,她的名声岂不是又要糟糕几分?

    苏瑛莺觉得今日自己委实不该来这一趟,简直就是自找羞辱,她一遍遍地说服自己,忍,再忍忍,过了明天,想对苏璎珞怎么样便能怎样,这才勉强控制住情绪,几乎是嘶哑出声,道:“苏璎珞,我看你明日还能不能这样伶牙俐齿!”

    言罢,转身便走,竟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样子。璎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冲一脸崇拜瞧过来的苏景华拍了一巴掌,道:“臭小子,看女人吵架很有意思吗?”

    苏景华却嘿嘿一笑,冲璎珞竖了竖大拇指道:“姐姐真厉害,那女人脸都绿了,哈哈,前一刻还志得意满,下一瞬便落荒而逃,简直比跳梁小丑还有趣。”

    璎珞却只摇头一笑,却与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似有丫鬟扯着嗓子的叫嚷声,璎珞仔细倾听,隐约却听到是冬青的声音,好像在叫四姑娘落水了。

    璎珞诧了一下,她还记得被带来这里时路过了一处小花园,里头有一片荷塘,湖水没结冰,清洌洌似极深的样子,难道苏瑛莺不小心掉进了那小荷塘?

    她又仔细听了两遍,待听的确实,不觉抿唇一笑,道:“不能吧,我就说了她几句,她便看不开跳水自杀了?”

    苏景华却嗤笑一声,道:“人果然不能太得意忘形,上蹿下跳,这不自有老天来收。”

    璎珞闻言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道:“老天?算了吧,指望老天还不如指望自己呢,若姐姐没猜错,今夜咱们姐弟不用在这里过夜了呢。”

    苏瑛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落水?这会子他们姐弟都被关押了起来,妙哥等人一定也都被关押了,这会子侯府中不会有人这样帮他们。

    且这等行事的手段,实在太有某人的风格了,璎珞想大抵是秦严到了。

    说起来苏瑛莺也是倒霉,怎么跑来显摆一下都能碰上秦严这煞星呢,这冬日的夜里湖水可冷的很,又黑漆漆的,这里还偏僻,但愿苏瑛莺别直接溺死在水里了。

    苏瑛莺出去,柴房的门便又被锁了起来,这会子外头看守的婆子都被惊动,杂乱的脚步声跑远,很快外头便没了人,璎珞等了片刻也没见有人进来,一时倒有些奇怪。

    又过了大抵有两盏茶的时间,看门的婆子们才回来了,远处的嘈杂叫声喊声也慢慢平息了下来,璎珞想苏瑛莺大抵是被救起来了,若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安静下来。

    果然隐约就听到外头婆子的说话声。

    “阿弥陀佛,好在四姑娘没出事儿,不然说不得咱们也要跟着倒霉。”

    “谁说不是,四姑娘可是大夫人的心尖尖,她总归是来咱们这里才落的水,谁知道大夫人会不会迁怒。”

    “真是见鬼,好好的怎么就落水了,幸亏四姑娘自己会凫水,不然当真不敢想,不过这四姑娘好好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凫水呢,真真是奇怪了。”

    屋子中璎珞听到苏瑛莺是自己会凫水游了上来,不觉诧异地挑了挑眉,心中说不出的古怪,可一时却又闹不清这古怪是从哪儿而来。

    ------题外话------

    呃,我怎么就写不到离府了,不过如今大局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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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查
    璎珞虽然知道宋氏等人谋划这件事情一定会做的天衣无缝,不给她和弟弟任何可以脱罪的机会,可也没想到竟然当场就从苏景华的身上搜出了一包毒药来。说起来,她到现在都还不大明白前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璎珞听了苏景飞的话,看向身旁跪着的苏景华,这才瞧清楚,他的样子很是狼狈,身上穿着的锦袍都被撕裂了,胸口处襟口大开着,且他似是和人动过手,侧脸上还带着一块紫青的淤痕,瞧样子似是被谁给狠狠揍了一拳头。

    璎珞不觉拧了眉,苏景华却察觉到璎珞的目光扭头冲她丢了个安抚的眼神。

    璎珞这才收回视线,又目光沉冷盯向苏定文,道:“父亲,不管旁人怎么说,弟弟都是父亲的孩子,父亲难道也不相信他吗?若当真是弟弟下药害人,又怎么会蠢的将毒药带在身上等着别人来搜!”

    苏定文还没回答,苏景飞便又跳了起来,道:“你闭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祖父,父亲,儿子在前院抓到了神情惊惶不安的霜杏,她是五妹妹的丫鬟,可母亲出事儿时她却鬼鬼祟祟地在前院活动,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呢。”

    璎珞闻言却不搭理不停叫嚣的苏景飞,只目光执拗地盯着苏定文。

    苏定文到底还想着用璎珞去攀附秦严的事,此刻见她盯着自己,心中便起了挣扎,这回他一准又会被弹劾,还指望着去寻寻秦严,看秦严能否看在璎珞这个闺女的面儿上帮忙摆平此事。

    不管怎样,现在他不希望璎珞姐弟出事儿。

    故此苏定文捏了下拳头,冲坐在上首的定安侯道:“父亲,各位族老,此事关系重大,还是先将相关人等都传进来,审问清楚为好。”

    定安侯瞪了一眼苏定文,却也没有反对,只道:“谁是平日里负责看守宋氏的?先将看守宋氏的妈妈带上来。”

    管家应了,片刻便进了两个年纪差不多大的中年婆子,那个穿紫色棉比甲的便是方才前往戏楼将事情嚷嚷开的苗妈妈,另一个身材微丰穿褐色棉袄的却是何妈妈。

    两个人瑟瑟发抖的磕了头,上头定安侯便问道:“本侯问你们,你们两个可是平日看管宋氏的仆妇?”

    苗妈妈和何妈妈皆磕头应了,定安侯才又问道:“好,那平日你们都将宋氏看守的好好的,今日宋氏却是如何从院子中出来的?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她离开吗?”

    那何妈妈却率先磕头,道:“回侯爷的话,奴婢平日和苗妈妈是一人一天看守院子的,今日却轮到奴婢轮值,并不当差,不想便出了这等事儿,奴婢实在不知是怎么回事。”

    璎珞对何妈妈的话却并不疑心,因为她一直都派人盯着关押宋氏的荒院,平日里大夫人和宋氏偷偷联系时都是苗妈妈当差之时,看样子也只有苗妈妈一人是被大夫人白氏收买了的。

    那何妈妈乃是苏定文奶兄的媳妇,历来忠心可靠,想来白氏这才挑选了更容易被攻克的苗妈妈。

    定安侯闻言目光如刀盯向了苗妈妈,苗妈妈却浑身一抖磕头道:“昨日三夫人便求奴婢在今日将她放出来,三夫人说今日乃是老夫人的六十寿辰,老夫人作为三夫人的婆母又是姨母,三夫人自嫁过来这些年一直都承蒙老夫人疼爱,她便想在今日尽上一份孝心,将给老夫人准备的寿礼孝敬了,让奴婢为她通融一二,放她出来片刻。奴婢奉三老爷的命,却是不敢应承了三夫人的,不想今日奴婢看守时,三夫人突然喊腹痛,奴婢担心三夫人出了事儿,便将门打开进去探看,没想到三夫人就突然打了奴婢的脑袋,奴婢一时不防便挨了一下,当时就晕了过去。等奴婢醒来,发现三夫人没了踪影,大门却敞开着,奴婢惊吓非常,生恐三夫人惊扰到了寿宴,忙忙就出来寻找三夫人,却不想奴婢一路打听,竟有丫鬟瞧见三夫人往前院去了,奴婢便又追到了前院,谁知却瞧见了三夫人被毒倒在地,奴婢吓得六神无主,想到内宅之事儿都是老夫人和大夫人管着,便又忙往戏楼通报此事。”

    璎珞闻言冷笑,插话道:“你胡说!三夫人既然是偷跑出来给老夫人进献寿礼的,应该往戏楼跑才对,又怎么可能往前院去?”

    苏景飞却上前一步,扬声道:“母亲会前往前院,自然是有人邀母亲前去,且还是以我的名义约的母亲。这是方才我在母亲身上发现的,请祖父,族老们一观。”

    苏景飞说着将一张纸条呈给了上头坐着的定安侯,定安侯看过目光沉冷将纸条又传给旁边坐着的其他几位族老。

    苏景飞道:“字条上以我的名义约母亲在半个时辰前到前院墨涵院后的小亭中相见。可惜写这纸条的人不知道,我在四日前右手便不小心扭伤了,最近根本就无法握笔!”

    苏景飞说着将右手袖子卷了起来,众人望去,却见他的手腕上确实缠着一圈圈白色的绷带,看样子确实是受伤在身,不过广袖遮掩了并不为人知。

    “我手受伤是在府外,回府的路上顺道便在大通街上的百药堂包扎了下,百药堂的吴大夫可以证明,我最近都没法动笔,这纸条根本就不是我写的。另外,我在今日也收到了一张纸条,上头是以四姐姐的名义请我到墨涵院后的小亭去一见,说是有事儿相商。”

    苏景飞言罢,苏瑛莺便满脸诧异地惊叫道:“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给二堂哥递纸条呢,虽说是堂兄妹,可也不能随意私相授受,这样的规矩我还是明白的。”

    苏景飞便赞许地瞧着苏瑛莺安抚一笑,道:“四妹妹说的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收到纸条后我便没有赴约,如今我可当真庆幸自己没有赴约,不然的话,只怕到时候毒害母亲的罪名便要嫁祸到我的身上了!”

    苏景飞这话众人都听的明白,这分明是有人要将苏景飞引到宋氏中毒倒地的小亭,苏景飞瞧见生母躺在地上,一定会惊慌失措地跑过去查看,这时候那真正的凶手便会引来宾客,撞破这一幕,然后苏景飞便彻底完了。

    只是没想到苏景飞根本没能赴约,倒是苏景华被当场撞破了毒杀嫡母一事儿。

    “那张约你到小亭的纸条呢?”定安侯面色阴沉的盯视了苏景华一眼,这才问道。

    苏景飞忙道:“当时我觉得纸条有假只以为是有人和我闹着玩儿,便顺手将纸条丢给了小厮石英。”

    “石英何在?”

    片刻便有个小厮进了大堂,呈上了一张纸条,苏瑛莺上前看过纸条,道:“这上头的字迹乍一看确实和我的笔迹很像,只是那模仿我字迹的人大概并不知道,我的外祖母名讳中便有这个亭字,我不管写什么都是要避讳,每次都是写成丁字,可祖父看这纸条,且这笔迹认真看还能看出不少运笔不同之处。我可以叫丫鬟去拿我平日写的东西过来一一对照。”

    定安侯点头,其实大家都已经信了苏景飞和苏瑛莺的话,想到苏景华本来的计划是将毒害宋氏的事儿嫁祸在苏景飞的身上,便不寒而栗,觉得苏景华年纪小小,手段却实在是阴毒的狠。

    坐在定安侯旁边的老人瞧着比定安侯略年轻几岁,却是定安侯的嫡亲兄弟三老太爷,他冷哼了一声,道:“如今事情差不多已经明白了,却不知当时是谁第一个发现宋氏被毒倒在地的?”

    他问过,立马从旁边走出一个穿暗绿色锦缎长袍的男子,那男子瞧着不过十七八模样,容貌倒还不错,身姿挺拔,头上插着根碧玉簪,瞧着似是谁家的公子。

    他站出来便行了个礼,道:“回叔祖父的话,今日是我头一个发现三堂伯母被毒害的。”

    那三老太爷瞧见这少年却是神情舒缓了些,冲定安侯介绍道:“这是老四家的嫡长孙苏景环,去年已经过了院试。”

    定安侯便点了下头,道:“你说说当时看到了什么?”

    苏景环又行了一礼方道:“今日我随着父亲来给堂祖母拜寿,因多吃了两杯酒便在院子中散散,后来不知怎么就到了墨涵院后,依在假山中竟是睡了过去。接着我听到了有人发出沉闷的惨叫声,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样,我猛然被惊醒,从假山那处正好看到了下头的亭子,我看到亭子中一个少年正半跪在地上,捂着躺着的妇人的嘴,似是不想让那妇人发出声音,而那妇人似极为痛苦,浑身都在抽搐,妇人的旁边还有一个摔碎的茶盏,当时我惊觉不对劲便大叫出声,自己也奔了过去。而那少年便是府上这位苏五少爷,他当时瞧见我奔过去,还企图逃走的,不过被我一拳揍到在地,接着便从他怀中掉出了一包粉末一样的东西,方才已经被大夫证实乃是砒霜之毒。”

    苏景环说完抬头瞧了眼,指着定安侯身旁站着的大管家苏尽忠道:“当时我的喊声惊动了人,忠大管家便在其中。”

    苏尽忠乃是定安侯的心腹,闻言他点头道:“当时老奴带着人过去时确实看到环少爷将五少爷压在地上,而三夫人不省人事地躺在旁边,已经中毒。”

    事情查到这一步,定安侯觉地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狠狠一拍桌子,盯向苏景华,道:“孽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众人都盯向了苏景华,那苏景环这才退下,不动声色地往苏瑛莺的方向望了一眼,苏瑛莺也偷偷冲苏景环瞥了一眼,眼波如水,苏景环当下便面露痴迷之色。

    璎珞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中,垂头冷笑不已。

    旁边跪着的苏景华磕头道:“我之所以会去那小亭,都是二哥身边的露白前来传话,说是二哥哥在墨涵院后小亭摆酒宴请我过去说两句话,我信以为真,这才去了。我到了那亭子,就见小桌上摆着茶水点心,却不见二哥哥的身影,我正奇怪,四处寻找,母亲便突然从一旁的树丛中冲了过来,到了亭子中也不等我反应,便捧起桌上的茶盏灌了一口,接着母亲就倒地痛呼起来,我当时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假山中跳出来一个人,大喊大叫着冲了过来,上来就挥拳将我打到在地,又将一个指包丢进我怀中,洒了些药粉在我怀中,然后就见忠叔带着人冲了过来。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

    苏景华说的都是实话,可惜此刻空口无凭,却没有人肯相信,苏景飞立马便道:“五弟弟这话奇怪,我那小厮露白今日根本就没当差,他老子娘前几天病了,我放他出府照顾老娘,如今都还没回来呢,他怎么可能去向你传话?”

    “传门房。”定安侯言道。

    很快门房被传唤过来,果然言道今日不曾见过苏景飞的小厮露白进府。

    苏景华和璎珞的脸色便又白了几分,只能不停地表示冤枉。

    苏瑛莺瞧着二人跪在那里百口莫辩的模样,心里当真是痛快的要冒起幸福的泡泡,脸上的笑意都有些压制不住,以至于她不停拿帕子装咳掩饰。

    白氏这时候突然开口,道:“刚刚不是说在前院抓到了五姑娘的丫鬟霜杏吗?可叫进来审问一番,说不定这丫鬟会知道什么呢。”

    霜杏很快被带了进来,面对定安侯等人的逼问,霜杏只浑身发抖地不断偷看璎珞,磕头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是奉五姑娘的命到前院找五少爷,问问五少爷可给老夫人准备好了寿礼,别的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霜杏虽这样说,可明显话音颤抖犹豫,满是心虚,老夫人马氏冷笑,道:“来人,拖下去给我狠狠地打,我便不信撬不开这丫头的嘴!”

    马氏言罢,便有婆子上前拖了霜杏下去,很快便传来了棍棒落下的沉闷声音,接着是霜杏的惨叫声,“奴婢招,奴婢招!”

    霜杏再度被拖了进来,身下已经一片血红,哭着道:“奴婢都招认了,是奴婢昨日无意间跑到了关押三夫人的荒院附近,刚好听到了三夫人求苗妈妈放她今日出来给老夫人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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