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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状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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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口水了。”上官凌月冷嘲道。
手忙脚乱的赶忙双手去擦嘴角,干干的——被戏弄了……居然套用我的话,死瞪着上官凌月,他居然能装的跟没事人一样。
“银状师,别来无恙,上次刑部大堂上,银状师的表现真是让人刮目相看。”那个让人如沐春风的人开口,嗓音清幽磁性,和煦温暖。
“过奖。”我都觉得自己好假。
“本王总觉得和银状师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废话,这个身体照顾了你十年,你若是不识,我才火大了。
“那——”还不等他说完。
“银千两!你把本王的紫云罗怎么了!”身后传来上官凌月隐忍的唤声。
“什么紫云罗。”
“之前在这边墙角的那盆花,在哪,快说!”
“哦?就是那盆长的很难看,枯燥单调紫的花?”
“在哪?”上官凌月心里闪过不好的兆头,自从他来府上,这凌王府就隔三岔五的会发生一些意外事件。
“你手上不是捧着吗,还问我?”这人什么时候连自家的花也不认识了,不就是给它化了点妆,修剪了一下枝条嘛,就不认识本质了,这位六王爷还真是眼拙。
“你——你竟然把它染成五颜六色!”
显然我沉醉在自己的劳动成果之中,没发现异样,“怎么样,很漂亮吧,我就说嘛,这单调的颜色早就看厌了,这不,五光十色不挺好的吗,哎,王爷,你没有仔细观察噢,我还将它花瓣剪成月牙状了呢,这样新意多了吧——”
“银——千——两!”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很不高兴——我又哪里得罪他,让他不满意了?上官凌月一怒之下抽出皮鞭,“啊——”伴随着我的尖叫,眼明手快地窜到另一个挺拔的身影身后,这具身体就是对他有莫名的好感,“三王爷,快,救人!我家王爷疯了——”
“银千两,你居然把父皇御赐,大晔朝境内唯一一株紫云罗给剪成这幅鬼样子!”一鞭子挥过来,我一扭腰闪过。
又一鞭飞来,我跳橡皮筋跳过,“王爷,有失水准噢——”扮个鬼脸送给上官凌月。
“银千两!你给本王站住!”估计他是被气得不轻,持鞭就上来,我一古脑只顾往前逃命,抓不到抓不到……
上官聿夜双手付于后,眼中似笑非笑,神色自若,身边的侍从则张大了嘴,哎呀,妈啊呀,这六王爷那贼粗的鞭子使上来,绝对要死人!冷非则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凌王府几乎天天上演的戏码再次被搬现在大家面前,自己持观望状态,亲身经验,他算是得出一个结论:只要有关银千两的,插手必遭殃。
第七章 何处相思情悄然Ⅲ(修改)
“什么?你说什么?聿王爷指名要我随大晔使节团去纳兰国送贺礼?”一口茶没忍住,某人的脸挂彩了……一脸阴郁,暴风雨即将爆发的样子。
“银千两!”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忙脚乱地在他身上乱擦,低头只顾苦干,偏偏没有主意到某人的脸色,阴郁——尴尬——隐忍——最后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哦——好痛——王爷!”对他的突然举动措手不及,额头硬硬的撞上他暖暖的胸膛,痛得我咬牙切齿的。
“怎么样?弄疼了没?”
当时若不是急着求情,我应该会发现他说话的语气了藏着一丝关切,“不管,我不想去,王爷,我可是凌王府的人,怎么可以去给敌营帮忙呢,我对六王爷您可是忠心耿耿的,其心可表日月,我对王爷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王爷,求你不要让我去……”说句实话,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么快就离开凌王府。
“银千两——这次,本王无能为力。”
“什么意思?你是大晔朝大名鼎鼎的六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什么事你办不到,你根本就是想看我受苦出丑是不是——喂,喂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不要走——王爷,我的好王爷,你去帮我劝劝聿王爷打消这个念头——”
上官凌月无语,转身步出大堂,“我让老钱替你准备行李,三日后出发。”
颓然——算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也许可以了了云儿的心愿,这样我就可以尽早离开,既来之则安之,只是没想到上官凌月这个家伙竟然这么狠心,自个府上的人就这么被欺负,居然还能忍气吞声,真是看走眼了。
脑子中出现一个画面:两帅男你推我让,蓝衣男子说:可否向六皇弟借个人用用;红衣败类满脸堆笑:自然自然,如果三哥要银千两,只管拿去,那厮在我府上放着也是浪费粮食,这祸害送给你,不用还了……冷非老钱他们个个放鞭炮欢送我离开凌王府——“王爷,你怎么不告诉他,这是皇上的旨意?”冷非犹豫了一下问。
“哼——三哥这招果然使的好,父皇的圣旨都搬出来了。”
“王爷,皇上已经于下达旨意之时,和密妃娘娘前往避暑山庄避暑了,您看现在怎么办?”
“这些日,关照府里的大大小小,倍加小心。”
“难道三皇子会派人偷袭王府?”
“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呈现一丝笑意,仿佛昙花一现,但是冷非还是目瞪口呆,“别忘了,那个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没达成他的愿望,依他往日那无赖的个性,恐怕是不惹出点麻烦让本王收拾,是不会安心跟着上官聿夜走的。”
“是。王爷。已经吩咐下去,全府上下这些日都不会搭理银千两。”
“还有,王爷,挽柔小姐的丫鬟传话来了,说小姐今日身体不适,不能前来赴约。”
“吩咐老钱送些补药过去,顺便看看她又怎么了,千万别让他她死了,本王还要娶她气死我那能干的三哥。”上官凌月的脸上又回复了往日里的邪虐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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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幽的池水,清澈如镜,静谧的夜掩起黑幕笼罩着整个凌王府。
哗啦啦——时不时的在荒废的后花园角落潭池传来一声声清脆的水声,月色朦胧,只看到水面探出半个少女的身子,肤色皎洁如皓月,一头及腰的黑缎似的长发,黛眉如画,杏眼如星,琼鼻优美,香唇微启,笑容颜颜,蛊惑而诱人,难道这就是潭池育出来的仙子。
少女玉手轻折起岸边垂下的枝条,挥洒着带出一串串清冽的水珠,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尽显可爱天真。
自从来到凌王府,我从来没有现在这么舒畅过,明日就要随使团出使那个什么的蛮夷之地,估计一走就是大半个月荒山野岭的,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净土,平日也没有人来往,舒舒服服地泡个澡。扮个男人真不容易,还要整天带着爷爷给的这张人皮面具,怪只怪我没踩着狗屎运,穿到了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女子”一词就是足不出户,出嫁随夫的代名词。
轻挽起长发,一件薄薄的单衣覆盖在身上,坐在靠近池边枝干上,抬头仰望着一样的月,不知道爸爸妈妈现在在干什么?我走了,他们一定很伤心吧,爸爸妈妈,我真的好想你们,可是我怎么回去呢,“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轻哼着一首明月几时有,痴痴地凝望着那一轮明月,眼泪静静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时间仿佛停住,一道黑色的身影笼罩下来,我猛地抬起头,一只大手温柔似风地拂过我的脸颊,拭干湿湿的泪痕……
黑衣人眼中的惊艳还未来得及到达眼底,已经被我一个甩手,随手抄起什么东西往他脸上铺天盖地地盖去,一把推开他,“色狼!”单手紧紧地拉紧胸口的单衣,仓皇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紧紧的聆听,确定黑衣人没有追上来,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带着淡淡的忧伤的空灵把他吸引到这个偏僻的角落,见到她的刹那间,他真的以为她是轻灵脱俗的仙子,忍不住想靠近她,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长长的双睫好像蝴蝶拍眨着翅膀,眼神明亮动人,眼泪还挂在脸颊,眼底却是明媚似阳。这样的人,谁会舍得让她受伤,谁又值得她流泪……心里莫名地跟着一丝丝悸动,直到她拿什么东西盖住他的眼睛,精灵一般地逃走,他才缓过神,俯下身从地上捡起那袭击他的“凶器”——“天宝通号——银千两”,面巾下的嘴角不自觉扯起一丝弧度,居然有人会拿银票当凶器……银千两——手上紧拽着那些银票。
第八章 何处欢喜何处忧Ⅰ
想来这江湖百晓生也是好色之徒,没事排着个天下四大美女玩玩:玉剑山庄的冷如嫣——炼剑世家的千金,姿色有,但是据说刁蛮更多一点;醉乡坊的花魁,柔弱美人之称的柳纤云,那个性我算见识过了;丞相之女杜挽柔,有着一般女子没有的清雅气质。
和柳纤云的美比起来,我更喜欢杜挽柔的美,那是一种摇曳生姿的美。
还有就是被百晓生誉为最为神秘的四美人之一的白衣女子,说起这位女子,他的脸上除了惊叹还是惊叹,在一帮好色之人的追问之下,他缓缓说了几个字,“明月夜下美人影……”是怎样一位美人能够让见多识广的百晓生讳莫如深,极尽全力打探,一个粗略的身影,就被认定是四美人之一?曾经被传得绘声绘色,一直到现在仍然是个谜,我估计着也就是百晓生一时眼花,胡乱诌的。
那位白衣美人,我是没有见过,但是,杜挽柔之美已经让我瞠目结舌,属于大家闺秀,温婉而雅的女子,一颦一笑都是优雅的代名词。
看着大烨和煦如光的三皇子轻搀起身旁的人儿,脸上带着柔美的微笑,杜挽柔眼波处也处处传递着不舍,真是郎有情妾有意,看着向使团队伍走来的一对璧人,我心里堵得慌,还好云儿这丫头不在身体内,不然非会气晕过去。
我撇过头,看看东,看看西,实在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该死的小六,我好歹也是你府上的幕僚吧,今个出使蛮夷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竟然对我不闻不问,亏我一早还跑到他房间敲门辞行,没想到小平告诉我上官凌月一早有事就出去了,真是太不给我面子,难道真的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哼……除了心底不平,竟然有些酸楚的感觉蔓延开。
“怎么,在想六皇弟?”磁性的声音出现在身边。
“哎??你……我坐错马车了吗?三皇子怎么——”
“没有,只是此行路途遥远,枯燥乏味,本王想和银状师聊聊解闷。”那星宇剑眉一挑,说话滴水不漏。
哼……解闷?随行队伍那么多人呢,怎么不找别人阿。瞧这话从帅哥嘴里说出来多么的好听,简单点,不就是打探上官凌月的消息吗,顺道还想把我收买了吧。你眼波一转,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跟你说话得废我多少精神啊,还不如睡觉,嘴上却说道,“难得三皇子这么看得起在下,在下奉陪到底。”
“银状师在六皇弟眼里是特别的。”
“特别?三王爷你不了解我的处境,你难道不知道府里小六,六王爷最讨厌的人就是我?!我就是一棵小草,在夹缝中生活着呢。”竟然还在我气头上提我那个没良心的主子。
“那你为什么还能坐在这里?本王的意思是,你还没有被扔到乱坟岗真是奇迹。”
“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知道作六皇弟的亲侍,下场只有一个——死。”
“谁说的,那冷大侠不也没事吗。”
“他们是堂兄弟,冷非是六皇弟生母密妃同胞姐姐的儿子。”
“堂,堂兄弟?”难怪两个木头对女人都不感冒,被他这么一说,这两人其实眉宇间还真有几分相似,只是冷非要更粗壮一些。
突然冒出来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六皇弟的鞭子从来没有失手过——”
我愣愣地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似乎越来越模糊……一阵马匹的嘶叫声响起,上官聿夜两指轻挑起帐帘,语气中带着调侃,“呵呵……看来我们的六皇弟还真的很会体贴人。”
“啊?”我扯起门帘,顺着上官聿夜看去的方向,那一抹火红色映入眼帘,淡然自若地屹立在半边亭中,衣角随风飘动,风吹乱了他的长发,但是更平添了几分邪美,他目光冷冷地扫过整个使团节,怎样一幅美景让人陶醉,不是小六又是谁呢。
“你,你怎么来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脑中还在盘旋着刚才临出马车前上官聿夜的那句话,“六皇弟的鞭子从来没失手过”——虽然他时不时地在我面前亮鞭子,可是我却从来没有被他的鞭子伤过……
“怎么,刚出王府,就不认识主子了?王爷也不叫。”
咦?今个怎么还有空说个冷笑话?惊呆,一双清亮的眼扑眨扑眨地努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诡异,难道又想耍我?想到这脚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
“啊——”腰上一紧,刹那间亭内亭外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之上,“王,王爷?放,放手……”脑袋一片空白,这是什么状况,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突然揽进我的腰,拉入怀。上官凌月,你这次真的打得我大吃一惊,措手不及。
“银千两,本王等你回来,毫发无伤的回来,再来一起谈谈我们的——案宗。”
“案宗?那,王爷,谈案宗也不必靠的这么近——”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无果,索性任他摆布。
“隔墙有耳。”邪美的微笑从他脸上漾开,那温温的热气轻吹着我的发际,心乱如麻。
“本王送你一杯饯行酒,早去早回。”
“可是,只有一杯——”
“唔……”酒的清冽瞬间灌入口腔,温暖醇香,唇上还留着他湿热的温度,我瞪大双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彦,我在做梦?“上官凌月!”——我的初吻!我保护了二十几年初吻!
五指划过她貌似黑瘦的颊面,渐渐延伸到“他”纤白细致的颈,“他”镇定自若的神态,若不是他向来自负,他真的差点会被蒙骗过去……
这样细致的触感,这样纤美的身骨,他怎么会以为他是男子呢?女儿身……女儿身……
一旁的侍卫看呆了,这这这……原来六皇子喜欢的是男人!
“绯儿——等你回来。”轻凑到我的耳边,我浑身一震,他看似无意地手抚弄了一下我别在腰间的玉佩,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害得我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傻瓜!眼一横,上官凌月,等我回来再好好地“收拾”你!
他竟然还在那不知死活的笑。
真的沉陷在他倾城的笑容里了…
“啪——啪——啪——”下一刻,身边的三个侍卫纷纷应声倒下——身上多了条刺目的鞭血色,吃痛地跪倒在上官凌月面前,冷冷的一句话,“可看的清楚?”
“六王爷饶命,六王爷饶命……”
拜托,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你又没有拿帘子遮起来,在场侍卫在内不下百人,还有使节团的上百人,这样大的排场,你难不成想杀人灭口。当场吻男人——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不就是给人看得吗。
某人云淡风轻地看着我,一脸无害,“把手伸过来。”
我眼珠转了转,缓缓地递上左手。
修长的男人手掌完全将我的柔软包围,神色平静,“绯儿,该走了。”
我倒是豪气万丈,大步走向马车,犹豫了一下,回头冲他一脸真诚,“王爷,王府的茅厕……还是小心一点。”
瞧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敢情是以为我骗他。
“我把茅厕的三根柱子锯断了。”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好心告诉他。
“我知道。”
“嗯?”
“我想,你这次出使,最想念你的人要数冷非。”憋着笑。
“冷大侠?啊——”脑子突然灵光一现,“不会是……不会是冷大侠……”
某人点点头。
我觉得乌鸦从我头顶飞过,“王爷,还有,我答应城外的乞儿会安顿他们的,请王爷帮忙实现一下。”
不等上官凌月拒绝,“对了,王爷,我前晚答应了醉乡坊的姐妹,王爷您会去捧场,为了证明我说的真实性,我偷了您的一样东西——我把王爷您的亵裤当着很多大人的面当凭证抵押给那里的妈妈了。”
“银千两——”一声暴吼震耳欲聋,我赶忙捂着耳朵一股气上了马车,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三个侍卫已经不知去向,估计已经接受酷刑去了,不好意思,侍卫大哥,我救不了你们,如果我求情,恐怕后果更严重。
看着她一脸得意的神情,这种小伎俩她倒是玩得得心应手,百玩不厌!上官凌月一脸铁青,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些弧度,看着她娇小的身子映入自己的眼帘,心里突然觉得很充实,如果一辈子相陪,似乎不是一件很坏的事情。
平安回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她的死活?是因为那次从天而降落在他的马背上的时候?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让他微微一震。也许更早——第一次见他,一个青涩直率的大男孩;后来发现他还有不少毛病,为了些不值得的东西一直在执着;他没事喜欢和一位火爆脾气的王爷斗嘴,赢了喜上眉梢,洋洋得意;输了不忘自我安慰,“阿谀奉承”一下那位王爷——难道没有人告诉她的脸上一直都是藏不住喜怒哀乐……
那人皮面具下的长相,已经无关紧要了,就这么个有趣的人,看来他真的不会再寂寞,他要的女人不是一具暖床的躯体而已。
第九章 何处欢喜何处忧Ⅱ
)
我出来了,我真的出来了!
抱着新奇的心思一路东张张西望望,倾城贵为倾城国都虽然繁华,但是却没有眼前景色的自然,多了份清新的惬意。
让我不自觉哼起,“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小鸟儿忙啊蜜蜂也忙……拉拉拉……”记不清歌词了,其实以我的记忆,能记得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多半时候都是自己填词乱哼。
“银状师不是大烨朝人吧。”
心里一疙瘩,忘了马车里还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人可不是上官凌月那么好打发的,我只好满脸陪着笑转过身去,对上那潭深渊,四两拨千斤道,“呵呵,的确不是,在下来自一个小国家而已,不足挂齿。”
上官聿夜淡淡的笑,仿佛一切都能融化在他的微笑里。
我讨厌他的笑,那是一种毒药。即便是杀人,他也会挂着这样迷惑人的笑容,甘愿让人为他去死。
撇过头去,心里堵塞的很,以前对付小六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敷衍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银状师,好像一直对本王怀有敌意。我们第一次在公堂上相见,你那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王可是记忆犹新。”
“是吗?我不记得了。三王爷您多虑了,银某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傻子都能听出来其中的冷淡。
“哦,也许是本王多虑了,不过——我们是否相识?”
又想套我的话,可是没想到下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以至于差点当场穿帮。
“银状师可有姐妹?”
“没有。”不高明的搭讪。
“哦,我府上本来有个叫云儿的丫头,和银状师的身形倒是有几分相似。这丫头五岁之时便在我府上做事了,话不多人也勤快,一直深得我的器重,只是一年前因为一些琐事离开王府之后,便再没有了消息,不知道现在如何了……”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述说着一件事。
我心下一愣,手中的白扇一个哆嗦,掉落在地,扑通一声也唤回了上官聿夜独自沉醉的回忆。他转头静静地看向我,那双眼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
“银某本是一个孤儿,一路漂泊,蒙受爷爷收养才能存活在世,所以听到这么个故事,有些触景生情。”经过凌王府的魔鬼式磨炼,我基本可以做到演戏达到炉火纯青地步。
“是吗,原来银状师也是性情中人,看来世人对银状师误解了,本王对银状师也误解了。”他低下头沉思起来。
我心虚地撩起帘子,别扭地看向窗外,这一路走的还真是辛苦,该死的上官凌月都是你害我的。
一道刺目的锋利眼前一晃,受过一次刺客袭击的我想也不想,本能地就往上官聿夜身边挤,他伸手轻揽住我的细腰,翻个身,把我压在角落,低语道,“呆在车内,任何情况不要出来。”转身一跃跳出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袭击大烨使节的队伍。”外面领军的统领已经卯上了劲。
哎?这次刺客的衣服很漂亮呢,红橙黄绿四种颜色八个人,个个身形矫健,互互相视,不约而同往贺礼袭去。
“保护贺礼!”身边的上官聿夜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冲向后面护送贺礼的队伍。
只见上官聿夜一个翻身,手上已多了把软剑,呀呀呀……原来这位温文尔雅的三皇子还会武功呢,居然把剑藏在腰带中,真是人不可貌相。
红橙黄绿实在太厉害,身边的侍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看来他们不是一般的劫匪,默契十足,每一个动作,每一下攻击,攻击的都是人的死穴,杀人不眨眼,那群人实在太嚣张了,堂堂天子脚下,居然敢这样胡作非为,内心深处那颗正义又不安分了,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往外探去。
上官聿夜也不甘示弱,软剑在手,抽放自如,鬼魅般的身影来回穿梭八人之间,尽管他的唇角扯着一抹嗜血的微笑,美如莲花般绽放,但是眉宇间微微地陇起,说明这场战争的艰难,我呆呆的凝望着他——就是这个人,喜欢这个人,一辈子无悔……心莫名的绞痛……
侍卫军纷纷赶上将一伙人包围中间,眼看局势已渐渐偏向于我们这边,突然从天而降一个黑衣人,他目不斜视,利剑直逼上官聿夜身后。
“小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尖叫,不知道为什么会奋不顾身地扑出去挡住那剑,我只知道这具身体舍不得他死!
原以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片刻后……居然没有疼痛,缓缓地睁开一只眼,黑衣人眉头轻挑,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传递,突然剑锋一闪,闪过挡在上官聿夜身前的我,仅仅擦过他裸露在我身外的手臂,伴随一道尖锐的口哨声,所有刺客一如刚才突然降临,飞身跳入草丛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再回头去看那片丛林,哪里还有那些人的影子。
“三王爷——”纷纷扰扰的人群涌上前嘘寒问暖。
“银状师,你怎么样?”
“我没事——”刚说完,一看见他手臂上喷出来的血,受惊过度,一个白眼晕死过去。
朦胧的睁开眼,头有些痛,“水……”没人理我?我好歹也是护驾有功,昏了居然都没有人照顾我!我的遭遇怎么这么悲惨,刚想撩开帘子出去吼两声,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一个粗嘎的声音,像极了唐老鸭,“那个银千两与刺客一定有关联。”
“是啊,三王爷,要不,那黑衣人怎么一见他就住手撤退了。”
“王爷,让我去看看他醒了没,直接把他揪出来铐问。”应合的人还真不少。
“王爷,我可以这次肯定是上官凌月那小子暗下杀手,只要我们这次护送任务完不成,断了与纳兰国的友邦,皇上必然大怒,迁怒于王爷您,到时候大烨的天下非他上官凌月莫属。”
“不错,王将军所言极是,而那银千两似乎与上官凌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肯定是奸细,要不我们才刚出大烨就遭到伏击,肯定是这小子通风报信。”
不等他们的主心骨开口,我已经先一步蹿出马车,气的嘴歪鼻子酸的叉着腰就吼,“六王爷绝对不会这么做,虽然他喜怒无常,有时候是残虐了一点(某绯,你这也袒护的太过了点吧,上官凌月那是仅仅“一点”残虐吗??)……可是他从不做背后伤人的事。”虽然对上官凌月也没有多大的好感,但是怎么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伤害过我,冥冥中我好像对他还有点依赖。
那双高深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缓缓道,“本王也相信六皇弟决不会这么做,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
“王爷——那紫衣盟——”
“好了,今日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拿出来说是非,都回去吧。
“王爷!这次是红橙黄绿,下次呢?!”公鸭嗓子焦躁道。
“还有青蓝紫吗?”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我身上,怎么?我又说错话了?为什么一个个如临大敌似的猛盯着我看,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我又回到了当初刚刚到凌王府的时候——下注下注,赌赌看那个傻瓜什么时候翘辫子。
这回就连上官聿夜也懒得理我了,轻拍拍我的肩,长叹了口气,“唉……”
一声唉包含多少无奈郁闷……
紫衣盟,紫衣盟……天下最厉害的杀手盟,又称血刃盟,等级严格,被外界分为红橙黄绿青蓝紫七个级别,当然,紫衣为最高级别,只有天下最厉害的杀手才能一身紫衣紫色面纱,所以,小朋友,姐姐告诉你们,没事别乱穿紫衣,蒙个面巾,很有可能莫名其妙地被人剁了——题外话了,继续,紫衣盟最不敢小觑的还有一点就是神秘,总舵在哪不知道,共有多少杀手不知道,更不要说那些杀手的背景,盟主是谁无人知晓,可是我明明记得后来出现的那个人穿的是黑衣,黑衣……
第十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颠簸了十几日终于到了纳兰国境内,果然一方领土养育了一方人,纳兰国虽然称不上游牧民族,但是这里的子民明显要比大烨朝的百姓强健许多,而且还特别容易冲动,刚才还在看两个人争吵,就在我眨眼的瞬间,其中一个人已经倒下了……看得我目瞪口呆。
“银状师,还不打算下车吗?”修长的指尖轻撩开帘子,笑靥温匀。
眼前一片恍惚……君子如兰,君子如玉。
“银状师?”
“啊——”身体失去重心地往前扑去,完蛋了,这样的姿势是不是有点投怀送抱的感觉——混蛋,是哪个混蛋撞了我的马车。
“小心。”脸颊轻轻擦过他的肩膀,被一双看似瘦弱的手臂的牢牢地圈固在怀里,温柔的声音像是一种蛊惑在耳边回荡。
“呃……”我胡乱的点点头。
一阵雨后清香传入鼻翼,让人沉醉,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估计面具下自己的脸早已红透。
“喂喂喂,银千两你干嘛握那么紧!我家王爷有伤在身,你还握那么紧,想害死人啊!”唐老鸭冷眼横眉地插进来一把揪起我的衣领,把我从上官聿夜的怀里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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