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隋末仙侠传-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一瞬间的功夫,眼前红影闪过,离自己只两步距离,旋即又见左侧单掌劈到,跟着后一掌即来。而喜豹这时已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伸出双手,把对方前后的手腕同时擒住,跟着向左旁用力一带,逐将飞来的掌力轻松破去。
“师叔,我懂了!”他高兴地跳起来,直朝桥边跑去,对着桥下缓急的湖水大喊:“乌星龟,上来,咱们再比试比试。”
………【第七章 还光内视 元婴初成】………
望着喜豹兴高采烈的样子,小雨不禁摇头苦笑了下,他懂了?
其实喜豹并没有真正领悟他那一静一动,一跳一纵,一拉一回的功力运动在何处。其真正涵义在于,他动作的同时,也是另一气息在生成酝酿中。使身体运动貌似无序,其实应变有则,诸如打乱常规,却是为了更好的达到谐调,为他下一步的打坐炼功起到一个潜移默化的作用。
因为小雨知道,喜豹同师兄修道的起点不同。在石基离开华山的时候,师尊曾赠青筒简予他,助以开光,加上他资质甚好,又遇芝仙赐液,故此,他筑基深厚,日后所结元丹比之他人要强去百倍。
通俗点说,也就是从无到有,由凡人入道,跟在白纸上练字一般,反而容易进纳。
而喜豹呢,就没有这么顺利了。他是由武入道。对于武家来讲,一般都是从结丹期开始才算走上修真的路,不过由于前面根基不稳修炼起来难上加难!
当然,喜豹又不同于他舅子钟离。若是钟离要专一从道的化,那可真得象如上所说,要狠下一番修缮苦功哩。
所幸,喜豹功力不济,武学平平,也就会个四毛腿,三毛脚的。所以,小雨在喜豹的一再坚持和要求下,根据他这一实际情况,便在师兄出关后,于喜豹授道之前,先给他将体内除凡息之外,通过特殊的行功方式,为日后修炼胎息做准备。
因此,前番的引“龟”导矩,实际上是在刺激他的神经,打乱他行武时正常的运气规则。之后再以身试功,改变并促他调理呼吸。如此这般,经过一个月的练习,待到他师尊出关,帮他开光筑基,再行炼精化气之法,它日结丹便要顺畅坚实的多了,这也算是他喜豹磨叽的好处吧。
虽然他没有夙根,缺乏资质,但凭他后天的努力和勤奋,也是可以达到一定的修为,最起码修到元婴期,能驭剑飞行是不成问题的。
此番先不说小雨怎样引导喜豹调息理气,再说那闭关中的柳太守柳石基。
这已是他静闭中的第二个星期。在他入定前一刻还光内视,转入空灵之时,他惊异的现,丹田之上,尽然坐着一个有眼有鼻子和嘴巴的小人,这使他着实吓了一大跳。
在五台山大孚灵鹫寺修炼之日,他曾还光内视过,知道腹中的丹田之上,已结出一个小尖尖来,细微如黍米。当时记得自己在欣喜的同时,还有种怪怪的感觉,知道那就是道家所说的元婴雏形,但正因于此,却又感到是那么的不真实。直至在佛母洞井下的石窟里,力终将剑光炼成,才逐渐消除了此等心理障碍。
之后,告别了灵鹫寺,因杂七杂八的诸事,包括后来小雨回华山请援前,与之在梵仙后山小径断崖后的泉水旁打坐,终由于为五百兵如何准时到达江南烦心而不能入定。再就是临走为智云禅师御劫之时,虽安心还光内视,也见腹中内丹,却远不及现在这样。
他真正惊讶非常,自己如何能这等神?正常修真者,需化上数年乃至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光才可达到的境界,他柳石基则能在短短二个月间成,正象师尊云中闲所达承诺,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天方夜潭”。
他静静地内视着腹中那个小东西:已从黄豆芽,长到乒乓球般大小,整个身体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有鼻子有眼,长得玲珑秀气,一如**凡胎二、三个月的小婴儿。而在他身边,又生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泡。
他曾听道者言说,这个小泡以后会随着元婴的生长而生长,相继还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及至更多后都会变成一片片的莲花瓣。等小元婴长到五、六寸高时,也就是元婴未期,所有莲花瓣皆基本长成,一层莲花组合成一支美丽的莲花座,金灿灿的元婴就坐在里面,可爱又漂亮,那就是每个修真者所期盼的金刚不坏之体。当然,那将意味着向炼气化神阶段迈进,踏入一个全新的出窍领域。
而柳石基现在正处元婴中期,在他元婴初期还未结束便已修达此境地,这无怪乎不令他惊奇。其实他冥冥之中也有揣度:难道是那天罡正气的催动作用?
这也不假,但不是主要原因,如果要说是天罡正气相助,十层之力它也顶多占去两层。使他万难预料,无法想到的,却是那一场“助人为乐”的御劫,真正成就了他。
在助劫那场,就有详表。智云禅师的金身佛体所悬元神破洞而出,随即,按禅师所言,石基将那华光莹玉的元丹呑入腹中,与他自身所修,还未成形的小元婴紧密挨在了一起,致使小东西害怕得瑟瑟抖。
它因何会抖,难道真的完全是因为害怕吗?答案是否定的: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缘故呢?智云禅师所炼元神拥用强大的威力--仙元力,在它与石基的元婴接触的同时,自然然把其身的仙元力传动于元婴之上。因它太微小、赢弱,使它无法承受,却由于对方势力太强而又不得不屈从地接受。
因此,这元婴小小的“胚胎”,尽然在百万分之一,近乎不可能的机遇下,获取了大量的仙元力。当然,不排除因难以承受而丧失了一部分,这才是未成形的元婴真正抖的原因所在。
也正是这“无巧不成书”,造就了小元婴突飞猛进的成长,居然连元婴初期还未度完,就直接跨向了元婴中期。算算也就那么几天吧,从芝麻、绿豆点大,一下飞长成一个乒乓球样大,怎能不让人叹为观止。
要知道,修真的进度可是极其缓慢的,得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几乎完全没有侥幸的可能,只能是人与天地间的正比所得,促以精进。
所以,石基在闭关前的这一还光内视后,除了大为惊喜之外,不知又抱以何种心态,沉静入定去。
………【第八章 旋龟受罚 小雨陪练】………
石基入定前的还光内视,现自己所炼的元婴迅长大,修为已达元婴中期,百思不得其解,但不管怎样,这毕尽是一个不小的飞跃。
他收回目光,凝神合晴,开始用华山心法炼气调元。江南秀,江南的清晨更是清新无比,祥光敛艳,瑞霭荫庭,从湅如流,神气盈溢。
他贪婪的呼吸着周遭氲氤的气息,灵聚于五脏,淬炼体内五行之气。同时紧撮海底,导引**循督脉而上,返于泥洹宫(间脑部分),此有丹头一点,先天之气生,随即化为华池神水而下,顺十二重楼降至腹部丹田。
如此这般,于任督二脉间往返不断,循环运转不止,更以心神贯注,与天地交合,行那小周天,转动河车,至神志渐于冥动,使心态逐将虚空。
就此,柳石基凝神内敛,闭关自守,进入了他穿越大隋以来第一个潜修期。
再说喜豹,也十分珍惜求来不易的学道机会,勤奋地一遍遍演习着小雨教给他动功的调气要令,除那天学得以外,又增加了几样。当然,少不了仍请旋龟“小老弟”做陪练。
因此,半个月之后,这一人一龟居然不打不相识,在炼功中尽打出了感情,成了好朋友。那乌星龟有时受了小雨的惩罚,便耷拉着脑袋,慢慢爬去喜豹那儿找安慰,寻求同情,转动着两只伤情的鸟眼,鹰嘴触地,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似在祈求喜豹去主人那儿替它和解。
每当这时,喜豹总是龇牙一笑,乐呵呵地把它抱在怀中,屈指向它圆圆的龟壳上一弹:“龟老弟,你又犯错误啦?好吧,看在你我恋战时默契又灵动的份上,我带着你去向雨师叔求请吧。但我可不能保证他一定会原谅你哦。”
那龟好象听懂了他的话,抬起小豆豆眼,一闪一闪地望着他,并且将身后的蛇尾立起,凭空连摇几下做亲昵之态,表示对合作伙伴的感激。
要说喜豹这段时日进步飞快,这凶悍又可爱的乌星龟可是功不可没呢。它让对手炼家--豹眼大哥,基本已能把武、道运气方法区别开来,而且比小雨料想的还要幸运,在酝酿胎息的同时,并没有忘记武家的行气功法,这可是很不易的呢。
他现在业已弄懂,什么为打功入定,什么是凡人睡觉了。为啥坐禅的人看去象“过世”了一样,没有任何声息,其实他内在是醒着的。
直白的说,就是凡人只一种呼吸方法,是以凡息来维持生命,这口气断了,人就死啦。而修道之人乃两种呼吸形式,除了常人应有的凡息外,腹内还有所炼的胎息。
在入定时,凡息是停滞的,所以**看去象没有了呼吸一般,但此中的胎息正开动,在营运修炼呢。因此,当修真者达到一定修为时,便可以不用再象凡人那样睡觉了。而在没有入定时,这两种气息都是以不同形式存在着的。
由此,当喜豹高兴地对小雨说出,那次在梵仙后山的小径,一棵槐花树下,看到他打坐时脸上表现出的空灵般神情,自己也想学样,最后却是倒地入睡时,小雨哈哈大笑,他知道,喜子现已弄通了其中的原因。
喜豹有此番的领悟,乌星龟算得上是有功之臣。
然而,每次喜豹带着乌星龟去向小雨讨饶时,都弄得雨沬是哭笑不得,这到底谁犯了错啊?最后,小雨怕长此以往下去,会使旋龟产生一种不良的依赖性反射,对以后实战中出现失误不好调理。
因此,当这天喜豹再次抱着乌星龟来向他讲和时,小雨尽将脸一板:“喜豹,如果一个人总是闯祸,且屡教不改,你将如何?”神情严肃。
喜豹一见,这回怕是过不去呢。才要回答,忽被小雨一把将他怀里的乌星龟夺去,接着一扬手丢到桥下的湖里:“孽障,去湖底反省三天再来见我。”
就在小雨抢过旋龟要扔还没扔的当即,喜豹分明听到那龟嘴里出坎的一声凄哀的闷叫,如斧头劈在了湿木上,令人郁闷不爽。同时瞥见它原本青绿亮的小眼,饱含委屈,苦兮兮地瞧着它的豹眼大哥,没待再多望一眼,便飞身进了湖里,被主人勒令在湖底禁闭三天,不许见天日。
这对于霸道、多动,以战为生的旋龟来说,莫过于最严厉的制裁。
“雨师叔,这又是何苦来着,它不过是个小水怪而已。况没了它,谁做我的陪练啊。”他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更不能理解此龟做为他雨沬的右臂,在实战中的作用。
自然,现在跟他解释这些还为时过早,况且他知道了也没多大意义。因此小雨并不答言,如同适才问及喜豹并不是想让他解答一般,只一伸腿,亮起身形,摆了一个群花拜月的姿式,两眼微弯,带嘻不嘻地看着说话人。
“雨师叔,你陪我练?”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不乐意吗?”小雨随即又转换了一个亮相,腾空卷云。足尖微点地面,两臂做揽抱式,笑眼更弯。
喜豹不再答话,凝神静气,专注应对。师叔舍命陪君子,那是给他喜豹多大的面子啊,一定要好好表现一下,当然,他喜豹不敢妄称为君子。
于是他啪地双掌侧立,直朝小雨的前心便劈,在要到未到之即,却又突然回收。与此同时,对方更是疾换招式,足尖点地不动,两臂揽抱变成了小鸡捉鹰,如若喜豹不撤回,正好被抓个正着,且要受翻手屠云不可。
小雨见喜豹招前已料知对手下面的意图,且假意探招,致使对手上当,不禁欣赏地微喝一声,略一提气,足尖离地,飘浮起来,并身体倒向左边,来了一个卧佛睡莲。因为这时,喜豹已旋即将收回的双掌平侧似刀切菜般,朝着对方右侧软肋横扫过来,这次是化虚掌为实砍。
见对方顺势倾倒,掌力过时被瞬间化解,他更是转得快,在上面收势的同时,下面的脚又到,脚面绷直,运气于脚尖之上,见缝插针般于卧佛身下,抬腿就是一脚。若是被踢上,“佛体”不飞也要得腰肌劳损。
为佛者,那不是说吃素就“菜”,“他鸟!”小雨喊罢的当界,一个鲤鱼打挺,眼光差的还以为是被上飞的脚踢将起来的,只手心手背的距离,挨着呢。但喜豹看得分明,感知真切,师叔立起的片刻与自己上足的时间正好一个秒差。他清楚,就这,还是对方故意所为,起得慢,让着他的。否则,不是他喜豹倒踢空气,面子扫地;就是千钧压轴,任凭他弦上得再紧,也如鸡蛋碰在石头上,散了“簧”了。
正当喜豹要飞起身形,借脚上踢之力,纵起翻身,腾空再飞出左脚。不想耳边却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直奔观门前而来,他刚收势落下,已闻:圣旨到。
………【第九章 备战四明 石基出关】………
喜豹听到琼花观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知有人来了,便收势。才落下,就闻宣旨声。
一听圣旨到,小雨也从容站定,心道:这,谁去接旨啊,离师兄出关还有十天的时间。自己是出家人,与此官道毫无相干,不过是琼花太守一个同门兄弟而已,如何替其出面接旨?而喜豹的情形也大致相同,都不在朝为官。
那只好有五百督头的领军出来代为接旨了。所想间,观门外已大步流星走进来传旨官,一身披挂,貌似才从战场上下来。
可巧,这时领军也从后院门里赶到,适才已有人飞奔进去向他禀报,他也是听得观外急促的马蹄声正值向外走,可能是心有灵犀吧,同是军中人自有互通处。且石基闭关前也有所交代,太守不在,军中一切大事非他出面莫属,小雨和喜豹只是作为幕后谋划。
“末将接旨!”领军近身,一步跨前拜倒,待那传旨官宣读完毕接过圣旨,这才彼此见过。
恰原来,隋炀帝下江都,龙舟行至四明山四明湖之时,被探马来报,去路受阻,围困者乃各路反王,大惊!于是派随行大将,宇文化及的二公子宇文成都去山前征讨,却被那反王派出的三名先锋阻住,恶战一场不得取胜,大败而归。
隋炀帝闻报神色剧变,惶恐之下,忙勒令龙舟暂退后五十里扎住,招众臣问道:“这些反王兵马阻路,如何得退?”
夏国公窦建德一旁道:“启奏皇上,要退反王,可召太原守将李渊之子李元霸来,非此人莫属。”
炀帝听罢赶紧下召,去宣元霸前来破敌。
说到这反王如何会聚兵四明山,劫杀当今大隋皇帝,其最终根源,仍是得归结于杨广下江南看琼花,开河筑渠一节。
那监官麻叔谋,凶恶阴狠,不管百姓死活,一路开去,至使惊官扰民,怨声沸腾。
却说这日河渠正开到曹州的宋义村,这河道正经过村中一富家的祖坟。麻总监手下便不管三七二十一,趁机盗了棺中珍宝。这可触怒了此家的员外孟海公,他一怒之下,反了曹州,杀了守将,节杆自称为宋义王。
当他闻知隋炀帝要来游江都,看琼花,大喜,那必定要从四明山经过,这正是报那开渠毁坟的大好机会。便忙下十八道矫诏,差官各处传送,令兴兵齐聚四明山,捉拿昏君杨广,共举大事。
于是呼,河北寿州王李子通得到了诏书,命侄儿伍云召挂帅,点十万雄兵前去,随即又书到沱罗寨,伍云召的兄弟伍天锡处,令他为先锋,同往四明山。
先时在山东与武南庄的尤俊达落草为寇的程咬金,因劫王杠入监,后砸牢反狱,同各路豪杰举义大反山东,占据河南瓦岗寨,被推选为山寨主,也许真的命里有定,成了正儿八经的“混世魔王”。
他也得了诏书,兴兵二十万,命秦叔宝为帅,裴元庆为先锋,徐茂公为军师,浩浩荡荡,往四明山进。
而那山西相州刺史高谈圣,因开河一事,同麻叔谋闹翻,后为太行山的雄阔海所救,干脆杀了麻叔谋,自立为白御王。他这日得到了孟海公来的诏书,即以雄阔海为先雄,率兵往四明山举义。
就此,各地十八路反王俱都先后收到了征讨杨广的诏书,各领雄兵十万,齐聚四明山待命。除外,还有江淮流域的杜伏威等六十四处烟尘,统兵二十三万,战将千员,6续到达,在山下安营扎寨。
可见,此次反隋大举可谓无比空前、壮观,声势浩大。
因此,杨广在旨急召太原李元霸的同时,又下了另一道旨意前往扬州琼花观,命柳石基率那一千兵于扬州入口天昌关驻守,以迎圣驾。
“哈,要打仗啦。”喜豹闻听传旨官的讲述,不禁兴奋起来。这时,他们已把来使让进了观内的会客大厅,四人分宾主落坐,问询四明山的战况。
当听说琼花太守在闭关修炼,传旨官面露难色:“这,可是皇上下的圣旨,违抗不得的呀,延误旨意是要被杀头的。”言下之意,不论你千万条理由,皇上为大,一开金口,就得遵令。
左手就坐的领军闻言,站起身,向传旨官一抱拳:“末将不才,愿替太守前往,镇守天昌关,恭迎圣驾到来。”
“这怎么行?”传旨官更是不快:“你身为领军,理该统领本部人马前去,如何有代人之劳一说。”
领军被他这一问,顿时无语,又见他面露不悦,是归坐不好站着更别扭。而对面的小雨和喜豹俩人也是无从开口,他们原不是官中之人,哪里能管官中之事。
正僵持间,忽听一声:不必了。从厅外传来。旋即便见一人从门外走进,众人扭头一看,呵!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你当是谁?来人正是炀帝要宣的琼花太守--柳石基。
不是说他要闭关一个月么?怎得提前出关哩。这可能就是应了那句冥冥之中,缘有所定吧。今天一早,已整整入定了二十天的柳石基突然醒来,神清智明,精力充沛。
他感觉象是睡了一觉,醒来时,见自己仍坐于亭子间的正中,秀石地面光滑如镜,倒影出他端正的身姿,里面晶莹的眸子闪动,却是愈加的明亮。
这明亮的所在,却是别有缘由。一段五色的光带正自地面折射凌空,在这素洁的小小厅子间显得尤为绚烂、美丽,它,便是那把勇绝之鱼肠剑。
虽然它断了的剑柄已被木彦平以钢羽修复,但在石基的眼里一直视它为“残剑”,因它并未真正得到修炼。
他将残剑取于手内,不想剑身翘起,带动投影中的光带又随即变幻成一副张开的彩屏,斑斓耀目。“太奢丽张扬了。”石基不禁叹道,毕尽不是原配。憾息之余他抽出剑身,但见一汪雪水倏然倾出,似漫泉淹岸,静默幽缓。
他意欲要趁此祭炼这把残剑,逐道了一声“起!”,动念处玄功即,只听锵的一声宝剑自空悬立,于玄气不断摧生下,缓缓车转,剑光上下流溢,寒星点点,冷气透壁而出。
随着真气的阵阵动,那剑好似受创般拼命转动身体,借以寒气的聚散、抛洒来抵御。片刻间,所旋剑身不见,耳闻中风声猎猎,眼门前雪花片片,令人置身于冰天窟地,将那天地封锁。
石基正要以华山剑诀施以更强的威力,去摧化全身的寒气,恰这时,他鼻中忽然嗅到一股浓烈的芳香,不由得为之一震,莫不是那古琼花开了?才使我突然醒来。欣喜之下,不觉心念移转,玄功不动,残剑自停。于是他伸手将其接住,不暇再祭,仍还归鞘中。
随即起身,口念法诀,挥手间打开禁闭的防护,出关向假山的后面走去。可转过弯一瞧,琼花树依然故我,浓荫匝地,只那叶下枝间所打的花苞,星星点点已清晰可见,状如待开的彩球,五个一簇,盘盘挂起,一派峥嵘前的景象,其色让人犹盼,其香更加撩人。
好期待啊!柳石基看在眼里,痒在心上。见这情形,估摸着还有一个星期的光景,便可观赏到琼花惊艳的芳容与妖娆的身姿了。
这回他才定下神来,自己乃是提前出关,没有错过花期。可他压根就没有想到,由此也可能会延误了大隋皇帝前来赏花的时间。进而更是没有想到,正是因他一时兴起,祭炼残剑,剑气迫使花蕾中的香气外溢,以致才令他闻见。
柳石基观赏了一会儿含苞待放的琼花,才依依不舍地转身,信步走上九曲桥。这次闭关修炼,自觉颇有精进,不仅内力大增,且感运气间更如行云流水,溢满前厅,丝丝涓畅,绵徉不断。他知道,这是所炼之气精纯到一定程度必然产生的现象。
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要让自己修成至纯至阳的金刚不坏之躯。
正当他边走边思忖,树建心中远大的宏伟道途时,忽听得身后有人唤他,忙回头寻声观瞧。
………【第十章 官人演绎 众人评品】………
柳石基正往前走,忽听后面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观中老花匠武魁根老汉。他为人耿直、忠厚,不大爱说话,大家都喊他魁老爹。
“魁老爹,有事吗?”石基问道。
老汉头上戴着顶大草帽,直压到眉下,只露出半拉眼睛,手里拿着花锄,才从后花园锄草出来,便看到走在桥上的柳石基。他知道柳太守不是一般的隋官,乃修行之人,这段日子没见到他,听说是在闭关修炼。此刻乍一见到他,以为看错,便喊了一声,谁知还真是呢。
“哦,没什么,我人老眼花,不中用了。呵呵!”他笑笑回答,轻叹了一口气。
“魁老爹,我这些日子不在,观里有什么新闻没有?”柳石基索性停下,回过身,边问边等着走过来的老汉。
魁根老汉虽然不爱说话,但眼晴和心底可雪亮着呢。自打石基接任琼花观那天起,他就看出这小伙不一般,与其它知府衙门的老爷不一样,谦虚通达事理,看到他就跟看到自己儿子似的有种亲近感。
这时,老汉已走到桥前,听柳太守这么问他,便一反平日里安静的性格,乐呵呵的把喜豹如何同小雨的旋龟斗炼的事说了一遍,还直夸喜豹认真、好学。
石基听了微笑,也不答言,快走到桥头才道:“那今天怎么没见他们呢?”说着,还四下里望了望。
“哦,早晨我去花园里还看见他们来着,后来好象听有什么人来观里了,恐怕是去接待客人了吧。”老汉回答说。
石基闻言,心里想,观里来人了?于是又问来的什么人,见老汉吱唔着也说不清楚,他便点了下头,说是去前厅看下,便急步朝待客厅走去。
刚走到厅外,透过孔窍窗,便听到里面的传旨官与领军的对话,立刻明白来了宫人,一路进门同时口里开了腔。
大家一看是石基,便觉意外,喜豹先站起迎上前:“师尊,你,出关了?”一脸欣喜和诧异。
石基冲他微一点头,便转向已面朝自己的传旨官一拱手:“下官柳石基拜见,因有事接旨来迟请多多恕罪。”
那传旨官原已听说柳太守在闭关潜修,视为不怪,他当传言柳石基为下界来的护花天神是真,那下凡的天人自是要修炼的,无甚稀奇。倒是此刻,这位传说中的人物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真是有点诚惶诚恐。
他赶紧也抱拳还礼,双方重又归坐,将那隋炀帝于四明山受阻一事再次演说了一番,并将旨意重新传达。
听完传旨官所言前后经过,柳石基心道:难怪今天自己会莫名的醒来,原来是冥冥之中早有所定啊。在现代,他一向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前位人物。但自从穿越到大隋,从道以来,不知为何,对那玄之又玄的道学是越来越深信不疑了,难道真是修行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
于是他道:“皇上去请李家军助阵应该是没问题的,那李元霸李公子武艺群,解四明山之围非他莫属啊。”他口里这么说着,心里想,果然象书上所描述的那样么?李元霸威震四明山,横扫千军,如入无人之境?他真想亲眼见识一下那个恢宏的战争场面。
传旨官听后,却说出另一段令在坐的人都叹为观止的惊事。
说是隋炀帝这次一路上行,去了太原,观看了李渊为其所修的离宫晋阳宫。本来很高兴,宫虽不大却修建得十分整齐,富丽堂皇。可后来听说不知为何,又大为震怒,硬说是李太守原先就修好了的,是早有预谋,想要反上作乱。
才说到这,只听咚的一声,小雨一拳擂在了座椅把手上,鼻翼因气愤而强烈地煽动着。石基见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但他仍平心静气地朝传旨官一点手,意思让他别介意,继续说下去。
那传旨官看去也是个颇有正义感的有为青年,便又讲了下去。
李渊见杨广的举态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便知一定是有人从中捣鬼,就请皇上明查。但隋炀帝此番这样行事,是事前早就和宇文化及串通好了的,就是要借此加害李太守,以报原先之仇,因此哪能听得进去。
眼看父亲被白白冤屈,殿下的李世民急中生智,走上前替父求情,望圣上明渡,着人启钉看样,如若钉子生锈,那没什么好说的;要不是,那定为人所陷害,请皇上作主,英明处置。
隋炀帝一听也罢,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李渊给杀了,委实说不过去,众心难服。只好叫人依样去取了钉来看,果然是簇新铮亮,没辙,只得放了李渊。而就此对李世民另眼相看,心里甚爱,加封为秦王,并过为继生。
柳石基听了,频频点头,当初路过太原时,就看这李世民不凡,果然与众不同,睿智过人。
当他又听到传旨官说,那宇文化及的大公子--宇文成都,因李元霸看他不起,彼此比力举石狮子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对面而坐的小雨更是乐不可支。他知道师兄为何笑,也非常清楚元霸的气力,那不是一般人能比得过的。
再听,果然是那宇文成都不济,死不认输,又要于教军场上一比高低。
“这个家伙真是找死,不知天高地厚呢。”小雨忍不住插上一嘴。他现在可是跟元霸成了好朋友了,所谓惺惺惜惺惺,好汉怜好汉。
而在柳石基听去,这却不是普通的武艺切磋,乃是一场朝政的较量。事情很明显,正如他柳太守当初所想的一样,杨广命自己舍近求远,由太原下江南,就是要给李渊施加一个压力。让他知道,这离宫是非建不可的,而且修得要即快又好,且有琼花太守作证,乃为天命,不得违抗。
唔!要不是李世民机伶聪明,那皇帝老儿估计杀了李渊还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