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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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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原本打算放出剑光,飞入林中查看,但一想到在黑夜之中,光影有可能会把自己暴露在敌人的面前,那不是克敌不成先打草惊蛇了么。于是他这才决定,以自己最擅长的轻功擦于草皮飞行而至,毫无声息地深入敌圈,探看究竟,如若是妖,便将其斩除,为明晨赶路正好扫去障碍。
也幸亏他这星夜探访,不然那五百兵江都琼花没观成,到是去了阎王府一游。
再说这小雨,飘身进入林中小径,越向前走,那嘘嘘之声变得愈加清晰,还带着一阵阵刺耳的哨音,虽然不大,似被某种东西掩隔住,但在这无比静逸的荒山野径,还是显得尤为惊悸。
这是什么东西呢?小雨越接近那目标,越是有一种压迫之感,当他再次转过一棵巨大如树的古藤时,便觉一股呛人的毒气迎面而来。他赶紧闭住气息,拢眼神望毒气飘来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前面百米处的崖口旁,有一低矮的山洞,看去是个蛇洞无疑。一股浓烟正由洞口向外直冒,色如稠墨,形似圆柱,直冲云霄,把个洁白的月色也给污染了,使周围丈亩方圆的山林,变得惨雾漾檬,阴气森森。
小雨看罢不禁点头,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这小径有恶蛇挡道,只不知这大蛇向外股股吐出毒气,怎不见它显身?却又能听得到嘘嘘声从洞里不断传出,难道此蛇尚未炼化成形?但看这情景也是差不多了,不在今夜便在明日,它定成精出洞,扰祸四邻。
想到此,他从怀里掏出一粒师尊在天池所炼的避邪丹含于口中,立觉神清气爽,百毒不侵。随即便把身子向那矮洞迅地靠将过去,贴于洞旁,将那柄青稞剑祭在手中,藏于身后,把头略伸出洞壁,注视着洞口的变化,但等那大蛇一出洞,便要了它的性命。
他想的到是挺好,但洞里嘘嘘的声音直响了一夜,洞口的黑烟也冒了一夜,尽没见到大蛇的一根汗毛。小雨侧头东望,天边的幕色渐明渐亮,露出了淡淡的晨曦,在此其间,洞里突然停止了声响,洞口里也不再向外冒出黑烟般的毒气。
正这时,远处似乎有人影在晃动,渐渐有脚步声传来。小雨不看就知道是喜豹,心里好生的过意不去,因怕大蛇成精随时出洞,再要去寻哪那么容易,而且出洞的蛇更是比那潜伏洞中的要凶狠百倍,万一出来伤人可不是好玩的,所以他不敢擅离洞口,只好让远在树林外的喜豹苦等一夜了。
不过危急似乎暂停,看这日交时分,洞中不再会有什么动静,他便将飞剑收起,离了洞旁,快步如飞的向喜豹迎上去。
而喜豹呢,在树林外总不见小雨出来,时间一长,难免焦虑,便忍不住在径口伸头伸脑向里东张西望,月光如银,被枝叶横亘,弄得碎星满地。他看不出里面有啥不对,和先时一样,并无半点的声息,有到是风贯树梢,只将那花瓣散了一地。
他就这样,一会儿伸头向里看看,一会儿又转身跑回洞口寻视,虽看不见已被封锁的山洞,但他知道洞口还是在那里,只是障眼法罢了。也知道里面的众人没事,可就是不由自主地惦念他们。
这下可好,他到是给自己找了份事情做。这来来回回地一折腾,就是大半夜,天色堪堪将要吐白,他终于受不了这种苦等的煎熬,主要是怕洞里众人醒来见出不了洞会起内轰,凡人可跟修道之人不同,脆弱的会自杀,而且小雨在林间呆了整整一夜未出,不会有事吧?
于是他做出了最后重大的决定,不管会生什么事,也要走进小径中把小雨找到。
………【第四十七章 等待时机 诛杀害虫】………
当喜豹走进那条捷径,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便看到前面一座山崖,中间象被巨釜劈开一样,呈缺齿状分在左右两边,他知,过了这崖口,便有一条直通向东去的幽长捷径。
他这一路行来,并没有遇到什么不祥之物,心里暗笑小雨忒有点大惊小怪,还说听到这小径里有异样的响声,唉!可能越是功高道深的人,越是谨小慎微吧。得!他反觉寓人于天下,到更真实了。
还没等他走到那豁嘴的山崖口,便觉眼前一个人影一闪,吓了一跳,以为自己高兴过了头,终究还是遇上了强敌,赶忙定晴一看,立刻咧开大嘴笑了,原来正是自己要找的小雨大仙。
“雨师叔,你这一夜去了哪里啊,让我好等。”他急不可奈地问道,同时一把抓住小雨的红色衣衫,生怕他又要逃走似的。
“呵呵,放手啊喜豹,怪痒痒的。”小雨扭动了一下身体,趁机挣脱了对方拉住他的手:“没事没事,我只是在洞口旁守了一夜。”说着便将那蛇洞指给他看。
喜豹顺着小雨所指的方向看去,在离崖口旁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果然有一个低矮的石洞,状如一口翻倒过来的井,从“井口”朝里看去,深不见底,里面漆黑无一丝光亮。
“那山洞怎么了?”因为这时洞里已毫无声息,不似夜里那阵烟霾蔽空,蛇信嘘嘘,因此他如何能看出有什么异样。
小雨告诉他此洞中藏有大蛇,甚是厉害,随时都有成精欲出的可能。
喜豹听了不禁大惊,急忙寻问可有什么办法将其除去,因为此蛇不除,即便他们走过这山崖口,向东而去,走在路上也难免不被出洞的大蛇追上袭击,尚若此蛇再去别处为害,更是不妥。
小雨点头称是,说是要再等上一等,估计这蛇现在洞中褪皮换胎,不久便要出世:“我俩哪也别去,就先在这里守着,等那大蛇一出洞,便将它斩了。”
“那洞里的五百兵咋办,青儿也还在里面呢?”喜豹怛心地问,尤其是青儿,关心她犹胜于一切。
“没事,昨晚我封锁洞口的时候,同时将一封柬贴掷于其内,想必那领军业已看到,知我们不回去开洞自有缘由,他会妥善安排好一切的,请放心好了。”小雨在安慰同伴的当儿,又从怀里摸出一粒避邪丹,交待喜豹,一会儿看他手势,将此丹只含于舌根下,不得呑入,可防毒气的侵入。
听小雨如此一说,喜豹心里象落下了一块石头,放下心来,为昨晚自己那样的忙于奔命而感到多余。但同时又想,昨夜只见小雨口里念念有词,向山洞挥手不迭,并没看到他把什么东西投向里面啊。说这喜豹的确有点冒傻气,他要能看得到小雨行贴飞柬,才叫怪,那他的功力将在他舅子钟离之上了,只怕那钟离也未必有此等的眼力。
这时天已大亮,远望来时的林间,一片葱绿的景象,是野菊平地开放,碧竹如洗带珠,晨雾含黛烟笼,翠鸟声声切鸣。
在这样一个幽静辟谷的去处,若不是亲眼所见所闻,谁会相信有毒蛇虫莽害人。
小雨起先盘坐于一棵大槐树下,凝住心神,吸取灵气,贯注于身,片刻入定,不到半个时辰,那树上洁白馨香的槐花便落了他一头一身。
靠在大树上的喜豹,无聊地欣赏着他玉人儿似的冥相,见那被槐花点缀的红衫成了花衫,使小雨看上去活脱脱象个花道,不禁想笑,但见他入定去的遥远神气,便又忍住,怕由此一来,惊扰了这方神圣。
于是喜豹干脆也坐了下来,将两腿学小雨样盘起,两手平放大腿上,微闭双眼,不到十分来钟,但见他身子向旁一歪,也“入定”而去。也难为他连日的赶路行军,昨晚又不得安生,借此正好一觉,睡它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觉得身子被人用脚踢了一下,然后耳边传来小雨的声音:“起来啦,蛇要出洞了。”
“啊!”喜豹骤然惊醒:“蛇在哪里?”他刚一睁眼,便被一道强烈的阳光照得又立即紧闭起来,原来已正值中午,太阳升起在头顶,透过槐枝向下直射入地。
“一会儿蛇就要出洞,你先把那粒丹药含上,跟我去洞旁守着。”在小雨二次说话间,喜豹业已站了起来,也没顾得揉下仍有些睡眼惺忪的眼晴,立刻依言,把避邪丹掏出含于口中。
随即跟在小雨的身后,按其吩咐躲于那蛇洞的岩壁左侧,并将一把事先准备好的长腰刀持于手中,静等其变。而小雨则是飞身跳上蛇洞的顶端,在离洞口约一米多的地方停住,祭起飞剑,一双细眼紧盯洞下,也是严阵以待。
俩人商定,等那蛇一露出头来,先由小雨飞剑枭去它的头颅,然后俩人再一起上前,断去它洞外的身体,那蛇尾即便留在洞里也无用处,界时再进洞剁之,斩草除根。
他俩想得却好,但远远低估了那洞中之蛇,因此安排的过于武断,不仅差点夺去了喜豹的性命,就连小雨也堪堪把那百世的修行废于一旦。
时间在一种紧张又奈不可及的气氛中一点一滴地流逝去,太阳眼看着又渐渐偏西,黄昏的残阳抹在圆大的洞口四周,更是把洞口前的草地涂得斑驳、血红,使得整个视野忽然变得诡异,毛悚。
正在他二人等得心焦之时,忽闻洞中有了轻微地响动,先是嘘嘘吐信的声音,连几声突然截止,又过了约十分钟,这边喜豹刚一伸头,想看看怎的这时还没动静,却不想噗得一声,如公交汽车撒的尾气猝间爆响,紧跟着一股浓烈的黑烟从洞口里直冒出来,箭一般地冲向云宵。
立时间,阴风过处,毒岚升天,晴空如墨,瘴气咽人。喜豹赶紧将头一下缩回,即便他口含避邪灵丹,也还是被薰得脑子昏胀,眼泪直流,但也只好强忍,挺住身子,不让自己倒下,欲在雨大仙面前争得一口志气。
………【第四十八章 两兄遇难 双剑毙蟒】………
喜豹强自镇定,紧握手里的腰刀,仗着口里的避邪丹,死死贴住洞旁的岩壁坚持着。而上面的小雨更是闭气含丹,眼晴朝下直盯住洞口,随时准备将剑飞出,枭去毒蛇的级。
那黑烟直冒了足有十多分钟的光景,只听洞内噼啪一阵乱响,跟着轰得一声,从圆洞里串出一样东西,由于黑烟浓重,无法辨认清楚,只看到洞口之上约二、三丈的地方,有两团火球在燃烧,不停地来回滚动,好似炼铁炉里两块烧火的煤炭,看去甚是恐人。
随着这怪物的出现,从洞里冒出的黑烟毒岚也渐渐少去,随风吹淡,两人这才看清,一条粗似瓮坛,浑身乌黑的巨莽在空中不停地摇摆、晃动,从嘴里吐出的红信足有一米来长,如猩红的丝带,忽进忽出的里外**着,出刺耳的嘘嘘哨音,随之**的口涎顺嘴流淌,恶心之极。
喜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心头乱颤。但见那黑蛇的身上,盘亘的暗纹凸起蛇身有一尺来高,象是大蛇身上又附着小蛇,纵横交错,麻古赖赖,其相不堪入目。尤其是它一对凸出目眶的眼球似火炭一般,与那血色残阳好有一比。
他虽见过山里的不少大蛇,象这样如此凶劣、庞大的还真是头一次碰到。手早已吓软,刀哐啷一声跌于地面。那蛇闻得“地震”,呼得一下甩过头去,就在这一刹间,洞上的小雨已放出飞剑,剑光闪出,将那蛇头剁于洞前。
“快拿刀去砍蛇身。”小雨一边冲着已是筋软骨舒,靠在壁上的喜豹大喊,一边翻转身子,飞跳下洞。
谁料他的身子刚离洞顶,还没着地,前庭全然暴露在洞口之处,并未加任何的防护,那洞里忽得又串出一颗巨大的蛇头,一下将小雨的身子狠狠地咬住。而那断了头的蛇颈,痛得将满口的毒血对着洞壁一路的狂喷,正好此时喜豹听了小雨的话,知是蛇头已斩,顿觉精神为之一振,将地下的刀迅拾起,一纵身跳出洞外,刚好与那喷溅过来的污血迎个正着,立觉口鼻皆闭,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再看那咬住人的另一颗蛇头,口内如巨齿般的两排尖牙,几乎将小雨的身体洞穿,他这才知那蛇有两颗头颅,因圆洞还是显得狭窄了点,这蛇身本就奇长,蛇头巨大,俩头颈没法一起摆动,同时将双头钻出洞去,因此只好一个一个的出来。
可现在后悔已是太晚,因那尖利的蛇齿紧扣住他身体的命脉,使他即不能动,更无法运转体内的玄气,将真元贯出,在那利刀一般的牙齿还未伤害到筋脉时,他赶忙用有限的内力,以手点击将要**锁闭。
而那先前放出的剑光适才未及收回,只好任由它在空中乱窜,象失了舵手的航标,无人操纵。眼看着那凶狠的毒蟒要为死去的同伴复仇,忽得一下抬起头颈,猛裂地摇晃着巨大的身形,咽喉处急剧地噏动着,似要随时把嘴里之人吞嗜。
就在这万分紧迫的关头,只见两道一青一紫的剑光,一上一下,突地朝怪蟒的头颈和身体飞来,只那么一绕,蛇头带着小雨的身体一同落地,那因吃痛,仍在狂命扭动的蛇身也随即被后到的青光斩为数段,洞前立时血满成河。
与此同时,轰得一声巨响。那低矮的圆洞洞顶被爆上了暮霭中的青天,一条长有十丈的后半截蛇身,如蚊香一样盘结在一起,在不断阵痛中上下狂旋,扭颠,至使产生出巨大的动力将洞盖掀翻,把自己彻底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那两道青紫剑光弑杀完蛇头与出洞的蛇身后,又立即转头,同时闪电般地飞向盘结的蛇尾,两下齐绕,如前一样,将蛇尾化作数小段,再也无还生之力。
这一青一紫的剑光,不用说,读者可能已猜到是谁,来者正是寻找小雨他们的石基和彩逸。
自从俩人离开佛母洞之后,便商量着仍由五百兵囤住过的树林,上官道往北再重新找过,顺带注意一下两边的岔路,四只眼晴总比两只要来的强些。
可他们一直寻到台怀镇快至北台,也还是没见这隋兵的下落。不禁又折回头来再找,几番折腾,天又将傍晚。他们哪里知道,这些人早已离了官道另辟蹊径了呢,象他们这样找下去,恐永远也是无厘头。
“他们不会离开官道,另寻他路吧。”石基莫名中有某种感觉,而且他算算,在这五台山耽搁的时间似乎太久了,若按原计划,现在早该出了此山,在往南去的路上了。
都是自己惹的祸,和小白马闹了这一出,一定是为了找寻自己,他们才误到现在。按时间推算去,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按时到达江都的了。他心里着急,想是他们也和自己一样的心情,末了终将落个延误圣旨的罪名,不觉臆断小雨他们是否走了其它的捷径。
不想彩逸却说出了那段官兵遭劫一节,这也原是在佛母洞彩逸尽说自己的事了,没有机会提及青儿、喜豹他们。再者,后来俩人出来一心一意地在找人上面,也是没有想到要交流一下以前的情况。
“他们只剩下五百兵了?”石基听了之后大吃一惊,自己走失了这几天,尽然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是他万没想到,所料不及的。
而这时,他忽然由此想起另一件更为重大的事情被忽略了,真正该死。急得返身又要奔佛母洞的方向去。
“你去哪?”彩逸见他如此,不解地停在空中问道。
“回佛母洞去找智云禅师。”石基答道。
由于彩逸说起那原一千兵遭遇猛兽突然袭击的事,使他猛然联想到自己在去佛母洞的途中,于一断崖旁的洞口处,现双头巨蟒的事来。
本是要赶去找智云禅师商议共除此怪的,竟被忽然出现的彩逸给洗刷的一干二净,全然忘了。他不由懊丧万分,见彩逸问她,为了节省时间,不能似她在洞前讲故事一般演说,也就只好舍两头,取中间地大概说了一下。
他那里刚陈述完,这边彩逸便莞尔一笑,对他说了一句话,令他差点一口真气没提住,连人带马从半空中掉下去。
………【第四十九章 力暴蛇头 迎救难友】………
彩逸听完柳石基的陈述,不觉莞尔一笑:“这样啊,我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一条双头怪吗,杀鸡焉用宰牛刀,有我这口紫虹飞剑在,还用得着大师亲自出马吗。”说完摆出一个弑杀的绝情动作。
哦呀!石基一听肃然起敬,“不就是一条双头怪吗”,好大的口气,言下之意,我柳太守的青罡剑不如你的紫虹剑是吧。
他刚要再次重申双头怪蟒不是一般的厉害,你一区区紫虹飞剑未必就能震慑得了它。但一看对方带笑不笑地正瞅着他,便非常理智地把话又咽了回去。
好,就按您的意下行事,如除不了那大蛇,到那时,可别怪我柳石基唇枪舌箭,哼哼!
于是,俩人决定,先除怪蟒后找人,反正已拖到了现在,迟这一会半时也无所谓了。况此凶不灭,成精出世,终究是害,保不准被那五百隋兵碰上,那就更遭了。
剑光迅,石基凭着强的记忆,很快找到了出灵鹫寺时所遇的山峰,蛇洞就在这山的一处断崖口旁。他正要开口说清具体方位,彩逸先惊讶地咦了一声:“奇怪。”
石基见了忙问何故。彩逸告诉他,这就是智云禅师和小白马救她的地方,原来他们所到之处正是梵仙山。只不过石基先时是由后山路过,现在他们是从前山上来。
“这里好象有人来过,我们离去的时候,那妖道设在洞前的祭台”她刚要说祭台和作法的残留物还在,不禁又咦了一声。
“我说梅姑娘,有事说事,你别这样拿腔作调,一惊一乍的好不。”石基不是不耐烦,他哪敢,这姑娘的厉害与刁蛮他是领教过了的,只是被她这一咦二咦,心一上一下地忽悠不定。
彩逸白了他一眼,才说这梵仙山本是一个绝好的洞府,尔今这洞似乎被人封锁住了,她断定,这里继妖道之后,一定又来了高人。
石基听了点头同意,然后又听她说道:“要破了这封洞的法术到也不难,只不知封洞之人是何用意,要封锁这洞,或许是一番好意也未可知,如不明情理地将其冒然破了去,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
“那依你之见呢?”石基为挽回刚才由于自己的毛糙,导致对她的“不敬”,便以征询的口气问道。
“我们仍按原计划进行,除了那双头怪,再回来看了究竟,你当如何?”彩逸也以商量的语气问道。
见石基再一次的点头同意,两人便不再迟延,由石基领路,刻不容缓地向山后的一条小径里飞去。
当他们越过一片树林,一眼便看到前面是黑烟蔽日,崖口旁的洞前污血横流,一颗巨大的蛇头躺于当地,两只火眼大睁,依然凶狠地瞪视着一切,几乎要夺眶而出,甚是骇人。
而洞口处正有一条断去一颗头的巨蟒,用另一颗头含住一个人的身躯,红衣处白骨显露。石基一看大吃一惊,脱口大喊一声:“小雨。”
与此同时,彩逸也看得分明,于是两人几乎同时放出飞剑,一青一紫疾如旋风般朝那颗妄想呑嗜人身的蛇头飞去。那蛇头未及反应,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天外飞剑弑杀。紧跟着,随身后山洞的崩塌,它的后半身也就此了结,除断成数段的蛇尾外,身边还盘结着一条带着白色花纹的双头怪莽。
“这里还有一条呢。”石基一看大叫,这正是他先前遇见的那条,便就手又要以剑光去斩。
不料身旁的彩逸扑哧一乐:“那是双头怪褪下的蛇皮。”
她这一乐,把石基闹了个大红脸,他可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大的怪蟒,且那褪下的蛇皮宛如真的一样,哪里分出真假来。
于是为了遮丑,也不答话,连忙飞身降下,正好落在含着小雨身体的蛇头旁边,他看小雨紧闭双目,玉面更加雪白苍无人色,以为业已断气,急得不禁两眼泪花,尽一时忘了拿飞剑割去巨蛇的下颚,使其自然松齿。而是一把抓住它两边尖利巨齿,完全不顾及被刺伤的危险,将全身的真元贯注于两手之上,大叫一声:开!
尤如五马分尸般,嘶啦,哗!立时将那怪蟒的巨齿连同整个蛇头一起一分两半,此神力连飞身下落中的彩逸也为之惊叹,不禁从心里真正佩服了他一次。
再看滑落于地的小雨微微睁开双目,向石基苦笑了一下,立刻又闭上了双眼。
石基张着满手的血污,看着已是重伤的小雨,那身上两排被蛇齿咬成的深深血洞,令他伤心至极。原本伸出一指,打算去师弟的鼻下试探他的气息,看还有无一线救治的希望,见他睁眼,不禁欢喜的掉下眼泪:“小雨,师弟,你还活着啊。”
没有回应,只看见小雨轻抬了一下胳膊,向前一指,忽地又颓然坠地,再无任何的举动。
他俩顺着小雨所指,这才注意到蛇洞旁边还倒卧着一人,由于山洞被崩裂倒塌,几乎将那人埋没,只头和一只手臂伸于岩灰之外。
“你去把那位道友挖出,也搬于这里一起。雨道友还不打紧,他已将自己的要**封闭,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带有特治的百世金创膏,于他擦遍周身,不要四日,五天,新肌便会重生、长成,只怕他不仅仅于此外伤,那可就麻烦了。”彩逸一边蹲身,去查看小雨的伤势,一边头也不抬地对石基说道。
石基自是遵命,疾步如飞地跑到差点被活埋的人跟前,手上的血污和着岩石土块,疯创了几下,便将那人快从里面扒出,翻转身一看,饿滴神啊,这不是喜豹吗。
“喜豹,喜豹。”石基连喊带晃地想把他这个记名徒弟喊醒,可一切都无济于事,这位兄弟楞死都不张开眼,一探他的鼻气,全无。
晕啊!石基一下懵了,他不会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揪住他的心,如果他真的因此而遭不测,我柳石基如何向他父亲作交代啊。
………【第五十章 疗伤洗衣 亲如兄弟】………
柳石基不再多想,赶紧一把把喜豹从乱石堆里抱起,飞跑到彩逸面前。
“快,快救救他,他好象已经咽气了。”石基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彩逸正在给小雨除去上衣。她刚才见小雨的上衣已破败不堪,上面一个个被蛇齿咬成洞洞,就干脆将它小心地一片片撕下,好涂膏药。
可当她看到那些被蛇咬得深深齿洞,一个个正渗出鲜血,往外流污,知道中毒不浅。而且全身都已变得乌紫,血肉模糊,没一处好地方,不禁替这红衣少年难过,不忍再看,将脸扭过一旁。
这时正好石基抱喜豹跑来,她一眼便认了出来,惊道:“快将他放下。”说着赶紧从怀里取出两粒粉色的晶丹,先就将一粒塞于他的嘴里。
还好,他不似先时彩逸救小囡那样,是被妖道的邪魔之气所薰受控,而致使牙冠紧咬,需人力将晶丹融化,顺齿缝流于口内。
喜豹虽中蛇毒之气血,由于事前口含避邪丹,因此牙齿并未闭合,那丹一入其口,便很顺畅地滑了进去。不一会儿,只闻得嗝的一声,气闭的十二重楼被流下的丹液先打通,一摸他的鼻气,有了游丝般的气息。
彩逸这才把手里另外一粒执于手心间,示意正一旁看着的石基将他的上衣解开,裤带放松,露出肚脐。然后一提玄气,同时把执着丹的手掌心翻转朝下,那丹被掌心出的真元力吸住,不往下落,并随手的移动,贴往喜豹的肚脐之上,正好于脐眼紧紧相合。
彩逸又将手不停地在贴丹的脐眼处慢慢地揉搓,不大一会功夫,又听一声叭,顿时见胸腹内一阵的乱响,彩逸赶快避开,同时向石基用手连指他的下身,并将停于一旁的小雨轻轻抱起,飞身于别处。
喜豹这里自由石基去料理,随着一声闷屁响亮地放出,恶臭之气带着一阵稀里哗啦声,屎尿齐下,伴随更加污浊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令人掩口不迭。
彩逸知道喜豹业已没事,不久便会醒转。于是专心致致替小雨疗伤,并唤石基近前,再仔细查看他的下体,幸好所伤基本都在上身,下身没遭牙咬,把根保住。
就及敷伤处的药膏,几乎将彩逸所带倾囊耗尽,如按现在的计量单位来算的话,足足用去了六千毫升的制剂,也就是大瓶花露水三十瓶。
再给小雨涂药膏的时候,石基在旁看到,那哪是在疗伤啊,那简直就是在往肉坑里填“土”,正好那药膏又是金黄色的。
“我来迟了。”他颤然扭头,不忍再看,内心对自己深深的谴责。狠狠撰紧拳头,两眼瞪视着地上的一颗巨大的蛇头,几乎冒出火来。更是身不由己地走去将喜豹丢在地上的腰刀捡起,对准那蛇头,猛得一下从左眼刺入,长长的刀尖随即又从右眼穿出,雪亮的刀尖上,挑着两粒血淋淋火红的眼珠。
紧跟着他将手猛得往上一扬,把那蛇头一下挑飞出去七、八丈远,同时带起一腔子污血,血贯长空,也溅了他满身,一地。
“师尊。”正当柳石基将心中的愤怒泄于那颗蛇头时,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极微弱的喊声。
他扭身一看,见躺在地上的喜豹业已醒转,正试图将身子抬起。他赶忙走向他的身旁,不顾他身下来的阵阵恶臭之气,将他抚住,看他的脸色,由黑紫转为红润,知他已脱险,便想着如何将他浑身的污浊弄干净。
“我知道这崖口过去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眼泉水,只是”喜豹虽有些愚拙,却也不笨,看出师尊的心思,而且自己这样,也无法见人啊。但此刻身软如泥,如何能走去泉边呢。
石基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将高大的身躯一低,把喜豹整个抱于怀里,直向崖口外奔去,弄得喜豹很是过意不去,连连喊师尊你放下我,可石基哪里肯听。能有这样一个师尊,他喜豹觉得是自己今生修来的福。
其实也就是他身上的气味难闻,脏东西都在裤裆里,哪就弄脏了石基。待他们弯过崖口,向东转去百米远,便果见路旁的山脚下,流淌出一眼清泓的泉水,其质如玉,下面的鹅卵石碧透可见。
若用这泉水洗脏东西,正真叫污浊了它。好在,此泉为山涧的活水,流动不息,瞬间便将污垢带走,那泉本冰中含温,喜豹正好可以将身子浸于其中,泡上一泡,立觉神清气爽,体力恢复了许多。
“师尊,你也进来泡泡吧,可舒服了。”喜豹高兴地望着坐于泉边岩石上的石基。
自打柳石基出走后,他喜豹没有一刻不在心里挂念着自己的这个师尊,可能石基比他还小上一岁,但在他心目中,除了他是师尊外(虽然还没最后认可),早已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亲哥哥看待。
石基随手将外面的麻布大氅脱下,走到泉边将上面的蛇血洗尽,一边扭头对喜豹笑道:“你要觉着舒服,就在里面多泡一会儿,我替你再把那衣裤洗干净。”说着话,已将手里的衣服洗净拧干,哗地抖开,撂在泉边的石台上凉晒,接着又去拿丢在泉边的脏衣裤。
“别,快别,一会儿我自己洗。”喜豹连声喊着,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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