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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傻疯妃by晓月大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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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梅枫此时正坐在地下城对着冯路和钱紧讲着自己的英雄事迹,根本不知道他将给阎君带来一个怎样的麻烦。
    ……
    这三人来到跟前,看着这一片废墟,那飞鹰帮帮主,飞身下马,一个箭步冲到前面,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差点没晕倒过去。
    那军师和另一个男人,也都下了马,一脸冷色的看着这堆曾经神秘的废墟。
    “逸公子,这事你怎么看?”何肃淡声问着萧逸,听不出一点异样的情绪。
    萧逸笑了笑说道:“既然已经没了,再说怎么看又有何用,这件事,军师还是应该早些请示王爷才对,至于鹰帮主不如军师暂时带着好了,我相信王爷自由安排,而本公子恐怕要先离开了,王爷交代的事,我可不敢有所怠慢。”
    萧逸一番活说完,淡淡的笑了笑,一拱手,转身上马离开。
    他怎会不知道何肃的意思,让他扛着吗?他们还没那个交情,更何况他来大漠的目的只是那两个人而已。
    萧逸离去不多时,何肃和魁鹰也只好离开,尽管何肃不愿意,但是不可否认萧逸说的没错,这事他也只能向诸葛铭报告了。
    直到三人都离开。熊霸才敢松口气,刚才他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冒了一头冷汗。
    如果萧逸知道他要找的人居然离他不过数丈之远,而他却错过了,不知他会如何想?
    而魁鹰和何肃如果知道他们一直想要找的东西,每日都被他们踩在脚下,又会如何?
    只可惜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着如果,亦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
    阎君带着孟如画从高处不断的下落,许久都不曾着地,孟如画从短靴中拔出匕首,在墙上划着,试图能让他们落下的速度尽量慢下来。
    阎君的玉扇的顶部也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短而锋利的刀尖,一样用力的在墙上划着。
    只是这洞竟然深不可测,两人的速度却没有慢下多少,尽管两人都提着气,但是照这个速度下落的话,他们依然没有存活的机会。
    阎君仍是一脸笑意,孟如画的眼中也没有任何的惧意,他们都是一直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虽然他们都不想死,但是当死亡真的来临的那一刻,他们却都一样的淡然。
    只要有任何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但是相反,如果真的没有任何机会,那么他们亦不会埋怨,因为这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和本君同死,你可有不甘?”阎君靠着孟如画的耳朵,问了一句。
    然后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从来不知紧张为何物的阎君,第一次觉得自己紧张,而且还是非常紧张。
    孟如画也望着阎君,仔细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自己本就是不该存在的人,若是能与他死在一起也许黄泉路上也不至于自己一人孤孤单单。
    何况,她也觉得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并不排斥他,至少不如初见般那么讨厌,而且回想这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她也没什么遗憾,唯一有的可能就是没有找大师兄问个清楚,然而,这却和他无关。
    孟如画其实也没有考虑很久,但是阎君却觉得这时间快有千年之久了,难道这女人真的觉得自己连㊣(4)死都不配陪着她吗?
    阎君的心怦怦直跳,脸上得表情也有些僵硬。
    就在此时孟如画抬起头,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讨厌。”
    阎君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的妖娆邪魅,即使在如此黑暗的情况下,他的笑仍然让人觉得耀眼。
    这的确是符合这女人个性的最好答案了。
    这女人就是这样,即使要死了,也不会说出一句违心的话,就像即使知道他是阎君,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丝敬意一样,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自己,和身份无关,这也是他之所以越来越欣赏她的原因吧,他的玩具果然可爱至极,和她同穴而眠他亦不讨厌,而且还很喜欢。
    给读者的话:
    亲们 今天单位晚上活动,晓月保证不了另外两章了,如果没来得及更的话,明天补上,亲们谅解!!
    



64把衣服脱掉


    
    64把衣服脱掉
    孟如画突然倾身向阎君靠了过去,而且非常主动的抱住了他。
    阎君一愣,嘴角更是翘的老高,眼中的得意之色如何也掩饰不住。
    孟如画根本不知道阎君的想法,她只是在想办法自救而已。
    用自己仅有的力气,将两人的身体向墙壁的另一方靠去,并且转了一个身,如此一来,孟如画的身体正好碰到墙壁之上。
    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那墙上的藤蔓,尽量将一大把握在手中,好让那些藤蔓可以禁得住两人的重量和冲力。
    孟如画靠着自己后背与山壁的摩擦让两人的速度慢逐渐慢了下来,再加上有藤蔓的牵扯力量,两人现在的速度,已经在他们的内力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了。
    阎君有些后悔,都怪自己刚才想着不该想的事,居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估计现在她的背后已经不堪入目了。
    而且细看之下才发现,这藤蔓上还布满了小刺,如今孟如画的整只手已经血色淋淋,那鲜红的血顺着孟如画的手臂流下来,一滴滴的滴到阎君那已经青的有些吓人的脸上。
    孟如画可没空理他的情绪,她现在都快痛死了。
    阎君接过孟如画手中的藤蔓,冷声说了一句放手,然后用力一掌拍向墙壁,让两人荡开离那墙壁远了几寸,两脚不断的在墙上借力,两人慢慢的向下跃。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终于着了地。
    阎君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孟如画的伤,而孟如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认真的观察着这个一片漆黑的地方。
    这里地方不大,四周都是黑色,但是那黝黑的墙壁却发出幽幽的光,让人能看清周围大概的景物。
    墙壁四周都长了那种带有小刺的藤蔓,缠缠绕绕的彼此攀比着向上长着,越往上越稀疏。
    这个山洞呈圆形,空间也不算很大,而且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另外一个洞中洞,那洞口不大,却干干净净没长一根杂草。
    孟如画警惕的看着那洞口。
    阎君才不管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危险,他只知道现在不止血,她怕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坐下,将衣服脱掉。”
    阎君冷冷的对孟如画说着,似乎很生气,而且还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衣。
    孟如画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然知道他应该是想给自己看伤口的意思,但是,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听了都脸红,何况他还在脱自己的衣服。
    孟如画觉得自己面热的很,轻咳了两声,说道:“我没事,这里有一个洞口,我们还是快点走进去看看,最好能找到别的出路,否则没几天我㊣(3)们就会被饿死在这里。”
    “哼,如果你现在不听话,还没等饿死,你就会血流干而死了。”阎君严厉的对孟如画说着,语气中带着怒气。
    “那我自己来就好。”孟如画站着一动不动看着阎君,那意思很明显,让他回避。
    阎君一听嘴角扬起,笑的很邪魅,狭长的凤目轻眯,很奸诈的看着孟如画。
    “本君的身体早就被你看光了,本君都没介意,都没要你负责,难道你现在要本君负责?
    还是说,你是在提醒本君,你看了本君的身子,本君应该动用一切手段要求你负责?嗯?小茹儿?”阎君鼻音高扬,带着浓浓的威胁,听的孟如画觉得冷冷的,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总之不需要,你要是想还人情,我的手也受伤了。”孟如画说着将手伸了出去。
    阎君一看心中咯噔一下,心跳似乎停了一拍。
    整个手掌上密密麻麻的小刺,看上去就和刺猬差不多。血色将本来黑色的小刺染成了红色,一只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虎口处的肉被荆棘刺开,外翻着,让人看了异常的触目惊心。
    “笨蛋。”阎君低低的咒骂了一句,然后从怀中掏出上好的金疮药,小心翼翼的将,孟如画手中的小刺一根根的挑出来。
    每次拔出一根刺,孟如画都觉得钻心的疼,甚至比刚才刺入的时候更疼。
    阎君每拔出一根刺,心就莫名的揪一下,那长着到此的小刺,每次拔出来,都挂着孟如画的肉。
    阎君看着孟如画那极力隐忍的样子,很心疼,很心疼。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女人曾经的经历是怎样的?她是如何成为杀手的,她又吃了怎样的苦,能让她可以对自己这么狠,甚至比他这个从小被魔鬼训练的地下霸主也丝毫不差。
    



65如果你介意,我就娶你好了。


    
    65如果你介意,我就娶你好了。'' ''
    孟如画如石像一般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犹如粽子一般的手,很想拆掉却无法动弹。
    “你想做什么?”
    她问着,声音格外的清冷,还带着一丝丝紧张,现在孟如画真的非常非常讨厌,被人点了穴到的感觉,如同砧板上待宰羔羊一般,没有丝毫的自主权。
    阎君将孟如画扶到地上,盘膝坐好,拿着孟如画的长剑,来到她的身后,刷刷几下孟如画后背的衣服碎成数块,然而却粘在背上。
    阎君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将后背上粘着的碎布一片片的揭下来,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后背,真的感觉比他自己受伤的时候还心疼。
    孟如画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停顿,平淡的说道:“上次你为我受了伤,这次算我还你的了,以后互不相欠。”
    阎君一听,手中抖了一下,孟如画疼的一抽搐,尽管被点了穴道,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没感觉,就不知道疼了。
    “不必如此说,如果你介意,我就娶你好了。”阎君心中生了闷气,他就是讨厌她那种急于想与他别情关系的想法,偏偏要去误解她的意思。
    “不必。”孟如画想也没想的冷冷回答了一句,然后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她一听到这个娶字,心中就一抖,突然一个大红的背影越入她的眼帘。
    她都快忘了,这个身体已经是成了亲的了,不管她承认或者不承认,她都有了自己既定的身份,七王妃。
    她这次也许真的是离开王府太久了,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
    现在也不知道诸葛启是否到尼姑庵去接她了,而他们有没有发现她的消失?兰溪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对于她这个丫鬟,她格外的珍惜,她是第一让自己感觉到真切关怀的人。
    看来她要赶快回去才行。
    阎君被孟如画拒绝了一个干脆,虽然他也是为了气孟如画才故意说的,但是她决绝的如此干脆,却让他隐隐冒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想法。
    转念一想,他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见孟如画不说话,也缄默了,认真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待阎君为孟如画清理好伤口,包扎好,一件长袍已经变成了一件短衣了,正好这样给孟如画穿起来更方便。
    孟如画很感激的说了谢谢,他的细心总是能让她感动,作为聂冰的一生,除了那个人给她的些许关怀外,她几乎没有被别人关心的记忆,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来都是一个人,不管遇到怎样的事,她都必须一个人去面对,生或者死没有任何人会再意。
    从前,她的身上也和他的一样,也有无数的伤痕,作为一个杀手,她并非能每次都全身而退。
    有一次,她甚至昏昏沉沉了整整十天,她都感觉自己快死了,就是那份想最后再见他一面的心,让她挨到了和他约定见面的日子,才让她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现在她重生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虽然这女人是个傻子,也很悲惨,但是还是会有人对她好,因为她,自己也一次有一次感受到了别人的关心,这种感觉甚至有些让她贪恋。
    特别是阎君这一路对她似有似无的照顾,虽然有时候会让她生气,但是也确确实实的让她感觉到了自己还是一个女人。
    有时候她感觉自己真的很害怕,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就再也离不开这样的温柔,所以,她一直告诫自己,离他远些。
    今天他做的一切再次让她深深的感动了,他并没有趁机占什么便宜,她能感觉到他整个过程都是清心寡欲的,甚至有些心疼。
    特别是他对自己的那一份怜惜,让她的心隐隐的有些异样的情愫。
    ……
    两人向那小山洞的深处走去,这里和外面一样,没有什么光源,却是墙壁自身散发着幽幽的光,让人能大致看清周遭的一切。
    这就是一个山洞,一个好像很深的山洞,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条不断延伸的路。
    阎君握着孟如画受伤的手,孟如画亦没有挣扎。
    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只要离开大漠,他们之间就会回到单纯的利益关系,到时候他们就再没有独处了机会了,而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流逝。
    两人向前走啊走,他们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休息够了,再继续走。
    阎君感觉到自己似乎一直在兜兜转转,总是遇到相同的事物,他甚至觉得他们说不定入了什么高深的阵法,一直是在原地绕着,永远也走不出去了。
    “我们是不是入了什么阵法,一直在绕圈?”阎君自言自语的说着,心中后悔没带梅枫来,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把他关于玄学的知识都榨干。
    远在地下城的梅枫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喷嚏,有种很强烈的不妙的预感。
    “我们一直在走,并没有走过以前的路,只是这路很远,到底离尽头还有多远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现在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走,继续走。”孟如画听着阎君的疑问很肯定的回答,拉着阎君继续向前。
    “你怎么知道?”
    “每走一段,我都在墙上做了记号,可是我没有一次见过我做的记号。”
    阎君点了点头,对着她温柔的笑了笑,还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似乎在表示赞扬。
    孟如画白㊣(5)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她又不是动物,他这手势算什么?
    “我的小茹儿就是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值得奖励。”阎君完全无视孟如画的冷眼,自顾自的说着。
    孟如画脸上又冷了几分,她怎么听这都不算是夸奖,好似她就该为他服务似地,真是当惯了老大的男人,不知羞耻。
    两人说着,又走了很远,前面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拐弯,这拐弯很突然,若不仔细看甚至会觉得前面就是一面墙壁,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一般,只有走到跟前,才能发现,路在左边。
    拐过大弯,前面豁然开朗,一个极大的石室映入眼前,这石室四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整个石室通明如昼。
    两人对突如其来的光线很不适应,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那石室的正中央,一动不动。
    



66木魂圣女


    
    66木魂圣女
    两人站在石室的入口,警备的看着那老人,一动不动。'' ''
    这里连一个机关都没有,却平白无故出现一个人,这人必是高手。
    “你终于来。”那老头飘渺的声音好像从四周同时响起,将孟如画紧紧包围。
    孟如画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想走近那老者,却被阎君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了回来。
    “你是谁?”阎君向前迈了一步,将孟如画挡在身后,嚣张的看着面前的老头。那王者气势丝毫不因为老头的神秘而败下阵来。
    那老头突然睁开眼,目光如炬,审视着孟如画,也审视着阎君。
    “大漠飞鹰。”
    孟如画耳边再次传来了老头的声音。
    她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按照她的理解,她一直认为大漠飞鹰应该是和阎君差不多的男子才对,怎么会是一个老人。她看了看阎君,然而他却似乎没什么反应,好像没听见一般。
    孟如画有些疑惑,试着在心中问道:“你是大漠飞鹰?”
    “当然,我没有必要骗你,我一直等的人就是你。”那白发老头很准确的回答了孟如画的问题,这次孟如画相信了,她真的能听到老人的话。
    可是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哈哈哈……,你觉得很不可思议吗?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说你死后重生,这不是也一样不可思议吗?”那老人似乎能读懂孟如画的想法,直接点出了她心中的疑虑。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过来,我要将你该得到的东西还给你,我的使命也就结束了。”
    大漠飞鹰说的有些焦急,似乎时间真的不多了。
    “为什么是我?”孟如画冷冷的问道,她不觉得一个人这么费劲的守护着的一个东西,能够随随便便给她,毕竟天上掉元宝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圣女,你的神魂已经合一了,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想起前世的记忆吗?”大漠飞鹰看着孟如画的眼神有些难掩的失望。
    那表情不知为何让孟如画的心中一酸,摇了摇头。
    “你是木魂族百年出现一次的圣女,每位圣女的灵魂和身体都是分别转世来到人间的,在达到一定的命数的时候才能合二为一,圣女也根据与生俱来的能力有所不同而对整个大6产生不一样的影响,到了你这一代,你的命格将会影响着整个王朝的命运,这个王朝将会因为你而天下易主,这个人将会给整个大6带来不一样的未来。而这个人是谁,谁也不知道,只有你知道,可是现在你似乎还没有想起前世的记忆。”
    大漠飞鹰解释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似乎颇为失望和无奈。
    孟如画对于自己是木魂族圣女一事并非完全不能接受,毕竟现在她本身就非常的诡异。
    但是她还是觉得很震惊,听起来这木魂族很神秘,而这圣女的身份也很不凡,关键是她不觉的自己有任何关于前世的记忆,而这一点却关乎着整个预言,所以她甚至有些不确定大漠飞鹰说的那个人真的是自己。
    “我没有前世的记忆,也许你认错人了。”孟如画平静的直截了当的说着,并没有因为会得到某些东西而起贪念,有所隐瞒。
    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她不会让。但是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她亦不会强求。
    “不会错的,如果你不是圣女你根本打不开那入口的开关。那里,连我都不能出去,更不会有人会无故的打开。
    这一百年来,没有任何一个生灵能够进入这里。至于我,也只有大概十年前,精神之力勉强通过那入口出去过一次。
    那是我为了能尽快的找到你,曾经将我的精神之力强行进入到一个男子的身体中,以大漠飞鹰的身份,在江湖中行走,只为能快些找到你,因为我已经发现有些可能是木魂族遗留下来的文献,开始被人注意到,甚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被误传了很多,使得有人在暗中找你,想要除掉你。
    然而我的灵魂之力并不能在那然身体中维持太久,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弱,最后竟然死于自己的妻子和弟弟的阴谋之下。
    因果循环生生不息,只因我寻你心切,心中记挂,竟然一次喝醉了酒后,不甚说了几句,就害了他的性命。唉!”大漠飞鹰叹着气,神情意外的悲凉,似乎真的很痛心。
    “凭你的功力,怎么可能会有人伤得了你?”孟如画感觉的到大漠飞鹰如今依然是气息稳健,内力澎湃,不然他就不会不知不觉中让阎君整个人僵化在那里,她相信现在的阎君应该是无意识的。
    “不,这世界之大,强中自有强中手,即使是我本人出去也不一定会是天下第一,何况我只是将精神寄予他的体内,当晚喝醉之后,我的精神之力大弱,回到了我的本身,翌日他就已经遭了毒手了,而我也无法再将我的精神之力送出再寄居在另一个人身上,凭我的功力,这样的事也勉强只能做一次。
    之后我,便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等着你的到来。
    那些人也一定还在找你,毕竟‘天下’这个诱惑太大了,没有人会轻易放弃的,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就连他你也不能说,他虽然不弱,但是他还没有强大到可以保护你,你说了反而会连累他。而且他的身份太特别了。”㊣(5)
    大漠飞鹰迷惑的看了眼阎君,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孟如画,孟如画突然脸热了一下,有些尴尬。
    “我和他不过就是接了同样的任务,为了找这飞鹰帮而来,没有别的什么关系。”
    “呵呵呵,圣女,记住因果循环生生不息,今日的果,必是因为有前日的因,不必避讳。何况那有岂能是避讳的了的,兜兜转转必然要发生的事情,永远都逃不开命运的齿轮。
    好了我的时间不多了,今日我的大限已到,我们开始吧。”大漠飞鹰说着,只见一股澎湃的气息向孟如画笼罩过来,孟如画整个人被这股气流托起,升腾到大漠飞鹰的上空。
    孟如画在这股气流的作用下快速的旋转着,越来越快,最后连影子也见不到了。
    她只觉得那股气体越来越浓厚,不断的冲入自己的身体,整个身体都要被它撑爆了,而且这些气体冲入到自己的身体后,大部分最后都会向她的脑中冲击。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给读者的话:
    亲们,前面一章是补昨天的,所以接下来还有两章啊,有些晚,抱歉,不过还要支持偶啊!!
    



67天下间唯一配得上彼此的人


    
    67天下间唯一配得上彼此的人
    孟如画觉得自己头痛欲裂,甚至她觉得下一刻,她的头就会炸开。就在这时,大漠飞鹰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再次响起。
    “圣女,用你的精神力去凝聚这股力量,让它们在你的脑海中压缩,快,你能做到。”
    孟如画听得出大漠飞鹰口中的焦急,知道时间不多了,立即摒心静气,按照他说的方法,不断的尝试着压缩那些内力。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头脑越来越清明,身上也舒服了很多。慢慢的雾气散去,她缓缓落到地上,眼睛变得异常明亮,有如明星。
    大漠飞鹰似乎一下子又苍老了很多,原本笔直的身体,剧烈的喘着,有些颤抖。
    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碧绿晶莹的玉牌,那玉牌中间似乎有一颗极小的树木。大漠飞鹰将这玉牌放入孟如画手中。
    那玉牌一碰到孟如画的手,便发着幽幽的绿光,玉牌中的那棵小树,好似流淌出一点光华,流入孟如画的体内。孟如画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改变。手上的绷带滑落,露出里面洁白如玉的手。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这诡异的玉牌,这玉牌比她今天所听到的一切更让她觉得神奇。〆糯~米*首~發ξ
    “圣女,这是木魂族的至宝,生命之树,有她在你身边,你方可度过这一世的危险,完成预言,将来传承圣女神力的时候,也只有它能完成,这个等你的记忆恢复了,你自然会明白。圣女,记住我的话,因果循环生生不息,你一定要多多用心的去看。”
    大漠飞鹰说完这一句,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
    阎君也在这一刻清醒了过来。
    看着跪在大漠飞鹰面前磕着头的孟如画,阎君突然间觉得她身上似乎有什么改变了。
    他没有上前去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站在她身后,这一刻,他突然有种无力感,突然觉得他们的距离好远,而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的不喜欢。
    孟如画起身看着阎君,她想他应该会想问她些什么,她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是他若问她也不会骗他,能说的便说,不能说的,她也会直言相告。
    “我们走吧。”可是阎君却只说了这四个字,便来到孟如画身边,等着她带路。
    孟如画没想到阎君竟然会什么都不问,愣了一下,然而还是点了点头,带着阎君向大漠飞鹰身后的那面墙走去。
    在墙上几个不同的点敲了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那墙打开了,另一个洞口露了出来。
    阎君下意思的牵了孟如画的手,当他看到那光滑如初的手时,愣了一下,然后脸上漾开绝美的笑容,虽然不知她遇到了什么,但是只要是㊣(3)好事,他就少在意一点吧。
    孟如画见阎君笑了,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任他牵着向前走。
    这一路又是很长的一段,然而与前面的相比却又远多了,待两人走出山洞,看着面前郁郁葱葱的树林,看着脚下只要再向前一步就会跌入的万丈深渊,他们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他就是大漠飞鹰,他已经死了,而整个飞鹰帮早在几年前就和他没关系了,所以我们还是要找到那神秘的军师才行。”孟如画想了想觉得至少这件事,即使他没问,自己也应该说出来。
    “哦?这大漠飞鹰这么老啊,哼,还亏得本君将他曾经定位和本君差不多帅呢,原来是个老头。
    我们也不必再去找什么军师了,还说不定是个老***,我们回去,这事我已经心里有数了。本君是谁?凡事都要到最后才能知道答案吗?”阎君很得瑟的将头靠在孟如画的肩膀上,斜着眼,挑着眉说着。
    孟如画翻了白眼,摇了摇头,二话不说向山顶跃去。
    她还没走出几步,眉眼间却有藏不住的笑意。
    这男人,如是耍宝,是怕她因为有了秘密不能说而尴尬吧,她真的很感激。
    然
    然而阎君却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孟如画那如履平地的轻松身影,嘴角泛着苦笑,不顾转瞬间便变成了自信的笑容。
    他堂堂地下城阎君,会保护不了一个女人?
    下一次,不,以后的每一次,这个女人,都将由他来保护,不管要付出如何大的代价,他都会让自己站在实力的顶峰,让他们成为天下间唯一配得上彼此的人。
    



68喷嚏是种预言


    
    68喷嚏是种预言
    梅枫不断的打着喷嚏,弄得钱紧挪了又挪,已经做到最后的位置去了,举着他的金算盘挡住自己的脸,好像很怕他似地。
    “没疯,你别疯了好不好,你可千万别把风寒传染给我,你要知道,得一次风寒,至少要吃三服药,最便宜的也要二两银子啊,三服可就是六两,万一在不好,那就要更多了,再加上诊费,给大夫的赏钱,那就要十几两了,我可是穷人,不像你们随随便便杀几个人,就有几百两入账,我可每个月就靠那点俸禄活着,不容易的。”钱紧非常紧张的说着,就差没抬屁股走人了,事实上他那么想了,只是没敢罢了。
    最近这梅枫闲着无聊经常调理他,他已经遭了他不少毒手,损失了不少银子了,所以还是在最低原则下能不惹就不惹了。
    梅枫很文雅的笑着,看着钱紧,特别是看着他荷包的地方。这家伙就是欠勒,还什么月俸,亏他说的出来,他的月俸可是整个地下城月收入的百分之十啊,那叫没钱?那叫没钱,那整个恒国就没有有钱的了。
    钱紧很自觉的捂了捂荷包,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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