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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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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也知道《古月夜》,所以他们知道散文写作的难处,只要稍不留心,就会风牛马不及。

    与此同时,他们也知道散文的写作虽然手法娴熟,但是也必须有个入题之处,所谓入题,他们之前也苦苦摸索苦苦领悟,但是终不能找到,只是感觉写好写出一篇成功的散文,必须有个激动之心。

    所以,他们都竖着耳朵准备临听秦生是否要写散文。

    秦生面对学生们的想法,他知道这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想法,他知道这想法其实就是对自己的另一种羞辱,最终目的就是根本看不起一个只是童生身份的自己,走上庄家学堂。

    在秦生走进教室的时候,他也感受到了外面此刻站满的人都是来看自己怎么样出丑的,顿时间,秦生开启了脑海里穿越之后突然出现的书山。

    书山之大,实在是无边无际,书山里的名篇佳作更是数不胜数。

    秦生微闭上双眼,开始把思想游离在书山之中,他在浩瀚的书山中寻找散文名作。

    追朔散文的历史,秦生知道散文其实是一种最为古老的文体,自殷商时期出现文字之后,到了周朝就有了一本历史散文《春秋》,之后战国时有了《左传》,《战国策》。

    从历史散文到先秦诸子散文《吕氏春秋》,这些散文大多以记事为主,但也有比喻形象,一直到了汉初贾谊的《守边劝农疏》、《论贵粟疏》,汉中时期的司马相如《子虚》、《上林》,西汉末年杨雄《甘泉赋》、《羽猎赋》、《长杨赋》、《河东赋》,班固的《两都赋》,东汉张衡的《二京赋》。

    也就在秦生冥思在书山中的时候,教室里的学生突然沉寂了片刻,在久久没有看到秦生睁眼说出散文的时候,他们又沸腾了。

    “秦先生,先生,先生不会是昨晚熬夜了,怎么这般无精打采,似乎是想瞌睡吗?”

    “秦先生,先生,先生不会是也被散文难住了吧!还是散在了散文中呢?”

    除了教室里的挖苦和嘲笑,教室外面也不断传出羞辱和讥讽。

    “还不是一般的才气,还不是一般的教书,这般还能胜得过吾吗?”

    “我道是这秦生真的有何不同,看看却也是如此不济如此不济啊!”

    “一个不经世事的小童,竟然胆敢如此所说,散文的世界是不能轻易驻足的!”

    “也活该,一个先生要遭受学生们的挖苦,活该!”

    他们的嘲笑和挖苦,秦生在从书山里找到散文的时候开始,就听到了他们对于自己的挖苦和嘲笑,但是秦生没有刻意的要和他们争论什么,因为在秦生的心里,他知道书生于书生之中的对决,话说的太多都是枉然,最重要的还是看你的文章。

    挖苦和嘲笑愈加愈烈。

    故意的叹气,其实又是另一种羞辱。

    秦生这时突然缓慢的睁开双眼,他默默的看着教室里的学生,那一刻还只是静默。

    当秦生张开双眼看到众多不屑的目光,听到诸多的挖苦之后,他依然面不改色,显示着一种无上的文人情操,那绝对是一种文怀,顿时间他把宣纸铺到了讲台之上,从包袱里取出了笔和墨砚,没有丝毫犹豫写下了北宋欧阳修的名篇《醉翁亭记》。

    “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秦生手中执笔在宣纸上写着,口里如此带着节奏感诵念着。

    。。。。。。

    片刻之后,秦生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孔雀笔,嘴唇停止颤动。

    众人,包括教室里面的学生,还有此刻在外面看着秦生的其他庄家学堂的先生,他们都面面相堪,因为他们不会相信这般绝世的语句和散文真的是出自秦生之手。

    秦生写完,念罢,对着面前还是教室外面的诸多先生谦虚的说道:“诸位庄家学堂的栋梁之才,诸位庄家学堂的先生们,秦生不才,由于时间有限,而且又是临场发挥,如若所写的散文有何不足,还请大家品鉴。”

    学生们也面面相堪,有些学生异样的看着秦生,那种异样的目光里同时混杂着一些敬佩,还有一些脸刷的难堪了的学生,虽然他们还只是学生,但是听到秦生朗朗上口简单易懂的散文。

    他们都觉得在那一刻,感受到了文字的魅力,真想不到同是文字,但是到了秦生手上,却是那样精彩。

    还有此刻暗暗藏身在外的先生们,他们和学生们比较,关于文学他们都远远超过了那些学生,所以在那一刻,他们的脸刷的通红成了一种苦涩和内疚。

    唯一不露声色的是秦生的表哥朱文,他在那一刻暗暗发誓,发誓一定要在秦生参加秀才科考前杀了他。    秦生满腹经纶,心胸宽广没有和庄园园朱文,还有刚刚的蓝衣小生一般见识,顿而也一道随着员外昂首阔步的走进了庄家学堂。

    看着秦生名正言顺的进了庄家学堂,庄园园满脸的不服气,眼睛里憎恨秦生目光那是光耀夺目,心里不断的气愤道,言下之意是再说秦生不要太得意,只要你进了庄家学堂,你就逃不过本庄家大小姐的羞辱,一定会让秦生吃不了兜着走,恨言说罢急匆匆的也走进了学堂。

    朱文和庄园园一样,一样心不甘情不愿的看着秦生进庄家学堂,因为朱文知道一旦秦生进了庄家学堂教书,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在庄家学堂非他不行的局面完全改变,秦生随时都能取代了他,唯一让朱文稍觉得安慰的是,他看到了庄园园对秦生的态度,否则他会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冲到,那就是找妖族的妖蛮杀了秦生。

    为此,朱文紧紧跟着庄园园走进了学堂,迟迟没有进学堂的是蓝衣小生,因为他还完全惊愕着,惊愕着秦生怎么真的是员外请来教书的先生,惊愕眼前这个书生真的是道县秦生,甚至让他对于秦生由不屑到产生敬佩,因为他看不到秦生因为一点小事有半点怨恨之气。

    因为他们为了秦生的事情也耽搁了一长段时间,所以在蓝衣小生思酌秦生的时候,从四方走来一大群背着书包的孩童们,这些孩童个个穿着不凡,而且在每个孩童的背后都紧紧跟着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

    为此,蓝衣小生没有再思酌秦生的事情,顿时也走进了学堂,忙着去庄家学堂的敲钟房敲钟开始上课。

    跟着员外进了学堂的秦生,到了学堂之后,员外和所有的在校任教一一介绍了秦生。

    其实,秦生之名不用员外介绍,他们也是早有耳闻,就是没有亲眼所见,至此,他们虽然脸上和秦生打招呼,其实内心是在奚落秦生,对秦生进学堂教书极为不甘和不满。

    秦生被员外安排在甲子甲班上课,而且第一节课就是秦生的,是庄家学堂最为重要的文艺课,所谓文艺课,其实就是教一些关于如何作文如何作诗词。

    走出了学堂的办公室,秦生拿着员外给的两本教材站在了学堂的操场上,他按照员外所说的方向,朝甲子甲班走去。

    幸好秦生去的早,因为他还是第一次上课,对于庄家学堂相当陌生。

    就在秦生找到甲子甲班的时候,刚刚从学堂门外赶进敲钟房的蓝衣小生敲响了学堂的钟声,在圣元大陆在江国道县,在庄家学堂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上课铃和下课铃,他们都是以敲钟为号。

    当钟声响过整个庄家学堂,庄家学堂的所有学生陆续进了教室,包括了甲子甲班的学生们。

    站在教室门口的秦生让这些学生看到了,所有学生都给秦生投去了惊讶的目光,因为他们从不认识秦生,而且还看到了秦生手上拿着的教卷。

    也就在这时,秦生迎面走来两个带着书生帽的白衣书生,他们是庄家学堂的教书先生,刚刚在学堂的办公场地通过员外的介绍,知道了秦生。

    他们一眼看到了秦生,脸上完全没有谦卑有礼的书生气息,倒是板着一副脸孔,这时不禁故意装出一副轻视的样子说道:“哼!还不是走后门方可进来,有本事的别走后门自己试试!”

    他们两个人一合一说的附和,其实根本意思是在奚落羞辱秦生。

    “来庄家学堂教书,也不看看这庄家学堂是谁办的,也不看看进庄家学堂读书的都是些谁,有着什么身份,竟敢如此不济!”

    “让秦生来教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愚昧至极!”

    他们二人目光不屑仔细的打量秦生,这时又奚落和嘲笑了秦生一番,意思是秦生连最基本的都不会,还有什么能力教书。

    “哎!真是误人子弟,误人子弟!”

    他们二人冷言冷语说完,又不屑的瞥了一眼秦生,顿时匆匆离开了秦生,往学堂另外的教室走去。

    面对他们的不屑和奚落,秦生内心宽阔,没有和他们一番见识,这时开始踱步走进甲子甲班。

    待敲钟房的钟声再次响起之后,秦生开始大步走进教室。

    当敲钟房的钟声再次响起,整个庄家学堂的教书先生都静静的走到甲子甲班的窗户前,走道上,他们要亲眼看看,要亲耳听听秦生是如何教书上课的。

    进了甲子甲班之后,当秦生走到甲子甲班课堂的三尺讲台时,整个学堂的学生们都睁大了眼睛,陌生的看着秦生。

    庄家学堂总共六个班,由年纪大小确定甲子班,丙子班和丁字班。

    甲子班的学徒平均年龄到了十岁之上,而且所说的丙子班和丁字班都是五岁以下的小班,小班只是五岁以下孩童所说的教室。

    甲子甲班在庄家学堂的地位举重若轻,因为这个班不仅年纪都在十岁以上,而且是庄家学堂里的尖子班,里面的学生更是个个都有来头。

    因为甲子甲班在庄家学堂的地位,所以当学生们看到秦生走进课堂时,才会发出惊讶不已的目光。

    课堂下还传出一大阵议论。

    “他是谁啊!难道就是员外大人说的那个新先生!”

    “看那装扮倒又不像,父亲和母亲都说过,不要和粗布麻衣者走的太近!”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能和粗布麻衣者走的太近呢?“课堂的后面,几个学生轻声谈论着。

    坐在从教书门口走进往右第三排最后的一个胖脸学生,听到了坐在自己前面的学生所问,这时充满先知先觉的说道:“这个还不懂,父母亲都说粗布麻衣的人都是打赤脚的,意思就是他们都不是文化人,是地道的粗鲁汉子。”

    秦生走进教室,看到了学生们异样的表情,同时也听到些他们的低声议论,但是秦生没有和他们一般见识,顿时正声说道:“吾道县童生秦生,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先生了,现在我们开始点名报数!”

    秦生话落之后,课堂上从刚刚的诸多惊愕诸多议论,突然间鸟雀无声甚是寂静了。

    寂静也只是持续了片刻,之后又开始议论起来。

    “他就是秦生!”

    “他就是道县最近有点名气的童生秦生!”

    “什么名气,那也算得上名气,看我也能作出个惊圣的诗作来!”

    当然,在甲子甲班也不全是所有的学生都抵制秦生,有些开始报数点名了,当报数点名到了刚刚说话的那几个学生时,他们也不得不报数点名。

    当报数点名之后,秦生满脸和气的说道:“诸位学生,今天我们就说说文艺界的散文,至于还有其他类型体裁的,比如诗歌诗词还有长短篇小说,在以后的课程里都会学到!”

    “散文!”

    “散文!他懂散文吗?”

    学校里的学生们发出声声惊呼,因为他们都知道散文的随心性和多情。

    也不仅仅是他们发出惊呼,此刻来到甲子甲班之外的先生们也发出声声惊呼。

    “散文,他区区一个小小童生能懂散文吗?”

    “诗词也许还懂一点,但是散文,他决定不会懂,因为散文其实就是一种情感的宣泄,更需要一种灵魂的顿悟,散文需要灵魂,不然会变成一文不值的白文和流水账!”

    “我们都不敢这般说散文,他一个童生不过只是来上课第一天,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的教他们如何写散文!”

    面对无尽的疑惑和难以置信,秦生看着课堂下的所有学生,顿时说道:“首先,吾就讲讲有关于散文这方面的知识!”

    秦生话落,看了学生们一眼,接着对着他们意味声长的说道:“所谓散文,它所讲究的是形散神不散,可以不前后押韵,不像诗词般的平仄格律,也不像小说可以写现实或是虚构的故事,首先吾就说说散文,为何都叫行散神不散!”

    “行散神不散!”

    “灵魂的顿悟!”

    在外来见识秦生的一些教书先生,对于秦生所说的散文两大观点,倒是显得有些不一样的看着秦生,因为他们虽然也知道些,但是秦生刚刚所说的行散神不散,还有灵魂的顿悟,他们都教了数载了,还从未参透秦生刚刚所说的散文两点会有什么独到之处!

    “行散神不散!灵魂的顿悟!”

    “秦生真的懂散文吗?”

    “懂个屁!什么行散神不散,什么灵魂顿悟!”

    “吾看之,秦生是绝不懂散文的,散文那可是随心的东西,然而当一个书生懂了散文,那不会被天下人笑道牙齿!”

    与此同时,员外忙了一阵子,这时看到了秦生所教的甲子甲班,又看到了众人不停的无法相信,无法相信秦生所说的散文有两大精髓之处!

    坐在第三排右边最后的那个胖脸学生,听到了秦生要教散文的真正追崇,顿时举起了右手发言提问。

    胖脸学生再次看着秦生说道:“秦大先生,那什么又是行散神不散呢!”    秦生没有说出心里的惊讶之处,吃过晚饭后继续进屋准备第二天的庄家学堂教书的事情。

    寒梅也没有和秦生说出心里不详的原因,晚饭之后收拾了碗筷进了闺房。

    第二天一大早,秦生背着包袱出了门,直接朝道县的庄家学堂走去。

    一路上,秦生不时回忆自己夜里所读过的《三字经》,除了《三字经》,他还想着写小说的事情。

    对于小说,秦生满心热爱,更想在这个小说没落的时代以自己的能力,唤起所有人对小说的喜爱。

    秦生在一路的遐想中,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庄家学堂的入口。

    庄家学堂在庄园外府邸的右侧,学堂规模甚大,占地宽广,而且学堂的建筑可谓也是巧夺天工,样样出奇精彩。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庄家学堂大门,大门有着左右两个大圆柱往上拱起,圆柱大气颜色为大红,在两个圆柱的顶端,是一块前高后低的遮雨棚,在遮雨棚陡峭的檐口上,四个角的顶点之处精益的打造着四个吉祥物猛狮。

    除了这些建筑的巧夺天工,还有大门圆柱上的对联深深的吸引了秦生。

    秦生目光关注的种种,都显示着秦生对于庄家学堂的一种至高的敬畏。

    因为是第一天进庄家学堂教书,所以秦生生怕耽误了时间迟到,早早的就到了,但是在他到达庄家学堂的时候,庄家学堂的大门还关着,而且秦生不时的转头看着来路,也没瞧见一个来庄家学堂读书的孩童。

    为此,秦生只能在门外等着,不能冒然的去敲响学堂的大门。

    秦生思酌片刻,这时学堂的大门卡的一声响,大门被打开了,从大门里冒出了一个书童打扮的蓝衣小生。

    就在蓝衣小生打开学堂大门之后,要走进学堂的时候,秦生大步走到了大门的门槛处。

    蓝衣小生转身斜视了秦生一眼,对着秦生的模样很陌生,因为蓝衣小生才十二岁,从来没有去看过道县最近所发生关于秦生的事情,但是他却知道秦生最近在道县上的所有事情。

    “你是谁?为何这么早来庄家学堂!”

    蓝衣小生斜视了秦生一眼之后,没有转身正视秦生,这时问着秦生。

    “小兄弟,吾要进庄家学堂!”

    “进庄家学堂!”蓝衣小生惊呼了一声,有些不屑的意思,顿时不屑的说道:“你,就你也要进庄家学堂,莫非你是来庄家学堂读书的,庄家学堂的学生可都是些不知世事的孩童,你不会说自己还不经世事吧?”

    “小兄弟。。。。。。”

    没等秦生说出来,蓝衣小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快走吧!这里可是庄家学堂,堂堂员外府办的私塾,你要进学堂读书也不是不可,除非你蹲下身子蹦跶几下,证明自己是个三岁孩童!”

    看到蓝衣小生这般,秦生顿时振声说道:“小兄弟,在下是秦生,是庄家学堂庄园外请来教书的!不是你所说的读书!还请小兄弟进去通报,道县秦生前来学堂报到!”

    “道县秦生!”蓝衣小生大声惊呼,顿而转过身,仔细的打量着秦生,心里默默自语道:“他真的是道县的秦生吗?”

    蓝衣小生甚是怀疑,这会儿不该如何抉择。

    也就在这时,从秦生身后又走来一人。

    没等秦生看到后面来的人是谁,蓝衣小生倒是没有再看秦生,及时迎接从秦生后面的来人,满脸卑微的笑脸相迎,低着头迎接道:“朱少爷,朱少爷请!”

    原来从秦生后面走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生的表哥拥有道县神童之称的朱文。

    秦生因为是背对着朱文,所以朱文没有看到秦生的样子,这时看到了面前的一幕,不禁怪异的问道:“怎么回事,他是谁!”

    待朱文话语刚落,在蓝衣小生说出秦生的那一刻,秦生也转身回头,这时和朱文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是你!”

    “是你!”

    秦生和朱文不由同时大惊,目光里发出惊奇的光芒。

    蓝衣小生见此,满脸对着秦生不屑的说道:“朱少爷,朱少爷您一定认得道县的秦生吧!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他说自己是道县的秦生,朱少爷,他不是秦生吧!”

    虽然蓝衣小生的话语落下了片刻,但是朱文还是眼瞪着秦生,没有任何回答。

    看到了秦生的那一刻,朱文心里暗自说道:“员外所说的新教书先生难道就是他秦生!”

    朱文原本拥有那么好的家世背景,是完全不需要为了钱教书的,他原本也不能进入庄家学堂教书的,他能进庄家学堂教书的原因有两个。

    其一,朱文的母亲亲自到过庄府为他求情,因为一旦进入庄家学堂教书,就等于开始教书育人。

    其二,朱文进庄家学堂教书是假,他进入庄家学堂的根本理由是要追求庄家大小姐庄园园。

    一个文人书生,一旦开始教书育人,一旦名气日积月累越大,那么对于自身的文气就会无形中的提高,如果自己真的能娶庄园园为妻,依靠庄园外的人脉关系,进入当今圣朝就会轻而易举。

    所以,朱文进学堂的目的不是教书育人,而是为了自己的名和自己的爱。

    当他看到并且认出秦生的时候,沉默了,因为他要让秦生多受一些羞辱和奚落,要在秦生面前证明,不论何时何地,都会被人看不起都会让人不屑的嘲笑和讥讽。

    看到朱文没有作声,蓝衣小生满脸不屑的对着秦生说道:“说你呢!快走吧!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秦生,但是朱少爷可是认得秦生,既然朱少爷没有肯定,也就是说你不是秦生!”

    与此同时,从朱文和秦生身后,有着一辆蓝色马车慢慢的赶来。

    蓝衣小生看到了马车,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脸色,顿时振声说道:“员外来了!员外来了!”

    听到员外来了的消息,秦生不禁脸上露出了一丝激动。

    朱文也听到了蓝衣小生的呼喊声,转身也看到了来的那辆马车,不错来的马车的确是员外的座驾,顿时间朱文心里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心里生出阵阵疑问。

    秦生真的是员外请来教书的吗?

    如果是,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因为自己一直都和庄园园有来往,从来没有听庄园园说过秦生会来学堂教书,所以朱文没有离开,他要站在那儿等待员外的到来,等待员外把秦生赶出学堂,除了这些,朱文知道随着员外马车一起来的还有庄园园。

    秦生沉默,脸色平静。

    在他们三人的期待中,蓝色马车越来越近,这时在他们身后停下,片刻间,从蓝色马车上走下一男一女。

    朱文猜的不错,这一男一女,正是员外和员外的千金庄园园。

    庄园园的手小心的扶着庄园外,他们下了马车只看到了站在前面的朱文,看到了蓝衣小生,也看到了在蓝衣小生和朱文中间站着一个人,但是没有认出那人就是秦生。

    于是,庄园外由庄圆圆扶着,就要从他们身旁擦过。

    朱文看着庄员外,礼上有加的尊称了一声,之后深情的看着庄园园,对于秦生的存在完全忘却到九霄云外。

    蓝衣小生看到了员外和小姐的到来,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尊称着,之后他看着秦生对员外秉道:“员外大人,这个人说是道县的秦生,还说是大人您亲自请来学堂教书的。”

    听到蓝衣小生说出了秦生的名讳,庄园园率先转身对着那个人打量,在目光看到那人的瞬间,庄园园原本满脸笑容的脸,顿时暗沉凝重。

    因为在庄园园心里,秦生根本就是个彻底的寒酸书生,没有前途没有未来的寒酸书生。

    除了这些,庄园园恨秦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庄园外曾经让秦生娶她为妻,但是庄园园没有料到,自己还没开口推脱,秦生却先自己之前否决了这门婚事。

    在庄园园心里,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小姐,而秦生却是粗布麻衣的寒酸书生,所以他特别恨秦生。

    所以在这刻,庄园园没有等父亲说话,对着秦生就是大声轻视的说道:“原来真的是秦生,秦双甲啊,秦双甲不是名动道县名动大同了吗!今天怎么会出现在我庄家学堂这般渺小的地方,庄家的学堂容不下秦双甲这般的大圣先生。。。。。。”

    还没等庄园园羞辱完秦生,庄园外也一眼认出了秦生,顿时阻止了庄园园。

    “秦双甲,秦双甲委屈了,小女和这等小生不识秦双甲真容,多有得罪,吾给秦双甲赔不是了!”

    庄园园听到了父亲这般礼遇秦生,顿时带着不满和撒着娇般的说道:“爹爹,这等出生卑微之人,爹爹用不着对他如此礼遇,就应该让他知道什么是身份有别!”

    “园园!休得再说了,秦双甲可是我们道县文界的后起之秀,日后必定前途无量,是为父请他来学堂教书的!”

    “爹爹爹爹可。。。。。。”

    “园园,不要再说了!”员外再次喝住了庄园园,接着满脸羞愧的对着秦生说道:“秦双甲请!”    整个文院,只剩下秦生和院首姜承,还有一个就是姜承的弟子,却也在这时从文院外急匆匆的进来一个人,他不是别人,正是员外府邸的庄员外。

    刚刚走进文院的庄员外,看到了原本热闹非凡的文院仅剩秦生和姜承,在来路上也听到过一些感慨之词,都是对秦生拜天祭文的意外,一路议论的都是秦生凭仅仅童生竟然成功的主持了拜天祭文,乃是道县,江国甚至是圣元大陆的一个奇迹。

    庄园外对院首姜承礼貌的尊称一声,之后满脸兴奋的对着秦生说道:“秦双甲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文道奇才,乃我道县所幸,江国所幸,更是读书人之幸啊!真是天佑我道县天佑我江国天佑我人族啊!”

    面对庄员外的赞叹,一旁的姜承弟子付海满脸不屑,他的心里怨恨着秦生,因为秦生不过只是个出生贫寒的子弟,后天的遭遇也不过如此,没有读过私塾更没有读过半圣大儒的著作,凭什么他能接二连三的文才出众,名动读书界。

    而此时的秦生,低调的很,没有半点因为自己的诗出惊圣和祭文拜天,有半点的骄傲,倒是平和的说道:“员外过奖了,小生那是什么文界奇才啊,小生侥幸小生侥幸,不值一提!”

    看着秦生如此谦虚,员外不禁长叹了一声,顿而庆幸的说道:“姜大人,不知昨天大人是否有和秦双甲说过,不知秦双甲可否愿意!”

    听到庄园外说出这些,秦生觉得疑惑起来,此刻一直处在欣慰之下的姜承脸上露出笑意说道:“员外言重了,姜某人过于担心祭文拜天,倒还是真的忘了和秦双甲所说!”

    看到姜承说出没有和秦生说,员外带着希望之情对着秦生说道:“秦双甲文气才情过人,原本上次吾就有意让秦双甲进吾庄家学堂教书,只是秦双甲为了科考去了大同,此次闻见秦双甲回来,吾庄某人真心实意的请秦双甲入学堂教书,不知秦双甲可否愿意!”

    “对啊!秦生,距离秀才科考也还有些日子,庄员外素来以正直闻名,相信在庄家学堂你能有一番建树的!”

    听到了姜承的帮说,庄园外不断的点头,接着说道:“不错,姜大人言之有理,以秦双甲的文气才情,定能让我庄家学堂更上一层楼!”

    面对庄园外和姜承的所说,秦生不禁暗地里思酌了片刻。

    不错,他们所说的没错,秀才科考的确还有一段日子,而且自己虽然是个双甲童生,但是并没有过多的钱财,自己上次去大同带的银两也用完了,留给母亲的也不多,现实如此啊!

    没有银两秦生真的会寸步难行。

    为了给母亲好的生活,何况自己已经开始对寒梅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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