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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剑之遗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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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也许就搬家了。他赶紧哀求道:“各位英雄好汉,恳请你们放了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们现在就撤兵,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南震天吼道:“叫你手下的官兵赶快滚!你最后走,不听话就格杀勿论!以后如果再敢来,我要你们每个人血溅当场!”
“是、是!”钱强渠仿佛听到皇上的大赦,生还还有希望,立即道:“后队变前队。回朝······”
朝廷的官兵无论是高手,还是低庸,这时个个都噤若寒蝉,唯命是从。他们都走了,灰溜溜地走了。由于他们的践踏,这大泽山是一派狼藉,不堪入目。英雄们楞在这里,看不出他们有什么胜利后的喜悦,也许是在感悟人生和历史吧?后来还是白振南道:“本想尽地主之宜,但举无茅舍,就不留众位了,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
………【第十六章 设想武林盟主】………
聚义山庄的人马踏在返程的路上。这些豪杰为了一个“义”字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他们丢下了数十条xìng命在这大泽山上,英魂将永久地与大泽山为伴。活着的人也许有一天仍然为了这么个生存道理而义无反顾地去浴血奋战,奉献自己的生命。
黑、白双煞也在这一战役中战死了,死得很壮烈。他俩与官兵交战在负伤甚重的情况下没有一丝半点的悲哀与苍凉,死得其所!正如俗语所说:“人死有重于泰山,也有轻于鸿毛。”南震天感慨道:“苟且偷生值无取,大义凛然名永驻。”
大家一起上了山,路上很少言语,也许是心情沉重吧。慧恩、慧觉见到师叔苦海大师,将方丈交待的事向他讲了。苦海大师一听,心里着急起来,对黄龙真人告辞道:“本想亲送真人上仟仞岩,安排妥贴后再走,但敝寺有大事相商,贫僧无奈,先行告辞,还望真人海涵!它rì有事,差人来山门通告一下,定当鼎力相助。真人还请多多保重,阿弥陀佛!”
“大师为化解这场战事,不辞辛苦,令贫道十分钦佩。敝处无舍无灶,也不留大师了,大师请便!”真人作礼相送。
等苦海大师及两师侄走后,萧弦和白素素走上前来拜见真人,自报家门并呈上师傅重托的锦盒,讲明锦盒中的书函是李亚图为实施政变勾结外邦图谋不轨篡权卖国的铁证。真人接过锦盒后心情更加沉重,沉默了片刻,然后将锦盒递给白振南道:“等我们去了仟仞岩安置下来后,你先去边陲找你大师兄,将锦盒交与他,再将你所知道的李亚图的罪行告知他,要他筹集力量,联络正义之士,等时机成熟后共同讨伐这个孽贼!去过边陲后,再去你二师兄处,具体情况你同他讲,要他以社稷为重!你要注意路上安全,注意化妆和隐蔽,隐藏行踪,李亚图的耳目甚多。”
“谨记师傅教诲!等安顿好后我就出行,请师傅放心!”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晚辈向真人告辞!rì后如有用得着南某的地方,一定效力,请真人和各位保重,南某先行告辞!”
“南大侠请等等!”真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南大侠送我们一程。目前我们虽然摆脱了危险,但皇子年幼,我的徒弟薛剑重伤在身,他女儿弱小无依,我想请你和二位少年英雄相送一程,这是其一,也属于私情;其二,我想和你谈谈,当今武林虽有众多热血男儿、忠义之士,但是却是一盘散沙,不能形一股真正的力量,来主持武林的正义之事,为社稷和百姓多做点功德。因此我考虑,南大侠能不能设法当一个武林盟主,将武林正义人士的力量凝聚起来,干一番惊天
动地的大事,这是公事。”
“恭送真人前辈及其他人安全脱险,南某责无旁贷,义不容辞。但武林盟主一事,南某实仍庸才,充其量不过一介武夫而已,难当重任。当今武林的确急需推出一个盟主,遇事能一呼百应。其人要德才兼备,智勇双全,并且在擂台上的功夫要独占鳌头。谁也不好说了算,纵然这个人能侥幸获得盟主之位,也要禁得住时间和事情的考验,一旦与事不力或有异心,必将群起而攻之,不能祸害武林和天下,当了盟主亦属枉然!”
南震天的直率不仅没有引起真人的反感,反而觉得如果现实中能多这样的人而感到高兴。因为这些人不为言语所动、不为个人名利而图,这样的人才是人的根本和社稷的希望,我们做的所有努力才都值得,甚至死而无憾!
“南大侠说的对!老朽佩服你能有这样的胸襟。武林盟主之事得从长计议,我们是否考虑选个恰当的rì子,恭送一些请柬给各路英豪,请他们相互传送,来一场武林赛事。至于擂台搭在何处,具体时间,谁做东道主,征求武林人士意见。这么做的最终目的,就是把武林人士组织起来,武林的正义力量显示出来,给李亚图施加压力,不让他政变的yīn谋得逞!”
“这个想法太好了!”南震天显得有些激动,继续道:“等这边事了,我就去找杨员外,将这个想法同他进一步商榷,尽早落实这个计划,他也是个古道热肠的人,一定会支持这个想法。”
萧弦一直在默默而又专注地听着他二人的议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非常适合当武林盟主,至少也是个军师,禁不住脱口说道:“论文韬武略,武功建树,无一不是上上之选,此人如果竞争武林盟主,估计非他莫属!”
白素素先是一愣,猛然惊悟道是他,问萧弦道:“二哥说的是大哥?”
“正是!三妹觉得如何?”萧弦有些得意。
真人和南震天听得一头雾水,齐声问道:“你们说的是谁?”
“神算子马大侠马明坤!我同马大侠相识的时间虽短,但他给我的印象太深刻,感觉太强烈了!他不仅义薄云天,为义字能两肋插刀,而且遇事有谋有略,轻重缓急,把握得十分到位,非常有大侠之风!”
“马明坤是个人才,而且爱憎分明!这一点我久有耳闻。”真人打断萧弦的表述。
“我同马大侠颇有些交情,非常欣赏和敬佩他,南某人也曾受过他的相助,如果他能参加盟主之竞选,我定鼎力相助。谁去找他?”
“我去!”萧弦抢着说:“我们曾有约定,我同我师妹一块去找他,并说明我们的设想,请他务必参加擂台赛。”
这时白振南和郑天柱已从山中找到官兵用的帐篷,返回这里搭建了间简易的休息室,并找了些能够填饥的食物。这时两个小孩已经睡着,薛剑身体非常虚弱,但已无大碍,不久将可行走。白振南招呼各位进蓬休息并用餐。餐后大家感觉十分疲劳,也不考虑舒服匀适,倒头便睡。
明天的路还要走,也许是刀头舔血、命悬一线的rì子。但过一天,就得对得起这一天!为忠为义还是为了那朦胧的理想?为百姓还是为社稷?为他人还是为自己?
yù知以后的事情如何进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 纨绔子弟】………
第三回柔情似水漫看征程美与善红尘如火笑指人间丑和恶
话说黄龙真人同南震天等人商量,推选一位德才兼备本领卓著的英雄当盟主,将似如散沙的武林人士组织起来,需要时一呼百应,为社稷和百姓多做善事,扶危济困,阻止李亚图政变。正是这一设想,在计划设施中牵引出一系列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有道是:漫漫征途,英雄扶栏看秋水;人生沉浮,乱世造就豪侠梦。
天亮后,大家将黄龙真人、薛剑等人恭送至仟仞岩,一路上攀登之苦是可想而知,这里不再赘笔。南震天为筹备争霸武林盟主的擂台赛事,刻不容缓,返回杨府同杨员外商榷相关事宜。白振南遵照师命,携带锦盒上路,马不停蹄赶赴边陲之地。薛剑一边养伤,一边同师弟郑天柱跟随师傅修炼武功,照料大家生活。
萧弦和白素素向黄龙真人辞行后,踏上寻觅大哥马明坤的路程,风餐露宿,以夜继rì。两天后,赶至大约八、九点光景,已感腹中饥饿。他俩人来到曾和马大哥一起撮土为香仨人结拜的地方。这里情景依旧,只是缺少了马大哥,萧弦心中似乎掠上一丝惆怅。白素素见弦哥默默无语,知他是思念之故,也不知怎么说才能寛释他的心怀,一泓似水柔情,从她美丽的双眸中发出,停驻在他白皙英俊的脸庞上。他俩仍旧坐在曾和大哥一起坐过的桌位上,请俩老伴送上清淡的早餐,缅怀几rì前的景况,重温这份新结的情缘。
询问马明坤的去向无人知晓,但唐门唐三娘招摇过市,旗帜鲜明,声势亦算浩大。踏着这帮人的足迹,定可找到马大哥。
这一rì中午他俩来到沂州集市,这里十分繁华,商贾云集,车水马龙,人欢市闹,好一派繁盛之景观。俩人下马后徒步而行,不断地打探唐三娘的去向。刚好前面有一家酒肆,师兄妹俩人进去后将两匹马交给店伙计,上了二楼后选了临窗的桌子坐了下来,向跑堂的点了三、四个小菜。正等待间猛然听到窗外有打斗声,而且非常震耳,扭头一看,见不远处有几个汉子正围着一壮汉和一少女恶意攻打,外围密密麻麻围了两、三层人。被打的汉子只守不攻,左闪右避;小女子同对方两个汉子也对打得十分激烈。还有一个纨绔子弟站在那里指手画脚,正嚎叫着让手下几个人将对手往死里打,还时不时地夹几句特别侮辱小女子的脏言秽语。小女子被羞怒的激起了xìng子,奋不顾身、竭尽全力攻打,但由于武功平平,始终处于下风。这被围攻的男子本想息事宁人,但看到小女子被他们侮辱调戏,已经怒不可遏,忍不住大声一喝:“住手!”见对方停手后继续道:“本人山东人氏,姓张名虎,因家中遭遇变故,囊中羞涩,想一路讨个盘缠,填点肚皮,路过贵方宝地,未先朝拜龙头掌舵,实属不妥,多有冒犯,在下颇感惶恐不安,愿将刚才耍把子卖艺所得,全部孝敬各位大爷买酒吃,请大爷们高抬贵手,网开一面,让我兄妹走人,请大爷们能够成全!”
“想要走人?可以!但有个条件,就是让这小娘子留下来陪我喝喝酒,你走你的,本大爷如果高兴了,还可以赏他几两银子,你看咋样?”纨绔子弟一脸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
“你不要欺人太甚!”张虎义正词严道:“青天白rì,朗朗乾坤,王法护佑,天神共鉴,我兄妹没招谁惹谁,礼数我已经给各位赔过,与人方便与自己方便,凡是不要做绝,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要你大爷给个面子,放我兄妹二人走路,我张虎立马给大爷们磕三个响头!”
“屁话少说,你走你人,小娘子给我留下!再啰嗦,我让你躺着说话!在沂州市面上,我是太爷,谁敢不听!”纨绔子弟说话咄咄逼人。
“你真如畜生一般,猪狗都不如!我妹子芳龄如今才一十七岁,早已许配人家,因变故我才带她投奔亲戚,你怎能信口胡言!”张虎这时气愤到极点,怒火已经按捺不住。
“你敢骂大爷,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小子们!给我将这小娘子拿下,送到大爷府上,看我来收拾这厮!”纨绔子弟将自己的长衣摆拎起塞入腰中,飞身跃起,左拳右掌,势如野狼般攻击张虎。
张虎忍无可忍,知道与他们徒费口舌毫无用处。这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索xìng放手一搏,听天由命吧!于是吐气开声,猛一发力,以掌对掌,抢占主动。
纨绔子弟很是刁钻,在掌面刚要接实的瞬间,立即变招,身体下蹲,用右肘直撞张虎怀窝。张虎是个行家,腰胸往后略缩,双手搭他右肘,用一式擒拿手。纨绔子
弟见对手功夫不弱,不敢大意,改用泥鳅功,将右肘游脱对方的掌控,身体移开两寸,一个后扫腿急扫对方下盘。张虎腾起,刚落下,纨绔子弟的旋风腿立时补上。张虎低蹲,双手上托,借力向前一送,口中道:“花拳绣腿,雕虫小技!”将这纨绔子弟推出甚远。纨绔子弟跌翻在地,爬起来后看着张虎,一时不敢再攻。平时被手下人哄着,托着,仅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就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不可一世。更是借着师傅的名头狐假虎威。
萧弦和白素素站在酒楼的窗口处目睹了这一切。白素素看到身体单薄且武功平平的小女子在受四个壮汉欺负时禁不住怒火万丈,凤眼圆睁,正要飘窗而下时,被萧弦拦住。萧弦随手从桌上抓起四根筷子向窗外撒去,这筷子像长着眼睛似的直奔四人肩背,速度快到极点,转眼之间这四个汉子连声“哎哟”,半边身子已感麻木,愣了一下,抬头四处张望,糊里糊涂,不明所以。小女子知道有高人相助,心存感激,但又不知是何人,亦举头在寻找。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在密围着的人群中走进来四个人,三男一女。大家均没看见他们有什么大的动作,但靠近他们的围观者在他们走过的地方纷纷向两边歪斜,站立不稳。他们走入时随意用手将人群分开,便有一股气浪将挡着的人鼓派至两旁,力量之大十分骇人,围观者谁有这份能耐见过这上乘武功?结果大家虽然挤在一起,而空着的地方谁都不敢再过去站在那里,尽量离这四人远点。
四人中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从腰中解下一根三、四米长的束腰带,随手一抖便将这根腰带抖得笔直,如木棍一般,连点数下,就将木立在这里攻击小女子的四名汉子解开了穴道,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萧弦一看情况不对,从怀中掏出块碎银丢在桌上,同白素素一起,犹如金童玉女临凡,从窗户处飘身楼下,煞是好看。落脚后不徐不疾地走入圈子中,步态十分优雅。
人群中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声,这一对太过抢眼的俊男靓女,似乎不该走入这个是非之圈子!大家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路让他俩进入,同时又为他俩捏了一把汗:你看这小姐,肌肤白嫩如霜,几乎吹弹得破,而这里是刀枪剑影,杀气腾腾,弄不好就会血溅当场,如此摧花折柳,岂不可惜!
萧弦一眼看见刚来的四人中有慕容卓夫妻二人,虽感蹊跷,也来不及考虑其中的因果,连忙拱手行礼,喊了声“前辈好!”
慕容卓不善言辞,亦不多说话,拱了拱手,表示打过招呼。媚娘表情复杂,向白素素眨了下眼,其心中的内涵不足用眼神表示,但她也不说话,白素素难以揣测。从媚娘面部表情看显得紧张,和上次临别时简直判若两人。
纨绔子弟刹时眼睛一亮,同师傅打过招呼后径直走到白素素跟前,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她的芳姿,情不自禁道:“美人,美人!天赐予吾矣!艳福不浅,造化弄人,早知如此,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说后转身指着张虎兄妹二人道:“你们是山野粗人,不懂情趣,大爷我看在这小美人身上,放你们一马,快滚吧!”说后转身又津津有味地打量起白素素,旁若无人地道:“天仙美女,天仙美女······”
白素素怒不可遏,随手一个巴掌“噗”的一声,打在纨绔子弟的脸上,义正词严道:“衣着斯文,徒有其表,不务正业,做禽兽不如之事,对得起你祖宗吗?”
纨绔子弟先是一愣,继之用手摸了下被打的脸颊,嬉皮笑脸道:“哈哈,本大爷长这么大还没有任何人敢打过我。你长得真美,做我媳妇算了,到时随你怎么打我都不还手。本省巡抚是本大爷的老子,当今的摄政王是我的舅舅,我还有个绰号叫花花太子,跟了我一定享福······”
“你不仅是个市井无赖,还是个地痞流氓,简直和畜生无区别,欺穷凌弱,横行霸道,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笑掉我的大牙!人巴结我犹恐不及,本爷财大势大,可以主宰人的生死,谁敢同本爷斗,那等于找死!”
“你仗势欺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白素素怒斥道:“你的丑恶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你的人xìng已经泯灭,如果人类中的人都像你,肯定要变chéng rén吃人的社会,结果与食肉禽兽无异,你就是个畜生了,怎能与人为伍!”
“骂得好!本爷的世界就是强者为王,什么畜生不畜生的,如果你任人宰割,才真正是畜生呢!小美人,跟我走吧!”纨绔子弟说完后伸手就来拉白素素衣袖。
白素素随手一个穿云掌,击中纨绔子弟左胸,力道虽然不大,却使他退了好几步。这个纨绔子弟,他不相信打不过面前这位身材纤细、如出水芙蓉般的小美人。他吸了一口气,摆弄了几下架子,冲上去就和白素素动起手来。白素素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尤其是他的这个师傅功夫深不可测,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所以她不敢痛下杀手。尽管如此,几招下来也打得纨绔子弟嗷嗷直叫。
………【第十八章 天山虚弥八卦阵】………
白素素随手一个穿云掌,击中纨绔子弟左胸,力道虽然不大,却使他退了好几步。这个纨绔子弟,他不相信打不过面前这位身材纤细、如出水芙蓉般的小美人。他吸了一口气,摆弄了几下架子,冲上去就和白素素动起手来。白素素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尤其是他的这个师傅功夫深不可测,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所以她不敢痛下杀手。尽管如此,几招下来也打得纨绔子弟嗷嗷直叫。
站在年近六旬老者身边的是一位年近四十、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他是老者的大弟子,名字叫汤猛,绰号狮子头。他看出师弟根本就不是白素素的对手,如果她出手重一点的话,可能小师弟已经躺在这里了。这个所谓的师弟,是师傅巴结权贵硬套的虚名,他哪有什么功夫。师傅不便出手,看来只有自己上了。自己自出道以来,很少与女人交手,更何况还是个rǔ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媚娘似乎同她认识,没有出手的意思,再不出手,如果小师弟有个闪失,自己担当不起。于是,汤猛一个纵步,拦在纨绔子弟身前,伸出手掌与白素素的手掌相击,“噗”的一声,将她震退好远。
论功力,汤猛深厚雄浑,如果不是怜香惜玉,且不屑与女人动手的话,恐怕白素素的一只膀子也许就要废了。尽管如此,白素素亦感到气血翻腾不已。她心中一凛,知道遇到了十分强劲的对手。无奈之下,她拔出银钩,连番攻击起来。汤猛掌力很强,掌风常把她的银钩荡的东倒西歪,根本发挥不了威力。汤猛始终占据主动,一有空隙便展开强攻,迫使白素素被动防御,落败已成定数。
萧弦观阵良久,知道此时再不出手,必然铸成大错。双脚一发力,人已腾起老高,似如流星般向汤猛shè去,一招“平面击鼓”,正中他的心窝。这一招有数般变化,当汤猛被击中后在连续后退之际,萧弦如影附形,指戳、掌拍、拳击,还有鸳鸯腿。汤猛此时已退至师傅身前,一时竟无还手之力。
要知道,若论功力,汤猛要在萧弦之上;论灵巧,萧弦略胜一筹。汤猛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打得无还手之力,其关键一点是猝不及防!本来没把白素素当回事,下手亦没太狠,萧弦一拳击到,汤猛内力自然相抗,但用不到两层内力,加上萧弦出手速度太快,其招式汤猛以前亦未见过,所以才吃了大亏。
汤猛的师傅可以并驾于武林高手之巅,当徒弟败退到身前时,他不慌不忙,右手抓起汤猛的衣领向上一提一抛,左掌与萧弦攻来的单掌相击,仅用了六成功力,就将萧弦震退。萧弦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趁退让时倒翻了几个跟头才卸去了这股力道,幸好身体无恙。
汤猛人被抛在空中之际随手抽出佩剑,落地时使出斩蟒剑法,呼呼有声,十分霸气。萧弦心中暗暗喝彩,如果不是敌对时的较量,他真想与此人交朋友。此时不必多想,心中半点不敢托大,随即拔出铁画,一招“平地起风雷”迎了上去,顿时尘沙飞扬,呜呜有声。
此两人相斗,综合素质上应该在伯仲之间,没一百招往上,很难分出二人谁胜谁败。怎奈白素素一经参战,局势立变,她使出的银钩闪烁着光华,与萧弦的铁画交相辉映,俩人珠联璧合,招式配合上妙到毫巅,威力之大超出单打独斗近十倍,三招过后,汤猛便险象环生,岌岌可危。
从招式上老者早已看出这对少男少女是何人弟子,现在见自己的大弟子被这二人攻击的命悬一线,再也不敢自持长辈不与小辈动手的理念,仍用束腰带抖手缠绕白素素的银钩,一提一拔,将白素素带到半空。萧弦见状,丢开汤猛,将铁画运力一掷,疾如流星,眼看就要切断腰带,老者内力一收,腰带软如蚯蚓,顿时滑落开银钩的缠绕,再将束腰带打个外弧线,来卷萧弦手腕。萧弦右手一翻,在腰带刚到之际想抓住腰带头,这时白素素的银钩亦划将过来。老者心中一凛,想不到这俩人小小年纪功夫如此了得,如果腰带被斩断,此张老脸就算丢到家了。于是回抖腰带,如一束白练穿隙而过,绕了个弯,再次击向白素素。萧弦趁空收回铁画,人似标枪般shè向老者,同时运足九成功力,将铁画劈向老者手腕。老者虽然将金钟罩铁布衫功夫修炼到了上乘境界,仍然不敢硬接萧弦带着啸声的铁画,毕竟是凡胎**。于是收腹含胸,平地倒退数步,堪堪让过铁画的威胁。但白素素趁着萧弦猛烈攻击的当儿,又疾如流星般飞向老者,银钩闪烁着光华,在老者的颈部就是一钩。老者毕竟是武林中屈指可数的高手之一,论功夫和经验非常人可比,就在银钩离自己不到一寸之距离,头略偏,左手托击银钩,右手丢掉束腰带,一掌击向白素素的胸部。这一掌之力可开山裂石,摧断巨树,如果真的被击中前胸,不死也得重伤。白素素缺少实战经验,招式已用老,来不及避让或后退,眼睛一闭准备领死。就在万念俱灰的瞬间,她只感到身子一轻,已被萧弦抓住后衣拽后两尺,萧弦的铁画已同老者打来的手掌相击,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两人推出了几丈开外,老者也退了两步,心中又是一凛。
萧弦整个肩背感到一阵发麻,心中气血翻腾不止。如果不是铁画与老者的手掌相击,而是用自己的手掌,估计这手掌和膀子有一半往上就不是自己的了,心中骇然至极,同白素素两眼相对,心至灵慧,低声道:“天山虚弥八卦阵”。白素素亦刚想到只有此阵法才能对付老者,于是不进不退,原地升腾一丈多高,左袖抛出,仿佛送至老远,一招“仙女摘桃”,宛似珍桃入篮,复而又至,娴熟专致,心无旁骛,落地后再次腾起,右手银钩频频指向前方,全然不把虎视眈眈的这个老者当回事。萧弦是乾坤坎离等卦纵来纵去,八个方位,招摇弄姿,把个老者看得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疑心大起,竟不敢贸然出手。一会功夫,老者看出点门道:区区八卦,凭自己横练几十年的功夫,何足惧哉!一式“蟒蛇出洞”,身体如离弦之箭,直接shè向白素素。但陡然间看到白素素身影重重叠叠,似真似幻。老者未加考虑,双掌发出真气,威力十足,劲风激荡,却击了个空,掌力反而殃及鱼池,将几丈开外围观的人打翻了好几个。几乎与此同时,老者猛然觉得脑后疾风袭来,头一歪,身体略微移动,让开萧弦攻来的铁画,但肩头还是挨了一掌,好在有铁布衫护体,未觉损失。老者气恼之极,再看萧弦也是形影重重,无法下手重创。老者一声长啸,震耳yù聋,可怜害苦了这些看热闹的人,几乎被震破了耳膜,急忙双手捂护。由于老者狮吼功的中心是对准萧弦和白素素,白素素的功力未达到一定的高度,心神受到了影响,愣了一愣,动作有些滞缓,被老者抢占先机,纵上来一式“龙云手”急抓她的肘关节。萧弦提气紧跟而至,铁画劈向老者,逼着他丢手防御······
老者同萧弦、白素素激战了数十招,互有攻守,老者略胜一筹,但急切间想拿下他俩几乎不可能。老者经验老到,功力深厚,功法怪异;但萧弦、白素素珠联璧合,尤其是天山虚弥八卦阵法更是玄妙无比,如果俩人再娴熟一点,且功力再深厚一点,可能这时这位老者就得败下阵来。老者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向汤猛一使眼sè,汤猛心领神会,原本碍于师傅面子不便出手,现时见师傅眨眼明示,哪有丝毫犹豫,本就距离不远,一个纵步,立即向白素素出手。老者迎着萧弦,不让他过去,这就阻止了俩人珠联璧合,实现不了超强的威力。这样一来,楚河汉界,便泾渭分明了。
………【第十九章 混天霸王屠标】………
萧弦心神大乱,脱口喊一句:“素素注意!”还没说出下文,便被老者暴风骤雨般的强攻而封死,无力再顾及白素素的安危。本来老者和他单打独斗,论功力、招数、经验就要高出他数十倍,功夫太过悬殊!尽管他竭尽全力支撑,仍然相形见绌,更何况还心系素素的战况,两招过后,便被老者一个“顺水推舟”摔出老远,还未爬起,就被老者随意用脚挑起束腰带将他捆了。
白素素的情况比萧弦好不了多少。大约激战了数十回合,汤猛一个擒拿手,扣住了她的内关穴,趁势拿捏她的肘麻穴,使她动弹不得,也被纨绔子弟手下的人绑了起来。
纨绔子弟这一高兴,竟然是手舞足蹈,得意忘形。走上来便向老者说:“师傅!男的随你处置,女的留给我享用。”他如分派战利品一样。
“行!按少主人的意思做!男的押送衙门治罪,女的为少主人送至府上。”老者向汤猛等人吩咐。
“等等!”萧弦用语气制止大家动手,转身问老者道:“按年龄我应该叫你一声长辈,按武功修行我更应该叫你一声前辈。你老这么好的功夫,为何不做正义之事,却为虎作伥,做丧尽天良、为人不齿之勾当,是何道理?”
“好个伶牙俐齿,死到临头还呈口舌之能!”老者被萧弦的定xìng问话气的脸sè泛青,咬牙切齿道:“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掌打死你?!”
“信!当然信!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萧弦停了停又问:“你老尊姓大名?江湖中显以高贵的绰号是什么叫法?我好死个明白。”
“将死之人,知与不知有何区别!”
“你老不想说,我也无权勉强。但我曾听我师傅说过一个故事:在二十年前,有一个江洋大盗,以前在江海上专做没钱的买卖,后来占山为王,在江、浙一带做打家劫舍的勾当,其间杀人无数,所过之处可以称为腥风血雨。此人名叫屠标,绰号混天霸王。官府多次缉拿却屡战屡败,损兵折将。此混天霸王越发猖獗,气焰嚣张,坏事做尽,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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