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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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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时不时地摸下尖顶光头,二目湛绿,始终未离开眼前的闯入者。
“老大,还跟他们啰嗦什么,干掉算了。”又一个黑炭脸凶道。
喜豹一听气坏了,什么东西,藏在这深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鬼地方,还用什么红光、炸雷的东西吓唬人,他们到有理了。待他正要上前平忿,只觉后衣襟象是被人拽了一下,知道石基让他不要冲动。
果然,听得石基问道:“请问各位都是哪条道上的?在下不慎误入树洞,来到此地,多有德罪。”石基一看这伙穷凶极恶之徒,便知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没有搞清楚他们底细之前,使了个缓兵之计,还是给他们来个先礼后兵吧。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你即然来了,我也不好不招待你是吧。”说着,那个匪头冲旁边四人一递眼色,而自己却又往身后的大箱子上一坐,好似要看一场精彩的节目。
………【第六章 树洞大战 敌重我寡】………
四名强盗闻听老大下了命令,便如狼似虎地正要一齐冲上前,举棒就打。却听一声大吼:“慢!”那四根琅琊棒齐刷刷地立时停在了半空。
他们不约而同,包括坐于箱上的绿眼头目,十只冒着贼光的鼠眼,一起朝向喊话之人。
只见此人英挺修身,大氅无风自飘,周遭青光环绕,光华透顶,眉语间一派浩然正气。而他身后站着的一人,也是身材魁梧,豹头环眼,手提一柄薄刃大刀,不怒而自威。只是在他黑色的腰带处,左右两边各插着六枝紫色异草,浓香四溢,在此大战之地,很是扎眼,亦是给此徒增笑料,若果不是在洞里,还真让人以为他反是个盗花贼呢。
“哈哈”那头目仰脸一阵狂笑:“小子,你刚才问我是哪路的是吧?”他两眼直逼石基“我告诉你,你听好喽,老子没名没姓,被王八羔子逼到此处,谋点营生度日,怎么着,你瞧着不顺眼?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孩,敢来搅老子的行情,我看你是活腻味了。”说完呼地一下从箱子上再次站起,也没看他使了个什么招式,胳膊闪动间,手里便即多出一把金钩月牙铲,看去颇有几份重量。
嘿,还真象那么回事哈。瞧这铲,快赶上鲁智深的88斤方便铲了,真要动手?石基见他如此兴师动众,心中好笑,不禁想起小雨在太原府与李元霸那次的交手,以仙家对武夫,胜之不武。
自己虽称不上是什么仙家,但比耍枪弄棒的武者要强些。这个是打?还是
见他犹豫,那四人中的矬子又道:“老大,动手吧,他即然现了我们这个藏宝的地方,就该死。”他以为石基迟迟不肯动手,是心中害怕,别看式子摆得那么正;而绿眼头目站着不动,是被对方的假相所迷,因此在旁提醒。
其实并不完全如他所想,那头目本是炼家出身,能使这种金铲之人,在武者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而他亮出兵器,只说不动,确是看出来者不凡,有剑光护体,绝非等闲之辈,怕是遇上了传说中的仙剑之流。
而石基迟疑,却不是象刚才那般想要探底,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已经很是明了,这五人乃一伙聚众抢劫之徒。他之所以不肯轻易动手,是不愿妄开杀戒。自他来到大隋,除了斩除一条大蛇外,还真没动过杀戮之心,他知,妒恨嫉仇,对自己的修真不利。
况强盗也有改过的一面,修者已善为本,劝其自新才是道家修行的根本,别看那头目业已把金铲使将出来,凶杀在即;那四人也是早早剑拔弩张,以待玩命,可他仍报着一线希望,试图说服对方:“各位想要谋生,并非绝此一着,为什么不换种活法,去做点善意的买卖,或去求取功名利禄,比干这不正当的勾当要强。”话说得貌似有点不客气。
果然,那头目听了,嘿嘿地冷笑,面带讥讽:“你小子算他妈哪路的,尽然教训起老子来了。什么叫善意的买卖,你以为大爷我不想干些功名么?现在这年头苛捐杂税成堆,贪官污吏到处都是,老子不干这种勾当早饿死了。少他妈废话,拿命来吧。”
说着,不容来的两人再作分辩,对那四人说了一声:“上!”。于是率先挺杖,照着石基,分心便是一插。
那月牙金铲,乃杖的一种,两头俱能用兵。一头为叉一头是铲,尤其那叉,似女人的钗鬓,弯起的两边似尖刺,锐利无比,这要被插上,就俩大窟窿,丝毫不比那双头蛇齿逊色。况且在两头器尖之上,石基分明看到带有墨黄色的烟雾,那是邪教贯用的一类毒气,涂抹于兵器之上,念动咒语时,可随利刃一起挥作用。如被伤及,轻者中毒,重者身亡。
石基原想直接用剑光将他手中金铲断为顽铁了事,但一想这也忒便宜他了,不给他点苦头吃,这厮也不能回头是岸,他还想着要劝本为善呢。
于是,他朝旁闪身躲过,干脆收起剑光,以裸剑对敌,挥动长剑,去削又迎面劈来的金铲。这回他可是小窥了貌似武家的这个强盗头目,他乃是邪门一派,名为金铲神手的便是,此人后文自有交代。
再看那金铲,觑定剑光化为实体,逐大喜,忽得掉转叉头,换之另外一头铲面,疾旋中呼呼生风,返杖向青罡剑迎头贯来,如砍瓜切菜,轮动处化作无数的薄片,好似千万枚硕大的金色刀币,带着丝丝的邪气,将那独剑围剿,使剑光无法祭起,战机完全丧失、怠尽。
这时,石基才开始后悔自己的大意,小看了这强人的头目,怎能以雨霸相斗而比之,估之。
但已是晚亦,堪堪那长剑要被金铲上的邪尘污浊,立时化为废铜顽铁,也就意味着飞剑将毁于一旦。这一急非同小可,他大吼一声:去!运动一股真气贯之长剑之上,使它脱手飞出,远离了金铲的围困,免遭一劫。
可就此,自己却成了赤手空拳。待要念决收回飞去的青罡剑,将它重祭为光,却被那铲瞬间逼来,使他毫无一丝喘息之隙,只好以真气护体,运动玄功徒手博敌。
而那边的喜豹,打得才叫火热,真一个爽字了得。将那把一米来长的大砍刀,噼里啪啦在手里一阵地乱舞,呼呼扇风,嘴里还不时的出嗬,嗬的吆喝声,跟赶牲口似的。
而那四个强盗,将喜豹严严实实地围在当中,各持狼牙棒,甩腿一周,同时向中间的敌人劈头打去,看时那叫个步调一致,投足整齐,也不知是什么门法如此的讲究。刀棒相碰时,轰得绽出团团焰光,似火炬奉天,连锁反映地向喜豹身上烧烙。
得亏这四个强盗不象那头目一般厉害,否则任凭喜豹尽其同钟离所学,也难以过上数十来着,还那般容他轻松驾驭。就这样,眼看着也渐渐支撑不住,边打边向石基的身边靠近,口里直喊:“师尊,我快顶不住啦。”他倒是实在,实话实说。
石基听到他喊,暗乐。虽然他对敌在即,无法分心,却百忙偷闲,拿眼角扫了一下喜豹的战况,知那四根狼牙棒看似粗长凶狠,打时还光冒火,但在他看来,其实也就四根烧火棍,以喜豹的力量,足以胜任。他那里喊叫得凶,不过是虚张声势,暂且不去管他。
倒是面对那一铲快似一铲的金杖,再不可掉以轻心。手上失却了飞剑,如同斩去了他的双手,令他腹背受敌,难以周旋,才知对手不是一般的厉害,第一次尝到了实战的残酷。
而接下来的应敌,更是令他真元堪堪怠尽,肉身在金铲的威力下几乎束手待毙。
………【第七章 图解助阵 蜈蚣噬毒】………
石基闻听喜豹求救,却见他仍能抵挡一阵,便暂不去管他,一门心思地应付自身。
他见那杖一铲紧似一铲地咄咄逼人,先时自己轻敌,被对方钻了空子,破去长剑,又不容他有片刻之余,将其收回。这对于一个非武入道的人来说,真是一大考验。
因此石基只好频频动玄功,依仗体内的真元,来克制敌人的进攻。又以飘呼不定的轻功,来闪避敌人快如疾风的金铲。
但一万之间必有万一,总不能无休止的躲闪,使自己完全处于一种被动挨打的状态,如若时间一长,待真元耗尽,可就没那么好玩了,况显而易见,这分明是敌手所施之计,想以此拖垮对方的战斗力。
而此时,那头目忽然将杖法一变,腾空遥池,来了一个低头望月,手臂旋动,倒转杖头,又以月牙叉高举,当头直插下来。
这一着,使石基猛然联想起智云禅师刻于石壁上的图解,谁说自己不会武功来着,那不正是绝胜千里的佛门奇招嘛?
联想的同时,随着大脑中浮现出的图样,他已自然然幻化出祥龙摆尾之式,急转身形,迅疾如风,不躲不闪,运气提神狂旋上去,头冲下,脚冲上,两腿带着一股强劲的贯力,以双足裹箭式,一个倒踢紫金冠,先后朝对方握杖的两手踢去,只听啊的一声大叫,虎口迸裂,金叉飞鸟。
这可是出呼强盗头目的意料。他分明已看出石基纯粹仙剑一派,而并不善通武艺,因此正好借以对方轻敌而弃之剑光不用,终究失了剑去,便用金铲相欺,以为足能置对方于死地。却万没想到对方置之死地而后生,出其不意,来了这么一手,尽把自己的金铲打飞,这也是他轻狂藐敌所至。
“还真他妈邪了。”恼羞成怒。
“哈哈来呀。”石基这还是第一次将禅师图解中的招式运用于实战,一着生效,先声夺人,震慑住敌人不可一视的嚣张气焰。
不过那头目甚是狡诈,一看便是杀场的老手,哪能为这一点小挫而乱了阵角。只见他为石基孩子般的得意而猥琐地狂笑:“小子,没想到你还有那么两把刷子,你要有种,再尝尝老子这里面的鲜。”
说话间,一只竹笼勾在了他的手指上。石基闻言望去,天哪,那里面是只什么怪虫啊。赤红弓起的身子,覆着硬甲,约有五寸多宽二尺来长,身子的两边长满了带有黑点的长足,象了霉的孢丝,随身子不断扭动着出怪异的呼叫,象是在喊自己的名子。
“蜈蚣?”石基脱口而出,暗觉不妙。这家伙会祭炼虫蝎为武,将它用以法宝来克敌,当属异教邪门,可见此人心毒手辣,极端残忍。心下更是悔之当初不该把剑光收起,将其断却岂不省心快意。
其实他的想法未必能制胜。上文有提,这强盗头目乃冠以“金铲神手”的称号,真名李须生,原于武当黄龙洞黄真人的门下,可说武功道力都属上乘,并非一般剑仙所能制服。
因其本性难移,淫嗜豪掠,行迹恶劣,又喜勾结异派做乱,学得各色邪术,严重触犯本门教规,被扫地出门。其后,假意洗心革面,剃度于五台山,投在了大万圣佑国寺,笑圆的门下,还真是一恶服一恶,奔对了地方,相对了主。这李姓表面于人指佛论法,然暗中却替笑圆卖命,营私舞弊,窝脏纳垢,身为佛门教徒,却干着不是人的勾当,比先更坏上百倍,而此树洞便是他们藏宝的一大黑点。
近来,笑圆法师因想进一步结党营私,独揽寺中大权,便加快了攀龙附凤,巴结官宦的步伐。特别是要效忠杨林老儿,除帮他搜索洪荒宝镜外,不知从哪儿还弄了几箱子宝贝,先叫他这个死党门人李须生深藏于树洞之内,随时准备献于杨林,讨好当面。
在他一再叮嘱之下,为了以防万一,金铲神手李须生为显忠诚,舍精丢气,将原本门武当所学的看家本领,牵花雷连环阵法一并伏于树洞下的左右四条通道内。之前石基和喜豹看到的赤红邪光,便是来自正中的伏点,由守于其中的施法人李须生功,透过洞壁的细孔通照左右。又以奇香的紧茜草作为诱饵,如同那炸药包的引线,倘若有人摘取,雷阵便会动自爆,报警主人知晓。
说白了,左右两边的通道,其实就是四盏炸雷式报警器。
而这个牵花雷连环阵,可说在武当新派的阵法中,很是时兴且最俱防御力的一种。如果摘花人将花草毁去,便是自取灭亡。所幸摘它的俩人都小心而待之,将此阵破去;所不幸,对于藏宝窝主而言,他们的行迹被外人无意撞见。
这些机密石基哪里会知晓,当他刚说出“蜈蚣”二字时,只见那笼里的怪虫豁得立起身侧两边的长足,如乱般的一阵抖动,两只赤红的眼晴紧盯住喊它的人,张嘴随口吐出一股奇臭的狐腥味,令人闻之也想似它那般的抽风,癫狂。
尽管石基竭尽所能屏住气息,以体内先天一气相抗,但明显力不从心,渐渐感到象似喝醉了酒一样,全身燥热、火烫,待要暴动扭曲。他知自己已然中毒,此刻虽有时间将飞剑收回,却无心力动念行功,只凭顽强毅志去抵御毒虫的进攻。
与此同时,李须生阴笑间将手中竹笼一抖,笼门随即打开。那蜈蚣如鱼得水,似鸟放飞,在主人不断念动咒语下,裹着满嘴的狐臭阴霾,旋风般张开百足,一线红影,直向石基的身上扑来。只可惜他的护体玉简已被收起,否则虽身中剧毒,却不至有性命之忧,且杀死此虫万无一失。
而那边正打着的喜豹,一侧脸,冷不丁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直吓得他亡魂皆冒,只一愣神的功夫,便被那四根狼牙棒齐齐打中、刷倒。棒上的四团火光环成一圈,将他死死罩住,烧得他满地打滚。
负痛的低吼震得洞中鬼火乱跳,啾啾之声四起。被恶虫扑上身的柳石基,在最后一丝清醒中,感觉到身体正被百支老虎钳无情地撕裂着,揪扯着;又如千支针管深扎肉里,疯狂地抽吸着他的体液。
在弥留的神智间,他的脑中飘过的不是亲人和女友的笑脸,却好似戏剧般上演着一部他自幼看过的影片,其中的主角被一具僵尸抱定,啃吸,最终变成了恐怖的人干。
………【第八章 灵石助功 强盗自灭】………
正当石基颓然倒地,身心力竭,被毒虫无情地吸附,而喜豹又遭火焚之即,猛然间一嘶烈马长鸣,震得树洞欲摇欲坠。
仅此一声,如幻梦中的人被觉醒,只听一声狂吼,惊天动地,令鬼神倾覆,百骸皆酥。好一个琼花太守,不愧敬授了灵芝仙的玉液琼浆,哪里就这么容易倒戈、毙命。
当他体内真元堪堪怠尽,再无力抵抗之时,智云禅师的临别所赠,再次唤起他将息的生命。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伸手向怀内摸去,紧紧将那块小小的灵石撰在了手里,如同频临淹死的落水者,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草。
石基把手臂抽出;奋力伸直,让灵石于掌心中感应他的命脉。正当对面的敌手坐看其毙,大笑被噬之人死到临头,还有心抓捏石头玩耍时,眼睁睁奇迹骤然间将他的笑声压灭。
只见那灵石紧附于掌中,通体出乌亮的金光,直透向五指、臂膀,头颈及至四肢,转瞬覆没于全身,使之躺于地上的不是一具形将枯槁的干尸,恰似西腊之神,大地之子--安泰,重新吸取了大地的力量,变得又强大无比起来。
正如智云禅师所云,这灵石可在短短的数秒间,将修者体内丧失的真元瞬间恢复到最大。
石基只觉一股强流如电般贯穿七筋八脉,直入骨髓,仙汁回流,血液澎湃。而刚被毒虫侵噬、抽魂般的剧痛顿消云外,随之而来的真元源源不断,在体内汇集奔腾不息,似要火山爆般一路**。
他呼地从地上挺身而起,二目精光四射,直照得金铲神手和那四个强人,肝胆欲裂,如何也想不出这将死之人,怎会突然复生,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鬼上身吧。
而使他们更无法预料的是,那吸附在石基身上的蜈蚣,原因几日没喂,拿得活人,那叫个饿食的馋虫,一阵狂吸猛噬,如面的蒸馍,浑身鼓胀饱满,硬甲血亮,百足漆黑,爪毛根根竖起令人毛骨悚然。
可它哪知天地骤变,死亡迫近。正当它犹兴未尽,仍憨吃猛胀之即,忽由身底--被吸附的**里,透出一股至强的“电流”,随着那身体突然站起,这巨噬之虫如遭雷击般被一下弹射出去。
事有凑巧,也命该那李姓一伙天绝,就在他们个个惊得目瞪口呆,还当作梦之时,眼前红光一闪,蜈蚣似箭般飞来,百足好似那利刃直插进恶人李须生的脑际,使之当场爆亡。而那毒虫负痛中的满嘴恶瘴毒气更是厉害万端,顿时把他身后呆立的四盗喷晕,没容舞动一番即刻毙命。毒虫也由于满胀后受击,狂癫至死,成了一滩污泥烂肉。
可叹这百足之虫,在洞里修炼千年,被人施法捕获祭炼,用来害人,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真正恶有恶报,不得善终,无论虫豸蛇蝎,亦是如此。
再看立于当地的柳石基,也被刚才这一反击的惊人之举而震撼。他手里紧捏住那枚救他于生死间的小小灵石,岂不知这瞬间的爆,己将那天罡正气动,如若持久修炼,它的威力将促使体内的真元剧增。甚至不用任何武器,以气带之,也足已扫荡敌人手中的一切利刃。
同时,真元力的瞬间凝聚、膨胀,使中以剧毒的十二玄关及七十二脉再次被其强大的冲力所历练、净化,毒气一经冲散,便被体内爆的天罡正气嗜除,因此,此功还有修复身心的优良作用。
这真是得一道而受用无穷啊。
而此刻的石基,很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顾不得树洞外传来的又一声马的嘶鸣,直朝地上躺着的喜豹冲了过去。与其说他被烧伤,还不如说是连带受了蜈蚣口内毒气的喷射,昏死过去,真正不幸的人儿,两次都受蛇虫瘴气的祸害。
“喜豹,喜豹。”石基抓住同伴的衣袖,急切地呼唤着。
除隐隐传来的马嘶,没有回音。只见喜豹两眼紧闭,牙冠紧咬,面目紫黑,看来中毒不浅。“喜豹啊!”石基又一声地呼喊,急得青筋都爆跳起来。
这可怎么是好,他深知此虫吐出的毒气比那双头蛇毒更甚。而今小雨和彩逸都不在此地,无人为他解毒,他命休已。如若时间一长,指不定真的没救了呢。
情急之下,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效仿他人,行功助元。他先把喜豹抱至强盗藏宝的箱子前,让他侧靠着箱子坐正,然后在他的背后盘于当地。接着调动体内的真元,将有限的纯阳之气贯于掌心,旋即一伸两臂,朝进一推,同时口内低喝一声,将气由掌中往对方的后心。
虽然这种救助要耗费他大量的元气,使刚复不久的创体,有再被残余毒孽攻击的危险。但为救同伴,他也顾不得许多了,更是无暇入定,来完全清除体内的余毒。
约莫行功半个时辰,转至正面,再度看去,喜豹仍无多大的起色,依旧垂低眉,昏沉不醒。只是脸色由紫转白,算是有所改善,可谓功效甚微。
而此刻的石基,业已是汗流浃背,浑身酸软。他知自己道薄力微,无法将喜豹救转,心里一阵难过,似要掉下泪来。就在他抬眼再向同伴的身上望去时,目光正好与那腰间的紧茜草相遇,不禁双眸一亮。
“对啊,此草可解百毒,怎么把它给忽略了呢?”于是他探身过去,把那六棵灵草取在手里,刚要行动,却又望着喜豹紧扣的双齿犯起愁来。
他虽通草药百花,但并非医生,对于如何救治伤员,真正是个外行。而人的口唇,又不比草木泥土,可以用刀剑随意启撬的。
一提到刀剑,他这才猛然想到自己抛却的那把青罡剑。扭头朝剑飞去的方向一看,嘿!它端端正正地插于洞壁之上,晶光闪耀,恰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傲气势。
对于仙剑之流,看到剑,如见亲人,石基不禁心头一热,动念处手掐剑诀,那剑兀自飞回,铮得一声,还归鞘内。却不知他用什么方法启开喜豹之口,施草为其解毒。
………【第九章 灵草救人 开箱验宝】………
石基收剑回鞘后,手捻紧茜草,呆望着喜豹紧闭的双唇出神,其实他在回忆当初看彩逸是如何救治喜豹的。
但那时中毒昏晕过去的喜豹,貌似不象今天这种状况,没有出现两齿紧扣的现象。于是他想到,用自己的牙齿先将药草嚼碎,再口对口的给喜豹灌进嘴里,顺着他的齿缝流入身体里。这法儿,貌似跟梅彩逸先时在台怀镇东,急救小囡的方法雷同。
时间紧迫,不容再拖,石基口含紧茜草,用牙齿细细咀嚼,待汁液渗出,便把喜豹于地上平放,轻启他的双唇,提住真气,逐将那灵草的汁液力化成水线,似浇花般,慢慢灌进他的齿间。
说来也奇,那解毒汁液,一入口齿,随即被吸干,无一滴外流。如此这般,用去三棵紧茜草,只听喜豹喉咙口“叭”的一声轻响,似十二重楼(喉管)被打开,紧跟着喜豹的肚子咕噜噜直响。
“呃,又要放屁!”石基赶紧直身跳开,有上回诛蛇时救人的先例,他可不想重温其臭,待此兄折腾完了再行善后吧。
而他刚避开身,那边喜豹便雷庭惊梦,似臭皮蛋开花,好不令人汗颜!石基忙将手中所剩三棵紧茜草塞于鼻下,以浓香抵之。得亏自己闪得快呀,否则不晕也被薰死。
片刻之后,喜豹脸色转至红润,睁开双眼,开口一句:我还没死啊?把立于一旁的石基逗得哈哈大笑。
“是啊,你两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喽。”他望着这个死里逃生,与之共患难的兄弟,心中再度涌起亲人般的感觉。
由于替喜豹口嚼药草解毒,石基多少也沾了点光,他自觉不似先前运功助力后那般的软弱,估计体内的余毒亦随之解去了不少,待回去再调气打坐上一些时,便无甚大碍了。
于是,他仍把那三棵灵草于喜豹手中执起,继续以气薰体,躺那暂歇,等自己考查完战场后,再将他抱出树洞回梵仙山洗浴将养。
而那喜豹如何奈得静默,且此次不似之前中毒的情形,虽重,但却救治及时,又有石基从旁助力以真气贯体驱毒,再加上三棵解毒草的奇效,功不可没,立时化解体内剧毒,人更是能运动自如。
唯一不爽的是,解后裤囊不净,很是恶匝难受,幸好这回并无女人在侧,师尊不是外人,因此喜豹想一起与石基打扫战场,清理战利品,看看那伙贼人口中所说之宝到底是啥。
对于这个小兄弟的好奇之心,又于他大难刚脱之即,石基还真不忍拒绝。于是,他俩就近,先把喜豹刚才靠身的那个大箱子用剑挥断锁扣,再行挑开封条,然后打开一看。
赫!顿时满眼生辉,流光溢彩,里面躺得皆是金银材宝,珍珠玛瑙,整整一箱,烁烁闪亮。
喜豹真叫是“喜爆”,喜不自禁,全然忘记自己的不适,两眼闪闪光,与那箱内珠宝好有一比,并自慨叹,这么多的钱财,自家的酒店,恐怕挣上一辈子也到不了它的一半哩。
石基闻言微微一笑,他现在对于这些身外之物业已没了一丝的兴趣,但却十分体恤兄弟的感受,毕尽他不同于自身的经历,没有遭受过那般生离死别的劫难,亦无正式从道。
“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让小雨施法,送去长安菱花酒家你爸那儿,也别开什么店了,回家尽享晚年之福,免得受那些王八羔子的气,岂不是好。”他挑起剑眉,笑看喜豹。
喜豹被他这么一说,到不好意思起来,心想,自己可真是俗气,还要从道,跟随柳兄弟拜师学艺,真正惭愧。
其实他到误会了石基的一番好意。石基虽洁身自好,不随物流,但对于民生疾苦还是颇为关注的,毕尽他们要以经济为生存的基础嘛,哪能人人向道,修得正果,不吃不喝成仙飞升的,那不实际。
见喜豹脸红,又显扭捏之态,石基赶紧收口,知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罢了罢了,他最怕男人这种女儿之相,拎不清,讲不明。便一挥手,啪的将箱盖合上,又走到另一个箱子跟前。
统共有宝箱三只,这是最大的一个,不知里面藏有何物。他们依前将箱盖打开,原以为仍是些钱财黄金之类,却不想,里面尽整齐有序地摆放着二十几件青花瓷,还有数十件进贡的器皿,精巧别致不说,色彩斑斓,华丽非常。
对于这此艺术品,石基到是颇为欣赏。这要是带去江南琼花观,以为日后盛酒之用,不是再好不过了么?到是省去了采购之累。想是他酿酒之心犹盛,到是为他飞升天界打下了良好的外交基础。此乃纯粹日后笑柄,暂不提。
一旁的喜豹,伸手拿起箱中的一盏酒鼎,翠玉萌血,红绿交配,虽俗却喜,好似里面酒气荡漾,未饮却已觉芳香满口。
“这杯子却好,师尊可拿它来盛酒,一定妙不可言。”他知石基早有将琼花酿制为美酒的心愿。
石基点头赞同,这回他俩到是不谋而合。待临走时,将其俱一并携带了吧。
当他们来到最后一只宝箱跟前时,石基隐隐觉出此箱虽比其它两只略小,却很是与众不同,至于哪儿不一样,除却表面形体外,再看不出其它的异相,只是有那么一种直感。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当把箱盖打开之时,眼前一道白光飞来,石基疾身一闪,本能的将喜豹护于身后,再定晴朝里观看,箱中仅有一书一剑,那剑虽晶亮如雪,却无鞘无囊,且还是把断了半截的残剑。
在它下面,压着一本薄篆,页面亦是斑黄不新。但上面所镌字迹,清晰如刻,石基看罢,不禁望月兴叹。
………【第十章 小雨回台 残剑出世】………
当柳石基拿起那本仅有二张纸的薄书,你道他看到了什么?那书中所写何文?
恰原来记载着上面那把残剑的来历,大致的意思:说是公元515年春秋时期,吴国第23任君主吴王僚,被他的堂兄公子光,也就是后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吴王阖闾,派吴人专诸,将鱼肠剑藏于炙鱼的腹中,去行刺于吴王僚,最终将他杀死。
而这把闻名于世的鱼肠剑,乃是春秋越国人,铸剑大师欧冶子亲手所铸五大名剑中两口小型宝剑之一。
“难道这就是当年的那把,堪称为勇绝之剑的鱼肠剑?”柳石基在震惊中,怀着一种无比崇敬的心情,从箱里将那把残剑托于手中,仔细观看。
一尺有二的剑身,至相接的剑柄处齐根折断。剑光如雪似水浪横波,寒气沁人,锋芒中透着一股杀气,使人望而生畏。
据传,它以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得天地精华铸炼,是欧冶子为越王所制。后来却成了公子光弑杀夺权的凶器,逐使这把剑得以扬名天下,终被吴王阖闾函封,永不再启用。
“这把鱼肠剑怎得会在这里,那伙强人是从哪儿将它弄到手的?”一旁的喜豹这时忍不住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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