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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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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证!我吴月就是这里的公证,还不动手给我轰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
“是,吴月副主编!”
是字一落,几个蛮汉凑上秦生,要拿着一根大麻绳把秦生捆绑。
“哼!还邀请呢!还专栏呢!做梦去吧!”
在吴月话语落下的时候,几个蛮汉动手要捆绑秦生的时候,突然听到来自空中的一声大喊。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突如其来的惊喝声,几个蛮汉不敢再捆绑秦生,还有吴月对于打喊上惊讶无比,人虽然没转身看到来人是谁,但是凭借洪亮的说话声,他知道来人一定不简单,难道是江海主编来了不成。
众人和吴月一样,心里惊呼来人是谁,转身抬头一看,在三米之外的大地上,所走来的正是诗文报主编江海。
于此同时,秦生也看到了江海,顿时心里默默自语道:“这会儿该是水清明白的时候了!”
这时,所来之人诗文报的主编江海,目光有神的问道:“你们,你们这是在作甚,秦生万万赶不得,他可是动了圣气的圣前秀才,还不快快松绑!”
惊讶,吴月惊讶,几个要动手的人惊讶,在场的众人也完全讶异了。
堂堂的诗文报主编江海,怎么会为了一个寒门弟子,如此所做呢!
吴月满脸委屈的说道:“江主编,他出言侮辱于我!”
“是这句狗嘴何曾出象牙吗?” 秦生没有把王倾城三天后订婚的事情告诉母亲,因为他不想把自身的痛带给年迈的母亲。
因为秦生知道,母亲对于王倾城是相当合心的,非常喜欢王倾城,早就把王倾城当做自己的媳妇了。
所以,秦生强忍着心里的伤痛,脸上带着笑意告诉母亲,倾城在王家等他,等他考得功名,然后明媒正娶到秦家。
看到秦母脸上的幸福笑容,秦生这时告别母亲,回到卧房,秦生站在窗边看着屋外已经是漫漫夜色,这一夜秦生彻夜未眠,除了心里对于王倾城的爱之外,还有诗文报主编江海邀请他为诗文报写专栏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秦生便起床带着文房四宝直奔诗文报。
诗文报的所在处和道县文院并排,都在道县正东街。
诗文报的大门开着,一个书生模样的小童拿着扫把在打扫大门口,秦生走到大门前,对着小童谦虚的问道:“这位小兄弟,请问江主编在吗?”
认真打扫的小童,听到有人这么早在大门口问江主编,抬起头看到了穿着朴实的秦生,小童不认得秦生,顿时说道:“你是谁!为何这么早来诗文报,是来投稿的吗?现在时候尚早,江主编还没有来!”
听到小童所说,秦生自报了姓名和来意。
知道了秦生的身份和来到诗文报的原因,小童的目光有些质疑,顿时质疑的问道:“你刚刚说自己是谁!江主编邀请你来写专栏!”
秦生点了点头。
看到秦生点头肯定,小童开始仔细打量着秦生,片刻之后,小童看着秦生倒也没有说什么数落秦生的话语,只是让秦生先进去,在诗文报里面等。
待秦生前脚跨过门槛,一个人从背后大喊了一声。
呼喊之声不是针对秦生的,因为那个人只能看到秦生的背影,所以不知道穿得寒酸的背影会是秦生。
所呼喊的**声训斥的是拿着扫把的小童,他在教训小童一大早让一个寒酸的书生进入诗文报。
小童听到教训声,这时抬头一眼认出了所来之人,所来之人叫吴月,年纪在四十出头,他是诗文报的副主编。
看到了吴月这般架势,小童显得有些不安。
走进大门的秦生这时也停止了脚步,站在门口不走了。
吴月冷眼的看了一眼秦生的背影,转身对着小童厉声说道:“小小书童,你不问个来龙去脉,这么早放一个如此寒酸之徒进入诗文报,你可知错!”
当吴月话语一说,小童知道了吴月的愤怒是因为自己让秦生进诗文报,为此小童低着头说出了实情,说出了那个穿着寒酸进入诗文报的人,就是秦生。
听到小童说出了秦生二字。
吴月的目光发生了突然的变化,秦生也一样,没有转身也在等待着吴月知道自己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吴月沉默了片刻,充满质疑的说道:“你说他就是道县的圣前秀才秦生!”
小童默默点头肯定。
在知道所来之人是道县圣前秀才秦生时,吴月愤怒的眼光中闪出一道寒芒,从那道寒芒中可以看得出来,吴月对于秦生有着某种不认可,说白了就是一种敌意。
吴月正式的举人身份,在道县也算得上是个多才的才子,他得知道县出了圣前秀才原本很是惊喜,以为是自家的朱文呢!
吴月的儿子拜朱文的父母为干爹干娘,平日里走的近。
因为这层关系,所以当吴月得知圣前秀才是秦生,而不是朱文的时候,那一刻就心里不服气,凭什么一个出生卑微的寒门子弟,曾夺走了朱文的圣前童生,现如今又夺走了圣前秀才,所以吴月准备找个机会好好羞辱秦生一番。
关于主编江海邀请秦生写诗文专栏的事情,整个诗文报除了江海一个人知道,没有其他人知道,而主编江海是准备把邀请秦生写诗文专栏的事情今天在诗文报社讨论如何成型。
所以,知道了来人是秦生,又从小童口中得知秦生是受邀前来写专栏的,吴月那是异常气愤,因为吴月也算得上诗文报的老人了,在诗文报也算待了几十年了,所以他知道诗文报在道县,在整个江国的地位。
只要是能在诗文报上发个小文的作者,都会名动江国,成为各大报社邀请的职业作者,也从此名气大振,一路平步青云,别人不说,就说朱文,朱文神童的名号也是因为在诗文报上曾发过一首小诗。
朱文原本也是泛泛无名,自在诗文报上发表文章之后,才名动道县大同,被誉为文界神童。
知道这些的吴月,如何相信主编江海会去邀请秦生来诗文报写专栏,记得上次文院院首姜承极力推荐秦生的三首诗同期上诗文报,江海还和院首姜承有过争吵。
因此,吴月绝不相信江海主编会去邀请秦生,在如此重要的诗文报上写专栏。
想到这些,又回忆过去,吴月神情大怒对着门口的秦生说道:“秦生,休要踏进诗文报社一步,给我快快出来!诗文报社那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等人说进就进的地方!”
刚刚踏进诗文报社大门的秦生,这时听到有人对于自己这样大怒,顿时转身走出了诗文报大门,来到了门口,来到了吴月和小童面前。
吴月看着走出了的人确实就是秦生之后,神情更为愤怒,他嘲笑着说道:“秦生,你来诗文报作甚,这里是文气重地,不是你有资格来的地方!”
诗文报的副主编吴月,秦生也认识,曾经在朱家替舅母拜寿时见过,曾经自己的三首诗在诗文报上发表时秦生也见过。
于是,秦生谦虚不露声色的说道:“吴月主编,在下是受了江主编邀请,前来诗文报写专栏的!请吴月副主编明辨才好!”
“专栏,诗文报来写专栏,秦生,你当自己是谁,是孔圣在世,还是文气逼圣吗!也不看看这诗文报是什么地方,江海主编会邀请你,你别做白日梦了,不要以为中了个秀才就不知所谓了!再怎么说,你也只是个穷秀才!”
吴月毫无顾忌,对于秦生他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口。
秦生面色凛然,淡定的说道:“吴月副主编,在下确实是受了江主编所邀请来诗文报写诗文专栏的,这是事实!”
“事实!我说秦生啊!你也不分析分析,诗文报是什么地方,在江国是什么地位,而你呢!你又是什么人,你又有什么身份地位,你说江海主编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吴月刚说完,接着又说道:“诗文报上写专栏,你可知道自诗文报成立创办至今,已经百余年之久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诗文报上同时发过三首诗,也就是你,当时姜承也不知道收了你什么好处,现在你竟然说写专栏,这话现实吗!就算撒谎想进诗文报社看看,也要把谎说好了吧!”
“吴月副主编,你真的误会了,小生真的是江海主编邀请来的,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江海主编!”秦生满脸委屈受着冤枉气冷静的说着。
“找江海主编问个清楚,秦生,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告诉你,趁人少你赶快走,要不等人多了,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你淹没了!走,给我滚出诗文报社,诗文报社是大雅之地,不是你这等穷秀才能来的地方!”
看到吴月如此的羞辱武断,完全没有给自己半点机会,秦生不但没有立即照着他说的话离开,反而没有半点惧怕,他沉着冷静的说道:“吴月副主编,在江海主编还没来之前,小生是不会走的,因为做人当守信,小生既然答应了江主编来诗文报社写专栏,小生就一定要做到,绝不半途而废!”
“哟!还不走了,我说秦生啊!你可真是不知羞耻,为了进诗文报还如此大言不惭,什么守信,什么不能半途而废,告诉你,不仅是我不要你的所谓什么诗文,江海主编也会不要的,那些都是些什么诗文,还敢在哪儿自个夸自个,我呸,随手抓个作者文生都比你写的好!”
在吴月的言词和神态之中,秦生感受到了他的一意孤行,同时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看法,回忆吴月刚刚说过的那些话,秦生不由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朱家,在朱家为舅母做寿时所做的那首诗,那时吴月副主编也在场,同时也当着众人的面,曾毫无情面的数落了自己一番。
想到此,秦生知道了吴月和自己表兄朱文朱家的关系,又想到了朱文对于自己的怨恨,顿时对于吴月此刻的绝情和武断知道了他背后的因果。
吴月一定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中了秀才试的头筹,而且还是圣前秀才,所以对于自己很是怨恨,才会那么毫无情面的中伤。
秦生想到这些,过了许久没有做声,任凭吴月再对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任凭这时来到诗文报的人越来越多。 秦生听到江海来此的原因,竟是找自己替他的诗文报写稿子,心里有着一些震惊。
说到震惊是为何呢?
不说也许都知道,秦生出生卑微,而且是寒门子弟,因为生活所迫,秦生不能也没有进私塾读书的条件,所以在道县的人都人尽皆知,秦生只是个对于儒学认真,却没有机会去学习的人。
为此,曾经的诗文报主编阻止过秦生所写的诗,在诗文报上发表。
可如今,在秦生高中圣前秀才之后,曾经看不起秦生的江海,却为了让秦生替诗文报写稿,整整在秦家门外等了一下午。
现在和过去,不屑和等待,这是多么鲜明的比喻。
看着陷入沉思的秦生久久没有说话,江海慈眉善目,曾经的轻蔑和无视决然不见,江海带着一丝恳请的说道:“秦生,如何,能够抽时间来帮我诗文报写个专栏吗?这次,我们诗文报计划为你开个专栏!办一期圣前诗文系列!”
“专栏!”秦生在听到江海说出诗文专栏的时候,惊呼了一声,因为他不能置信,曾经那么看不起自己的江海,如今竟然会主动的邀请自己写专栏。
听着秦生的惊呼,江海点头默认不停的说道:“不错,秦生,是为你而办的一期诗文报专栏,上面全部发表你的作品!”
其实,不用江海解释什么是专栏,秦生穿越之前可是一个国语老师,也酷爱文学,曾经也在各大报纸上发表过很多文章,所以,他知道专栏。
也正因为秦生知道专栏,所以顿时间满脸兴奋,但是在江海面前,秦生却是虚怀若谷的说道:“江主编,这可是专栏啊!秦生怕难以当此重任!”
秦生之所以有着推脱之意,那是因为他知道虽然诗文报只是道县的报纸,一个县级的报纸,但是诗文报的影响力绝不会输给大同府上的报纸,因为在江国的数十个城池里,道县的文儒的力量不能说稳居第一,起码能进前三。
圣元大陆曾经遭遇妖族攻击之面对劫难时,孔圣的出现就是在道县,在道县口诛笔伐灭杀妖族。
道县因为有这个历史根源存在,所以自古都是圣元大陆其他几国心存妒忌的地方,不仅仅是其他几国,还有和人族同存天地间的妖族。
圣元的其他几个国家,对着江国对着道县那是望眼欲穿,但是妖族,妖族对于江国对于道县那是报生死仇恨。
因为这样的一种处境,不管是圣元大陆上的人族,还是妖族对于江国对于道县的一举一动,都时刻注意着。
想到这些,秦生知道了道县诗文报举重若轻的地位,但是他竟然忽略了自己成为圣前秀才一事,圣前秀才数百年难遇,其前途无量,试想被所有人所有妖时刻关注着的道县,出了一个圣前秀才那将会意味着什么。
江海自然也知道诗文报在江国在整个圣元大陆的地位和影响力,其实,江海能得任如此重要刊物的主编,那也绝非一日之寒,自然有他眼光独到的地方,唯一不足的就是,江海要以貌取人,同时他也看不起出生卑微的人,在他的意识里,龙生龙凤生凤,那是千古名言至上真理。
所以,在秦生没有文位之前,江海根本就看不起秦生,那时,在他的眼里,秦生就是一个出生卑微的跳梁小丑,是个异想天开的寒酸书生。
江海在秦生的目光中,似乎看到了源于秦生心中的那份质疑,顿时真诚的说道:“秦生,曾经吾对你的不敬之处,还望秦生不计前嫌,能为我道县文坛出力,吾在这里给你道歉了!还请秦生为了道县文艺,放下心中的不快,为道县出力!”
听到江海能说出这些,秦生感觉到江海此次亲自邀请,那份心是真诚的,没有半点调味的调味品。
所以,秦生这时对着江海说道:“江主编言重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过去了也就如烟云消失了,秦生不会再去怪江主编,秦生只是还有一事相求!”
“秦生言重了,有什么事大可以说出来,不要顾及吾的感受,错了就是错了,再怎么说这都是事实,只要吾能办到的事情,秦生请说,吾定全力完成。”
看着江海不顾一切的答应认同,秦生顿时说道:“江主编,这次诗文办专栏,秦生能否也参与您们诗文报的编辑工作!”
“可以可以,这有什么不行,秦生你这个条件吾答应你!”
面对江海的答应,秦生终于答应了江海的邀请,决定为诗文报先上个专栏。
当江海得知秦生答应,脸上无比兴奋,要秦生今晚就开始创作!
秦生看着江海满脸欢悦,顿时又说道:“江主编,不过话又说回来,秦生答应了院首姜大人,要三天之后离开道县赶往大同参加乡试,所以,如果江主编真心要我写文,就给秦生三天时间,秦生如果三天之内无法完成,江主编可以另请高明了!”
“秦生言重了,不怕不怕,时间不要紧,只要你秦生答应的事情,吾就相信一定能办到!”
“秦生谢谢江主编信赖,秦生当全力以赴,全心为诗文报写文!”
“秦生果然和其他人不同,有这份豪情和魄力,就这么说定了,吾在诗文报等候秦生的佳音。”
秦生也没有留江海,只是说了慢走两个字,之后目睹着江海转身返回,往文院里赶去!
待等到江海远去,背影全部消失不见,秦生也转身步入秦家大门,回了秦家。
母亲在屋里,坐在客厅里的圆桌旁,圆桌上摆好了秦生喜欢吃的饭菜。
在母亲的眼神里,秦生感受着天下父母心,感受着母亲对于自己的爱。
儿行千里母担忧啊!看到这一幕,看到坐在圆桌上放着的缝衣工具,秦生毫无思索的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当秦生念完这首诗,心里十分感触,对于母亲的爱充分显示在所念的这首唐代孟郊的《游子吟》之中了。
秦母听到了说话声,这时转头看向屋外,一眼看到了秦生,那一刻期盼的目光变成一种感动一种感恩。
秦生看到了母亲激动中双眼含着的泪花,心里也在努力忍着,忍着自己那泪水,但是却无法忍住自己的脚步,他大步跑到了母亲身边,真情流露的连续喊着母亲母亲。
见秦生回来,秦母没有让秦生就如此坐下,秦母让秦生先站着,她要好好的看看秦生,看看秦生是否一切安好。
面对母亲质朴的眼神,秦生在这种平凡的质朴里,感受到了一种超越一切的伟大,这种伟大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只有经历过才会感受才会领悟,最平凡最质朴的却是最真实最动情的,也是最伟大的。
过了片刻,秦母让秦生坐下,急忙的帮秦生盛饭夹菜,还不断的说着让秦生多吃一点。
秦生满脸感动之情,大口大口的吃着母亲盛的饭菜,他狼吞虎咽显示出另一种美。
在秦生吃饭的时候,秦生看到了客厅中放着很多礼品,顿时心怀好奇的说道:“母亲,怎么会有这么多礼品!”
当秦生说到礼品,秦母满脸欣慰的看着秦生说道:“秦生啊!你不说为母都忘记了,这些礼品都是今天下午街坊邻居送来的,说是我一个人在家,买东西不容易,所以送来的,对了秦生他们说来也奇怪,要送礼品怎么都约在今天了。”
秦母刚刚说完,这时又惊呼了一声说道:“秦生,差点忘了,他们今天还说你高中了秀才,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看到母亲那一脸的高兴和欣慰,秦生不断点头肯定。
“秦家要出人才了,老爷子,你能听到吗!我们的儿子就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
秦生见母亲如此高兴,整个心也欢悦了,但是欢悦中他看到了礼品,在这些礼品中,秦生再一次的感受着现实这个词汇的真正含义。
曾经的他默默无名,寒酸到底,那时不要说别人送礼品了,就是来往也不愿意和秦家来往,但是今天,在自己考上秀才之后,拥有了圣前秀才之后,曾经见自己就躲避着让开的街坊邻居,他们竟然毫不吝啬的给自己送礼品。
他们多么现实啊!
当秦生感触着这样一种感触时,秦母带着希望的目光又说道:“秦生,还有个怪事告诉你,今天又有很多人来我们家找我帮你说媒呢?都让我一一回绝了,因为母亲知道你已经有了心上人,有了自己爱的女孩!对了,秦生你又看到寒梅没有,怎么这么多天不见她了,秦生,寒梅是个好女孩,你一定要珍惜啊!”
原本在那座山之巅,秦生面对浩浩苍穹,面对奔流的河流,已经有些忘记了关于倾城的事情,却不料不知情的母亲问出了倾城。
再次听到有人说到倾城,秦生原本深藏心底的那份对于倾城的爱,又突然间横生,那痛又开始切割。 听到少年的询问,秦生默默点头,关于少年的身份和底细,秦生决然不知,因为刚刚经历过的事情,种种迹象表明少年非但没有加害自己之意,而且还处处替自己解围。
因为这些,秦生默默点头之后,也轻声说道:“这位兄弟,在下正是秦生,兄弟如何称呼,为何认得在下,刚刚又如此的帮助在下!”
陆洋在听着秦生说话的语调中,感受到了秦生的一种情怀,虽然身处险地,却能若无其事平静坦然,实在是有大智者风范,顿时说道:“秦大哥!我是王家的陆洋,秦大哥还记得当初在王家门口,大小姐舍生救你时旁边的那个少年吗?”
在陆洋的口诉中,秦生回忆着那天的一幕,那天王倾城舍生救自己时,在王倾城的身后的确有一个少年挡着王家的其他家丁,不让其他家丁近王倾城的身。
想到这些,秦生点头说道:“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这位兄弟就是那天挡住其他人的那个少年,谢谢兄弟当日相救之恩!”
“秦大哥,秦大哥你误会了,那天救秦大哥的不是小弟,是大小姐!秦大哥要感谢的人应该是大小姐!”
当陆洋说起大小姐,秦生的目光里闪过一道失落,神情显得悲伤,这时情感流露的说道:“陆兄弟,大小姐最近都还好吗?”
秦生虽然此次冒着风险进王家目的是为了王倾城而来,但是到说时觉得不能贸然,于是也只有这样暗示着问着。
陆洋这时四处望了一眼,朝秦生凑了过来,表情沉重的说道:“秦大哥,大小姐她,她。。。。。。”
当陆洋准备把事情的原委告知秦生时,当秦生充满期待的眼神即将聆听陆洋的所说时。
刚刚走进伙房的鲁大厨急急忙忙的从伙房里走了出来,大声喊着陆洋,让陆洋马上上山砍柴去,不然会误了三天后在王家的喜宴。
除了大声呼喊陆洋之外,鲁大厨还大声喊着另外一个人,他没有喊出名字,喊的就是几天前新招入府的帮厨,看他那样子和目光所看的方向,能够猜得出他是在喊秦生。
他喊帮厨的原因是,让帮厨马上把菜挑到伙房,然后去集市买些猪肉。
鲁大厨呼喊之后,没见他们回复,又没看到他们动身,顿时大步朝他们走来。
“喜宴!三天之后王家会有喜宴!”
“是王成的寿宴还是其他的什么喜事!”
秦生再度疑惑间,陆洋看到鲁大厨一步一步逼近,情急之下对着秦生说道:“秦大哥,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怪大小姐,大小姐其实是爱你的!”
秦生听到陆洋所说,准备问个究竟,却不料这时鲁大厨走到了他们身边。
为此,秦生无可奈何,到了嘴上要问的事,又咽回了肚子。
到来的鲁大厨,满脸凶着的模样,首先是吼了一声陆洋,让他马上去山上砍柴,之后双眼瞪着秦生,他大声说道:“你是新来的吧!新来的就要懂事,不要偷懒,这年头有一份活做不容易,快给我把菜挑到伙房去,再去账房取点银子,马上去集市买些猪肉,要不然,误了三天后的大事,那就吃不了兜着走!”
对于鲁大厨,陆洋知道他的脾气,大字不认识几个,一个暴性子,实足的莽汉一个,为了挣几个钱上私塾读书,陆洋忍了,他的目光中没有胆怯和怨恨,唯一的表情就是可惜,可惜没有把大小姐的事情告诉秦生。
陆洋不舍的退开,准备上山。
秦生在陆洋的眼神中读到了这种不舍,读到了眼神中一定有着不平常的故事,属于自己和王倾城的故事,但是这些故事都被鲁大厨的出现划上了句号,秦生不得而知。
看着陆洋不舍的慢慢退去,秦生对着鲁大厨说道:“鲁师傅,三天后东家要办什么喜事啊!是东家的寿宴吗?”
鲁大厨暴跳如雷着,听到秦生的询问,不耐烦的说道:“你们这些小子,只管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就行了,不要管那么多管不了的事情,本大厨今天心情好,告诉你吧!三天后是我们大小姐和曹少爷订婚的大喜之日。”
“什么!订婚,倾城要订婚了,那个男主不是自己秦生,是曹少爷,难道倾城真的那么心狠,真的那么绝情,真的舍得放了那段相遇相爱吗?”
面对这个消息,对于秦生而言,犹如晴天霹雳,轰炸了秦生的心,轰的血肉模糊,轰的伤痕累累。
秦生颤抖着双腿在原地沉默了,无语了,因为他受伤了,心死了,所以那一刻,他觉得相遇没了,相知淡了,相爱也被她忘了。
陆洋也看到了秦生所知三天后大小姐喜宴之后,秦生的表情,那种表情仿佛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剑,也深深扎在了陆洋的血肉之中。
看到秦生突然的沉默低头,鲁大厨洋洋得意的说道:“小子,好好干,只要你做事认真,王家不会亏待家丁的,把菜先挑到伙房去,你们好好干,说不定三天后东家主子还有打赏呢!”
秦生苦笑着说道:“打赏,打赏好啊!大小姐真是个大善人!”
秦生顿时间觉得整个世界什么都没了,是么都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那担子菜挑到伙房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从肩上放下的。
肩上的担子容易放下,心中的担子却是那么难放下,秦生把菜送到伙房,没有照鲁大厨所说去账房拿钱,也再没有去王家任何地方转悠,他的心一团模糊,那一刻,他所最希望的是逃离,他要离开王家,因为他的心无法再在王家了,那样的话,他真的会被伤害一刀一刀的切割。
出了王家,秦生走在道县的街道上,任仰脸看苍天,任苍天万里明空,在秦生的眼中却是无限黑暗,无限感伤。
爱情真的那样重要吗?爱情真的能主宰一个人的生死,主宰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吗?
秦生无数次的拷问自己,拷问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回忆鲁大厨刚刚在伙房门外的话语,还历历在目犹然于新,自己深爱的女子在三天之后,竟然要订婚了,那个男主却不是自己。
倾城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是说富贵权势都是过往云烟吗?
你不是说要一生一世的爱我吗?
你不是说过就算有再大的困难阻挠,也要和我共同面对吗?
你不是说过沧海桑田,也永不动摇吗?
你不是说过等到了春天,要与我去踏青赏花吗?
倾城啊!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给了我一个梦,却只给了开始,没有结局。
秦生感触至深,字字句句出自肺腑。
此刻的秦生不在人流匆匆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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