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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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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被你识破了!”一身黑衣的孔姨娘将脸上的面巾摘下,看着上官玄灏手上的龙虎令后,脸色一变,厉声道:“既然如此,你就将龙虎令乖乖交出来!”
  “本公子开始还奇怪,为什么夏侯夜澜在寿宴上会把他们紫金国的国宝送来上官府,原来目的不是在于羞辱老太君与上官府,实际上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人放低对这只银鹰的警惕。银鹰当初在上官府半空盘旋了几圈,实际上是为了找出我手上的龙虎令。”
  因为龙虎令本身有一种常人难以察觉的香味,所以平时这两块龙虎令才以“劣质”的玉佩封实,避免了香味的外泄。
  那种香味正是银鹰所熟悉的,它一旦闻到这种香味,便会发出类似于刚刚的的尖锐鸣叫声。
  而孔姨娘刚刚就是听到银鹰的鸣叫声时,才知道银鹰找到了龙虎令的所在,孰不知这是他为了引她而来设下的陷阱……
  一声令下,孔姨娘便被上官玄灏的带来的人给制服住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孔姨娘一脸不甘地问道,当看到上官玄灏背后的洪立后,了然一笑:“原来是你!你竟然是上官玄灏的人!”
  原以为当初靠着易容成燕儿,便能借上官秀宁不贞不洁的事实挑拨洪立与上官府的关系,想不到燕儿向她汇报的,所谓洪立与上官秀宁表面相敬如宾、暗地里却不停在上官府动手脚的事全部都是假象,是洪立和上官玄灏一起演给她看的戏。
  上官玄灏笑道:“其实当初看见洪立竟钟情于秀宁,本公子也是有些错愕,不过这是洪立的私事,我虽是他的主子,却也不便干涉嫡女嫁到。只是后来洪立向透露燕儿的诡异时,我才对上官府的人多生了几分警惕,顺藤摸瓜之下自是知道是你搞的鬼,最后便将计就计……”
  洪立是他从敛音阁选拔出来、安插在上官府各处产业中的心腹,这次阴差阳错之下,却是拆穿了孔姨娘的身份……
  洪立此时比平日添了几分英气,不复以往的文弱书生样子,一看便知是个武功高强的练家子:“孔姨娘,你也太过低估我洪立对宁儿的感情了,虽然我一开始确实是气愤她竟然使计欺瞒了我,但我对她的心又岂是你这等人可以轻易挑拨的?”
  他并非介意和气愤宁儿不是处子之身,而是因为介意宁儿竟想使计欺骗他,这让他一开始确实怀疑过宁儿是否真正爱过自己。
  但经过一段日子以来的相处,他和宁儿的感情越来越深,而宁儿也对他越来越依赖,让他欣慰的是,很快宁儿便向他袒露心扉了……
  在查控出宁儿以前出门时,曾被一名醉徒借醉行凶,毁了清白,他便狠狠地将那个人废了……
  ……
  在孔姨娘查出是紫金国夏侯夜澜的奸细时,上官明风一脸不可置信,沉静数日后,便向上官泉提出请求,离开了上官府,前往蓝疆国的上官府店铺分号去了……
  而在安定侯府也传出消息,顾问天的小妾薛姨娘与店铺管事林敬苍通奸,被顾问天一怒之下逐出了安定侯府,而顾玉莲的身世也自然变得不明不白。
  顾唯兮对此只是一笑置之,看来这告密的人定是周姨娘和顾心雅了,想不到当初只是提点她两句,便能有这样的效果。
  现在想来,顾唯兮当时失足掉进荷花池里和也不是巧合,定是不小心撞破了薛姨娘与林敬苍幽会,虽然顾唯兮没看到什么,但薛姨娘疑心重,还是怕奸情暴露,只有先下手为强……
  当初沐雪见到红莺从薛姨娘的院子里出来,想来也是因为红莺当初也是撞破了薛姨娘的奸情什么的,最后被薛姨娘收买,因此红莺当时突然有那么多钱给她病重的娘和弟弟看病嫡女嫁到。
  至于周姨娘已经毁了容,失了顾问天的宠爱,早已翻不出什么风浪了,现在报复薛姨娘也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
  转眼已过去七个月。
  东暖阁。
  “三少爷,老太君命奴婢送来一些燕窝补品,说是给少奶奶补身子的。”丫环云夕走进来恭敬地出声。
  “嗯,搁那儿吧,替本少爷和少奶奶谢谢老太君的好意。”
  上官玄灏在书案后落笔正聚精会神写些什么,头也不抬道。
  老太君现在深居佛堂,整天敲经念佛的,自从知道兮儿怀了身孕以后才唤人往这边跑得勤了些,又是送衣服又是送补品的。
  只要不会伤害到他在乎的人,他也不至于与她一位老人家计较些什么。
  “另外,老太君还命奴婢炖了些汤水,专门为三少爷解乏的。”
  接着,云夕走近,将汤盅小心翼翼地在书案上搁下,抬眼望着临席挥毫、俊雅无俦的上官玄灏,不觉一阵失神。
  芝兰玉树、惊才丰雅,这样的气度与风姿,即使当初的让她惊鸿一瞥的太子殿下也远远比不上。
  听说这位三少爷的病已经完全好了,看他对顾唯兮的宠爱程度来看,若能嫁与他为妻妾,那势必会对自己呵护有加……
  这样一想,云夕便释怀了不少,抬手便抽开腰上的封带,解开自己衣襟,点朱红唇勾起一丝娇媚的笑意,缓缓向低头书写的上官玄灏走近……
  “怎么还不走?”
  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飘来,上官玄灏不悦地抬头,疏朗的眉眼瞬间染上凌厉冷色,闪身避开即将投怀送抱的女人嫡女嫁到。
  手中狼毫一挥,毫不留情地往云夕的手掌袭去,霎时间血光飞溅。
  “啊!”云夕惊惶失措地看着一片血肉模糊的两只手掌,柔桡轻曼的腰肢欲折,柔媚绰态的小脸上难以置信的问道:“三少爷为什么要这要残忍地对待奴婢,夕儿只是知道三少奶奶怀了身子,这些日子来定是不能伺侯少爷,所以才……”
  “所以,你要代她伺侯本少爷?”
  上官玄灏意味不明的缓缓勾唇,一步一步徐徐朝云夕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云端之上,俊雅而邪魅:“本少爷看似那么饥渴难耐么?”
  这一笑顿时让云夕重燃了希望,她就知道男人都是一副样子,即使面子上表现再云淡风轻、视妻如命,但骨子里还是抵受不了美色的诱惑。
  毕竟像顾唯兮那种自恃清高的所谓大家闺秀,是不可能使得出什么手段留住自己的男人的,久而久之,即使是再倾国倾城的美貌,最终也不过是遭到男人厌倦的绣花皮囊。
  顾不及手上的伤,左手往早就衣衫不整的身上探去,顿时衣衫半敞,杏黄的肚兜若隐若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小脸上勾起一抹风情的媚笑,柔媚无骨地向前靠过去:“承蒙少爷的错爱,夕儿一定会好好伺侯。”
  “你想要代替我娘子,也不想想,你,配吗?”上官玄灏对于她刻意裸露的风情与媚惑视而不见,嘴角上扬的弧度不变,语气淡如轻风,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寒嫡女嫁到。
  云夕的手还未碰到上官玄灏的衣角,便已经被他凌于身上的罡风震开,弹到几米开外的墙壁上,撞到口吐鲜血,原本早已血肉模糊的手掌此时更是损筋折骨,痛得云夕惨叫连连。
  看着原地不动如仙、眼底冷若寒冰、唇边却淡笑如昔的俊雅男子,云夕此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的举动是多么愚不可及。
  她顾不得身上的伤痕累累,瘫软跪倒在地上就向这个面温心冷的无情男人磕首求饶道:“三少爷饶了奴婢吧!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的确死不足惜!”
  上官玄灏冷洌地睥睨着地上的人,语气毫无温度:“但你知道自己为何死不足惜吗?”
  “奴婢不该痴心妄想,三少爷天人之姿,不是奴婢可以肖想的,求求三少爷就放过奴婢这一次吧!”云夕泪流满面。
  她早应知道上官玄灏这种人不是普通女子能够驯服与驾驭的,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不过是欺骗世人的假象,因此此刻得罪了他,她只能放下所有姿态死命恭维,方有可能逃过一劫。
  上官玄灏缓缓摇了摇头,唇角的笑意越凝越冷,看着云夕,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啧啧啧,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拿你这么卑贱的身份与人家三少爷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亲亲小娘子相比,别说其他人了,就单凭你这种低贱的青楼妓女,也有资格说‘配不配’这样的字眼?真是好笑至极!还有,夕儿?以为凭个同音字,就能鱼目混珠,取而代之?也不掂量清自己几斤几两重……”
  “你胡说!我不是什么青楼妓女!”云夕盯着不知何时走进屋子里来的粉衣男子,媚眼圆瞪。
  “啧啧啧,你以为经过宁弘文和锦姨娘两个白痴的包装,你便能化腐朽为神奇,从一双玉臂千人枕的青楼妓子化身为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了?”凤翎歌懒懒在椅子上坐下,冷笑道嫡女嫁到。
  “原来她就是宁弘文当初送给老太君的五个婢女之一。”
  上官玄灏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只要还没惹到他,那一切都好办。
  直到几个月前的一次,其中一婢女在花园中试图勾引他,即使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最后也被他命人杖罚之后赶出了上官府。
  以儆效尤,其他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想不到今天还有一个不怕死的。
  “好像你就是宁修哲经常去群芳阁找的那名妓子吧?宁修哲那傻子貌似正在到处找你呢!”
  像是没看到云夕不可置信的煞白脸色似的,凤翎歌笑得一脸讽刺,“怎么?是他满足不了你,才让你禁不住寂寞,悄悄从群芳阁里出来觅食了?”
  露骨的凤花雪月就那么自然就从凤翎歌嘴里说出来,魅惑的表情足以颠倒众生,但却不包括此时的云夕。
  “不!”
  云夕的脸蛋一片狰狞,像失去理智似的疯狂叫嚣道:“不,我不是,我不是什么低贱的青楼妓女!我是安定侯府的嫡出五小姐,是顾唯梦的亲生妹妹!顾唯梦是我的亲生姐姐,我是顾云夕,我是顾云夕!”
  上官玄灏淡淡瞥了云夕一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顾云夕?顾唯梦的妹妹?”凤翎歌仔细看了看了看云夕那张梨花带雨、嘴角溢血的小脸,奇怪地叫道:“那顾唯梦我见过,这么仔细一看,你和她倒是长得有七八分像!”
  云夕抬起手臂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和脸上的泪痕,忍着手掌和身上的痛楚,得意地笑道:“怎么?你们害怕了吧?本来本小姐还想大发慈悲,暂时不将这个秘密公诸于世,好让你们的宝贝顾唯兮多享受几天这种养尊处优的名门贵妇的生活,谁知道你们竟将我顾云夕轻贱至此,那就别怪本小姐不顾念我亲姐姐的说情了嫡女嫁到!”
  凤翎歌狠狠瞪了地上的云夕一眼,脸上不掩着急地望向上官玄灏,这么说顾小妞不是顾问天的亲生女儿?
  上官玄灏看都没看凤翎歌一眼,不以为然的嗤笑道:“那又怎么样?”
  不管兮儿是什么身份,她都是他这辈子最在乎、最珍视的人,既然这辈子遇到了她、爱上了她、继而又爱惨了她,那么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爱的从来唯独只有她而已!
  因此,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于他而言,根本毫无意义……
  “怎么样?”云夕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上官玄灏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她笑得更是狠戾:
  “你以为顾唯兮没了侯府嫡出千金的身份,她又能高贵得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父不明母不详的野种和贱人罢了,说不定比你们所鄙夷的青楼妓女还要更加低贱如泥,难道说她这样的贱人还值得你们这样珍视与呵护?”
  “我娘子自是不用你担心,你还是留着一口气来为你以后比现在更低贱和生不如死的命运而操心吧!”
  话音刚落,上官玄灏拂袖一甩,罡风夹带着暴风骤雨之势直卷向云夕,她再次便被狠狠撞向墙壁,吐出一大口鲜血。
  凤翎歌忿忿不平地走过去,狠狠地踩上了两脚,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认为,你现在说出这样的话,今天还有命活着离开这里?”
  云夕强忍着身上分筋错骨的剧痛,竭尽全力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就算我死了又怎么样?知道这件事的人又不只有我一个,到时自会有人出来替我作证和报仇血恨嫡女嫁到!等到真相大白的时侯,侯府嫡出千金小姐的身份是我的,皇上御封的安平郡主身份是我的,她顾唯兮不过是霸占了这些尊贵的身份才得以赐了一桩美满的姻缘,成了人人钦羡的上官少夫人,除却这些尊贵的身份,她还剩下些什么?若是命运不是如此不公,那被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子就是她了!我死了,也能拉顾唯兮下地狱,这桩买卖值了!哈哈”
  “你这个贱人!看本公子不把你……”
  还没等凤翎歌使劲全力的又一脚踹下去,夺门而入的顾唯梦已经快步跑过去将云夕护入怀中,跪在地上苦苦向凤翎歌恳求道:“凤公子,请你手下留情,请你手下留情,放过云夕吧!”
  看着紧跟其后走进来对他摇头示意的顾唯兮,凤翎歌对地上奄奄一息的云夕冷哼一声,便收起了脚往椅子上走去,懒懒落坐。
  上官玄灏压根没在意这边的事,从顾唯兮进门开始就一门心思放他娘子那儿了。
  “娘子,小心点!”
  上官玄灏神色紧张地走过去,从绿环那里接过顾唯兮的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到座位上坐下,“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了?”
  兮儿现在怀着身孕,本不想让这丫头看到这闹心的一幕,想趁她回来之前把这事给解决掉的。
  顾唯兮笑睨他一眼,戏谑道:“怎么?是嫌妾身回来得太早了,坏了你消受美人恩的大计了?”
  上官玄灏坐在她旁边搂着他,有些哀怨道:“就因为为夫斋戒了这么长时间,有些不知所谓的人都要以为为夫饿昏了头,要到饥渴难耐、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如今为夫都被人这样羞辱上门了,娘子到时得好好补偿为夫才行!”
  凤翎歌像是见鬼似的看着妻前妻后大变样的上官玄灏,鄙夷地撇了撇嘴,忽然看见上官玄灏向他使了个眼色,了然一笑,于是便趁众人不注意,偷偷走了出去……
  可不就是饥渴难耐么嫡女嫁到!在她面前整天像是没吃饱似的!自从她有宝宝之后,这家伙更像是一副经常被她虐待的可怜哀怨样子……
  顾唯兮暗自白了上官玄灏一眼,抚着腹部,不动声色地低眸笑道:“相公放心,宝宝会很感激你的!”
  谁不知上官玄灏与顾唯兮这样如胶似漆的恩爱样子,更让原本就嫉恨不已的云夕瞬间红了眼:“顾唯兮,你也趁着这会儿才能如此春风得意了!待我把你那些尊贵的身份外衣都剥掉,看你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开心,哼!”
  “不,云夕,我是不会让你这样做的!”顾唯梦一脸痛心的望着早已丧心病狂的云夕:“云夕,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我怎么了?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云夕直直看着顾唯梦,那张与顾唯梦相似的脸上笑得很是诡异:“姐姐,只要你告诉侯爷和侯爷夫人,说夕儿才是你的亲生妹妹,说这个顾唯兮不过莲嬷嬷当初在安定侯府门口角落里捡回来的弃婴、野种,这样夕儿就不用再过些颠沛流漓、任人轻贱的生活了!”
  绿环和沐雪虽然刚刚也在屋子外面听到几句话,但现在听到云夕这般狠绝决然地说出来,还是不免向云夕投去凌迟的目光,她们的小姐无论是什么身份,也都是她们的小姐,岂容得这个贱人随意轻贱!
  瞥了云夕一眼,也许她那次在大街上不小心撞到的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就是这个云夕了,原来她是顾唯梦的亲生妹妹,难怪当时觉得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虽说百人生百相,但云夕确实与顾唯梦长得很像,任何人都会先入为主地认为云夕才是顾唯梦的亲妹妹、顾问天的亲生女儿,
  顾唯兮依旧安之若素地浅浅抿了口茶,脸上淡然无波,似是根本没将云夕说的话放在心上嫡女嫁到。
  别说她根本不介意自己是不是顾问天的女儿、侯府的嫡出千金,就算真的不是,那又如何?
  她穿越来到这里,从来不是为了这了这些头衔身份而活,何况现在她身边有了生命中最重要和在乎的人,她更无须畏惧什么……
  顾唯梦无奈地摇了摇头,闭了闭眼后,已是一派清明:“莲嬷嬷当时捡回来的弃婴是我,我顾唯梦才是真正的野种。”
  看见屋里的人不可置信的样子,顾唯梦自嘲一笑,对上顾唯兮有些震惊的眼神,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愧疚与自责:“兮儿,姐姐对不起你!其实我不是爹的亲生女儿,也不是什么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当年我亲生爹娘家境窘迫,把刚出生的我放在安定侯府门口之后便离开长安城避难了,或许他们原本只是想我在侯府当个丫环有个三餐温饱,却不想我却阴差阳错地成为了侯府嫡出千金。”
  “直到一年前,云夕前来永乐侯府找我,那张极度相似的面孔让我不得不承认,云夕是比我小三岁的亲生妹妹。那时她已被家里的债主卖去了青楼,几经辗转才来到了长安城的郡芳阁,若不是当时爹娘临死前告诉她有一个姐姐在安定侯府当下人,她也不会来找到我,从而与我相认!可当我赎她出青楼后,她便威胁我说,要让她成为侯府的嫡出千金,否则她便将我的身世公诸于世,我一开始不答应,后来她便失踪了,原来她一直待在上官府里,还妄想做出这样的事情!”
  顾唯梦苦涩笑道:“我一直没把这件事告诉兮儿,也是由于自私心和虚荣心作祟,怕真相一旦被披露,而我再不是安定侯府的嫡出千金了,而是一个贩夫走卒的女儿。那时的我已经被宁弘文和锦姨娘伤得体无完肤了,我不敢想像要是没有安定侯府在背后当靠山,我的自尊会被他们践踏至何种地步……但我现在无所谓了,刚才那一幕让我彻底醒悟,若是我再这么自私自利、贪慕虚荣,最后我会连自己最亲的两个妹妹都会失去的……”
  云夕猛得挣扎开顾唯梦的怀抱,死命摇头:“不不不嫡女嫁到!你说谎,你为什么要一口否决掉我的身份与命运?你顾唯梦已经是尊贵的永乐侯府世子妃了,你当然不会在意自己的侯府小姐身份,你已经过了二十一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了,那为什么不把机会让给你的亲生妹妹!难道你一点姐妹之情都不顾念吗?你可知道在你成为侯府千金,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日子时,你妹妹我在做些什么?我跟着那咱们那对没用的亲生爹娘过着东躲西藏、衣不果腹、穷困潦倒的生活,最后还被卖进了青楼当妓子!”
  顾唯梦无奈笑道:“我就是因为顾念我俩之间还有姐妹之情,才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越陷越深、一错再错!你太过天真了,真以为只依靠我三言两语和你这张与我长得相似的脸,就可以否决兮儿的身份,而你就可以顺利变成顾问天的亲生女儿了吗?”
  “为什么不可以?”云夕的脸上是疯狂的笑意,血肉模糊的手掌忍痛险险揪着顾唯梦的衣襟,死死摇晃着:“只要你咬定不松口就可以了。况且,当年尚在襁褓里的顾唯梦是由于莲嬷嬷疏忽照顾、喂错了药才导致发烧致死的,到时只要夏侯太子再使些手段,莲嬷嬷就会咬定顾唯兮才是门口捡回来的野种,人证物证俱在,又没人知道当时的真相,凭我与你那么相似的脸孔,谁会不相信我云夕才是真正的侯府嫡出千金呢?哈?”
  若不是夏侯太子答应她,只要让她成功勾引到上官玄灏、刺探出玉玺与龙虎令的所在,他就帮她使计取代顾唯兮、成为安定侯府的嫡出千金,她也不用在上官府蜇伏那么长时间了……
  “你……”顾唯梦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这个早已丧失理智的妹妹,颤抖着举起手掌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眼中的泪水不知不觉就涌了出来。
  云夕与她虽然才相认一年多,但那相似的脸孔、倔强的性格,让她也不得不感叹血缘至亲的奇妙之处,让她对云夕起了疼惜之心,可她痛心为什么云夕会变成这个样子……
  “姐姐还是我亲姐姐,就不劳云姑娘操心了嫡女嫁到!”
  静静听了云夕的话后,顾唯兮笑了笑,讽刺道:“原来云姑娘是这般打算的?没想到夏侯太子也是云姑娘的入幕之宾……其实你在看到我姐姐现在的身份后就已经产生这种取而代之的野心了吧?只是当时条件尚未成熟,直到你找到夏侯夜澜这个靠山与助力……”
  “你现在这副样子,不过是夏侯夜澜的又一颗无用的弃子罢了!”上官玄灏冷笑道。
  既然锦姨娘和宁弘文是夏侯夜澜的人,还把这些龌龊的心思伸到了上官府,那就已然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不会的,夏侯太子一定会帮我的!”云夕恶狠狠地说道,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到时我才是安定侯府的嫡出小姐,顾云夕!”
  “呵,即使夏侯夜澜出手,也帮不了你,冒牌货就是冒牌货,你难道还想承了我两个亲妹妹的身份,来一出乌鸡变凤凰不成?”
  正在此时,顾云轩笑着走了进来,对顾唯兮和顾唯梦分别抛了个媚眼,才一脸不屑地看向云夕,冷冷笑道:“况且,本公子怎么忘了,自己还有一个你这样的亲妹妹?”
  “大哥?”
  顾唯梦不敢置信地唤了一声,她从小就和这个大哥不甚亲近,而且他刚刚应该在外面听到屋子里的动静了,现在居然和兮儿一样,还愿意把她当成亲妹妹来看待……
  “大哥。”顾唯兮看着这个与她前世的二哥长得一模一样、骨子里却像极她大哥的俊美男子,暗暗叹了口气,想不到这家伙又随便在外面听墙角了。
  几个月前,顾云轩把林渊制成的解药送过来给她时,她还一时把他错唤成“二哥”,顾云轩错愕与好笑之余,还企图在她脸上看看有没有贴着人皮面具,后来听说她根本没有中毒,反而将南宫玉与林渊戏耍了一顿后,更是对她兴趣渐浓嫡女嫁到。
  紧接着的几个月,他就经常借故往上官府跑,美其名曰多多关心自己的亲妹妹与未出生的小外甥,结果遭到上官玄灏莫名的敌意与不喜……
  顾云轩无视上官玄灏眼中的警告,径自坐在了顾唯兮旁边,继续道:
  “莲嬷嬷将门口的弃婴抱回了她的住处养着,不久后她因一时疏忽而将喂错了药,导致我当年那个刚出生的亲妹妹病情加重夭折了。为了不受到我爹娘的责罚,也是为了顾念我母亲的情绪,因此她悄悄将我大妹给埋了,抱着那个弃婴就当成了已经病好的大妹,一直过了那么多年。孰不知这一切都被当年才四岁的我看到了,不过我顾念着心力交瘁的母亲,又想着莲嬷嬷又非大奸大恶之人,于是将这事给搁下了。想不到,却让些无知之人起了歹念与野心!”
  突然,云夕一阵狂笑,趁众人不注意,一把钳制住身后的顾唯梦,握着一把小刀死死抵住她的脖子:“你们都别过来!你们胆敢往前一步,我就要了她的命!”
  “你以为若不是我姐姐还念着你是她的亲生妹妹,想要借此放你一条生路,你认为就凭你现在这样子,能轻易制住她吗?”顾唯兮讽刺笑道,眼中尽是冷意,却也是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求求你们,就当是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就这样放云夕走吧,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欠她的了!”顾唯梦闭了闭眼,脸上一片淡然。
  “顾唯梦,你给我闭嘴!你不要再在这时假惺惺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抵消你心中的负罪感吗?你欠我的再也还不清了!”云夕手上的力度一重,顾唯梦的脖子便深深划出了一道血痕,鲜血汩汩滴落。
  然而还未等屋子里的人出手,云夕便已经被突然闯入屋子里的人一掌震开,浑身伤上加伤,那把小刀“咣啷”一声掉落地上,顾唯梦软软瘫倒在那人怀中,顾唯兮见状松了口气,连忙去拿药箱。
  宁修哲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在顾唯兮的示意下,将顾唯梦抱到长榻上躺下,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担心与紧张:“梦儿嫡女嫁到!梦儿!你没事吧!”
  他刚刚随着凤翎歌来到,就不可置信地看见云夕行凶、顾唯梦受伤的一幕,他下意识就打出一掌,将顾唯梦救了下来!
  屋子里众人奇怪和暧昧的目光来回在顾唯梦和宁修哲之间徘徊着,凤翎歌也是一脸错愕,原本告诉他她的相好云夕在这里,想不到却发生这么戏剧化的一幕……
  而顾唯兮震惊地看了一眼宁修哲后,保持沉默,垂眸继续为顾唯梦上药:“我姐只是有些伤及了颈部大动脉,上了药后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宁修哲也不奇怪顾唯兮为什么会医术,只因他现在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昏迷过去的顾唯梦身上,原本紧绷的俊脸此时才稍稍松懈下来,感激道:“谢谢!”
  这话虽然是对顾唯兮说的,但他深邃而柔和的目光却是一直紧紧锁着长榻上的顾唯梦。
  “呵呵,我就知道,你心里爱的那个人一直是顾唯梦,而我从来不过是一个代替品。”
  躺在地上满身鲜血、奄奄一息的云夕嘲讽地看着此时眼中完全没有她的宁修哲,气若浮丝,却充斥着无尽的悲哀与苍凉:
  “自从一年多前你我相遇以来,每次你到群芳阁来,都是只指定我一人,我开始也以为你真的爱上了我,而我也愿意把你当成我的良人。但我那次在永乐侯府看到了顾唯梦后,从你的眼神中,我知道我不过是你想要发泄与掩饰对自己嫂子那种龌龊心思的幌子与慰藉罢了!”
  宁修哲在她失踪之后一起在找她,不过是因为他对顾唯梦已经越陷越深了,他怕不能再不去转移自己的**,就快要魔怔成狂了……
  “呵呵,所以我说顾唯梦欠我的已经还不清了……”
  云夕说完便缓缓闭上了眼眸中的不甘与嫉恨,断了气,如果当时被抛弃在安定侯府门口的是她,一切又是否都不一样呢……
  ==
  不久之后,宁弘文被揭穿有不举之症,因此被永乐侯府的氏族宗亲以无子嗣之罪推下了世子之位嫡女嫁到。
  而永乐侯的几个庶出儿子因争夺悬空出来的世子之位而明争暗斗不断,府中乱作一团、元气大伤。
  而宁弘文不举,锦姨娘所出的儿子自然身份不明,锦姨娘被冠以通奸的罪名,母子二人双双被逐出永乐侯府,成为了人人叫打的过街老鼠。
  而锦姨娘被逐出永乐侯府,对想染指青炫皇室的夏侯夜澜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利用价值,自然不会理她的死活,最后听闻锦姨娘走投无路,迫不得已卖入青楼、沦落风尘……
  上官府,东暖阁。
  “姐姐,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顾唯兮看着面前专心替她腹中的宝宝缝制小棉袄的顾唯梦,不禁问道。
  原来宁弘文那混蛋压根就患有不举之症,难怪一屋妻妾,最后只有锦姨娘一人怀上了身孕,亏他还经常以不育之名羞辱她姐姐,活该他落得如此下场!
  顾唯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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