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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宅斗用菜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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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勾引男人的臭婊子!”
人们极尽辱骂的去攻击这个即将走上黄泉路的妇人。
典氏喘息着颤抖着身子,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去看一看她现在来到了什么地方,去看一看她周围围着的百姓脸上都是什么样的痛恨表情。
典氏根本没有想过,她一出摄政王府的地牢,下一步就要踏上刑场!
头上身上,菜叶子和着鸡蛋液黏黏糊糊,典氏的双手双脚拷着锁链,被护卫推搡着。
“不,我不认罪,不能斩我!我不认罪,不能斩我!”突然,典氏疯了一般的大叫道。
然而,下一刻,朝她身上扔去的垃圾更多了。有人站在高处,直接就往下吐口水。
“呸呸,杀了她,杀了她!”
被典氏牵连的守卫们直接将典氏推上刑场,但这次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典氏面对的不是跪在断头台前等待着死期,一点一点度过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面对的,是一桶混有黄物的狗血!
腥臭扑面。
围观的百姓们群情激奋,大声喊道:“按进去!按进去!”
【待续】
第三十章 典氏一家领盒饭(下)
护城使监斩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这般情况。本来摄政王爷令他在行刑前加上这么一个环节,就已经是很稀罕的事情了,可难料,群情激奋到现在这般全场高呼“按进去”!
这名女犯做的事实在是天怒人怨。
护城使看衣着破烂的典氏,也知其在摄政王手中受了多少苦,没想到在临死之前还要受此一顿羞辱折磨。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挥手,护城使沉着脸道:“按进去。”
得令,行刑守卫立刻上前一步,用手按住了典氏的脖子,将典氏的脑袋往桶里塞。
面对腥臭的脏物桶,典氏的面容苍白不已:“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南柯!是南柯啊!”
“唔噗”!
细弱的脖颈哪里承受得了刑场守卫的胳臂力气。典氏的头被一下子摁进了桶里。腥臭的狗血和异物灌入耳鼻。连尖叫都不敢,连呼吸都不敢,整个五官都被淹没,这个世界变得遥远而黑暗。
刑场周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哦!”
“灌死她!”有人喊道。
没有人会去怜悯她,也没有人会去怀疑追究她口中的“不是我,是南柯”到底是什么真相。如今的典氏,不会再有翻身的可能了。
要说她还有一个儿子?
摄政王府的护卫强硬的按着杨丰瑞的头,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还没有人去同情可怜。人们都在唾骂,人们都在叫好,这就是他的母亲,带给他的不会是关爱和温柔,真是骂名。
杨丰瑞大声的哭着、喊着,叫“娘!娘!”,可是远在刑台之上的典氏听不到。
杨丰瑞哭喊着在护卫的手下挣扎、撕咬,就像一只被老虎按住了的老鼠,所有的努力徒劳而无功。
刑场的守卫想着典氏差不多要没气了,于是用力抬起胳膊,将典氏的脑袋从桶里拎出来。
“嗡嗡……”那张黑红脏物布满的脑袋让观刑的百姓恶心惊吓吵嚷一片。甚至有人当场便吐了出来。
刑场守卫也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恶心的气味,看典氏粗喘了几口气之后,就再一次的将之塞进了桶里。
“唔唔、噗!不……”
如此反反复复数次,典氏已经被折磨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如同一具还存有温度的尸体,随意的任由刑场守卫摆弄。摁进去、拎出来,喘息几口,然后周而复始。她已经连腥臭的味道也感知不出,就这样麻木,麻木直到午时三刻。
在听到护城使说“时辰到”的时候,精神恍恍惚惚的典氏有一种“终于可以解脱了”的感觉从心底而出。
刑场守卫终于可以不用再干将犯人摁进脏物桶的活儿了,连忙将人拖到断头台上。法场安静了下来,人们都静静等待着典氏人头落地的那一刻到来。
典氏被捆绑着手脚,按压的跪在台上,脑袋被放置在刽子手的大刀之下。
终于要完了。呵呵,终于……要完了。
双眼被异物遮挡,典氏的视线里,是昏暗了光线越来越暗。解脱吧,快点让她解脱……
忽然,有一道男童的声音在安静的刑场外响起:“娘!”
典氏猛然一震,忙欲抬头循声望去!瑞儿!
守卫强硬的按着她的头,不准她移动分毫。
“瑞儿,是瑞儿!”不管脏不脏,典氏张嘴想要叫喊,可异物异味窜进口鼻,让她再也出不了声,“唔,瑞儿……咳……咳咳……瑞……”
此时,护城使扔出行刑令:“女犯典氏,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现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按压着典氏脑袋的手离开,典氏急忙抬头按照刚才的声音努力睁眼看去。瑞儿!
她看到了!她的瑞儿站在最前面,她的瑞儿还被人押着,她的瑞儿在哭着喊着叫娘!
“娘!娘!”
“瑞……”
刽子手手起刀落:“咔!”
典氏的生命到此为止,她心心念念的“瑞儿”再也听不到她的呼唤。
一颗血滚滚脏兮兮的头颅从断头台一路滚下,流着血,沾着土,那头颅的眼睛似乎还睁大着,要努力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她唯一留在这人世间的牵挂。
一路滚到了杨丰瑞的眼前,杨丰瑞惨叫一声,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还一个劲的要往摄政王府护卫的身后躲藏。
颤栗,惊恐。
怎么了,不认识自己的娘了吗?哪怕是一个沾满鲜血和泥土的头颅,那也是自己的亲娘啊。自己的亲娘正死不瞑目的看着自己呢。
“啊!啊!娘……呜,这不是我娘……娘……唔,娘你在哪里……娘!”
摄政王府的护卫面无表情的将头颅踢到了杨丰瑞的脚旁,强迫着这个只有几岁大的孩子直视这个头颅。
“给你娘收尸吧。”
头颅上的脸猩红青黑,表情狰狞。面对这般面目可怖的死人头颅,杨丰瑞在惊恐交加之下,白眼一抽,疯晕过去。
犯人被斩首了,看热闹的百姓们渐渐离去。摄政王府的护卫完成了主子交待的任务,也很快离去。方才热闹如同过节一般的法场,现在除了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杨丰瑞,就只剩下头身分离的一具尸体。
典南雀直到午时三刻,才被父亲放出府。等典南雀赶到城外法场,人已经散完了。
典南雀哭泣着招呼下人给典氏收尸:“呜呜,姑姑……姑姑你一路走好。”
典鸿庭是不可能同意为典氏举办葬礼的,这次同意典南雀带着下人给典氏收尸,就已经是看在典南雀不吃不喝闹绝食的份上才格外开恩。
有下人忽然喊道:“少爷,这不是杨小少爷吗?”
表弟?
意外杨丰瑞的出现,典南雀急忙跑过去。一见果然是丰瑞表弟,激动的扑在杨丰瑞面前,就拍脸叫喊:“丰瑞弟弟,丰瑞弟弟!”
杨丰瑞被拍醒了。可是典南雀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发现杨丰瑞一脸呆萌痴傻的望着他。杨丰瑞张大着嘴巴,没过一会儿口水便流了出来,可是杨丰瑞却好似没有察觉的任由口水流淌在脸颊上,流进衣领。
见状,典南雀心中一紧:“丰瑞弟弟,你……我是南雀哥哥!”
没有回应,杨丰瑞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往典南雀看去。
有下人道:“少爷,杨小少爷这是吓……”傻了。下人把话留在口中,不敢当着少爷的面胡说八道。
典南雀赶忙叫下人将杨丰瑞抱起:“带回府,找郎中,快!”
……
甫一回报:“主子,那小孩被典府的人带回去了。”
典府?
景芝皓不相信典鸿庭能有那个胆子:“派人去说,敢收就做好准备。”
“是。”
典府,典南雀才刚把人带回门口,典鸿庭就亲自带着下人拦住:“雀儿,我典府和杨家人没有一点关系,你给我进府,以后不准你再多管闲事!”
一路担心表弟会不会真的变成了傻子,根本没有想过父亲竟然会连家门都不让表弟进。
“爹!这是丰瑞啊!”
典鸿庭一挥手,直接让管家带人将典南雀给拖拉进府:“不论他是谁,以后跟你都没有一点关系!”
“爹!爹!”
典南雀被拉进了府中,直接被管家锁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无论如何哀求拍打,管家都无动于衷。
门外:“这孩子是给他母亲收尸的,自然是他母亲的尸首现在何处,他便现在何处。”典鸿庭对着将杨丰瑞给抬回来的下人说道。
几个下人面面相觑,想了想,道了声“奴才明白”以后,抬着杨丰瑞走了。
杨丰瑞留着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典鸿庭,一路远去。最后,典府的下人们将杨丰瑞扔在了乱葬岗典氏的无头尸体旁边。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典氏的头颅就不知道被哪只野狗给叼去了。
乱葬岗,无数尸体在这里发臭化成尸水,腐肉生虫,被野狗野兽撕咬。
“真是作孽啊。”
几个下人扔下杨丰瑞,赶忙离去。他们的身后,那唯一的活人连眼睛都不会再注视一处了,只有呆滞的流着口水,等待死亡降临。
……
夏莲和红灯吐了一路,等回到了护国公府两个人已经吐得是蔫蔫一息,小模样可怜的让人心疼。
别说是她们俩,就是张天和张地两兄弟也都面上发白紧绷,走路不似平常的虎虎生风。
真狠呐,把人按进粪桶里,光是看这一幕,辅天城的老百姓们最近几天都不要想吃饭了。
给小姐回报的时候,夏莲一边说,一边捧着痰盂以防自己一时没忍住的又吐出来。还说了杨丰瑞出现在刑场的事情,典氏的脑袋滚到了杨丰瑞的面前,将杨丰瑞吓晕过去。
光是听,唐菁月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触,只看着夏莲和红灯难以忍受的模样倒有些受不了。
“你们俩去吃些白粥吧,把恶心感压一压。”
话刚一说完,夏莲就对着痰盂艰难的干呕起来。
“小姐,求求您,别说吃什么喝什么的,光是想想都恶心。”
一想到典氏的脑袋从桶里面拎起来的那个画面,夏莲就一阵反胃。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你们俩赶快下去休息吧,洗个澡换身衣服的。”
对,对,应该洗个澡换衣服,太晦气!
夏莲和红灯谢过小姐以后,赶忙退下。
她二人走后,唐菁月和敏蕊对视一眼,两个人均是看到对方的点点蹙眉和眼中的一丝含义不明。
唐菁月看着敏蕊问:“你为什么皱眉?”
敏蕊眼神没有丝毫的躲闪,回道:“小姐因为什么,奴婢就因为什么。”
多年的主仆让敏蕊有这个信心说这种话。作为一个贴身的奴婢,她学得最会的便是猜测主子的心思。可这次,她不仅是猜测的,她也是和主子有一样的心情和想法。
听敏蕊这样说,唐菁月叹了一口气,看着夏莲和红灯在院子里面来回跑动。
两个丫头说得场面她能想象到一些,也知道那种场面会让人多震惊、多恶心,给典氏有多么的屈辱。只是……
唐菁月轻轻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太矫情了。阿皓毕竟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
敏蕊没有回话。她和主子的想法是一样的:这种事情似乎不应该是摄政王爷那般的人能做出来。主子是想让典氏被泼狗血,但没想到摄政王爷直接让人将典氏往狗血桶里一直按压、折磨。
“自打我成为华容悦以后,听到的和阿皓所有有关的事情,都是说他喜怒无常、心思阴沉、手段狠辣,可是我并没有见过阿皓的这一面。在我面前,阿皓除了变得有些不爱笑和不爱说话以外,没有表现出一丝恶毒的面孔……”唐菁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就算是这次,那也是因为我想看,所以阿皓才做的,跟阿皓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些难受。”
想了想,感受着心里的动静,唐菁月摇了摇头:“不,不是难受,是有些酸疼,很扎人、很扎眼。”
说着,唐菁月竟然发觉自己的视线模糊了。手指从眼角滑过,泪珠便簌簌而下。
敏蕊递过去帕子,没有多说话。
摄政王爷应该是什么样的,其实自打主子进宫以后,敏蕊就再也没有看明白过。主子进宫前,摄政王爷真是人见人爱,民间都说五皇子温和有礼风度翩翩,是君子青竹。主子入宫后,成为了厉王爷的摄政王爷便开始待人冷淡严厉了,但只是严厉刻板罢。
真正让敏蕊感到摄政王爷性情大变的,是直到主子前世死后,摄政王爷疯狂揽权结党。敏蕊那时已经出宫进入黄府,可只是从风言风语中便能得知,摄政王爷变成了阎王爷。但毕竟是风言风语,在敏蕊的心里,摄政王爷应该还是那个会和小姐一起逗猫的男子,不会有多么手段狠辣的,只是学会了看中权势。
而今日,敏蕊更说不准了。摄政王爷会以如此手段对待一个将死之人,这根本不是过去的摄政王爷能做出来的事情。
忽然,敏蕊的眼前闪过那日她给摄政王爷报完主子的话后,摄政王爷微微想过便露出了一抹淡笑。当初只觉得摄政王爷没有嫌恶小姐真好,可是现在竟觉得心头发冷。
敏蕊发现,她从未看清过摄政王爷。不知空白过五年光阴的主子,能不能看清。
“这么想着,”看着手腕上阿皓送的链子,唐菁月低眉浅语,“就想快点嫁给阿皓了啊……”
“恩?”敏蕊挑眉。
“肯定是我矫情了,人都是要变的。阿皓能接受我害人不眨眼的性子,我就不能做作的要求阿皓还是从前那个模样。”
说完,唐菁月又看向敏蕊,征询道:“对吧?”
敏蕊抿了抿唇瓣,思考后,才缓缓的带着几分犹疑的道:“对的吧。”
唐菁月确定的点头:“自然是对的。”
说完这些话以后,唐菁月才露出了笑,用帕子擦净脸上的泪迹:“所以,要更加的对阿皓好才行!”
敏蕊弯着嘴角但并不是在笑,只是一个僵硬的笑的表情。
主子自己想明白就好。
在敏蕊看来,主子的变化和摄政王爷的变化,是不一样的。主子从来都是强势的,但并不反对软弱。所以过去,主子从来没有对摄政王爷抱怨过唐府的任何事情。宁愿自己入宫走出一条路,也不愿意摄政王爷为了主子去做什么。主子的变化是从强到更强,可是摄政王爷不是,摄政王爷是……从白变黑?
敏蕊想,主子从来都没希望摄政王爷变黑过,所以方才才会感到心酸难受吧。
……
陆伊荷在黄府做客,和黄鸾鹂二人在屋里窗前姐妹情好的做着女红。
正心平气和时,有丫鬟禀道:“小姐,夫人说护国公府送来请柬,请夫人和小姐去观华小姐的及笄礼。”
陆伊荷手指一个不稳,扎住了指头。
黄鸾鹂看了她一眼,没有着急关心,而是给丫鬟打发掉以后才取了帕子给陆伊荷轻轻摁了摁。
“妹妹抖什么?”
陆伊荷面色有些难看。她没有掩盖住自己的不悦,眉头皱起,摆明了是对刚才听到的消息表达不快。
看着陆伊荷的指尖不会流出血后,黄鸾鹂放下帕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之前给妹妹说做女红修身养性,这养了一下午,看来对妹妹倒是没有作用。”
陆伊荷忍不住道:“妹妹我是不知姐姐怎么能坐得住!”
还想说什么,卡住。后愤愤吐口气,端起茶杯大口灌了一下。
“以后听到护国公府和华小姐的时候怕是多了,妹妹也不怕把自己给急出病来。”
“姐姐!”陆伊荷重重放下茶杯,“那华容悦如此风光,你就真的能忍住?当初是谁当着姐姐的面儿,将姐姐的奴才给明着撬走的?”
戳了黄鸾鹂的痛,见黄鸾鹂面色微变,陆伊荷这才舒服了一些。就是嘛,大家都一样受着华容悦的气,没必要在对方面前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儿,倒是一起想想还有什么办法才能靠得住些。
黄鸾鹂不急不缓的又抿了一口茶,姿态倒是做得很足:“不过是一个下人,华小姐就要是摄政王妃了,带走我身边的一个奴才算什么。只是可惜了妹妹,以后怕是没机会能再接近摄政王了。”
“姐姐乱说什么!”陆伊荷忙道,看了看身旁的丫鬟,“这种话怎么能乱说。”
见陆伊荷小心翼翼的样儿,黄鸾鹂轻轻笑了两声,然后挥手让丫鬟们全都退下。
“姐姐知道妹妹急,说实话,姐姐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看陆伊荷舒服了,黄鸾鹂才道,“若是那华容悦是杨家小姐那般德才兼备,那姐姐我也不至于说什么,可华容悦除了长得好看些,还有哪点拿得出手吗?”
陆伊荷重重摇头。华容悦就是一个草包!
黄鸾鹂笑道:“可就是这样,华小姐却要当摄政王妃了。”
这才是最可气的。陆伊荷不知道暗地里骂过护国公多少次不要脸。华容悦嫁不出去还是怎么样,当朝请婚,护国公真是把老脸都给丢尽了。
“也不知道摄政王爷为什么答应!”陆伊荷愤然道。
拐着弯的说了几句将陆伊荷的火气给挑起来以后,黄鸾鹂话题一转,揪出一个人来:“不知伊荷妹妹可否知道沈家?”
沈家?
“可是那什么沈七公子的府上?”
“正是。”
陆伊荷对这个“七公子”的来头表示不明:“沈家是……?”
黄鸾鹂呵呵的笑道:“沈家的地位妹妹不用多明白,你只需知很重便是,我想让妹妹了解的是,沈家送进摄政王府的一位妾室。”
陆伊荷立刻屏气凝听。关于摄政王府的妾室,流传出来的消息真的很少,传言都说摄政王爷重女色,所以对于妻妾很是疏远。
黄鸾鹂道:“沈氏其实很得摄政王爷的宠爱。”
“啊?不是说……”
“妹妹听我说。传言都说摄政王爷不近女色,但妹妹自然该知道,传言都是不可信的。若是摄政王爷真的不近女色,又怎么能娶华容悦呢?”看陆伊荷点头赞同,黄鸾鹂才道,“那位沈氏容貌出众,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性情温和。听我母亲说,那个沈氏当年也是名满辅天。妹妹仔细想想,这般的人儿比华容悦不知出众百倍,怎么会受摄政王爷的冷落。
不知是何原因,沈氏没有成为摄政王妃,但是起初进摄政王府时,颇受摄政王的宠爱是真的。只是应该是后院的腌臜事太多,摄政王爷为了保护沈氏,便渐渐将人给护了起来。后来时间一长,外面的人只当沈氏是失宠了,这才慢慢流言摄政王爷是不喜女色了。”
听了黄鸾鹂的解释,陆伊荷有点懵的恍然大悟:“竟然是这样吗?”
【待续】
第三十一章 幺蛾子们最后密谋
黄鸾鹂轻轻的放下茶杯,浅笑吟吟:“自然是这样。私下里传得沸沸扬扬说是杨家小姐深得摄政王爷真心,可你瞧摄政王爷搭理她吗?其实,摄政王爷早就有了意中人,正是沈氏!”
在知道摄政王爷并不是不好女色,而是在后院宠着一个妾室后,陆伊荷不知道是放心还是别扭。别扭,自然是因为摄政王爷有心爱的女人,可放心则是想着哪怕是华容悦也不过是以色侍人的命,没什么好清高的。而且摄政王爷都能娶华容悦,自然也能娶她进门。只是……
陆伊荷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想,只是她就不会是摄政王妃了。没办法,谁叫护国公能豁出脸面去,她父亲一介文人,自然不会像护国公那种粗鲁的武将一样不要脸。
“可……”陆伊荷蹙起淡淡罥烟眉,“这和华容悦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日后华容悦加入摄政王府以后并不受宠,跟你我二人又没牵扯。”
说到这里,才终于要提到黄鸾鹂真正要说的话。
黄鸾鹂用神秘的口气说:“自然是和华容悦有关系,和你我有关系。”
“什么?”陆伊荷急迫的想知道。
“呵呵……”黄鸾鹂轻轻的笑,起身,调动着陆伊荷的神经,“沈氏没有得到王妃的位子,自然不会甘心一个黄毛丫头坐在她的头上。而沈家自然也不会希望熬了这么多年就要到手的摄政王妃的位子飞走。所以,妹妹只需要在一旁看好戏就可。”
“看好戏?可还有二十多天华容悦就要出嫁了,我能看什么好戏?”
“沈七公子那日在护国公府也算是大出风头,摆明是看中华容悦,明着要和摄政王爷抢人。沈府有地位和摄政王府争,妹妹若是有什么想法,何不搭上沈府这条大船?”
黄鸾鹂在陆伊荷的面前轻轻一点,就像是打开了关住陆伊荷所有愁绪的匣子,一下子将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出手的陆伊荷点醒!
搭上沈家?
是啊,还有二十多天华容悦就要出嫁了,她有天大的本事也对付不了华容悦了。可一旦华容悦成为摄政王妃,哪怕是日后她有机会嫁人摄政王府,华容悦也会一直踩在她的头上。所以,最好的还是华容悦嫁不成摄政王爷!
陆伊荷的所有心思不敢跟家里面的人说,现如今也就只有黄鸾鹂知道她的念想,还帮衬着她,所以陆伊荷只能和黄鸾鹂说上一两句。
听到黄鸾鹂提出搭上沈家,陆伊荷立刻接话道:“那我怎么才能搭上沈家?”
“这个……陆大人自然是搭不上话的,”在陆伊荷略有不快的神色里,黄鸾鹂眨眨眼,“不过姐姐自然是可以帮妹妹的。”
……
天才楼内,现在讨论的最热烈的都是摄政王爷要娶妻的事情。
摄政王爷要迎娶天下第一美人华小姐!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英雄还是难过美人关呐。
以往摄政王爷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除了难以望其项背以外,就是不近人情。喜善权谋,不好酒气,不贪财,不近女色,这样的人太高冷,只能让人仰望。可是最近摄政王爷要成亲了!
哈,还是喜欢女人嘛……虽然说华小姐也是一朵高岭之花……
不过会娶亲的摄政王爷,还是略微接了一点地气。
“华小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嫁给摄政王爷以后也就是享尽荣华富贵了吧!”
不少“失了意”的文人们在楼内,半是祝福半是心酸的说着。还没出手呢,女神就嫁人了。唉,不过也没办法,平常他们这群人就是没机会去见女神的。
有人忽然说道:“四天以后,是华小姐的及笄礼,你们说说,咱们去观礼能行吗?”
“哈哈,别逗了,护国公府大门都不让你进吧!”
大堂笑成一片。但别说,在场之人有这种想法的还真不少。掌柜的听着大家的讨论,笑呵呵不说话。
这群人想去,却无法门,楼上有人拿着请柬,却伤心的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王斌思吐着酒泡泡:“噗噗……及笄礼,呵呵,不想去,什么及笄礼,我不要去!”
冕南和王斌思的手上抢来抢去酒杯,元少空冷眼旁观。
元少空还想喝呢。元夫人本想着要元少空把华小姐娶回元府呢,结果给元红幡找见一个唐府。什么事这是。自打知道华容悦要嫁给摄政王以后,元夫人就一直在元少空面前说“娘一看就知道那个华小姐心大的”,“空儿,你以后也要找这样的姑娘”……
就是欣赏华容悦,没办法。
“武赛那日,我表现的也不错啊,我都叫上‘国公爷爷’了,为什么护国公就没有看上我?摄政王爷做什么了?摄政王爷打没打,写就写了那么一首破打油诗,摄政王到底哪点强过我了?”
冕南:“这话你有本事在你爹面前说。”
“噗噗……你以为我不敢?当着摄政王的面儿我都……”
“风大闪了舌头。”
“唔,干!”
情伤的王斌思又是一口闷。
这时,敲门声响起,小二在门外报道:“客官,有一位姑娘来寻思小公爷。”
“姑娘?唔,”王斌思眼睛一亮,“华小姐!”
醉了的王斌思也不想想,华容悦会来找他吗?
门一开,一位姑娘蒙着面纱,身姿聘婷。
看着这姑娘,王斌思的脑子还有些糊涂:“唔,你谁?”
蒙着面纱的南柯只露出一双美目,看着已经连她都不认识的王斌思,南柯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愤怒?
谈不上,因为她又不是非王斌思不可,也没有将王斌思真看成个什么。
可心里还真有些气。气什么?气思小公爷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气那位华小姐就真能把人吸引成这幅模样。气她就比不过华小姐,气她叫人去泼了狗血,结果那婆子和小孩都死了。
真是背。
今天之所以找上王斌思,原因南柯认为就是两个字:不服。
对,不服。她要当面见一次大名鼎鼎的华小姐,看看这位华小姐到底是有什么魔力。
“思小公爷贵人多忘事,忘了奴家。”
……
“小姐,宫里来人了!”红灯急忙忙的跑进来。
宫里?
唐菁月和敏蕊对视一眼。除了敏芳还能有谁?
护国公爷下了朝,便带着敏芳直接回府。
本想提前派人到府里通知一声,让管家给这位宫里的大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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