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大秦之秦简2-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许寒芳钦佩地望了嬴政一眼,目光落在充满活力的蒙恬身上,点头道:“是呀,蒙恬在你的培养下,一定会成为一代名将。”
  嬴政瞥眼看向她,雍容地一笑,不等许寒芳反应过来,就不容抗拒地拉着她的手大步离去。
  这次攻赵之战,许寒芳亲眼看到的历史是这样的。
  离开曲沃城没有多久,就接到桓齮的详细战果报告。按照嬴政的指示和部署,桓齮和王翦左右夹击,迅速占领赵国五座城市,歼敌十万。和史书上记载:“秦王政十四年,攻赵军于平阳,取宜安,破之,杀其将军,桓齮定平阳、武城。”大致相同。
  可是史书上只记载桓齮卓越的功勋,王剪的用兵如神,却没有写嬴政劳军、部署的细节。
  许寒芳知道,其实这一仗功劳最大应该是嬴政,他以一个君主的大度和宽容赦免了所有的败军将领,以一个君主的睿智和英明,及时挽回了涣散的军心,并以实际行动激励大家振作起来。
  他成为了将士们心中的神。在将士们心中他们的大王——年仅二十六岁的秦王政,才是名副其实的战神……
  



  孽海情深

  嬴政的御驾缓缓进入咸阳城时,受到全城秦国民众英雄式的欢迎。
  接到秦军战胜、大王凯旋的好消息,百姓自发的夹道欢迎王师凯旋归来。街道边摆满了香案,街道上早已被百姓铺满了鲜花。
  嬴政所到之处,百姓一阵热烈的欢呼和掌声,纷纷跪下顶礼膜拜。
  街道两边的楼阁上,少女们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她们手持花篮,把大把大把的鲜花撒下。撒向她们心目中的英雄。
  她们用渴望的目光敬仰地望着她们的大王。多希望大王能够多看自己一眼,多给她们些垂爱和青睐。即使是一眼也好。更渴望地幻想着变成英雄身边的红颜,枝头之上的凤凰。
  嬴政骑着黑色战马,一身金盔金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金黄色的光芒笼罩着他宛若天上的尊神。
  他缓缓走在街道上,微笑着,和蔼地望着人群,不时挥手问候、致意。目光扫到楼阁上,楼阁上的少女都春心沸腾,不停地把手里的鲜花撒下来。
  嬴政淡淡一笑,催马继续缓缓前行。
  许寒芳坐在马车里,隔着窗子向外看了看,缤纷飞扬的花瓣雨在马车周围缓缓飘落。
  快乐豆坊突然跃进她的眼帘,她不禁坐直了身子,看着豆坊的大门。想起和浩然在邯郸临分开是说的:我等着你。不觉浅浅的笑挂在嘴角,浅笑中带着淡淡哀愁。
  嬴政此时也回望了一眼许寒芳的马车,见她趴在窗边,望着一个地方出神,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看到快乐豆坊,嬴政的目光一闪,神色略显黯淡。但顷刻间,他又重新微笑着向臣民挥手示意。只是笑容里有了一丝落寞。
  回到咸阳,许寒芳还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只是她刻意躲着嬴政,不愿意再给他任何机会。
  嬴政似乎天天政务也很忙,每天很晚才回来,几乎和许寒芳很少照面。
  许寒芳不想再耗在蕲年宫,她下定决心,瞅机会到了书房,向嬴政提出来搬出王宫的请求:“我想搬出这里。”
  嬴政正在批阅奏简,闻言停下御笔仰着脸想了一阵,轻声问:“你想搬去哪里?”
  许寒芳直接了当地说:“我想搬出王宫,搬到豆坊。”
  嬴政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商量说:“如果你真的想搬出这里,就回你以前的宫殿吧,可以吗?”
  “不!”许寒芳铁了心地说。“我要搬出宫。”
  嬴政继续耐心地商量着说:“还是回你以前的宫殿吧。那里比豆坊安全。”
  许寒芳一愣,本来想要继续直接拒绝,坚持要搬到豆坊。可是抬头看到嬴政落寞的眼神,心里觉得一阵愧疚,低头不语。如果他来硬的,自己会更加坚定决心。可是他柔软的语气、带些乞求的眼神让人无法抗拒。
  嬴政见她不言语,再次以商量的口吻说:“暂时搬到你以前独住的宫殿吧,那里还是比豆坊安全。”顿了一下补充道:“咸阳也有各国的奸细,我担心他们还会对你不利。”
  已经伤害了嬴政很深,怎能伤他更深?许寒芳只好退了一步道:“好。”她告诉自己,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许寒芳轻轻施了一礼转身走了。
  嬴政目送许寒芳的背影出了书房,似乎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批阅奏简,只是拿在手里的毛笔停在奏简上,半晌没有再写一个字。
  于是,许寒芳搬出了蕲年宫,回到了之前自己住的宫殿。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现在除了秦国似乎已经没有她的安身之所。她这个名义上嬴政的女人,早已经成了众人眼中的一块肥肉。似乎各国都把她当成了嬴政的软肋。
  搬出蕲年宫后就更少见到嬴政。许寒芳很少在王宫内走动,嬴政也从来没有来过,二人渐渐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彼此没再打扰过对方。
  许寒芳每天都要到快乐豆坊看一看是否有浩然回来的踪迹。抱着写满“爱”的牌匾,每次她一坐就是整整半日。
  她的生命一天天在无尽的等待度过。守着天荒地老的誓言静静等着浩然回来。
  秦煜每次都是静静立在豆坊的院内,眼睛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寒芳看着墙角不知名的小野花的打了花苞,她对自己说,等到花开的时候,浩然就回来了。可是小小的野花开出灿烂的花朵,浩然没有回来。
  她看着灿烂的小花朵,对自己说,浩然明天就回来了,可是花儿谢了,浩然没有回来。
  她抬头看看满树的绿叶,对自己说,浩然一定会回来。有一天突然发现有一片树叶黄了,然后一片一片都黄了,浩然还是没有回来。
  当看到满树绿叶都已经变黄,第一片黄叶飘落的时候。许寒芳失魂落魄地笑了,一颗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滑落……
  秋风起,叶黄落。
  夜凉如水,已是仲秋。
  星汉高远,天街人静。
  许寒芳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也没掌灯,披了件披风一个人缓缓走出大殿。
  已经几个月了,依然没有浩然一点消息。当日自己明明给浩然说等着他,可是浩然现在杳无音信。
  当日离开时浩然究竟给自己说了句什么?当时没有听清楚,到现在苦思冥想也推测不出来。
  王翦派人带了口信,没有查到浩然的任何消息,而且王翦的大军撤出了上党,去攻打赵国别的城池,也只能停止查找。
  许寒芳颓然在台阶上坐下,遥望着夜空,看着那颗最亮的星星。浩然,你当日答应过我你会回来。你还记得我在咸阳等你吗?你何时回来?难道我还要漫长的等待吗?
  浩然,你回来吧,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你一定有原因。我们忘记过去,不管过去,只看未来。浩然,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开心快乐地过日子。浩然,你能听到我的呼唤吗?
  清冷的月光照在天井里,白花花一片。试试在百度搜索“”
  更深露重。
  一阵夜风吹来,许寒芳冷得打了个寒颤,不觉抚住双肩。她颓然站起身准备回殿内,目光扫到之处,无意间看到蕲年宫的角楼上似乎有一个身影。
  定睛一看,身影是嬴政。他孤单地站在角楼上似乎正在向这里翘首眺望。许寒芳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走回了大殿内,回身关上殿门,靠在门上心还在怦怦直跳。
  透过格窗,再望望角楼。
  秋风吹的角楼的灯笼来回晃动,昏黄闪烁的灯光下那个身影依然孤单地矗立在夜幕中。
  她的心为之颤动。
  秋高气爽。
  一夜没有入眠的许寒芳无精打采地漫步在御苑里。空气中飘来一阵甜甜的暗香。沁人心脾的桂花香让她精神为之一震,循着桂花的幽香寻去。
  转身进了一个院落,满园的桂花树暗香阵阵。院口的几棵桂花树上,细米一样的桂花挂花满枝头。
  许寒芳抬手摘了一枝,放在鼻子上轻轻闻着。
  “尘缘如梦,几番起伏总不平,到如今都成烟云。情也成空,宛如挥手袖底风,幽幽一缕香飘在深深旧梦中。繁花落尽,一身憔悴在风里,回头时无情也无语。明月小楼孤独无人诉情衷,人间有我残梦未醒。漫漫长路起伏不能由我,人海漂泊尝尽人情淡泊,热情热心换冷淡冷漠,任多少深情独向寂寞。人随风过自在花开花又落,不管世间沧桑如何,一城风絮满腹相思都沉默,只有桂花香暗飘过……”许寒芳轻吟低唱着,满怀伤感地往桂花树林深处走去。
  许寒芳进了桂花林,站在树下抬头呆呆看着满树的桂花,黯然伤神。
  一转身,冷不防看到嬴政独自一人正坐在树下浅饮低酌。刚才太出神竟然没有发现?想再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嬴政抬头看见许寒芳猛地一愣,端着酒觞倍感意外地望着她。半晌,才目光闪了闪,笑道:“你来了?”
  “嗯。”许寒芳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总觉得自己愧对于他。想要退出院子。
  “没想到你会来这里,——坐一会儿?”嬴政轻声招呼。
  许寒芳环视四周,所有的内侍都远远地立在林外。就连刚才一直跟在身后的嬴义也驻足在林外,不敢进来打扰。只有自己一个人傻傻地什么也没有看到,冒失地走了进来。
  “我……我还有事……”许寒芳心慌意乱地找着借口。
  嬴政微微一笑:“不会耽误你很久……”一挥手,一个内侍躬身快步跑进来,在几案旁又摆下一个锦团,匆匆退下。
  许寒芳也不好推辞,只好半推半就坐了下来。
  隔着几案,二人对视着敷衍地一笑,都觉得十分尴尬。
  “天渐渐寒了,你注意身体。”嬴政叮嘱着似在没话找话。
  “嗯。”许寒芳闷闷地轻声应着。这种陌生的距离感觉让她如坐针毡,无所适从。
  嬴政关心地问:“你这几天是不是胃口不太好?一餐只吃了两块点心怎么可以?是不是膳食不合口味?”
  “啊?”许寒芳一愣,瞪大眼睛,诧异地望向他。他怎么知道我吃了什么?难道他每天都在向宫人询问吗?
  嬴政可能也觉说漏了嘴,忙闭了嘴,借着喝酒掩饰尴尬。
  许寒芳觉得心里酸酸的,喉头涩涩的。
  一阵秋风吹过,树上的桂花零零散散的如雪花般飘落。金黄色的桂花铺满了地面。
  嬴政面前的酒觞里面也落进几颗飘落的桂花。他端起酒觞,垂目看了一眼觞中的桂花,一仰脖,杯中已空。桂花树下的他,显得失意和落寞。
  见嬴政又拿起了酒壶,许寒芳忍不住劝道:“酒喝多了伤身。”
  嬴政浅浅一笑:“新酿的稠酒,不似其它的烈酒,无妨。”又倒了满满一觞,一饮而进。
  许寒芳从嬴政的眼睛里看到了空虚和寂寞。心里一阵阵酸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起浩然,又是一阵彷徨无助。把几案上的酒壶抢过来:“终归是酒,多喝无益。”
  嬴政又是浅浅一笑,深邃的目光充满柔情地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许寒芳也尴尬地低下头。看着满地金黄的桂花出神。
  “要不……你陪我喝点?”嬴政征求她的意见。
  许寒芳低低地说:“我从不喝酒。”从小就滴酒不沾的她上次就因为喝酒昏睡了两天,对酒实在望而却步。
  “哦!那算了,不妨事……”嬴政毫不介意地笑笑。
  一阵微风拂过,桂花又点点飘落。落在发稍、衣角、裙边。一抹相思一抹愁,一抹愁绪上心头,春去秋来花落尽,相思何处是尽头。
  都说酒能解千愁,酒是忘忧物。许寒芳突然有了解酒浇愁的情愫,踌躇着说:“要不……我陪你少喝一点。”
  嬴政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啪啪”双击了两下手掌。
  立刻有一个近侍躬身跑进林来跪下。
  “温酒。”嬴政对近侍懒懒地吐了两个简单的字。
  近侍叩了个头快跑着去取温酒的器具。
  嬴政目光转向许寒芳柔声说:“把酒温热了你再喝,否则太寒,怕伤你身。”
  许寒芳默然点头。
  桂花树下,阵阵幽香,煮酒问情,情为何物?
  许寒芳慢慢温着酒,看到地上的桂花,怅然一笑。起身从树上摘了枝桂花,一颗一颗放进酒内。不一会儿桂花酿浓郁的酒香飘满了园内每一寸空间。
  嬴政默默看着温酒的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这种原始的桂花稠酒像现在的江米甜酒,甜甜的,香香的,还带点微微的酸,入喉还有点辣辣的。
  许寒芳细细品味着,人生的酸甜苦辣似乎尽在这酒中。入口是甘的,可是细品还有百味在里面。
  嬴政总是仰起脖,一饮而尽。
  许寒芳喝了一杯酒下肚,才明白借酒浇愁愁更愁的深刻含义。
  原以为能麻醉了自己就会不用再去想许多烦恼,原以为自己醉了就会忘记一切,原以为醉了就能解千愁,谁知道脑子却越来越清醒,心里却越来越明白。豆坊里明媚的笑脸;桃花树下霸气中带着稚气的脸庞;月光下挺直的身影……这些都越来越清晰。
  壶内酒已空。许寒芳意犹未尽,大声说:“拿酒来!”
  内侍把酒呈上。
  “芳!不要喝了……”嬴政想要制止。
  许寒芳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再喝一点,就一点。”抢过酒壶放进温酒的容器里。
  “好!”嬴政不忍心违拗,只是目不转睛心疼地望着她。
  天空中,一轮皓月缓缓升起。月光透过桂花树枝洒在地上,地上斑驳的树影随风轻轻摇摆。空气中的阵阵暗香,令人陶醉。
  从不喝酒的许寒芳,几杯酒下肚,两颊绯红,已微醉。
  嬴政也已酒致半酣。看着月光下的她绯红的脸艳若桃花,不禁心潮澎湃:“芳,我真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如果我要是在他之前认识你……”他又把话咽了回去。不知道他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胡言乱语。
  “很多事情……都是冥冥注定的……”许寒芳半梦半醒地回答,想起了那张明媚的脸,一阵刺心的痛。
  “嗯?”嬴政似乎没有听太懂,但是还是点点头。
  许寒芳拿起酒壶倒酒:“来,我再给你满……满上……” 她的舌头有些打结。
  “芳,你醉了。”嬴政满脸担忧。
  许寒芳扑哧一笑说道:“没……没……我没醉,我……我很清醒。”越是酒醉的人越说自己清醒。她说话已经磕巴,觉得头晕晕的,身体不由摇晃了一下。
  “芳……”嬴政一把扶助了她,关切地说:“你不能再喝了,你真的醉了。”顺手把东倒西歪的她揽进怀里。
  稠酒度数虽低,可后劲十足。许寒芳酒已上头,神志不清,昏昏欲睡。
  嬴政扶着已醉的许寒芳,轻轻招手唤道:“来人!”
  躲在树林外的内侍们忙一溜小跑跑过来。
  嬴政又略一思索,抬手把她抱了起来,往许寒芳的宫殿走去。在出院子时,他有意无意抬头看了看他去年才改的园子的名字:觅芳园。一阵苦涩袭上心头。
  路上,嬴政走的很慢很慢,他看着怀中沉睡的她,浅浅地笑笑。却又说不出的失意。
  回到宫殿,嬴政轻轻把许寒芳放在床榻上,拉过来锦被轻轻给她盖上,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榻边,静静看着她。目光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人都跑哪里去了,也不说给我倒杯水?许寒芳觉得口里发干,胃里发烧,迷迷糊糊地嘟囔:“我好渴……水呢?”烦躁地扯着头发叫喊:“水!我要喝水。快给我倒杯水。”
  有内侍忙呈过来一杯水。
  嬴政拿起水杯,扶起许寒芳给她喂下。
  许寒芳狂喝了几口,依偎在他温热的怀里,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嬴政扶着她躺下看了一会儿,轻轻替她拉了拉锦被,想把她的手放回去,可是发现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衫。想轻轻挣脱。
  这一挣不要紧,许寒芳抓的更紧,迷迷糊糊惊呼:“不,不要走!”
  嬴政一愣,深沉地望着她。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好怕。”许寒芳拉着他的衣襟,像一个充满恐惧的孩子带着哭腔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让我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变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嗯,我不走。”嬴政轻轻地说。
  她迷糊地睁开双眼,充满渴望地说:“不要走,不要走!我一个人真的好孤单好寂寞。”眼前这张脸羽化成了那张明媚的笑脸。
  嬴政浅笑着望着她:“嗯,我哪里也不去。”
  蒙蒙胧胧觉得眼前这张笑脸就是那张明媚的脸。这明媚的脸怎么会有龙阳之癖?怎么会声名狼藉?她紧紧的抱住了他哭道:“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把它忘记,好不好?我们还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嬴政的眼睛一下子湿了,用力抱住她,使劲点头:“好!好!我们忘记过去的不愉快。我们重新开始……”
  许寒芳笑了,把他搂得更紧。
  嬴政含笑望着她,眼睛里是无限的宠溺和娇纵。
  许寒芳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明媚的脸,明媚的脸上是如此令人陶醉的眼神。她含情脉脉地看了片刻,享受着他的宠溺,微笑着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安抚。
  酒后的她,粉红色的面颊越发显得娇媚,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弯弯的眼睑,红红的双唇像是两片玫瑰花瓣。
  嬴政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只觉得身上开始发热,他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喉结滚动。
  嬴政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一手搂着她侧身望着她,另一只手不觉去握住她纤细如玉的手。
  殿内的侍从见状忙躬身无声的退下,轻轻放下幔帐。
  柔和的如梦幻般的烛光下,到处流淌着梦幻般迷离的色彩。
  他的心在怦怦地跳,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的呼吸快要凝结。他的手缓缓滑到她的腰上,轻轻去解她的衣襟。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是初夜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看她没有拒绝,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微笑。他抑制住狂热的心跳继续去解她的衣服。
  以往的女人都是由内侍送来,脱好衣服一丝不挂地等着侍候他,他也是例行传宗接代的公事或者发泄生理的需要。
  而今天不一样,他要自己一点一点地解开她的衣服。他要把全部的爱都给她。
  他的手抖得厉害,显得笨手笨脚。他想一下子把她的衣服脱完,又想慢慢享受这个过程。他一点一点耐心解着,心跳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热,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多年,今天终于得尝所愿。
  外衣被一层层褪下,只剩下小衣,他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吐沫,按耐住迫不及待的心情,颤抖着手把小衣拉开,女人的亵衣已现眼前。
  她雪白的脖颈下,圆润的双肩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乌黑的秀发散在枕边,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轻轻摩挲着她光滑如缎的皮肤,看到了她左肩上那个醒目的伤疤。
  这个伤疤是为他而留。这粉红色的疤痕,此时在他看来是如此的完美,像白锦缎上一颗放着光泽的宝石。
  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这个疤痕,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内心充满歉疚,为自己的所做所为后悔不已。他缓缓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处女的幽香在他的鼻息里慢慢扩散开来,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他很老练的抚摸着她敏感的部位。他的动作很轻柔小心。怕不小心弄疼了她。她娇嫩的肌肤怎能经得起暴风骤雨?
  她发出轻微的呻吟,脸上带着愉悦的笑。酒精的作用使她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她睁开懵懵懂懂地眼睛。
  朦朦胧胧中眼前似乎是那个明媚的笑脸,眼睛里是淡淡的柔情,嘴角是浅浅的微笑。她微笑着娇羞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眼睛里交织着欲火。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衫,把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一寸一寸亲吻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熟练地游走着,手抚过她修长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双腿轻轻分开……
  “嗯……好疼……”她迷迷糊糊皱着眉用手推开了他。
  他一愣,动作更轻、更柔。不一会儿鲛绡帐里传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拖泥带水

  嬴政身体上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快感,让他身心兴奋到了极点。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他侧倚她的身边,痴痴地望着她。她红彤彤的脸上释放着幸福的神采,已进入甜甜的梦乡。
  嬴政替她盖盖锦被,轻轻躺下,躺在她身边,紧紧搂着她,爱怜地抚摸着羊脂一样的肌肤。兴奋过后的疲惫使他很快也沉沉睡去。
  天还没有亮。
  有脚步声响起,应该是早朝的时间到了。
  嬴政忽的睁开了眼睛,他轻轻坐起身,竖起手指放在唇中“嘘”,示意内侍噤声。
  内侍忙噤声轻轻退到一边。
  嬴政又转身看了看身边的她。照规矩,她要起身服侍他更衣上早朝。可是她还在甜甜地睡着,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
  他俯下身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轻轻吻了吻。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到地上,蹑手蹑脚地走到账外,压低声音说:“不许吵醒了她。”
  “是!”内侍躬身应着,麻利地替嬴政穿好朝服。
  嬴政又回头看看帐内,才微笑着大踏步离去。
  今天的政务格外的多。嬴政下了早朝又接见了几个来使,单独召见了几个大臣。处理完所有的政务后已是午时。匆匆赶回迎辉殿。
  许寒芳还在呼呼大睡。
  嬴政皱着眉头站在床榻边。她怎么还在沉睡?召来御医认真号了脉。听到御医奏道只是醉酒并无大碍,才稍稍有所放心。
  嬴政看着睡得香甜的许寒芳,笑了。
  她睡觉的姿势还和以前一样放纵任意。他爱怜的将她露在被外的手放进去,轻轻吻了她苹果似的脸颊。
  嬴政站在床榻边看了很久很久,他转身轻轻退出室外,用极细微的声音告诉近侍:“她醒来,立刻奏给寡人!”才满面笑意离去。
  又过了一天,到了第二日上午许寒芳才悠悠醒来。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一觉睡得可真美。
  翻了个身子,一下子愣住了。这感觉不对。自己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为何身上会一丝不挂,什么衣服也没有穿?
  许寒芳用力拍了拍头,极力回忆发生了什么。可是除了记得自己喝了酒,别的一片空白。她抱着被子坐起来,醉酒后的头痛还困扰着她。转头来回看了看。
  有两个宫女闻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喜道:“您醒了。”
  “啊!”许寒芳胡乱应着看了看两个年轻的宫女,诧异地问:“你们是谁?”她知道嬴政不好女色,所以王宫中除了后宫外,其它宫殿很少看到年轻宫女出现。
  以前在蕲年宫只有两个年龄大一些的女官负责自己的起居,从来没有年轻的宫女服侍她,所以至今也没有一个像其她穿越女那么幸运,有一个能给自己开心、解闷的贴身丫头。
  “我们是大王派来服侍您的宫女。”两个宫女齐声回答。
  “哦!”许寒芳心不在焉的应着。看来嬴政真的转性了?可以容纳年轻宫女在前殿出现了?
  “恭喜您!”两个宫女笑吟吟地齐声说。
  “恭喜我?我有何好恭喜的?”许寒芳一头雾水。左右找了找,拉了件衣服遮住身体,匆匆穿上。
  两个宫女低着头抿着嘴笑:“恭喜您,前天您被大王宠幸了。”
  “什么?”许寒芳大呼一声,像挨了一闷棍,手里的被子也滑落在床上,忙又抓起来挡在身前:“你们说什么?”
  一个小一点的宫女说道:“听说您前天晚上,抓着大王的衣服,哭着闹着不让大王走,让大王留下来,大王果然就留下了……” 看到年龄大一些的宫女递眼色,忙又把话止住了。
  许寒芳呆若木鸡。怎么会这样?都说酒能乱性,原来是真的?仔细想想感觉前晚的事像是一场梦,可身上隐隐的痛感让她知道这不是梦。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这样的事?许寒芳难以描绘自己的心情,两眼呆滞地盯着前方,欲哭无泪,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又不是小女孩,已经是成年人。哭天喊地、寻死觅活这种事已经不是这个年龄该做的事。需要做的是要冷静下来想一想,理理头绪,该如何办?这一来只怕嬴政更不会放过自己了吧?
  满怀沮丧的许寒芳,无可奈何地穿上衣服。也没有胃口吃饭,心烦意乱地走出大殿。抬头正看见凛立在殿外的秦煜。
  这家伙脸上居然有着一丝笑意?许寒芳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怀里像揣着一个小兔子一样怦怦直跳。顾不上理会秦煜,低着头半掩着面快步跑出了庭院。
  许寒芳一口气跑到湖边,气喘吁吁地坐下。
  湖边红稀绿瘦,残荷调令,湖面轻烟弥漫,愁波涟漪。
  烟波湖面使人愁,湖面上笼罩着的淡淡的薄薄的轻烟,使人徒增伤感。许寒芳满怀惆怅的望着湖面发呆,恍若如梦。
  浩然,我对不起你。我说等着你的,现在却……她的心里像倒了五味瓶。
  她掏出玉簪痴痴看着。后悔、懊恼、自责……难以名状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一滴泪水滴到发簪上,落到湖面上,在湖面激起一片涟漪。
  “您已经是大王的人,就不该心里再想他!”秦煜的声音在身后冷冰冰地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身后。
  这个木头真烦人,有时像个幽灵,无处不在!还老是来戳我的痛处!想起他刚才那莫名其妙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就来气!
  许寒芳明知自己理亏,可还是不服气地嘴硬道:“我给你说过,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少多事!”
  秦煜忽明忽暗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注视了片刻,识趣地退到一边,垂手肃立,不再言语。
  湖面上的薄雾已经渐渐散去,如同烟消云散的往昔已经无法追忆。许寒芳无精打采地坐在湖边,仍旧兀自出神。
  嬴政从后面轻轻走了过来,抬手制止行礼的侍卫和内侍,拿起近侍手里的披风,走上前蹲下给许寒芳轻轻披上,柔声道:“湖边风大,小心受凉。”
  许寒芳回过神来敷衍地笑笑。想起浩然给自己无数次披过风衣,不禁鼻子酸酸的。
  嬴政将她轻轻揽进怀里:“醒来后,也不吃点东西怎行?——地上凉,快起来!”说着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听着温柔的话语,感受着他无微不至的体贴。又突然想起了浩然。许寒芳眼圈一红,眼泪无声流了下来。浩然,我负了他;这个男人,我也负了他。为何我会欠了这么多的感情债?
  “你怎么了?”嬴政轻轻放下她,扳起她泪光闪闪的脸。
  许寒芳越发的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