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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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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定是要补觉的,所以起来晚了,也是人之常情。”
“还真是知姐莫若弟啊!”皇上朗声大笑,拉着若嬨坐在下首,命宫伶满酒,敬诸位大臣,这些可都是救她的小命,以及替父报仇的恩人。
若嬨如此照做,不期然与双灼热如火,面上却深谙如冰的他四目相对,公式化的笑意顿僵,她终是不敌垂首,不再看。敬酒毕,也就没她啥事了,坐的位置也较偏僻,不是特意去看,可以自动忽略这么个人。
索性敞开了肚皮吃,霜凌在一侧喜滋滋与她夹菜,不时在身侧低声耳语,说那些大臣看着她,不是痴痴傻傻,就是面漏赏心悦目之色,还有的竟连酒杯漏酒都不自知。若嬨轻敲了碗碟,示意她莫在多言,与自己布菜。
林白坐在尾处,想一睹姬之芳容,难上加难,幸好刚刚食髓知味,倒是颇有飘飘然之感,心里想着怎么能不回去的法子,忽然迎头看见酒杯,豁然开朗,历时喝他个天昏地暗,就不信大醉之后,还能硬将他扔出皇宫,自然就有办法重投女儿香。
景龙见若嬨安静吃饭,唇边撤出抹冷笑,心叹还真是变了,故意凑近了些,霜凌最是不待见他,故意挡在中间,省的他又冷言冷语奚落自家公主。
见霜凌护主心切,若嬨是既担心又感动,生怕霜凌惹急了他公报私仇。景龙面色微僵绕到她背后,压低了声音道:“可记得御花园,荷花亭处的假山,廉想在那里见你,你去不去?”
骗人的吧?若嬨抬了下眼皮,继续该吃吃该喝喝,眼睛却无意识看向良沐,他此时正端酒痛饮,目光炯炯未曾离开她半分,赤裸裸的凝视已经惹得不少人侧目,冷眼。
这人太不知回旋,纵是入了官场怕是下一刀被谁砍了都不知,不尽然又开始为他忧心,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皇上,我累了,想回去休息。”饱餐一顿过后,也实在没了意思,起身去告假,皇上饮酒正酣,面红灼灼点头,“好,回去吧!”景龙看着她离去,用眼神示意廉忆跟去。
黑夜如墨,勾月在天狡黠洁白,却不如满月明亮剔透,虽有宫灯照影,星星点点。但御花园之中仍看不清路线,霜凌紧跟身侧,搞不懂公主此时游园的意图,但走了没几步面前之人便顿住了。
若嬨如玉白皙的面颊蒙上一层朦胧月色,美艳如仙嫡的五官,更显娇媚多姿,霜凌禁不住驻足观看,“霜凌你在次等候,我片刻就会。”
“啥?”霜凌一时反映不过来,不可置信瞪大了眼,“公主,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回宫吧!”
“莫多言,等候便是了。”若嬨转身瑶瑶向前,心中回忆假山的方位,还有荷花池,可是走了几圈都没有发现,不由得心中起疑,莫不是景龙这小子耍我?
正想着忽感身后冷风袭来,未等转身已被黑影强拉进暮色之中。熟悉的汗香让嘭嘭乱跳的心绪好转,头紧贴着结实胸膛,聆听微弱的心弦脉动,半响,四周归于安静,若嬨开始躁动起来,伸手掰开他的束缚,“放开。”
冰冷的语气,与时时温婉调皮的她截然不同,将刚才还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良沐无情拉了回来,“若嬨,我……”
与他离开一米距离,她方转身,看着月色中因酒意而漫红的脸颊,紧蹙的眉头,眼角也许是多日来未得好好休息,而青黑暗淡,“若嬨,我想你。”终于说出心底想念,他笑的憨厚而中肯。
若嬨扯了扯唇角,不知该如何作答,从走的那日起,心里已经做了决绝的准备,不想让他在伤害一次,这种痛彻心扉一次足矣。
明明相识到骨子里的两个人竟也有相对无言的时候,还真是时过境迁,若嬨抬眼凝视着他的茫然无措,问道:“你还好吗?”
“我……”良沐发觉自己在心里想好的好多话,竟在面对她的那刻,悲剧的一句说出来,终归一句:“我不好。”
若嬨点头,不知道他所说的不好,会有多么不好,但是彼此之间的尴尬却越来越浓烈,伸手指向附近的花坛,“去那里坐会吧!”良沐点头,随手牵住她柔弱手臂,就似以前一样自然,可下一秒手臂抽离,再次告诉他,事情都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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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章 都是有秘密的人
时间在静寂中急速流过,坐在花坛上的双腿冰冷异常,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恨不得将整个人看到心里,记在眼里,“冷了吧?来坐我这里。”良沐伸展双臂相邀。
若是以前不用他说,她自然而然就会过去,坐在他两腿/之间,恶劣的蹭上一蹭,然后不着边际悄然离去,暗自欣赏他兀自销魂的模样,可是现在不会了。
“我不冷。”她回答坚毅,不留余地。“能说说你与景龙的事情吗?”冥冥中告诉她,事情绝不似景龙或是霜凌打听的那么简单。
似找到适合他的话题,他挺了挺胸口,缓缓说道,那日她离家出走,良沐便布置好家中一切来安京寻找她,在半路上遇见皇子景龙被十几名黑衣人掠劫,当时他也没有多想,便过去帮忙。最后将景龙一人救下,而景龙身边所有暗卫藏身于此。凭借他对深山老林的了解,以及打猎的本事,在山中躲避近月余,后辗转回到安京。
刚来安京不久,就得知秦王反叛,欲挟持天子已领群雄,二王爷想顺势登台上位。然景龙心思细腻,且足智多谋,思量再三,决定不听父亲的话,偷偷取了兵符,与良沐以及一众亲信,助皇上平息叛乱。
有人想摞走景龙,若嬨心下了然,怕是那个人就是三王爷吧!他自己儿子被劫持,便想是二王爷派人所为,想摞走景龙作为要挟二王爷,也实属正常。但景龙能有此等觉悟,还真是难得,不过较之他父亲的弑父之嫌,还算是个聪明的‘好人’。
“作为等价交换,景龙允诺帮你找到我,对不对?”若嬨忽然的问话,让正沉浸漫漫相思中的良沐,顿醒点头,“是,景龙就如此说的。”
“那你觉得现在还有可能了吗?”若嬨挑眉,虽是微笑却少有的孤傲,最初见她时,她总是喜欢这么笑,后来渐渐的她变得平易近人,竟忽略了,如今她回到家中,遗失许久的孤傲也回归而来。
良沐茫然无措,“如今若嬨是当今圣上的掌中宝,心头肉,就如天上明月,怕是……。”他渴望她能回心转意,但一步步走来,耳熏目染她与林白之间的林林种种,似乎一切都变了,变得超乎他的想象,以及承受范围。
若嬨笑笑,看不出喜怒,只是淡而无味的笑笑,双手捧脸哈着热气,“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既然当日我想到出来,便是做了不回去的决心,你可明白?”
一句话将良沐所有的希望打破,英雄汉亦是忍不住多情泪,眼眶瞬时温红,他急了,拦腰将她拎起压坐在怀里,双眸中浸透无奈心疼,“你想让我说多少次,我与宋玉京毫无关系,为何你就是不信,当日我与你道歉,现在我不顾生死来寻,为何你就是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哪怕一次,我也定能做到让你满意。”
“我说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双臂被牵制的火烧火燎的痛,若嬨温恼,良沐忙放开她,却强压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紧紧捧着她冷如冰的手掌揉/搓。
若嬨不感动那是假,长舒口气,道:“良沐你说你没有与宋玉京怎样这点我信,但是你动了心思,对不对?”暖手的动作忽顿了下,然后紧紧将她相拥。若嬨无奈叹气,语气淡的似说别家的故事,“其实我都知道,你去了柳头巷给她买了私宅,还与她买了丫鬟婆子服侍着,还将她八十好几的老娘也一同接来共享天伦,而且你几日内必是要去几次看望的对不对?只是她太贪太急,将你原本的计划都打乱了。”
凄凄之音传来,他将头深埋在她胸口,哭声很闷很伤心,若嬨只见他哭过一次,便是那次山中她遇险,他徒手开膛猎豹那次,只是那次他放声大哭,而这次他默默怯怯。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对我更好一些,只是想有个女人在能给你些牵制。”良沐如同个孩子一般,说的话让人哭笑不得。若嬨冷嗤一声,“那你看廉二家的李二娘对他相公可好,何氏待他相公可是真心?”
良沐茫然摇头,若嬨就似与孩子讲道理一般,“婚姻只是两个人的游戏,容不得第三个人,若是硬挤进来,就必须有一个人出局,而我选择了放弃,所以我要出局。”
“如果冬儿当日没死呢?”良沐忽然抬头,泪眼紧盯着若嬨。
“没有如果,冬儿已经死了,她便象征着结局。”她忽然柔柔一笑,伸手帮他拭泪,“我听外人常道你的授业恩师,便是前朝大名鼎鼎的元帅,洛捱?是不是就是你常提起的那个老猎户啊?”
良沐怔怔点头,“师父虽教我武艺,断文识字,统统是用来狩猎之用。从未提及过什么兵法之流,还是上次回良家村的时候,从压箱底找出来一本兵书之后,我才知道的。”
若嬨似感叹:“原来老天还真是很厚待你,只是当时你为何不与我说呢?”良沐哑言,若嬨晒笑,自嘲:“你一定是在想我一届女子,知道了又有何用?”
其实良沐想说老天最厚待他的,便是将兰若嬨送到他身边,娶为妻室,只可惜自己措手相失,后悔晚矣。而此时的她即不哭也不闹,反而感觉越发的陌生。
而他的希望,也在她平缓淡淡的语气,如残灯耗油濒临熄灭,似耗尽所有力气,终于问出他不想面对的现实,“若嬨你与林白可在一起?”她不置可否。
良沐心头闷火顿生,眸光深寒冰箭袭人:“我无心挑唆,但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你我走到今日,他功不可没。”
“我明白,但能怪谁,若是你我夫妻之情固若金汤,谁能见缝插针,只怪你我长相守却心向外。”若嬨谓叹摇头,推开他双臂,起身向前:“既是缘分已尽,又何必互相牵绊,你如今有你的宏图伟业,我只求做个安生度日之人,岂不更好?”
话及此,腰间双臂禁锢更甚,隐隐作疼,她深吸了几口气,还是断然推开他,反倒被按压怀中不得动弹,“良沐你干……”炙热唇瓣将怒意如数入口消融,只见他凤目若寒潭深邃,剑眉凝聚雷霆滚滚,热吻又似撕咬,唇瓣裂痛,久久放修,炙热的胸膛剧烈浮动,他已是怒红了双眸,厉声质问:“你可能安生度日,那我又该如何?”
被他强制索吻而激怒,双臂用力推他,却如蚍蜉撼树丝毫不起作用,气急败坏哭哑了嗓子踢他,热吻如雨点落下,打在脸上,颈上火辣辣的灼烧,用力舔舐/着面上滚泪。单臂拦星捧月压制住她乱动的头,摄取她口中温香软玉,半响感觉身下再无躁动,冰冷的泪痕滑过,痛斥心扉,她讨厌自己,她真的讨厌。
缓缓起身,将她扶起,紧搂着怀中的人儿,若嬨戒备瑟缩如刺猬,半响才放声大哭起来,拳头胡乱打在他胸口,痛骂:“是你背叛我的,是你找女人来气我的,是你夺了我胸前之物想作为要挟的,是你下令打死我最亲近的人的,是你……这些伤害我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凭什么你今天可以来指责我?”
痛骂嘶吼声声撕裂他剧痛的胸口,“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你就没错吗?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不该去沧州,不该轻瞧了林白,不该放纵你的所作所为。”
怒吼过后他似抽了气力的皮球,瞬时蔫了下来,若嬨亦是如此,这些她也有错,而且罪大恶极,不然自己短暂的婚姻也不至于刚开始没多久便草草收尾。从他怀中站起,任由着热泪冰冷流花面颊,漫无目的向前,身后脚步声响起,他远远跟随,“若嬨,我等你……给我机会。”
霜凌久等不归,倚在圆形拱门处缓缓入睡,忽听不远处有脚步声走来,睁眼就看见公主再次失魂落魄而归,吓得如坐了钉板弹跳而起,搀着她胳膊往回走,却半句话都不敢问。
推门进屋,几步横扑倒软床之上,好累,累的半点力气都没有。被褥间竟传出一声痛呼,吓得她警觉而起,神秘人悄悄漏了脑袋出来,正是嘻嘻坏笑的林白,刚收回去的眼泪再次涌出,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林白本就酒醉不行,被段青熟门熟路带来过来,头挨了软枕刚刚入眠,就被兰若嬨硬生生给压活了过来,更是手足无措的哄她别哭,但她越哭越上瘾,嗓子都嘶哑不堪。
双手捧住她脸颊,粉嫩柔滑的舌头轻轻舔舐掉她面上泪痕,丝丝痒痒又冰冰凉凉。忽的一巴掌闪了过去,林白歪着头多少有些不敢置信,半响才笑对着她。若嬨也不知为何自己手这么快,反正这一巴掌下去,解气不少。
他玉面泛红,笑问:“消气了吗?要不在打一巴掌?”打完自己就开始心疼,又见他嬉皮笑脸,心中委屈气恼更胜,背对着他摸了摸眼泪,“你说,你与我接近是何目的?是不是当时就知道我身世,所以才破坏我与良沐关系,然后……”
林白愕然,笑的很无力:“你想让我说什么?说是我故意破坏你与良沐关系,说是我安插了林娟儿在你身边,就为了搅得你们家无宁日,说是我发现了良沐外头有红颜知己,却故意隐瞒。如此这般你可满意?”
若嬨顿感无语,林白忽的朗声大笑,胸口剧烈浮动,瞬时嘎然而止,“不过这些事情还真是我做的。”
他随性一句,气的若嬨弹跳而起,“骗子!”
林白跪坐在床上,面色凝重,清眸灼灼丝毫无悔意,“我承认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与良沐的事情,但绝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你我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你,且覆水难收,越陷越深。”他从挺胸孤傲之姿颓废瘫坐在床上,此时若嬨才注意到他竟是周身赤条条的,不着寸缕,登时红桃布面,扭身过去。
“我深知这样不对,既辜负了良沐的信任,更愧对你唤我一声哥哥,但情到深处岂容的我静心思量,每次你来到我身边,就如春风暖人,让人无法抗拒,感觉所有的幸福快乐都紧随身侧,恨不的将你时时挂在身边,寸步不离,可是你短暂停留,回到良沐身边,留给自己的便只有死灰一般的孤寂。”
他从被中爬出来,弯腰在地上捡起外袍,若嬨还以为他要离开,鬼使神差的伸手将他拦住,他一笑,却将长袍披在若嬨的肩头,“嬨儿,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求你不要离开我。”声音软的让人痴迷,泪腺异常发达的她又忍不住哭了。
他俯首贴近耳侧,声音幽冷果断决绝:“但我也告诉你,你我即为夫妻,便没有退路可寻,我终生唯爱你一人,生生死死都必须在一起。”
身体被紧紧收入火热胸膛之中,紧的呼吸都成了奢侈,碎吻密布,转身轻吮吸住白皙颈子,直到点点红梅盛放,他才满意轻笑,贪婪气息更重,看得若嬨忍不住退却,“别动。”林白的嗓音有压抑不住的粗涩。
若嬨历时蔫在他怀里,就这么安静的抱着她,不图肉/欲,只为心扉,轻语温气从后背袭来,他说着他的过去。
林政皓状元及第,官封四品吏部尚书之职,归故里求得表妹辛雅为妻,本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璧人,如今终长相厮守,自然是你侬我侬,一年后便有了爱的结晶,也就是林白,小日子更加过的多姿多彩,纵是神仙都会艳羡。
官场得意,家庭和美,林政皓迥然成为众人羡慕的成功人士,久居官场,就难免吃喝应酬,祸根也就是在次酒宴之后深埋。秦王兰卿烨常家中设宴,宴请各位官员,拉拢关系。林政皓虽居官场要职,但为人圆滑,游走于夹缝之中,倒是相安无事。
曾在一次酒宴邂逅秦王长女,秦王长女静轩郡主,是安京城中有名的老姑女,年轻时太过挑剔,所以都过了二十多岁依然未有夫婿,初次见面便看上了才貌双全的林尚书。
便求了父亲去说,但怎料林政皓执意拒绝,说家中有妻儿,不想再娶,秦王长女得知后勃然大怒,以死相逼父王,必须下嫁与他不然就吊死在秦王府门口。
皇家女从小娇生惯养,这几日若嬨就见到了不少,竟没想到还有死皮往上贴的。上挤下压,又有皇上亲口承诺,林政皓耐不住压力,最终将秦王长女兰静轩迎娶过门。
公主自然不能屈居人下,所以林白母亲自然要以妾侍屈尊,但为了幼子夫君,再多苦楚她都能忍得受的,再林白童年短暂的回忆中,母亲没少挨打受气,可不敢言不敢怒,只能默默忍受。
而兰静轩就更是悲剧性的纯在,因得不到林政皓的垂怜爱意,新生恨意,在林白母亲生产次女林娟儿之时,买通接生婆子,至林白母亲产后血崩不止,最终无力回天,留下八岁的林白,和嗷嗷待哺的妹妹。
林政皓自知对不起亡妻,一病不起,并发下重誓今生不见兰静轩一眼,兰静轩回到娘家后,不久因郁积与胸,无药可医病逝。父母的早逝对于林白来说并不是厄运的终结,反而是开始,秦王丧女心生怨恨,抄了林家满门,林白被老奴所救,而妹妹却没有逃出虎口,被秦王当场摔死地上。
“若是我当时发现你乃皇室中人,还会毫无顾忌倾心相对?我只会选择躲得远远的,绝不接近。亦或是借用皇家惯用手段,将你强抢了去,生米煮成熟饭,功成名就之后,找秦王报仇雪恨。”林白幽幽声音由耳边来,若嬨仍旧沉浸在他杀妹的苦大仇深之中,直感觉脸上被他轻咬疼痛,才反映过来。
“那你现在知道我身份至此,可怨恨过?”若嬨好奇的问。
林白支着身子侧倚在床上,眯眼媚笑,伸手勾起她尖削下颚,那随性姿势有些痞样:“我得知你身世,我除了庆幸没有怨恨,你可知为何?”若嬨摇头不知。“因为你们兰家欠我的,所以用你来偿还。”他有些咬牙切齿,捏着下颚更紧了几分。“所以我林白这辈子都不会放手,除非我死了。”
冷声潇潇袭来吓得她一愣,还没来急后退便倒在他怀里,“说的口干舌燥的,拿你来润润嗓子。”他邪魅坏笑,俯首按住她乱动的头,贪恋狂野的啃吻她柔红的唇瓣,力道大的恨不得吸干口中津/液,搅动灵蛇四处搜刮。
冰冷大掌瞬时探入怀中,揉/捏辗转胸前,直带的身体阵阵酥麻,感觉胸前一凉,他缓缓起身,就着月光细细观摩眼前玲珑玉体,“本想着今夜让你好好休息,等回去再好好收拾你,偏偏你来招惹我,就怪不得我。”
若嬨刚想起身,又被钳制压倒无法动弹,交叠玉藕被强行分开,男人的闷喘声袭来,瞬时贯穿的强势力道,让她挺身倒吸了一口冷气,“若嬨答应我,别再怀疑。”
身形频动舞蝶交错,时时沉浮在心头,却见他左肩久疤未愈,愁痛上心头,伸手抚摸过去,“还疼吗?”他猛地挺近,痛呼随之溢出口,被他搬正了脸,不得不与他凝视,轻吻撩过,“我在卖力,不许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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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章 尴尬的床上会面
御花园西侧,景宁公主府。静寂长达三年之久,公主府连并大皇子府邸,成为皇上哀思痛心之处,遭封禁。宫中太监宫伶除与之随行遇刺之外,宫中留守均四散派遣,如今重新迎回旧主,旧部宫伶、太监、护卫纷纷请辞回归,一时间静寂荒芜的公主府,热闹非常。
加之皇上厚爱,皇后怜爱,将身边得力人手,派了数人以照顾兰若嬨日常起居,面上照顾,实则是监管,至于这个监管之功,则要归功于景龙这个多事之秋。
那日宫中赴宴之后,良沐情处受挫,抑郁难安,日日借酒浇愁不思进取,军中琐事一概不过问,迥然成为个闲职副将。景龙因救命之恩,与这个耿直汉子相遇,在深山避难两人真心相待,迥然成为无话不说的交心挚友。
景龙正处年少轻狂憧憬真爱之时,最是敬仰至情至性之人,然良沐说了此远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爱妻,而这个出走的妻子,竟是个妒妇,只因丈夫想娶进门个小妾,她便大发雷霆,休夫出走。
“这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女子?”景龙勃然大怒,气的直拍大腿,“这种女子不要也罢,等本王归安京,为兄长再觅佳人,必是比那个妒妇要好上千万倍。”
知他是好意,但良沐最恨别人打若嬨妄语,刚刚还憧憬着若嬨美艳笑言欢喜的面色,顿时垮塌,略抱拳:“多谢王爷抬爱,但良沐只想与吾妻长相厮守,换了谁都不行。我之所以更名廉忆,就是想让她知道,我一直都在回忆过去的美好。”
老话说的好,好活计好脾气,性格执着耿直的人,就越是有大成就。且良沐孔武有力又身怀武艺,谈兵打仗也颇有见地,越发欣赏起来,想将他收入帐中,将来自己政权稳定,可担当左膀右臂之重任。
如此斟酌,景龙朗声大笑,拍着他的肩头承诺:“若真的遇见哪个不省心的嫂子,不管是绑了还是捆了,我都会将她送回你身边。”
回想以前的承诺还历历在目,可现如今所承诺之人就在身边,竟拿她没辙,还要目睹这个皇家妒妇,与身为义兄的林白粘粘糊糊,难舍难离。
据暗侍回禀,林白这大胆妄为之辈,竟夜夜潜入宫中,与景宁私会,且夜不归宿,若是这等消息让廉忆得知,还不气的他要杀人泄愤,更是有辱皇家声誉。
“景宁,我看你还怎么闹腾。”兰景龙得知皇上和皇后均采用他所说而为,心中痛快的很。起身去了廉忆的将军府,却又看见他饮酒过多,而嘧啶大醉,不由得眉头拧紧,呵斥:“廉忆,你对镜子照照,可还有点男人的模样,别说堂堂一国公主了,就是稍有些家什的小姐,亦是看不上你。”
廉忆苦笑,手中酒壶摇摇欲坠,踉跄来到景龙身侧,嘿嘿傻笑:“我廉忆才不要什么世家女子,我就要我的若嬨,她是我的妻。”
景龙无奈摇头,“你啊!男儿身终是敌不过女人怀。本王负责公主府守卫更迭事宜,明日本王会找机会让你混进去,若是皇姐有心向你,我便将此事据实回禀皇上,皇上必定给你个交代。”
良沐似听梦魇一般,吃惊的傻了眼,“这么说,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出入公主府了?”景龙剑眉紧皱,点了点头:“是,如此可是满意?”
“满意,满意。”良沐一把扔了手中酒壶,乐的满口白牙外漏,景龙无奈摇头,将手中的布置图扔过去,“好自为之。”转身离去。
四纵雕花红木门紧/合,宫伶分两排,六人守门扉,因公主起床气超重,轻易不敢打扰。内红纱帐垂暮隐进深十步内春光无线,璇倪悱恻,白衣锦缎四散床榻之间。
弥红帐内一米阳光缓缓袭来,就这那抹柔和,望着怀中白嫩如瓷,睡颜慵懒的女子,腹中压抑之火再度燃烧。轻轻附上一吻,将轻吟之音化入口中,若嬨这才懒懒睁开眼,一惊而起。
“你何时来的啊?”昨夜里睡下也没见到林白,怎就早上起来,就见他赤身裸体,同处一室。隐隐感觉身下,潮热湿滑怕是昨夜里被他偷偷要了不知几次。
顿时又气又恼,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很捏一把,“流氓,你又偷偷进来啊?”林白桃花眼乱抛媚色,压着她上下起伏胸口,粉舌轻舔/咬噬,悠怜埋怨:“昨夜里你睡的沉,便心疼不叨扰,反倒捞了不是?”
见他一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委屈模样,还真的不知是谁的错了,她这不也是担心吗?如今这小小的公主府,前后守卫无数,就连呆在屋里面,外面时时走过的声音,让人有种四面楚歌之境。
林白却丝毫无紧张之感,见缝插针,来回如入无人境地,虽多是半夜,但早晨只要见他躺在床上,就难免提心吊胆。听若嬨又是一阵关切的唠叨,林白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啃噬之势越发严重,惹得慵懒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反映。
见林白眼眸深谙迷离,胸口更似火烫人,紧压着越发深入,登时将身下扭动的人儿惹急了,“讨厌,出去……出去……”猛一腿抬起,任你武艺在高也难逃,林白一声痛呼,手捂下体,痛呼而起。
“黑心婆娘,你要断我林家后啊?”林白痛的双眉拧紧,脸都皱成了包子,一时间也不知是他装的还是真的,吓得若嬨忙伸手去摸。
黑瞳白眸中狡黠之色瞬移,林白反手虎扑过去,若嬨啊的一声惨叫趴在床上。服侍洗漱的宫伶已然在宫门外等候,忽听里面公主惨叫,吓得手中金盆坠地。
“公主……”
还没等反映过来,只听门嘭的一脚踹开,林白意犹未尽谓叹,腿猛蹬翻身向上,进入幕帐顶,上面正好又处空荡,刚好够一个人躲避。
若嬨悠悠然从床上爬起来,手指穿过乱发,端坐。见红帐罗丝外魁梧的重甲男人向这边走来。“放肆,谁给你的胆量可以让你随意进出公主闺榻?”
随之一声尖锐训斥,霜凌急急跑了进来,挡在那男子面前,虽略略瞧了一眼,竟有几分熟悉,只见他剑眉紧缩,盯着地上凌乱不堪,阴冷道:“公主昨夜可是一人?”
刚才还斜躺在床上,饶有兴趣看热闹的兰若嬨,顿时脸色泛白,朱唇半开片刻,却说不出一句话。霜凌虽常与御前侍卫打交道,那里遇见过这般无理的,而且语气专横霸道,惶惶霸气犹然流露,她缓了片刻,终是发飙,用尽吃奶的劲,才将他退后两步以外。
霜凌噗通一声跪地,与公主叩头谢罪:“公主,奴婢守门不周,竟让大胆侍卫撞入闺阁,实属失责,求公主责罚。”
半响,红帐内淡无味的语调传来:“平身,跪安吧!本宫想在躺会。”
“诺!”霜凌含笑应话却未曾起身,扭身粉面寒霜对身后黑甲侍卫挑眉道:“尔等可是阁部所派,速速下去领罪吧!”心想,擅撞公主闺阁,其罪当诛杀,又加之皇上,皇后宠爱公主有加,看这个愣头青怕是命不久矣啊!
经这么一吓也该退去了吧!要不然她身下跪着的大号女鞋,可就要暴漏了,幸好这林尚书为人机警,若是弄个男子官靴登台入市,怕是公主就不用活了,舌头都让人嚼烂了。
黑甲侍卫似未闻,杵在哪里不动,眼神游走在地上凌乱的衣裙之上,霜凌气急败坏,大喊:“来人,将这大胆狂徒给我拿下。”
“罢了。”红帐内语气颇为无奈,“若是将军觉得心有疑惑,且等本宫穿衣和理之后,出来解答?”此时她的心真是哇凉哇凉的,不是已经与他没有瓜葛了吗?为什么还有种被当场抓奸的羞耻感?
话已至此,黑甲侍卫转身出去,霜凌似谢了气的皮球,瘫软坐在地上,将那双大号女鞋从红帐缝隙中塞了进去,“公主,可要收好。”见到那双鞋,她整张脸腾的烧的火红。
林白从上轻飘飘下来,偷香一口,笑吟吟将鞋子接过去,套在脚上,咬她耳珠撒娇道:“这鞋可要留着,特质的很难寻的。”伸手在他脸上很捏一把:“不要脸,还不快些穿好衣服跟霜凌出去。”
见若嬨冷下了脸色,乱抛媚眼的桃花眼偃旗息鼓,急冲冲穿好衣服,霜凌左右瞧瞧觉得满意后,先出去看看无甚不妥才带着他出去,临到门口,若嬨已然穿衣下床,“白,这两日别过来了。”
高挑柔美的身段行至门口,双手保持着推门的动作微僵,林白讪讪一笑,竟说不出的苦楚,凤目掠过几丝笑意转身,“嬨儿,都听你的。”他转身欲走,竟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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