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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刁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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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想来是皇帝陛下刚刚跟人动手,打输了,咱们天子才这般恼羞成怒的呀。那人的武功可真厉害呀,你想呀,我们皇帝陛下的武功,一个字——‘强’,他老人家自己认了第二,就没人敢去认第一。
现在回头看看皇帝陛下的那身袍子,被人撕成那样儿,肯定是他自己吃了天大的亏,才回来在我们这帮奴才身上撒气的。唉!谁叫咱们是苦命的奴才呢,赶紧打醒十二分的精神吧,要不脑袋什么时候搬了家都不知道。
龙寝殿金缎银绣蟠龙帷幔账后,蓝啸瀚剑眉冽怒坐在紫檀御案后的金镶龙椅上,修长的手紧紧握着一根墨玉螭龙纹形的御笔,手关节骨骼拢得“咯咯”作响,暗涌的幽眸不聚焦盯着御案上一份折子。
“碰”御笔狠狠搁在笔案上。
“嘶!”的一声衣袍碎裂,蓝啸瀚一把,把身上那件被薇儿无端端削坏的袍子给撕扯下来。
他愤怒的左右看看,如果此刻有盆火,他一定把它烧为灰烬。
削唇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清冽的直线,修长的手指按着紧拢的眉心中,清冷斜飞眼内黑眸子暗涌死死盯着紫檀御案上那一件白底紫绣暗纹华服,直盯得狭目起火,华服冒烟,他也没有想明白,这个薇儿怎么就这么有能耐,能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惹火了,惹火他且不说,竟还能展出一脸的无辜,害的他每每欲要发火,却盯上她那双清澈盈盈的眸子时,他蓦地就都不知道要不要向她发火。
就说刚才吧,明明是那个“该死”的国师请他去商谈要事的,可去了后,国师派人来说他自己园子里的牡丹花竟然在这个时节开了,请他这个做国君的一个人先去赏花,他这个做主人的还有一点事情要办,晚点才有时间。
要不是打小都知道国师做什么事情都是如此任意妄为的,他一定治他“藐视君主”之罪。
赏花就赏花,今日他的心情和兴致也都是相当的不错,也懒得去计较什么,是不是因为今日换了这件清爽的便服呢?
一路漫步的走在花间小路,寻觅着国师所说的富贵之花。
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非但没见到雍容华贵的牡丹花,倒只见到了一朵很不想见到的“喇叭花”——薇儿。
咳……咳……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有那么一丁点儿,被那个薇儿的清丽美貌给惑了一小会儿心。
看见她的时候,她正摇头晃脑的,大大咧咧的,在对玉雕桌上的糕点上下齐手,是饿的不轻呀。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呢?眼看着她把嘴里的东西喷了一桌子,他就觉得恶心,她真的是个女人吗?绝对怀疑。
出乎意料的,她这次真的还很是“友好”的跟他打招呼。
怎么又叫他“大叔”?算了,听见她还知道向自己认错,随便她怎么叫了,好象现在也习惯了她这种特别的叫法。
“有模有样?”自己今日明明在这身锦衣的陪衬下,是如此的仪表堂堂,她竟然说自己只是有模有样,又开始郁闷了。
“老王爷”?她知道自己不是皇弟了,又开始“诬陷”他是一个皇叔了,心中不禁自问:二十三岁的他真有这么老吗?唉!郁闷之极。
听见她大惊失色的问他是不是穿这件衣服出来时,令他也以为这件服饰出了大问题,多少有点尴尬,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这样着装外出的,多少有点不自在。
然后见她弯下了腰,遮住了他的视线,还听她说匕首很锋利,呀,她竟然敢在他面前把利器拿出来。
其实以他的武功,一般武林高手根本就不可能靠近他的,更别说这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薇儿,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虽然一次又一次的被她激怒,在心里却能肯定她不会害自己的。
所以见她手握匕首,也没有去阻止她,因为他也很想知道他自己的服饰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
可气的是,她竟然把他刚刚还引以为傲的锦绣袍子给割下来一大截,他很是懊恼自己刚才没有把她拎起来,扔到一边儿去,现在反尔害了自己无端端的再一次出了这么大的丑。
看着她还沾沾自喜的当作她自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时,他就更来气儿。
天!她看见他穿的是绣了“五爪金龙”的图案的服饰,不但不认为自己就是当今皇帝,反尔怀疑他想“谋朝篡位”。
这女子的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他很想劈开来看看,不过……自己很是佩服自己的修养,没真的劈下去。
看她一副担心他会“杀她灭口”的可怜兮兮,还不忘强词夺理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无辜受累的袍子,懒得理她,赶快走,不然就会被她气死了。
国师也不去见了,这个样子能去见吗?回宫!
……
惊弓之鸟(三)
也不知道蓝啸瀚把这件糗事想了多少次后,一个小宦官小小心心推开殿门,双脚打着颤的进来禀报,“启禀陛下,国师刚派人来报,说今晚想在‘碧琼轩’宴请贵客,请陛下恩准。”
哎呀!小宦官的勇气可嘉呀,呃……不过,咱们听听人家的心声:呜呜呜,谁叫自己昨夜同殿外的小贵子玩摋子,输光了不说,还欠了一屁 股的银子呢!要不是说好,由自己进来禀报,赌债可免,不然借他千个胆子,也不敢进来捻那发怒的龙须呀!
“准,你们去准备吧。”蓝啸瀚坐在御椅上的天子敛起龙颜,狭飞斜长清曈眼帘都不曾抬,强行压制心口内郁闷的怒火,淡而冽威回谕。
这个国师,有事相商,就让朕去找你,现在你要请人了,不好好的在自己府里请,偏偏要请来宫里。好!朕倒要见识见识一下,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让这个国师如此的费尽心思!
小宦官恭慎垂着低首,瑟缩着领了旨后,立马退下,半点儿都不敢停留在龙火大冒的殿内。
唉……如果此刻这个小宦官有这个胆儿,用眼角瞄瞄御椅上的天子,保准他会惊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们清冽俊美的天子只着了件内襟,端坐威凛的御椅上,而平时只放奏折的御案竟大大咧咧摆了一黑一白两件锦衣,一件还是撕得粉碎的锦衣华服……
……
同一时间,蓝月国专为和亲准备的行馆内。
叶菱薇心有余悸的从大国师府回到行馆,一口气喝了几大碗“定惊茶”,才把魂魄给归了位。
也无心用午膳了,赶紧躲进被窝里去……
她那颗“脆弱”的心呀,还在‘嘭嘭嘭!”地乱跳——欧阳哥哥,你快回来吧!大叔,你想要谋反,等我们回去后再进行吧!!!
……
“薇儿姑娘,薇儿姑娘。”叶菱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两个宫娥在床前唤她。自己睡着了吗?!
“薇儿姑娘,蓝月国宫里的人来请薇儿姑娘去赴宴。”宫娥见薇儿姑娘总算是睁开了眼睛,赶快禀道。
“哦,知道了,”叶菱薇在半睡眠的状态下回应着……“什么?宫里?赴宴?谁请?请谁?”不过,几秒钟之后在听清楚是蓝月国宫里派出的人,来请她的时候,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那个急呀!
哎呀,她这个小女子何德何能,让这帮‘一把手’‘二把手’的排着队来‘请’呀?!
“回薇儿姑娘,好象是他们的皇帝陛下设的宴,还请了谁,奴婢们也不知道了。来人还在外面侯着呢,说是要和薇儿姑娘一道回宫。”宫娥小心的回着。
“随我们一起来的官员请了吗?他们怎么说?”叶菱薇一边让她们更着衣,一边问着。
“回薇儿姑娘,随行的官员一个都没请,他们也不便多说什么。”
呀,这就奇怪了,自己虽说对那个“病秧子”皇帝早有耳闻,可素未谋面呀,他怎么就想到请自己了呢?
哎呀!坏!坏!坏!他一定是知道自己上午去了国师那里了,他一定也是想“拉拢”自己!
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呀,要她去参合他们的龙争虎斗?!
“呃……你去跟来人说说,就说姑娘我今日不舒服,头疼,谢谢他们陛下的龙恩浩大,我心领了就是啦。”叶菱薇赶紧指使身边的宫娥去帮她把棘手的问题解决掉。
“回薇儿姑娘,来人说,他们宫里的御医医术高明,还有就是他们陛下交代,就是抬也得把你抬去,请您别难为他了。”不一会儿派去的宫娥回话儿了。
看来他们是准备充分呀,不去不行呀,还是去吧,别得罪了人家,最多来个什么都不知道,或是死不认帐就是了。
不过……这次要不要把云秀带去呢?算了,如果真有事,只怕连累了她也救不了自己。
心急火燎的跟着来人上了轿,这次进宫的排场自然是不比去国师府的差,不过叶菱薇哪有这门子闲工夫再去得意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着轿子一摇一晃的进宫了,也奇怪了,每道宫门根本不用特别检查只用亮亮牌子,也不用下轿就长驱直入了,那架势可以和她欧阳哥哥在凤鸣国的待遇相媲美。
一下轿,周围巡视一番,这一处环境甚是清幽,要不是刚才每到一道门儿都会听见有人报宫门的名,要检查牌子,小妮子都不相信这种地方是在皇宫内。
“薇儿姑娘,您这边请!”一个着墨绿色宫服的大宦官,在前面执着长信如意灯引路。
冗长曲折的回廊有些深不见尽头,叶菱薇揣着不安乱跳的心,急骤呼着空气,一步一步走向“豪门盛宴”。呜呜呜,欧阳哥哥,你快快来救薇儿那,你要来晚了,估计我都快被人脖子上一抹给“咔擦”掉。
曲折宛延会,宦官把叶菱薇领进应该是皇宫御花园里的一个雅楼“碧琼轩”里,进到厅里,空无一人,厅内宽大的桌子上摆满了金盅银碗,各色糕点,可这次小妮子半点儿胃口都没有。
坐在偏厅的茶案旁,喝着宫娥们送来的茶,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眼珠子止不住偷偷溜量着这皇宫小楼,碧紫琉璃灯高垂于四周,长长明黄流苏垂垂下,灯晕之下,纯美的亮绣的帷幔层层拢落,紫金楠木柱上雕绘的是活灵活现的九爪金龙在云雾中傲然腾飞,墙上绘着的是金龙入海,波涛翻滚的七彩图案,再看了看……
呃……不能再看了,望向窗外时,叶菱薇看见有一大帮人正朝这里走来,虽然天黑,她还是能看见中间的“核心人物”穿的是一件明黄色的袍子,不用多说就知道皇帝来了。
屋里的人都往门口堆去了,叶菱薇也只好跟着宫娥宦官去门口迎驾,该来的总要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嘛。
“大……大叔,大叔!怎么是你?你怎么……”等那个皇帝走近了,叶菱薇一看,我的妈呀!怎么会是大叔?因为太吃惊,也没多想,跑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得好好的问个明白。
“放肆!胆敢对皇帝陛下无礼!”还没等叶菱薇把话说完,就被他身旁的侍卫喝住,“哗!”同一时间,她细细的脖子上就被几把明晃晃的剑“伺候”起来了。
此时的蓝啸瀚浓眉紧锁,心中暗忉:怎么是她?国师竟然大费周章宴请的是这个丫头?呀?难道……难道……她就是……
“统统退下!”蓝啸瀚凌厉的双目注视着薇儿,闷闷的一声喝令,威严的禀退了周围的人。
蓝啸瀚沉闷的往内走去,由于叶菱薇受吃惊过度,还抓着人家的衣袖不放,就被他顺便“拖”着跟了进去。
蓝啸瀚深眉紧锁,心事忡忡的来到偏厅茶案旁坐下……
“大叔,大叔,你这么快就‘夺位’成功啦?真有你的!”经过激烈的思考,叶菱薇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唯一的解释。
这个大叔真不简单呀,几个时辰就“改朝换代”了,也是!这种事情就是要越快越“好”。她这下可放心了,不用担心自己变成“夹心饼”了。
回过神来认真审视着面前这个‘穿着龙袍象天子’的野心勃勃之人,还别说,龙袍嘉身的大叔更显气宇轩昂,还真象那么回事儿。
“恩?你……唉!”蓝啸瀚张了张嘴,没有说下文。
叶菱薇瞧着大叔欲言又止的表情挺奇怪的,诶,卖什么关子呀?你都做皇帝了,有什么不能说的?突然心中闪现一丝凄凉,感叹:煮豆燃豆萁,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叔真是个狠角儿呀!
“大叔,不不不不!!!皇帝陛下,呵呵,算了,我还是叫你大叔吧,顺口多了,”小妮子自做主张的把称谓给定了,“大叔,你把你的侄儿怎么样了?杀了?”还是极为好奇的打听着皇位相争的血腥之事。
“侄儿?”蓝啸瀚剑眉一挑,清眸斜睨着那个还在不知所谓的人,她真是朕命中注定之人?
“哎呀,就是你抢了人家皇位的人呀!”急,她真急,这人忒有才,忒大胆!皇位啊,这皇位他怎么说抢就抢?再佩服的是他竟还得手了!强,实在太强了!!!
“哼!”蓝啸瀚一边生气的哼着,一边“啪!”的一声拍了下旁边的茶案。
这一下,又吓了小妮子一跳,看来“老虎屁股真是摸不得”呀。对呀,有哪个皇帝愿意人家“揭”他的伤疤的,大叔当然也不愿意人家说他这件“大逆不道”的事的。呀,他这件“不光彩”的事被自己知道了,他现在让自己赴“夜宴”,不会……不会又想灭了她的口吧?!
“大……大叔,您这件‘大事’,我再也不提了,你……你别生气呀。”叶菱薇又变成了胆小如鼠的人了,还好她是个能屈能伸,无比坚强的人。
“朕……一直都是皇上。”蓝啸瀚皱着眉,撩起明黄的龙袍,坐在梨木镂龙椅上,意味深长说道,斜飞的眼睛睇看着,还在为他“谋反”一事急虑的少女时,眉头拢会后,思考一下,复尔平展舒开,感情这小妮子一直误会他不是皇帝?感情这小妮子一直误会他是反臣!
“啊?”太震惊了,是自己一直在误会吗?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叶菱薇尴尬得都不敢再直视大叔了,如果此时有工具,她一定会飞快的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呃……今天自己还无端端把他的衣服给毁了,他不会治她的罪吧?
……
“大叔,你……你是不是说,你其实就是那个‘病秧子’皇帝?”沉默了很久,叶菱薇见他没有怪罪的意思,就忍不住又多嘴了。
“病秧子?”蓝啸瀚不悦,虚着眉问去,朕何时成了病秧子?!
“呵呵,是这样的,我听欧阳哥哥说,本来这次我们皇帝哥哥想让‘蕙兰公主’和蓝月国的皇帝和亲,可你们的人说他们的皇帝陛下‘身体不适’。呃……大叔,你是不是就是那个‘身体不适’的皇帝呀?你什么地方‘不适’了?”说完,叶菱薇关切的上上下下扫视着他,看他身体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你……我……”蓝啸瀚怔住,他已经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交流!你我了半天,他也道不出半句,思了会儿,欲想说些什么,但看着眼前晕糊糊的少女,她……
蓝啸瀚强忍住到嘴有疑问,哼!朕就等着国师来解释到底为何?!
……
天上掉陷阱(一)
“哈!哈!哈!看来薇儿姑娘和我们皇上相谈甚欢呀。”突然,由外响起了“放肆”的笑语,‘伟大’的国师仙骨仙风般飘飘进来了。
“呃……”国师一进厅,就忽视了皇帝陛下的怒目,对上薇儿姑娘滴溜溜的眼睛,哎呀,这一站一坐的二位,怎么看就怎么般配,“呵呵呵呵,来来来,用膳,用膳!”
叶菱薇有些犯糊涂了,这国师一来到,皇帝还没发话儿,他就喧宾夺主的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就坐,这到底是谁请谁呀?
国师挥退了一旁伺候的宫娥宦官们,盏壶,亲自为皇帝陛下,以及未来的皇后娘娘各自满上一杯,“来,今夜老朽与陛下、薇儿姑娘,同商一下大婚的事宜。”欢愉的神态显露无疑。
“……”蓝啸瀚微微拧了拧眉头,没有出声,举起玉杯闷闷地喝着酒,朕倒要看看国师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呃……大婚不是十日,不,九日之后吗?该商量的我欧阳哥哥不是和你们商量好了吗?”叶菱薇纳闷地说着,这等大事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商量’了?!
“薇儿姑娘真是会说笑了,老朽说的是您和我们陛下的大婚啊?!”国师也纳闷了,今日在自己的府邸里,不是说的好好的了吗?!
如同天上掉下了个大陷阱,惊得叶菱薇刚举起的酒杯“咣铛!”一下掉桌子上了,她真想昏过去,但她知道,在昏过去之前,必须先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赶快压制下惊涛骇岸的心潮,嘴角抽搐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嘿!嘿!嘿嘿!国师爷爷,您说什么呀?我……我听不明白?您……您可别吓我。”嘴巴尽量有多甜就放多甜。
“薇儿姑娘,老朽怎么在吓您呢?这件婚事,可是您今天自己答应的呀?是薇儿姑娘您,亲口同意做我们蓝月国的皇后的呀?”国师暗道:哎呀,薇儿姑娘,莫不是您想反悔?!
“我……我……我什么时候答应的?”叶菱薇听得云里雾里的,就是不明白。
“老朽今日书房问薇儿姑娘您,对我们的陛下‘意下如何’呀?”国墅眼前的少女一脸迷糊,不得不情景再现的对质起来。
“我……我以为您是问谋……谋……”叶菱薇看看在一旁酷酷地喝着酒的大叔,把“谋朝篡位”这几个字给吞了回去,看来一直是自己摆了个大乌龙,这下可好,这么糗的事情,自己该怎么对国师解释呢?
“薇儿姑娘您给的答复是‘没任何意见’呀!老朽又问姑娘您‘真的愿意’,您答道‘好吧,我愿意’的呀!?”国侍续慢悠悠的说着,不让这个挠头抓耳的薇儿姑娘有狡辩的机会。
“我……我……”叶菱薇这回真被猫咬了舌头了。
“那就是了,来来来,继续商量。”国师的“兴致”又来了。
叶菱薇可怜巴巴的望了望依然一声不吭,光顾着喝酒的大叔——大叔你怎么就不说句话呀?
算了!看来是指意不上大叔了,丢脸就丢脸吧,好歹得把这误会给解释清楚,“等等,等等。这件事,纯粹的一场误会,误会!”
于是小妮子在国师的诧异中,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把从遇到皇帝大叔开始,这一路发生的误会给讲了出来,不得不为她无端惹来的祸事开脱,还昧着良心把一切的错都归咎于自己,硬把自己“踩”得象地底泥。就是为了表明——她“不配”做他们的皇后!
……
“……”国师听完,沉静了些许——这次他算是听明白了,敢情今日在府里,自己和这鬼丫头都是误会了,她为了保命才敷衍我的呀。不过听薇儿这丫头把她和皇帝陛下的相遇相识的经过一说,国师更加确定,皇后非薇儿莫属了。诶,不理会这么多了,这皇后你可是做定了的了小丫头!
“哦?想不到我们皇帝陛下和薇儿姑娘之间还有这般趣事,这样甚好,甚好!”国师拍手叫绝,又取了一只玉杯,为薇儿姑娘满上。
见这情形,叶菱薇完全愣住,盯着国师瞅了两眼,再偷偷瞟瞟神色冷峻的大皇,目视挪到紫檀蟠龙大桌上摆着的一碟碟精美佳肴,她再次嘴角抽搐,没想到自己真的赴了一个“鸿门宴”,刚以为自己出了个“虎穴”,怎么又进了个“龙潭”?!这不是摆明逼婚嘛!
现在怎么办?哦,对了,大叔好象一直都是很不喜欢自己的样子,他应该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只要他不同意,谅那个国师也没话说。
“……”她赶紧从桌子底下轻轻拉了拉大叔的长袖,用眼神向着根“救命稻草”求救——大叔呀,大叔,你别光在那儿只顾着自己喝酒呀,说话,说话呀!!!
“……”蓝啸瀚又喝下了国师为他斟上的一杯酒。
“大叔,大叔,说话,说话。”叶菱薇见这闷葫芦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惟有小声的再向他求救,还朝国师的方向努努嘴,意思就是让他去“搞定”他的国师。
蓝啸瀚用犀利的眼角,扫视着眼前这个手足无措的人,他心情不由一阵快乐,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更是感觉全身舒畅,清冷的眸内掩了一抹笑意,冷冽的薄唇轻飘飘吐出几个字,“大婚的事,朕没意见。薇儿姑娘,朕会以龙笙龙管,紫盖香车以皇后之仪迎你进宫。”
“嗡……嗡……嗡……”叶菱薇只感到身子发冷,两眼发黑,颤着双脚,——墙呢?!墙在哪儿,让我撞死好了!!!好容易等大叔您说话,没想到您这一开金口,非但没有把她解救出来,还残忍地推她入了大火坑呀?!
叶菱薇委屈十足的瞪着大叔——早知道大叔要这样说,那倒不如企求您是个大哑巴,您现在说的话可是一言九鼎呀,可是……您好歹也得问问我意见吧?!
“好,那事不宜迟,老朽已经算过了,大婚就定在五天之后。”国师乐呵呵抚起长须,睿智的灼目含着笑意凝视着天子,再看看旁边俊秀清灵的姑娘,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拂起的绛色广袖翻飞起清冷的风,一脸尽是他所撑握的样子。
叶菱薇一听这话,惊得‘噌’一下跳起来,急忙阻止,“等等,此事万万不可!”哟嗬!你们怎么可以毫不理会自己这个当事人,就这么随便的把她的“大喜”的日子给定了?!哎呀呀,你们是不是看我一个女流之辈,好欺负呀?!
国师眉梢一挑,灼亮的眼睛不留痕迹地扫了眼皇帝陛下,“不知道薇儿姑娘还有什么‘不可’之处呢?”如此“谦虚”地请教着,只是敛下的眉目尽是深深的笑意。
“不瞒二位,小女子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哼,就算你是一国之师、一国之帝也不可以做出强抢民女之事,你们的臣民可是睁着眼睛看着你们呢!嘿嘿嘿嘿,人民群众的眼亮是雪亮雪亮地!
国师站起身来,背手在殿内踱了几步,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叶菱薇一见,心里直乐——这下你们不会强迫我与大叔成亲了吧?!
这厢叶菱薇还处在沾沾自喜的境界中,不料,那厢这个国师竟然又摔出一个对她甩来一句超重量级的话——“这个呀,不妨事,别说薇儿姑娘你只是有婚约,就算是已经拜了堂也是无妨。”这般丝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的回道。
“……”叶菱薇石化……晕了,这是古代吗?再怎么着,也不至于有这么开化吧?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不行!自己决不能伏软!“可我只喜欢我欧阳哥哥。大叔也见过他的呀。”叶菱薇站在国师这只奸滑无比的老狐面前,尽量放柔声音来表达她的心声,想借此唤醒他们的“良知”。
“薇儿姑娘您和我们皇上大婚后,自然会喜欢陛下的。感情的事,都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国师语重心长的开导这这个小丫头。
叶菱薇气结——嗬!你这个老头儿是和我杠上了,你懂“感情”吗?好好好,想逼婚是吧?就让你们认识认识我是什么人,可别吓趴了。
“啊,国师爷爷,皇帝大叔,我……我忘了告诉你们,我这个人呀,是个特别贪钱又贪权的女人。配不上大叔您的。”哼!怕不怕?快怕吧,快怕吧,怕了就快点取消你们这场莫名的姻事,佛祖在上,阿弥陀佛,菩萨显灵,快点让他们放弃,快点让他们放弃吧!
“哈哈哈,薇儿姑娘,您看您又说笑了吧?!皇后的位置不是正好合适您这两个条件的嘛。”国师很是满意的褒奖着。
“哎呀,国师爷爷,您看看我,我又忘了说了,我是个特别,特别容易妒忌的女人,我的相公除了我,就不可以有其他女人,摸都不能摸一下。如果敢对我不忠,我就会把这对奸 夫 淫 妇给毒死,然后剁成肉泥,拿去喂狗。哪怕他是……”叶菱薇声貌并重的,咬牙切齿地说着,点到及止的晃晃大拇指,指了指大叔——哼!“亮”出了她的最后“王牌”,怕了吧?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自己这不守妇道的言论,除了她欧阳哥哥,还有谁能做到,更别说大叔您还是个有三宫六院儿的皇帝陛下。
“呃……这……”国师大为意外地看看陛下,真想不到这小丫头竟然会有如此有驳常理的想法。
嘿嘿嘿嘿!叶菱薇心里不停地奸笑着,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一只只会喵喵叫的病猫”。
蓝啸瀚一直细看着这个一老一小的唇枪舌剑,清冷墨曈深深看一眼这个急着要将天下女子最奢望的尊贵位子推出去女子,薄唇是轻挽浅弧,“好,好,朕就答应你,国师,一切就由你来安排了。哈哈哈哈!”
蓝啸瀚拂了拂黄金龙广袖,大笑着阔步离去。他此时暗讨:朕倒真想看到娶她回来以后将是什么样的日子,嗯,很是期待,很是期待啊,娶个她这么古灵精怪皇后宫中日子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惊涛拍岸呀!!!叶菱薇死瞪着面前那个被前簇后拥,甩袖离去的明黄身影——大……大……大叔……大叔!!!你……你……你是怎么了?!!你不说话犹可,一说话,死人都会被你吓醒!你……你有听清楚我刚刚说的什么话吗?大叔,如果我以前多有冒犯,你也用不着,拿你我的终生幸福来开玩笑呀。
叶菱薇懊恼的揪起自己头发,唉!自己这是“作茧自缚”吗?!
“好了,薇儿姑娘,我们陛下连您这个“大逆不道”的要求都答应了,可见陛下的诚心呀,您这回应该没话说了吧?”国师的笑脸赶快凑了过来。
“等等等等!婚姻之事岂非儿戏,我好歹也是‘凤鸣国’的人,你们再怎么说,也应该派人去详谈的呀?”唉,为今之计只能尽量拖时间了。
“对,有理,有理,薇儿姑娘,请问您的父母何在?”国师心道:薇儿丫头呀,您的底细,老朽在您一踏进我们的国门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呃……”殿内应该是凉风吹进来吧,不然她怎么感到身上凉嗖嗖的呢?
“那……不知薇儿姑娘家住何处呀?”国师周到万分的一再追问,象是生怕自己被人误会滥用职权。
“我……我一直和欧阳哥哥住一块儿。”叶菱薇忙表明她和她欧阳哥哥关系是“非一般”的——嘻嘻嘻嘻!这下你们就要死心了吧,你们不是最看重女子贞操一事吗?我现在都与欧阳哥哥同居!看你们还敢不敢娶我做皇后?哼!不怕丢你们蓝月国之天颜吗?!
“诶,薇儿姑娘此言差异,‘凤鸣国’王爷的府邸,怎么会是你自己的家呢?”
“呃……”叶菱薇彻底无语了,这老东西避重就轻,还说起她的不是了。
“既然薇儿姑娘,无父,无母,无家。那……您是让老朽去找谁人谈呢?”国师笑眯眯的看着拼命找理由想逃婚的少女,嗯嗯,姑娘,老朽走过的桥可比你行过的路还要多啊!区区刁难,老朽怎可放在眼里?
“呃……”看来老乌龟是有备而来,并且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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