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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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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潭底世界 神秘力量】………
柳石基下井底,进深潭,上窗洞,入石窟,巧遇图解,无心炼招,却不经意间,习得功上功,修成仙剑。
他还不知道,就在他一功的同时,随着体内真元的猝然爆,与身外气机暗合,使体内初成的先天一气,如细胞倾刻间分裂再生重组,变得更加精纯。
而他腹中初生的黄芽般丹尖,在此真元力的猛力催动下,迅长成了一粒芝麻般大小,尽管还是那样的精微,羸弱。但更为重要的是,催生它的这股先天生的清阳之气,尤如一颗小小的黍米,却从根本上点化了他全身的阴质,对于最终修炼成纯阳之体,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这就是道家常说的:黍米之丹,足可点铁成金。
可见,他们对于本体先天一气的修炼,是多么的重视,对已成内丹的道体可谓是一面审度的镜子,好坏完全取决于此。所以,对于先天一气的修炼与培养,应从至精至微至纯的根源入手,以小及大,以浅入深,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可以生化万物,可以凡入化,脱羽而去,最终成就大道。
至此,柳石基才算以先天一气真正破开体内小宇宙的虚空,正式踏进修行的行列,对于他此番的功力升级,这里就不细表了。
再说他见飞剑自回,还剑入鞘,知是自己一时忘形,自嘲间,便也捻气提神,飘然落地。这才细细去探究壁上的图解,不禁大赞。
心想,也不知是哪位仙家在此刻下这等修功之作。这回他没往智云禅师身上想,因为哪有将自己作品密而不宣,封至井下的道理。其实他大错特错了,他是以现代人的见识去理解古人的思想,用在修真者的身上,尤其行不通。仙家不打妄语,但喜玄术,一切都讲保密二字,哪能随意传功,更何况禅师即将飞升。
石基注意到,除那些飞鸟禽兽、虫豸蛇蝎姿态万千,招式变化多样外,镌刻其中的人物相对就显得单调静逸的多,大凡都是坐功,虽姿式有异,或坐,或卧,或于绳上,或单腿侧立冥思遐想但无一不似动却静,全然是炼气打功之形。
他低头凝神想去,似乎有形,又却无迹,那种捉而未捕,捕了却无的意境,使他着实有点欲罢不能,不禁点头会意,果然是佛门境界,其中精妙不可言喻,只有待自己日后在练习中与自身融会贯通,慢慢去体悟了。
因他筑基有成,已至元婴初未,又加功力精进,对于图中的招式无论静与动,都业已能有所觉悟。且用心力记忆甚强,早已将那壁上的百余图式印刷在了脑际。
除了这壁上的图解,左右再别无什物,柳石基便走下宽阔的石台,向外洞走去。在里面耽搁的时间亦已不短,他准备按原路返回上面的佛母洞,但愿这时智云禅师和小白马已经回来了。
他重新回到上来时的窗洞前,向下看去,呵,可真是一口深不见底的碧潭啊,只不知这潭底是否还另有去处?人的好奇心真是害死人。
这一时的动念,使他在跳入潭里后,伴着那叮咚之声湍流直下,在经过回去的洞口时,并没有转弯,而是受那好奇心的驱使,一直向潭的深处游去,他本是想,即来了就顺便转一转也无妨,就便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心愿,以后可能再没有这机会了。
其实还有一个非常充足的理由,就是上面太热,能在这水里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呵呵!可他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下去,命中注定,他有此一劫桃花运。
柳石基一路顺游,还算畅通无阻,没有碰到什么传说中的水怪之类。可说来也奇,越往下,石基觉得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是那种如临大敌的预兆,也绝非是喜事登门前的激动,而是有种神秘的力量吸引着他前去揭开。
这神秘的面纱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呢?就是此种感觉,如吸铁石般牢牢地把他一直向下吸去,而事实上,从一开始他站在窗洞处往下看时,这股来自潭底的神秘力量就已经现了他,并向着他去了无声信号,招他前往,带着他不自觉得向下靠近。
石基觉,越往下游水域越宽,而且四周变得越加明亮,象似潭底有无数的绿灯光影,闪现得周遭愈光怪路离,神秘莫测。慢慢地,他游离了水中,头和身子不知不觉中露出了水面。
他这才看清,自己已经搁浅在墨绿色的一片潭面上,不远处,似乎是有一块空地,上面长着青绿的碧草,悠然回望,身后是一片汪洋的潭水,莹莹的水面,碧波微荡。
这就是那种神秘力量的所在?柳石基不觉暗自好笑,自己到很象是J。k。罗琳笔下的哈利;波特,被一种魔法所施,去奇遇某种未知的领域。
但同时,他也不能不为佛母洞下有这样一个洞下洞,井下井而感到稀奇,这绝非是人力所为。大自然可真会锻造,故弄玄虚、弄巧攫舌,但愿这不是传说中的大佛幻境。
石基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半游半淌地向前边那片空地上走去。还没等他走近,眼前忽然亮起一道异彩,他急忙现炒现卖,放出飞剑刚想护住身体,那道异彩瞬间又消失无踪。
于是,他迅地围着那片空地上的青草转悠开来。每个旮旯,草稞,尤其是刚才出异彩的地方,统统用剑尖挑拨开草丛、土颗,仔细搜查。可毫无一丝下落,象是有人拿着五色灯棒,在他眼前一晃即逝,跟他开了一个阿拉丁神灯的玩笑。
他气馁地停下手,看看脚下的这块草地,和来时一样,除水影照射下更显出一种迷幻色彩外,并无任何特别的地方。或许是看花了眼?错把潭水的荡漾,碧光的折射误认为是什么异彩了吧。
于是他决定放弃寻找,收起飞剑,转身便向潭水中走去。
可就在他一转身的瞬间,眼前又是一亮,这回他看得真真切切,是来自不远处的一片极密的草丛之中,只一晃很快就消失,象包在叶里的星灯,花叶打开,星灯绽放;随着花叶收拢,美丽的灯光旋即消逝。只不过那片草丛临水而居,刚才他只注意空地的中心,没有走到那里才错过。
柳石基快步朝那草丛奔去,这下他可不会放过。待到近前,用手指拨开密集的草丛,果见里面有一棵与众不同如葵样的茎状植物,挺立在一片青草当中,被群草簇拥着,尤如鹤立鸡群般,周身骄傲地散出紫微微的光,但这光明显太弱,完全不似刚才的那种异彩。
正当他十分诧异之时,那葵样植物蓬起在顶尖的冠状花蕾忽然开放,跟着一道异彩绽放出来,石基一见之下,不禁呀地叫了一声。
………【第三十五章 奇遇王子 携身同行】………
随着那花冠的打开,一道异彩绽放出来,石基惊讶地看到,在凸起似玉盘的花心上,坐着一个小人,玉面皇冠,尊贵似王子。
那小人也正凝神注视着他这个“天外来客”,表情坦荡无邪,没有一丝胆怯。见石基对他似乎没有害意,肃静的神情立时开朗,抖动了一下身形,围绕花心,盘动异彩,如蜜蜂样飞转一圈,才又慢慢落归花心之上,仍张着一双清澈如泓的眸子,看着面前这个英气的“巨人”。
柳石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这是在童话里吗?怎么象见到了小人国里的泰斗。他忽然想起李时珍的《本草纲木》中曾记载有一种上古遗留下来的异草,名为薲草,其状如葵,其味似葱,食之可以解乏消疲,补益助气,顶尖有黄花,花心坐玉人。
当时他看了,觉得这种花草长得新奇,这“玉人”在他理解是,花心可能长得形同人样,似人参、何乌之类罢了,哪里会是什么坐着的玉人。而眼前这株植物,太象书上说的“薲草”了,难道天下真有此种异卉?
他却不曾细想,仙家所言,万物众生皆可修行,磨炼成道。
人能修真乃至飞升,下等生物,例如蝼蚁,鸟雀或有灵植物,皆可采天地之灵气,聚宇宙之光华,逐渐演变、上升,最终脱化,幻做人形,或凝结成丹,形成元婴,及此升入仙籍。就连那灵石若果有恒心,亦能生出仙乳来呢,喝了甭香,身体甭棒,嘿嘿!
就这样,花里花外,一草一人,互相大眼瞪小眼地彼此打量着,凝视着。
“你叫什么名子?”石基忽然对花心上坐着的小人问道。
这一问不大紧,好象晴天价一个大霹雳,打得“小王子”浑身一颤,似受了惊吓,花冠倏自闭合,异彩蓦然消失。
石基对自己的唐突很是后悔,想要用手去扳开花冠,又怕更是伤了这灵性植物,愈加罪过。想要弃之而去却是不能,将此异草独留于清潭孤洞,如何让他忍心,而那小王子的形象,更是令他不舍。
忽然他有种想要把它挖走的冲动。何不把这异草移植到上面,或直接带它去江南,与琼花作伴,也好让众人一睹它夺人的风彩,岂不比在这阴暗潮湿的潭水里埋没一生要好上千倍。
想到便做,他本要用剑去抛挖那草,转念一想,那剑光是何等的利害,稍不留意,动念间便起弑意,如若伤了此物的根,如同折损了幼苗,怕是性命难保呢。
这样一想,就只蹲下身子,用手去扒薲草边上的泥土。还好,这植物原是生长在水系地带,土松泥软,两只大手略微一划拉,便去了拳头大的两小堆。于是,石基又接二连三几下的扒拉,土下约有一半的草根尽现出来。
可接着再深入下去,明显觉着吃力起来。越到下面越难挖动,手指触到泥土,似胶粘冻黏,稠糊的“牢不可破”,无法下手,比砸那坚石更难上青天,而且越拉它拽得越紧,就好比上了铆钉的铁门,兀自拉它不动,愈加卯紧。逼得石基万般无奈,直想大吼一声,骂它个巴子的,还真跟老子较上劲了。
刚一张口,还没出声,猛然响起适才就那么问了一声,便把那“小王子”给吓得关了门,这会子在外面要这样惊天动地的大声一吼,看他柔弱的小身子哪里能经受得住。那植物的花冠可娇弱着呢,怎能形同与木栅、石门,要是再把这可怜的小人儿吓出个好歹来,岂不是白费这番辛苦了嘛,而且也不是修道人的德行啊。
于是,柳太守赶紧闭口,提气调元,将那先天一气化于指尖,犹如十把带光的利刃,直钻向黏泥之中,形同掘土机般一阵的狂拱乱铲,直刨得坑下尘土飞扬,泥沙漫漫,好似要直捣黄龙俯般差点没将他自己也给活埋进去。
终于,他住了手,再次惊讶于这株神奇的植物。
在它的周遭,已被柳石基挖了足足有一米宽,一米深的洞坑,可这小小的草儿,却我自岿然不动,仍挺立于毫无依靠的洞内,而它下面的根须业已完全脱离了泥土,恰似浮游在洞中。
石基不觉为自己的傻冒行为起笑来,这才多大一点的小东西啊,至于挖这么大的坑吗?真是愣头青,只顾埋头苦干,不管经济效应。
为了表示他的诚意,也是向刚才的冒昧问话报之歉意,他双膝盘于坑旁,举手对着那薲草拜了一拜,然后轻声细语的说:“我是你洞上的主人智云禅师的朋友,来此拜望他,不曾想禅师不在,见洞外石下有口井,因天气炎热,小道我就跳了下去,故此来到这里。仙草兄弟,多有德罪,还望你能谅解。不知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上面,如果愿意,就点点头,如果不愿意,就摇摇身,我仍是把土于你埋好,让你安静的在此潭边度日。”说完这一番话,石基两眼巴巴地盯住那小草,希望它能答应。
这时,潭面不知从哪刮过一阵轻风,将水边的小草带动的摇摆不定,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石基见了,以为小草不愿意跟他一起上去,心里不觉有些失望,但他仍不失君子所为,即说了就要做到。
于是,他又开动两手,准备将扒成小山也似的两堆土,仍还原归坑,将那薲草重新埋好。就在他抓起一捧土,正要放向坑里时,忽得眼前一道异彩重现,那花冠绽放开来。
随即那薲草向上直升起一米来高,全然出了洞坑,高高悬身于石基的鼻尖。
石基猛得将背挺直,更加端正地盘坐好,紧紧盯住眼前的小草。他看到花心上的“小王子”正卧于那玉盘上,鼻尖上翘,秀眼微闭,青眉低垂,好似睡去了一般,样子俊美已极。石基从没想到,男孩儿也会有如此令人动心的可爱、恬静。
即然这样,那么就是说,他已默许可以带他出洞喽。石基高兴非常,伸出两只大手想要将那草抱入怀中,可那草却扭身飘过,似乎不愿石基接近它。
石基心下好不疑惑,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用手臂一撞自己的脑袋,混球!怎么这样愚拙起来,但凡有灵性的东西,都是洁身自好的,如何用这一双泥泞的脏手去沾污它。
他于是急忙侧身弯腰,就着一旁的潭水将手洗净,又在湿漉漉的衣服上擦了一遍,这才再次伸出手,对那薲草笑道:“来吧,宝贝,我已洗白白了,带你上去见天日吧。”
说完,轻轻地把小草捧在手里慢慢站起,又生怕自己的凡体浊气晦到这灵物,边向前走边自觉地跟它保持一定的距离。
而此刻,那薲草的花冠业已合拢,收敛去异彩,乖巧地躺在他的手中,似一个弱小婴孩,由着主人带它去天涯海角。
………【第三十六章 初会彩逸 索要仙草】………
柳石基就这样,带着这棵奇异的薲草,过深潭,出水井,重新又回到了地面的佛母洞前。
他刚一上岸,便被一泓清亮如水的宝剑指住,接着便听到一声娇叱:“大胆的贼子,尽敢来此盗取仙草,还不快快把它交出来,且饶你不死。”童音未泯。
哪来的黄莺?石基顺剑上看,不觉眼前一亮,哟呵!好一个美少女,青如水葱,纤尘不染。再听她这一说,心头一愣:嘿!这小妞,咋知道我柳爷得到一棵仙草?神了。嗯,看此女非同寻常,莫乎也是仙剑一派?天机不可泄漏,看我与她先周旋一番再说。
于是,他两眼一翻,避过剑锋,挺身站起正色道:“来者是何方道友,通上名报上姓来,把话说清楚,免得冤枉了好人。”
“青城圣母洞梅彩逸的便是,你还不把那千年薲草交出来嘛?”少女收剑握于身侧,音气也略微放缓了些,但仍是保持着无比戒备的状态。
来者正是花旗圣母的孙女梅彩逸。她等了两日,并不见姐姐到来,便去昆仑山寻之,却并没找到姐姐彩英,正在思量彩英的下落,忽在空中接到从青城方向而来的飞剑传书,花旗圣母告诉她,不必在昆仑停留,彩英已回归洞中,命她仍回五台山佛母洞,去寻另一棵薲草,因她新近在《念丹经》后本又获知,此草实为雌雄双体,母草生于岩缝,雄草附于泥潭,隔水相望。
彩逸想,彩英即回了青城,应该是玉珠业已到手,但如何不按前约,来五台与自己会合一处同回?因心里又想着那另一棵仙草,自己已找遍佛母洞内外,如何还会有另一棵在水边?因此也就没有深究彩英这当事。且还惦记着带青儿一起回青城山,也不知此刻她们走到了哪里?
最后决定,先去找那棵雄草,待找到之后,再去寻了青儿回山,反正自己是飞行,度怎得也比凡人行走要快得太多,不愁找不到青儿的踪影。于是立即掉转剑光,复往五台山的方向返身。
剑光迅,不久便又回到了五台山的佛母洞前。故地重游,令她又想起找那第一株母草的情景,禁不住拿出囊中的锦匣,捧在手里抽开匣盖观看。
只见那株如葵样的花草,仍安静地躺在里面,碧绿中透着些微微紫气,模样甚是乖巧。由此她想到了花冠里的那个娇美可人的小公主,嘴角不油得泛起一丝温馨的笑意。只可惜花冠不开,见她不到。
收好锦匣,她照原先来时一样,内外洞又重新搜索了个遍,毫无结果。她想一定是不在这洞里的,圣母不是说这雄的一株是临潭长在水边的吗。可这佛母洞里里外外尽是一滴水都没有,更不要说水边了。
在这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只好打消了先草后人的方案,改道去寻青儿。不知那五百兵里可有熟悉这五台山的,也许从他们的口中能探知一二呢。她这也是智尽能索,没有办法的办法。
而当她再返回佛母洞的时候,业已又是两天后的中午,也就正好是石基来到此地期间。其中她如何未及找到青儿,中途生变,遇险得智云禅师相救一节下文自有表述,这里暂且放下不提。
等她来到洞前,便看到洞口一侧的道旁,果然如禅师说的那样,有一口宽井。只先前来的时候被上面的一块青石板盖住,根本想不到下面还会有去处。而那石板现如今却躺在洞壁下的草丛里,孤零零一派遭劫样。
还没等她走近,就听井下一阵的划水声,紧跟着浪花四溅,从井里居然冒上一个男人来。待他才刚一上岸,便一眼就看到他胸前的衣缝里插着一棵葵样的茎状植物,正是自己众里寻它千百度的--薲草。
她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也不想这草没名没姓,又不是她家种的,谁采不行?只一心顾念自己千辛万苦,最终却被别人抢了先,如何能忍得,便不由分说,娇喝一声,放出紫虹剑直指向对方的头顶。
再说石基,听彩逸姑娘报出山门,他哪里象小雨听说过什么青城二梅,到是青城这一名山早有耳闻,它与峨眉举世齐名,扬及海内大川,有道是峨眉天下秀,青城天下幽。
于是;便很风度地抬手对彩逸一拱手:“原来是梅姑娘,你刚才说什么仙草,我并没有看见啊,怎的说我盗取,这也太冤枉人了吧。”继续装蒜。
他这一句话不要紧,彩逸见他起先还一脸的正气,说得也有些在理,直至听他一再地说冤枉,性子一急,又一伸手,拿剑指住对方的胸前冷冷一笑:“你说冤枉,那请问这是什么?”
石基被他这一指,才忙低头一看,呀?怎么尽然忘了把那小草藏好。他出洞时,原是手里拿着仙草游水不便,也怕激流折损了它,才将它特意放入怀中保护,不想身子在水里上下来回的游转,尽将它的花冠露了出来,看去象是插在衣服的扣缝里,自己本是没留意,却被彩逸看个真切,逮个正着。
“这”石基一看露了馅,眼珠一转,还算反应快:“是小草啊,有什么稀奇。”说着抬头冲彩逸一撇嘴,一副连小草都不认识的表情。可心里那个一蹦啊,得亏自己机灵,否则非出纰漏不可。
彩逸是何等的聪明,看他想耍赖不认账,便雪脸铁青似的板起,沉声道:“你说是小草,好,那本姑娘就要这棵小草,你是给与不给?”
石基听了心想,这口气怎得如此霸道,这草是我采的,干吗要给你啊,而且有拿着家伙逼着人要东西的吗,这小姑娘嗨,简直不讲理。口里却仍是好言道:“姑娘想要草吗,那不是,满山遍野都长着呢,想要多少有多少。”其实他是好男不想跟女斗,打了她了事。
他到是想了事,可彩逸一听腾的来了火,什么?想赖帐也就罢了,尽拿本姑娘开起涮来,这种家伙看似长的一本正经,谁想却是个极可恶的无赖。
于是,便不再答言,暗运玄气,抖手那剑化为一道紫光直朝石基的脚下扫荡过来。因她也看出,对方不是寻常的练家,身佩的长剑更非普通之器,再加上又怕剑光伤了那插于胸前的灵物,所以只拿剑光触地,本想给石基点颜色看看,逼他乖乖交出仙草。
………【第三十七章 以诚馈赠 灵草相聚】………
石基见彩逸不但不讲道理,而且还放出剑光向他示威,不由得也有点生气。心道:看你是个女的,才不和你一般计较,尽越逞起强来。看来自己再这样示弱下去,定是让她小瞧了去。
见剑光向脚下扫来,离脚还有一米来远,知这女孩并没有成心想跟自己过不去,只是要这灵草而已。即然她不知进退,定要来索,那就只好奉陪到底了。
于是他也蓦地晃动身形,将青罡剑祭起,周身顿时大亮,一道青光入地,将那紫光敌住,不于它前进。
梅彩逸见对方果然放出飞剑,而且想将自己的剑光挡去,不觉秀眉一扬,说了声:来的好!便反手驭动剑光,哧地向前一扭,把那青光如拧麻花样的缠住,紧接着运动指尖的真气,象绞拌机一样携着那股青光螺旋似地狂转起来。这要时间一长,青罡剑再优秀,剑光也非被这紫虹剑给绞断不可。
石基哪容紫光这般的猖狂,脑际里忽地闪现出洞壁上图解的招式,身子倏地平地而起,来了个野鹤冲霄,振翼高弿,带动那青光,玉兔抽丝般向空中飞去,至使那紫光立时成了一节空心的弹簧,围着空气仍自顾自地疯狂旋转。
彩逸一见这个气啊,好小子,我叫你跑,跑上天宫我梅彩逸拼了去见天帝,也要追你回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道紫光转得更快,疾如旋风,如翻起的斗笠,拖着下面长而尖细的尾翼,张着顶上的巨口,呼啸着向逃去的青光劈头盖脑地罩将上去。
那飞起的青光见紫光忽得尾随而来,不躲不闪,却蓦得掉转头,如一道亮箭朝着紫光螺旋的大口,反身迎来。两下里都是快如闪电,再次相合,青光瞬间穿心,恰那紫光旋起的尖尾不曾完全地拢合,还留有一条极细的缝隙,正好给青光钻了空子,自尾部穿肠而过。
彩逸知自己大意轻敌,没料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她更不怠慢,把手对空中一抖,那旋如斗笠的紫光倏得收拢,成为实体,口中再道一声:变!只见那道紫光并不返转,而是直接头变尾,尾成头,以苍龙搅尾之势狠狠地向刚脱身的青光咬去。
正当“苍龙”快咬住青光的尾翼时,石基又演化出俊鹘盘空之式,剑光忽得自两头向一点合拢,成了一个空心大圆饼,似月亮一样挂于空中。使得那来势凶凶的“苍龙”不及减,呼地一下钻进石基设下的圈套里,如头箍般把个紫光紧紧束住无法脱身。
“放开!”彩逸急得大叫。不管她如何运动真气,也休想从那青光圈里挣脱出来。
“不放!”石基凌空,看到身下的彩逸扭动曼妙的身躯,那副窘态是少有的娇媚,不禁心中一荡。坏了,心下刚叫一声不好,凝住的玄气一散,那圈紧紫光的真元哪还握得住,一下便被彩逸爆出的真元力挣脱,紫虹剑光冲天而起,照得空中紫霞一片,壮观无比。
“无赖,耍滑彩逸黄莺般的声音走了调,忿然两脚点地,也纵身跃入剑光。
石基一脸地委屈,这场争斗是你梅彩逸挑起来的好吧,非要抢别人手中之草,夺人之爱,这才真是无赖哩。要说耍滑,那也是被你逼出来的。
但见紫光中的彩逸,衣袂飘飘,双目灵动,两道秀眉似颦非颦,刚才因焦急,双颊的绯红仍未褪尽,似彩霞拂面,更让人不觉怜惜。
于是,石基便动了侧隐之心,不禁温言对她道:“梅姑娘,你要这灵草做什么?能否告诉我。”言下之意,似有回旋的余地。
那梅彩逸也不是傻子,经过这一番的斗剑,虽然对方取胜多出于自己一时轻敌,但她见石基面目清俊,一身的浩然正气,并不似自己原先所想的那样猥琐。况此灵草为万物之灵草,是天下人都可拥有,如何只单单非专为一人独霸?
如此一想,已是气消一半,又见石基问她,态度诚恳,语气歉和,纯真的她便将花旗圣母命自己采药草一事告诉了他。
“哦,原来是梅姑娘的姥姥要炼丹之用啊,这到不难,我要这草也无多大用处,可以给姑娘,只是”石基听说,原来是这样,到是自己错会了别人,当她是不讲道行的野蛮女呢。罪过!
彩逸起先听石基尽愿意把薲草送于自己,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脸上又重现孩子般天真的笑颜,可后来见石基又吞吞吐吐,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禁着急地问道:“只是什么?你道是快说呀。”
她这性急的毛病,石基虽与她打交道不长,只刚才斗剑这一会儿,却业已看得清楚,心知肚明,不禁笑道:“姑娘别急,只是这薲草原为千年修行的灵物,已幻化为人形,如何忍心拿去做药引,我想”他原来准备说,这不是修道之人所为。但觉这话太过伤人,便随即住口,又只说了半截,把下面的这句给活活咽了回去。
不过,这下梅彩逸却听明白了,不由得想起那锦匣中的美丽“小公主”,禁自面生愧色,低下头去。真正弄不懂,自己一向尊敬、崇拜的圣母,德高望重,道行清正,怎的会想不到这点呢。
石基见彩逸低头不语,想是她也觉着自己刚才所言有理,更觉先前错怪了人家,她确是位好姑娘。便手入怀中,取出那株灵草,又对彩逸说道:“梅姑娘,花旗圣母没见到这草,并不知道它的情况,如果她了解了,我想,也一定会放弃初衷的。”石基仍在为那草中的小人担心,其实他还不知道,另有一棵母草在彩逸那儿,彩逸更是一肚子的难受。
彩逸看着他手中那棵灵草,也不觉伸手去取自己囊中的锦匣,抽开匣盖,那棵母草兀自立于她的手中,与对面那棵雄草遥遥相契。
石基见了正在惊讶不已,忽然两人的手中同时放出异彩,绽开的花冠里,飞出一对伉俪。
………【第三十八章 禅师引渡 暗赠百】………
随着异彩在空中交汇成一道彩虹,雌雄双草同时绽放花冠,从里面飞出薲草公主和王子。
他们沿着那道弯弯如月的彩虹慢慢飞近,头挨着头,在空中上下盘旋,脸对着脸相互凝望,似鹊桥重逢的牛朗与织女,他们彼此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深情,仿佛在互述重逢的喜悦,令人看了为之动容。
“他们已经有一千年没有相见了,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这时响起彩逸温婉的童声。
这灵草里的小王子已经使石基够惊讶的了,而现在又来了一个宛如仙魅的小公主,真是太让他震惊了。听了彩逸的话,尘封于心间的往事被触动,不由得想起自己在前世的新娘,她还好吗?她会为自己的忽然消失而伤心不寐吗?她如果知道那个人称六十几的家伙还活着,活在另一个时空,她会象这个美丽的小公主一样等待他一千年吗?
《白蛇专》里:千年等一回的歌曲,自然然萦绕在了他的耳畔。他--柳石基,不仅想念自己的未婚妻,更想念家人和朋友。一时间,往昔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在他脑际里播放,排山倒海似的向他心间涌来,令他一时心潮澎湃,不能自己。
这是他穿越大隋以来,第一次因怀念家乡而如此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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