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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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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有时候人的身份转变了,那便什么都变了。

    可谢芷兰却明白一点,那就是今日她走了这一步,却没能将靖王拉过去,还招惹了靖王的厌恶,不出半日她便会再度沦为满府笑柄,以后在这王府中更是会寸步难行。

    耳边已然响起远近处的嗤笑声,谢芷兰脸色灰白,被丫鬟扶着往水月院回,走了两步,她的目光却穿过层层朱墙望向了靖王妃的梓涵院方向,一双眸中凝聚了深深的恨意!

    是的,她恨靖王妃!

    若非靖王妃用缓兵之计,说什么换个身份进府对她好,她也不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境地。

    谢芷兰如今早瞧的清楚,靖王妃根本就没按好心,她表面上装贤良,可结果呢,将自己弄出王府后便再没有了下文,以至于现在若非世子妃替她筹算,允她进府,她到这会子还在外头不明不白的呆着呢。

    且谢芷兰进王府前去见了一次谢太妃,谢太妃虽说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可她也有清醒的时候。

    谢太妃告诉她,她会有此下场,都是被靖王妃给谋算的。

    谢芷兰也想的明白,那项圈不可能莫名其妙被狼拖出来,而且还不早不晚,刚好在长公主来探病的时候。分明是有人动了手脚,这动手脚的不可能是秦严夫妻。

    因为若是两人知道真相,早便闹起来了,如何会等到现在?而且,当日靖王妃根本对长公主带谢太妃进宫的事儿推波助澜,之前谢太妃又曾让靖王妃立过规矩。

    靖王妃好手段,先将自己弄出府去,再釜底抽薪,断了她的后台,灭了谢太妃,她自然就没了依持,以后还谈什么进府?!

    还有那院子被雷劈中的事儿也不寻常,世上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儿,房子和伺候的下人都是靖王妃一手安排的,前些时日她无意中得了一本游记,上头写了有人用人为的手段引天雷的,谢芷兰觉得八成她住的屋子被雷劈中就是靖王妃的手段。

    再想到,自己被靖王糟蹋就是因轻信了秦仪媛,而秦仪媛还不是靖王妃的乖女儿!?

    谢芷兰就恨不能将靖王妃给撕碎了,她恨意翻涌,目光陡转倒是突然定住,眼中多了一丝异彩的光芒。

    三日后,秦严的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璎珞不敢大意,又给他上了药,被他拉到怀中亲昵了一阵,这才出了寝房。

    古嬷嬷已经等在了暖阁中,璎珞坐下后,古嬷嬷便道:“世子妃,今日一早刘姨娘到花园中闲逛,碰上了三夫人,两人在亭子中说了有一盏茶时候的话呢。”

    璎珞闻言便勾起了唇角,道:“很好,不必再留意她们了,咱们只管等着看戏便好,其它什么都不必多做。”

    古嬷嬷应了,笑着退下。

    璎珞和谢芷兰是有过节的,若非谢芷兰有用,若非确定谢芷兰进了府,不会和皎月院过不去,璎珞又岂能允了谢芷兰进府?

    先前她故意将一本写有人为引天雷的游记巧妙的送到了谢芷兰的眼前,后来又安排了谢芷兰去见了一次谢太妃。

    靖王妃没让谢芷兰进府的意思,靖王更是早早忘记了谢芷兰这个人,恨不能她再别出现在眼前,谢芷兰不明不白的住在府外。

    前些天她住的小院整个被天雷给毁了,没人管的谢芷兰甚至连个住处都没有,在旅店住了两日,这个时候璎珞伸出了手,风风光光的将谢芷兰迎进了府,成了靖王的妾室,谢芷兰非但不会再于璎珞为敌,而且会怨恨靖王妃。

    这不,这才没几日,谢芷兰便受不了和三夫人勾连在了一起。

    秦举的死,三夫人和靖王妃可已成了宿敌,两人在一处想也知道会一拍即合。

    棋子都已经到位了,接下来,璎珞只需静待便好,她不着急,到要看看谢芷兰能折腾出什么花儿来。

    璎珞施施然站起身来,缓步回了寝房,就见秦严依旧穿着一身白绫亵衣,略敞着胸靠在床上翻着本书,神情极为悠然。

    如今早落了两场雪,外头极冷,屋中虽然笼着炭火盆,可璎珞穿着棉衣也才觉得刚好,瞧见男人冬日也如此一身轻爽,璎珞面露艳羡,上前夺了秦严手中书,道:“我这里差不多了,这几日必有所动,你那边如何了?”

    那日叶宇轩离开后,秦严又令人留意了下瑞王和靖王妃,果然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来,确定了靖王妃果真和瑞王府有牵连。

    秦严便定下了谋略,就是要逼反靖王妃和瑞王。

    璎珞自然负责对付靖王妃,而秦严则在朝堂上对瑞王发出了又一波攻击。

    这几日他虽借着养伤歇在家中,足有大半个月都没再去上朝,可每日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前院书房中和幕僚在一起商议处理朝事儿。

    秦严没上朝,早朝却极为热闹,先后有人弹劾瑞王党下几名重要官员,更有先前秦严遇刺一事儿,也有流言蜚语直指瑞王,更糟糕的是,边关来报,废太子几番遭受刺杀,最后一次更是从刺客的身上搜到了瑞王妃娘家平鲁将军府韦家的令牌来。

    此事这两日更是在朝堂上掀了轩然大波,天玺帝勃然大怒,已派遣钦差前往苍岭全权调查事情真相,与此同时,朝堂上再度掀起了请旨令废太子回京的浪潮。而天玺帝竟也态度有所松动,瑞王府几处受压,近来处境并不好。

    秦严闻言将书从璎珞的手中抽了回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才悠悠然的道:“爷知道了,你只顾好内宅便可,爷有分寸。”

    他说着丢开了手中的兵书,一手抄到璎珞的腰间,也不知是怎么一提一搂的,一下刻璎珞便躺在了秦严的身边,枕着他的肩头,躺在了床上。

    秦严略侧身便从床里枕下摸出了一本绿皮的书来,笑着道:“爷明儿便上朝去了,今儿便莫再管那劳什子的中馈了,下头那么多嬷嬷管事的,行事自有分寸,哪里需要日日回事儿。爷刚让人淘换了一本好书,咱们一起看,嗯?”

    璎珞闻言面色便有些发红起来,这几日秦严歇在家中,随着伤势渐好,他也越发不老实起来,这几日也不知发的什么疯,从什么地方弄来了几本才子佳人的话本,日日拉着她躺在床上一起看。

    这种话本免不了月前月下,情动缠绵的各种描写,璎珞发现这古代人写起香艳事儿来,笔锋一点都不刻板,那描述好些都比现代人更加露骨,直令她都大开眼界。

    和秦严一起看这种东西的结果便是,看着看着便帷幔低垂,床榻摇曳,可这几日都是黄昏用完膳后两人才蒙着被子看小书,今儿这可还大白日呢,连太阳都没过午,秦严居然也……

    璎珞脸红拧秦严的腰肢,挣扎着要下床,不肯陪着他胡闹,偏秦严不放手,竟然还率先开口冲外头扬声道:“世子妃累了,今儿便不去明悦堂理事儿了,有什么事儿回了古嬷嬷,拿主意便好。”

    外头很快响起妙哥的应声,璎珞却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她累什么?早上起来,屁事儿都没干,丫鬟们再清楚不过了,如今秦严连借口都不好好找,只怕满院子人都能猜到他们在屋中躲着干什么了!

    想到今日早上便起的晚了,如今又这般,璎珞扑到秦严身上便对着他的肩头咬了一口,秦严却笑,道:“夫妻敦伦乃是人生大事,皎皎不必如此害臊。”

    璎珞禁不住抬头瞪秦严,道:“呸,哪本圣贤书教你白日宣淫了!没规没矩!”

    秦严却扬眉,道:“圣贤哪有爷英明神武,听他们的做甚,爷才是规矩。”说着翻开书,诱着璎珞看了起来。

    左右秦严话都说出去了,璎珞也不再想着去明悦堂,索性便陪着秦严斯磨起来。

    一晃又三日,璎珞终于等来了谢芷兰的动作。

    这日她刚到明悦堂,满院子管事嬷嬷都躬身站着等着回事儿,却突闻有人惊呼着靠近了这边,远处也有喧嚣声传来。

    这些时日璎珞已经稳住了局面,府中大抵还是有些小动作的,可大规矩上却没人敢乱来,这样吵闹,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坐在太师椅上捧着茶盏的璎珞双眸一闪,看了眼古嬷嬷,古嬷嬷却摇了摇头。

    自从瞧见谢芷兰和三夫人搭上后,她便没再留意两人的动向,这些时日快年关了,府中琐事太多,古嬷嬷帮着璎珞料理中馈,也是镇日忙的脚不沾地,却也不知道谢芷兰究竟在搞什么鬼。

    璎珞转过头来,刚好就见一个脸色苍白的丫鬟穿过外头院子踉踉跄跄的扑了过来,一下子跪在地上,磕头道:“世子妃救救我们夫人,六少爷将我们夫人推进淞荷池里去了,世子妃救命啊!”

    六少爷却说的是靖王妃所出的大儿子秦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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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受够了
    靖王对秦靖非常厚爱,只从其名字就从了靖王的封号便可窥视一二,靖王对这个儿子简直就是寄予厚望。

    从小就亲自教导,且最近靖王妃虽被禁足,却也不影响靖王对秦靖的宠爱,每日依旧会抽出时间来亲自指点秦靖武艺。

    秦靖生的非常肖似靖王,想必也是因此,靖王即便怀疑靖王妃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也不曾迁怒到秦靖的身上。

    璎珞全然没想到,谢芷兰竟会将秦靖给扯进来,眉心微跳,这谢芷兰该有多怨恨靖王妃啊,竟拿靖王妃的眼珠子下刀,这一刀可当真是狠!

    对秦靖下手,简直比直接欺到靖王妃头上,更叫靖王妃忍无可忍吧!

    那丫鬟披头散发,一身狼狈,璎珞一时还没认出来她是谁,略愣了,便有那伶俐管事嬷嬷出声道:“世子妃,这是杨夫人的大丫鬟海棠。”

    璎珞闻言面色一变,一下子便站了起来,脚步匆匆就往后花园里走,古嬷嬷等人连忙跟上。

    一路上璎珞才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海棠哭哭啼啼的跟在后边儿,道:“我们夫人这两日不害喜了,看午后阳光好便想到花园中散散心,到了花园又想起来淞荷池那边有一片梅林,也不知打了苞没,便带着奴婢往淞荷池去。因淞荷池边儿的风大,我们夫人又走的累了,便在靠湖的亭子里歇脚,吩咐了奴婢回去拿斗篷,等奴婢再回来,就听到噗通一声响,远远还有两声尖叫,奴婢赶紧绕过假山……就见……就见六少爷站在河边,手还伸着,而我们夫人已经跌进湖里去,正挣扎不停……”

    海棠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杨夫人已经有了四个来月的身孕,如今又是数九寒冬的,后花园的荷塘虽然没结冰,可是却也冷的刺骨。

    杨夫人掉进去,等救了上来,只怕……

    璎珞只是将谢芷兰弄了进来,是有让她兴风作浪的意思,却也没想到谢芷兰会如此一石三鸟。

    自从谢芷兰进府,靖王多在杨夫人处留宿,让谢芷兰成了笑柄,如今谢芷兰既算计了杨夫人,又陷害了秦靖,还一刀捅进了靖王妃的心窝子上。

    秦靖可是靖王妃在王妃最大的希望,更何况,这些时日靖王最宠爱的就是杨夫人,这几年靖王不曾再填子嗣,如今杨夫人有了身子,靖王还是挺看重的,越是如此,靖王知道自己看中的孩子被最疼爱的儿子下了毒手,才会更震怒,更怒不可遏。

    璎珞带着人到后花园时,湖边那杨夫人已经被人给救了上来,只是却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且身下已经见了红。

    而旁边,一身云青色锦袍的少年秦靖脸色苍白的站着,还在冲四周指指点点的下人粗声辩驳着,道:“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璎珞尚未站定,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和沉喝声,道:“怎么回事?!”

    璎珞回头就见靖王脚步匆忙,脸色难看的走了过来。谢芷兰要行事,自然是挑选了一个靖王休沐的日子,这样也好让靖王第一时间看到杨夫人的惨状,从而对秦靖怒气更盛。

    果然靖王冲过来瞧见杨夫人浑身湿漉漉,惨白着脸躺在地上,而她身下的藕粉色马面裙下分明已渗出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痕,映着她已经有些鼓起的小腹,格外让人揪心。

    靖王当即就额头青筋暴起,快步过去亲自将杨夫人抱了起来,道:“快叫大夫!”

    他言罢,看都没看正哭着喊冤的秦靖便大步离开了,他越是这样看中在乎杨夫人,秦靖便越是觉得透骨森寒,他毕竟还是个少年郎,以前在靖王妃的保护下,府中谁人敢小看慢待他半分?

    靖王更是对他甚为看重,秦靖长这么大头一次遭受这样的事儿,他有些惊惶无措,却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璎珞看了眼半大孩子,无助又茫然站在那里的身影,虽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可也她是秦严的妻子,秦靖却不知夺了秦严多少的东西,在靖王眼中只怕秦靖才是他的嫡长子。

    而秦靖对此享受的理所当然,从来没表现出愧欠过,在面对秦严时,更是除了畏惧排斥,再没其它情绪。

    对于这样一个少年,璎珞也生不出什么同情心来,淡淡瞧了眼,便也转身离开了,冲古嬷嬷道:“这事儿虽说发生在内宅,又涉及杨夫人,可到底是牵扯到了六少爷,我便不多管了,劳嬷嬷去告诉王爷一声,还是让王爷亲自查吧。”

    古嬷嬷应了,而靖王本也没想让璎珞查此事,自然是没多为难古嬷嬷,反倒头一回觉得璎珞是个识趣的。

    而大夫给杨夫人看过后,却让靖王失望了,杨夫人的状况不大好,受了太大惊吓不说,落水后还撞到了后腰,孩子已经是保不住了。

    杨夫人醒来,正好听到大夫的话,她好不容易盼的这个孩子,可以说等这个孩子,她等了足足十多年,好容易才等到靖王妃倒台,等到机会,如愿得了孩子,如今这孩子却生生被害死了!

    她尖叫起来,掩面痛哭,旁边海棠却道:“夫人且莫如此,本就虚弱,再伤心太过,累了身子,以后更没指望了。六少爷害了夫人的小少爷,即便六少爷是王爷最疼爱的,定也会为夫人做主的。”

    杨夫人当时站在湖边,其实并没看到是谁将她推下去的,只看到了一片青色衣角,挣扎间她拽了下那人的衣衫……但到底那人是谁,她其实并不曾看到脸。

    她正回想,海棠便往她的手中塞了一块衣角布料,道:“夫人被救上来时手中还紧紧捏着这块衣角,奴婢看的仔细,六少爷的衣摆就缺了这么一角!”

    杨夫人有些茫然的瞧着那衣角,她落了水,当时很慌乱,拽没拽到东西,她根本就想不清楚,不过既然海棠这样说,那便定是这样!

    杨夫人捏着衣角,满心的恨意。

    故而靖王进来时,杨夫人哭成了一团泪人,捏着靖王的手道:“妾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妾没指望生下个小公子,是个姑娘就极好,妾以后也能有所寄托,等妾老了,容颜不再,王爷不到妾这里来了,妾还能守着女儿思念王爷过日子,可为什么……妾即便生了小公子,他是庶子,即便是幼子,也万不会夺走王爷对六少爷的疼爱和看重啊。难道是妾太过贪心吗,王爷……”

    杨夫人呛了水,声音暗哑难听,不复平日的莺转柔婉,可却更显可怜凄楚。

    靖王瞧着眼见又要晕厥过去的杨夫人,双手握了起来,心中难免在想。

    难道竟真是秦靖为争宠动的手?如今靖王妃被禁足,秦靖知道他这个父王是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依持,更加看中父爱,而杨夫人又得宠,他怕自己有了宠妾生的幼子,会慢待了他,对他不复从前那样厚爱,所以就谋害手足?

    靖王不觉想到了前些天秦蕴的话,他哭喊着问,是不是母妃被禁足了,父王以后都再也不疼他了。

    秦蕴才五岁,哪里会懂子凭母贵,秦蕴这种想法是不是就是秦靖这个哥哥灌输给他的?!

    靖王脸色铁青,又是痛心又是失望,拍抚着杨夫人,神情莫辩。

    待从杨夫人的住处出来,靖王便令人将当时在后花园的涉事之人都传唤了过来。

    他先审问了杨夫人的丫鬟海棠,海棠便又将和璎珞禀报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末了道:“奴婢听到夫人的尖叫声,忙忙奔过假山,就见夫人被六少爷推下了湖,六少爷的手当时还没来得及收回!而且当时刘姨娘和丫鬟碧珠就站在远处的九曲回廊上,奴婢还听到了刘姨娘的惊呼声,说不定刘姨娘也瞧见了事情的经过。”

    靖王听闻谢芷兰当时竟也在远处,便又令人去传唤谢芷兰。秦靖面色惨白,汗水直往下滴,冲上去便对着海棠一阵拳打脚踢,神情狰狞的道:“你这个贱婢,为什么要冤枉我!我没有推人,我没有!”

    海棠哭着抱住头,却是缩成一团任由秦靖踢打,哭着道:“六少爷,我们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碍不着六少爷的路,分不了六少爷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您为什么要这样狠心!”

    秦靖气的浑身发抖,还要踢打,靖王却暴喝一声,道:“够了!”

    秦靖对靖王还是敬重的,他忙回身冲靖王跪下,磕头道:“父王,儿子真的不曾推杨夫人,儿子今日午膳用的多了,便想到后花园去散步消食,谁知儿子刚到后花园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奴婢,从花道边儿滚出来撕裂了儿臣的衣摆,接着竟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儿子恼怒非常,这才一路跟随到了那湖边。谁知接着就听到了有人落湖的声音,儿子听到有人喊九少爷落水了,儿子以为是蕴哥儿落了水,一时心急,这才中了计奔到了湖边去,然后就见水里杨夫人浮浮沉沉,儿子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有许多人听到动静跑了过来。事情就是这样,儿子真没推杨夫人啊。”

    海棠却惊愕的瞪大了眼睛,道:“六少爷,明明是你推了我们夫人下去的,奴婢看的真真切切,又哪里来的什么引你的奴婢!”

    靖王闻言道:“既然你说是有人撕裂了你的衣摆,引了你到湖边的,那便将那奴婢的样貌道来。”

    秦靖面色难看,神情激动,道:“儿子没能瞧清那人,不过真有这个人啊,父王你要相信儿子啊!”

    靖王又道:“当时是谁头一个下去救的杨氏?”

    顿时便有个婆子站了出来,她如今已经换了衣裳,头发却还在滴水,上前跪在了地上。

    靖王便逼问道:“你救杨夫人上岸,可曾留意到杨夫人当时手中是否拿有东西。”

    婆子略想了想,才道:“杨夫人的右手中好像捏着什么,因为奴婢在湖里将杨夫人托起时,曾将她的手往奴婢脖子上带,让杨夫人抓住奴婢,可杨夫人却攥紧了拳头,根本不知道抓奴婢,后来还是奴婢强行将她托上岸的,故而奴婢对此有印象,夫人的手中确实捏着一团青色的东西。”

    婆子的话滴水不漏,靖王又看了眼跪着的秦靖,他此刻还穿着那件青色锦袍,袍摆被扯掉了一条,很是明显。

    若是按秦靖的说法,杨夫人在水中时,手中是定然不会捏着布料的,可婆子却说杨夫人从水中出来,手里就有布料,那只能说是秦靖在说谎了。

    杨夫人九盼孩子,也没可能拿孩子来陷害秦靖,靖王如今已信了六七分就是秦靖动的手。

    却于此时,谢芷兰来了,秦靖顿时便像看到了救星一般,道:“刘姨娘,你快告诉父王,不是我推的杨夫人,你快告诉父王啊!”

    谢芷兰之前住在王府中,和秦靖却是很熟悉,秦靖也很喜欢谢芷兰这个表姐,他觉得谢芷兰一定会站在他这边,还他公道。

    谢芷兰也确实跪了下来,目光游离,道:“王爷,妾确实没有看见六少爷推杨夫人,六少爷是被冤枉的!”

    秦靖顿时大松一口气,感动的看了眼谢芷兰,又去看靖王,靖王却将谢芷兰心虚的表情看在眼中,顿时方才的六七分相信,变成了如今的**分!

    谢芷兰替秦蕴遮掩这就对了,这些时日自己总在杨夫人处,谢芷兰是恼恨杨夫人的,而谢芷兰在府中时,又和蕴哥儿感情不错,所以才如此替蕴哥儿遮掩。

    靖王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可是他对亲手教导,亲自带大的秦靖还是极有感情的,若然秦靖背负上一个弑弟的罪名一辈子就完了。

    他虽然痛心杨夫人的孩子,可那孩子毕竟都没成型,却是没法和秦靖相比的,靖王并不想失去了一个未成型的孩子,却再毁了另一个,故而谢芷兰的话倒成全了他,让他有了台阶下。

    只是既然是秦靖做下的恶事,却也不能一点不惩,靖王沉怒道:“秦靖,罚你去跪祠堂三日三夜,谁都不准给他送吃的,都退下吧!”

    他言罢起身竟就这么走了,秦靖却是面色灰白的摊在了那里,这样的天,跪祠堂三日夜,只怕半条命都要丢掉,若当真是他做的,他也认了,可他根本就是被冤枉的啊,秦靖双目猩红了起来。

    秦靖被押到祠堂受罚时,靖王妃已经得知了事情的所有经过,靖王虽然最后没有坐实了秦靖谋害未出世弟弟的罪名,可是这样重罚秦靖却也等于判了秦靖死刑,秦靖的品行是注定要遭受质疑的。

    靖王妃虽然有两个儿子,可秦蕴还太小,她的所有希望都放在秦靖的身上,她那样谋算秦严,还不都是为了秦靖能当上世子,继承靖王府的一切?

    如今秦靖令靖王失望厌恶,又坏了名声,靖王妃如何能够再忍!?她那日被靖王当胸踹了一下,便伤到了,如今更是忍不住气血翻涌,当场便呕出了一口血来。

    全嬷嬷见靖王妃脸色惨白如纸,殷红的血无声无息就从唇瓣间溢了出来,骇然失色,忙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靖王妃,哭着道:“王妃,她们这是要作践死王妃和两位少爷啊!”

    靖王妃当家期间并没有在梓涵院中单独设小厨房,彼时,谢太妃的院子中是有小厨房的,靖王妃为了表现自己的谦恭,和谢太妃的尊贵,才如此做的,这样也充分彰显了靖王妃的贤良。

    左右大厨房乃至整个靖王府都在靖王妃的掌控下,有没有小厨房也无所谓。

    可这回靖王妃被禁足,大厨房又被璎珞换了管事,先前不曾在梓涵院单设小厨房的弊端就表现了出来。

    每日里送来的饭菜,不是咸的没法吃,就是满满一厚层油,今日送过来的饭菜竟还有动过的痕迹。

    如今又发生了秦靖被冤枉,眼看就要遭一场大罪的事儿,饶是全嬷嬷平日算个沉稳人,如今也是受够了。

    靖王妃缓缓推开全嬷嬷,站直了身子,抽了帕子一点点抹掉了唇角血色,眼神坚定了下来,道:“嬷嬷,你去安排,今夜本王妃要出府一趟!”

    如今秦仪媛已经给人淫奔了,靖王妃夜半偷偷出府,只能是去瑞王府,全嬷嬷身子一抖,遂也一握拳头,道:“是,奴婢这便去安排,王妃放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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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大结局(上)
    夜幕低垂,繁华的京都也沉浸在了睡眠中,雪花无声飘落,瑞王府里一片沉寂。

    瑞王妃的落霞苑中,却灯火通明,正房啪的一声响传来,分明有碎瓷落地声撕裂了夜的安宁。

    内室中,但见瑞王趴伏在床上,身上的衣裳已被褪下,正由医女伺候着上药,他的后背到腿部,此刻早已一片血肉模糊,正是受廷杖所伤。

    这几日瑞王被弹劾刺杀靖王世子和废太子一事儿闹的沸沸扬扬,虽则事情还不曾查清楚,可是却显然也惹怒了天玺帝,天玺帝将禁足在府中的瑞王召到了御书房问话。

    瑞王虽一直辩解,可他先前在御花园蛊毒一事儿上已招惹了天玺帝的猜疑,如今思过期间又被怀疑动作不断,屡教不改,还是遭受了天玺帝的雷霆怒火,被拖出御书房杖责了三十。

    瑞王这明显就是失了圣心,情况愈发糟糕了。瑞王如今身上疼痛,却抵不过心头的暴躁焦虑,故而一直沉着张脸,脾气极大,处理伤口的医女心惊胆战,虽小心翼翼,却还是扯到了瑞王的伤口,令其发了脾气,将旁边的汤药碗扫了出去。

    瑞王妃拧着眉头站在一边,脸色微白,冲医女道:“笨手笨脚的,你退下!”

    说着挥手令下人都退下,上前亲自接了金疮药给瑞王上药包扎,见瑞王沉闷不语,整个人显得阴气森森,便劝慰道:“父皇只是一时别小人蒙蔽,等事情查清楚,说不定还会对王爷一如往昔,王爷该好生养伤才能早日想法子,维系地位啊。”

    瑞王闻言却冷笑,事情确实是他做的,他觉得只要没有留下证据和把柄,父皇也不能将他怎么样,然而如今都没有实证,父皇却如此对待他,这便说明父皇是真雷霆震怒,厌了他,失去的圣宠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回来的?

    更何况,废太子回京如今瞧来已然是大势所趋,父皇早晚会妥协,到时候便更没有自己的立锥之地了!

    瑞王心情不佳,瑞王妃又连着劝了好多句都说不到点子上,徒惹瑞王更加心烦意乱罢了。只如今他失了圣宠,却对瑞王妃更加看重起来,毕竟瑞王妃的娘家也是领兵的。

    瑞王正耐着性子应付瑞王妃,就听外头传来禀声,道:“王爷,东明求见。”

    东明是瑞王前院书房的小厮,他这会子前来必定是有要事儿,瑞王妃也不敢阻拦,扬声令东明进来。

    东明进了屋,却是瞧了眼瑞王妃,没有说话,瑞王便道:“茱儿,你也累了一日了,先歇着去吧。”

    瑞王妃并不大关心瑞王在外头的政事,闻言点了下头,起身便离开了。东明这才上前,低声道:“王爷,靖王妃送消息来,今夜要前来拜访王爷。”

    瑞王闻言双眸微眯,示意东明上前搀扶起了身,披了衣裳,穿上斗篷后便出了屋。瑞王妃听到动静见这样晚了,天还下着雪,瑞王身上带伤竟然还要往前院去,不觉上前阻拦道:“王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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