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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剑之遗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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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斗阵(一)】………
“大当家的,不能。。。。。。”刚才几个使棍的和站在那里一直未曾动手的汉子异口同声叫喊起来。
黄龙真人出手更快,拂尘一指,一缕真气shè向郑天柱小臂。郑天柱感到小臂突然麻痹,这柄宝剑却在不自觉中掉落在地上。
真人暗自高兴,他知道郑天柱不仅是忠良后代,而且还是个血xìng男儿,更为难得的是天资异禀,武功独树一帜,经自己调教后定会成为武林一代宗师。
郑天柱愣在这里,地上的宝剑也不去捡。真人知道他心里不是滋味,还在责怪自己,打圆场道:“不知者不罪,我刚才话说得可能过重。你和薛剑家门的不幸也是社稷的悲哀啊,这国仇家恨要报非在一朝一夕,更不像你想像的杀几个贪官污吏就是报仇,搞得不好还会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罪魁祸首是李亚图,如果让他当了皇帝,遭殃的不止几个大臣,老百姓亦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二位应该同仇敌忾,辅助小皇子铲除李亚图这一帮恶人!关于这些我们暂时不谈。你不是想拜我为师吗,为何现在不提?〃
郑天柱没想到失望超过极限之后会变成新的希望,不由喜极而泣。正想上前跪拜,忽然又踌躇起来,吞吞吐吐道;“做您老弟子,会不会辱没您的身份?
“只要你有做人的良心就行,人活着要有价值,有责任心。这里不是拜师的地方,你这郑家寨还有多远?”
“不远,顺着这条道还有半个时辰的脚程。〃
薛剑抱起慧慧,郑天柱捡起地上宝剑,一行人等来到郑家寨。山寨的弟兄们欢天喜地,相互谈论着今天的遇险及差点酿成大祸之事。大家把黄龙真人说成了仙人,能请来山寨是他们的福分。这时二当家的带着重伤也回了山寨,惶恐不安地请了罪。真人替他推血过宫,疗伤后又给他服了跌打损伤的药丸,这里长话短说,由于心系小皇子安危,真人吩咐郑天柱简单地举行拜师仪式。郑天柱上香的档儿,薛剑跪伏在真人面前声泪俱下道:“恩公,我薛剑这两rì命悬一线,是您一次次地挽回我和慧慧的xìng命,我肩负着血海深仇和保护小皇子的使命,凭我现在的本领,自身难保,无力与他人抗衡,更不要谈做大事。。。。。。”
“深入民心,依靠大家的力量来解决问题才是上策,否则我老道一人深入摄政王府,伺机刺杀李亚图应该不是难事。但是如何消灭他的党羽,如何使小皇子深明大义,体恤百姓之疾苦,如何使小皇子名正言顺地朝里天下,并不使战祸再起,等等等等,应该如何解决才是大事!”
“不管如何,请恩公收我为徒,我定将一腔热血为社稷而洒。”
“可以,你和天柱一起来拜吧。记住,你们仅为记名弟子,不受道行约束。责任是匡扶正义,解民倒悬。”
真人等他二人行拜师礼后让郑天柱支走其余人,告知他俩他们还有三个师兄,大师兄是征西大将军,目前驻扎边陲;二师兄为江南巡抚使;三师兄在民间,rì后相见时有书缄为证,这里不再赘笔。
大家草草地用了餐,郑天柱虽想尽地主之谊,但现时换了徒弟身份,也不好再劝,只能尽心意而已。
薛剑也将皇上交给自己的血诏、皇祖传留的雌雄双剑等一并事体向师傅一一告知。真人虽在预料之中,听了还是一愣,不由愁眉百结。这携有藏宝图的雌雄双剑消息一旦外泄,后果不堪设想,不仅是李亚图动用朝廷的力量在追,而且江湖中的武林、绿林人士也将掀起腥风血雨,看来更大的一场灾难不可避免即将来临,真可谓:骤雨yù来风满楼,冰山未崩人先忧;不是豺狼来档道,世人何必几多愁。郑天柱打算遣散山寨所有人,山寨的弟兄知晓后失声痛哭,都不情愿走,真人想想也觉此不妥。故对郑天柱道:“你将山寨丢给二当家打理,他是使刀的,我教他一套九天刀法,叫他早晚习练,悟出其中jīng华,它rì也可有所成就。”
当着山寨众多人面,真人将九天道法一一施展给二当家的看,其中招式的演变功法等都做了说明,最后对他郑重交待:“我传你的刀法刚柔相济,杀人只在举手投足之间。如若你错杀苍生,干伤天害理之事,我随时可以废了你武功,重则取你xìng命。带好你山寨的人,多行善事。。。。。。”
郑天柱舍不得离开山寨的弟兄们,但自古忠义难两全。做了一番交待后,洒泪同师傅、师兄一并上路。
郑天柱的马比两神驹的脚程要慢了许多,因离开大泽山的时间太长,考虑皇子的安危,真人同薛剑不得不提出先行。于是真人对郑天柱叮咛一番后,他二人一抖缰绳,两坐骑发挥神威,风驰电掣般向前奔去。一路无什阻隔,看看天时已晚,考虑慧慧饥饿,歇下来后将马儿放牧,三人吃了点干粮,喝点水后继续骑行。不消两个时辰,大泽山近在眼前。这也是两神驹的家,它们嘶鸣两声,腾云驾雾般冲进树林。
借助月光,真人发现临走前为保护小皇子而设的单驱阵被人破坏,十分吃惊,心里叫苦不迭。要知道当今武林中能破解他这阵法的找不出一、两个人来。单驱阵表面上看似十分简单,但若不懂这阵内玄机,要想破阵,本事再大易属徒劳,内里的五行八卦,相生相克,一步行错,步步涉险,不是被困阵中盲目奔跑,就是被阵中沙石木片击中,轻则受伤,重则殒命。
真人催马向前,用狮子吼功叫道:“何方神圣,扰我清修之地?”
一阵桀桀怪笑之后,从树后走出四人,前面的一个yīn阳怪气道:“师兄久违了,你让我等了半天,不欢迎早说嘛!”
“你是凭空师弟?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你不要咒我,师兄,十年阔别难相忘,拜师学艺情一场;天南地北任逍遥,就是想你想断肠!”
“你想我是想报十年前我废你武功之仇吗?!”真人扫视他身后三人,知道是凭空的三个弟子:一清、魔鹤、幻觉三道人。他们也可能之前听师傅说过师伯的厉害,一点也不敢张狂。
“废话!我懒得跟你说,小皇子在我手上,你是自废武功呢?还是要师弟我动手?”
“想不到十年不见,你由男人变成女人了,一副娘娘腔!”真人故意激怒凭空。自己的确太多大意,单驱阵法是师傅所教,两人共同所学,知者破解太过容易,这叫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怎么会没想到要提防他来?
“你坏事做尽,恶贯满盈,凡世人都可得而诛之。你以前伤天害理,现在又助纣为虐,帮李亚图祸乱天下。就凭你学了净宫宝典的武功,想雄霸天下,践踏武林,强取豪夺,为所yù为,没门!第一个不能容忍你胡作非为的就是我!”
凭空道长见师兄越说越难听,口头之争又不是他对手,一时xìng急,拂尘一指,象太空流星,人已飘越过来。
“等等!你送死又不急在这一刻。”真人跃下坐骑,双掌一推,一股疾劲的气体迎着他刺来的拂尘猛地一碰,拂尘根根倒卷,但真人也感气血翻腾,这是数十年来的第一回。
“你还有什么话说?”凭空道长做梦也想不到师兄现在有这么高的功力,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故作镇定这么一问。
“我摆两个阵,一个叫坐阵,任你攻击,但显示不了我俩的本领;另一个叫行阵,我坐在阵中可以游动,攻守皆宜,你若不怕,我们可以互攻互守,你看如何?”
“斗阵就斗阵,我凭空怕过谁。我也摆坐阵和行阵,看看谁的厉害,斗了再讲。”
真人因担心薛剑父女俩的安危,想了个计策,用自己苦研的坐阵来保护他们。凭空道长是狡诈之徒,他的坐守,暗地里已交待徒弟在十分关键的时候出手帮助,也就是说只要凭空一声嘶喊,三弟子必须及时出手。
双方安排一番,布好阵后真人提出:“如果我胜了,你要交出小皇子,我可以留你一条生路!”
“放心,小皇子安然无恙,只要你赢,都好说。倘若你输了,我也不要这小皇子,但皇上代代相传的雌雄双剑要交给我,我也会留师兄你一条生路,但要废了你武功!那时再没有人敢和我抗衡,有了宝藏,我也可以当皇帝!”
“你心为什么这么贪?为什么要恶事做尽,遗臭万年?”
“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懂吗?你不贪为什么要重出江湖?为什么要挡我之路?”
“人和禽兽不好比哎!我在尽人道的责任,伸张正义,为解社稷之为难,百姓之疾苦而奔波,这也是我们道义jīng神之所在!你学道为何?如此反而变成畜生了”
“骂够了没有?我们阵法上比高低,徒费口舌是庸人行径。”凭空道长一隼冲天,稳坐阵坛之中。
………【第五章 斗阵(二)】………
黄龙真人轻轻一跃,盘坐自己的阵中,双眼闭合,口中念念有词,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样子。仅一会功夫,他的身体旋转起来,周边的浮草、树枝树叶等也跟着旋转,他的身体愈拔愈高,地上的物体逐渐集拢后形成了一个蒲团,真人就端坐在这蒲团之上,然后睁目看着凭空道长。
凭空道长搭了个一米多高的实坛,看到师兄露了这一手,心里凉了半截。这次李亚图催逼,要他擒拿薛剑和小皇子,追回黄祖留下附有宝藏图的双剑,出于无奈,他不得不带着三个徒弟赶来这大泽山,他的净宫宝典已练到第七重,第八重重阳玉楼阙怎么也练不上去,几次还差点走火入魔。他心里很清楚,急是没有用的,只有在解决这趟差事后再练不迟。更何况这富可敌国的双剑到手后,就不可能再教给李亚图。我凭空不是任人摆布的人,谁不想当皇帝?!十年前,师兄无情地废了自己的武功,大好前程变成泡影,这身不如死刻骨铭心的仇恨无时无刻不想去报,但师兄的功夫和道行又令自己望而生畏,心惊胆颤,现在顶多打成个平手,如果净宫宝典第八重能练成功,莫说一个师兄,就是两个师兄也可一起摆平。。。。。。
“还等什么?我可不想等了,你是师弟,我让你一招三式,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不要大言不馋,斗赢了我再说!看我的‘八方风雨!”凭空左手二指合拢,指着面前的树枝树杈,想点数一样频频点出,右手的拂尘跟着甩出,一支支树杈变成超大的利剑如蝗虫般shè向真人的阵坛。
“师弟太过客气,送礼送到我家门口,谢了!”黄龙真人来了招‘收财纳福’,用拂尘将shè来的树枝树杈全部堆积到坐坛的周边,再次转动全身,越来越快,这些物件如江水之漩涡漩挤在一起,形成一个更大的蒲团,足够两米之高,三米之宽。真人坐在上面哈哈大笑,讥讽道:“我记得师弟以前是个吝啬的人,怎么这次出手如此打法,给我送礼多多,真是士别三rì当刮目相看啊!来而不往非礼也,请师弟收礼!”真人拂尘朝一个土丘一指,催动真气,一股沙石泥灰向凭空坐坛上猛地袭来。凭空甩动拂尘,左档右遮,这些灰沙石子虽伤不了身体,但还是搞得他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第一回合胜负已明,毋庸多说。
凭空心中十分恼怒,他不可能这么快认输。他认为自己在阵法上要技高一筹,不如斗阵。入道行后师傅曾经夸过他布阵设伏有异于常人的睿智,只不过鬼蜮伎俩太多,险而不纯。
功斗靠体内真力,阵斗只是集真力、灵智及阵法掌握运用于一体的综合能力的相斗,就比如孙悟空同二郎神斗法一个道理,孙悟空被二郎神的细犬照腿肚子一咬,之前又被老君的金刚琢打中了头部,新生虚空,否则输赢难讲。
凭空抢占先机,运坐于巽卦,一时风声四起,昏暗一片,将真人所布之阵吹得树断叶落,但见飞沙走石,yīn霾漠漠,就连坐坛也摇曳不定。真人念动口诀,移坐坛于艮卦,如泰山之重,阵中一时风平浪静,根固而土实。凭空即时移巽卦于离卦,口中念念有词,用心火来烧真人心中的大山。真人觉得一阵燥热无比,身体yù焦,赶紧念动口诀,移驾于坎卦,一时水之浩阔,涨溢金山,体内便如流入琼浆碧露,透彻心肺。凭空顿感旺火被灭,反而觉得窒息难喘。立时移至坤位,广博的大地呈现眼前,条条江河将泛滥之水排泄得一丝不剩。真人再次挪动坐坛于乾位,天之大无边无际,将大地罩在其中。。。。。。两人你来我往,斗阵斗了一个多时辰,斗得是昏天暗地,山悲林哀,禽鸟低泣,这不像人间世界,简直是阎罗地狱。
凭空被逼得无奈,一斗拂尘,左手紧握右手,净宫宝典的‘举火燎天’,将一团黑气从拂尘尖端发出,直接滚向真人。真人本就在对方上首,随行就里,也一抛拂尘,最终念道:“邪尽正泰,清平人间”;只见一朵祥云从拂尘出来,压制这团黑气,时上时下,时强时弱,约有一盏茶光景,逐渐将这团黑气压入凭空的拂尘里,祥云还在他的拂尘尖上悠上悠下,有时被弹高数寸。猛然间只听凭空一声嘶喊,祥云蹦出老高,就在这时,凭空的三个弟子陡然出阵,飞穿而至,三把兵器同时击向真人头部。
真人这时正处在生死攸关的当口,若撤走拂尘,等于是重创自己的身体,不自卫也等于玉石俱焚。电光火石间真人无暇顾及许多,只有分出一、两层功力护卫真体,任凭三方兵器同时打到,竭尽全力最后一搏,只听‘轰’的一声,凭空首先被抛在阵坛之下,他的三个弟子被狂飙的气浪掀翻到几丈以外,口吐鲜血,昏死过去。真人的大脑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漆黑,然后也不省人事。
苏醒最早的是凭空的三个弟子,他们看了看真人,见其盘坐在阵坛上纹丝不动,双眼紧闭,似一尊泥塑。一清对魔鹤、幻觉道:“瞧师伯的样子,可能已经昏迷,我们三人一起动手,替师傅修理了他!”
幻觉道:“师兄你有把握吗?”见师兄摇了摇头,接着道:“我们还是先看看师傅再说,他老人家不知咋样了。”
这三道人本就心有余悸,借十个胆也不敢涉险同真人动手,于是蹑手蹑脚来到凭空身旁,见师傅昏迷不醒,又不敢弄出响声,用尽了法子最后还是魔鹤找来了冷水泼在师傅脸上,总算将他救醒。这时三个弟子最多只剩下一两层功力。比常人好不了多少。这做师傅的被千钧一击后吓破了胆,这时浑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来,想运气疗伤,心里不由大骇,因为体内一点真气都没有,知道气机被破。心想如果不是三个弟子帮他卸去真人的一两层功力,现在也许已到鬼门关向阎王爷报到了。
“魔鹤,快背师傅走!”凭空有气无力地吩咐弟子道:“我们到前面找几匹马,回我们的紫云观去。”
“哪里走!”真人在一刻前已苏醒过来,知道凭空武功尽废。
“师兄,你还要怎么样?我第二次被你废了武功,难道你还想要我的命不成!”
“你的命我不稀罕,但之前我们约定过,你输了得将小皇子留下!”
“小皇子捆在茅屋,我并没有伤他,你尽管放心。”
“那好,你们走吧!记住,自古多行不义必自毙!何时再来较量,我等你。”
凭空被魔鹤背着,师徒四人如惊弓之鸟仓惶逃走,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真人现时已是强弩之末,手无缚鸡之力了,三弟子中的任何一个人均可要他老命,之所以这么说,就是震吓他们快走。
郑天柱骑着一匹高大的棕sè马在凭空师徒四人逃离后约半个时辰来到这里。呈现眼前是凌乱不堪的战场,还有就是师傅在阵坛上端坐。根据经验判断,这里刚发生过非常激烈残酷的战斗,现在已经结束,他恨自己来的太迟,不然多少可以帮点忙。
“师傅,你老人家怎么了?”郑天柱由于特别紧张和关切,问话的声音竟有点颤抖。
………【第六章 遇敌】………
真人用近半个时辰凝聚了尜尜真气,一运用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知道气机破损,无奈,只有对郑天柱道:“你上来带我下去!”
郑天柱一纵一落,将师傅放在地上盘坐。
“你快去北边,放你师兄和慧慧出来,记住:从两树之间生门进去,按次序搬开石头,一步不能错,左三右四,进一退二,共九块石头,又有两根木桩要拔掉。。。。。。然后带着他俩从你进入的路出来。”
薛剑在坐阵中虽听到打斗之声,但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却浑然不知,眼前的一幕让他惊诧不已,他几乎不敢相信师傅这么高绝的功夫居然还能有人同他抗衡,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当然这个劲敌是自己的师叔,再加上师叔的三个弟子。难怪师傅曾交代rì后如遇上这几个人时要加倍小心。
“我们赶快去茅屋看看小皇子!”
真人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路蹒跚犹如婴儿学步。
来到茅屋里面一团漆黑,这时天还未亮。真人摸出火石,点了一盏油灯,在暗弱而又摇曳不定的灯光中看到这九五之尊的小皇子被捆绑在一根木桩上,由于嘶喊和惊恐过度,人已昏迷过去。薛剑赶紧上去替他解了绳索,然后用凉水灌进他嘴里,又用湿冷帕子敷在他额头上,使他慢慢苏醒过来。皇子看到慧慧十分高兴,忘去之前的恐惧和磨难,走向前就要和慧慧玩耍。两小天真烂漫,又怎能知道人世间的辛酸与苍凉,现实的残酷与无情。
晨曦微露,百鸟争鸣,自然界的和谐反衬人生的无奈。
真人在大家早饭后让两个小孩出去玩,叫薛剑、郑天柱靠近自己坐下,神sè非常凝重道:“为师真气尽失,现还抵不上常人的力气,但亟待解决的几件事却刻不容缓。第一,必须用飞鸽传书尽快通知你们三个师兄早作防范,李亚图迟早要知道他们是我徒弟而加害他们。这次凭空的败逃肯定会使他恼羞成怒,派遣武林高手或官兵前来围剿我等,凭我们现在的实力难以抗衡;第二,我们再这里顶多只能待三天,然后上千刃岩避难,我要闭关修炼,武功能否恢复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你俩现时功夫只能说在江湖中仅能混混而已,若遇到真正的高手,根本不是人家对手,不能相提并论啊!所以我要将师传功法交到你两,三天内必须速记于心,不断领悟jīng要,晨练幕做,不可怠慢。李亚图还未被打倒,你们要全力辅佐皇子。第三,薛剑授文,天柱传武两个小孩。他俩正是扎根基的好时候,将来他们的武学成就肯定要超越你两。小皇子以后不能这么叫,从现在起就易姓更名,干脆姓黄,名灿,你两看有什么不妥?”
真人说完这话之后,脸sè灰暗,有点气喘,与先前判若两人。
两徒弟相互看看,点了点头,齐声道:“按师傅说的办!”
“行,你俩把黄灿和慧慧喊过来,我们做些安排后开始练功。”
一切就绪,真人如诵经文,将师传的道家功法一一展述。
正授之一半的当儿,窗外突然有异常的情况出现,也只有习武之人才容易敏感到这些。
“谁在这里!”郑天柱听到屋外有轻微响动,大喝一声,飞身穿出窗外,但见两人如蝙蝠般向山下逝去。
这两人一男一女,衣着一灰一黑,轻功极好。郑天柱返回室内将看到的情况告诉师傅。
“我们得准备走,这里现在十分危险!如果我猜测不错,刚才二人男的是蝙蝠王杜笛,女的是麻姑六婆。他夫妻两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杀人魔头,坏事做尽。曾经武林六大高手兵分三路围剿他俩,均无功而返。原因是他俩突然人间蒸发,无声无影,隐匿人间数年,想不到现在复出,真不在时候啊!”
“恩师遇事一向沉着冷静,宛如泰山之重。这两个魔头出现,我们有必要害怕他们吗?”薛剑不理解真人怎么会胆怯。
“师傅放心,我赛云龙舍得这身皮骨,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大家。”郑天柱满腔豪气,完全没把恶人当回事,这也是在山寨中当了多年寨主,久经杀伐而养成的习惯。
“薛剑想法简单,你天柱也好生糊涂!逞血气之勇是智者大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两大魔头肯定是遇到了凭空他们,知道我们可能是两败俱伤,有备而来心无惧惮。两魔头以前躲我唯恐不及,莫说武功,我就是布个阵,亦能把他们困个半死。现在我功力尽失,无法布阵,更不要说打。你二人加起来,恐怕只能同麻姑六婆打成平手。至于杜笛,像你们这样的身手,再来十个八个,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并非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责任在肩,死不足惜,保护皇子、宝剑才是头等大事。。。。。。”
薛剑、郑天柱听了师傅一席话后,顿时紧张起来,急忙收拾行装,准备出发,但为时已晚矣。
门口不远处站立四人,除了蝙蝠王杜笛、麻姑六婆外,还有另外两人,着装怪异,一看就不是好人。其中一个身着黑sè宽肩束腰衣,头戴一顶荷叶帽的人道:“我们远道而来,难道黄龙真人就不欢迎吗?”
真人示意薛剑将黄灿和慧慧藏好,自己走了出去。
郑天柱正想跟师傅一同出去,被薛剑拉了一下。
“这个油布包着皇上的血旨和有藏宝图的宝剑,我将它放在锅灶肚里,假如我发生不测,师弟你要替我完成使命。。。。。。”
“不要胡说,我们赶快出去,师傅有危险!”
真人瞧了他们四人一眼,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之前杜笛和麻姑六婆之所以不敢动手,还是担心我武功如果未失,他两人肯定不是对手,现在凭借四个人力量,就是我武功未失,他们也未必会输,最起码进退不必顾虑。现时看样子非动手不可,我的xìng命不保也就罢了,两徒弟和俩孩儿也定将遭其不幸,这该怎么办?真人尽管千忧万虑,但面部却显得镇定自若,使对方猜测不透。
“四大恶人沆瀣一气,来我茅屋作甚?”真人尽量将语气放平和些,能周旋一时是一时,也许仍有转机。
………【第七章 遇敌(二)】………
“想向你讨件宝贝,你若赏个脸给个人情,我们免伤和气。你老道修的一世英名也好保,犯不着晚年给毁了。”
“蝙蝠王,我的家当是一堆破石头,满地都是,想要随便拿,拿多少都行!你们四大恶人来我这穷山僻壤,找什么宝贝,是不是跑错了对方?真有意思!”
“黄龙真人,你少装蒜!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宝贝和你的命我们都要!”
“蝎子手,有你插嘴的份吗?我真人只要拂尘一抖,二招之内就能取你项上人头,你信不信?”
蝎子手被真人拿话一吓,骇的不敢吱声。在四大恶人中他排名最末,武功最低,但使毒本领第一。不过他知道像真人这样的绝顶高手,使毒等于自取灭亡,一招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嘿,少拿话唬人!你武功尽失,最多抵个常人,不要说大话了,你如果不交出皇室的鸳鸯宝剑,我们今天定叫你血溅当场!”
“麻姑六婆,唬不唬你尽管来试试,赌赌你的命!”
麻姑六婆拔剑正yù向真人跃去,衣袖却被蝙蝠王拽着。这蝙蝠王杜笛是既yīn险狡诈,又稳成持重,没绝对的把握他不会冒这个险。他想让夺命罗刹和蝎子手一同上去试试,一时又开不了口,他在等时机成熟些。
“你身边就是朝廷钦犯薛剑,宝贝就在他身上。倘若官兵来围剿,再加上我们的力量,到时你们没有一个能活命,还背上一个私通钦犯的罪名,何至于此!倒不如将皇室的鸳鸯宝剑交给我们,你们远走高飞,官兵来了我们还可以帮你们挡一阵。孰轻孰重,你们考虑!”
“蝙蝠王说的有道理呀!薛剑,你有皇室的鸳鸯宝剑吗?我怎么没听说过?”真人向薛剑眨了下眼睛。
“师傅,那是他们造谣。我也可以说他们有鸳鸯宝剑,但空口无凭啊!”薛剑心领神会,一副戏弄的样子。
夺命罗刹观察良久,见黄龙真人如此镇定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其中肯定有假。他没这个耐心再等,随之突然发难,身体朝向真人直激shè而去,手握双刺一前一后,眨眼之间就到了跟前,一刺刺向真人胸部,速度之快快到极点。
真人武功既失,腾挪有限,躲不了夺命罗刹的重击,眼看就要命丧刺下。
蝎子手右手套了细长的钢套,这尖尖长长的钢指上全部淬过剧毒,也在这时张牙舞爪般飞奔薛剑。郑天柱向前截住他的来路,气沉丹田,平地一声吼,如炸雷般脆响,将蝎子手吓得一愣,一招“横扫千军”拦腰切了过来。蝎子手见对方的剑来势太快,来不及变换身形,只有用带钢套的右手硬档,结果三个钢指套均被削断,腰部亦被利剑划了道口子。好个赛云龙,论功夫不再蝎子手之下,既然是横扫千军,当然所杀对象不止蝎子手一个,余势未衰,剑势直接奔向夺命罗刹。
夺命罗刹双股刺刺向真人身体的时候,由于不能肯定对手的武功是否丢失,始终心有余悸,眼睛时刻瞟着对方手中的拂尘,所以没有倾尽全力,这也是形势有了意外变化。薛剑本就站在师傅身侧,看到夺命罗刹一刺向师傅刺来,立马移形换位,在间不容发的一瞬间挡在了师傅身前,并且随手一剑刺向了夺命罗刹的胸部,与此同时自己也受了对方一刺。
夺命罗刹意想不到的是,在刺向真人的同时,背部被一粒佛珠打中,再没想到的是薛剑替真人挡了一刺,更没想到的是郑天柱带着无比的愤怒在他背后又补了一剑,加上这把剑在削了蝎子手三根手钢指套后沾有剧毒,使他当场毙命。
其实,论功夫五个薛剑再加上郑天柱,未必打得赢夺命罗刹,然而在场的所有人谁也没想到的是远处突然飞来一粒佛珠救了真人的命,也改变了形势。
薛剑被夺命罗刹刺中的部位血涌如注,郑天柱迅速点了他周边穴道。真人掏出葫芦准备帮他敷药止血,但一看伤口吓了一跳,两行老泪流了下来,原来薛剑伤口冒出的血已经发黑,说明夺命罗刹双股刺涂有剧毒。真人将一粒驱毒丹费力地塞进他嘴里,但已感回天乏术。
郑天柱听见脑后风行响,本能地反手一剑,一招“回望月眸”,借势转过身来。三大恶人已扑到跟前,但并没有忙着攻击对手,因为已有意外的事情发生。杜笛和麻姑六婆正甩动大袖将打来的两粒佛珠掸走,蝎子手也忙于躲让一只飞镖,原来有高人在暗处相助,郑天柱心里一宽。
“什么人敢搅我们四大恶人的好事?”杜笛用平地炸惊雷的震慑吼向打来佛珠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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