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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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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目光立刻在璎珞三人身上乱扫,璎珞对此倒是并不吃惊,既然方才永乐公主已经将她竖成了靶子,自然会让她来当这个魁首,璎珞只是不知道永乐公主是怎么做到让天玺帝觉得她绘的宫灯最好的。
她不以为自己随手绘制的一盏宫灯,能比这些古代才女们费尽心思苦练一年,绞尽脑汁绘制的宫灯还要好看。
这个样看来,天玺帝对永乐公主还当着是疼宠至极,竟连选个魁首都听永乐公主的。
太后闻言笑着瞧向璎珞,拍了拍她的手这才催促那陈厚实道:“哦?那最后这三盏宫灯,皇帝到底选出了那一盏为魁首呢?”
下头坐着的万婕妤和张宝仪立马都屏住了呼吸,陈厚实却笑着道:“回太后的话,最后皇上选了真宁县主绘制的宫灯,点了魁首。皇上说,县主的宫灯绘的有古朴简洁之美,素雅有趣,画虽算不上好,可难得了巧思,皇上还说了,县主的字极好,大气磅礴,不似女儿家的手笔,上头的几句诗也是颇为精妙,故此特点了县主的灯为魁首。”
璎珞画的那宫灯不过就只有四面,她在上头画了四副简单的小画,头一张是一对少年男女月下相会的情景,题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第二张画的还是那对男女,他们已经成了青年人,背景是花灯节上,男子和女子隔着华灯相互凝望,题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而第三张依旧是花灯节,男人的肩头已经多了个孩子,身边是含笑的妻子,题诗则是愿向江湖同展翼,且从游侠拓新天。而最后一张那一对曾经的少年男女已经老去,他们依旧挽着手一起看花灯,题诗却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璎珞当时不过是想到了秦严,故此便画了这么一盏宫灯,且那宫灯上画着的一双男女,其实仔细瞧,女子便是她自己,而男子的样貌分明就是秦严。
她画的简笔画,寥寥数笔,却神韵俱佳。
而上头的字更是一面用了一种笔体,她在前世时是从小就练毛笔字的,每日不管多忙都会坚持写上一张,只因写这个可以磨练心性。
简笔画虽然新颖些,可和人家功力深厚的水墨画,工笔画相比,根本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上不得台面。她的字就算是好一些,可古代人从小习字,字写的好的更是比比皆是。
再加上璎珞当时又挑选了一个最不起眼的宫灯,故此她怎么都觉自己的宫灯不会被选出来,也便没有刻意藏拙。
倒不像她虽然谨慎,却经不住永乐公主特意在天玺帝面前提了她去绘制宫灯一事儿,天玺帝听永乐公主说璎珞是头一个去画灯的,加上因秦严,难免便也起了好奇心,特意吩咐陈厚实将璎珞那盏宫灯给找了出来。
陈厚实还真费了老大劲才将璎珞绘制的宫灯寻出来,送到天玺帝面前,又因张宝仪和万婕妤的宫灯都是精心修饰的,匠心颇重,笔笔精心,倒显出了璎珞那一盏宫灯的朴实无华,随意自然来,天玺帝又是个喜欢诗词书法的,可不就因璎珞那宫灯眼前一亮,就点了魁首嘛。
其实是璎珞想多了,永乐公主不过是让璎珞那盏宫灯被送到了圣前,她还左右不了天玺帝的想法,点璎珞宫灯做了魁首,却是天玺帝自己的意思。
璎珞并没有做出头鸟的意思,不过如今既然已经得了这个魁首,她也没有畏惧的道理。当下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谢恩领了赏赐。
陈厚实便躬身冲太后和皇后道:“魁首的宫灯前头大人们看过,随后便会送过来供众娘娘们观赏,至于其她娘娘和郡主们的宫灯稍后便会被送回各自手中。洒家便先告退了。”
皇后摆手,陈厚实便带着太监回去前朝了。
璎珞坐回太后身边,果然四周扫射过的不善目光更肆无忌惮了,尤其是来自张宝仪和那万婕妤的目光,简直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吃了。
璎珞只当做未感受到,偏有人就不愿意让她舒服,永乐公主不断的赞着道:“万婕妤一手画,连宫廷画师都甘拜下风,父皇也曾称赞有佳,王宝仪更是后宫中拔尖的才女,真宁县主能轻轻松松将这两位比了下去,赢得父皇的欣赏和青睐,实在是才华惊人,想必也是颇为花费了一番心思呢,一会子本宫却要好好看看那宫灯才好。”
永乐公主这话很明显,就是在暗指璎珞居心不良,有勾引天玺帝,企图进宫为妃的意图。而天玺帝放着那么多的宫妃都不点为魁首,偏偏就点了璎珞,自然也是动了心,看上了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了。
永乐公主的话顿时便令殿中包括四妃在内的宫妃们都盯向了璎珞,那眼神简直一道道比尖刀还锐利。
璎珞当时去绘制宫灯时便有些犹豫,只是她虽然谨慎,却并非畏畏缩缩,若然因为怕事儿,便畏手畏脚,什么事儿都不敢做,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故此当时听访旋说御花园没人,璎珞最后还是去绘制了一盏宫灯,以为她在慈云宫中憋了半个月,也确实觉得绘制宫灯很有意思,很想画上一盏。
她已经处处谨慎了,不想此事还是被永乐公主拿出来做了文章。
这会子生出事儿来,璎珞听永乐公主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将自己竖了靶子,让宫妃们齐齐来对付自己,不觉笑了笑,道:“公主怕是误会了,臣女绘制的宫灯实在比不上诸娘娘的,也谈不上费尽心思。事实上臣女的宫灯能被发现且送到陛下面前,臣女都觉得甚为吃惊呢。”
她说着却是面上一红,露出了娇羞之色来,道:“要说那宫灯有出彩的地方,也便只在于臣女将倾慕的男子绘在了那宫灯上,用了十足的真心罢了。”
璎珞的话令宫妃们的神情更为不快起来,不少人已经在心中骂起她狐媚子来。
不过这种情况没过多久,她们便发现实在是误会璎珞了,只因璎珞那盏宫灯被拿了过来,众人一瞧,那上头根本就没画什么天玺帝。
那宫灯上的男子,不管是气质还是容貌,根本和天玺帝一点都不搭边,画中的情景便更不可能是天玺帝了。尤其是那张有孩子的,若璎珞心中想勾的真是天玺帝,如何敢将个孩子画地骑到皇帝头上去?
且璎珞那盏宫灯,确实选的极为普通,这样一盏宫灯按理说根本就不该被发现,不该出现在皇帝面前才对。
真宁县主明显心有所属了,她根本就没出这个风头的意思。再想永乐公主的一番言辞,宫妃们便品出了味来。
这分明是永乐公主不想宫妃出头,要帮着皇后压着她们,便将真宁县主给推了出来。
若是她们因嫉恨去陷害真宁县主,自然便会被喜欢真宁县主的太后厌弃,皇上素来敬重太后,太后厌弃了她们,皇上那里也讨不上什么好来。
一时间她们明白了永乐公主的恶毒心思,难免心生警惕愤恨,投射在璎珞身上的目光多半都不动声色地冲着永乐公主和皇后去了。
唐贵妃看了一场好戏,对璎珞的表现愈发满意,笑着冲皇后道:“哎呀,原本以为今年的灯会又要有位妹妹脱颖而出,得了皇上宠爱呢,本宫那里连贺喜的礼都准备好了,没想到最后还真让永乐公主如愿了,尤其是张宝仪和万婕妤妹妹,一步之差,真是遗憾呢。”
听唐贵妃这般说,张宝仪二人虽然面上不显,可心中对动了手脚的永乐公主更加恼恨起来,要知道她们从去年灯会后便再准备今年的,日日苦练,就想一鸣惊人,得了皇上圣宠,若能再一举能生个孩子这辈子才能有指望,如今可好,生生被永乐公主从中作梗给毁了!
岂能不恨!
而永乐公主此刻心中更恨,只因旁人还没见到秦严,不曾发现,可她却瞧出来了,璎珞那宫灯上画的男子分明就是秦严!永乐公主觉得心肺都被气爆了。
035 撺掇
靖王妃的话令靖王很是吃惊,秦严不近女色,他还以为这辈子那个儿子会一直不开窍,孑然一身到终老呢。
不过秦严到底是靖王的嫡长子,靖王便算再看不上他,对他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想过不给儿子娶媳妇。
秦严亲事成不了,以至于外头也有不少风言风语,更有,靖王的庶子们也都年纪不小了,只因秦严娶不上媳妇,长幼有序,他们便也被压着亲事。
如今秦严既然自己有了看中的姑娘,靖王也觉松了一口气,愿意赶紧促成此事。
只是想到璎珞的身份,靖王蹙眉道:“真宁县主虽然是祁阳王府的姑娘,但到底非嫡出,不够尊贵,便是如今受封了县主,可给嫡子迎娶庶女,也不大合适,不过那逆子名声不好,又几次亲事不成,这般倒也勉强相配。只是那祁阳王老当益壮,如今手掌东北兵权,只怕皇上那里不会乐意看到靖王府和祁阳王府结亲啊,若然本王这一求旨,却让皇上生了猜疑之心……”
靖王有些犹豫,不过他并非犹豫皇帝猜疑了秦严和璎珞的亲事会不成,他是犹豫,皇帝万一猜疑了会对靖王府大不利。
靖王妃闻言却面露焦急,拉着靖王的手,道:“王爷怎能担忧这个便不去请旨呢?世子好不容易自己瞧上个姑娘,不管皇上怎么想,会不会同意,王爷作为父亲都该试试看啊。不试的话肯定是不行的,试了起码还能有一半的机会。皇上那么疼爱世子,一向将世子当子侄一般,说不定皇上会同意呢。若是亲事能成,王爷和妾也能放下一桩心事,妾也可以给下头的正哥儿和文哥儿几个相看亲事了。免得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妾不够贤惠,专门拿捏着继子和庶子们的亲事。”
靖王妃说着便落了泪,靖王不觉将靖王妃揽进怀中,面露怒容,道:“是谁竟嚼这样的舌根!那真宁县主虽是庶女,可以后她的弟弟说不得就是祁阳王。祁阳郡王妃就剩下这么一点血脉,将来还不得将半个祁阳郡王府都陪嫁给那真宁县主?本王并非糊涂人,知道寻常继室都是怎么拿捏继子的亲事的,说的亲事皆是面上风光无限,其实尽皆华而不实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若当真是那等不贤的,如何会看上这真宁县主?至于正哥儿和文哥儿几个迟迟未曾说亲,也是被那逆子给耽误了,自古长幼有序,又怎么怪的了你!”
靖王妃面上却依旧满是不安,拉着靖王道:“世上总是人云亦云者多,像王爷这等睿智看的明白的,又有几人?王爷权当是为了妾,便向皇上求旨将世子爷的亲事快些定下来吧,可好?”
靖王妃说着手指在靖王胸口轻划了几下,目光中全是哀切之色,靖王叹了一声,道:“你这样本王怎能不应?本王今日寻个机会和皇上说说此事吧。”
靖王妃这才笑了起来,道:“王爷对妾身真好。”
靖王摇头失笑,拍抚着靖王妃的背,道:“你比本王年纪小那么多,当初多少好亲事都没应,偏嫁了本王做继室,本王一直记在心中,这份情义,本王只能用一生的宠爱来回报了。”
靖王妃红了脸,推了下靖王,道:“王爷说什么呢,妾身不喜欢王爷这样说,妾身嫁了王爷谁不说妾身福气,这些年莫说妾身那些手帕交,便是满京城的夫人们,又有几人过的能比妾身舒心?妾身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儿便是嫁了王爷为妻。”
靖王便朗声笑了起来,道:“好了,一会子便该去看灯了,快回去让丫鬟收拾下,瞧这眼睛还红着呢。”
上元节天玺帝先在前朝接受百官的朝拜,接着便会移驾到丰庆殿中赏群臣宴,待得华灯高上之时才会和百官一起移步到四通街前的顺天门与民同乐,观看华灯彩楼,燃放烟花,至尽子夜,圣驾才会回宫。
天色尚未黑,皇宫中的所有宫灯便点燃了起来,乾坤殿也一片灯火通明,华丽炫彩直若天宫。
天玺帝卯时正要在这里中接受百官的朝拜,不到时辰乾坤宫前便聚集了不少官员,纷纷说着今年各府的灯棚,极是热闹。
“方才我在四通街上过,可瞄了一眼,阮大人家今年扎的灯塔可足足有两层楼高,宛若鹤立鸡群,甚为醒目啊,阮老弟,怎么着,今年这是要拔个头筹不成?”礼部尚书正抚着胡须冲吏部尚书说着话。
旁边几位大人闻言纷纷附和,吏部尚书阮大人却摇头一笑,道:“哪里哪里,有诸位王府在,这头筹哪里敢肖想,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
皇帝上元节与民同乐,鼓励百官臣子们在街上搭灯棚,各府都会扎一个大型花灯在四通街上给百姓们观看,搭灯棚,挂灯谜,让百姓猜灯谜送灯笼赏铜钱,图个与民同乐,热闹繁华。
皇帝鼓励,而各府自然也都希望在上元佳节能够在百姓中露一露脸。
谁家的灯扎的好,博个百姓们喜欢,赢个满堂彩,对府邸家族的声望民望自然也是有好处的。
扎大型花灯也颇耗费人力物资,上元节的灯要燃上好多日,到十八才落灯,有那花灯扎的够大够亮的,光这几日通宵达旦的点着灯,所耗用的灯油钱便要有上千两银子之多,尤其是有的还在灯油中加了昂贵香料,那花费便更不用说了。
灯扎的好坏在一方面也能反映出各府的实力,故此每到上元节,各府也都是拼尽了全力来装扮自家的灯棚。
且若能拔了头筹,皇帝也会有所奖赏。
阮大人是今年刚刚升做天官的,今年阮府搭的灯棚又往前挪了挪位置,灯扎的张扬也是在所难免。
阮大人言罢,便有人接话道:“说的是,我看今年诚王府的灯便定能令人惊艳!到现在可还蒙着黑布呢,诚王殿下,还不快给微臣们透露透露,诚王府到底扎了个什么样儿的?”
诚王府的灯自搭建起,便在四周围上了黑幕,到现在也没露出真面来。诚王这一年连连被天玺帝斥责,还禁足了一段时日,看来这是想靠着上元节的灯会博个满堂彩,挽回声望的。
诚王闻言却朗声一笑,不动声色地望了眼那边的瑞王等几个皇子,他今年对头筹乃是势在必得,势必要压上瑞王府一头的。他正要说话,却突闻后头一下子没了声音。
这种安静来的太突兀突然,就像是人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突然四周便被点了魔咒静止了一般。
诚王诧异望过去,双眸顿时一眯,只见百官的突然安静皆是来源于不远处正迈步走来的一人。
那人身上穿着正二品官才能穿的紫红色大袖罗衣,上头绣着银线仙鹤图,外罩绯色纱罩衫,随着他迈步而来,广袖轻卷,衣袂鼓荡,姿态矜贵。
紫衣让他显得雍容华贵,整个人仿若是沉浸在千年寒冰中的一块美玉,俊美耀眼,却又散发着慑人心神的冷意,偏又满身光华清湛,令人惊艳。
诚王先是一楞,然后便面露狰狞之色。
他和秦严素来不对付,他怎么可能认不出秦严来,更何况二品官的朝服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穿的。
诚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百官更是如此,秦严的出现顿时便令方才还热闹非凡的丹墀前一下子静的落针可闻。
秦严这半日功夫早便适应了各种盯视过来的目光,虽然心中厌烦,可面上却已不露分毫,冷着一张脸,瞧都未瞧一众震惊不已的百官,直接便穿过众官员,往前头寻常站的位置走了过去。
待他站定,四周还是半点声息都没有,最后还是诚王怪声笑了下,道:“靖王世子可当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怎也不早露出来?总戴着面具,让天下人都以为靖王世子貌丑如鬼,如此欺瞒于世却又是为何?还是靖王世子觉得这般戏耍百官世人很有意思?”
秦严闻言却并不曾瞧诚王,只望着丹墀上雕刻的浮雕,淡声道:“王爷历来喜欢华丽华美的东西,对自身的姿容亦是爱惜非常,本将军却素来不注重这些,男人生的好相貌又如何,貌丑如鬼又怎样?戴不戴面具在本将军看来无甚差别。”
诚王见秦严讥讽自己像女人一样注重容貌,顿时面露阴戾,冷声道:“呵,既然都一样,靖王世子如今怎又不肯再戴着那面具了?”
秦严淡淡瞥了眼诚王,那眼神像看个白痴,淡声道:“自然是不想戴了。”
诚王被他噎的面色一红,四周气氛也紧绷了起来,好在这时候靖王刚好到了,见秦严果然脸上没了那面具,神情略显复杂,叫了秦严一声。
秦严便随着靖王走到了一旁,两人站定后,靖王瞧着秦严肖似元配嫡妻的容貌,神情有些恍惚,满脸感叹,半响都没能说出话来。
“王爷有话?”秦严却没什么耐性和靖王在此上演父子情,出声打断了靖王的神思。
靖王回过神来,长叹了一声,才道:“你母妃若是能活着,瞧见你如今长的这般英伟清俊,这样神似她,一定很是欣慰。”
秦严却未接话,靖王见他冷着一张脸,半点反应都没有,又见那边百官们似乎都在留意着这边,便也不再多言,倒是浑身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父王问你,你可是看上了那真宁县主?”
秦严闻言这才面色微动,道:“靖王妃告诉你的?”
靖王顿时便面露怒容,道:“你这是什么话!又是什么意思?!你不必管为父从何处知道的,只需告诉为父,是还是不是。”
秦严见一提靖王妃,靖王便勃然大怒,不觉冷笑了一下,道:“多谢王爷关心,我的亲事皇祖母自然会操心,不劳王爷和王妃费神。”
他言罢,转身便走,靖王直气的脸红脖子粗。
恰此刻已到了时辰,百官开始列队进殿,父子二人便再没搭上一句话,各自站好进了殿。
皇帝在前朝大宴群臣,后宫中今日虽然外命妇不会进宫拜见,可皇后却也在归雁殿中设宴,和诸多妃嫔公主们一起摆宴欣赏歌舞。
太后自然也是要参加的,璎珞因未曾出宫便也跟着太后到了归雁殿,众人落座后只观赏了两场歌舞,便见太监陈厚实带着几个小太监从殿外过来。
皇后摆了摆手,大殿中歌女们顿时便退了下去,皇后笑着冲太后道:“想必是前头皇上已经选出了今年御花园空白宫灯的魁首来,今年却不知是哪位妹妹慧智灵心,才华惊艳,能让咱们万岁爷欣赏点了这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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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容颜
璎珞虽然对秦严的相貌已经不陌生,可其实她也是很少在这样的青天白日,阳光洒照的情况下瞧他的。
面具摘掉,冬日的暖阳毫不吝啬地笼上他的脸庞,俊美的五官顿时一览无余,他似不大适应这样的阳光,也似是不大适应访卉二人看过来的视线,锋锐的唇线紧抿着,侧脸线条显得有些刚毅紧绷,眉心也微微蹙着,整个人若一把刚刚出鞘的清湛出尘的绝世宝剑,光华明灿,却又锋芒逼人。
这样的秦严太过俊美慑人,璎珞都瞧的觉得耀眼,更何况是访卉和访旋。
两人都是在慈云宫伺候多年的宫女了,却也听说过外头的传闻,也以为秦严脸上有问题,大抵是小时候被狼群抓坏了脸这才总是戴着面具。
如今骤然瞧见秦严摘掉了面具,且容貌竟是如斯令人炫目,一时间连害怕都忘记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看怪物一般盯着秦严看。
秦严何等敏锐之人,早便感受到了两人的目光,原以为她们看两眼也便罢了,谁知道竟还没玩没了了,他扭头扫过去一眼。
没了面具的遮掩,那冷峻的神情,锐利如鹰枭的视线顿时便让访旋二人惊骇到了,忙垂头噗通跪下,不敢再看。
璎珞见此却轻笑了起来,抬手抚上秦严的脸庞,将他的脸扶了回来,抬头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捧着他的脸道:“我男人就是生的这么俊,干嘛怕人瞧啊。”
秦严低头瞧着璎珞,却见她笑容灿烂而明媚,被她这样捧着脸亲上一口,感觉心口都柔软了,见她那样开心快乐,好似他摘下了面具,她的世界阳光都明媚了起来,秦严那些不适应,不舒服也便烟消云散了。
璎珞却扯着秦严的手,道:“走,咱们去让太后和长公主也好好瞧瞧。”
璎珞说着五指紧扣秦严的手便将他拉着往正殿的方向走,一路不顾宫人们呆怔惊吓的目光。
她以前总恪守礼制,在人前她是绝对不会和自己表现的如此亲昵的,可现在她竟主动拉紧他的手,一路不顾众人的视线,秦严觉得心情也出奇的好,这般不再戴着面具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他目光落在璎珞紧抓着的手上,倒想起了很久以前在四通街上她将自己拉进小巷子的情景,当时他便怔住了,心中产生了一个模糊的想法。
他觉得她既主动拉了他的手,便该拉上一辈子才好。如今他依然是这样的想的,两人携手前行,他希望这条路可以走上一辈子。
太后和长公主依旧坐在大殿中说着体己话,外头突然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以至于太后和长公主都有些奇怪,不约而同地停下了交谈看向了门口。
脚步声传来,接着璎珞和秦严便牵手走了进来,顿时太后和长公主以及殿中伺候着的宫女们便齐齐愣住了。
太后身子一震,目光凝滞在秦严的脸上,一动不动,只有眼眶中不断蕴出眼泪,一颗颗地往外滚,待得璎珞松开秦严的手,秦严行了礼,太后才陡然反应过来,忙忙抽出帕子抹了眼泪,道:“好,好,起来。”
长公主也红着眼,擦拭了眼泪,亲自上前将太后搀扶了起来。
太后行至秦严身边,目光一瞬也不离他的脸庞,用苍老的手抚着,道:“这样多好,阿严生的像你母亲啊。我的孙儿如此相貌,看看今后谁还敢乱嚼舌根!”
长公主接话道:“是呢,那些胡说八道的,今儿便得闪了舌头!”
秦严见两人这般喜形于色,一时心中倒有些内疚,一面扶着太后坐下,劝解着一面扭头冲璎珞笑了一下,目光中略带感激感叹。
三人重新坐下,见太后和长公主神情激动地拉着秦严说话,璎珞便悄然退了出来,压了压酸涩的眼眶,这才扬唇笑着吩咐水嬷嬷准备一会子去给长公主和太后重新收拾妆容。
秦严被送进慈云宫时,还是个狼人,头发遮挡着眼孔,浑身都瞧着毛毛的,脏的根本瞧不出样子来,后来好容易被收拾干净,才能瞧出样子来。
这之后秦严在慈云宫中便没出去过,等再出去便是两年后,那时候他便戴上了面具。故此才有他毁容的传言,慈云宫中的一些老人倒是知道真相,可太后不喜欢人提起当年的伤心事,故此慈云宫中的宫人也多都不知。
不过一个人的气质,体型以及他的衣饰都可以分辨出那人来,这些年秦严进出慈云宫宫人们都熟悉秦严,故此方才璎珞一路拉着秦严进来,自然宫人们也都认出了秦严来,简直震了一路,到现在都没能让她们回过神来。
水嬷嬷倒是知道秦严没有毁容的,可她这会子也情绪激动,平日的稳妥应变劲儿都没了,瞧着太后也是老泪纵横,这会子经璎珞提醒,才想起来带着宫女收拾了东西进去劝解太后,伺候她和长公主重新梳妆。
秦严这才退出了大殿,站在廊下和璎珞相对而立地等着。
两人这会子谁也没有说话,只不时看看对方,然后便会相视一笑。
乔丹华带着清儿回来时瞧见的便是这一幕,只见高高的丹墀上,两人站在一起,身后是旷远而辽阔的天空,翘角飞檐的宫殿。
璎珞穿着大红织金缠枝牡丹缎面衣裙,披银红火狐翻毛边儿大氅,容颜倾城绝丽,而站在她身旁的秦严却只穿着玄色金丝云纹广袖长袍,俊逸出尘,光华清湛,风吹过两人的衣带纠缠在一起,应和着两人相视而笑的画面,当真是令人屏息的美好。
乔丹华瞪大了眼盯着这一幕,半响才喃喃地冲清儿道:“这才当真是珠联璧合,天作之合。”
其实上午在御花园中瞧见璎珞和七皇子站在一起,许是璎珞脸上的神情一直很疏离,两人站在一起虽然画面很美,可却并没有很融洽的感觉,而眼前这一幕便是再瞎眼的人,也能看出他们情投意合,彼此眼中只有对方。
“没想到世子爷竟然生的这样……风华绝代。”
旁边传来清儿不可置信的声音,乔丹华的目光凝视在秦严身上,却越瞧越是郁结起来,跺了跺脚道:“我有三个哥哥怎么就没一个生的像母亲呢!太可恨了!”
清儿对此也表示遗憾,长公主本便是风华出众的容颜,只可惜四个儿女生的都不像她,若是生的像长公主说不得侯府还能出个京都第一美男子,那多风光。
慈云宫的事儿很快便传到了皇帝耳中,用过午膳,天玺帝便传唤秦严过去面圣。
秦严一离开,被点了魔咒的慈云宫才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宫女们才开始叽叽喳喳说着今儿的事儿。
太后和长公主也才开始缓和了情绪,太后免不了拉着璎珞的手面露感激地赞了几句,又问起璎珞是怎么让秦严摘掉面具的。
璎珞自然不会独揽功劳,正要将乔丹华激秦严的事儿说出来,就见乔丹华站在太后身后一个劲儿的冲自己挤眉弄眼,连连摆手。
璎珞想她大抵是怕太后和长公主责怪她胡闹,可太后和长公主今日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责怪她,便转开视线,不顾乔丹华的阻拦将事情说了。
太后和长公主闻言皆愣了,笑骂了乔丹华几句,乔丹华便扑过来和璎珞打闹,一时慈云宫中一片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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