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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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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就凭你那些小聪明便能改变得大局了吗?真是笑话!”夏侯夜澜讽刺笑道:“恐怕你现在已经知道你那个枕边人南宫耀与上官泉身份对调,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了吧?那你就应该知道,连带你和他的儿子南宫凛也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商贯之子罢了!竟也想要问鼎皇位、千秋万代,真是痴心枉想!等我到时将南宫耀的身世公告于天下,那这青炫国的皇位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哈哈!”
正在此时,一个黑衣人来到夏侯夜澜耳边低语了几句,他脸色一变,看也不看颓然在地上皇后一眼,便闪身离开了青炫皇宫。
“凛儿啊,母后对不起你啊!”皇后悲痛欲绝地敲捶着地板,泪水不断从眼中滚落,几日之内,丧夫丧子之痛麻木了她的身心,使她瞬间苍老了不少。
不知什么时候,南宫冽已经来到皇后身边,将她搂入怀中,沉声安慰道:“母后,你还有冽儿嫡女嫁到!”
皇后闭眼道:“你都听到了,母后助纣为虐,害己害人,最后到头来却便宜了夏侯夜澜这个畜生。你也不用安慰母后,母后知道你也对母后心存芥蒂……”
南宫冽哭着摇了摇头:“冽儿从来没有怪过母后,冽儿知道自己出生时害母后你难产,让你对冽儿产生了抵触之情,因此从小你就比较疼爱皇兄,但冽儿还是知道你是疼爱我的,不然也不会在父皇关心我时,眼中露出愧疚和矛盾的神色,这些冽儿都是看到的……”
“冽儿,对不起!”皇后泪流满面,紧紧回抱着南宫冽,是啊,她现在还有冽儿就够了……
忽然想到什么,皇后轻轻推开南宫冽,在他疑惑的眼神下,在未央宫里翻箱倒柜,最后找到两个小瓷瓶交到他手里:“夏侯夜澜那时买通了一名宫女,趁上官玄灏进宫时候在皇上御赐给他的茶水里下了药,后来那宫女被他灭口了。这两瓶毒药是我在那名宫女的尸体上悄悄拿回来的,你现在把他拿给上官玄灏,说不定研究一下还能制出解药来!”
南宫冽震惊地接过瓶子,一脸郑重道:“嗯,我会交给玄灏的,既然现在我已经知道玄灏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那我们也应该将皇位还给他还是,到时我就与母后离开长安城吧!”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反正她现在也看开了,皇位什么的也不在乎了,就和冽儿去过些普通日子吧,皇宫里的阴谋诡计她早已厌倦了!
奈何南宫冽这头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却不料后来被顾唯兮与上官玄灏用剩下的一道圣旨给堵得没话说,最后登上了那个他从来想也没想过的高位,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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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毕竟是比较远离闹市的小镇,路上的行人本就不多,街道两旁的房子与商户纷纷亮起了灯火……
一家客栈里嫡女嫁到。
店里都是长途跋涉或经商路过,中途来这里歇脚食宿的客人,时不时从各桌传出交谈声谈笑声和酒杯相碰声。
一对夫妇相携走了进来,女子身怀六甲,尽管一身粗布麻衣、风尘仆仆,却依然难掩身上的贵气逼人。
男的丰神俊朗,女的倾城绝色,一对璧人频频引来店里为数不客人的注目礼。
选了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上官玄灏小心翼翼地扶着顾唯兮坐下之后,便招来店里的小二上菜。
“客官想要吃些什么?”店小二殷勤利落地擦干净桌子后问道,眼睛不自主地往顾唯兮身上瞄去。
这位夫人可真漂亮,长得水灵灵的,若不是看她怀了七八个月的身子,还不知道名花有主呢!
“把贵店里的特色小菜选几样清淡可口的端上来吧!”
上官玄灏不动声色地把身上的佩剑明晃晃地往桌子边上轻轻一搁,吓得店小二一溜烟地往厨房方向下单去了。
而刚刚一进门就对他们评头论足的几拨店里客人也立刻噤了声,把打量和歆羡的目光统统收了回来,心道小兄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顾唯兮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手抚着显怀的腹部,神态娴静详和地调侃道:“相公,你吓到别人了!”
“早知如此,咱们应该叫人直接把饭菜送到房间里的!”上官玄灏细致地为顾唯兮面颊边散落的几缕发丝拢到了耳后,咬了咬她的耳垂,抱怨道:“幸亏刚刚经过铁器店的时候随便买了把剑。”
虽然他平时不习惯携带些这么明目张胆的武器,但现在看来,这些东西还是挺能唬唬人的,震摄力不小,省了不少麻烦,至少是那些对他娘子有想法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真被那把剑给唬住了,店里的上菜速度极为快捷,放眼望去,都是些适合孕妇补充营养的清淡菜式……
“嗯,这家店还不错嫡女嫁到。”
上官玄灏毫不吝啬地赞美道,熟练地把顾唯兮爱吃的几样菜各夹了些放进她碗里,“饿了吧,多吃点,你看你都变瘦了!”
顾唯兮安心地享受着这几个月以来不变的细心服侍,有些无语道:“哪有那么夸张!”
她好像才刚从悬崖上掉下来才一天时间吧,能瘦到哪里去?
上官玄灏眸里含笑地捏了捏那张滑嫩嫩的小脸蛋,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店里有人在说些什么……
“唉,你听说了吗?听说大皇子南宫衡和三皇子南宫玉逼宫,气得皇上昨晚驾崩了!”一个客人低声道。
“怎么会这样,难道咱们青炫国要变天了吗?那,那太子殿下呢?那可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啊!”
“太子寡不敌众,最终落败成了阶下囚,怕是连小命也保不住了!况且,我还听说啊,那太子好像不是皇上和皇后的亲儿子……”
“啊?那不是野种……”另一个人意识到说错话了,立刻噤了声。
……
入夜,客栈的房间里漆黑一片,安静得只能听见熟睡者若隐若现的细微呼吸声。
此时,房间里的一层窗户纸被轻轻捅破了,悄无声息地从外头的过道里伸进来一支细长的竹管,淡淡的**香瞬间在整个房间里漫延开来……
良久之后,房门的木栓被人从外面用长剑轻轻撩开,紧闭的门打开,几个黑衣人从外面窜了进来嫡女嫁到。
剑气萧肃,寒芒森森,直指床上熟睡的人。
然而挑开床幔,摸准几剑狠刺下去,没有预料之中的血光飞溅和刺骨惨叫,满床是飞舞的棉絮……
“糟糕!上当了!”一个黑衣人对其他几个同伴惊呼出声。
“几位兄台别来无恙啊!”房间里不知哪个角落传来一个清越温和的男声,“只是咱们刚刚才在客栈一楼打过照面,现在又何必遮遮掩掩,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
“上官玄灏!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识趣地快点将龙虎令和镇国玉玺交出来!那样或许还可以留你夫妻两条小命!”
没错,这几个黑衣人就是刚刚在客栈大堂里对皇宫逼宫之事评头论足的人。
要知道古代信息堵塞,一道圣旨的下达,快马加鞭也得几天几夜才能送到。
何况现在距离逼宫不过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这种远离长安城的偏远小镇更是没可能这么快得到消息!
这也是他们被上官玄灏快速识破的地方……
“如果我不答应呢?”清越的声音淡淡嗤笑了一声。
“那就快快受死吧!”少了上官玄灏这个阻碍,他们自有办法找出龙虎令和玉玺的下落……
话音刚落,黑暗中,几个黑衣人眼中闪现着嗜血狠戾,快如闪电地朝各个方向循声攻去。
正当扑空之时,几人纷纷感到颈后冷意逼近,然而还没反应过来,黑暗之中便已有三名刺客倒地,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开来嫡女嫁到。
领头的黑衣人暗叫不好,这个男人比想象中还要难以应付,令他心惊的是,以他在武林中数一数二的身手,此刻甚至还不能判断出上官玄灏的具体方位。
突然想到上官玄灏应该将他妻子安置到其他房间了,只要胁持住顾唯兮,便可以让上官玄灏束手就擒……
然而他刚想往过道处掠去,便感觉脖子一寒,再来不及惊呼一声便与其他同伴一样命丧黄泉。
一双厉目在黑暗中闪烁着森森寒意,上官玄灏冷冷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竟然敢打他娘子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另一个房间里,顾唯兮一见他走了进来,如释重负一般往他怀里扑过去。
虽然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出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会担心,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同命鸟、连理枝……
上官玄灏搂紧了她,眼睛又恢复了面对她时才有的温柔宠溺:“我没事,怎么还没睡?”
顾唯兮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叫影煞的人,是上官玄灏发了信号唤他过来保护她的。
影煞对眼前情意绵绵的两人恍若未闻,训练有素的脸上面无表情:“影煞见过主子!”
“说。”
“敛音阁查出,大皇子南宫衡的背后指使人是夏侯夜澜,凤阁主知道主子你们安然无恙后,便连夜赶回了紫金国,给主子留了信说‘青炫国这边,你自己看着办吧!’”
上官玄灏并不担心紫金国的状况,凤翎歌隐忍多年,可不是省油的灯,只要他拿出夏侯太子两父子当年谋杀先帝、篡改诏书及通敌卖国的证据,那这拨乱反正就名正言顺了嫡女嫁到!
顾唯兮知道敛音阁是上官玄灏与凤翎歌组建的势力,表面上是遍布各国的情报组织,实际上是为他们向夏侯夜澜父子报仇做准备,现在看来,时机成熟了。
夏侯夜澜此时也应自顾不暇,无力再插手青炫国的事情了,看来紫金国也要变天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紫金国的正统皇族血脉所剩无几,那到时将要登基为帝的是凤翎歌还是……
顾唯兮下意识望了上官玄灏一眼,那他有意愿问鼎皇位吗?
说实在话,她心里自私的不想他登上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她觉得现在的生活就让她很满足。
影刹继续道:“冷原将军已经到达青炫国,随时候命。”
那张冰块脸这时候不去帮凤翎歌的忙,跑来这里做什么?
上官玄灏挥了挥手:“你让他有空的话就多些派人到上官府保护我爹娘。”
虽然那两个人不至于让他操心,但谁叫那张冰块脸没事干,何况难保夏侯夜澜不会狗急跳墙!
影刹受了命令后,很快便消失在房间里。
上官玄灏在床上抱着顾唯兮,下巴搁在她发顶蹭了蹭:“娘子会一起陪着我吧?”
顾唯兮倚在他怀中,闭着眼睛,带着浓浓的睡意嘟囔道:“嗯,我不想带着孩子改嫁……”
上官玄灏轻笑出声:“我有你就够了!”
没头没尾的话,却让顾唯兮缓缓勾起了唇角,相拥而睡,一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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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嫡女嫁到。
皇帝南宫耀驾崩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青炫国,举国哀悼,刺客突袭皇宫,而太子南宫凛护驾时被刺客重伤,最后不治身亡。
据传三皇子南宫玉不知所踪,紧接着他妹妹南宫盈真公主也传出了离宫出走的消息,惠妃娘娘郁郁成疾,在宫中终日闭门谢客……
大皇子南宫衡和其他庶出皇子一样,被新皇追封为王爷之后,便纷纷携家带眷往自己的封地上去了……
镇远将军府通敌卖国,与赤焰国互相勾结,被判抄家与午门斩首,就此,一代将门望族彻底陨落,让人不胜唏嘘之余,更多的就是鄙夷与唾骂……
而据闻,上官府的柳姨娘传出与人通奸,其所出之子上官彦辉被证实不是上官家主的血脉,即日被逐出上官府。冠上镇远将军府之名,她们母子也立刻成为获罪之人,即使罪名较轻不至于午门斩首,但也绝对难逃发配边疆的命运……
而御史府被查出结党营私、贪赃枉法,姚御史被免职查办,被迫举家迁离长安城,家族子弟永世不得入仕……
最后,由四皇子南宫冽登上了皇位,这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四皇子是皇后所出的嫡次子,除了太子南宫凛之外,他是最为正统的皇位继承人,况且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的皇室再也经不起折腾,再加上他背后似乎有不少各方势力推波助澜,因此朝堂上下没人敢有异议。
青炫国的政权更替也落下了帷幕,与此同时,据闻紫金国那边也变了天。
紫金国,御书房里嫡女嫁到。
“凤翎歌?”夏侯夜澜冷冷讥讽道:“哦,不对,本殿现在现在应该叫你夏侯夜凌才是,二堂弟说是吧?”
“不敢当不敢当!”凤翎歌恣意地摇了摇手中那把墨竹折扇,唇角斜斜勾起,凤眼却流转着令人胆战心寒的冷意:“有你这种人渣当亲戚,我良心不安、于心有愧!怎么?你们两父子都想不到,本公子还活着,是吧?”
“凤翎歌,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这贱命就算没丢,还不是被本太子拿捏在手心里!”夏侯夜澜不以为然。
“本公子当年能在你们两父子的毒害下逃过一动,就说明本公子福星高照、命不该绝!”凤翎歌懒懒开口,“既然现在我活着回来了,那就轮到你们去死了!”
龙案后的夏侯义正襟危坐,像睥睨蝼蚁一样抬眸望着下首目无尊长的凤翎歌,眼底里除了怒气就是不屑:“既然当年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收了你爹的命,现在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捏死你!”
现在的紫金国可是他夏侯义的地盘,皇宫里都是他的侍卫,今天他就叫夏侯致遗留下的这只孽种插翅难飞……
“夏侯义,本公子不得不佩服你的自信!”
“嗤,你以为这次回来能改变什么?本殿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在别人眼中,你不过是一个有爹生没娘教的野种,穿起龙袍来也没太子相,你以为就凭你也可以踩到本太子头上去?”
“就凭这个!”凤翎歌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圆润大气的玉玺,满意地看见夏侯义和夏侯夜澜变了脸色,“呵呵,你们在上官府布置了那么多,就是处心积虑想要得到这个,对吧?”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夏侯义的眼底闪过狠戾的光,有了这个玉玺,他的皇位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
“你猜得不错,玉玺是我大皇姑给的嫡女嫁到!”凤翎歌笑得一脸恣意。
当年那老皇帝果然把玉玺当成了夏侯玉嫱的陪嫁!夏侯夜澜意有所指地扫了空荡荡的御书房一眼,不屑地笑道:“怎么?上官玄灏怎么没跟着来,他就不怕你把皇位抢了自己坐吗?”
想要挑拨离间,他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们两父子一样狼心狗肺、贪恋权势吗?
凤翎歌小小自恋了一番后,才邪气一笑:“没关系,到时龙袍我和那小子轮着穿,这皇位轮着坐!”
奈何远在青炫国的上官玄灏根本就没这样想过!
“想得倒很美!”夏侯义冷冷出声,“那也得要你和上官玄灏有命穿才行!”
他当年使计在夏侯玉嫱身上下了毒,而上官玄灏身中两种毒素,现在就像是苟延残喘、以药吊命,根本不可能活过三十岁……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还不知道吧?玄灏身上的毒素已经彻底解了,本公子绝对可以肯定,即使那小子现在每天纵欲过度,也绝对比你两父子要长命!”
凤翎歌的话彻底震惊了夏侯义,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睚眦欲裂:“不可能!朕早已将解药毁掉了!”
“哦,那本公子这回就更加放心了!”知道了下毒之人是夏侯夜澜,找到毒药,按顾小妞说的,那解药的引子不是手到擒来吗?凤翎歌笑得更为开怀,合起扇子往手心上一敲:“正巧等一下让你们两父子尝尝那两种毒药的滋味!”
虽说他这次带来的是顾小妞特别研制的什么毒药加强版,以前的解药根本没用……
夏侯义一窒,看到凤翎歌这副傲然自信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喉咙真被凤翎歌掐在手中一样,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为了要绝上官玄灏的后路而将解药全部销毁了嫡女嫁到。
不过,夏侯义很快清醒过来,恢复气势冷嗤道:“你以为你有什么本事?来人!把这个意图谋反的逆贼抓住!”
连吼了几声,然而没有一个侍卫或御林军应声而至,这时连夏侯夜澜的面上也出现了恐慌之色,心下暗道大事不好!
果然,耳边传来凤翎歌落石下石的邪魅笑声:“怎么?你的爪牙这会儿不在?那,现在轮到本公子了!来人啊!”
“参见阁主!”影刹带着一批人马冲了进来,恭敬地对凤翎歌行礼,“外面的逆贼全部捕获!”
“嗯,伺侯这位皇上和那位太子乖乖把毒药服下!”凤翎歌顺手将一个白瓷小瓶扔给影刹,笑得无情。
夏侯义重重跌坐在地上,面色顿时沧桑了许多,夏侯夜澜挥剑便向凤翎歌刺去,大喊:“逆贼!”
凤翎歌“啪”的一下打折扇,数枚钢针瞬间从折扇中飞出,夏侯夜澜闪避不过猛然倒地,只剩下一口气,冷冷看着影刹几个人拿着毒药的逼近,却无力挣扎反抗……
留下影刹一行人在里面善后,凤翎歌邪笑着走出了御书房!
望着蔚蓝的天空,凤翎歌抛了抛手中的镇国玉玺,心想这回终于可以回去睡个回笼觉了,明天就把玉玺还给那小子,那皇位与他凤翎歌的气质不符!
“臣等叩见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书房外的一排汉白玉阶下,黑黑压地跪了几排文武百官,声音响彻凌霄。
凤翎歌被惊得险些一个趔趄反跪他们,左顾右盼,周围只有他一个站着,他什么时候成了新皇了?夏侯义那厮在里面还未断气呢,虽说也快了……
“继位诏书已经公告天下,您就是臣等的皇上啊嫡女嫁到!”跪首的丞相恭敬回道。
镇国玉玺现在在他手里,他什么时候用它盖过劳什子继位诏书?
不对,回忆起前两天的事。
“你不和我一起去看看那父子的下场?”凤翎歌接过上官玄灏抛给他的镇国玉玺,疑惑道。
“兮儿的预产期快到了,我得留下来陪她。”上官玄灏浅抿了口茶。
“预产期?”凤翎歌发现自从上官玄灏和顾唯兮两只成亲以后,他的智商急速下降了(智商一词也是他从顾唯兮那儿学来的)!
“以你的能力,那点小事也做不来?”上官玄灏淡淡瞥了他一眼,也不多加解释,直接给他给套了顶高帽。
“谁说的?”冲他这句话,凤翎歌瞬间拍案而起,“你就等着翘起双手验收胜利的果实吧!”
……
现在想起当天的一幕幕,绝对是一出出的阴谋啊阴谋!
绝对的阴谋啊!
凤翎歌深思之下,终于反应过来,他被上官玄灏那小子阴了!
看着汉白玉阶下层层而跪、朝圣恭贺的文武百官,想到整个紫金国满大街小巷都贴着宣告他凤翎歌登基为帝的皇榜,脸上瞬间青白交加,仰天长啸道:
“上官玄灏,你这小子竟然先斩后奏,看本公子不灭了你!”
==
一个月后嫡女嫁到。
上官府,东暖阁。
捧着一盆盆热和帕子的丫环们匆匆地在屋子里进出,上官玄灏一脸忧心忡忡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彻底失去了以往的淡定从容,而上官泉和上官府其他人也都紧张地站在外面张望着。
屋子里再次传来女子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揪得上官玄灏心如刀绞,俊雅的脸上更是一片阴沉。
一想到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小妻子此时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眼底就不禁溢满了痛苦的神色,恨不得在屋子里面受苦挨罪的是自己。
“不行,我得进去看着才安心!”于是不管其他人的拦阻,死劲敲门,见里面没有反应,脚边凝了力便要将门踢开。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上官夫人走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将自己儿子挡在了外面,声音不怒而威,劈头盖脸教训道:“慌什么慌?叫你在外面候着就乖乖侯着,莫不是还嫌里边不够乱,嫌你媳妇不够痛苦是吧?”
上官玄灏冷冷瞥了上官夫人一眼:“你说得倒是轻巧,现在生孩子的又不是你!”说着就要拨开上官夫人往里面闯。
“那也比你强!起码本夫人能生得出你这个兔崽子!”上官夫人冷冷地瞥了回去,“上官泉,还不快把你儿子拎回去!”说完便“呯”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媳妇的命令不敢不听,上官泉连忙把儿子从门边拽了回来。
放下朝政赶来的新皇南宫冽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得下一只鸡蛋,这还是他以前认识的上官玄灏吗?
正在此时,“哇”的一声啼哭响彻云霄,声音稚嫩而洪亮,绿环迫不及待地出来报喜说:“生了生了嫡女嫁到!小姐生了位小少爷,母子平安!”
众人心喜,上官玄灏率先冲进屋去。
不一会儿,喜讯快速传遍了整个上官府。
南雨苑的佛堂里,虔诚跪在佛祖面前老太君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眼底染上了喜色,平静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道:“阿弥陀佛……”
看见躺在床头脸色有些苍白、看向孩子的眸色却氤氲平和的顾唯兮后,上官玄灏彻底松了一口气,轻轻坐在床边,拂开她颊边伏贴的汗湿发丝,一手握着她微凉的柔荑,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温声说道:“辛苦娘子了!”
顾唯兮虚弱地伸出手逗了逗婴儿皱皱的小鼻子后,嘴角漫开一抹幸福的笑容,摇摇头道:“不辛苦。”
“这臭小子可真不省心,都把你折腾坏了!”
上官玄灏小声埋怨道,手却小心翼翼地抱起那静静躺在襁褓中的小婴儿,如呵护着世上最珍贵而易碎的珍宝一样,脸上尽洋溢着初为人父的喜悦与激动。
这是他和兮儿的孩子,皱巴巴的小脸蛋上镶嵌着一双浸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好奇地瞧。
然而他还没把自个儿子抱热,便被上官夫人一把抢了过去,颇为不善地剜了他一眼:“谁叫你这样诋毁本夫人的孙子的?比你小时候可乖巧可爱多了!”
说完便不顾上官玄灏的一脸黑沉,低下头笑意盈盈地逗弄着自己的孙子,和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上官泉和南宫冽等人也一脸谄媚高兴地往小婴儿跟上凑了上去,上官泉感叹道:“咱孙子跟灏儿小时候就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
“是啊,现在这孩子还未长开便如此精灵,长大之后一定又是魅力无边的俊俏公子,呵呵嫡女嫁到!”上官秀宁此时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洪立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上官玄灏看着被众星拱月般的自家儿子,丝毫没有被冷落的不悦,总之他有自家娘子就足够了,尔后想到什么,拥着顾唯兮一脸正经地说道:“以后为夫再也不让你生孩子了,又危险又痛苦的!”
顾唯兮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她受孕的时候也是又危险又痛苦的,怎么不见他少播点种?
正在众人对着刚出生的小家伙挤眉弄眼、嬉皮逗笑时,一阵粉色旋风瞬间卷走了上官夫人手中的小婴儿。
凤翎歌满意地对小家伙邪气一笑;“嗯嗯,这小子有帝皇之相,本公子决定了,紫金国的未来就托付在你手中了!”
此言一出,除了南宫冽眼前一亮、觉得可以效仿之外,众人对凤翎歌的决定纷纷嗤之以鼻:这厮还未死心呢!
小家伙的一双黑眼睛眨啊眨,还没长出牙的小嘴对着凤翎歌咧开就是一笑。
就在众人嘀咕着小家伙莫非受到这只妖孽的盅惑时,一通带着热气的童子尿便像小喷泉一样往凤翎歌劈头盖脸的喷过去……
……
屋子里瞬间传出凤翎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众人的哄笑声。
对面的屋檐上面,一位鹤发白须的老头子兴奋地捋了捋长须,赞叹道:“老夫的小徒孙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出生就给凤翎歌那臭小子一个下马威,哈哈哈!”
鬼道子抚了抚垂至胸前的一尺长眉,骨瘦如柴的手中转动着两颗钢珠,不加掩饰地嗤笑了声,枯槁瘦削的面庞转向旁边凛凛而立、沉默不言的元炙:“炙儿,你不进去看一下吗?即使是有夫之妇,你敢抢,为师就帮嫡女嫁到!”
元炙一身黑色玄衣,俊毅的脸上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却恭敬道:“多谢师父的好意,但徒儿已经放下了,不日就要回赤焰国去!”
他曾经怀着一份执念要找到她,却不断错过,现在才发现喜欢不一定要拥有,看她能幸福,他也便能释怀了!
“听说你那位便宜妹妹盈真公主为了去找你,不惜离宫出走……”
“徒儿只有雪儿一位妹妹,徒儿告辞!”话音刚落,元炙便踏空而飞,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中。
“喂,你什么时候把你妹妹嫁给我?”冷原第一百零八次在沐雪那里落败之后,看见元炙之后便连忙飞檐走壁追了上去。
“等雪儿什么时候答应去和亲了再说!”
……
“哈哈,我说长眉老道,你做师父的打不过老夫也就算了,你徒弟在抢媳妇方面好像也抢不过我徒儿,做人还真是失败呀!”老头子一脸自豪道。
当然,他对外宣称的向来引以为豪的徒弟一般只有上官玄灏一人,至于凤翎歌已经被他那颗“老来不中用”的脑袋给自动过滤掉了。
凤翎歌那小子同样不让他省心,灏小子那小白眼狼早已娶了媳妇忘了师父,看来他还是尽早培养兮丫头的儿子做接班人好了!
“嗤,打不过?”
鬼道子不屑地嗤笑一声,宽大的灰色道袍一抖,手上的两颗拳头大的钢珠便直接朝老头子的面门上袭去……
不一会儿,两个便再次毫不相让地在上官府的半空中打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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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嫡女嫁到。
上官府。
偌大的荷花池里,鱼戏莲叶间,莲叶何田田,微风吹过,掀起了一道道此起彼伏、粉翠相间的浪潮,又是一年盛夏炎炎、塘间采莲的好季节。
曲折迂回的回廊中,只见一个极为灵巧敏捷的小身影跳跃穿梭在一根根雕梁玉柱之间,身穿粉衣飘飘的年轻男子异常讨好地吆喝着紧追其后。
远处来来往往的下人们面色淡定平静,似乎早已对眼前这一幕习以为常,同样的戏码每天总要上演两三遍,不约而同地对后面紧追不舍的粉衣男子投去一道同情怜悯的眼光……
“哎哎!小煜煜儿!别跑那么快,等等你小叔呗,我老人家年纪大了,追不上!”凤翎歌干脆不追了,气喘吁吁、有气无力似的往一根柱子上靠了靠,手中那把墨竹折扇被他故意扇得呼呼直响,墨发飞扬,那副妖孽骚包的样子依然不减当年……
心里腹诽道,他怀疑那个糟老头是不是把什么压箱底的轻功传授给这小子了,否则才两岁多的小孩为什么会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一样,抓也抓不住?
不过,就算这年头的小屁孩儿再聪明,也是天生爱玩爱闹的性子,你天天追着他跑他不稀罕、当你是根草,一旦你以退为进、不再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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