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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难求1-608 云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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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清清楚楚。

    说到这里,靖和道君已是满面怒容。

    而照叶景文这形式说下去,估计古剑派死于大殿的几位修士也会被他渲染为十恶不赦之辈。况烛还是挺怕这位师祖大开杀戒的,便打断叶景文道:“后面的事,便由我来说吧。”

    场中众人便听况烛平静清雅的声音续道:“这万宏安在死了两位同门之后,便回来鼓动了另外几位古剑派同门,前来大殿栽赃问罪于陌师妹,更提出若是陌师妹下嫁于他,他便在古剑派长辈面前担过两位同门之死的说法。陌师妹之前被他围于驻地之外,对此人之恶毒知之甚深,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说辞。相信前门岭驻地的各位,应该也有人也知道万宏安此人心性不正,被陌师妹道破真面目之后,这等舍弃同门之人,古剑派几位师兄自然不再相帮于他。此人见事情暴露,两位同门之死届时也会怪罪于他头上,便发动了万象修罗阵,欲将我等与古剑派几位师兄格杀于殿内。”

    “因刚进大殿时,几位古剑派的师兄过于冲动,与我等起了一场小斗,被万宏安设计采为血媒,若非在下的这朵药云刚好有阻止修罗阵成形之效,前门岭驻地只怕已冤魂满地,只可惜了古剑派的那几位师兄,死得冤枉。”言毕,况烛还长叹一声,听起来甚是惋惜。

    究其根本,是叶景文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万宏安,而况烛也并不是心软之辈,是以故意以言语激怒了古剑派的众位筑基修士,只不过古剑派死于大殿的其他几位修士,确实死得有些冤枉,况烛此言,倒也算还了他们一个清白。

    而一贯暴躁的靖和道君听完整件事情之后,冷哼一声,起手便将已被万宏安爆体夷为平地的大殿所在地轰出一个大坑。

    余威更是令在场的诸人心神巨震,修为稍弱的炼气期弟子更有人嘴角滑出血色。

    与此同时,靖和道君怒气冲冲道:“我靖和道君的关门弟子也是可以随便调戏的?”

    闻言,天歌极为诧异的抬起头,快速的扫了靖和道君一眼之后,往叶景文看过去。

    叶景文也是满面惊诧之色往天歌看过来,虽然一早已经知道陌天歌是靖和道君的记名弟子,但是关门弟子和记名弟子这二字之差却可以称得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记名弟子顶多在想起来的时候搭理一下,虽说自然比一般的弟子多些好处,却到底少了名正言顺的师父照拂,修行路上要辛苦许多。

    而关门弟子不仅仅是转为正式弟子这么简单,因为觉得得此弟子足矣,大部分的关门弟子往往也是嫡传弟子,对待关门弟子,师父自然着重教导,各类赏赐当然也是压箱底的好东西,有了靖和道君此言,说陌天歌是一步登天也不为过。

    而靖和道君此时正直面古剑派掌门,大放威压怒道:“居然想以人命要挟强娶我派女弟子,真是几条命都不够死得。人既然已经死了,我今日便不开杀戒了。不过,到底是你们古剑派门风不严。杜流风,回去告诉福陵老道,若不想我秦某人杀上山门,便好好给我一个说法!”

    言毕,靖和道君转身,甚是严厉的看了陌天歌一眼,唤道:“天歌!”

    陌天歌虽尚在震惊之中,却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希望这位道君给自己解惑,忙低头应道:“徒儿在。”

    “这等寡廉鲜耻之辈就该手起刀落让他死个痛快。两年前的五阶妖兽都敢孤身相引,居然不敢将这等鼠辈格杀当场,身为我靖和道君的弟子实在是丢人至极,今日,你便随我回山闭关吧。”话虽说得严厉,却生生将不能说成不敢,偏偏前面又拿五阶妖兽作为话引,让人很容易就相信为玄清门手下留情古剑派咄咄逼人,比起叶景文那累赘的叙述,靖和道君三言两语却更容易让人信服,这无赖也耍得更加炉火纯青。

    而后,又听靖和道君训斥道:“叶景文,你此次离山也有些时日了,居然无甚长进,也是时候回去听听你师父的教诲了。”

    言毕,便左手一个右手一只,将两人抓进了云辇。

    到云辇缓缓升空,便听靖和道君冷笑道:“此事已经分说明白,杜掌门几位师兄弟居然还未赶来,想来大概是赶不来了,杜掌门若不想收尸,便快些赶回去救援才是。”

    流风真人闻言,脸色大变,本来想着嗜杀成性的靖和道君居然说出“今日便不大开杀戒”这种话,原以为是天下红雨上天眷顾,谁知竟是已经在来得路上发泄完毕了。

    原是为处理筑基修士而来,若因此再搭上几条结丹修士的性命,只怕古剑派的下场会和被妖兽毁去根基的丹鼎门一般凄惨。

    流风真人自然不敢多留,靖和道君话落时,已然不见了踪影。

    云辇升空之后,却听靖和道君又喊道:“况烛。”

    况烛忙应道:“弟子在。”

    “此物便赏赐于你,若有古剑派那不懂事的再找上门来,便将他打将出去,不得手软。”便见云辇之旁的女修从辇内接过一个药钵状的事物,踩着花篮飘然落到况烛身边,将药钵奉上之后,又姿态优雅的飞回云辇之侧。

    靖和道君已然毫无怒意的声音从云辇内传出:“此钵唤作浑天钵,钵内药杵名为裂地杵,一攻一防相得益彰,对灵药的药性更有增强之效,最是适合你不过了。”

    紧接着,却见云辇旁的女修从辇内接过一件裙裳,靖和道君在云辇内道:“这件百香华裳就送给你家小白了,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整天穿得跟个男人似地,有意思吗?本君最讨厌明珠蒙尘这种事了。”

    玄清门众弟子闻言,都睁大了眼,瞬间,展白就成为了场中的焦点。

    这次,大家是切切实实看到一贯云淡风轻的况烛师兄,黑脸了。

    云辇旁的女修将百香华裳送到展白手中,便随着靖和道君的云辇离开了前门岭驻地。

    玄清门众弟子目送靖和师祖离开,又转回头打量展白,就听从不大小声的况烛师兄平地一声吼:“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去!”

    便扯着展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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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4、意外之灾

    陌天歌站在云辇之中。听着耳旁呼呼的风声,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规规矩矩地站着。

    这一套面见长辈的礼仪叶景文亦是修炼得炉火纯青,更加没有半分差错。

    就见这二人如同雕塑一般,完美地诠释着“听话的好弟子”的形象。

    靖和道君瞄了两人一会儿,看这两人都没有要主动交待什么的意思,便慢吞吞地端出一盏冒着热气的茶来——飞行中的云辇,也不知道他这茶从何处弄来。

    陌天歌与叶景文没声息,靖和道君更是不说话,云辇之中只有茶杯冒着热气,除了靖和道君喝茶的动静,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直到一盏茶尽了,靖和道君满足地舒出一口气,把茶杯往外面一丢。

    陌天歌立时想到,如果此时下面正巧有一个修士,会不会被砸破头呢?可下一刻听到了靖和师祖的声音,她立刻收回了散漫的思绪。

    “我说——”靖和道君靠着背椅,目光不冷不热地瞧着二人,“你们还真当本君是可以你们随便糊弄的?”

    尽管此时他并没有放出威压,叶景文头上却滴下一滴冷汗,伏身跪下:“徒孙无能。请师祖恕罪。”

    陌天歌闹钟还满是方才靖和道君那句关门弟子之言,正纷纷乱乱的冒着些不着边际的念头,根本还没想到这回事,可看叶景文的反应,她立刻发反应过来,也咬牙跟着跪了下来。

    靖和道君轻轻哼了一声,忽然对跪着的两人大声咆哮:“小兔崽子!以为本君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们胆子可真肥,一下杀了七个筑基修士也就算了,指望祖师爷帮你们把此事但过去,居然还想算计你们师祖爷我的好处!”

    这般怒声咆哮,元婴修士的威压一下散发开来,原本不情不愿的陌天歌一被这威压触到,便觉得整个身子都动不了,被牢牢地按在地下。而且,额头冷汗淋漓,体内灵气翻涌,竟是控制不住。

    然而,下一刻又听靖和道君轻飘飘的声音:“不过,到底是我靖和道君的弟子嘛,岂能让人随意打上门来?”却是语气自得,洋洋得意。

    陌天歌愕然,这……这算是哪出戏?她还以为,靖和道君便是得意,也会明面上训斥他们一顿,然后再给予奖励,想不到居然这么直接……

    还是叶景文先反应过来,立刻道:“师祖说的是。徒孙也是这么想的。这几个古剑派的修士着实无耻,岂能让他们欺负了去?不过,也不能让古剑派的老头子们坏了师祖的声誉,所以徒孙等自作主张……”

    这几句话听得陌天歌再度流汗,她才刚刚发现叶大哥挺啰嗦,可从来不知道,叶景文居然也能这么花言巧语,不但把过错全推了,还把他们说得好像是为了师祖着想似的。

    靖和道君却很受用,抚着短须大笑道:“不错,不错。你小子挺机灵,虽然师祖知道你没说老实话,不过看着顺眼,就不计较了!”

    叶景文舒出一口气,陌天歌也是身上一轻。总算是把这关过了……

    “不过……”

    两人又是全身一凛,看到靖和道君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们:“你们此事,虽甚得我意,却也太胆大妄为了!为了堵他人之口,自今日始,便在清泉峰闭关十年,十年之内。无令不得外出,听到没有?!”

    十年不得离开太康山,如此在靖和师祖的庇护,外人自不敢对他们如此,这却是故意放过他们了。陌天歌与叶景文都是一喜,对视一眼,各自真心诚意地伏地:“多谢师祖。”

    “嗯。”靖和道君闭着眼,却又抬起一个眼角兜了陌天歌一眼,“你还唤师祖做什么?”

    陌天歌一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有什么不对吗?

    靖和道君哼了一声:“当我说话都是放屁吗?你既是我关门弟子,自不必如此称呼。”

    “啊?”陌天歌这下是真愣了,她还只当靖和师祖是权宜之计,说给别人听的,竟还真的当她是关门弟子?

    “啊什么啊?!”靖和道君瞟着她,话语中尽是威逼之意,“难道你还不想做本君的弟子?!”

    陌天歌眨眨眼,还没回过神来,叶景文已撞了她一下,低声叫道:“发什么呆,快磕头!”

    她这才慌慌张张地磕下头去:“徒儿……徒儿叩见师父!”这叫什么事?本来她化神期修士也见过了,不至于被靖和师祖吓破胆,但这位师祖的处事方式她实在是适应不来啊……

    “嗯……”靖和道君满意地点着头,“这还差不多!师父现在很不爽快,拜师礼就没有了,有意见吗?”

    “没……”她敢有意见吗?区区一个筑基修士,毫无根基,能被一个元婴中期修士收为关门弟子,是何等的荣耀?怕是结丹修士也要挤破头,她怎么会有意见?只不过有些担心罢了。这位师祖性格诡异,可不好相处啊……

    心里七上八下,还没个想个明白,就听闭着眼睛的靖和道君哼了一声,这时,陌天歌与叶景文浑身一震,均感受到了强大的威压。陌天歌如今经验丰富,这威压一出现,她便知道,应该是元婴修士的威压,竟又出现了元婴修士?

    此时靖和道君勾起唇角,冷哼道:“这点伎俩,也想施压于我?”

    振袖一挥,一道结界凭空出现,将云辇护得滴水不漏。紧接着双手一合,一股惊人的气势出现。意想不到的是,云辇内的陌天歌和叶景文还是筑基期,离靖和道君又只有咫尺之遥,靖和道君此招一出,两人瞬间口吐鲜血,直接晕在了云辇之内。

    靖和道君皱皱眉头,这还是他的云辇之内第一次有人的情况下遇敌,是以竟忽略了这点。

    靖和道君很是不爽的嘀咕了一句:“真是没用。”言毕。却停住云辇掀开描金垂帘出去了。

    陌天歌醒来时,便感觉身体像陷在云朵里一般,四处无法着力,眼睛都无力睁开,且经脉内还隐隐作痛。

    陌天歌正想动一动,就听耳边有女声温温柔柔地道:“陌师叔,这里是师祖的温养池,方才路上遇敌,师祖一时不慎伤到了师叔,师祖回来便将师叔送来此处,吩咐我等好好照顾师叔。师叔。可有那里不舒服?”

    陌天歌心想,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只是说句话都难。

    随后耳边另一个女声道:“梦竹,师叔醒了便将师祖留下的丹药先伺候师叔服下吧。”

    陌天歌便感觉唇边有人递来一颗丹药,费了好大力气才张开嘴,却发现连吞咽的力气也没有。

    之前那个女声道:“师叔,失礼了。”

    而后有人捏着她的下颌一张一抬,将丹药强行送入了体内。

    丹药入体,便有药力顺着经脉散开,隐隐作痛的经脉便感觉舒服了许多,但,与虚天镜内烈火兽采来的草药疗效根本无法比较。

    陌天歌皱着眉头一边努力吸收药力,一边觉得自己无比倒霉。

    一场妖兽之战,什么不好惹,偏惹上一只五阶妖兽,如果不是因为五灵修身,不是因为虚天境,早就不可能活在世上了。

    好不容易养好伤,刚和同门接上头,就遇上叶大哥被人围殴,接着因为此事阴差阳错被元婴师祖收为入室弟子,谁知入室弟子的名头还没捂热,就被自己的师父打成重伤。

    试问,这世上刚拜师就被自己师父打成重伤的入室弟子能有几个?

    只怕数遍整个西昆吾,也就只得她这一朵奇葩。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命数。

    想完这些,陌天歌终于觉得自己有了些力气,努力开口问道:“叶大哥……还好吗?”

    “回禀师叔,叶师兄已被青元师叔接回清泉峰疗伤去了,师祖已赐下了丹药,想来应无大碍。”

    赐……明明就是你打伤的,还赐……

    感觉到身边围着的一圈人,陌天歌很是无奈,如果还是记名弟子,这时肯定是任由她自生自灭了,如此一来,她就好进入虚天镜去养伤啊,不论是草药还是灵气。比起这位师父的赏赐不知好了多少倍。

    如此一想,陌天歌又觉得好受了许多,数遍整个西昆吾,敢嫌弃自己元婴中期师父赏赐的,估计也就她一个了。

    只是,叶大哥这次大概惨了,且不说经脉受损,搞不好还可能修为倒退。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连累了他,还是自己跟着他倒了霉。

    想到这里,陌天歌又想起一事:“怎么你们几人却是无事?”

    陌天歌记得,云辇外的这几位女修也和她一样是筑基期,怎么她和叶景文被打成重伤,这几人还有能力来照顾她?

    “回禀师叔,我师姐妹八人所处的位置有云辇自带的阵法护持在周身,所以,不管师祖与人斗法如何翻天覆地,于我几人也是没有影响的,但云辇内平常就师祖一人,师叔和叶师兄离得又近,这才受了牵连。”陌天歌还来不及诽谤,又听那女声道:“与师祖同乘一辇这般殊荣,说出去不知道要羡煞多少同门,而且师祖也委实不是故意的,还希望师叔不要介怀。”

    陌天歌心道:你们天天同乘一辇,也没见羡煞多少人啊。

    却听一道略带讥讽的女声道:“梦竹师姐,只怕师叔介怀不介怀之事,也轮不到你来替师叔开解吧。”

    嗯?这么不客气的语调让陌天歌有些呆,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被称为梦竹的女修此时却是一改温柔的声调,轻轻冷哼一声:“我与陌师叔说话,何需你来插嘴?”

    讥讽梦竹的女修听她这般回话,越发恼火了,冷笑:“师祖可是让我等一起伺候陌师叔,又不是师姐一人,我为何插不得嘴?”

    “若兰师妹!”梦竹的声音顿时严厉了许多,“你是师姐还是我是师姐?”

    “你——”若兰顿了顿,不甘心地道,“自然你是师姐。”

    梦竹便又恢复了那带着微微的倨傲的声音:“既然我是师姐,自然由我说话!”

    她如此说罢,场中稍稍安静了一会儿,那个叫做若兰的女子又忿忿道:“就算你如今是师姐又如何?师祖喜欢谁,可不是看排行!”

    听到此处,陌天歌后知后觉地悟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争风吃醋?

    想到那个不着调的靖和师祖——哦,现在是她的师父了,再想想这些花样年华估计不超过一百岁的美貌女修们,她只觉得一阵恶寒。道门宣扬清心寡欲,虽不禁双修之事,却甚少喜纳侍妾的,不会她这个刚上任的师父就是个例外吧?

    梦竹、若兰,这名字还真不是一般的……俗!自命不凡高贵雍容的靖和师祖居然爱这个调调,不会接下来还有什么梅什么菊吧?

    刚这样想罢,就听到那梦竹叫道:“霜菊,你这是什么表情?!”

    陌天歌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可惜的是,她现在没有力气,只能扭曲着一张脸,一边拼命吸收药力,让自己尽快掌握身体的控制权,一边继续听着这几个女修互相言语攻击。

    “梦竹师姐,我可什么也没说!”这个霜菊,声音冷冷的,似乎不想掺和进去的样子。

    梦竹却冷笑一声:“你什么也没说,你都写在脸上了!”

    霜菊没有回答,一阵沉默。

    又听那若兰轻蔑地笑了一声,说道:“梦竹师姐,论排行,你也不是最大,何必去欺负霜菊呢!”

    “我何曾欺负她?”梦竹不服气地争辩道,“我不过问了她一句话,她不理不睬是什么意思?”

    “她……”

    “够了!”这次若兰一开口,甚少开口的那个女修威严出声,“我不说话你们还真当我是摆设的!争这些有什么用?师祖是叫我们照顾陌师叔,你们这些话也不怕被陌师叔见怪!”

    此话出口,场中安静了一阵,那霜菊道:“墨梅师姐,你别生气,我们不说了就是。”

    但她这句话刚说完,若兰便接着说道:“墨梅师姐,你这么殷勤照顾陌师叔,别是想借着陌师叔讨好师祖吧?就怕你是打错了算盘!”

    听到此处,陌天歌心中更加无奈了,这几人当着她的面就这么争吵,虽然称呼她为师叔,却并没有敬意,还不是欺她是筑基修士?靖和道君驭下之道,可真不怎么样啊!

    混乱还没过去,所以今天只有四千字,剩下二十分钟不够写完了,明天再补~ 
    135、新的洞府

    不知道在温养池中泡了多久。陌天歌总算有力气睁开眼。

    左右一看,她这才看清这个温养池的样子。

    这是一个由不规则的温玉筑成的池子,池中水雾弥漫,池水是淡淡的乳白色,散发着她已经闻惯了的药香的味道。

    池子坐落的地方,被筑成高台的模样,台阶地面,一律由白玉制成,雕栏画栋,极尽奢侈。四周挂着纱幔,风一吹,纱幔飞扬,便有无数的花瓣由空中落下……

    高台的周围,却是茫茫不尽的云海,整座台子,如同浮在云端,也不知这温养池究竟筑在什么地方。

    她还在这胡思乱想,便有侍女惊喜唤道:“陌师叔,你醒了?”

    陌天歌转头一看,身后侍立着四个筑期女修,个个美貌温柔。想来就是这些一边伺候着她一边斗嘴的梅兰竹菊四人了。

    问话之人听声音就是话最多的梦竹了,她只点了点头:“可以出来了么?”

    墨梅接过话头:“师叔既然能动了,自然可以出来。”

    得到肯定,陌天歌正在起身,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不禁有些尴尬,问道:“我的衣裳呢?”

    梅兰竹菊四人各自分开,两人分明拿着长巾,两人举着衣裳,想起来是要服侍她起身。

    陌天歌想了想,都是女人看就看罢,便也不扭捏了。从池中出来,这四个侍女一人挽起她的发,一人替她擦净身子,另两人便替她穿衣。

    自己手指头都不用动一根,衣裳就穿妥了。

    陌天歌此时忽然想起在俗世之时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却说太古时期曾有一个皇朝,几乎统一了天极,那皇朝的皇帝宠幸一位妃子,妃子喜爱在一个温泉中洗澡,便有诗人为这个故事写下了一段长诗,其中有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不知不觉想到此处,陌天歌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算靖和道君是一派昏君作派,她可是徒弟不是那倒霉的妃子,完全搭不上边!

    抖落一身的不自在。陌天歌转头问道:“我是否该去面见师父了?”

    “是。”梦竹答话,“师叔请上莲台。”

    陌天歌这才看到,高台侧旁,停着一座浮空的莲台。她举步踏上莲台,莲台缓缓一动,便慢慢沉了下去。

    此时她才看清,原来这高台竟在半空之中,莲台慢慢往下,无所依托,却稳稳地将她载往清泉峰去了。

    数息之后,陌天歌踏上清泉峰,莲台又慢慢升回空中。

    目送莲台离去,陌天歌抬头一看,此处正是她曾经来过的靖和道君的洞府。

    看到她从莲台上下来,守门的筑基弟子立时迎上前来,热情唤道:“可是陌师叔?”

    陌天歌点点头,这些人也真机灵,她刚刚从记名弟子变成入室弟子,称呼态度就完全变了。

    此人立时笑道:“师祖吩咐,陌师叔来了,不必通禀。师叔这便进去吧。”

    陌天歌向他微微一笑:“多谢了。”

    在此人连称“不敢”的声音里,踏进大殿。

    “你的伤好得还真快,这才几天,居然就能出来了!”

    人还没入内,就先听到了声音。陌天歌抬头,看到靖和道君端坐其中,连忙跪下见礼:“徒儿拜见师尊,有劳师尊费心了。”

    靖和道君满不在乎地挥着手,说:“你还活着就行。”

    “……”这位新上任的师父,让她如何生出崇敬之心?

    “行了,起来吧,我不是苛待徒弟的师父,你也不用动不动就跪,坐着吧!”

    听着这声音,陌天歌面部抽动了一下,站起身来还是乖乖应了一声:“是。”

    看她捡了张椅子坐下,靖和道君的目光便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一时摸着短须沉思,一时盯着她喃喃自语。

    陌天歌被他看得有点坐立不安。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靖和道君忽然一拍手:“对嘛,我怎么没想到呢!”说着转向陌天歌,“你既然已是本君的正式弟子,那便赐你新的洞府!秀琴!”

    侍立一旁的女修应了一声:“是。”

    “你带她去明心居!”

    “是,师祖。”这女修福了一福,对陌天歌道,“陌师叔,请跟我来。”

    “哦。”陌天歌向靖和师祖再次行了一礼,跟随着这女修从侧门出去。

    靖和道君的洞府,几乎可以称之为王宫,只不过是一座建在山体之中的王宫。其中亭台楼阁数之不尽。奇花异草遍地都是,陌天歌从未见过这般华丽奢侈的洞府,不禁为之惊叹。

    即便是修士,也各有不同,有苦修之士,亦有像靖和道君这般爱好享受之人。这座洞府,若是让凡人见了,必定以之为仙境吧?

    穿过月洞门,走过游廊,最后绕进一座单独的小院。

    这座小院,却与其他建筑全然不同。虽然是一色的玉阶石墙,其中却简简单单,除了必备之物,全无任何奢侈装饰。

    一排五间小屋,这个名叫秀琴的侍女一一向她介绍:“陌师叔,中间是小厅,可在此会客。这间是修炼室,这间是炼丹室,这是炼器室,这是休息室……还有,如果您有灵兽,可以在外面搭个窝。这片药田,原是守静师叔种下的。不过往后就是您的了。”

    听到此处,陌天歌一怔:“此处原是何人所居?”

    侍女微笑回话:“这是守静师叔幼时居所,结丹之后才由师祖另赐洞府。”

    “……”陌天歌抬头四顾,屋前水潭,屋后药田,因为引进了天光,不必使用月光石。

    踏进小厅,简单的红木桌椅摆在墙边,除了桌上茶具别无它物,连件把玩之物都没有。

    原以为这里的东西都是被原主人带走了,可绕到修炼室。却见墙边摆着两张书架,上面满满地摆着书籍玉简等旧物。

    秀琴解释道:“守静师叔搬走之后,这些东西都没带走。”

    “那……现在是不是要搬走?”

    秀琴顿了顿:“这……且待我回禀师祖。”

    两人走出修炼室,却见又一女修走了进来,向陌天歌一福:“陌师叔,师祖命我前来传话。”

    陌天歌颔首:“请说。”

    侍女道:“师祖说,这里以后便归师叔所有,包括任何物品,不需禀告,自用就是。另外,师叔在此住下之后,也不必再去见师祖了,安心修炼就是,师祖若是有事,自会召师叔前去。”

    这么长一段话,简而言之四个字,自生自灭。陌天歌当然没妄想靖和道君会非常重视她,所以也没觉得失望,只是点了点头:“知道了,代我谢过师祖。”

    侍女再次轻轻一福,退下了。

    秀琴看了看侍女离开的方向,有些眼热,笑道:“恭喜师叔了,守静师叔在此留下不少好东西呢,往后就归师叔所有了。”

    陌天歌没接这话,只问:“我想收拾一下原洞府的东西,是不是可以出去?”

    “这是自然。”秀琴道,“师叔且跟我来,我们出洞府都是走这条路的,师叔认一认路,往后自便。”

    二人七拐八弯走了一阵,从一个偏殿出来,秀琴对守门弟子道:“这是陌师叔,往后就住在此处了。”

    守门弟子亦是筑基修士,听得此言,不敢怠慢地向陌天歌施了一礼,称呼:“陌师叔。”

    被叫了好几天。陌天歌已经习惯了,不再像初时那般紧张回礼,只是态度自然地点了点头,问道:“我出去一下,没问题吧?”

    守门弟子道:“师叔既然住在此处,自然可随意进去。”

    “嗯。”转头与秀琴说道,“我且去收拾洞府,不必你再相陪了。”

    秀琴福身应下:“是。”

    陌天歌便出了靖和道君的洞府,往昔日的小洞府走去。

    与此同时,靖和道君的大殿内。

    “这小丫头,如今可真不同寻常啊,你说她的经脉经过那化神修士的改造?”靖和道君转头,问坐在椅中的青年。

    秦羲神色木然,点了点头。

    “混元灵根配上混元功法,这丫头,如今的天资可说是不逊于任何天才修士了!我收她入门,反倒应该庆幸,假以时日,晋阶元婴不成问题——到时我们清泉峰可就有三个以上的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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