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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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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在秦生读出《高山流水》引出圣音共鸣发出圣音之芒的时候,在王乐垂头丧气离开的时候,在所有人都对秦生刮目相看的时候。

    秦生就好比一个圣人,让所有人的心都为之动容。

    一首《高山流水》注定成为令他们对秦生改变看法的根本所在,一首《高山流水》让秦生在看不起他的所有人面前,让秦生抬起了头傲立于大地,于他们面前。

    也是秦生的一首《高山流水》,给秦生带来无限荣耀的同时,也给秦生带来了未知的巨大危机。

    就在王乐遭受羞辱大步走回王家之后,王乐气呼呼的坐在书房,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秦生刚刚读出《高山流水》的画面,《高山流水》的音律和气动,那突然响彻天际的圣音,那久久在他耳朵回响的《高山流水》。

    还有无比至高的圣音和音芒的光芒。

    王乐除了赞同秦生的《高山流水》,其实在他心里一时间还是无法相信,无法相信一个只是区区童生的秦生,竟然会作出如高山流水般的《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不管是其中的词句,还是其中的音律,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在整个道县绝对是独一无二,没有任何作品能超越的。

    所以,占据着道县音律界第一数年的王乐,他不但没有因为秦生的《高山流水》对秦生的看法有半点改变,想到这些,又回忆起女儿王倾城对秦生执着的爱,王乐愤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因此,王乐那一刻心里萌生了一种念头,就是要不顾一切夺得秦生身上的宝贝,而且这次再去夺秦生身上的宝贝,他绝对不再用之前那种愚昧的办法,用自己的女儿接近秦生,这次他要实施更为可怕无情的办法,那就是他也要让秦生在圣元大陆消失。

    只有夺得秦生身上的宝贝,才能让自己继续成为道县音律界的第一人,才能也拥有如秦生般的文气才情,甚至是拥有更高的文位称霸整个圣元大陆。

    于是,王乐在王家人陆续回府邸之后,叫了几个护院来到书房,在他们耳朵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带着阴险的目光看着护院的背影离去。

    那时的目光如刀剑针芒。

    刚刚靠着《高山流水》逆转局势的秦生,他看着所有王家人都进入王家之后,接着生王家的大门被紧紧关上,只留下两扇铁门般狭小的间隙。

    秦生没有因为自己的《高山流水》有半点骄纵,还是和来时一样从容镇静,却也关心着一件和女人,和自己心爱女人的事情。

    “寒梅是王家的大小姐!她怎么会是王家的大小姐,而且刚刚从王乐口中传出的话又意味着什么呢?”

    秦生心里默默重复疑惑,王乐所说自己身上藏着的宝贝到底会是什么呢?

    想到王乐所说的宝贝,秦生万般疑惑,此时不经在自己身上找寻了一番,却什么也没找到。

    自己出生贫寒,平常里的生活以是艰辛了,哪里会有什么宝贝,王乐怎么会知道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宝贝呢?

    难道自己身上根本无任何宝贝,所谓的宝贝而言完全是王乐为了输在自己手下,而说的推脱之词。

    秦生默默思索,始终找不到答案。

    心里始终猜测纠结的秦生,在要否定宝贝所说的心思里,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足以有力量改变秦生对于王乐所说自身宝贝的事情,因为通过王乐所言,说让自己的女儿假装难民故意接近自己的初衷,是为了得到所谓的宝贝时,秦生除了肯定王乐所说之外,还满脸失落着。

    失落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让自己动了心的女人王倾城。

    “她是真的如王乐所说,接近我就是为了找到宝贝,而对于自己刚刚表白的爱完全只是有目的可许吗?”

    心里不断反问自己的秦生,仰天长叹了一声,在哪声声叹息中,同时纠结着秦生的整颗心。

    “她对于自己所表露出来的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秦生虽然心里急切的想追寻答案,可是却只有仰望着王家高大气派的大门,双眼里充满了无可奈何。

    关于这份心情,这种心情,秦生这次是第一次,第一次那么在乎一个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又一种不同的欺骗。

    虽然秦生把这件事说的那么干脆,其实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明白,他要弄明白王乐刚刚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更想知道让自己又一次动心的女孩,寒梅对于自己的爱到底是不是真的。

    在整个圣元大陆,有这样一种不同。

    在道县的三大家里,王家和其他二个大家,让道县文院曾经有过约定。

    那就是凡是能有资格进入的必须要拥有文位,哪怕是没有等级。

    想到这些,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就是她,想到每一个回首,每一次瞻仰,无不如利剑般折磨。

    为此,秦生没有再在心里证明寒梅的真假,他现在所想的是要回去多读书,不然距离道县的秀才科考已经只剩下不足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秦生静静的闭上双眼,整颗心融到自己心中的书山之中,那一刻他完全畅游在一个属于书山的世界。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屑的看着秦生,纷纷议论不休。

    “他能作歌赋,他懂音律知道什么是六律之音吗?”

    “要说音律对他,那真是对牛弹琴!”

    “还大言不惭的说作歌赋,真是丢了祖宗八代的丑!”

    气氛浓烈,浓烈的却不是如老酒般的醇香,反之是遮天雨雾的迷蒙。

    迷蒙着属于秦生的迷蒙,迷蒙着属于惊恐般的恐惧和嘲笑。

    王乐,一个精通音律的乐者音者,一个在道县首屈一指的歌赋独秀,却也不只是独秀,更是道县音律界的第一人,所作的那首歌赋一是传遍整个道县的大街小巷。

    在秦生面前,王乐的目光里植入的没有半点奇迹,所犀利露出的是无尽的摇头。

    对于秦生,对于秦生所懂音律之说,在王乐面前渺小的如沙粒尘埃,不值一提。

    秦生虽然双目紧闭,脸上显示的却是大气的沉稳和从容。

    在众人瞬间沉静的时候,秦生缓缓睁开双目,他淡然的面对所有人,冷静从容的说道:“王府上,小生绞尽脑汁终于悟出了一首歌赋,请王府乐指正!”

    秦生话音刚落,围观的人不经然纷纷嘲笑着秦生。

    “秦生,作歌赋,就凭你吗?也不怕人耻笑!”

    “倘若你这等童生能作出歌赋,那么云兄家的三岁娃娃便能唱了!”

    “诸位稍安勿躁,让我们听听我们道县的圣前童生究竟能作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歌赋!”

    “惊天动地,我看说应该是鬼哭神嚎吧!”

    王乐满脸毫不在意,默默的看着秦生不屑的说道:“秦生,不要故作镇静了,既然知道了就说吧!”

    顿时,秦生双眼扫视众人,开始朗声说道:“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伯牙游于泰山之阴,卒逢暴雨,止于岩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初为霖雨之操,更造崩山之音。曲每奏,钟子期辄穷其趣。伯牙乃舍琴而叹曰:“善哉,善哉,子之听夫!志想象犹吾心也。吾于何逃声哉?”

    秦生朗声读完这篇歌赋,油然仰天长叹。

    也在秦生读完之后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突然间惊愕了,因为他们无法相信一个区区童生,能片刻之间作出如此优美意境的歌赋,顿时都无比吃惊的看着秦生。

    原本满脸不屑,认为秦生不能作出歌赋的王乐也大惊失色,从心底惊讶秦生的这首曲作。

    秦生默默的看着众人,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他知道自己说出的曲作一定能让他们刮目相看,因为他的这首曲作是享有中国十大古曲之一的《高山流水》,出自于战国时期有名曲作人伯牙所作。

    也在秦生读完这首《高山流水》之后,在众人惊讶之中,只见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突然狂风怒动,还没等所有人明白发生了什么,秦生刚刚所念出的《高山流水》全文突然间如音符般飘洒在天空之中,接着从天际中传出《高山流水》的曲调。

    悠扬婉转,发出道道金光,万道光芒。

    “音芒,音芒!”

    所有**声呼喊。

    王乐虽不大声呼喊,内心却是惊讶不堪了,身为对于音律精通的音者,五音六律那是无所不知,而且关于曲作的灵魂更是深有感悟,所以他对于秦生的这首《高山流水》情有独钟。

    不管是《高山流水》的曲文还是曲调,都让王乐耳目一新,即使王乐喜爱之至,但是自己身为道县音律界第一人,而且在刚刚之前自己还是那样数落秦生,所以此刻,王乐满脸惶恐,无尽的无地自容。

    关于他们口中所呼喊出的音芒,和之前秦生在院外府邸和院外夫人比书法时出现的圣光一样,只是所拥有的称谓不同。

    其实,不管是圣光还是音芒,都是代表着主宰圣元大陆的无上文气。

    歌赋一出,如是平平无奇者,字词纸张普通如纸没有半点异响发生,一切归于平静,如是歌赋所作称有所成时,歌赋之字词句将随着引动的文气飘洒空中,发出三尺金色音芒。

    王乐虽然曾靠着一首歌赋,在道县轰动过,也曾出现过金色音芒,但是却只是出现了离地一尺的金色音芒,而现在秦生的三尺金色音芒,那可是他王乐几乎穷极一生所追求的境界,王乐没有引动文气出现离地三尺的音芒,所以当他看到这时出现的金色音盲时,整个人完全垂头丧气沉默不言。

    因为王乐输了,输的彻底。

    因为王乐输了,输的心服却不是口服。

    因为王乐输了,输掉的不仅仅是一个诺言,输掉的是数年以来的音律所获。

    想不通,想不透,王乐还沉浸在秦生的那首《高山流水》里,在沉浸的同时,也淹没在属于自己道县第一的荣誉中。

    想不到自己一生所学,到最后却敌不过一个区区童生的一首曲作《高山流水》。

    王乐不服,却也无可奈何。

    看到众人异样的表情,秦生故意装作不知所措的问道:“王大府乐,不知道小生的这首《高山流水》如何,是不是符合了王府乐所说的要求!如果没有,小生当甘愿认输,从此不出现在王家。”

    王乐满脸羞愧,面对秦生的所问,没有做出半句回答,他猛地一转身已经匆匆大步朝王府走去。

    唯有在场的所有王府家丁,在这些家丁之中,有的完全不懂什么是曲作音律,所以这些人看到王乐无敌自容的时候,强烈的感觉到了秦生这首《高山流水》的魅力,也不只是王乐的表现,当他们听到从天际传来的起伏曲调,他们深深的感受着内心的打动。

    所以,还有些稍懂音律的家丁,他们之前羞辱秦生的样子和话语黯然全无,相反的是他们打心底的生出一种对于秦生的尊重。

    与此同时,在秦生读完《高山流水》之后,秦生开始明显的感受到自己之前在门前被打伤的地方,竟然离奇般的愈合了恢复了。

    “这是怎么回事!秦生脸上的伤怎么会不见了?”    当秦生双眼呆呆的相对,王倾城呼喊之后突然想到了身旁的秦生,因为她之前的寒梅身份都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秦生,至于她为什么放下王家大小姐的身份去充当一个落难女接近秦生,秦生不懂,懂的只有王乐和假装成落难女的王倾城。

    顿时间,王倾城脸上的担心之中完全被一种深深的内疚覆盖,双眼发出的目光有太多的对不起。

    从王倾城此刻的无地自容和深深担心中,他的父亲王乐在看到女儿如此的时候,心里是后悔到了极点,因为他绝没有想到当初只是为了从秦生身上找到一样东西,才会让王倾城故意接近秦生,却没料到女儿对秦生动了真感情。

    也就在王家家丁快要走到秦生的身边时,王倾城怕来不及和秦生解释,所以她只是充满内疚的看了一眼秦生,之后站在了秦生面前,挡住了家丁们的来路。

    王倾城张开双臂,大声的祈求道:“爹,爹女儿求爹不要再伤害秦生了,女儿求爹了!”

    当家丁看到了王倾城挡住了去路,不敢上前半步。

    王乐远远的看着王倾城,充满怜爱的说道:“倾城啊!你为何要如此执着,他秦生有什么好,他不过只是个出生卑微的寒酸书生而已,还是快快回头吧!”

    “爹!爹女儿从来没有求过爹,这回,还请爹答应女儿答应女儿不要伤害秦生了!”

    秦生满脸疑惑,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和心爱女人刚刚表白之后,又会是这种状态,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对着王倾城说道:“寒梅,你真的不是寒梅吗?你真的是王家的大小姐王倾城吗?”

    看到秦生伤痕累累的嘴唇发出微微蠕动,王倾城听到了秦生的追问,双眼流满泪水内疚的说道:“秦大哥,秦大哥,寒梅对不起你,寒梅欺骗了你,但是寒梅是真的爱秦大哥的!”

    听到王倾城说出欺骗,秦生满脸大惊失色,因为这不是他所希望听到的,秦生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之前救的那个纯朴的寒梅真的会是王家的大小姐。

    在听到寒梅承认的瞬间,秦生的整颗心整个人都塌下了,此刻他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欺骗,而且欺骗自己的那个人,竟是之前几分钟之前用心表白爱的寒梅。

    于是,再次对感情动心的秦生,看到这一切,又回忆到了没有穿越之前的那段关于爱情的故事,所以此时此刻,秦生不会再沉默,也不会再无动于衷,他呆呆的看着寒梅伤心的问道:“寒梅,对了应该是称呼王家大小姐,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难道你忘记了我曾对你所说的那六个字吗?”

    “知道,知道秦大哥,要爱认真爱。”

    王倾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又苦苦求着父亲放过秦生。

    王乐没有答应女儿倾城要放走秦生,只是一味的劝说着,劝说中充满了期待,与此同时也提到了大同府上派人来提亲的事情。

    当王乐口里说出提亲二字的那一刻,秦生觉得自己的双腿就在颤抖,因为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对王倾城的动情竟是那么不顾一切,然而所换回来的竟是这样一种无法预料的结果。

    秦生忍住伤痛对着王倾城失望的说道:“寒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你要装成落难的人,为什么又要接近我,难道过去的种种都是你对我的欺骗吗?你对我的感情也是欺骗吗?”

    “秦大哥,秦大哥,我会告诉你的,虽然之前我的确是骗了你,但是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

    远远站着的王乐看到女儿王倾城的这般模样,下了死命令要把王倾城带回王家。

    王倾城哭着求着父亲王乐之中,被王家的家丁硬拉着往王家而去,在王倾城被带回的时候,王倾城大声对着秦生呼唤,呼喊着自己对秦生的感情都是真的。

    王倾城被家丁拉着回去了王家大院,此时此刻,王乐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用文界的方式打败秦生,然后让秦生在道县彻底的消失。

    秦生看着王倾城被带回进入王家大院之后,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心伤之中。

    王乐这时走到秦生旁边,他此刻对着秦生不屑一顾的说道:“闻秦大童生乃是我道县能诗出惊圣的才子,那么今天你秦生和我王家的恩怨,就以音律所美的歌赋来决定吧?”

    “音律,歌赋!”秦生惊呼了一声。

    “怎么,堂堂的圣前童生也会怕了作首音律诗哥吗?”

    待王乐说完,围观的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音律,歌赋,就凭他也能写的出来!简直就是个毫无悬念的结果!”

    “作歌赋,哼!我看还是歌赋作他还有可能!”

    见秦生半晌没有说话,王乐轻蔑的看着秦生说道:“怎么了,难道堂堂的圣前童生,真的那么不堪,如果真的那么不堪,你就对着王家磕头认错吧!磕完头之后,你该回哪儿就回哪儿!但是在自愿服输的结果中。”

    秦生看着面前的一幅幅嘴脸,这时沉着的说道:“怎么不敢,王老爷还是请出题吧!”

    听到秦生说出出题,王乐满脸兴奋的说道:“好吧,这次我们比赛,比歌赋!秦双甲啊,这次比赛只要你能完整的写出一首歌赋就算你赢了。”

    在场的人,包括了王乐和所有的家丁们都对着秦生阵阵冷笑,因为他们无法相信就凭秦生这个区区童生,就能作的出完美的歌赋,顿时又是阵阵议论声。

    王乐看到了秦生窝囊的样子,顿时说道:“既然秦大榜首愿意如此,那么我们的歌赋体裁不限,就请秦大榜首开始吧!”

    秦生听到了王乐的决定,顿时说道:“既然体裁不限,也可以,你们都仔细听着吧!也许你们也真的无法猜到!”

    于是,秦生安然的闭上眼睛,大脑里开始浮动自己所拥有的朝朝暮暮。    被打到在地的秦生,完全没有半分机会和可能再次站起,除非两个守卫停止毒打,但是因为受了严重的毒打,即使两个守卫停止毒打,秦生要想站起来也很困难,他已经浑身是伤了。

    就在从大院里传出呼喊秦生名字的声音时,两个守卫忽然间停手停脚,转身看向大院,他们目光惊疑,在寻找刚刚呼喊秦生的那个人。

    在他们停止了毒打的那一刻,秦生已经是昏头土脸,鼻腔上留着未干的血迹,他在拼命爬起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微弱的呼喊声,他呼喊的名字还是寒梅,从开始到现在,他嘴里不断呼喊的名字就是寒梅。

    大院里被众人小心谨慎拉着的寒梅,在看到秦生趴在地上痛苦的呼喊时,寒梅使出了平生的力量,转眼间冲开了一切阻碍,大步奔跑着奔向门外,朝秦生扑来,容颜失色大声呼喊着秦生。

    拉着寒梅的几个人见此,除了一个仓惶的奔入大院深处,剩下的几个神色惶恐朝着寒梅追去。

    与此同时,两个守卫在转身寻找那个呼喊之人的瞬间,看到了寒梅挣脱的一幕,又看到了寒梅奔向秦生的一幕,顿时间双眼发愣,因为他们实在惊讶,实在一时无法接受,接受这个根本就不可能的可能。

    原来秦生自开始口里所说寻找的寒梅,竟然会是王家的大小姐王倾城。

    从王倾城的激动和悲伤中,那一种种焦虑,一种种心痛,无不让两个守卫忽然惶恐,从王倾城的举动中足以证明秦生在她心里的位置,如果真的所猜不假,那么自己刚刚如此毒打秦生,会意味着什么呢?

    想到这些,忧郁的就不仅仅是脸色了,忧郁的还有属于他们的命运。

    王倾城不顾一切的奔向门外,摇晃着身体终于跑到了秦生面前。

    见王倾城跑到秦生面前,追来的人不敢靠近,就连那两个守卫也不敢靠近半步。

    他们惊恐,疑惑,因为他们看到了一种感人心扉的真情流露。

    为此,两个守卫的表情最为惊讶,因为他们对于王倾城和秦生的感情太过意外太过奇怪,因为他们知道大同府上有名书香世家余家的大少爷,就在昨天派了家人到王家提亲,余家大少爷要提亲的对象正是王家大小姐王倾城。

    无尽的忧郁,无尽的疑惑,又有无尽的束手无策。

    “秦大哥,秦大哥!你怎么样,怎么样,秦大哥你为什么那么傻,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为什么不逃啊!”王倾城声音硬咽,说话中双眼流出心疼的泪水。

    被王倾城慢慢扶起的秦生,虽然模样狼狈,虽然被打到五六七伤,此刻和王倾城最近毫无距离的接触,让疼痛难忍的秦生,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庆幸和欣喜,与此同时秦生也看到了围在他们身边的王家人。

    感觉着围在身边的王家人,感受着此时此刻的气氛,让秦生也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悬疑。

    寒梅是谁!为什么王家人不敢动她半根毫毛,而且从围观的王家人眼中,秦生感觉到了寒梅有什么隐瞒了自己。

    虽然有不惑,但是秦生却因为眼前王倾城的态度,深深打动,他已经站了起来面对满脸泪痕的王倾城,秦生的脸上露出的不是疼痛难忍的苦楚,竟然是满脸笑容。

    秦生默默的注视着王倾城,微笑着说道:“寒梅,寒梅,我没事,只要你能逃脱王家,就算要秦生的生命,秦生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为了能救出寒梅,还你自由,我秦生什么都愿意!”

    “秦大哥,秦大哥,你好傻好傻!”王倾城一边哭诉着,一边拿着身上的白色绣帕在秦生的脸上擦拭着留下的血迹。

    秦生看着面前的王倾城,看到王倾城竟然为自己留下了宝贵的泪水,顿时情深意切的说道:“寒梅,寒梅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秦生爱你,真的爱你!”

    这一刻,彼此心中有爱的两个人终于从心里说出了最美的爱。

    伤心的悲痛欲绝,肝肠寸断,却也有地老天荒的铭心刻骨。

    秦生和王倾城相互双目凝视,似乎这一刻,他们都感受着彼此心里的爱。

    面对秦生和王倾城的一幕,尽管所有人,尽管王家人曾都知道王家家主王乐告诉过他们,凡事不给秦生方便,凡事要与秦生为敌。

    回忆这些,他们才恍然大悟,突然明白王乐要憎恨秦生的原因,那就是他绝不允许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喜欢上一个寒酸的书生,一来会让女儿受苦受累,二来会让道县甚至是大同府的人耻笑他,找了如秦生般不堪的女婿。

    于是,之前跑进王家大院深处的家丁跟着一个气宇不凡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这个中年男人就是王家家主,王倾城的父亲王乐。

    当王乐走出大门,亲眼看到女儿拥抱秦生的那一幕时,王乐神色大变,雷霆大怒道:“来人,把他们给我分开,把大小姐带回去。”

    王乐怒喝之后,双眼紧闭仰天长叹了一声,接着又大喝道:“把那个秦生给我扔出去,不要让他这等人玷污了我王家的地方。”

    话音落下,王家的护院谁都不敢违抗,不敢耽搁,三五成群的涌向秦生和王倾城。

    王倾城听到了父亲王乐对于秦生的无情,一时情急之下,大声朝着父亲王乐呼救不要伤害了秦生。

    以是伤痕累累的秦生,原本因为王倾城的突然出现心血沸腾,兴奋不已,却不料在王倾城对着王乐大声呼喊父亲的时候,秦生满脸惊愕。

    先是朝着王倾城所呼喊的方向看去,从王倾城口中所呼喊的父亲正是王家家主王乐,顿时间,秦生转回头,惊愕的看着王倾城。

    她不是自己在道县城外遇到的落难女子吗?她不是无亲无故吗?

    她不是叫做寒梅吗?可是如今怎么会突然变成了王家的大小姐呢?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秦生的心里无限疑惑,惊愕的目光紧紧的看着他所认识的寒梅,他希望寒梅能告诉自己这一切究竟是为何。    ”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秦生脸色忽然镇定执着,目光里无所畏惧。

    见秦生脸怒语愤,两个守卫目光刷的由白变黑,发出道道惊险的目光,光芒如刺芒点点滴滴欲要刺中秦生。

    就算不死,也会遍体鳞伤知难而退。

    这就是守卫的心思,把秦生不放在眼里的心思,要置秦生于无尽的奚落羞辱之中。

    却知秦生不但无半点惧色,反而脸色骤变,初来时焦急担心,和两个守卫询问时虚怀若谷谦谦有礼,这时却又是另一种意境,看他精神焕发意气风发。

    秦生不再低头,他经过了低头的谦谦有礼,经过了千山万水的心里践踏,所以此刻他不再隐忍,也不再退让更不再沉默不语。

    为了寒梅,为了自己对于一种情愫的倾心,为了证明世界的那一份真情。

    秦生心里默语,声声诉说,字字句句出自心灵,却又存在于内心深处。

    如果说,现在的处境是黑夜,黑夜的无边无际,那么如果在黑夜中出现那么一丁点微微亮,任风吹动婆娑声动,那么秦生就是出现在黑夜里的那微微灯光,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执着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深爱和刻骨铭心的领悟。

    面对秦生这盏出现在黑夜里的微微光亮,有着黑衣存在的两个守卫横眉竖眼大口大言呼喝着秦生,他们仗着自身有着老爷撑腰,此刻犹如一条疯狗般在秦生的身上处处撕咬。

    当秦生不再谦谦有礼,当秦生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内心刺痛,剩下属于秦生的只会是铭心刻骨。

    这时,守卫中左边的那个守卫,从五级台阶踏步而下朝着秦生而来,刚走到秦生身旁,他没有问半点缘由,对着秦生就是一巴掌。

    啪啪啪!

    秦生完全没有预料到此刻竟有这般恐怖,也没料到守卫会不顾儒道礼数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轻,在秦生脸上留下了深深的手掌印。

    打了秦生的守卫不但没有半点羞愧,反而愈加暴烈的大声吼道:“秦生,不要再在这儿纠缠了,你就死了那条心给我滚蛋,要不我让你变成熊猫眼。”

    遭了毒打的秦生,有模有样的迅速转过身满脸不满的说道:“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法度了吗?你们凭什么打人,我要去道县衙门告你们,第一,你们绑走了我秦家的寒梅,第二,你们故意打我这个圣前童生。”

    “法度,秦生你一个童生也配说法度,我告诉你,在这儿我们王家就是法度,我们就是法度,再不走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寒梅,我还春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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