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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诺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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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必担心,他会回来和你抢晚儿的。”
慕思容微微一哂,摇了摇头。
“纵使他真的回来也无妨。”
“……是谁都好,只要能让她幸福,我便会不惜代价。”
乐传歌看着慕思容,会心一笑。
而另一边,枫林晚已经开始往桌上布菜,招呼他们二人入席了。
是啊。那个人是谁都好,只要能让她幸福。
乐传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还缀着最后一片红叶的树枝微微晃了晃。
……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正文完)
《忘川八卦谈》(上)
无责任番外,与正文无关。
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忘川八卦谈》,我是主持人阿酒!(欢呼,掌声)
谢谢大家。今天我们荣幸的邀请到了正在热播的古装武侠言情大戏《毁诺书》的男女主角——慕思容、枫林晚!(欢呼,掌声)
慕思容与枫林晚出场,男的白衣,女的红裙,俊男美女的造型,一出场便是雷鸣般的掌声,粉丝团喊成一片。
阿酒狗腿的跑过去,一边流口水一边将话筒递过去。“师父啊师父,您好,我仰慕你很久了!”
慕思容没有说话,只是皱了一下眉。另一边枫林晚瞪过来一眼,阿酒立刻被当场冻僵。
枫林晚冷笑:“阿酒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部戏背后做的手脚,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和他套近乎?你不是一直扬言最喜欢司马的么?”
阿酒冷汗涔涔,话筒都握不住了。“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枫林晚惋惜的叹了口气,一脸嘲讽:“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做女主角?”
慕思容走过来拉住枫林晚。“晚儿。”只说了两个字,却让枫林晚当即收回了冷漠气焰,安静的站到旁边。
阿酒趁机夺回了主动权,转向观众:“啊,我们的访谈节目现在开始!请两位嘉宾入座。”(观众嘘声一片)
慕思容与枫林晚并排坐在舞台中间的沙发上,阿酒坐在另一侧。
“欢迎两位参加我们的节目。《毁诺书》的热播,相信已经为二位带来了广泛的人气,阿酒手里刚好搜集了许多粉丝的问题,就代表他们来和二位聊一聊。”
“第一个问题是,你们的名字是?”(什么破问题……)
慕思容皱眉:“咳咳……慕思容。”
枫林晚觉得好笑:“你不都知道么,还问。”
阿酒继续满头黑线:“呵呵,那好吧,下一题。你们的年龄?”
慕思容变了脸色:“……”(成心找茬是吧?不知道师父比晚晚大很多岁么?)
枫林晚:“二十。”(这一次倒是很配合)
阿酒看向慕思容:“咦,师父你怎么不回答?”台下的师父党立刻破口大骂。
“啊啊,我错了,我不问了,下一题下一题。你们的性格是怎样的呢?”阿酒连忙改口。
慕思容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隐忍淡漠,其余,大概是尤其坚持原则吧。”(师父乃真是别扭啊)
枫林晚托着下巴,看着阿酒笑的格外诡异:“你是问我从前的性子,还是被你这个后妈虐了以后的?”
阿酒一阵胆寒:“……我不问了还不行么,干嘛老针对我……呜呜呜,人家写文容易吗……”(观众:少装!快点继续问!)
“呜呜呜,下一题:你觉得对方的性格是怎样的呢?”阿酒抹眼泪。
慕思容看了看枫林晚,似乎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乖巧听话的孩子。”(师父!你居然一直把别人当孩子么!)
枫林晚听了没说什么,只是随口道:“严谨认真,有些古板。闷骚……不解风情。”
慕思容:“……”
阿酒:“晚晚,你是怎么知道闷骚这个词的?”
枫林晚瞪眼:“少说废话,下一题!”
阿酒继续抹眼泪:“是,是是……我真惨……下一题,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相遇的呢?”
慕思容:“武林历一百二十七年,在断义谷。”
枫林晚笑:“一样。”
“那么对彼此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阿酒星星眼。
慕思容皱了一下眉:“……觉得,似曾相识。”
阿酒:“为什么为什么?”
慕思容:“……”
阿酒:“是不是因为觉得她长得很像某个人?”
枫林晚猛地站起来,慕思容连忙拉住她。“晚儿!”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慕思容道,转身去哄枫林晚。
阿酒插不上话,只能道:“那好吧,下一题。”(观众不满:我们还没听到晚晚的答案呢!你这个无良的主持!)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慕思容:“……执着的让人心疼。”(好有爱的回答……)
枫林晚:“温柔的样子。”
阿酒:“哇,好甜蜜啊,羡慕的看。”(观众:抽打!关你什么事,不许打扰他们两个人!)
“那么,讨厌对方哪一点呢?”阿酒怯怯的问。
慕思容:“有时候很残忍。”
枫林晚:“你是很不喜欢我以前做的那些事么?”
慕思容摇头:“不是,我只是不想看你,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枫林晚愣住。
阿酒星星眼:“哇,师父你好体贴啊。”
枫林晚瞪着阿酒:“与你无关。”
阿酒一脸委屈:“……好吧,那晚晚呢,你讨厌师父什么?”
枫林晚沉默了一阵,叹了口气,又忽的笑笑。“我最讨厌他,是我的师父,还总是,记挂着我的娘亲。”(好心酸……)
慕思容愣住。
阿酒宽慰道:“没事没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观众:你倒是学的快啊)
“下一题,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称呼对方的?”
慕思容:“晚儿。”
枫林晚:“……”
阿酒:“晚晚怎么又不回答?再这样下去观众要换台了!”(观众:早换台了)
枫林晚:“我一般,不怎么叫他的。”
阿酒:“真的吗?一直都不叫他吗?”
枫林晚皱眉:“以前叫他师父,现在,都是直接开口说话,或者叫名字。”(晚晚乃果然还是介意这个师徒关系啊)
阿酒若有所思:“那么你们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枫林晚:“名字,就像他平时叫的那样。”
阿酒:“这次你回答的好快哦,搞得我有点不习惯。师父呢?”
慕思容:“……”
阿酒坏笑:“师父你不要害羞嘛,说吧说吧。”
慕思容:“……名字。”
阿酒故意追问:“全名么?”
慕思容:“不是。”
阿酒:“那是什么?思容?容容?小容容?”
慕思容:“……”
枫林晚:“下一题!”
(嗷嗷嗷,师父你别扭的好可爱)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会送什么呢?”
慕思容:“笛子吧。”
阿酒:“为什么?”
慕思容:“……”
阿酒:“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想让我家晚晚吹笛,你舞剑,两相辉映,对不对?”
枫林晚:“我什么时候是你家的了?”
阿酒:“啊啊,我错了……那你会送他什么啊?”
枫林晚:“礼物么……饭菜算不算?”(晚晚你这是打算从此相夫教子,不问江湖了吗?)
阿酒愣住:“算的吧……”
“那你们各自想要什么礼物呢?”
慕思容:“什么都好,只要是她送的。”
枫林晚:“一样。”
(这一题倒是很默契)
阿酒抹汗,问了半天都问不出个花儿来,真没意思。“下一题,对对方哪里不满么?一般都是什么事?”
慕思容:“……”
枫林晚:“总是对着桃花出神,一看就是一整天。”
慕思容辩解:“我哪里有?”
枫林晚没好气的说:“前天就是。”
慕思容叹气:“我明天就把院子里所有的桃花都移走,全部种上枫树,好不好?”
枫林晚冷哼:“你是心虚了吧。”
阿酒连忙上去打圆场:“晚晚别生气,你要相信师父。”
枫林晚不说话了。阿酒又转向慕思容:“那你对她,有什么不满么?”
枫林晚听到问题,转头瞪着他。
慕思容:“……”(师父,我同情乃,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咦,我是谁?)
阿酒不想再挑起家庭纷争,于是赶紧跳到下一题:“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你不快?”(苍天啊,这都是什么问题啊!阿酒欲哭无泪)
枫林晚冷笑:“刚才不都说了么。”
慕思容叹气,凑过去拉住她的手:“我真的没有。”
“……从前我和卿儿的确有过牵绊,但今时今日,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也只容得下你一个。”(哇哇哇!师父乃是在表白么?)
枫林晚怔住:“……”
慕思容:“每次你因为这件事不开心,我就会愧疚自责。晚儿,相信我好吗?不要再对此耿耿于怀。”
阿酒也应和着:“对的,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师父。”(观众:没错,要怪就怪无良的作者,后妈!)
枫林晚没有做声,却也看得出来不再生气。
于是采访继续。
阿酒问慕思容:“对了,晚晚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不舒服的?”
慕思容:“我只在意她过去的那些遭遇,一想到就会难受。但我知这不是她的错。”(观众:没错!所以还是后妈不好)
阿酒热泪盈眶:“真感人!”
“接下来,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阿酒偷笑。
慕思容脸红:“……”
枫林晚低头:“……”
阿酒笑的一脸猥琐:“表害羞啊,快说快说!观众都等着呢。”
慕思容:“……亲吻,吧……”
阿酒惊讶:“什么?居然只有亲吻?为什么?你们不都同居了吗?”
枫林晚:“同居是什么意思?”
阿酒挠头:“呃,就是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意思。”
慕思容:“咳咳……这个事情……”
枫林晚冷笑:“现在河蟹的这么厉害,你还想要什么答案?”
阿酒哑然——说的也是啊。
《忘川八卦谈》(下)
阿酒继续挠头,心想后面这些问题还怎么问下去啊……
忽然舞台灯光一暗,众人耳边只听得几声沙哑低沉的笑声,还未及有人反应过来,便又听见枫林晚惊呼出声:“司马!”
“嗷嗷嗷嗷!”
身为司马党的阿酒立即和台下一片粉丝叫成一团。
舞台灯再亮,只见一身黑衣的司马顾盼出现在中央,缓缓的走到枫林晚身前,俯下身在她面颊上亲了亲,继续用蛊惑的嗓音说道:“好久不见。”
那边阿酒已经开始喷鼻血了,而慕思容则“噌”的一下站起来,挡在了枫林晚和司马顾盼之间。
司马顾盼挑眉,笑的一脸促狭:“怎么,慕谷主生气了?”
枫林晚还保持着僵坐的姿势,似乎还没有从司马顾盼现身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阿酒带着一身的鼻血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司马顾盼,鼻涕眼泪全部往那件剪裁得体的黑衣服上面蹭。“呜呜呜,司马,小司马,你可算回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有死,呜呜呜……”
司马顾盼一脸厌恶的推开阿酒:“一边去,我死没死你最清楚,少在这儿哭哭啼啼,待会儿我再和你算账!”
枫林晚起身迈出一步,看着司马顾盼:“……真的是你?”
司马顾盼点头:“我回来客串。”说完又看向阿酒:“那个谁,起来继续做采访了。”
阿酒应声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抹去眼泪,上前去拉慕思容:“师父师父,不要生气,人家久别重逢,激动一下是应该的……哎呀,你别打我呀,呜呜呜……”
于是重新就座。枫林晚坐在沙发的中间,左边是慕思容,右边是司马顾盼。黑白红三种颜色,搭配着倒是挺好看。
阿酒满意的清了清嗓子,看着司马顾盼:“小司马,别说亲妈不疼你,我给你一个机会,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吧。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枫林晚:“……”
慕思容:“……”
司马顾盼:“呵呵,该有的,都有了。”说着转过头,凑近枫林晚的脸,“你说对不对?”
慕思容瞪过来一眼:“司马顾盼!”
司马顾盼:“啧啧,我说的是实话。你看晚儿都没有反驳。”
枫林晚:“……”
闻到越来越浓的火药味,阿酒连忙说道:“那么下一题,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呢?这个问题请晚晚回答。”
枫林晚皱眉:“为什么?”
阿酒:“因为他们两个都跟你有关系。”
枫林晚:“……”
阿酒:“快说啦。”
枫林晚:“慕思容的话,是我。司马顾盼,是他。”
阿酒求证的看了一眼两个男人,两人均表示默认。
司马顾盼不自然的笑笑,看着枫林晚:“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枫林晚:“……”
慕思容:“那是因为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司马顾盼笑:“哦,是吗?慕思容,这话说的,还真有底气。”
慕思容:“难道不是吗。”
司马顾盼:“你没见到,当初她以为我死了,哭的有多伤心吗?甚至甘愿和我一起死。”
慕思容笑:“可最后还不是因为我,她活了下来。”
司马顾盼怒:“那又如何!陪了她那么多年的人,一直都是我,你做了什么?你只会一直伤害她!”
慕思容也怒:“说到伤害,你做的还少吗?”
枫林晚:“够了!别再吵了!”
两人默不作声,转过头去生闷气。
阿酒讪讪一笑,挠头:“这个……我们下一题吧?你有多喜欢对方呢?请司马童鞋先回答。”
司马顾盼:“反正比慕思容喜欢的多。”
慕思容:“哼。”
司马顾盼:“你哼什么?”
慕思容:“无聊。”
阿酒:“那师父呢?”
慕思容:“我不和他一般见识。我对晚儿的心意,天地可鉴。”
“哦,”阿酒转向枫林晚,“那晚晚呢?”
枫林晚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问哪一个?”
阿酒:“啊,莫非你承认了两个都喜欢?”众人哑然。
司马顾盼大喜:“哈哈,我就说她是喜欢我的,只是一直没承认。”
慕思容:“……”
枫林晚:“……下一题!”
阿酒委屈:为毛下一题啊,你还没回答呢。
“好吧,那么你爱对方吗?”
问题刚问完,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爱。”
空气中火星四溅,杀气弥漫,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阿酒怯怯的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枫林晚,那表情分明是“你再敢问我我就把你这瓶小酒当场喝掉”的意思,于是阿酒屈服了:“下,下一题!”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慕思容听完问题,一言不发的侧过身,将枫林晚打横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紧搂着她抱在怀里,然后看向阿酒:“下一题。”
短暂的沉默之后,全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那边司马顾盼的脸都气绿了。
枫林晚靠着慕思容的身体一阵脸红:“师父……”
慕思容:“叫名字。”
枫林晚:“……”脸更加红了。(嗷嗷嗷,忍不住了,鼻血。师父乃真是霸道而别扭啊)
阿酒:“那么,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司马顾盼笑的一连凄凉:“……呵,她的心,从来就没有完完全全的落在过我这里。”
枫林晚:“……”
慕思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司马顾盼,哑着声音道:“若她要变心,定是我做的不好。”
阿酒:“师父你还真是圣母啊……”
慕思容:“圣母是什么意思?”
阿酒装糊涂:“啊啊啊?什么?我刚才说话了吗?”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
慕思容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那一年,她偷偷到断义谷来看我,趁我昏睡,吻我的时候。”
枫林晚:“……”
阿酒跳起来:“啊哈,我就知道那个时候你在装睡!”
司马顾盼看着枫林晚:“你什么时候去找过他?”
枫林晚失语,低头不答。
阿酒:“那小司马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哼哼,气死师父)
司马顾盼果然不负众望的摆出一副妖孽表情:“那当然是晚儿向我投怀送抱,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
(观众:哇——)
阿酒一边擦鼻血一边把话筒递过去:“可不可以详细的描述一下?”
司马顾盼笑的颇为回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阿酒白眼:“切,你不说我也知道,请看画面回放——”
资料片:
……
这一次枫林晚没有避开,而是任由司马顾盼轻易的掠夺。舌尖灵巧的划过上颚,在齿间辗转,熟练的撩拨起每一个敏感而火热的欲望,就连最初横抱的姿势也在忘情的亲吻中,慢慢的变成了两个人的紧紧相拥。
一路拥吻,一路推搡,从大厅到后院,再到司马顾盼的屋子,衣服鞋袜窸窸窣窣,落了一地。
起先是外袍,然后是中衣,接着是下裳,等到司马顾盼终于将枫林晚压在床榻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只剩下了贴身的白色内袍,并且凌乱不堪。
青丝散乱,错综纠缠,衣衫滑落露出的大片光洁的肌肤,更是让一切都染上了深深的欲念,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灼热。
耳后,脖颈,锁骨,前胸……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枫林晚的身体骤然间变得滚烫,不自觉的迎合,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迷幻起来。
……
(非常时期,以上画面均有加密处理,并省略后续内容若干)
鼻血流成河……
阿酒眼睛里冒泡泡:“小司马,你身材真好!”
司马顾盼:“那当然”转头去看慕思容,“怎么样?”
慕思容身体不住的颤抖,枫林晚一阵心惊:“师父,不是,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
“不用说了,”慕思容沉沉道,忽然用力的将枫林晚抱紧,“……我不怪你,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我绝对不允许。”(师父乃真是……让我无话可说了。咦,我又跑出来了?我到底是谁啊?)
枫林晚颤抖着声音:“……好。”
阿酒被感动得不行,再看那边司马顾盼已经出离愤怒了,慌忙进入下一题:“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
慕思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司马顾盼冷哼了一声,不回答。
枫林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慕思容,也不做声。(阿酒叹息:我要是你,当着这两个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彼此之间吵过架吗?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枫林晚忽的开口:“这个问题,你还用来问我们吗?我们为什么吵架,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
阿酒冷汗:“呃……我错鸟,下一题……”
“下辈子还希望做恋人吗?”
慕思容:“生生世世。”
枫林晚:“师父……”
慕思容:“叫名字。”
司马顾盼:“哼,下辈子,我一定要比你早遇到她,把她抢走。”
阿酒:“其实这辈子你本来就比师父早遇到晚晚啊——哇,为什么拿东西扔我?”
“呜呜呜,还有几题啊,不做了……痛死我了,小司马你一点也不好,亏我这么疼你……呜呜呜……”阿酒边哭边说,“你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慕思容:“包容。”
司马顾盼:“占有。”
枫林晚:“……执着。”
阿酒:“……”(为毛无语?)
“你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慕思容:“一定要是花吗?”
阿酒:“呃……植物的花,也行,动物……也可以。”
慕思容和司马顾盼异口同声:“枫叶。”
阿酒若有所思:“那晚晚呢?他们两个,分别是什么?”
枫林晚皱眉:“慕思容的话,白莲吧。司马顾盼……”
司马顾盼:“……”
枫林晚:“曼陀罗。”
阿酒:“为毛?”
枫林晚:“因为颜色……而且,有毒。”
司马顾盼:“……下一题。”
阿酒心想:没多少题了,太好了,终于可以问完回家睡觉了。(pia飞)
“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慕思容:“应该……没有吧?”
枫林晚:“我从来不对他隐瞒,但他也从来不告诉,他和我娘的事情。”
慕思容:“晚儿……”
枫林晚:“不过我也不想知道。”
慕思容:“……”
阿酒:“……”
司马顾盼:“……”
阿酒看司马顾盼:“你为什么也沉默?”
司马顾盼:“关你什么事。”
乐传歌:“我知道他隐瞒了什么。”
阿酒:“哇,小传歌,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乐传歌:“路过,路过。”
枫林晚终于从慕思容身上跳下来:“乐哥哥!”
乐传歌:“我还要赶着去南疆,丫头有空的话,再去找我吧。”
枫林晚:“……嗯。”
阿酒:“要不,下一题?”(为毛下一题?观众还是不知道司马到底隐瞒了什么啊)
“你的自卑感来自于什么?”
司马顾盼:“我为毛要自卑?”
阿酒:“小司马你为毛说脏话?”
枫林晚:“……过去的遭遇。”
司马顾盼:“……”(心里不好受了吧)
慕思容:“以前对她不够好。”
“两人的关系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
司马顾盼笑:“全天下都知道,她是我的红叶夫人。”
慕思容:“可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司马顾盼:“你们不是师徒么?”
慕思容:“你们不是兄妹么?”
枫林晚:“……”
阿酒:“啊,乱伦……我喜欢。”(乃这个无良后妈,抽打!)
“你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够能够维持永久?”
慕思容:“只要她肯,我会一直爱下去。”
司马顾盼:“你想的美,等我身体恢复了,定要将她抢回来。”
枫林晚:“……下一题吧。”
阿酒:“……下面就是最后一题了。”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枫林晚看了看司马顾盼,又看了看慕思容,两个人皆是一脸的期待。
枫林晚低下头:“慕思容……这一生,我从未后悔过爱上你。”然后又转向司马顾盼,“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
司马顾盼神情一滞,口中才说出一句“我不是……”,就见慕思容忽的抱起枫林晚,展开轻功离开了现场。
“晚儿,我们成亲吧。”空气中久久回荡着这句话。
司马顾盼暴起:“慕思容!”随即也立刻追了上去。
台下的观众乱成一团,阿酒看着突然离去的三个人,愣在原地。
突然一个声音高叫着:“打倒后妈!”
于是黑压压的人群涌上舞台,迅速将阿酒小小的身躯淹没……
悲剧。
THE END
茕茕
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古艳歌》
·壹
爹爹死的时候,我刚过了十岁的生辰。
他的尸体躺在十里外的竹林,一剑割开咽喉,死不瞑目。
师父领着我去看,什么话也没说,却在回去之后,将南魅影刀交给了我。
刀身状如新月,刀光氤氲流转——那是历代影奴执掌者的标识。
师父说,司马府即将有一个新的家主,相应的,也要有一个新的影奴。
司马柳意是我的叔叔,然而我从七岁起跟着他学习冥夜诀,他就让我叫他“师父”。
爹爹的头七刚过,十五岁的大哥便一身孝服,接任了家主之位。
同一天,我接替了师父的位置,与大哥立下血契,誓死效忠,生死相随。
饮下和着锥心蛊的血水,我听到自己清晰的心跳。然而我知,从此刻起,它将不再属于我自己。
·贰
从记事起,我便知道我与其他的兄弟不同。
娘是西域有名的舞姬,天生蓝紫的眼珠,妩媚多情,却被中原人骂作妖孽。
命运多舛,流落江北,因着一次欢宴上的相识,被爹爹带回了家。
起先也是极为宠爱的,这才生下了我。然而色衰爱弛,本是常事。异族的身份,也必定难容于世家宗族的礼法。
玄衣墨袂,蓝裾绯裳,紫衿青衫。
自我出生,司马家的族谱上,便没有我的名字。
顾盼、顾盼,其实只是娘许下的一个希冀。
她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里去世,走的很安详。
那一夜,娘在屋后亲手种下的花草,忽的全部凋零,被大雨冲刷的干干净净,只剩颓败的泥土。
于是记忆里再也没有大片大片的紫色花朵,一开就是整个春天。
只依稀记得,娘叫它“醍醐花”。
·叁
七岁的时候,爹爹让我跟着师父学剑。
夜魔剑。
印象里这个男人从未对我笑过,却在师父称赞我天赋极佳的时候,头一次露出了赏识的表情。
我便愈加的刻苦,修内力,练轻功,舞剑法。
大哥偶尔会来看我练武,兴致高的时候,还会和我切磋几招。
人如其名,他总是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和三哥一起来。
三哥蓝裾,是司马家这一代的子嗣里,最清秀儒雅的一个。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却不知为什么,总跟在一脸阴沉的大哥身后。
满身的风雅气度,璀璨光华,便生生的被那一股子圆滑世故,压了下去。
小顾,练功是不是很辛苦?
小顾,后山的梨花开的好漂亮,改天我们一道去赏花?
小顾,我在前院的枣树下面埋了一坛子酒……
……
所有的人里,蓝裾第一个叫我“小顾”,等到大家都这么称呼我的时候,他却开始和大哥一样,唤我“四弟”。
当时我没有想过原因,后来懂得,不过是因为司马玄衣。
·肆
武林历一百二十七年,守诺城灭,城主枫远斜自刎城下。
有关苏卿和《岐黄手卷》的旧事浮出水面,我听着大哥的周密部署,笑而不语。
枫林晚,当时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小丫头。
我在妙音阁第一次见到她,彼时,还根本是个孩子,面上稚气未脱,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情绪失控。
却又耐人寻味。尤其是她眸子里的一点寒星,清亮如许,照的我自惭形秽。
身为影奴的这些年,我也算阅人无数。
死在我手上的人有很多,但能够在我的剑下流露出那样坚决的表情,她却是第一个。
所以后来放过她,并不是因为乐修律搬出了慕思容的名头——我从未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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