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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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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医果然好胆色!”夏侯夜澜面色一沉,微微眯了眯眼,话锋一转嘲讽道:“不愧是青炫皇室养的走狗,只是不知你这只狗是忠于老子,还是儿子呢?”
表面上林渊这个老狐狸是南宫耀的心腹,但实际上他竟查探到林渊与三皇子南宫玉暗有联系,此番林渊留于上官府,是受了南宫耀还是南宫玉的命令呢?
“我向来只忠于自己的心。”林渊不卑不亢地向夏侯夜澜拱了拱手,便越过他身边离开,留下一句,“更深露重,夏侯太子还是早点歇息吧!林某就不便打搅了……”
夏侯夜澜望着林渊渐行渐远的身影,紧紧握了握背于身后的拳,眼底阴鸷一片。
一个走狗也敢如此嚣张,待他吞了青炫国之日,第一个要拿这老家伙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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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
南宫越泽满身酒气,刚踏进房门,怀里便扑进一个身穿粉红衣衫的年轻女子,胭脂水粉味道飘来,刺激得原本醉醺醺的南宫越泽清醒了几分。
南宫越泽不耐烦地把怀中的娇躯推开,扶着桌子稳住了摇晃的身体,冷声道:“你进来做什么?”
紫琴此时被推得踉跄了两步,薄施脂粉的脸上有些娇羞,低头怯声道:“世子怒罪,贱妾得知世子赴宴回来定会喝不少酒,特意给世子送来了醒酒汤嫡女嫁到。只是见世子这么久也还未回来,心里头担心得很,如今高兴过头,才一时忘了分寸!”
南宫越泽瞥了眼桌子上的青花白瓷盅后,依旧无动于衷,往床边踉跄着走去,头也不回道:“马上给本世子出去!”
紫琴见状忙伸手向前扶着:“世子,让贱妾伺侯你就寝吧!”
然而还没碰到南宫越泽的衣角,便被一把甩开,正巧落在床褥上。
“滚!”
紫琴嘤嘤而泣,眼泪汪汪,怔怔看着面前眼布猩红的南宫越泽,心中莫名恐慌畏惧,睿亲王为他新纳的多名侍妾中,只有她得以侍了两次寝,本以为在南宫世子的眼中,她会有些不同……
南宫越泽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似是透过这双水眸看向另一个人,抬手缓缓抚上紫琴的脸,眼前幻变成另一个轮廓,喃喃自语道:“兮儿……”
随之在紫金惊慌的眼神下,便倾身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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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到15;鸾凤和鸣 第十五章 走狗更新完毕!
☆、第十六章 拆穿
正文内容嫡女嫁到16;鸾凤和鸣 第十六章 拆穿开始喽↓↓↓
翌日早晨嫡女嫁到。
金色的光线透过镂空的雕花窗格射了进来,顾唯兮下意识抬手揉了揉惺松的双眸,突然感觉到手臂一凉,低头一看,那张蚕丝薄被已经顺着抬手的动作滑下,只见原本莹润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青紫不一的痕迹……
手比眼快地迅速将被子重新拉到嘴巴以上,只露一双无比清亮的水眸,顿时,她的脑袋“轰隆”一声炸开,昨晚极尽缠绵的一幕幕旖旎画面慢慢像倒带一样浮现在眼前……
此时的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像被拆卸了还未重装一样,除了累就是无力,感觉到紧紧禁锢在腰间手臂,她恨恨地瞪向旁边那个丝毫不懂得惜玉的家伙,大半颗脑袋埋在被子下,闷声道:“色狼!”
“别闷着自己……”话音刚落,一只大手抬起便拉下了顾唯兮那张快要蒙过脑袋的被子,顺手还捏了捏那张水嫩绯红的脸蛋。
“你这家伙还好意思说!”
顾唯兮十分不爽的撇了撇头,上官玄灏的俊脸在她面前逐渐放大,愉悦地笑道:“我记得娘子昨晩明明很享受为夫的服侍的,怎么一大早就怨气冲天、翻脸不认人了?嗯,我知道了,肯定是为夫昨晚不够卖力,让娘子受委屈了,不要紧,为夫这就补偿给你!”
这家伙昨晚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居然还嫌不够卖力,真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奸商!
然而顾唯兮控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上官玄灏已经一把含住她那粉嫩欲滴的唇瓣,细细吸吮着,吻过她的敏感之处,天雷勾动地火,顾唯兮身体上下再次被撩拨起一簇簇火苗。
感受到上官玄灏越来越滚烫的身体,她暗叫不妙,都说男人在早上**最旺盛,这样一来她今天恐怕得在床上度过了,连忙伸手推攘着身上再次化身为狼的男人:
“上官玄灏,别动手动脚的,我要起床了嫡女嫁到!”
上官玄灏依然无动于衷,继续着他的福利事业,顾唯兮改用怀柔政策,楚楚可怜道:“上官玄灏,我肚子饿了!”
意思是,快点放她去吃早餐吧!
孰不知她这此时的样子更加激起了上官三少想要好好疼爱她的**,况且装可怜博同情这套他可是练得更为炉火纯青,垂头丧气地在她颈窝处蹭了蹭,闷声道:“其实为夫也很饿!”
话音刚落,顾唯兮便明显感受到他身上如火热般膨胀炙热,一张小脸顿时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暗骂道:这家伙好流氓!
上官玄灏薄唇一勾,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去,嘴里还振振有词道:“不过为夫得先喂饱娘子,乖!”
赤裎相对的身体紧紧相连,大灰狼再次将小白兔拆食入腹……
待两人又是缠绵、又是沐浴清洗了很久,一个早上这样被他们折腾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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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玄灏吃饭喝足后,就精神抖擞地到外面处理事情去了。
留下顾唯兮一个孤军作战,百无聊赖地走在花园里,被绿环和沐雪探究的目光紧锁着,浑身不自然地轻咳了数声:“欸,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绿环歪着脑袋,手就要碰到顾唯兮的脖子了:“奇怪,这几天夜晚好像也没什么蚊子吧?怎么小姐的脖子上有蚊子叮过的痕迹,而且还不止一处!”
顾唯兮一个激灵,连忙推开那只想要一探究竟的魔掌,把衣领往上拉了拉,颇有欲盖弥章的味道,耳根子不可察见地红了红:“蚊子不多不代表没有嘛嫡女嫁到!谁知道那些该死的蚊子会全部往我房间里飞啊!”
“哦?是这样!不行,被蚊子叮了那么多,小姐你一定很痒吧,绿环给你拿些药油涂一涂!”绿环信以为真,连忙蹬蹬蹬就跑了个没影……
一不小心就欺骗了一位纯情小姑娘,顾唯兮心中有着丝丝罪恶感,在她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转头却对上沐雪戏谑的眼神。
没错,若是顾唯兮没看错的话,那张万年积雪的冰山脸上就是不折不扣、戏谑的眼神。
还没等顾唯兮威胁的话语说出口,沐雪已经十分识趣地耸了耸肩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潜台词是,就算看到也绝对会当不知道……
正当顾唯兮暗自感叹沐雪姑娘已经变得沾了不少人气时,看见树枝上夹着一张碎布,上面写着血红的大字:“血债血偿。”
顾唯兮几经查探之下,才知道昨晚南雨苑发生的诡异事件,心道莫非这老太君真做了什么亏心事,才导致有人来索命……
幸亏昨晚南雨苑的丫环还没来得及处理那些“血书”,顾唯兮将那些布料收集起来一看,竟发现是可以拼凑成一件上官府婢女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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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暖阁。
“不知三少奶奶唤老奴来有何要事?”文妈妈恭敬地向顾唯兮行了一礼。
顾唯兮静静看着眼前的老人,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收集到的“血书”布料,冷声道:“文妈妈,不知昨晚的闹鬼事件可是由你主导?”
文妈妈淡淡瞥了一眼那叠血书,脸上不见丝毫惊慌:“老奴请三少奶奶明示嫡女嫁到。”
“可以劳烦文妈妈将两只手伸出来看看吗?”
文妈妈把手伸出来,只见她的右手更为平滑,而左手则有明显的薄茧,“文妈妈可是左撇子?”
文妈妈一怔,心道上官府里没什么人注意她干活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这三少奶奶竟然一看就知道,虽然不明白三少奶奶说这话的用意,但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少奶奶说得没错。”
“既然如此,难道文妈妈还不肯承认昨晚的闹鬼事件与你有关么?”
顾唯兮看着文妈妈的脸色一晃而过的错愕,而后又恢复了平静,继续道:“据我所知,左撇子用品中最典型、用量最大的一类应该是剪刀。右手用剪的特点是,将剪刀尖朝上放置,自左上向右下的那一半在上侧。而左手用剪却正好相反,只有这样,左手持剪时才能保证刃口同样密合。这些布料集中起来刚刚可以拼凑成一件婢女衣裳,而从这些‘血书’的布料如出一致的剪裁角度来看,都是从衣衫的右下角起剪,而且是自下而上,就可断定是左手拿着剪刀了。”
“而前两天有人看到,文妈妈你在花园里捕了不少萤火虫,我想那些所谓在荷花池下沉的鬼火,就是你用萤火虫做成的假象。至于为什么萤火虫会下沉,大概是因为你把萤火虫绑在了鱼铒上,鱼儿咬住鱼铒往水里一拖,萤火虫自然而然就会下沉了。不知道本夫人说得可对,文妈妈?”
顾唯兮轻轻泯了口茶,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目光却不掩锐利地紧锁着文妈妈。
她虽然对老太君这个人也不太感冒,但如果文妈妈留在上官府别有目的,企图做些损人利己的事情,那也别怕她不客气了。
“能够娶到三少奶奶这样聪慧细心的女子,是三少爷的福气嫡女嫁到。”
文妈妈赞叹道,顾唯兮把手中的杯子搁下,不动声色地静待下文。
闭了闭眼,文妈妈沧桑厉练的眼睛又恢复了一派清明,看着顾唯兮道:“四十几年前,老太君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进宫赴宴时,一时鬼迷心窍,便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与当时皇后生的、尚在襁褓里的小皇子调了过来。”
“狸猫换太子?”顾唯兮脸色一变,不可置信,低声问道:“你说的该不是当今皇上和上官家主吧?”
这么说来,当年老太君把上官泉和南宫耀的身份彻底调换了,南宫耀本是上官家的后人,而上官泉才是正统的皇族血脉?真是够狗血的!
文妈妈点了点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本来不会有人知道,奈何就在八年前老太君的寿宴上,我的小侄女鸾儿本是上官府的婢女,误打误撞偷听到老太君与南宫耀的对话,被南宫耀发现后杀人灭口,抛尸后山,最后我找到她时,她仅仅强撑着一口气,将真相告诉了我便去了。”
顾唯兮心想,原来南宫耀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可能是怕被人拆穿,这些年才那么积极去找寻藏宝图的下落,为的就是能够早日一统天下。
一旦成为了天启大陆的霸主,那到时就算身份被拆穿,南宫耀也可以都无所畏惧了……
“所以你要报复老太君?”上官泉拄着拐杖缓缓步入屋外,看那样子似乎已经屋外听了许久。
“老爷!”文妈妈脸上一惊,她今天能对三少奶奶说出真相,本就抱着无所畏惧的心态了,想着恢复了淡定,眼中是滔天而复杂的恨意:“没错,那天扮鬼的人吓她的人的确是我!虽然不是她亲手杀的鸾儿,但她见死不救,也是南宫耀的帮凶。我不要她的命,我只希望她终日活在恐惧与惊慌之中,临老不得善终!”
上官泉叹了口气:“你不要她的命,是因为你狠不下心来杀她嫡女嫁到。你与她主仆数十年,终究是有了感情。我带你去见她一面,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吧!”
闻言,文妈妈的眼里甚是复杂,握了握拳,终是跟了上去。
此时,窗外闪过一个人影,沐雪向顾唯兮使了个眼色后,便悄悄尾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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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雪苑。
顾唯兮拿出一个白瓷小瓶放在桌面上,对上官夫人说:“娘,这是用于修复肌肤疤痕的雪凝膏。当然了,娘不用担心这是什么毁容的毒药!”
上官夫人笑了笑,摘下面纱,岁月的流逝并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雪白的肌肤、淬炼过的锐利眼神、脸部美丽柔和的线条,若没有右脸上用刀剑划下的一个交叉疤痕,绝对是可以想像到她该是一个如何倾城绝色的美人……
顾唯兮想起文妈妈临走前对她和上官玄灏所说的话,当年,夏侯玉嫱在紫金国成日深居简出、又习惯带着面纱,因此传出貌丑如夜叉的恶名,这也是当年南宫耀为何愿意将远道而来的和亲公主赐婚给上官泉的原因,一来是为了祸水东引、借此羞辱上官泉,二来是借这次联姻拉拢紫金国。
但后来南宫耀偶然在一次宫宴上看到卸下面纱后长得国色天香的夏侯玉嫱,顿感后悔莫及,因此产生贪婪的占有念头。
而当年南宫耀派人刺杀上官泉,除了惧怕身世之迷被揭开之外,另一个重要原因也是为了夏侯玉嫱这个绝色美人,后来因为夏侯玉嫱毁了容,才彻底断了南宫耀的野心。
“看来文妈妈跟你说了不少。”上官夫人拿起那瓶雪凝膏轻轻摩挲着,目光有些飘渺而悠远:“当年,丈夫屡次受伤、怀孕也屡次流产,老太君指着我的鼻梁说我是不祥之人,久而久之,我也开始也觉得自己就是个不祥之人,不然怎么会三番两次将厄运招致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身上,而我自己却毫发无伤呢?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这副皮囊招来的祸事,于是便毁了容貌,搬进来这个东雪苑独居嫡女嫁到。”
“因为觉得自己不祥,所以你才忍心抛开自己的孩子,让上官玄灏那么小便独自应付所有的事情?”虽然这些陈年旧事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轻易解释清楚,顾唯兮还是禁不住为上官玄灏感到心疼。
“三少奶奶,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一旁的秋霜急急出声辩解道,“少爷的成长过程中,夫人她一直在暗中帮衬中。夫人之所以那么强势,一直坚持占着当家主母的位置,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实施手段树立威信,就是为了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少爷不被府里的其他人欺负。不然老太君一直不待见三少爷,而老爷又不是经常在府中看着,若是没了夫人,少爷小时候一定会过得更加艰辛。后来当夫人知道自己多次流产和少爷的病都是胎毒所致后,更不能与少爷表现得过于亲近,否则下毒之人更加有所忌惮、狠下杀手……”
顾唯兮静静听着,看了一脸淡淡的上官夫人后,暗自叹了口气,或许上官玄灏他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否则不会对上官夫人的感情如此复杂。
毕竟无论暗地里如何帮衬照顾,但他的童年实际上还是缺乏母爱的,因为小孩子生病时最希望的就是母亲能够陪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
“当年下毒之人应该是夏侯夜澜的爹——夏侯义吧?如果是,那他们又是为什么要下此毒手呢?”
顾唯兮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毕竟现在和夏侯玉嫱最有利害关系的就是紫金国的夏侯夜澜父子了。
“一开始可能是怕我们母子对他们的皇位造成威胁,而到了现在,更大的原因应该是为了镇国玉玺与龙虎令了。”上官夫人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
“龙虎令?”这玉玺顾唯兮知道,无非是让登上皇位可以名正言顺的象征,但龙虎令又是什么?
“龙虎令分龙、虎两枚令牌,两者缺一不可,龙虎令一出,可以随意调动紫金国的五万铁骑,要知道,铁骑队的威力可是十分强悍的嫡女嫁到!”
凤翎歌毫无形象地斜坐在屋里的贵妃塌上,随意从果盘里搞了颗葡萄抛进嘴里,笑得一脸邪气:“估计夏侯夜澜那两父子还不知这两样东西在我大皇姑手上,不过他先后派了那么多细作进咱们上官府,看来也差不多知道了。”
到那时候,也该轮到他们这边收网了……
“大皇姑?”顾唯兮狐疑地目光在凤翎歌与上官夫人之间来回打量,有些惊讶道:“原来你原来说自己和玄灏是什么亲兄弟的事不是开玩笑啊?”
凤翎歌挺直了腰板,昂了昂下巴,一副‘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的样子……
“翎歌他是我大哥夏侯致的孩子,当年夏侯义不仅对我和父皇下了毒,同样也设计毒害了我大哥,我大哥没有我那么幸运,早早就去了,留下才八岁的翎歌。后来翎歌就被灏儿的师父收养了……”上官夫人说道。
“本公子保证,绝对会让那两父子尝到我和玄灏曾尝过的各种滋味!”凤翎歌眼布阴霾,尔后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对了顾小妞,那龙虎令的其中一半就在你身上!”
顾唯兮看着屋子里笑得高深的三个人,思前想后,终于把当初敬茶的时候上官夫人送的那块“地摊货”玉佩掏了出来,喃喃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这块吧?”
没人回答那就是默认喽!那现在是要她怎样?
把玉佩物归原主还是直接砸开卖钱?她敢肯定那半块龙虎令就嵌在里面,可谓禾草盖珍珠……
“留着吧,灏儿那里也有半块,就当是为娘送给你们的成亲贺礼……”
顾唯兮暗自撇了撇嘴,不是说夏侯夜澜他们正在地毯式地搜寻这块东西吗?这块东西放她和上官玄灏这里,既不能煮了炖了,也不能砸了卖了嫡女嫁到。
到时被人惦记上了,难道真要和上官玄灏当对亡命鸳鸯,来把刀抹抹脖子,立刻见红,那这结婚礼物可真够喜气的。
不管如何,这是长辈的心意,在凤翎歌一脸戏谑的表情下,顾唯兮真诚说道:“那兮儿和相公便谢谢娘了。”
顾唯兮有个疑问,思量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好奇道:“爹他当年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是否恨爹”
上官府里当年的传闻是,上官泉与柳姨娘酒后乱性,才有了上官彦辉,但现在看来,上官泉和上官夫人之间似乎又没有想象中那么多隔阖……
上官夫人笑而不语,而凤翎歌迫不及待地搭腔道:“上官彦辉那厮根本就不是我姑父的种!这事姑父和我们几个都知道!”
那么只有她被蒙在鼓里?顾唯兮瞬间被这一个颇为狗血劲爆的消息给炸得不轻,有些无语道:“那你们可真沉得住气?”
上官泉白白替别人养了二十多年儿子,一顶绿帽子顶在头上闪闪亮……
“那是南宫耀和夏侯义都把矛头对准了上官府,上官泉多一个儿子,这替玄灏挡箭的靶子就等于多一个,何乐而不为?”凤翎歌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上官夫人依旧笑而不语,秋霜也在一旁附和地笑着猛点头。
顾唯兮突然觉得背脊梁有股寒意涌上来,上官府这一家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嫡女嫁到16;鸾凤和鸣 第十六章 拆穿更新完毕!
☆、最终章 大结局
正文内容嫡女嫁到;鸾凤和鸣 最终章 大结局开始喽↓↓↓
三皇子府嫡女嫁到。
“林渊啊,你可知道你在上官府被人骂了?”南宫玉逗了逗笼中的雀儿,缓缓笑道,“夏侯太子可是骂你走狗一个哦!”
林渊一脸恭敬地低头说道:“替属下受了这份辱,实在让殿下受委屈了!”
没错,寿宴之后在上官府留宿暂住的林渊正是由南宫玉易容而成。
“不知殿下在上官府可有收获?”
“呵,收获也不是没有,起码让我看了出精彩的闹鬼戏码!对吧,雪儿?”南宫玉继续逗鸟儿,突如其来地问道。
林渊看了来人一眼,恭敬地行了一礼:“属下参见八公主。”
“你假扮成林渊潜入上官府的目的是什么?”沐雪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宫玉。
“雪儿,怎么连皇兄也不会叫了?”南宫玉冷冷瞥了沐雪一眼,“原以为你跟在那顾唯兮身边久了,也该沾了些许人气,怎么的还是这幅冷冰冰的倔脾气?”
一旁的林渊心中暗道,其实六殿下的真实样子比八公主还要冷漠无情,不过这话他自个儿搁肚子里便可嫡女嫁到。
“皇兄,我敬你是皇兄,因此也不愿意跟你拐弯抹角,我只恳求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复仇的事我只针对二叔,其他无辜的人我是不会牵扯进来的!”
“对你我而言,元明是我们的共同仇人,但对我而言,与我不共戴天的仇家可不只那么一个。”南宫玉的眼中倏地闪过一道嗜血残忍的光芒,手中寒光一闪,原本还被他逗得开怀“吱吱喳喳”的雀儿瞬间一命呜呼,成了一件死物。
南宫玉注意到沐雪的眼睛微微一闪后,声音骤冷,有点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呆在人间久了,就忘了炼狱是什么滋味了?这点事情也值得你泄露自己的情绪?”
“赤焰的事情我一直在处理,没其他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沐雪面无表情地说完,便提着手上的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南宫玉冷冷往桌子上一拍,林渊连忙劝道:“八公主从小颠沛流离,现在殿下你一个亲兄长,况且公主独来独往惯了,冷淡的性子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殿下千万莫要与她置气、伤了兄妹之间的情谊才是……”
……
“冷原,出来吧!”来到府外,沐雪便环胸抱剑,目光毫不斜视地直直望着前方。
一个身穿锦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从沐雪身后缓缓步出,锐利的鹰眸中快速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原本的冷酷。
如果顾唯兮此刻在这里,那一定能够认得出这个叫冷原的男子正是当初她去德盛钱庄找上官玄灏时所碰到的、与凤翎歌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只可惜当时沐雪与他并未打过照面。
顾唯兮此刻一定会很佩服沐雪,为什么这姑娘身边的男人不是冷面罗刹便是冰山酷男,与沐雪聚在一起,一定能成功让人感受到什么叫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事要忙嫡女嫁到。”沐雪不耐烦地瞥了这别扭的冰山男人一眼,几乎连她都有些受不了从这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寒气。
她此时几乎有种要把这男人拖到顾唯兮面前遛一圈的冲动,让大小姐看一下,其实这世上真的有人比她沐雪更冷、更冰山……
“你”冷原冷冷地皱了皱眉,顿了顿,才问出口:“是不是忘记了与本王的婚约?!”
“什么婚约?”沐雪斜了他一眼,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记起来了:“我从没把自己当什么公主!”
的确,她四岁便因为元明设计的那场宫变而被迫逃离王宫,过上了刀口舔血的生活,即使后来皇兄找回了她,那复仇的日子又有哪天是过得安稳的?
说得难听点,就是个被自己国家追杀的阶下囚……
“那又怎么样?”冷原冰着一块脸,语气像是结了霜似的。
“我配不上你……”沐雪赤果果地抛了他一白眼,不过看她的语气倒像是这男人根本不是她那盘菜一样。
“谁叫本王配得上你!”这意思是,他就勉为其难地把她收下了。
英气逼人的眉眼间依旧冷若寒霜,沐雪没有再答话,转身就走。
一个短暂的怔愣之后,冷原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刻杵在了沐雪面前。
对上那双微微不悦蹙起的眉眼,冷原眼睛一眯,一只大手扣起沐雪的脑袋便俯下身,快速在那片微抿的唇瓣中落下重重一吻,尔后在女子巴掌落下之前迅速逃离了犯罪现场嫡女嫁到。
沐雪冷冷瞥了那个落荒而逃的高大背影一眼,抬起手背就要往嘴上擦去。
“别擦!”那抹身影像是拧了发条似的,越逃越快。
“白痴!”沐雪冷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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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
南宫耀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夏侯夜澜,心里面怒气冲天,这夏侯夜澜莫非还真当这青炫国的皇宫是他家,随时由他自出自入不成?
但想到他背后的紫金国,语气便被迫软了一半,脸色平和道:“不知夏侯太子前来有何要事?”
夏侯夜澜嗤笑一声:“啧啧啧,南宫耀,你还真当你自己是真正的皇帝不成?”
南宫耀脸色一黑:“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南宫耀,你自己心知肚明吧?不过是一条低微卑贱的商贯命,连给本太子斟茶倒水都不配,却逆天而行,妄想坐在这个不属于你的皇位上称王称霸、呼风唤雨,现在还敢对本殿不敬,你不觉得要笑掉本殿的大牙了吗?”夏侯夜澜不屑地看着南宫耀。
南宫耀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做了那么多年的人上人,现在竟然被面前这个黄头小子羞辱嘲笑,真是可恨!
一个“商贯命”戳中了他的痛处,心里又禁不住恐慌起来,满脸狰狞道:“你知道些什么?”
莫非那老太婆把他的身份泄露了出去……
夏侯夜澜不顾南宫耀的质问,“哈哈”大笑数声,便掠了出去,消失在浓黑的夜幕中……
他很乐意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嫡女嫁到!
……
上官府,南雨苑。
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持刀直指雕花大床,谁知一个扑空。
屋中突然一亮,后面传来老太君不可置信的声音:“你竟要杀我?”
那个身影她很熟悉,光看背影她就能一眼认出,只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要亲手杀了她!
如果她刚才不是因为口渴,想要起来倒杯水,她现在恐怕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吧?
南宫耀扯下黑色面巾,冷眼看着扶着桌子摇摇欲坠的老太君:“朕也不想杀你,怪就怪你口多误事,现在想来,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我可是你的亲娘!”老太君死死盯着这丧心病狂的人,悲痛欲绝:“你也下得了手?”
“娘?我的亲娘可是葬在皇陵里先皇太后,而不是你这个低贱的商贯老妪!”
挂着生母的名义就想让他感恩戴德?
南宫耀不屑冷笑,况且他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当年为了登上皇位,朕的双手早已染满了血腥,现在朕也不在乎多你一条命!不要把自己想得有多伟大,当年你做了那么多事不过是因为自己利欲薰心罢了,朕有今天的地位全是自己一手一脚打下的!相信上官泉也很高兴借朕的手了结你的命!”
说着,便持起剑向老太君刺去,若不是怕节外生枝,他大可派杀手前来,而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嫡女嫁到。
想到一脸恨意的文妈妈、想到她亏欠最多的上官泉,老太君突然就失去了躲避的意志,泪水流了一脸,眼睁睁地看着南宫耀向着她的喉咙刺过来!
“娘!”
刚进来的上官泉便看到这一幕,真气一提,手中的拐杖便化作利器、挡开了南宫耀的一剑。
两人武功不相上下,很快便僵持不下地缠斗起来。
上官泉腿脚不便,又要保护老太君,很快便被抢占上风,南宫耀势头大猛,毫不留情便要朝他的弱点攻去,老太君惊呼一声,连忙起身去挡!
南宫耀想着正好将这两人一网打尽时,突然心中一阵绞痛、头脑有些晕眩起来,不一小心便被刺了一剑。
外面突然传来上官府护卫的脚步声,心道不好,瞅准了空档便往窗外窜去,逃之夭夭……
……
上官泉看着躺着床上、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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