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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天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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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刺客大侠,不,人家是名字的,叫做方大成;我知道他的名字后还真是偷笑了半天,很少见到有人这么人如其名的。
  
  这位方兄真是又憨又直,难怪会被人骗来做所谓的‘反清复明’的大业。真正是老实人一个,为了这份难能可贵的憨直,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他丢了脑袋。日后,帮他留一条小命吧,算是我对他的信任的报答。
  
  三天后我被眼蒙黑布带到一个很大的院子里,分明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宅院。看来这个组织还有些实力,真的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想在,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反清复明,老百姓只要有饭吃,谁做皇帝不都是一样!这点道理都想不通,真够笨的。
  
  等了好一会儿,方大成出来说,他们帮主同意接见我了。便跟他走了进去,大厅布置得跟唱堂会一样,两边坐着不少的服饰不一的人,每个人都用不同的眼光盯着我看,看我大大咧咧旁若无人地走进来。
  
  坐在正中的是一位青年,走到近处方看清楚——喝!怎么是他!
  
  “方振眉?”我指着他,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阴我。
  
  方振眉既毫不意外但有些尴尬地看着我,嘿嘿傻笑两声:“耿姑娘,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是吗?呵呵!是有缘还是有心,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学他假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了,他最好不要是后者。
  
  两边的人都是一愣,忍不住彼此交头接耳。看向我的目光就更是无奇不有。
  
  方振眉清清嗓子,大声道:“各位弟兄,我和这位耿姑娘是故人,没别的事大家就散了吧。”
  
  众人的眼神又都盯向我,我全当没看见;一刻后,众人陆续都散尽了。只留下方大成还傻傻地站在原地,直到方振眉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道:“哥,你也回去吧,我和耿姑娘有事聊。”他方担心地看我一眼走开了。
  
  我盯着眼前这个男子,分明就是个聪明人怎么就做这么不聪明的事呢!
  
  他坐下,又使意我坐下;方开口道:“姑娘有话就问吧!”
  
  “那日你是有意接近我?”
  
  “不是,你为救四皇子受伤,我才知道你是和他们一道的。”
  
  我瞄他一眼,对他所说话的可信性有所怀疑。“酒楼的事和方大成去别院行刺都是你主使的?”
  
  “不全是,酒楼的事是帮内众长老早就商议好的,去别院行刺是我哥自作主张,还真是谢谢你救了我哥,不然他就送在那儿了。”
  
  他倒是推的一干二净,他不是帮主吗?“你还真是会推卸不责任,你不是帮主吗?”
  
  他无奈的叹息道:“我是帮主没错,那是我爹——,唉!”
  
  原来方振眉的爷爷是前明的武举人,清军入关后,爷爷在扬州一役战死,全家只有他父亲一人逃出生天。父亲是个经商天才,经过一番周折后重振方家祖业,因为不平其父死于清人之手,就暗地里招集了些反清复明的人士并建立了一个帮会组织。
  
  他们方家现在是扬州的数得上的富户,但一向是人丁单薄,只有方振眉和方大成兄弟二人;大哥方大成自小便憨直爽朗,没太多的心眼,除了喜欢练武对其他的事几乎是一窍不通;方振眉则从小聪明机智,和其父一样是个经商的天才。所以,方父逝世前便将方家的产业和帮会都交到方振眉的手里,希望他将二者都发扬光大。但偏生方小弟对所谓的反清复明没有兴趣。本来嘛,是个明白人都看得清形势,大清入关这么多年来,特别是康熙登位以来,平三藩、收复台湾、出征准葛尔等等那件不是轰轰烈烈的大事件。并且推行仁政,天下大定,老百姓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再也不管是谁当皇帝坐天下。反清复明显然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偏偏他家老爷子还死抱着朱家王朝不放,最后还以死相协,他才不得不接下这个烂摊子。
  
  方振眉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方家的大哥还畏恐天下不乱,把耿大小姐掳了来。
  
  我看他那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真的很好笑,忍住!幸灾乐祸可是小人行径,“哧”可是我还真不是做君子的料,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来,指着方某人哈哈大笑,腰都直不起来。
  
  边笑边糗他:“人家做帮主你也做帮主,怎么别人是大英雄大豪杰;到你这儿怎么就变味了呢?”
  
  他被我笑得又尴尬又无奈,最后索性无赖的摊摊手道:“笑吧!笑吧!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法子能摆脱这种窘境?”
  
  我平稳下自己的情绪一本正经的问他:“你真得对反清复明那么反感?”
  
  他白我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命活得太长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再说了,康熙比那个崇桢不知道英明多少倍!现在老百姓生活得好好的谁想打仗啊!”
  
  他还真是个聪明人,一个明智的商人永远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看我无语地盯着他看,方振眉也玩味地看我:“干嘛盯着我看,难不成看上我了?”他居然打趣我。
  
  我没好气的冲他:“是啊是啊,你还真聪明!”
  
  他怕怕的笑:“可别!我可不敢和四阿哥抢女人!”
  
  我瞪大眼看他,这个人还真是人精!
  
  他凉凉地看我:“我又不傻,那天四阿哥的那股子醋劲,全扬州的人都看出来了。”
  
  看来我这次还真是把人丢到扬州来了,这个四阿哥平时做事都是四平八稳的,怎么一发起疯来就什么都不顾了。
  
  完了完了,我就这么从眼皮子底下被掳走了,他还不把扬州翻个底顶天啊,我惊得跳起来。
  
  方振眉看我的脸就知道我想到什么,叹口气:“你才知道啊,这三天扬州的地都被揭了个底朝天。”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只是单纯是四阿哥女人,按外界对他为人的评价,应该不会做出这么大动静才是啊!”他有些疑惑地问我。
  
  我对他做个鬼脸,嘿嘿的笑道:“好说好说,还不好好巴结我,我已经有好主意帮你解决根本问题了。”这个人是友是敌还分不清,还是别那么快让他知道俺的真实身份的好。
  
  “你真的有好主意?”他眼睛一亮。
  
  我对他招招手,他靠过来,我附在他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他有点为难地看我:“这样太狠了吧,不好吧?”
  
  我冷笑地看着他道:“他们不就是好日子过的多了才会这么又跳又窜的。再说了,对付这些老顽固就得下狠招,如果不釜底抽薪的话,就和抽刀断水一样,好无用处。”
  
  他犹豫片刻,咬牙道:“好!只有这样了!”我笑看他,和聪明人说话还真是畅快。
  
  “现在你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我的了,快的话,这两天四阿哥就能找到我!”我笑眯眯的说。
  
  方振眉不解地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啊,如果你不是帮主就不会。对了,你们这个帮会叫什么?”我是真的好奇。
  
  “兴明帮。”他有点不自在,我“哧”笑出来,“我还以为不是红花会就是天地会呢!”还真是没创意!
  
  某人被人我笑得一头雾水。
  
  出师告捷,顺利替康熙铲除一个隐患!但,唉,自己的隐患就在不远处,呜,希望某人还没有查觉到我的真实意图。还是好好想想到时候要怎么安抚那个快发疯了的男人,天哪!那可是老天爷对我的一个大考验。
  
  
因祸得福
  
  原来从一开始,我的心就乱了。
  
  我出神的看着窗外的黑夜,喃喃的低声唤:“胤禛!胤禛!”你可也在想念我?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名字叫起来这么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我身后窗外。忙回过身去看,那人一身黑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我呆呆地看着他,他手一撑窗台从窗外跳了进来,如星的眸脉脉地凝视着我。
  
  我的心中涌起热辣辣的激流,惊喜交加地纵身飞扑到他怀里,宛如一只雪白的蝴蝶。微风吹起的衣襟带灭了桌上唯一的烛火。
  
  黑暗中,我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拥住,只感受到他气息,仿佛这一刻便已是一生一世。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我才察觉到脸上一片湿意。有一点点的不自在,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还是死要面子,生怕被他看轻了。正思索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为自己的反常开脱,他却猛地俯头下头,狠狠攫住我的唇——恐慌、思念、热切种种的情绪都被巨细无遗的传递过来,我的心好似被使劲拧了一下,我的自私和贪玩让他如此的困挠,愧悔涌上心头。
  
  带着不安我热切的回吻他,想吻去他因我而起的种种情绪。这个冷情的男人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而我却自私地不去想那样的行为对他带来怎么样的伤害。
  
  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怂恿着他,他热烈地拥紧我的身子,仿佛要将我揉进身体里。
  
  直到我快不能呼吸,他方松开我的唇,用粗糙的拇指轻轻抚过我红肿的唇,低声在耳边呢喃:“醺儿,要是再找不到你,我就快疯了。”
  
  我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依他的这种表示亲热的劲头,我会是这个世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死亡的人。
  
  他抱我到黑暗里坐下,低声问:“这些天你还好吧,那些人没有为难你?”
  
  我还没有从他的热情里恢复过来,只是拍拍他的手似示安抚。某人却在不经意间开始变味:“看来你也还不错,那个方振眉对你的这贵客一定是特别照顾了。”
  
  看来方同志还真是了解他,他的醋味大的整个扬州城都能闻到。我在心里哀叹,不知道是应该为他会为我吃醋而高兴,还是为他比跳蚤还小的心眼而苦恼。
  
  我更紧的偎进他的怀里,用手圈住他的腰,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胤禛,我又不温柔又不美丽到倾国倾城,脾气还坏得要命,除了你还会有谁把我当成宝。况且,你应该信我才是啊?”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他闷闷地发表宣言。象个怕糖被抢走的孩子样。
  
  “好好好!你以为别人都象你一样没眼光?”我用哄小孩子的法子哄他,那句话还真是没错,再成熟的男人都会有象孩子气的一面。女人是天生的母亲。
  
  我突然想起来,“咦,你怎么一个人偷偷溜进来?那多危险啊!”
  
  他笑道:“现在才想起来,你还真是迟钝。”又笑话我,我伸手拧他一记,成功的让他闭嘴。
  
  “有人送消息说你在方家的别院里,所以我就来了。”应该是方振眉做的。
  
  我心里有点不爽,他什么时候这么容易信别人了。“你就不怕是陷井?”
  
  他再次抱紧我,把脸埋进我的长发里,低声道:“我更怕见不到你!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都要试试。”
  
  我的眼开始发热,这个家伙总在不适当的时候让我不知所措,真是可恶的可爱!我伸手揽住他的颈,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出那三个字。
  
  他身子一震,有点不可思议地瞪我,半晌方开口追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脸一红,低声道:“好话不说二遍。”他有些不甘心的瞪我,还想说些什么。我顽皮得又吻上他,他急切的回吻我,用舌尖探索我所有的隐密,热烈的纠缠使我们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开始不管不顾地想扯开我的衣服,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想推又无力推开他,只能任由他炽烈的唇舌和大手在身上游移,若罢不能。
  
  正当他的手开始想解开我胸衣的暗扣时,窗外传来一个煞风景的声音:“二位的情话说完了没有,那些护院我只能帮你们调开半个时辰。”我们的身子都是一震,四阿哥猛地放开我,又再次抱住我帮我理好被他解开的衣服。
  
  这个方振眉,他居然一直躲在窗外,我们说的话岂不是全都被他听去。这个小人!我咬牙。
  
  四阿哥握住我的手,不去理会那个破坏他好事的无聊人,径直带我离开。就此结束了我四天的被掳生涯。
  
  回到别院,我把方振眉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四阿哥,他听了我的计划后略为思索,便表示赞同。
  
  翌日,扬州首富方家的大当家被以江洋大盗的罪名被捕入狱,方家所有产业被抄,顺利的切断了兴明会所有的经济来源。
  
  被抄所得上交国库,大部分被充作山东大灾的赈济之用,四阿哥他们的下江南筹集赈灾款的计划顺利完成。
  
  任务完成,第二天我们就要离开扬州回京城了,我向四阿哥提出要去大牢探望方振眉,浪费了一车的口水才让他勉强同意,但前提是得让他陪着同去才行。这个男人的心眼越来越小,就快和针尖有一拚了。
  
  我郁瘁的样子让十三偷笑到打跌,都是方振眉闹得,一提到他四阿哥的脸就自动变为白板。
  
  当我再次看到方振眉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喷了,他老兄整个把牢房改造成了豪华宾馆,地上铺着华丽的波斯地毯,美食美酒,舒适的不能再舒适的半摇的靠椅上还铺着厚厚的绸垫。我们进去时他正眯着眼躺在椅子上半摇半晃地在品着美酒。
  
  照他的方式全天下的人都抢着来坐牢了,这个贪图享受的家伙,难怪对反清复明那么排斥!
  
  我忍不住摇头,这个人的还真是到哪儿都不会亏待自己半分。他看到我和四阿哥进来,动也没动,还在原地继续哼他的小曲,只是点了个头算是招呼。也不去理会四阿哥越发冷淡的脸,他如果到了二十一世纪还不正好是如鱼得水。
  
  “需不需再找两个美女来服侍你?”我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问。
  
  他瞪大眼,装出一付热切的样子:“好啊,耿大姑娘还真是体贴!”
  
  我笑嘻嘻地赏他一个爆栗子,啐道:“你还真是懂什么叫得寸进尺!”
  
  他委屈的摸摸额头低声抱怨:“很疼耶,四阿哥也不知道怎么管教你的!”
  
  “就是这样喽!”我扬眉,伸手又狠狠的敲了他两记,方某人迫于我的淫威抱头从椅子上鼠窜下来。我顺势坐到他的宝贝椅子上,看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眯眯的挑衅道:“不服气?”
  
  “那敢啦,我现在是身陷囹囫之人,还得指望姐姐赏口饭吃呢。”他假兮兮的作可怜装。
  
  我呲之以鼻,看看身后似笑非笑的四阿哥,想起他因为方某人吃醋而让我受的委屈就忍不住想恶整他:“好说,你是想跟我一起?”四阿哥的脸开始有点变了,我假装没看见。
  
  某个不怕死的人还在那里猛点头,居然把四阿哥杀人的眼光视作无物。我在心底为他鼓掌,他还真是勇敢。
  
  我努力的忍住笑再问一遍:“你确定?”他使劲点头,生怕我不信他。
  
  “我住宫里,你想跟我一起只能——进宫当太监!”我如愿以偿地看到方振眉扭曲发青的脸。
  
  从认识方某人起就没看到过他这么精彩的表情,呵呵!真是太好玩了。
  
  最后还是四阿哥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们的嘻闹,商量的结果是让方振眉明天一起和我们起程进京,在外面躲个一两年算是断了兴明帮的经济来源,等事过境迁也就自然散了。
  
  至于我打的什么主意只有自己知道,方小弟可是把理财的好手,不好生利用那也太浪费资源了。用我二十一世纪的脑子,配上他的理财天分,银子还不源源不断啊。想到我到时候可能数银子数到手软,就忍不住笑眯了眼。
  
  因为笑的太过诡异,那一天,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我三尺之内,除了四阿哥。
  惩罚
  
  但人真的不能太得意,乐极生悲便是我现在的写照。
  
  那日欺负方家小子太过忘形,被他反噬一口,这个小人居然暗示四阿哥我是自愿被掳走的。呜!导致我被修理的很彻底,第二天上路都是被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某人抱上马车的。用膝盖都能想到十三和那些侍卫们都偷笑到什么样。
  
  那天得知真相的四阿哥若无其事的送我回房,我做贼心虚的拚命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以某人只是淡定的坐在那儿喝茶,眯着眼盯着我。弄得我心惊肉跳,用尽了定力才没有从他身边逃开。
  
  最后终于忍不住低头主动承认错误,我站在四阿哥的面前怎么都觉得自己象是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他慢条斯理地道:“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努力得让自己看上去是真挚而有诚意的样子。
  
  他板起脸,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爱恨分明是你的原则,赏罚分明是我的原则。你说,要怎么样罚你?”
  
  他没表情的样子还真是让我有点怕怕,本能地后退一步,面露怯色的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打人是野蛮人的行为。”
  
  他还是面无表情的走近我,近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突地妖谲一笑,黑眸里全是不明的火焰。凑到我的耳边低声道:“我怎么舍得打你嫩嫩的小屁股?”
  
  我心知不妙转身想逃,却被火热的臂膊圈住,浑身僵硬的我慢慢的转过来,对上那双阴沉的眼,忍不住吞口唾沫,怯生生的问:“你不会想强暴我吧?”
  
   想是被我的表情取悦了,他大声笑出声,拥紧我,邪魅的反问道:“不如反过来,你想不想强暴我,嗯?”我的声音卡在当场,身子变得突冷突热。
  
  就在我怔在当地时,他已经抱我坐在腿上,除去我的外衣,只剩单薄的中衣。他温热的大手抚过我的背,成功的让我敏感的肌肤起了反应。他的唇凑近我的,却若及若离地不吻我,火热的气息撩拨着我,好想念他的吻他的一切!我忍不住把红唇主动印上去。我的唇熨着他的,我学着他的方式在他的唇上辗转吮吸,他几乎不回应我;我再学他探出香舌勾引他的舞动,他还是不动如山。
  
  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想用这一招来整我,如果我输给他,我就不是三百年后来的耿夜醺。
  
  我坏坏地笑,离开他的唇;娇媚地盯着他;伸手将中衣的扣解开几个,隐约的露出半边雪白的酥胸,指尖状似无意地拂过祼出的肌肤,成功的看到他的黑眸掠过一丝异样。我暗自得意谁整谁还不一定呢。
  
  甩掉鞋子和袜子,我赤着脚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腿尖不时的蹭着他小腿的肌肤。伸手解去他的外衣让他和我一样只着亵衣;小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慢慢地游走在他的胸膛,轻轻的画着圈。手底明显觉出肌肉的紧缩,不由心底好笑。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分明就是不同,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半张红唇我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他只是颤了颤;定力不错。我埋头在他的颈间不轻不重的啃咬,留下一个个红印。最后唇停在他的喉结处舔吻,手也没闲着慢慢地在他的下腹上游移。成功的感觉到紧挨着的那个躯体越来越热,成功在望。是加把劲的时候了,手下滑到他的下身,隔着衣料若有若无的抚触他早已灼热如钢的欲望,不意外的感觉到脉动彭胀。
  
  就在他开始回应我,吮上我的颈项时,我鬼鬼的一笑,蓦然推开他,快速的离开他的身子,向门外走去,口中道:“四爷罚我,那我还是自己去关禁闭好了。”
  
  走不出两步便被抱住拽了回去,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坏丫头!”一时间天旋地转人已被压倒在床上。我得意地冲着他笑,他猛地低头堵住我可恶的笑,急切地索吻;吮噬着我的红唇,我也热切地回吻,唇齿间缠绵悱恻的起舞。他的喉间逸出情欲勃发的低吼,唇热切地滑向我的颈间吮啃,在雪白的肌肤间留下处处红莓;不耐地扯去我上身薄薄的衣料,吻向我丰腴柔滑的乳房,手也大力地揉搓着另一边的雪乳。微微的痛让我呻吟出声,柔媚的声音更加促发了他的野性,他几乎是粗鲁地除去两人之间的阻隔物,瞬间便使两俱躯体裸呈相见。
  
  他边热情地吻着雪滑柔嫩的身子,边曲起膝分开我的腿,向上抵住我早已润湿的私处用确到好处的力道厮磨着,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地咬了他的唇一记。他放开我的唇,抬头邪邪地看我,低声问道:“喜欢吗?”我脸一红,嗔道:“讨厌!”
  
  “哦?”他扬眉,手伸到我的湿软处轻轻的揉捏了下,我敏感的低吟。“那这样呢?”我的脸瞬间酡红,无奈的将脸埋入他的胸前,这个色狼!
  
  他低哑的笑,声音如酒。
  
  我张嘴在他胸口轻轻的啃咬,如他一般留下属于我的印记,他不甘示弱地伸了两指进我的体内抽送,曲指在我的内壁骚刮,一阵阵地快感入我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迎向他,他加快了抽送的力道,瞬间送我升上天堂,体内热浪喷泻而出。我瘫软他的怀里一动也动不了。
  
  他不理我的死活,强硬地让翻转我的身子趴在床上,分开我的双腿置身于中,将炽烈如铁的男性抵于穴口处毫不犹豫地冲入我仍处于高潮余韵的体内,巨大的填入让我满足地低声叹息,高潮的余韵又让我的身体极为敏感。他却不急着动作,停在我的体内。趴在我的背上,在我的耳边轻吻,低声问:“想我吗?”
  
  我反手握住他的,十指相扣,一叠声的应道:“想你想你还是想你!”
  
  他满意地扯咬我的耳垂,握紧我的手才开始摆动臀时缓时急地抽送。我被他撩拨地有些不耐,忍不住气息不稳地催他:“胤禛!”他居然装作不懂:“嗯?怎么了?”我气得伸手掐他,他低笑!
  
  伸手握住我的腰,加快速度和力道:“是这样吗?舒服吗?”我舒服地闭眼享受低声哼了哼。他得意地笑,动作逐渐粗鲁狂放,激情如烟火绚丽喷发,我被带到了顶峰,酥麻快意让体内不住地痉挛收缩。他大声的粗喘,狂暴地冲撞着我的身体,最后一刻用尽全力的冲入身体最深处,好象想让自己深深地融入我的体内,一道热流狠狠地喷入了我的甬道,灼得我直打颤。
  
  他翻身抱住我,让我在他怀里栖息,温柔地抚着我的背,低声道:“以后不准你随便离开我。”
  
  我累得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微不可知地点头,迷糊间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正困泛间,又被某人不屈不挠地弄醒,开始另一波欲情燃烧。这一夜他好象不知餍足,缠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
  
  纵欲直接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起不了床,四阿哥倒是神清气爽,一脸的春风得意。
  
  我气得直咬牙却又无计可施,那个可耻的小人!最后还是由某个小人帮我穿戴整齐抱我上了马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我贪玩来着!
  
  
醋海生波
  
  终究是坐不惯马车,几天下来我始终是没有精神,老是犯困。四阿哥看我这样还笑我象只快冬眠的小熊,我只扭过脸去不理会他的调侃。他也算心疼我,每天马也不骑,陪着我呆在马车里怪闷得。为了这个私底下十三也没少笑话他,说是没见过四哥这么宠一个人。算了吧,偶尔让他看我吃憋的样子,算是娱乐吧。
  
  懒洋洋地靠在四阿哥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这人本来话就不多,为了让我不睡那多才没话找话说,说着说着便跑题了。说到了他的侧福晋年氏的哥哥年羹尧,我心底有了几分不快,他那里还说得在兴头上没注意到我的神色不对。我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堵得慌,想忍着但也实在忍不住。好不容易等他住了口,立即开口酸溜溜的道:“你的年福晋想来也是不同凡俗吧?”他收不住口随答道:“虽不是个绝色也算是秀外慧中。”
  
  我彻底被惹毛了,心底火起。对着外面大叫:“停车!”四阿哥不知发生什么事,愣在当场。马夫闻声用力勒马,车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四阿哥还在那里云里雾里的问:“怎么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臭男人!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冰冷着脸指着外面对他喝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他瞬时傻了眼,才想起刚才说些什么。顿时一脸的懊悔,想开口辩驳却又想不出来。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摸摸鼻子下车去骑马了。
  
  看他消失在帘后,我象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软的靠在车厢里,脑子象炸了样,糊成一团。明明知道他还有那么多的女人,还是骗自己他心里只有自己一个。怎么可能呢,那些是他的妻他的妾,还有他的儿女。那些都是他生命里的一部分,血肉相融,不是我所能分得开的。就算他再爱我,那些还是他生命的组成,谁也改变不了。我到底在奢望些什么,我惘然地拂过脸颊,触手冰冷一片。
  
  苦涩悲痛涌上心头,为什么爱总是这样的痛?因为我总是爱上不该爱的那个人。那为什么又要让我遇到?宿命吗?宿命让我跃过三百年的时光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睁着眼看着车顶,时间如吐丝的蜘蛛,缓慢的抽动,密密的网住我的心。
  
  从那天起,我便不去理会四阿哥,我需要时间来做心理建设,暂时我没办法去面对他。我知道他也不想这样,但我就是不能接受现实。就象施远以前说我的那样,知道错,但永远改不了。对我来说,知错就改太难了。
  
  我恨自己的固执。
  
  就这样,每天我对四阿哥视而不见,他说什么我都当没听见。时间长了他也有点恼了,谁让我这么不识相呢。想来也是,他是堂堂四皇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从来只有女人对他笑脸相迎,他摆架子的份。不耐烦也是人之常情,人都是有自尊的。我苦笑。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三百年后的那个耿夜醺。即使到三百年前,也从来都没有改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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