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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宅斗用菜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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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天上掉下来的
    “奇耻大辱,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王斌思紧紧的握着折扇,愤怒的在雅间里走来走去。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愤怒和屈辱。他被一个姑娘羞辱了,被一个姑娘比作残扇,无情的羞辱了!

    扇断了,形残,无用;他扔扇,德残,一样无用!

    那姑娘是谁?哪家的?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去,给我去问,那女子是哪府的!”王斌思气急败坏。

    小厮赶忙去问。

    冕南和元少空看着王斌思怒火冲天的模样,一边笑着看戏,一边无动于衷。他们没有阻止王斌思追查那女子的举动,是因为他们同样认为这件事损伤了王斌思的颜面,赞同他找回脸面。

    王斌思是辅国公的嫡长子,砸了你是他不对,但得随王斌思的心情再看道不道歉,而不是谁人都可肆意羞辱。

    但显然,唐菁月并不这样认为。揉着脑袋,等头终于不痛了,唐菁月点菜等开饭。

    被砸的时候,一抬头,就只有三楼那间房窗户是开着的,凶手显而易见。不主动道歉?好说,她心善代其父母予之教育。

    至于扇面上面写着的“赠予思小公”,她不在意,因为她不认识。既然是她不认识的,又有何不敢惹的担忧。倒是落款“清凡”令唐菁月有几分在意,判断出丢扇之人非富即贵。

    小二腆着脸的过来,讪笑:“敢问客人是哪家府上的小姐,丢扇的客人想要予以感谢。”

    感谢?

    面纱之下的红唇微微勾起。唐菁月可不相信。

    “府上无名,”她说,“既要感谢,便把我这顿饭的小账结了罢。”

    王斌思听了回信,气得咬牙。

    他什么时候被迫结过账?人家还说了是小账。既是小账,他再不结,传出去还有他什么名声!

    冕南也道:“这可不像是府上无名的,呵呵。”

    元少空倒想下楼会一会这位姑娘,敢招惹辅国公府,到底仗着身份还是平头小民?

    三个男子互相看看,倒都觉得有这么个小插曲也算好玩。

    “下楼将那位姑娘请上来,就说小爷我要当面赔礼道歉。”王斌思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重新恢复玩世不恭的模样,躺回软榻上。两条腿往桌子上面一搭,身子软成一摊面。

    不过须臾,小厮便来报,声音有些颤抖:“小、小公爷,那位姑娘说,说您若是想当面道歉,还是……下楼去吧!”

    王斌思抖搂的腿立刻停止不动。

    可是遇上个难缠的。

    冕南和元少空对视一眼,已经做好跟着下楼的准备。他们深知,王斌思最爱拼气、拼面子,这次遇到这事,定也不甘示弱。

    “下就下!”

    熙攘酒楼的掌柜觉得今天有点不顺心。这辅国公的小公爷咋一脸怒气冲冲的下楼了?

    自打那位姑娘进楼还扇,掌柜的觉得的有事,小二楼上楼下的跑、传话,最后还把表情不善的小公爷给招下来。这是要出事啊。

    掌柜的打起精神笑脸迎上:“哎呦,小公爷,您几位喝好啦,可喝的舒服?不是还没点菜呢,不再吃点?”

    不理会掌柜的套近乎,王斌思一下楼,就顺着小厮所指的地方看去。

    菜上齐了,唐菁月招呼四个下人同坐。她这桌的位置靠近角落,不易引人注目。如此,唐菁月便顺其自然的摘下面纱,拿起食箸欲食。

    隐约听到旁处有人喊“小公爷”,唐菁月抬眼望去,正和一位面如桃花的少年望在一起。

    这少年好绝色,年龄尚小并未加冠。其体格俊秀,唇红齿白。见他眸若星辰,清秀俊逸,若为女子定是一位美丽俏佳人。而身为男子,则是果真翩翩桃花郎。

    也不知是谁家公子,有如此上佳的相貌气质。可惜五年过去,她想认也认不出来。

    暗自赞了番,唐菁月转眼便想到,小公爷?

    难不成就是那位思小公,这是下楼找她麻烦来了?

    一边想着,视线已经收回,姿态优雅的享用起桌上佳肴。

    “小姐,这个好好次!”

    唐菁月举止自然,而和唐菁月对视的王斌思却愣了神。

    小厮在旁边道:“小公爷,就是那位姑娘。”

    掌柜看过去,稍怔,而后笑眯眯点头:“对,是那位姑娘给小公爷归还的扇子。”这美!

    一句“归还的扇子”让王斌思回神。

    狠狠的看了唐菁月几眼,他猛然扭身,原路返回雅间。

    冕南与元少空同样见到了唐菁月,也俱是一怔。方才王斌思还欲说无人能比南柯姑娘漂亮,可这一眨眼的功夫,佳人就出现了。

    仅佳人回首的那一眼,星目浩瀚,唇若施脂的模样便钉在人的脑海里。再去看,只留几尺青丝露面,让人抓心挠肺。

    二人跟着王斌思回到雅间。王斌思竟有点紧张的在灌茶。

    冕南上前好笑:“你怎的了,被吓住了?怎么二话不说就调转回头?”

    王斌思咽着茶水,看他,声音有点激动紧张和压抑兴奋:“你没看到,那是个美人!”

    冕南认同:“恩,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何止难得一见?根本没有见过!我原以为南柯姑娘够美的了,这从哪里冒出来一位仙女?”

    元少空冷冷道:“从天上掉下来的。”

    本是一句讥讽,让王斌思收敛一点,结果闻言,王斌思还连连点头:“对,对,从来没听闻过,那就只能是天上掉下来的了。”

    脑子进水了。

    冕南和元少空打算不再理他。看这家伙的样子,见了美人哪里还想去找脸面。

    可王斌思却不放过他俩,直拉着他俩请求出谋划策:“我刚才太鲁莽了,美人对我印象肯定不好。冕哥,元哥,我要结识美人,你俩给出个主意呗。”

    冕元二人被他烦得头晕脑胀。

    唐菁月用完了饭,见到那位思小公并没有再找她的麻烦,微微一笑,还想着是自己斤斤计较了。

    等王斌思决定要请美人大吃一顿,鼓起勇气下楼时,才伤痛欲绝的发现,早没了佳人芳踪。

    “啊——”王斌思瞪眼。

    ……

    小乞丐阿贵在摄政王府门口等了很久。

    起初,他试图询问府门前的护卫能否告知通报一声。结果,高大威猛的护卫暼他一眼,分毫没有将他这个小乞丐放在眼里。甚至对他挥舞了两下手中红缨枪,吓得阿贵蹿得远远。

    【待续】
第九章 来自死人的信
    阿贵被摄政王府护卫挥舞的红缨枪吓到,溜到远远的地方,等待着摄政王爷的出现。

    摄政王府的府门朱红宽大,门前两尊石狮子活灵活现威武凶猛却又严肃阴狠,很有这座府邸主人的气质,冷面阎王。四名护卫守在王府门口,表情冷漠,盔甲在身,为这座比皇宫的主人还要拥有更大权势的府邸严密守护。

    这座王府的一切,无一不沾惹上它的主人的风格,无形中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这条街道上,甚至没有第二个达官贵族落户。

    阿贵几乎从来没接触过达官贵人,这次给唐菁月送信在他看来都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能够有机会站在摄政王府的门口,等会还会近距离的接触权势滔天的摄政王爷,光是想想,阿贵的心中就激动万分。

    他不知道摄政王爷是在府里,还是在府外。不过没关系,他总要等摄政王爷出来或者是进去。来之前他聪明的买了几个大饼,将连夜等候的可能都给准备好了。

    只要摄政王爷出现,他就扑上去。

    摄政王府的护卫斜眼看那个小乞丐,没有在意。这年头,要是是个人就来找自家王爷说有事,那他家王爷得累死。

    阿贵一直等到摄政王府点上灯笼,吃了两个饼,打着昏昏欲睡的哈欠,还没有等到摄政王爷的出现。

    正在阿贵想着摄政王爷肯定是在府里,今天不会出府了时,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在耳边响起。

    是一队人马,不是独个!

    阿贵立刻打起了精神,擦擦眼屎看去。

    景芝皓带着一队侍卫策马而来,摄政王府的护卫立刻全体跪地。

    这一队人马带着浓烈的肃杀气息,仿佛他们是刚从厮杀见血的沙场上归来,不是回府而是归营,一举一动带着浓烈的煞气。几乎是在第一时间,阿贵就被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哪怕他距离这队人马很远。

    数匹骏马同样训练有素,一队人在摄政王府门口停下,摄政王府管家上前拉住景芝皓的骏马缰绳,道:“恭迎王爷回府。”

    还有稀薄的光线能让阿贵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庞,明明是名家公子的书生模样,却偏偏冷面无表情,薄唇紧闭,给人以拒人千里之外,敢靠近者杀无赦的恐怖感觉。阿贵的腿有些打怵,他想,如果他不是答应了那位小姐的要求,他一定不会想去靠近这个男人。

    方才的期待与仰慕,此时全部化为害怕。但阿贵又有些向往。看着摄政王爷的天下在握意气风发,他也想成为那样的男人!

    “王爷,饭菜已经热了两回了,您今儿回来的有些晚。”

    摄政王府管家的絮絮叨叨一下子打醒了胡思乱想的阿贵。

    阿贵赶忙将嘴巴抹干净,从地上爬起来,甚至还拉扯了拉扯他身上破烂的衣服。眼看着摄政王爷长腿几步就要进府,阿贵一边跑过去一边大叫:“王爷,王爷!有您的信!”

    由于王爷归府,护卫一时忘了阿贵的存在。此时见到阿贵突然蹦出来,反应迅速,立刻上前几步,像抓小鸡仔一样抓住了阿贵:“大胆的小乞丐,敢在摄政王府门口撒野!”

    景芝皓没有在意,继续进府,管家自然知道这件事由他处理一下便好。

    一看摄政王爷要走,阿贵急了:“我收了人家二两银子,一定要将信交给王爷!王爷,求您了!王爷!”

    阿贵的脑筋和心眼的确是灵活。他抢先说出收了别人二两银子的事,那么拦他的护卫就一定知道分寸,允许他继续说下去。

    管家见状,给景芝皓俯了俯身子,而后向阿贵走去:“小孩,将信给我就好。”

    看他的模样,阿贵能猜出他就是摄政王府的管家,但是阿贵连连摇头:“不行,那人说一定要我亲自交到王爷的手上!我收了人家二两银子,一定要把事做好!”

    “呵。”

    管家被小乞丐的执着逗笑了几声,但还没等他再说话,景芝皓开口道:“放他过来。”

    那男人的声音竟如雪地里的屋上冰凌,静而凉,洁而淡漠。

    看着小乞丐,听着他嘴里“取人利,尽其事”的话语,疲惫了一天的景芝皓难得一次心善。

    是阿贵的负责尽心为他赢得一次机会。

    管家驻步,哪怕是关心主子的安危,他也从来不对主子的命令做出任何犹豫。而且护卫们也都俱听摄政王爷一人的命令。

    阿贵身上的桎梏一松,来不及甩膀子,便焦急的向景芝皓跑过去。

    等他在摄政王爷的面前站定,他才发现他与摄政王爷的个头相差有多大。阿贵几乎是抻直了脖子的看着摄政王爷,双手将信递到了摄政王爷面前。

    景芝皓接过信,没有说阿贵就可以走了。当众打开书信。既是二两银子派个小乞丐就能过来送的信,又怎么能是重要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何人想要与他攀上关系,故弄玄虚。

    阿贵紧张的站在摄政王爷面前,周围都是侍卫,随便一个人都是仅用两根指头就能把他捏死的样子。

    景芝皓打开信纸:“阿皓,我活了。”

    景芝皓本就冰冷表情立刻冷冻如霜。这是谁玩的把戏?

    已经死了五年的人复活?呵,以为模仿了月儿的笔迹他就会信?愚蠢!

    他接着向下看去:“那日遇到你,但我目前身体不好,没能追上你。阿皓,如果你还愿意见到我,三日后,在摄政王府的门前挂上牡丹好吗?——草青。”

    原还不在意的景芝皓在看到落名“草青”后,怔愣住。

    草青,菁。草枝,芝。

    这是他与唐菁月约定的通信署名。

    谁连这个都调查到了?

    但景芝皓的后背却莫名陡然出了一层冷汗。会、会不会真的是……

    他看向信纸的左下角。除了署名外,他和月儿还约定在信纸的左下角折出一道三岔路口的痕迹,以辨别是否是对方真迹或是真的消息。

    借着王府门前橙黄色的灯笼,一双幽黑的眸子急切定睛,在信纸的左下角,三叉印记令他猝不及防的闯入视线!

    月儿!

    猛然一口冷气僵在胸腔。

    管家看主子神色不对,出声道:“主子您……”

    景芝皓一把抓起阿贵的衣服将他拎在空中,声音焦急而阴狠:“谁让你送的信!”

    【待续】
第十章 牡丹
    景芝皓一把抓起阿贵的衣服将他拎在空中,声音焦急而阴狠:“谁让你送的信!”

    阿贵尖叫:“我不知道!”

    “是男是女?”

    “是位小姐,是位有钱人家的小姐!”

    景芝皓的眸底卷起风暴:“她是何模样?”

    阿贵快哭了:“我不知道,她带着面纱。”

    “她身后跟着的丫鬟或者是小厮什么模样?”既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一定会有下人跟着。他要把她找出来!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避开下人给了我信和银子,我就来了,我没说谎,我真的不知道!”

    管家和护卫们很奇怪突然神情慌乱的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能让主子焦急如此?

    景芝皓不死心:“那她们穿的是什么颜色样式的衣服,作何打扮?说!敢隐瞒或是假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可阿贵是个好孩子,他接了唐菁月的银子,听了唐菁月的嘱咐,于是一个劲的摇头,甚至很聪明的说:“王爷您饶了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注意!我光看银子了,真的!我不敢隐瞒!呜呜,我真的没有说谎……”

    阿贵大哭起来。

    但景芝皓又哪里能放过他。除了眼前这个小乞丐,他不知道还能通过谁找到送信人。

    直接将阿贵扔在地上,对侍卫说:“把他关起来,用刑审问!”

    对待一个十岁的孩子,竟能说出“用刑审问”这种话,景芝皓完全不在意会不会留下毒辣残忍的骂名。倒是一旁的管家从主子和小乞丐的对话中听出来了点内容,看到嚎啕大哭瘫软在地的小乞丐,动了点恻忍之心。

    管家凑到景芝皓的耳边,悄声道:“王爷是想问出这送信之人?我瞧这小孩不像是隐瞒了的,王爷可以把他放回去,监视住,看还有没有人与他接触。”

    景芝皓睥睨管家,一脸阴冷。沉默了些许,说:“把他放了。”

    见到主子经过深思才做出这个决定,管家真的非常好奇,究竟送信之人会是谁,能让自家主子如此在意。

    阿贵心惊胆战的被放开。见到摄政王爷没有再理他,赶忙从地上窜起来,像受了惊的兔子般撒腿一溜烟的跑了。

    离那座冷清严穆的府邸老远,远到只能看见那大红灯笼的光亮成为天边繁星,远到那股冰凉阴狠的气息不再萦绕在周围,远到确保自己跑离了摄政王爷的视线,阿贵才慢了下来。后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像是刚刚面临过窒息一般的大口喘气,如同一条搁浅的鱼。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心有余悸,阿贵希望以后再也不要看见摄政王爷。

    景芝皓拿着信回到书房,让所有人都出去。关上书房的门,在明亮的烛火下再次细细的阅读这封信。

    如果是假的,那必定是有熟悉他或者是月儿的人,在暗地里策划阴谋。如果是真的……景芝皓不敢相信。一个死去五年的人,怎么会复活?

    他细细的看信,看到信上说见过他,说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没能找他,景芝皓心中一揪,月儿现在身体的情况究竟如何,很……不好吗?

    “甫一。”

    屋外侍卫道:“主子。”

    “去皇陵查看一下,太后陵墓有没有出现异常。”

    “是。”

    信上说三日后在府门前挂上牡丹,景芝皓正想派人去查看府中牡丹状况时,管家敲门道:“主子,今晚在前院还是后院歇息?”

    景芝皓呼吸忽然一滞。后院……

    拿着信的手紧紧一握!

    看着手中被揉乱的信纸,景芝皓冷声道:“前院。”

    他为什么要这般在意?她不是早都不在意他了吗,不是入宫享她的荣华富贵去了?母仪天下,德荣太后,百官跪倒在她的脚下,千万黎民为她高呼,这便是她要的!权势!朝拜!俯瞰江山!他五年前便已说过绝不相见,绝不相见……

    “啪嗒”!桌上物品全被一袖拂落在地,乌黑的墨汁翻洒,将手中信纸晕染乌黑一片。景芝皓静静的看着,就像是他方才的激动与热情被这墨汁一点一点沾染乌黑,一点一点的恢复漆黑宁静。

    不要再想骗他。

    不要再想!

    “来人!”

    管家在门外:“老奴在。”

    “把府中的牡丹全给本王折毁,不留一株。”

    屋外管家一怔,不明白主子这是要搞哪出。“是。”

    景芝皓颓然的靠着椅背,闭眼,一夜无眠。

    典氏端庄的坐在护国公爷的面前,恭敬道:“国公爷,姑老爷的丧事办完,妾媳想带着两位小姐和瑞少爷到庙里去上香,停留念经两日,为护国公府祈福。”

    护国公爷不愿意大病初愈的孙女也跟着去,刚张口,又听典氏说道:“妾媳听闻万安寺很保平安,大小姐身子虽然刚刚痊愈,但难免虚弱。妾媳想陪大小姐去万安寺拜拜,保佑日后身子一定大好。”

    将华容悦抬出来以后,护国公爷只是沉吟片刻,便同意了。

    “也好,你带着悦儿到万安寺求个平安符,多添些香火钱。”

    典氏心中暗怨护国公爷因为自己的孙女去上香就多给香火钱,但面上还是摆出一副全心为了华容悦着想:“妾媳明白,国公爷放心吧。”

    “恩。”

    典氏回了自己的院子后,杨馨楠立刻凑上来:“娘,怎么样,国公爷答应了吗?”

    看着自己秀气娇美的女儿,典氏慈爱又骄傲的点头:“他自然答应,我可是说带着大小姐去祈福保平安的,他哪里会不答应。”

    母女俩对视一眼,知晓对方心意的笑。

    “娘你都安排好了,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放心吧。”

    ……

    听及护国公说让典氏陪她去上香,华容悦怔了怔。但看护国公一脸担心孙女的身体的神情,唐菁月便点头答应了。

    她给阿皓信中写的是三日后,明日去寺里停留两日,回来还是有时间的。

    华士行轻轻的拍拍唐菁月的头。赶紧给孙女订一门亲事吧,万一日后他有个三长两短,悦儿没人照顾了可怎么办。

    【待续】
第十一章 入寺
    风轻云高,暖阳让人生暖。心情好,看着破败的护国公府也犹如重新焕发了生机一般,容光熠熠。前几日挂满了白绸丧布的府邸驱散阴霾,下人们重新扫洒,府中处处干净,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脸上也开始出现笑意,不再似之前的死气沉沉。

    倒是典氏和杨馨楠的脸上一直带着悲伤不散,这是应当的,没了男人做依靠,孤儿寡母如何在护国公府立足?

    但别人担心她们无法立足,唐菁月可一点也不担心。目前仍然是典氏管家,典氏随时会反扑。应该尽快将典氏的掌家权收回来才是。

    杨老姑爷的离世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去思考便会觉得无所谓,但是唐菁月和护国公二人明白,护国公府的荣耀到此为止。可二人的区别又在于,护国公认为真的完了,唐菁月却认为本来护国公府是真完了,但她不准。

    护国公亲自站在府门前送别唐菁月。从外表看起来,身材依旧高大威武,但皱纹条条,发色黑白交杂,已是一位老者。华士行眼睛里面是满满的不舍和担忧关心。他只剩下孙女这么一个亲人,如今时时刻刻想着念着,生怕孙女受到半点委屈,不敢让孙女离开自己的视线片刻。

    要不是为了保佑平安,他是不会同意华容悦到庙里小住两日的。

    如果不是最近朝堂上逼他交兵权逼得紧,他一定也会跟着孙女一起去拜拜佛,念念经。

    唐菁月坐在马车里面,掀开小窗布帘,对护国公挥了挥手:“爷爷,您进去吧,我走了,过两日就回来。”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多会想回府就回来。”

    唐菁月和典氏母子三人分两辆马车走。本来典氏还说让唐菁月和杨馨楠共乘一辆马车,结果被唐菁月一眼给瞪了回去。杨馨楠不服气要吵,不知道为什么被典氏说了几句话劝了回去。

    典氏和杨馨楠以及杨丰瑞在上另外一辆马车时,杨馨楠回首恶狠狠的看了唐菁月一眼,唐菁月注意到了,同时心里面提高了防备,也不知道杨家人在打她什么主意。

    杨馨楠那般的眼神,唐菁月看得多了。唐府可不像护国公府这般人口凋零,唐府共有五房,可想而知兄弟姐妹的数量。等进了宫,宫中又都是各家各府的宅斗高手,阴谋算计层出不穷,令人防不胜防。这种计划着阴谋的眼神,唐菁月瞥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就说嘛,典氏还会有闲情陪她去上香拜佛?她倒要看看,这对母女俩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

    万安寺并不是皇都城外最大或是最繁华最灵验的寺庙,它仅仅是因为名字“万安”,而使百姓们相信它有守护万事平安的寓意,所以平日里来上香拜佛的香客不少。

    护国公府的马车驶入万安寺后门。过几天就是大佛降世日,这几天来入住的香客很多,来来往往略微嘈杂。护国公府的马车驶入以后,因为马车品级被人认出来,很是引人注意。

    到了住地,被夏莲搀扶着下车,唐菁月打量了一圈。护国公府毕竟地位尊贵,寺院给安排在环境清幽条件较好的厢房,其他院子里也都是官家女眷,不会和民间混杂人士接触。

    夏莲和杏儿去整理住处。

    典氏以唐菁月需要静养、奴仆较多为由,给唐菁月和服侍她的下人单独安排了一个小院,而自己和杨馨楠居住到了隔壁的小院。

    不管典氏是有什么算计,这种安排,唐菁月比较满意,毕竟她也不愿意和典氏三人住在一个院子里。

    去庙里上了香,拜了佛,抽了签,享用素菜,下午在屋内念经,冥想佛理后,便黄昏将近。佛家的东西唐菁月不是太相信,但求一个心安罢。

    上午抽的平安签是上签,典氏拿着上签嘴巴像是抹了蜜:“大小姐还是有福的,瞧,都能抽到上签呢!”

    唐菁月看她,笑:“是,要是你抽,估计连下下签都抽不上。”

    典氏一怔,杨馨楠不顾身处庙堂,旁边还有众多香客,竟一时瞪圆了眼:“华容悦你胡说什么!”

    唐菁月将签随手扔进小沙弥怀里,不屑的笑了笑:“没连带着说上你,你是不是不高兴。”

    小沙弥有眼色的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离开。

    杨馨楠惊讶的看着唐菁月,她不明白华容悦为什么敢对她这样说话,还是这种让她生气的口吻。在她面前,华容悦从来都是畏畏缩缩,懦懦怯怯的,甚至因为过得不顺还得求着她,让她在娘的面前美言。她对华容悦一向是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怎么反过来了?

    杨馨楠觉得,自从华容悦自尽未死后,性子大变。上次敢拿茶杯砸她不说,这次还敢当面讥讽她和娘,真让她生气。

    正想大声训斥,当面给唐菁月一个难堪。但还未张嘴,典氏就拉了拉杨馨楠的袖子,示意杨馨楠不要说话。

    来来往往的香客众多,这时候给华容悦难堪,杨馨楠自己也会难堪,拖累名声。

    杨馨楠愤愤的看着唐菁月,心想放你一次,等明天,你就是想嚣张都没脸嚣张了。

    入夜,唐菁月想着阿皓,喜愁交加,一夜难眠。

    蔚蓝的天,洁白的云,干燥的气息和着暖暖的温度。密集的阳光倾洒在这座小院子里,一片金黄炎热,院内的梧桐树下阴阴凉凉,唐菁月正坐在树下的石桌旁,翻看一本民间杂谈。

    寺庙里念经声不断,香火气息浓重,令人心平气和。未戴面纱,精致美丽的脸庞在穿过梧桐叶的镂空光芒下忽明忽暗,偶尔想起的翻书声犹如树叶迎风,轻轻作响。

    “大小姐,天热,奴婢给您准备了酸梅汤。”

    杏儿一张干净白皙的小脸,梳着漂亮发髻的头发,衣衫整洁衣衫,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

    孙奶娘小心的在旁边劝:“大小姐快尝尝这酸梅汤吧,老奴放在井里凉过,酸酸凉凉的,可好喝啦!”

    唐菁月看向那碗酸梅汤。深褐的颜色,酸甜可口却外表平凡,是上至皇宫帝王后妃、下至民间农夫贱妇俱可享用的盛夏解暑的最佳饮品。

    【待续】
第十二章 酸梅汤
    唐菁月端起酸梅汤,抬头看了一眼孙奶娘和杏儿。

    孙奶娘一身青黑色的布裙,头上戴着比较花俏的朱钗,眼睛发光的盯着唐菁月,嘴里不住的劝,强调着这酸梅汤有多么好喝。杏儿则是平平淡淡的站在一旁,看向唐菁月的目光倒没有孙奶娘那般急切。

    唐菁月轻轻拉起嘴角,低头抿了一下,说:“太凉了,我不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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